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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烧高烛照红妆》by 崔催催催
——江澜&魏聿隼 M/F & SM
江澜非常喜欢她的老师,魏聿隼。
喜欢到可以心甘情愿给他打自己的屁股。或者故意惹他生气,让他生气到制定严厉的规矩,每一次都揍烂江澜的屁股。
为什么偏偏是屁股呢。江澜每每想到这里,都会呼吸加快,忍不住,轻轻的抚着自己的屁股。那样可爱的弧度,彭隆起来的双丘,每一次渴望着竹板狠狠责罚的时候,都在兴奋地轻微的战栗。
但是,难道渴望着他管教自己的屁股,不是爱吗?我究竟是爱他的责罚多一点,还是爱他多一点?江澜每每想到此,又忍不住困惑。
管它呢,少女终究是不喜思想的包袱,于是开开心心地继续闯祸,再勾着他脖子求他收拾烂摊子,等到解决的那天晚上,待他拎着板子吹灯进屋,她一定是主动跪在了榻边,撅好了自己的小屁股——这是他的规矩,惩罚之前是要晾臀的。
怎么就这么多规矩呢。
江澜一边腹诽一边给自己冲了个澡,尤其仔细地洗着自己的屁股,才穿好了肚兜扭着肥屁股进了魏聿隼的屋子。
没有关窗,冷风吹起一点鸡皮疙瘩,才跪了不一会江澜听到了他关门带起的风声——无端端的耳根一红。
清泠泠的月光如雨水,仅穿着肚兜的二八少女,嫩白的臀更像雨后滑滑的白蘑菇,看上去吹弹可破,又有着无与伦比的张力,一口咬下去一定又韧又糯。
沁凉的竹板无声点着她的臀尖,又划向圆圆的腰窝,江澜紧张地咽了口唾沫,她知道他的意思,于是两腿分的更开,练家子充满劲力的腰尽力下塌,这样,臀就更高了。
“一刻钟。”魏聿隼简短道,随手将带来的板子放在了她的腰上。
“是。”这样的姿势,她羞地要钻进地洞,但好在也不是第一次做了,她非常有经验地稳着自己的小腰,不让板子掉下来。
“想想自己坏了哪些规矩。”魏聿隼微凉的手指划过臀尖,警告着,声音也低沉:“板子掉下来我可要加罚,你知道的。”最后这几个字有点意味不明,但江澜却打了个激灵,一张芙蓉脸彻底红透了。
“是。”江澜当然是知道的,她愈加用力稳住小腰,加罚都不重,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降临,但羞耻意味很强。
诚然受着这样的惩罚辛苦,魏聿隼想着今日的劳苦奔波,还有晏无馀那张死人脸,恼恨了一瞬,于是不想简单放过这丫头,他瞥见桌子上熄灭的烛台,于是又点燃了它。他端着一盏烛台走来,江澜看见光吓的睫毛一抖。
两人的关系白天是师徒,晚上却是夫妻——这种关系两人一直心照不宣地小心遮掩——魏聿隼从没在光下打过她的光屁股。是以见他点起蜡烛,江澜吓得厉害,但更多的是羞涩,紧张。
好像最隐秘的秘密就要公之于众了。
好在魏聿隼只是将这蜡烛放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就匆匆离开了。江澜提起的心又掉了回去,却说不清为什么会有点失落的感觉。热热的烛火烫着她的大腿内侧,毕竟隔着的距离远,除了警醒她摆好姿势外,并不很难捱。只是最明亮的东西照着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江澜脸红过耳。
