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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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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监狱

        1)远离市区的第七监狱,是座中等规模的女监,关押的九成都是三年以下的轻刑犯。因为刑期相对不长,一般人都准备老老实实捱日子,所以比较好管理。全监区有工作人员(不包括武警)37人,管理着300多名女囚,人手还比较充足。因为全是女犯,所以劳动强度也相对较轻,生产任务不算紧张。监狱办公区是两排平房,大概有40多间,包括办公室和宿舍。门前的小操场的旗杆上,国旗随风飘扬。初春晴朗的天气,让这个被高墙和电网包围的院落,并没有一般监狱给人造成的阴森感觉。因为全体管理人员的努力,去年被评为市级模范监狱。  

        今天是月初,全体人员在小礼堂开例会。总结上个月的工作,安排下一步的任务,还要对照《服刑人员奖惩条例》,根据犯人工作中具体表现的优劣进行奖惩。现在执行的《条例》是去年娄监狱长来时新颁布的,更加细化了各监区管教人员的责任,以及对违例人员的处罚办法,取消了一般的禁闭、加铐等处罚。娄长官认为,锢其身不如疼其身,“棍棒底下出孝子”,未必就不能出“良民”。因此决定,除少数严重违反监狱纪律的行为除外,剩下的处罚形式统统是打屁股。

        娄长官身材比较单薄,戴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制服笔挺,脸上总带着一丝微笑,给人的感觉非常和气。前任由于表现突出高升后,他由市局刑侦大队被调到这里任监狱长。上任之后,在原有基础上,对监狱的各项工作做了相应的调整;包括监区的规划,人员的调动,还有规章制度的完善。不到一年时间,已经得到了上级的两次表扬了。以至于有人说,七监是块“宝地”了。  

        例会不长,由于多年刑警工作养成的习惯,娄长官做事情雷厉风行,例会不到一小时就结束了。表现良好人员受的奖励,是一周内相应延长休息和放风时间,并且每天午餐会有一份加菜。除非有极特殊的贡献才可能减刑。散会后,其他犯人由各监舍管教带回,需要惩戒的人员留下,同时留下还有总务科长苏燕,背着急救箱的狱医方小璐。违例人员所在监舍的舍长也被留下。今天有3个人要被处罚,她们是2舍的楚玫和孙淑琴,另一个是19舍的古雪莲。她们的舍长分别是齐芳和林小洁。

        娄长官一行出了礼堂,向宿舍后面的惩戒室走去。惩戒室也是娄长官来后专门修造的,由娄长官的一个远侄,大家随着娄长官都叫他“老三”—-这里唯一的一个非警务人员打理,平时修理修理桌椅板凳什么的,算是总务员吧。这是间大约30平方的独屋。房屋是用移动板房改造的,外面写着“仓库”。墙体包括窗户砌了一层砖,只在天花板上开了处1.5米见方的天窗。屋内靠东墙上,挂着手铐、皮鞭、藤条、塑胶管和绳索,墙角有水桶、水管,还有几根规格不一的竹篾条。地中央摆着桌子和几张脚手架模样的刑凳,靠西墙角有一排椅子,东、西墙间还有一道厚布帘,仿佛让人置身于中美合作所的刑讯室中。   

        老三走出去,关上门。他一般是不在现场观刑的;除极特殊的情况,比如执行对舍长的处罚时,才会让他动手。今天的5个人,除了新入监的古雪莲以外,其他人对这里都不陌生。自从娄长官造了这座刑房后,300多女犯人的屁股,在这里几乎被打了一半。尤其是倔强的楚玫,算今天已经是四进宫了。身为警察,娄长官自然知道法律,所以,执行鞭笞的,就是她们的舍长;而且因为负有领导责任,舍长也要连带受到相应的处罚。苏科长负责监刑,方医生负责掌握行刑的尺度。毕竟她们还要劳动,打坏了就麻烦了。   

        古雪莲是家房产公司的财务科长,自以为时尚女人,高级白领,大胆、聪明,所以对一切条文都不放在眼里。因为时尚,她什么事都敢做;因为大胆,她什么钱都敢花;因为“聪明”,她被老总拉下水,最后被送到了这里。因“诈骗罪”判刑七年–在这算是重刑了。因为从小一帆风顺,所以她对“底层”的工作极不适应,因为心情不好,她对管教的命令非常抵触。因为所有的因为,她入狱仅仅一个月,就被带到了这间房子里面。

        关了门,娄长官拉了把椅子在桌边坐下,苏、方二人也走到刑凳旁站好,楚玫和孙淑琴就开始脱衣服。她俩是因为在吃饭时为一点小事口角以至动手,按条例要打10板,“好战分子”楚玫因为是挑衅者,明天要加打4鞭;古雪莲因抗拒改造、消极怠工、顶撞管教等,数错并罚,判打50板,加皮鞭、藤条各10下,并由娄长官亲自加刑一次。考虑到惩罚的强度,决定每次间隔一日,分三次执行完毕。听林舍长宣布完处罚办法,古雪莲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她原以为监狱生活,就是在一间屋子里关着,不能随便回家而已。虽然从社会朋友那里,也听说过一些有关监狱私刑的传闻,但她总认为是个别的现象。而现在,自己竟然真实的不能再真实的站在这里,并且就要亲身领受,那些残酷的、只在书本和影视作品中才出现的刑罚。看着楚、孙二人从容的脱下身上的囚服,她的头脑中近乎空白。舍长连催她两次脱衣服,她都没有听见。直到林小洁过来拉她的手臂,她还愕然的望着舍长不知所措。而更意外的是,娄长官竟然示意不要管她。 

        按由轻到重的次序,应该孙淑琴先受刑。她早已经准备好了。因为天气还不是很暖和,她们还都穿着棉囚服。脱去外衣,就是里面的线衣线裤了。线衣穿在身上,线裤、裤衩、鞋袜都要统统脱掉。孙淑琴光着脚爬到桌子上,并拢双腿趴好。她今年47岁,虽然在服刑期间,身体也已经有点发福,渐向水桶方向发展的腰,粗实的大腿,两瓣大屁股蛋子夹的紧紧的,双手牢牢地抠着桌子的边缘。

        齐芬走到墙角,拿起一条1.2米左右的竹篾,走回桌子左边问:“准备好了吗?”老孙长吁了一口气,点点头。齐舍长把竹篾在孙的屁股上比了比,猛地甩过头顶,“唰”地打了下来。“啪!”“哎呀!”“啪!”“哎呀!”随着板子着肉,老孙的叫声响了起来。娄长官根据多年刑侦工作的经验,认为犯人在被拷打时应该让他(她)们叫出来。这样不仅不会影响刑罚的效果,对犯人的健康也是有好处的。 

        齐芬和孙淑琴同岁,入狱前是工人,身强力壮。每次竹篾抽下去,老孙的屁股上就是一条紫檩子。刚刚5下,老孙的鼻涕、眼泪就全下来了。虽然鬼哭狼嚎,但是仍旧夹紧屁股挺着。因为条例规定,哭喊可以,躲是不行的;一般在犯人坚持不住时出现的闪躲,经两次警告后就要加罚了。好在娄长官心细,规定的处罚数目都是双数,行刑时以半数为分界点,左右屁股分受。因此在5下之后,有一个短暂的喘息时间。由于老齐先在左边开打,所以老孙的右半边屁股蛋子损伤较重,五条暗紫色的伤痕微微的凸了起来。当老齐走到右侧准备的时候,得到休息的屁股稍微放松,却更认真的感受到疼痛,夹紧的屁股和大腿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哭泣声中,老孙左边屁股上又添上了5道红痕。爬起身来,依旧抽噎不停。在苏科长示意下,走过去接过竹篾。行刑结束之前,她是无权穿回裤子的。这时,老齐走到桌边。因为只是连带处罚,所以她不需要脱光下身,也不用趴上桌子,好在囚服的裤腰都是松紧带的,只要把裤子褪到腿弯,光出屁股就行。因为打架在狱中是极普遍的行为,属于一般错误,当事人是处罚就已经很轻了,她要受的,只是左右屁股各抽一记而已。老齐再有两年就要自由了,所以现在她拼命表现,希望能够减刑,争取提前释放。干活时不怕脏和累,放风时间也尽量加班劳动,所以她的屁股,看上去要比老孙的结实。她双手扶住桌边,撅高屁股,低声说:“来吧。” 

