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许之恒把端进来的小盘子放到书桌上,手指点了点桌面,“趴好。”
林俞呼了一把头发,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弯腰,桌沿正好卡在胯处,屁股刚好翘起在许之恒手边,林俞将头埋在臂弯处,当起了鸵鸟。
“自己掰开。”林俞不说话,继续装鸵鸟。
“一分钟十下。”
许之恒看了看表,林俞依旧不动,两个人就在这儿耗着,林俞被晾在那儿,晾得久了,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林俞手臂动了动,还没放到后面,许之恒来了电话,还是许妈妈的视频电话,偏许之恒也不避一避他,林俞一瞬间不敢动了,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有没有入镜,等听完电话,不仅身后凉飕飕的,心里也臊得慌。
许之恒打完视频,手机一扣,手指点了点桌子,“十八分钟了,还要继续?”
林俞手指头勾住许之恒的食指,算是服了软,“哥哥······”
“不许撒娇,”许之恒把手指抽出来,将林俞的手强制性地摁在身后,“林俞,我很生气,我能冷静地坐在这里是因为有那么长时间去消化它。”
“如果那天继续,我能把你这两瓣给抽烂!”
“掰,你今天不动手就在这晾着,看谁耗得过谁。”
林俞咬着唇,额头抵着桌面,一言不发地伸手去够身后那两瓣肉,许之恒也顺势拿起了姜条,谁有没想到,林俞的第一次献给了姜。
这姜都是刚刚许之恒买的老姜,光是闻着那味儿便觉得辣,遑论是塞入后丨穴中。林俞也紧张,绷着屁股,即便拿手掰着,小丨穴也收着。
“放松。”许之恒拿着姜抵着小口,说完巴掌落在臀腿处,小口一张一翕,趁着它张开之时,姜条被送进去一小截,姜汁刺激着内壁,收紧只会挤压处汁水,松开便只能由着姜条入侵,再加上是第一次,异物感十分强烈,让他很不舒服。在此期间,还挨了不少巴掌。
等姜条只剩下一个淡黄色的头时,林俞的屁股已经染了红色,许之恒把人拉起来,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打吧,我说停为止。”
林俞刚艰难的站起来,就听到这番话,脑子转了个弯才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盯着他,眼眶一下子又浸满了泪,刚哭过,鼻音有点重,“可是……”
“没有可是,打吧。”
林俞听后,就像赌气一样,扬起手朝后面打,只是不会打,声音不响不说,屁股还没有手疼,偏许之恒还来了句,“不够。”
一句“不够”说得极为轻描淡写,林俞扬手继续打,噼里啪啦往身后甩着巴掌,只是不得要领,巴掌尽数甩在臀侧,印子七零八落的。
林俞只觉眼中酸涩,心里委屈,自己打自己并不方便,甩得时间一长,先不说屁股疼不疼,胳膊先酸了,心中委屈更甚,眼泪随着巴掌一起落。
眼看着林俞胳膊快抬不起来时,许之恒才叫了停。“那就是了,我就是要让你对这一次教训刻骨铭心,疼痛未必铭心,攻心才是,所以,现在明白了,还委屈吗?”现在解释,一方面是为了让林俞不要堵着那一口气挨打,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他现在含着姜,即便只是站着,也是一种漫长的折磨。事实确实如此,林俞现在便是不动,后庭也火辣辣的疼,姜条的汁水渗透到内里,又刺激又痛苦。
“既然心头那口气散了,咱们继续。”许之恒方才的温柔与耐心一下子消失不见,仿若变了一张脸,林俞猛然抬头,对上许之恒不似作伪的眼神,他以为,刚才那番话的意思是许之恒今天放过他了······
许之恒拉开抽屉,从里面拿了一块紫檀木的镇纸,看着比戒尺吓人多了,林俞暗自后退了半步,双手不自觉地护在了身后。
“过来。”那些小动作许之恒看在眼里,没有多说,只向他伸手,林俞抬眸觑了他一眼,将手递了过去,而后被一把拉了过去,伏在许之恒大腿上。林俞浅色的毛衣上滑,露出一小截清瘦的腰,许之恒夹着他的腿,摁着腰,身后两团肉更加挺翘。
林俞什么都看不到,只觉着这样的姿势让身后的姜存在感愈发的强,一个呼吸间,许之恒的巴掌已经落了下来,林俞这才知道自己方才打的有多轻,不过一下,那一处的皮肉便疼的发麻,下意识绷紧了屁股,却挤压到后庭处的姜条,被迫松开,下一巴掌便紧接着落下,如此反复,白嫩的地方被巴掌压下又弹起,留下一个个巴掌印,那巴掌看似落得毫无章法,却又把把那方寸之地皆照顾了一边。林俞的双手紧紧抓着许之恒的裤子,将用料考究的西装裤都抓出了褶皱。
“唔……哥哥……”林俞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浅淡的哭腔,他不是没有挨过打,只是从未想过,一顿巴掌便能把他打的痛哭流涕。他已经极力克制,努力去乖巧地挨完这打,但出于本能,察觉到危险,屁股自己便不受控制地要躲。
“别动。”
“啊唔……可是,可是,是它自己动的!”