什么时候,师傅越来越喜欢这种羞人的折磨了。
一刻钟,魏聿隼带着新折的柳枝进屋,也带了一阵独属于夏夜荷塘的清香。
江澜正在胡思乱想,丝毫没注意蜡烛已经熄灭了,而魏聿隼脱了自己的上衣,光着精壮的上身。细细的柳鞭剥了叶子磨的光滑,点在江澜的背上,依然让她一激灵,腰上的竹板就晃了一下。
“啪”柳鞭抽在了臀尖上,一道红楞子。
“唔。”江澜没做准备,一团浆糊的脑子又被痛楚塞满,还被他的劲风带的身子向前扑倒,幸好她学艺向来扎实(被他打出来的),才稳住了自己。
可是,光溜溜的竹板子擦了油,在她奋力平衡间——
“咚”砸在木地板上十分像声闷雷。
江澜忍不住回头看魏聿隼的脸色。根据她的经验,师傅这会儿不是在发脾气就是在酝酿着发脾气。
但出乎意料的,她看见魏聿隼鬼使神差地弯了弯嘴唇。完蛋了,她皮子一紧,冒出不好的预感,果然魏聿隼很是宽恕的声音道:“反省出什么了?说来听一听。”
没有叫她站起来,也没有抚着伤痕,更没有提板子掉地上要加罚的事。江澜垂着耳朵,情况不妙。
她有气无力地答:“第一条,徒儿不该打伤晏罄的徒弟,害师傅为我赔礼无数。”无馀就是晏罄的字,此人表面公允背后徇私,那天江澜看不惯,只是与他心爱的小弟子明灵切磋一场,没收住手重了几分,当场就见了血。晏罄的冰山脸当时就拉了下来,只好辛苦魏聿隼事后赔罪。
看来赔罪赔的很艰辛,魏聿隼冷着脸没说一句话。江澜只好狠着心说出自己的第二条罪:“第二处,我没写完当天的功课就偷溜出府,没有和师傅告假,还扯谎了。”
撒谎是大错,魏聿隼的临江府规矩严整,给她定的私刑更是严厉,这下她没三天都下不了床了,她想到此处偷偷湿润了眼睛,更别提她还有更大的错处不敢说。
“还有呢?”魏聿隼见她迟迟不说第三条,严厉的声音伴着柳条的呼啸,狠狠地咬着她的臀。
“啊……太痛了。”她忍不住倒抽冷气,这一鞭子让她的声音带了哭腔,姿势却没有变。
柳鞭轻轻摩挲着她的伤口,又痒又痛,她忍不住摸上自己的大腿(不敢摸屁股),手指连同摸上的皮肉,害怕地颤抖,还是哭腔:“第三处…啊,我偷偷出府彻夜未归……”
“去了哪里?”魏聿隼几乎抓着她的话梢问。
“去了翠苑听曲子。”还是名倌亭栀的琵琶。江澜只觉得自己现在正踩在炭火上,像只蚊子叫嗯了两句,只敢闭上眼忍着他接下来的怒火。
“你一个女子,半夜跑到妓院去干啥?找小倌?嫖娼吗?”魏聿隼也没想到她居然有胆子去妓院,还是提供那种服务的另类妓院。
这一声吼,江澜感觉房梁都在震。
本朝颇好男风,翠苑是此地菊党和浪女的钟情之地,更何况那种地方腌臜手段一向多如牛毛,江澜只要一不小心就……遇事冷静的魏聿隼只觉得邪火上脑,咬牙再三忍耐,手里的柳鞭还是噼里啪啦地砸了下去。
江澜牙关咬得紧紧,敌不过臀上火烧火燎的痛,眼泪很快就流了一脸。
盛怒之下,她一动也不敢动。
反省只是第一步,认错打板子再写检讨才是魏聿隼的标准流程。今夜实在是恼火极了,他才会直接在反省这一步就下狠手。
接下来要认错了,然而魏聿隼只想快快教训这该死的丫头,不想听她开口辩解于是冷冷地宣判:“照规矩,切磋时伤人二十,夜不归宿六十,撒谎一百,今晚屁股两边各八十下。”