        老孙蹒跚着走到她的身后,抡起竹蔑向老齐的屁股蛋子上抽了一记。她不是舍长,很少有机会打人屁股,所以这记竹篾差不多是横着砍在老齐的右屁股蛋子上。老齐“嗷!”的一声,双手抱住屁股蹿了起来,落地后蹲下身子,捂着屁股在地上跳脚、转圈儿。把大家都吓了一跳。回过神来,不由得哄堂大笑,连一旁光着屁股的楚玫也忘了寒冷,哈哈大笑起来。老孙不知所措的傻在那里。方医生笑着过去扶起老齐,仔细地检查她屁股上的伤势。由于是篾条的侧面抽在皮肤上,老孙的手法又拖泥带水,连打带划,老齐右边的屁股蛋子被划开一道7、8公分长血肉模糊的口子,还有一根篾刺刮在上面。   

        突如其来的变故,使行刑暂时停了下来。方医生要给老齐止血、清创。屋子里光线不好,于是就把老齐搀到门外,让她扶着墙,撅起屁股处理伤口。处理完毕,因伤势比较严重,所以娄长官宣布,让老三送老齐回监,剩下的一记由过错方老孙领受;并根据打屁股板子的平衡原则,再加罚一记。由于老齐受伤,这两记屁股就由19舍舍长林小洁代打。老孙哭丧着脸,又趴回到桌子上,左右屁股又被各抽了一记。

        老孙抚摸着屁股退到一边站着,下面该楚玫受刑。楚玫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爬上桌子,还自己把线衣往上拉了拉,让屁股充分暴露出来。楚玫今年29岁,身材高挑,标准的黄皮肤,属于肉乎乎儿的那一类。只是屁股出奇的大,或者说是“肥”。按解剖学的标准看,和她的身材都不成比例了。她自己却以此自傲,说人家有什么“波霸”,自己就敢称为“球皇”!两年前,因为男友花心,找人报复,按“故意伤害罪”判了9年,是这里唯一一个刑期超过7年的犯人。平时在监舍处处咬尖,对管教也是阳奉阴违,有时还故意出点洋相。现在她把双手伸出去抓着桌沿,两腿并拢伸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收缩骶骨,尽量把大肥屁股拱起来。 

        “好了?”左边的林小洁问。“嗯”楚玫点点头。“啪!”“嗯~~”楚玫闷哼了一声。教师出身的林小洁,在体罚上有着深厚的造诣,其专业程度不亚于古代的皂隶,她把竹篾运用得和教鞭一样灵活。可怜的楚玫,觉得那竹篾是在自己的屁股上咬了进去,她不自觉地把牙齿在嘴唇上咬了下去。“啪!啪!啪!啪!”接连4板,当那声惨叫出楚玫的喉咙里冲出来的时候,右边屁股蛋子上已经整整齐齐地排好了5条紫痕。    

        楚玫怪叫着,忽然拱起身子,翘起一条腿,亮出桃源洞口,“哗哗”射出一道水箭。这家伙早就知道今天没好事,所以早晨起来就没小便,又故意喝了好几碗稀粥,存心要搞恶作剧,现在终于得逞了。由于突如其来,在场的人们都不知所措的愣在那儿,谁也没有反应过来。她这泡尿还相当的长,“哗啦啦”的足尿了一分多钟。最后洞口上还挂着几滴,淋淋漓漓意犹未尽似的。楚玫示威似的掰着大屁股,扭头得意洋洋的看着娄长官,恶狠狠地放了一个屁。

        娄长官皱皱眉头,心里暗骂:“这个肏蛋娘们儿!她也真做的出!”苏科长别过脸,强忍住没笑出来。方医生只是厌恶地皱着眉头,看着娄长官。古雪莲都看的呆了,她从没想到–连梦都没做过–一个女人,当着男人的面光着屁股挨打,居然还满不在乎的撒尿、放屁!刹时间,她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空白。这和她的生活距离实在是太大了,以后的日子,可怎么熬啊!

        片刻的尴尬过后,娄长官不动声色的问道:“可以继续了吧?”“什么?!”楚玫瞪大了眼睛。她本以为老娄会暴跳如雷,没想到他竟然无动于衷。“继续吧。”“你,…你…”这下轮到她不知所措了。林小洁看了一眼娄长官,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也催促道:“准备好了没有?”楚玫看着自己的那滩尿,呆了半晌,突然赌气地向尿液里坐了下去,随即“嗷”的一声捂着半边屁股跳了起来。

        大家都看着她自己表演,谁也不出声。干折腾没人接招,楚玫的气焰也矮了下去。一咬牙,悻悻地扑在自己的尿液里,使劲的拱起她硕大的屁股。林小洁抡起竹蔑,精确地在她左边屁股蛋儿上,又印上了五条紫檩子。这次她故意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仔细地打,让楚玫的屁股感觉出板子的不同。楚玫杀猪似的嚎叫,两瓣大屁股蛋子左右狂扭,象两只灌足了水的气球一样。林小洁的屁板子打完,她趴在桌子上呲牙咧嘴的,半天都没爬起来。

        楚玫线衣的前大襟上染着尿痕,和老孙并排站在一起,4只手都捂着各自的屁股。“脱掉裤子,趴上去!”林舍长厉声命令道。古雪莲傻呵呵地看着她,呆若木鸡。“你们去帮帮她。”娄长官微笑着向孙、楚俩人示意。俩人立刻冲了过去,一左一右架住了古雪莲的胳膊,林小洁熟练地伸手扒掉她的鞋子,两手插进她的裤子里,扯住裤腰往下一拉,连裤衩都扒了下来。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楚、孙二人早把她搬倒在地,林小洁麻利地把裤子从她双脚上扯了去。等她想起来挣扎,双腿踢腾了半天,才发觉自己已经是光着屁股,两脚朝天的半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了。她仓皇地爬起身,两只手又要掩私处,又要护屁股,乱了半天,终于停下来,双手捧着脸,委屈的泪水如潮水般从指间涌出,号啕大哭起来。 

        没有人安慰她,哭了一阵,她渐渐平静了一些。抬起头,抽抽噎噎地看着四周的人们。还是娄长官先开了口:“好了,你哭够了吧。既然犯了错误,就要接受惩罚。咱们这里是有着严格纪律的地方,你还不明白吗?不要存在侥幸心理,自己犯错就要自己承受!”这番话,把古雪莲说得又哭了起来。一直不做声的苏科长向楚、孙二人命令道:“还等什么?把她架到桌上去!”虽然刚刚被打过屁股,但这时疼痛感已经不那么强烈了。俩人跑过来,把古雪莲从地上架起来,顺势扒掉了她的棉袄。古雪莲现在只是抽泣,却并不反抗。她大概也明白,自己的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林舍长刚想走过来,娄长官却微笑着制止了她,“去换一根,今天先打30罢。”声音依然是那么平静。林舍长会意,把竹蔑放在桌子上—-因为最后她的屁股还要被它教训呢。她转身到墙角挑了一根短些的厚竹板,大约70工分长,3指宽,半工分厚。一面在自己的掌心轻轻拍击着,一面向已经被摆布好,趴在桌上的古雪莲走来。 

        古雪莲绝望地趴在桌子上,孙、楚二人突然走上前,老孙按住她的手,楚玫抱着腰把她拖起来,摆成个屁股朝天的半跪形式。随后,听见方医生说道:“别乱动,撅好!”一个冰凉的东西往她的屁眼里塞了进来。原来,为了防止有些女犯的意志力薄弱,在受刑时失禁,娄长官特意准备了几个不同型号的肛栓。古雪莲徒劳的挣扎,在楚、孙二人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屁眼里的肛栓又被拔了出去,只听见方医生喃喃的声音:“还得大号的。看不出,人不怎么样,后门倒是挺宽敞。”然后是娄长官和苏科长抑制不住的笑,古雪莲此刻真是死的心都有了。

        娄长官对正要行刑的林舍长说:“她是第一次,看她的情况,还是绑一绑吧。”原来,为了防止有些犯人自己不能控制,下意识的躲闪造成加刑,在必要的时候,可以把犯人的四肢固定起来。林小洁应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几根绷带。为了防止绳子对受刑人的手腕、脚踝造成伤害,在捆绑前,要用绷带把这些部位缠起来。楚、孙二人已经从墙上拿来了绳子,用心地把古雪莲的四肢分开,大字形拴在桌子腿上。苏科长站在旁边,看着这两个满屁股伤痕的老娘们儿上窜下跳的场景,不禁感到非常的搞笑。 