得到这个回答的许之恒颇为哭笑不得,刚燃起来的怒气又散了一半,终于停了手,又仔细看了看,手下的两瓣已经由雪白转为鲜红,整体肿了一圈不止,他伸手上去摸了摸,还冒着热气,软乎的,颜色分布均匀,很是漂亮,许之恒很满意,随后拿起了镇纸。
镇纸搭在屁股上传来的凉意让林俞忍不住颤了颤,厚重的镇纸落下,声音不如巴掌响亮,但痛感却不是巴掌能比,再者,二十厘米长的镇尺一下便能贯穿两瓣,一镇尺落下,红色被压成了白色,再弹起,便是一道颜色更为艳丽的楞子。
“啊!哥哥……呜……”林俞痛呼出声,却又强忍着不伸手去挡,实在疼了,一遍又一遍,边哭边喊哥哥。
镇尺在臀面滚过一轮,林俞已是汗与泪交杂,就连后背,都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镇尺又落,落在第一道肿痕上,林俞终于是忍不住了,伸手去挡,若不是许之恒摁着腰,他怕是要弹起来。“哥哥……呜……”林俞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抬头看到许之恒,后知后觉自己的行为逾矩了,咽下将要出口的求饶,“让我缓缓。”
得了应允,方才低头抹去了掉下来的泪,这也就是在许之恒手中,换一个人他都不至于这么脆气。
“唔嗯······”身后的姜条转动起来,林俞始料未及之下,姜已经被许之恒抽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但小口却一时间不敢合上。
“起来,站好,”许之恒把人扶直站好,出去倒了杯水来递到林俞口边,“喝口水润润。”等林俞温吞着喝下半杯水,放下杯子看向许之恒时,许之恒似乎不准备追究他拿手挡一事,只把他压回去,只是把人的双手一并摁在了腰后。
熟悉的触感贴在臀上,歇了一会儿的皮肉愈发敏感,林俞呼吸重了几分,等待镇尺落下,一呼一吸间,镇尺再次咬上伤痕累累的臀肉,林俞咬着牙,双腿微微颤抖,一眨眼,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又成串的落了下来,这没有办法控制。
许之恒的板子落得极有规律,不似刚才的急切,放慢了速度,直到林俞消化完疼痛才会接着落,许之恒一言不发,沉默的落着镇纸,安静的书房里只有镇纸和皮肉沉闷的撞击声以及林俞的泣音与痛呼。“哥哥······唔嗯······”林俞动弹不得,只能等着镇尺一次次落下,疼到浑身颤栗,只能一遍又一遍无助地唤许之恒,便是看不到,他也能猜到,身后两团定是痕迹辩驳,肿成了两个发面馒头。
镇尺停了,许之恒的手摸了摸两个发面团子,打成这样肯定是有硬块的,白嫩的屁股现如今只余惨状,除了中间那条照顾不够的地方,余下地方的颜色都是红的发紫,尤其臀峰处已然泛起了紫砂,但是,没完,只是再次落下的镇尺终究轻了些,不过挨罚的人感受不到而已。
“啪”
“因为那一个谎扯出来的先不说,只一件,初次见面,混混是你自己找的?”