还未等江澜疑惑翠苑的事,又听魏聿隼冷笑:
“你的师哥们从前逛青楼,我直接打折了他的腿。”
魏聿隼看着江澜蠢蠢欲动的肥屁股,听到他的话后抖得更厉害,简直想再多拍几下,拍的臀肉乱颤,丫头的脚丫子乱踢,连坐都不敢坐下就好了。
从前他从未觉得揍她屁股是一件享受的事,更多时候只是觉得这个部位肉多,揍的时候可以多打几下,省的这魔星下次又不长记性。
不知不觉,这块地方总是诱得他,前几次暗暗有失控的迹象。
“青楼的事打完屁股再罚。”
魏聿隼没有给她缓冲的时间,四指宽的竹板子已经打了第一下。紧接着是第二下,第三下,板子就像暴风雨一般砸下来,而且只砸在左臀,从上到下均匀地上着漂亮的颜色。
“报数!”责打间,魏聿隼一声暴喝。
只敢咬着腮帮子捱板子的江澜一开口,就是哑掉的嗓音,还有止不住的尖叫:“好痛,好痛啊!师傅我错了啊——”
“报数!”疾风骤雨间魏聿隼又是第二声厉喝,左半边屁股已经捱了十几下,凭着月光也能看清肿了一层。
“十六啊——十七……阿不我错了,十八十九哦……”江澜上半身扭的像鳗鱼,被板子教出来不乱动的下半身也开始小幅度的扭动,只是不难发现她已经摸清了规律,正在顺着魏聿隼的板风扭动屁股,好借力缷力。
如此怎么能轻饶,魏聿隼冷哼一声,找了个火折子又点了根低温蜡烛放在她腿间,“如此你就能老实点吧。”
新蜡烛不是之前那根烧了一半的烛火,又长火苗又旺,紧紧地挨着可怜的股沟,热浪逼人,将那处照的清楚,江澜僵硬着四肢,羞得本能地缩了缩花唇和菊眼,倒是有点苏轼红烛高照催海棠花开的意味。魏聿隼看得呼吸一滞,心思也歪了。
“十八……呜”这一下货真价实,板子带起的风呼动了火苗,江澜腿间忽冷忽热,生怕蜡烛撩到了身上,她心中有所惧怕,连缩紧臀肉也不敢,就算身后痛的要爆炸,也愈加不敢乱动。
魏聿隼满意极了,看着逐渐肿大的屁股呼吸不觉加快,连着十几下就甩了下来,竟然是要逼迫她扭臀的意思。
连成一片的响声,竹板宽大,左臀娇小,如此烛火下能看见又红又肿。魏聿隼的竹板都是提前浸在药油里的,左边屁股就泛着红霞一般的光,屋子里淡淡的栀子香。
江澜死死咬住了下唇,手指徒劳地抓着床檐的木料,才让红屁股不乱动。谁知他越来越狠,接下来更是几十下才停一息,她只好将注意力全放在忍痛上。
“报数!”第三次魏聿隼大喝:“我教你的规矩呢!不报数,加罚二十!”
江澜痛苦的声音从喉咙里钻了出来,没了借力忍耐的地方,她一边叫的越来越大声,一边终于开始小幅度的踢腿。
“四十六啊,四十七……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她大声啜泣,夏夜虽然沁凉,她也热出了一身的汗,散落的头发都贴着脸颊,呼吸急促,看上去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
“哦,五十!”尾音变了调,才五十下,左半边屁股已经没有一块好肉,高高肿起一指,一片红紫交错,有些地方还有血点。魏聿隼停手摸了摸 ,滚烫滚烫的,烛火熏的股间也是一片红肿热痛,大腿内侧还有可疑的水迹。
“师傅,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小东西气喘吁吁,不消说眼睛也哭红了。