        一切就绪,林小洁喝了声:“趴好!”板子就“啪!”地打在古雪莲的屁股上。基于古雪莲不合作的态度,她估计问她也不会有什么反应,所以例行公事的问话干脆就省了。提醒一声,直接开打。这大概是古雪莲记事以来最痛苦的感受了。她从来没有想到打屁股会这么疼。她不是个保守的女人,固定的性伙伴就有5个。做爱前的调情小游戏也常玩,捆绑、滴蜡、悬吊,甚至连打屁股、灌肠等也都尝试过。但那些和现在的痛苦比起来,简直就微不足道了。只一下子,她就感觉屁股似乎裂开了,那剧烈的疼痛,让她连从自己胸腔发出的长嚎都没听见。 

        她的嚎叫差点把天窗震碎,大家不禁都皱起了眉头。娄长官微微摇了摇头。“这家伙,也太夸张了点吧”。古雪莲的屁股并不好看。由于她偏瘦,屁股上根本没什么肉,趴下时两瓣屁股连屁眼都掩不住。这样的屁股,板子打上去差不多是直接打在骨头上。娄长官甚至在考虑,以后对她的处罚是否应该采用鞭笞。因为要打30板,所以竹板一下接一下,打得她的右边屁股姹紫嫣红。在刺耳的叫喊中,15记屁股打完了。

        这15记屁股几乎耗尽了古雪莲的气力,她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还没有昏倒。林小洁舍长转到右边,板子重新打向她尚属完好的左半边屁股时,她只是随着板子着肉的节奏哼哼。打完30记,古雪莲的浑身已经湿透了,头上朦胧地冒着蒸汽,粘稠的汗水,顺着屁股和大腿流下去。巨大的腹压把肛栓顶了出来,稀薄的粪便流下来,汪在她两腿间。当孙、楚二人解开她的时候,她瘫在桌上,已经爬不起来了。她们想架起她,她根本站不住,只好半趴半跪的瘫在地上。

        今天是打板子,所以最后一项是舍长林小洁接受惩罚。她自动走到桌边,褪下裤子撅好。按规矩应该是古雪莲执行鞭笞任务,但是她已经象滩烂泥一样了。没办法,娄长官只好临时指定楚玫代替执行处罚。由于古雪莲的错误较多,因此,林小洁要受到每边屁股3记竹板的处罚。楚玫终于有了报仇的机会了,她叉开两腿,紧握板子,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抽向林小洁的屁股。林小洁今年33岁,属于天生丽质型。基本上不用怎么保养,身材和皮肤仍然象20岁左右的年轻人一样好。她的肤色较白,是少女那种粉白。虽然身材不高,但是双腿修长。屁股是饱满的蜜桃型。 

        这些对娄长官这样的男人有相当的吸引力,楚玫却只有满腔的仇恨。竹板带着呼啸的风声打在那完美的屁股蛋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娄长官的心也随着她屁股上的肌肉收缩而收缩。林小洁也叫了出来,有点凄楚,更多的是勾魂。6记屁股打罢,楚玫站在桌边喘息,林小洁趴在桌沿上喘息。两瓣白嫩的屁股上,各有三道紫红色的伤痕凸起来。娄长官恨不能冲上去,给那屁股以温柔的慰抚。

        终于,林小洁站起身,提上裤子。苏科长和方医生凑在一起嘀咕着什么。孙、楚二人穿好衣服后,又帮古雪莲把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古雪莲始终一声不吭,任人摆布。对她来说,今天的苦难可以告一段落了。 

        然而这一切还远没有结束。两天以后,她还要再回到这里,屁股上还要接受10记竹板,10记皮鞭;四天以后再次接受10记竹板,10记藤条。而且她知道,这仅仅是她噩梦的开始… … 

        2)当楚玫和古雪莲她们再次被带进惩戒室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星期以后了。因为娄长官的突出表现,被市局领导作为重点培养对象,召到市里集中学习了一周,因此对她俩的惩戒也就相应地顺延了。

        老三关门后,没有象往常一样离开,而是站在一边,双手抱在胸前靠在门口。楚玫看了一圈,才发设施现有些变化。房间靠北墙水龙头的旁边,并排新装了两个便池蹲坑。原来鉴于在惩戒中已有多名女犯失禁,被打的屎尿齐出;尤其上次楚玫的恶作剧,更让娄长官记忆深刻。所以,在学习期间,娄长官遥控指示老三对惩戒室进行改造,并和苏科长商定,今后在执行惩戒时,要先对犯人进行灌肠和导尿处理。楚玫和古雪莲有幸成为该办法的首被执行人。

        新办法宣布完毕,方医生就领着三(林小洁也被叫了来)人穿过东西墙间的布帘。帘后别有洞天–如果单从这里的布置来看,楚玫还以为到了医护室了。紧靠墙是一张检查床,再过来是一张写字台,两把椅子。和写字台并排是一张单人床,床头柜的位置是一台器械车,床边有点滴用的挂架。她们三人,只有林小洁对这里不陌生,她以前就陪娄长官来过,而且不止一次。方医生戴着口罩,冷冰冰地命令:“脱掉。”三人乖乖地脱下外衣、外裤、衬裤和内裤;她们知道接下来要干什么。经过上星期的惩罚,古雪莲已经明白,反抗只有招致更大的屈辱。

        “危险分子”楚玫被第一个叫过来。“上床撅着。”方医生的命令简单明了。楚玫麻利地爬上床,撅起她骄傲的大屁股。林小洁默默地看着,古雪莲则低着头站在她身后,顺下眼睛看着林舍长的屁股。方医生从器械车里取出一个托盘,里面有各种工具。她戴上胶皮手套,右手食指蘸了些凡士林,走到楚玫身后,左手扒开她的屁股蛋子,右手食指在她屁眼上揉了两下,“张嘴!”随即用力插了进去。楚玫在指头没入屁眼的瞬间,身体挺了一下,随后就恢复了平静。

        中国的监狱没有“通柜”的规矩,所以楚玫还是平时第一次让别人插屁眼–在方面她还不如前卫的古雪莲有经验呢。经过检查,确认她的肠道没有问题,方医生便从车里拿出两大袋灌肠液挂起来。林小洁有点奇怪:三个人怎么只拿了两袋,难道每人要灌两袋?她以前陪娄长官可是只灌一袋的呀!她当然不能问,方医生似乎也没有向她们解释的意思。眨眼工夫,输液管已经插进了“球皇”的屁眼。方医生又拿出酒精棉,命令古雪莲躺到检查床上,分开她的双腿,在尿道口仔细地进行消毒后,取出引流袋,把导尿管插入古雪莲的尿道口,淡黄色的尿液缓缓地流了出来。古雪莲咬牙忍着,她从来没有被导尿的经历。反正在这里只能任人摆布,她也就决定认命,不再抗争了。 

        处理完她俩,林小洁被命令伏在写字台上,接受肛检。长期的教师工作,让林小洁的肛门长了痔疮,但肠道并没有疾病。于是方医生让她也上床,在楚玫后面屁股对屁股撅着进行灌肠。林小洁以前被娄长官灌肠(长官的亲自加刑)的时候,都是和在医院一样取侧卧位。然而在方医生这里,是绝对没有这种待遇的–一律撅着!其实人在灌肠后排泄时,会不由自主地排尿,根本用不着再进行导尿。但方小璐没有提醒娄长官,因为她对娄这些行径并不感冒;当然,也没有想过要阻止或揭发他–她也并不同情这些囚犯们;她从心底里更鄙视这些人,巴不得让她们多遭点罪。林小洁这次被娄长官叫来,名义上是因为上次古雪莲的表现不佳,她负连带责任再一次陪刑,其实是不必要灌肠和导尿的。但是方医生一根筋,把仨人一起带了进来,娄长官由于出其不意,也没有及时制止,所以她是够冤的,稀里糊涂地被折腾了一番。