“……是。”
“胳膊上的伤呢?”
“自己划的。”
“啪啪啪啪啪”毫不留情的五下砸进肉里,林俞冷汗直冒,双手骤然收紧,只恨不能以头抢地。
“唔呃……哥……”
“记住了,以后不论出于何种目的,再干出自伤的事情,拎着藤条见我,打断为止。”
“……知道了”
许之恒没再打,林俞的反应还算乖巧,即便疼得声音都发抖,也不会大幅度地挣扎。林俞只觉身后两团肉像是在油锅里滚过一趟,碰不得,动不得,挨打实在是个力气活,他就趴在许之恒腿上,起不来,许之恒放下手中的镇尺,手掌抚摸着林俞的脊背做安抚。
许之恒等人哭够了,再扶起来,将剩下的半杯水递了过去。林俞捧着水杯,看着许之恒又拉开了抽屉,拿出了一把薄尺。
“······”这里面怎么这么多打人的东西,林俞本能地后退,但许之恒为了防止他摔倒,就让他站在自己双腿之间,现在林俞退无可退,反倒是一个不小心就摔在许之恒腿上,幸而被许之恒及时护住,险些掉落的杯子也被放在了案上。
“乱动什么?”许之恒没有责备的意思,但一抬眸便对上那张渲染欲泣的面庞,一时了然。
“还没完?”林俞哭得嗓子有些哑,哭腔也未彻底散去,不像是问询,像是撒娇,但隐约也能听出话语中的崩溃。
“罚完了,”许之恒挥了挥手中的木尺,语气颇为恶劣,“但是还有你自己挣的十八分钟呢。”
“……哥哥,我错了,真的,”林俞小脸煞白,哭腔浓重,“屁股已经开花了,换个地方吧好不好?”
“趴好。”
冷然的语调让林俞满腹委屈的趴了回去,只是落在臀上的不是冰冷的尺子,而是温热的巴掌,然而于林俞而言,二者现在没有什么差别,都是铺天盖地的疼。
许之恒掌控着力道,巴掌落在肿起的皮肉上,没有一开始的清脆,巴掌专挑有硬块的地方落,但林俞却忍着一声不吭,许之恒一看,果然在咬唇。
“松口,”许之恒捏住人双颊,迫使他松口,“想掌嘴是不是?”
林俞愤懑不已,低头一口咬上了许之恒的大腿,幸好冬天里裤子也厚,不至于多疼。
“小崽子!”许之恒打一会儿,再揉一阵,等手下的面团儿彻底软乎了之后,才停了手。原本的硬块被打散,整个屁股五彩斑斓的十分惨烈。
“去趴到桌子上,”许之恒知道现在小少爷又开始委屈赌气,安抚了安抚,“乖,起来换个地方打。”
林俞泪眼朦胧暂且信了许之恒的鬼话,只是趴上去后有突然意识到这么趴着似乎也打不了其他什么地方,然而他还是错了,要不说呢,姜还是老的辣。
许之恒拿起那把木尺,朝着那唯一幸存的地方下了手。许之恒一手掰着一瓣发紫的面团,一手执木尺痛下杀手。其实那尺子落得不重,只是挨打的地儿常年被保护着,娇嫩得很,这样噼噼啪啪不间断的打法,饶是换了个地方,也不见得减轻多少痛苦。
林俞开始肆无忌惮地哭,挨打程中几欲崩溃,偏偏屁股掌握在人手里,躲也躲不开,好在,许之恒还是心疼了的,180下自然是没罚完,但孩子也没那么好哄,被抱起来的林俞趴在他身上,哭湿了许之恒的整个肩头,尤其在知道今天不会挨打之后,边哭边骂,连狗男人都骂了出来。许之恒好脾气的没和他继续计较。
好不容易洗了澡擦了药,又把人哄着睡着,已经是深夜,知道小少爷这娇气的身子,这么重的打,想必是要发烧,许之恒便一夜没睡,忙活了一宿。第二天起来,挨过打的人反倒比没挨打的人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