这就求饶,今夜有你受的。魏聿隼有时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变态,看见江澜这处受虐,甚至在受虐时得到快感,他只觉得不够,还是不够,虐待她的想法只会越来越强烈。他从床头的盒子里取出一只三指宽的包银皮玉势,拿酒液消了消毒,缓缓塞进江澜濡湿的洞口。
“呜……我”江澜忍不住喘息。冰凉的插入让她身心都得到了抚慰,尤其那个地方被红烛熏烤的肿热,依然汁液汩汩。她转念一想老师一定是看见了,就羞得低垂了头颅,像海棠卷起了花苞,两人从没在光下做过呢,这番窘迫也是第一次了。
“夹住了。”魏聿隼道。玉势全根尽入又被他坏心眼地撤出半根,他拿起蓄满了烛液的红烛,将烛液洒在了受尽折磨的左臀上。
“啊——”高亢的尖叫,泪花模糊了江澜的视野,她伸长了脖颈,极尽凄美的姿态。但她不敢质疑什么,也许这就是加罚。
“左边还有三十下,注意夹好你的玉势。”魏聿隼好言提醒。
这次是浸水的皮鞭,一下一下撕咬着江澜为了夹紧玉势不得不放松的臀肉。
女子求饶的痛呼从临江府的早已熄灯的主屋隐隐传出,府上养伤做客的晏罄师徒心知肚明,这大概就是魏聿隼给他俩的说法。江澜的臀终于忍不住左摇右摆,新换的长烛燎着流水的私处还有可怜的大腿根子,江澜就算咬牙不动也烧着包银皮玉势,让可怜的甬道也一起承受高温。江澜乱掉的脑子再也绷不住,摇了一次的臀受着刺激又开始摇第二次,还得收紧了湿滑的甬道不让玉势掉出来。魏聿隼抽鞭子的水准显然高于她招惹晏罄徒弟的水平,无论江澜怎么躲避,依旧狠准地咬在她滴蜡的臀肉上。
三十鞭结束,江澜不管不顾直接软瘫在魏聿隼的榻上,她的花径湿透了含不住玉势,依然努力地一收一缩。
江澜烧红了脸,依然照着魏聿隼的死规矩扒了扒臀肉和花瓣求饶:“官人,我错了,入了我好不好,奴家实在受不住了。”
“乖徒儿又在发浪了。”魏聿隼眯着猩红的眼举着蜡烛凑在江澜的腿间,抽出了熏黑的玉势,透明的花液立即顺着花径涌出,淋湿了他的裤子。他拨弄着两片花瓣,江澜觉得异样回首一看差点晕死过去:这厮竟然用一双筷子夹弄着她的花瓣,筷子头浅浅地戳弄着软肉亵玩。
被餐具玩弄的异样加上羞愤欲死的心理,那处更加敏感,居然在魏聿隼拨弄时又清晰地涌出了一大股液体。
魏聿隼扯了块布巾给她擦拭,完事了后举着烛火下湿透透明的布巾给她看,低声道:“可见是真的放荡,你说翠苑的头牌亭栀先生知道你是这样子的吗?”
“呜呜呜……官人你真坏,明知道奴家那晚只是听曲儿,并没有做逾矩之事啊。”江澜提起了那事。
“我自然是知道的。”魏聿隼声音冷淡,就算知道她不会做逾矩之事,自己的女人背着自己偷偷见小倌的事依旧叫他心里堵着根刺一般难受。他将那整块布巾塞进了她的穴,拿大一号的玉势仔细给她带好,又找了只匣子里上次削好的老姜,随意划了几道口子,就着她的淫水塞进了菊穴,才慢条斯理地站起身来。
竹板放在白皙依旧的右臀上,没有温度的声音道:“跪好了,右边的不用你报数,打到跟左边一致再看饶不饶你。”
江澜原以为今晚的家法到此就结束了,想不到他还要来,还没打就开始呜咽。她的内壁被撑得太开,粗糙的布料磨着敏感之处,有如被人拿捏了要害,怎么可能跪得住?