        灌了一肚子肥皂水的楚玫躺到了检查床上,尿道里插着引流袋,四仰八叉地躺着。因为是延期执行,她们今天是临时被叫来的,所以她并没有准备再搞一次恶作剧,因此尿液也不很多。只不过可能是上火了,颜色有点发黄。林小洁身后变成了古雪莲,屁眼里插着输液管,撅着瘦筋筋、还带着隐隐青痕的屁股。古雪莲虽然对灌肠并不陌生,但是这样和好几个人一起的经历还是头一回。方医生并没有给她们每人再灌一袋的想法,刚才只把不是没有一下子拿出三袋而已。林小洁的灌肠袋里的肥皂水只剩下一点点了。方医生正在准备导尿工具的时候,娄长官从帘子转了进来。他环视三个服装、发式都差不多的人 ,根据那蜜桃形的屁股认出了林小洁。他抬眼看了看林小洁的水袋,在方医生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转身出去了。方医生的手停顿了一下,把手中的工具放回车里。回到林舍长身边,替她拔出输液管,依旧冷冷地说:“出去。”

        林小洁微微的弯着腰,抱起她们三个人的衣服走出去,把衣服放在桌子旁边的草垫上。娄长官坐在桌边,目光随着那勾魂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移动。无论从哪个角度讲,林小洁都堪称“尤物”。身材、相貌、年龄,都属上乘。还有床第功夫–这当然不能对别人讲。苏科长也是第一次看到林小洁完全赤裸的下体,作为女人,她心里都不由得有点嫉妒。老三当然更是毫不客气,目不转睛地盯着林小洁粉嘟嘟、滑嫩嫩、肉乎乎的光屁股,就差“垂涎”了。幸亏他叔叔的注意力也在林小洁的身上,否则,就凭这眼神,就得当场解雇了他。

        因为没有进一步的命令,林小洁默默地站在离桌子两步远的位置,竭力抵抗体内的便意。苏科长显然注意到了她的表情,问道:“现在需要吗?”林小洁点了下头。“去吧。”林小洁还没迈步,布帘一掀,楚玫光着脚,左手捂肚,右手按着屁股,一溜小跑冲了出来。奔到便池上,还没等完全蹲下,一股水流就从屁眼里“哗啦啦”喷射而出。两、三次狂泻后,楚玫鼻子里发出“吭、吭”的努劲声,用力要把肠子里的便意驱赶干净。林小洁走到便池边,迟疑了一下。楚玫泻出来的水便,有些溅到了旁边的便池上,虽然脚底并不干净,林小洁还是不想踩上去。不想归不想,屁眼处越来越强烈的刺激和蹒跚走近的古雪莲,让她终于咬牙蹲了上去。

        两个坑都被占领,古雪莲傻眼了。好在自己的“后门”久经考验,还能抵挡一会儿。她抱着肚子,眼睛死死盯着俩“浠淅沥沥”的屁股,盼着其中的一个快点起来。可是那两张屁股丝毫没有让位的意思。她的腿已经开始哆嗦了,只好可怜巴巴地回头看着“执法人员”企求帮助。老三不等娄长官有所表示,径自跑过去提来一只水桶放在她身后。他虽然对古雪莲瘦巴巴的屁股不感兴趣,可也不想让她拉在地上–回头还得自己收拾。古雪莲更没有等命令的时间,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下,“稀哩哗啦”地拉开了。经过上次的刑罚,以及这次的“净化”,她女性的羞耻感已经逐渐淡漠了。

        娄长官虽然对老三的行为略显意外,但并没有表示不满。大约有十多分钟了,三人谁也没有起来的意思。几个“公家人”面面相觑,心里纳闷。终于,楚玫小声问道:“有手纸吗?”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光装了便池,没准备手纸。别人还没说话,老三忽然冒出一句:“干脆用水管子冲冲得了!”娄长官闻听不觉莞尔,随即点头表示同意。方医生无动于衷,苏燕皱了皱眉,但没说话。于是老三带着激情跑过去,从墙上取下水管子,在水龙头上接好,打开阀门,像消防队员一样,扯着水管子冲到便池旁。

        老三说“用水冲”的时候,三个人都没反应过来。当老三举着“哗哗”喷水的管子来到跟前,楚玫才如梦方醒,还没容她动作,老三的左手已经掀起她线衣的下摆,用胳膊肘把她的身体向下一压,楚玫身不由己向前扑倒,急忙下意识地两手撑在地上,只感到冰冷的水柱顺着屁股沟冲了下来,“啊!”的一声大叫冲口而出。楚玫的屁眼上并没有多少粪便,只是刚才的一阵狂喷,拉的屁眼有点火辣辣的,现在经凉水一激,反到舒服了很多。不过这样撅着屁股,让一个男人拿水管子狠“滋”屁眼,毕竟是件丢脸的事情,楚玫连滚带爬地从老三的身体下面逃了出去,听见娄长官他们无法控制的笑声,两行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楚玫会哭,这倒是出乎所有人的预料。看见林小洁胀红了脸,举着双手,屁股拼命躲闪老三手里的水管子(刚才在众人面前排泄就够羞耻了,林小洁宁可屁眼上有屎,也不愿让老三给她洗屁股。何况她在心里已经以长辈自居了),娄长官止住笑声,喊住了老三。“让她们自己弄吧。”林小洁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从悻悻的老三手里接过水管子,自己冲洗屁眼。古雪莲见状,也站了起来,屁股上被桶沿硌出两道深沟。叉着两腿,用一种极不雅的方式走过去,蹲在林小洁旁边。

        娄长官等楚玫平静了一点,问她道:“你要不要再洗洗?”楚玫赌气地摇摇头。娄长官站了起来,“好,那就开始吧!”

        今天要对楚玫执行四下鞭笞,古雪莲是十下竹板、十下鞭笞,而娄长官给林小洁定的是两板、两鞭。楚玫不是第一次被鞭笞,所以主动桌上拿起一条裹着短木棒的毛巾,咬在嘴里,大步走向刑架。这鞭笞的刑架类似高低杠,前后相距一米远,不到六十工分宽。高的有一米一上下,两根立柱头上有固定用的皮带,低的只有九十工分高,上面用海绵厚厚的包了一圈,立柱根旁也有绑脚的皮带。楚玫肚子抵在低杠上,林小洁把她的双手、双脚用皮带绑好,楚玫的屁股就自然的撅了起来。

        林小洁走到墙边取下皮鞭。鞭笞用的皮鞭没有分等级,大家都用这一条。三十工分长的藤手柄,前面是九股熟牛皮条编成的鞭身,五十多工分长,是娄长官特意从内蒙古买来的马鞭。林小洁回到楚玫身后一步左右站好,看着娄长官。娄长官点头示意,林小洁吁了一口气,两腿叉开与肩同宽,抡起右臂,“唰”地就是一鞭。

        鞭子着肉,楚玫屁股的肌肉一紧,鼻孔里发出痛苦的闷哼。一道紫红色的鞭痕从右胯横亘双臀,直达左胯。林小洁没有象打板子时那样一挥而就,而是等她屁股重新放松后,才从左向右抽下第二鞭。四下皮鞭打了足有两分钟。楚玫的脖子上渗出了微微的汗珠,夸张的大屁股左右交错着四条血檩子,肌肉不由自主的抽搐。林小洁的确是个天才,整齐的鞭痕,在楚玫的两瓣大屁股中间画了个大菱形。解放下来的楚玫缓了半天才能走动。

        古雪莲目睹那呼之欲出的血痕,本能使她又挣扎起来。在老三的帮助下,古雪莲被绑好在刑架上。林小洁开始行刑。古雪莲从来没有被鞭打过,两鞭过后,她就吐掉了嘴里的毛巾,大声嚎叫了起来。老三拣起毛巾,让她咬住木棒,在她脑后打了个结绑住,林小洁才继续进行抽打。尽管有上次被打的经验,每一鞭仍然让古雪莲痛不欲生。她拼命扭动身体,徒劳地希望减轻些须痛苦。古雪莲觉得自己的屁股给抽开花了。其实林小洁的技术很过硬,左右交叉的十条清晰的鞭痕虽然都凸了起来,却没有破皮。巨大的痛苦让古雪莲又淋淋漓漓挤出几滴尿来。

        鞭笞完毕,刚松开皮带古雪莲就瘫在了地上,解开毛巾后只会大口的喘粗气。老三和林小洁半架半拖的把她扔到了桌子上–她还有十记板子要挨呢。方医生仔细检查她的伤势,确定她可以继续接受板子的惩罚。林小洁又把她的四肢在桌脚绑好。方医生习惯性地去找肛门栓,被娄长官笑着制止了。一切就绪,林小洁抡起板子,节奏分明地在古雪莲的左边屁股上印了五道红痕。板痕和鞭痕交错,象是给她屁股上穿了条网纹裤。古雪莲这次到没有象上回那样歇斯底里的哭叫,只是低低的呻吟。右边五记打完,古雪莲出人意料地阻止了要给她松绑的林小洁,对娄长官说道:“把剩下的一起打完了吧!”