菊眼被粗粝的物事狠狠摩擦着,她难耐地试着排出去,就感觉到了魏聿隼不由分说的决心,熟悉的辣痛她这辈子都忘不了了。
下身塞满了再打,又得忍住本能不把东西排出去,屁股上的辣痛反而飘在了云端一般,江澜感觉她的神魂正在与身体分离,才打了十几下,熟悉的高潮就来了。
“不许高潮,贱货!”是男人狠厉地打在臀缝的声音,紧接着烛液也浇了上来,屁股以吹气球般的速度肿胀起来,中断高潮的惩罚再痛苦不过,江澜尖叫着绷直了自己的腰线,武人一旦发起狠来的力气不容小觑,他拽着江澜趴上自己的大腿,摁住江澜的腰发力,也不用板子了生生三十几下就把右半边屁股打的跟左半边一样凄惨。
雨打海棠,春色旖旎,红烛高照下,江澜的红屁股肿了两三倍那么大,魏聿隼一撕她的肚兜,乳头如他所想早就硬如石子,他抱着江澜直接让她坐在了硬木圆桌上,红肿滚烫的皮肉压在了冰冷的桌面上,惹得江澜小声嘤咛哭泣。
魏聿隼一手揽着她躺在桌子上,一手却分开她的大腿摸到屁股底下,继续出言羞辱:“越痛越爽是吗?今日让你痛个够,也让你爽个够!”
魏聿隼时而抽拉着老姜,时而揉捏着红肿的臀肉,时而狠狠捏住了花蒂和肉唇欺负,时而也嘬着小乳头轻轻嗫咬……
“呜哇……噢噢噢,官人救我。”江澜躺在桌子上的身体痛的颤抖,也爽的颤抖,情欲占据了满格,魏聿隼也不打算忍,匆匆抽出花穴里含的东西,直接在桌子上要了一次,
“去床上……啊,关……关窗户”江澜断断续续,神志都不大清醒了。
“还怕羞。”魏聿隼亲昵地吻了一口,半点也没有生气的神色。他关了窗,将人一把捞进被褥。
“这是加罚。”魏聿隼耳语着,声音带着暧昧,他要亲自赏一赏苏大家笔下高烛催出的诱人红妆。
第二天,江澜扶墙出门,就见该死的晏罄带着他的明灵等在院内。
晏罄此人,虽然常年冰着脸,也不代表他这人也如冰块一般不知人世滋味,相反,这人嘴坏的很,心思毒着呢。倒是他的小弟子可爱,羞答答不敢抬头看江澜,一脸乖巧地坐在他身旁。
“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明灵啊,你可知这是何意?”晏无馀冰着脸,一瞅到江澜的窘态,转而笑吟吟地问。
“徒儿才疏学浅,怎么知道。”明灵一脸迷惘,他不知道师傅此时提这个做什么。
“就是啊月亮已经照进了屋子,我害怕那海棠花儿在深夜睡去,于是高举红烛照着海棠花,欣赏海棠盛开的情景。”晏无馀道,常年冰雪一般的脸上看向江澜,不知是否错觉,居然有揶揄的红晕。
江澜狠狠地剜了一眼晏罄,此人绝对藏着祸心。她听不懂,她只知道在江湖上打打杀杀,何时关注过诗词曲赋,只有魏聿隼逼她才肯写两笔字,但不妨碍她看人不顺眼。
明灵被江澜恶意的眼神吓住了,弱弱道:“江澜姐姐这般看着我们做什么,只是讨论诗词,又不在讨论你。”
江澜听这话无端脸上一红,她想起魏聿隼昨晚的呢喃,到真有海棠、红烛之类的,再看向晏罄他们,眼神就躲闪起来。她连忙撑着自己的身子,装作若无其事一般快速走过。
明灵不过才十四五岁,尚不懂事,看到此处,又问道:“师傅为什么江澜姐姐脸红了呀?”
晏罄答:“可能是昨晚睡得太好了吧。”
明灵又见江澜不正常的走姿,又问:“那为什么江澜姐姐的腿突然瘸了呢?”
晏罄歪了歪头:“可能是因为睡得太久,挨魏聿隼的打了吧。”
“咦?”少年惊奇地说:“江澜姐姐这么大了,也被师傅打光屁股吗?”
“是呢,也像明灵一样,不乖就被师傅按在墙上打呢。”晏无馀难得一笑,那盈盈妙目里眼波流转。
“有完没完——”回应的是江澜的一把碎石子。
待續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