        娄长官和苏、方二人低语一回,方医生又再次仔细检查了古雪莲的屁股,认为可以继续行刑。娄长官想了想,点头示意林小洁继续打完十板。二十记屁板子,伤痕把古雪莲整个屁股都覆盖满了。微微肿胀的屁股看起来倒比原来丰满了一些。古雪莲咬着牙爬下了桌子,准备对林小洁用刑,娄长官的问话让她浑身一颤。“还有十下藤条,你也准备今天一起执行吗?”原来古雪莲只记得还有一次板子要打,忘记了还有藤条的事了。犹豫了一下,她决定:长痛不如短痛!心一横,“一起来吧!”一直站在旁边揉屁股的楚玫,听见她的话,不屑地撇撇嘴。没有等招呼,古雪莲就自己向刑架走过去,林小洁随即叫住了她。原来打藤又是一种形式了。

        古雪莲被带到铺在地上的一块垫子上,垫子就是学校上体育课用的那种。林小洁让她抓着自己的两个脚腕跪上去,和老三一起把她的手脚绑在一起,再用毛巾包了嘴。然后老三让古雪莲趴下,古雪莲没反应过来。手脚绑在一起怎么趴?林小洁和老三一起搬着她的身体,把她双膝抵在胸口上,用一条宽皮带从膝弯穿过,在后背上扣紧。古雪莲脸贴着垫子,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成为身体的最高点。古雪莲感受了有生以来最大的羞辱。她的嘴被包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大声的抽泣。然而接下来的事情,几乎让她崩溃了。那老三不知道从哪里拿了一根铁棍,五十工分长的棍子,两头是两只重刑犯用的镣铐。他把古雪莲的两脚撑开,铐在铁棍上。古雪莲现在是屁股朝天,阴户和屁眼都暴露了出来。

        古雪莲不知道,在这里打藤条是让所有女犯人–包括楚玫这样的滚刀肉都心惊胆战的刑罚。执行方式是,把女犯象古雪莲现在这样绑好,由执行人跨站在受刑人的腰间,面对着屁股,从上往下抽打腚沟子,几藤下来,阴户和屁眼就肿了。受过刑的犯人,往往几天都坐立不宁,大小便时更加痛苦不堪。一般女囚犯的小错误,基本上就是打打屁股。只有少数几个桀骜不驯的被打过藤,其中就有楚玫。所以她深知其中的厉害。因为古雪莲的傲慢和反抗,娄长官才决定对她使用藤鞭。所谓“藤鞭”,其实是条指头粗细的橡胶棒儿,二尺来长。伤害程度比真正的藤条差远了。

        林小洁站好位置,得到娄长官的示意后,“唰”的一鞭,准确地抽在古雪莲的腚沟子里。古雪莲刚才排泄的时候,拉的屁眼有些肿胀,细细的藤条抽在上面,真是雪上加霜啊!她想夹紧屁股,无奈双腿被绑的死死的,一动也动不了。林小洁的藤条象长了眼睛一样,一下一下不差分毫地抽在腚沟子里。十下藤条打完,古雪莲的屁眼成了一朵盛开的菊花,红肿的阴户象刚出蒸锅的河蚌,亮晶晶的阴唇向两边张开着。古雪莲觉得屁眼和阴户如同被烙铁烧烫一样。鼻子里绝望地哼哧着,鼻涕眼泪流了一脸,牙齿把小木棒都要咬碎了。

        娄长官他们没料到今天古雪莲这么坚强。按上次惩罚的情形,她早该昏死过去了。其实,今天打屁股的伤害程度,并不比上次重多少。只是古雪莲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精神上先就垮了,所以感觉象是不堪责罚。而这次她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只是在肉体上的疼痛。而且娄长官当初设计刑罚的时候,充分考虑到了惩罚的强度问题,一般是要求疼痛感强烈而损害程度小–毕竟不能真的打伤了她们。因此她就显得比上次坚强的多了。

        由于古雪莲一次接受了所有的处罚,所以林小洁的附带责任就相应调整为,四记竹板,两记鞭笞,两记藤条。娄长官看着摇摇晃晃的古雪莲,问她要不要让楚玫代替执行,她坚持要自己亲自动手,娄长官也就同意了。

        林小洁是舍长,打屁股时是不需要趴在桌子上的。今天是她头一回赤裸着下身吃打,心里反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兴奋。有时她自己在想,是不是坐牢坐得变态了?她双手抓着桌沿,伏下身子,把屁股主动撅起一些。古雪莲咬着牙,一步步挪到她的身后。屁股沟渐渐有些麻木了,只是肿胀的感觉让她的步伐有点怪怪的。看着林小洁饱满的屁股,古雪莲莫名其妙地有种痛恨的冲动。她举起手里的板子,没头没脑地向林小洁的屁股上打去。

        按条例规定,打屁股要平均分配处罚数目,两瓣屁股分受。古雪莲四记板子一通乱打,着力点几乎都在林小洁右边屁股上。幸亏苏燕及时上前夺下了板子,要不她可能还要继续打下去。林小洁故意皱着眉头看娄长官,手捂着屁股轻轻呻吟。实在讲,她的力量并不大,只是由于林小洁的皮肤白皙嫩滑,所以屁股上的伤痕看起来挺吓人。娄长官借机宣布,由于古雪莲违反规定,致使林小洁受伤,所以林小洁剩下的两鞭、两藤,由古雪莲领受,楚玫执行。

        让所有人意外的是,虽然楚玫这个没心没肺的家伙毫不手软,古雪莲却以惊人的毅力,一声不吭地挺了过来。而娄长官也没有提及加刑的事情。带犯人回监舍的时候,苏科长看见娄长官和林小洁意味深长地对望了一眼。方医生仍然面无表情,默默地走在后面。“仓库”里传来老三“哗啦、哗啦”冲洗便池的水声… …

        3)8月5日早操,娄长官宣布,明天开一次例会,对上个月违例者执行纪律。整个7月份,监区都没有执行处罚。因为6月底发布了娄长官的新任命,他荣升为市局副政委,仍兼第七监狱监狱长。于是整个7月,娄长官—-娄副政委一直在忙。当然,这段时间里,每个犯人的具体表现,还是完整地记录在案的。

        娄长官这一个月,除了忙市局的应酬外,主要精力还是放在本监狱的工作上。他把《奖惩条例》重新修订了一遍。根据这一年多的工作实际,具体细化了各种奖惩的新标准,增加了一款当众处罚的条文,并把例会由每月初增为每月1日和16日两次。为体现人性化,还规定如犯人生病时要暂缓执行,如遇探视日,则违例人员的处罚顺延一天,60周岁以上的,刑罚数减半,遇单凑双—-上浮。经过慎重考虑,决定取消原有刑具,如竹蔑、马鞭之类,只保留了藤条作为加刑使用;如何使用由娄长官掌握。他亲自去订制了两条皮带。此外,娄长官还亲自上阵,配合老三制作了一副新的刑架,把仓库收拾的涣然一新。

        8月6日的例会开的时间较长,散会时都已经十点半了。会上宣读了新的《条例》,公布了违例人员名单,当然是违犯旧《条例》的人员,新《条例》从即日起实行。今天共有5个人违例,分属三个监舍。这其实已经很多了,自从娄长官实行体罚以后,除了几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滚刀肉,一般犯人都是非常小心的。大家都是女人,光着屁股挨打,丢人倒还在其次,这疼可没人替的,毕竟屁股是自己的呀!所以今天这5个人,其中就有4个是新来的。

        仓库的中央的桌子的上,横着安放了一座马鞍形的布凳墩,两边翘头的位置连有一条阔腰带。鞍凳高有近40工分,旁边是一条三节棍似的东西。墙上挂着新置办的刑具—-两条象旧社会剃头师傅“杠”刀用的宽皮带,墙根的便池旁边也添加了手纸盒。。那道布帘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三扇门和一道木制的隔断墙。天窗已经封闭,室内装了节能灯管,照的屋子里雪亮。

        方医生在处置一个突发急病的犯人,时间也不早了,所以今天只好取消了灌肠环节。现在是夏末,女犯们都穿着人造棉的短袖衫和大薄短裤;这也是娄长官人性化管理的一部分。5个违例人脱光了下身后,娄长官在新买的皮椅上落坐,示意处罚开始。首先由9舍的舍长901(舍长的编号)程玉芝,对本监舍905范欣和908王言进行处罚。这两人是早操迟到超过3次,按规定责打4板,因为旧刑具已经废除,折合成皮带就是10记,这也是基线底数。而王言除迟到外,还以拉肚子为借口撒谎,所以还要加罚10记,一共要打20皮带。由于是第一次使用新刑具,所以除执行外,一切由老三操办。

        范欣先被带上木台,老三命她在鞍凳上屈膝跪趴好,撅起屁股。老三用阔板带把她拦腰固定住,再把两只前臂交叠,用绷带绑好,让她用双肘支撑上体。然后老三从桌上拿起那条三节棍,棍子的连接处是两只皮铐。他把范欣的两只脚踝扣好,把活动的两根木棒在她的腰后交叉绑紧,又在她大腿的上1/3处用绷带绑好,使她的腿无法乱动。范欣的下身就不能自由行动了。老三意气风发地向大家环视了一圈,对娄长官点了点头,表示撅着屁股的范欣,已经完成受罚的准备,可以开始执行纪律了。

        选择皮带是经过娄长官深思熟虑的。首先,比起其他刑具来,皮带打在屁股上,受力面大,不易造成破损;其次,皮带的使用极容易掌握,基本不会因为使用不当给受刑者造成意外伤害;另外,由于不易严重受伤,用刑的数目还可以相应增加;而且,皮带的责打相对较轻,所以那些皮皮遢遢的家伙也不太放在心上,打屁股的机会也就相应的会多一点—-当然,这是娄长官的心理活动。

        程玉芝站到范欣的左边,等候指示。其余的6个人,4号舍长曹红霞和11号舍长续文月,另外4个违例人,王言、4舍的402张媚和405张六云、11舍的1107卓水英,按新《条例》并排站在桌边,12只眼睛盯着两瓣圆滚滚的屁股。范欣只有25岁,属于丰满型的身材,阴毛浓郁,发育的很好,只是皮肤略黄。她的双脚双腿都绑的牢牢的,屁股沟自然开放,这下子所有隐私都给公开了。她是在火车站卖假票据被送劳教1年,本来没啥大事,可是她在劳改农场又和别人打架,把人家鼻梁给打骨折了,才加刑判了1年,上个月才进来的。象她这样的很容易产生抵触情绪,所以也就很容易的趴在这里了。

        苏科长点了一下头,程玉芝挥起皮带,“啪”的一声,清脆响亮,范欣的屁股肉被打得一涌,随即泛起了一道红痕。“啪!”的又是一下,一波肉浪,一道红痕,轻轻的呻吟了一声。5下打完,她右半边屁股已经微微的肿了起来。程舍长转到右侧,深吸了一口气,继续完成对范欣的责打。她左边屁股上又挨了重重的5记,仍然咬牙忍着,只是从鼻孔里发出微微的哼声。在老三指导下,三个舍长把她解了下来,把王言绑上去—-这以后就是她们的任务了。范欣沉着脸,轻轻揉搓着自己的屁股,走到观刑的行列里。两瓣屁股虽然给打得通红,却并没有太过肿胀,这也使娄长官对皮带的效果非常满意。

        王言今年29岁,判刑3年,已经服刑1年多了。她差不多是和娄长官前后脚来的,在这里算是老资格了。身材和范欣相仿佛,稍肉感一点不多,只是她的皮肤要白一些。这是个好吃懒做的家伙,还爱占小便宜,平时总是想方设法的偷懒,大家都不喜欢她。程玉芝也经常打她的小报告,以至于监区长官对她也并不陌生。只是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过失,也没有什么实质的错误,所以倒也没有被打过,今天也算是开了张了。阔皮带“啪!”地抽上王言白嫩的大屁股,随着“啊”一声夸张的尖叫,王言的身子一挺,挣的底座“咯棱”一声。雪白的屁股蛋儿上抹了一巴掌宽的红痧。程舍长不敢马虎,一记一记,结结实实的往她的大屁股上招呼。5记打过,王言就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白皙的皮肤衬托着红彤彤的屁股,好象新摘的水蜜桃一般。

        程舍长回头看着苏科长,等她指示,是打左边屁股呢,还是把右屁股的10记一气打完。苏科长指了指王言的左臀,示意她两瓣屁股轮流打。接下来的15记屁板子,王言依然叫的惊天动地,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人命了呢。不过单从效果上看,她的屁股也确实肿的厉害一点。也是,虽然皮带笞打的伤痕,不象竹蔑那样触目惊心,可这20记屁股也够她一受的。也可能是她皮肤白的缘故,显得两瓣红屁股胀了一圈,连屁股沟都快合上了。看的张六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曹红霞也低下头,紧闭着嘴唇。

        放开泪流满面的王言,大家一起走到桌子前面,开始执行程舍长应受的连带处罚。程玉芝站在桌子正前方,把大短裤和内裤拉到膝弯,然后双手搂住膝盖,两腿微屈,撅起屁股。因为新《条例》规定了底限,所以她今天也要接受10记皮带。 范欣是左撇子,就让王言站在她的左边,俩人一个新丁,一个元老,对这位顶头上司并不在意。刚刚又被她以“政府的名义”狠揍了一顿屁股,现在正是报仇雪恨的好机会,哪肯轻易放过?当下运足气力,各执一条皮带,“噼里啪啦”地开始抽打她们舍长的屁股。

        程玉芝今年已经38岁了,屁股上的肉有点下垂,大腿粗壮,范欣的皮带抽上她左边屁股,力量出乎意料的大,打得她向前一扑,两腿被裤衩一绊,一个站不稳,摔在地上。续文月赶忙上去把她搀起来,程玉芝的两瓣屁股上,横印着一道笞痕。王言刚才的哭叫有七成是做秀,现在抖擞精神挥出一记,由于情绪激动造成动作变形,皮带落点的位置有点靠下,打在了大腿根儿上。程舍长“嗯”了一声,身子又是一晃。咬着牙,心里暗暗咒骂。范欣和王言一通狠抽,终于把程玉芝的屁股、大腿打的通红,高一声低一地声叫唤起来。看到9舍长狼狈的样子,娄长官皱了皱眉,考虑是否应该修改一下连带责任的条款。毕竟,她们和普通犯人还是应该有区别的。

        4号舍长曹红霞被捕前是美体教练,因帮男友藏毒获刑一年六个月。入狱后表现积极,她长的眉清目秀,身材匀称标准。人又特别会来事儿,经常找领导汇报思想,对领导无条件服从,甚合长官之意,仅三个多月就被提拔为舍长。今天是她第一次执行责罚任务,也是第一次要因连带责任给打屁股。有生以来第一次要让人以这样的方式打屁股,站在张媚屁股后面,心里还是有点怪怪的。

        张媚和张六云是因为在厕所偷偷抽烟被抓了现行,又不肯交代烟的来路,所以被判每人20皮带,并取消一星期的午休,罚去扫操场。张媚和张六云进来前就在一起当小姐,是“五.一”扫黄严打的时候被抓的,判了两年。她俩自诩为江湖人,平时就狼狈为奸,欺软怕硬。因为原来的舍长刑期将满,她俩又会溜须,所以在监舍里就有点放肆。自从曹舍长上任,她俩见风使舵,马上投入旗下,继续兴风作浪。不料人算不如天算,那天居然被查监的巡视员逮个正着,这顿屁股是结结实实吃上了。不过小姐生涯也锻炼人,她俩对撅着光屁股倒并不怎么在乎,脱裤子的时候没有一点为难的感觉,那是相当的干净利索。

        曹红霞第一次打人,手法不很熟练。好在皮带的使用并不需要太高深的技术,还是比较好掌握的。左右开弓,10记皮带打罢,张媚配合着叫了几声,两瓣屁股左右晃了几下—-毕竟她俩平时跟自己都不错—-曹红霞想,况且一会自己的屁股还得她们打呢。娄长官和苏科长对视了一下,抬手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腿儿,对苏科长点了下头,苏也报以会心的一笑,长官的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20记皮带打完,张媚两个屁股蛋儿只是微微的泛红而已。被放下来时,她也偷偷和舍长对视一笑。张六云撅好后,曹红霞如法炮制,张六云心领神会,大家皆大欢喜,完成了这一轮的惩罚。

        她正要学着9舍长的样子准备挨罚,苏科长冷冷地叫住了她。“401。”“到!”她急忙立正站好。苏科长一指桌子,“上去!”曹红霞犹豫了一下,随即发觉两位长官的眼神不对,连忙爬了上去。“自己脱光趴好;老三,你来!”曹红霞隐隐感觉今天自己要倒霉,丝毫不敢怠慢,手忙脚乱地脱光了屁股,学着“前辈”们的样子,自动在鞍凳上撅好。娄长官终于见到了那思念了多时的屁股。当老三把她下身固定在三脚架后,娄、苏二位长官惊奇的发现,她白净光润的下体寸草不生,粉嫩的私处和暗红的菊花清晰可见。竟然是个“白虎”妞!不由得又对视了一眼。

        老三膺领重任,庄严地整理了一下仪表,举起皮带要打,才忽然想起一件重要事情,忙回头问道:“打多少?”苏科长看了娄长官一眼,等他示下。本来曹红霞今天是连带责任,只要接受底限处罚,也就是10记,但是她居然在执行现场公然作弊,惩罚的数目就不好说了。娄长官站起来,在曹红霞屁股后面来回踱步。走了两三圈,才问道:“401,知道为什么吗?”聪明人自然不用深说,曹红霞赶紧回答:“报告政府,知道”“那么,你自己说,应该打多少?”“报告政府,我错了,我要求严厉的惩罚,打多少都行!”“好!有这个态度就好。”娄长官停下脚步,眼睛看着光溜溜的屁股,嘴里对老三说:“401在执行纪律时,公然作弊,应该严惩。念她对错误已有深刻的认识,态度积极,可以从轻发落,今天就先打20,以儆将来。402、405,每人加记20皮带,明天早操前当众执行!” 张媚和张六云都顺下了眼睛。

        娄长官坐回原处,对曹红霞的惩罚开始。老三的皮带可不是好捱的,第一记抽上,曹红霞就惨叫起来。她是美体教练出身,身材保持的非常好,屁股上的肌肉紧实,没有一点赘肉。皮带打上去,发出清脆的“噼啪!”声。曹红霞感到屁股的温度立刻上升了至少两度,刺心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第二记、第三记,老三的技术是没的说,每一下都抽在她臀峰的最高处,5记皮带,把她左边屁股蛋儿中央,打出一块圆径15工分大小的桃红。她现在是从灵魂深处后悔了,后悔自己不该自作聪明,以至招来这场横祸。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能做的,只是随着皮带着臀而大声哭叫,深刻感受来自屁股上钻心的疼痛。

        当她两边屁股和谐了以后,娄长官叫停了正要穷追猛打的老三,再次踱到曹红霞身后,深入浅出地教育了她一顿之后,才让老三继续执行笞打。刚刚恢复的平静又被打破,新一轮苦难开始了。老三是不会怜香惜玉的,每一记都让曹红霞从肉体触及到灵魂。4舍长的叫声已经打破了王言的纪录—-她这可是货真价实的惨叫啊。如果不是刚才娄长官给她争取了一些喘息时间,恐怕她都挺不住这样连续的抽打,屁股早就开花了。饶是这样,老三这20皮带也造成了严重的后果,胀得红亮的臀肉完全掩盖住了腚沟儿,整个臀缝被挤成了一条直线。虽然绑在三脚架上,可是已经看不到私处了。老三这顿打,还起到了保护隐私权的作用,这倒是始料未及的。老三解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爬不起来了。还是另外两个舍长把她连拖带搀的弄了下来。她咬牙站稳,从屁股到大腿的肌肉都在抽搐。雪白的屁股上,两团鲜红的笞痕似盛开的牡丹,高出皮肤表面足有一指。强烈的疼痛,让她都不敢伸手去抚摸那两团热辣辣的屁股肉了。这老三,还真是个天才!

        然而噩梦还没有结束,那诱人的洇红激发了娄长官的灵感。他命令曹红霞重新接受连带处罚—-刚才是对她作弊的惩处。4舍长眼里噙着泪花,挣扎着在桌子前面屈身撅好。张媚和张六云看着这屁股,前车分明有鉴,况且自己屁股上又各背了20记“外债”,哪还敢藏奸?俩人一左一右,恨不得使出吃奶的力气,左右开弓,把曹红霞“雪上加霜”的屁股打的“噼啪”山响—-想来舍长也能体谅吧。曹舍长满屁股都是通红的皮带印,嘴里的叫声一直持续到10记打完,鼻涕、涎水直流到地上。不过平心而论,这10记屁股还不及老三1记的厉害,她屁股上最明显的,还是老三打的那两团红。也算因祸得福,这一通乱打,受刑面积大,淤肿略散,臀峰上的疼痛倒不象刚才那么厉害了。她现在敢轻轻的揉揉屁股了。

        罪过最严重的卓水英被绑缚停当了。她家住贵州偏远山区,今年30岁。穷乡僻壤的环境,自然造成了人们的孤陋寡闻,她又天生有点一根筋。她原来在家里务农,倒也本本分分的。直到7年前,一个江西老哥到她家当了上门女婿,成了她的姐夫。这姐夫农活干的一般,人却见多识广,经常给她们讲一些山外边的事情。一来二去,她的心也活泛了,“姐夫”就成了“妹夫”,俩人干脆一起私奔了。5年前,俩人来到本地,人生地不熟,又没有什么手艺,只好给人家打工。好在她从小苦惯了,也不觉得怎样。谁知去年年底,“姐妹夫”突然被警察“请”了去。原来这哥们儿是个在逃的抢劫惯犯!这一下卓水英可傻了眼,家是没脸回了,可在这里又没有生活技能,靠自己的能力很难维持生计。想作皮肉生意,自己又先天不足,又黑又矮又瘦,长得太一般了,估计是无人问津。

        所谓人急生智,她无师自通地准备当“人贩子”去。可怜皇天不佑,到医院想偷个孩子,刚抱到手就被抓住,随后就送到这里来了。人狱以来,她倒是平静了许多。平时沉默寡言,干活也不偷懒。只是人不够灵光,经常弄坏东西。上月底分派她去厨房搞卫生,她除了打碎一大摞盘子之外,还随手把报纸放在灶台上引发火灾,差点烧了整个厨房。幸亏大家都知道她是什么人,没有定她是故意搞破坏–估计说她搞破坏也没人信。经狱方高层开会决定,卓水英的事情不要扩大,内部处理;判打20板,4鞭,折合皮带50记。鉴于她毛手毛脚的毛病屡教不改,娄长官决定,加打5藤。1101续文月作为舍长,平时对她的帮助不够,以至酿成重大事故,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罚打6板,2鞭,折合20皮带,另加2藤。因续文月例假在身,准予延后执行。

        续舍长手执皮带,满怀的深仇大恨;要不是这个二百五,自己何至于要挨20皮带,腚沟子还要挨两藤条?!卓水英自从进了监狱,除了干活就是休息,她这种没心没肺的性格,过的倒是无忧无虑。一天傻吃闷睡的,几个月下来,还比从前胖了一些。现在她两肘支在桌子上,傻呵呵地撅着黝黑的屁股,目光呆滞,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第一下皮带抽上屁股时,她只是一愣,竟然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续文月刚刚30出头,身强力壮,皮带“啪、啪”的抽在卓水英还不算丰满的屁股上,饶是她皮糙肉硬,20多记下来,黝黑的屁股上也泛了紫光,卓水英也咧开嘴嚎了起来。30皮带打完,续文月也见了汗了。娄长官一直关注着卓水英的屁股;倒不是他对卓的屁股感兴趣,这样的货色对他是没有吸引力的。他只是在观察那屁股的变化,以此确定一次打这么多的数目,犯人是否能承受得了。看到11舍长在调整呼吸,他忽然灵机一动,说道:“1101,你把皮带给他。”他指着老三,“让他来。”

        续文月巴不得歇一会,刚才一通狠揍,有点用力过猛,身上感觉粘腻腻的。她把皮带交给老三,自己走进观刑的行列,丰满的胸脯起伏着。老三脱去了外面的短袖衬衣,只穿着背心,手握皮带站到桌子前面。曹红霞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把脸扭了过去。“啪!”老三就是不同凡响,一记下去,就把卓水英打的一拱,嘴里的哭嚎也变成了“妈呀!”从第2记开始,卓水英的身子就拚命的挣扎、摇晃。这情形更加激发了老三的斗志,皮带生风,第一轮10记打完,卓水英右边屁股已经渗出津津的血丝了。最后10记开打之前,娄长官犹豫了一下,本想叫老三改打大腿,后来终于没有开口。反正这娘们儿傻忽忽的,打多少她也不会有异议。他决定看看,这50记到底会有什么效果,如果没有造成太严重的伤害,让那些舍长执行就应该没有问题。毕竟象老三这样的人才还是比较稀有的。

        剧烈的疼痛使卓水英整个人都瘫了,最后这20屁板子可真是把她打惨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嘴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大概是贵州的方言吧。这回屁股倒是丰满了,黝黑的屁股成了两块亮晶晶的紫肉蛋子,上面还布满了细小的血津。解开绑缚后,她趴在桌子上一个劲的晃着身子叫唤,老三和曹、续二人好不容易才让她安静下来。对于新刑具的效果,娄长官还是很满意的。鉴于午饭时间已近和当事人现实的情况,他决定今天的处罚先告一段落。卓水英余下的5藤,择日和续文月一起执行。众人由各舍长带回,准备吃饭。范欣和王言取消午休的处罚从今天开始执行,她俩吃完饭还得去扫操场呢。

        看了看手表,已经11点半了,娄长官这才感觉到,还真有点饿了。得赶紧去吃饭!吃了饭,下午还有一份给局里报告要写,这一天,真是忙死了。“前程这东西啊!嗐~~~”走在去食堂的路上,娄长官心里不禁的感慨… …(待续)

        长度超标准,只好分两段发了。

        (接上段)

        4) 昨晚下了场小雨,早上的操场上还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早上六点半,三百多名女犯准时集合,准备出早操。大家整队完毕,发现今天的气氛有些不同。操场边上停着娄长官的坐驾,领操台上摆了一张桌子,后面还有两把椅子。有细心的犯人还发现,4舍的402和405光屁股没穿裤衩,俩人都只穿着上衣,若无其事的站在队列里。有几个胆儿大的,比如楚玫之类的,就在底下交头接耳地议论,引来队长的斥责。哨声一响,大家立刻肃静了,随着脚步声,平时难得一睹真容的娄狱长快步登上领操台,身后跟着管后勤的苏科长。他俩的身后是戴着大口罩的方医生。娄、苏二人环视了一圈,在椅子上落座,方医生手插在大褂的兜里,站在他们身后。

        今天的领操员是6舍长冯娆,她等二位领导就座后,才快步走上领操台,来到桌边,俯身向娄长官请示。娄长官点头后,冯娆转身面对下面站好,大声宣布:“402、405,出列!”张媚和张六云扁着嘴,梗着脖子,满不在乎的走到队列前面站好。“402、405违反监规,在监舍的厕所里抽烟,按条例规定,每人抽20皮带,当众公开执行!402、405,上台受罚。1901,你也上来。”张媚和张六云一前一后,面无表情地走上领操台,站在桌边,等待下一步的指令。1901–19舍的林小洁舍长也跟了上来。

        由于今天是公开执行,这在第七监狱还是头一次,下面的犯人们也都满怀激动地,准备等着看一出好戏。冯娆宣布,由她和19舍的林小洁共同执行笞打任务,由方医生监督执行过程。宣布完毕,命令402和405向后转,屁股对着台下立正,冯娆请示娄长官,是否开始执行纪律。娄长官站起身来,挥手示意她们让开。几人忙站到一边,给领导闪出空间。娄长官清了清嗓子,开始训话。“今天,我们在这里,对违反监规的402和405进行处罚。那么,处罚不是目的,我们是要通过处罚,提高大家自觉遵守监规、条例的意识。那么,基于这两个人对自身错误的认识啊!我想,不是说思想教育没有用了,而是要通过对她们的身体惩罚,触及她们的内心,让她们知道、记住!只要犯下了错误,就一定要付出代价!那么这样,我认为,才能够更好地使她们认识和改正错误。”

        停了一停,娄长官接着说道:“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从即日起,我们将对公开执行的过程,进行全程录象,然后制作成光盘,作为内部资料保存。(说到这儿,苏科长看了她一眼;她是反对这样做的)大家学习监规、条例的时候,可以拿出来播放,结合实际进行讨论,也算是警钟长鸣吧。”下面又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队长们大声喊着“肃静”,冯娆又吹起口哨,底下才慢慢静了下来。“那么,接下来,就开始执行纪律。大家认真看!”

        冯娆先叫张六云过来,爬在桌子上,在她肚子下面垫了个枕头,好让她的屁股撅的更突出,张媚背对下面站在领操台的一角待命。冯娆和林小洁各持一条皮带左右站好,等娄长官发令开打。可是娄长官好象在等什么,迟迟没有反应,大家莫名其妙地站了半天,有人忍不住又开始小声嘀咕。娄长官看了眼手表,皱了皱眉,对冯娆说了句什么,冯娆转身大身宣布:“肃静!各队长注意,如果再发现有谁在底下说话的,拉上台来,立刻打十皮带!”底下立刻鸦雀无声了。大家老老实实地等着,终于,看见老三扛着三脚架,抱着DV机一路小跑过来。大家恍然大悟,快嘴子楚玫感慨似的吁了口气,“靠!原来是等他呀!”引得旁边几个人小声笑了起来。

        娄长官八点半要去局里开会,今天第一次公开执行,自己又不好缺席,正等的心烦,对下面的交头接耳早就有气。现在好容易等来了老三,偏偏这个记吃不记打的楚玫又来了这么一句,登时发作起来,一拍桌子,“怎么这纪律三令五申的,就是没人重视呢?!是谁?!”其实他早就看见是楚玫了。他都看见了,别人还能装傻吗?冯娆立刻跳下台去,直奔楚玫。她们队长也忙跟过去,俩人一左一右扯着胳膊,把嘴里还“我、我、我”乱叫的楚玫拉上了领操台。楚玫这下傻了眼,站在二位长官面前,张口结舌,脸蛋儿飞红,一句话都没了。娄长官瞪了她一眼,眼镜后面射出的凶光让人不寒而栗,“我刚才说什么了?你没听见?!”楚玫声音有点发颤,低声回答:“听、听见了。”她也的确有点心虚。“好,很好。”娄长官点了点头,见老三也已经在台子一侧支好了DV机,便向看了冯娆一眼,“就从她开始吧。”

        林小洁已经把张六云拉起来,让她和张媚并排站着。冯娆把楚玫扯到桌边,把她摁到枕头上趴好,林小洁熟练地把她的裤衩扒下来从脚下抽走,露出来她那傲视群雌的大肉屁股。方医生迈着模特步,踱到她屁股后面一米多远的地方站住,侧着头等着看刑罚的效果。楚玫羞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暗骂自己活该!本来她的屁股对皮带、板子早已经不陌生了,被扒光屁股也早就习以为常了。可那是在刑房吃屁股,虽然也有人看着,终究是有数的那么几个。可是这样公开执行却是头一次,肚子下面垫着枕头,更显得那两坨肉团夸张的大。尽管底下都是是女人,毕竟她还是有羞耻心的,用双手使劲抱住头,闭着眼睛咬紧牙,等着皮带落在自己屁股上那“啪”的一声脆响到来。

        林小洁没有让她久等,皮带“啪”的一声抽在大屁股上,立刻激起一波肉浪。尽管娄长官三令五申,底下的人们还是不约而同“啊!”的一声,从心底发出惊叹。好在娄长官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楚玫咬牙忍着没叫;皮带也的确比林老师的教鞭(她是少数几个非19舍而领教过林舍长教鞭的犯人)好挺一点。冯娆也连忙挥臂抽了一记,“啪!”声音依然是清脆嘹亮,空旷的操场上传来阵阵回声。随着皮带的起落,楚玫的大屁股波涛汹涌,但她始终咬牙坚持,一声不吭。苏科长看见她的脊背在微微的抽动,但是她没看见,两行泪水已经夺眶而出–那不仅是疼,也是委屈的。随着皮带“啪、啪”地抽在楚玫的大屁股上,苏科长感觉自己的屁股好象也麻酥酥的了。

        苏燕是因为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发现娄长官有这种特殊嗜好的。今年四月底的一个周末,下午三点多钟,她去娄长官的办公室,去和他商量“五.一”节值班的事情。敲门进屋后,见娄长官正在上网,看她进来,忙请她坐下,还起身给她倒了杯水。一起工作一年多,文质彬彬的娄长官,对她始终是非常客气,客气的她都感觉有点不自在了。俩人落坐才聊了几句,二监区的小王风风火火地来找娄长官,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娄长官和他去处理。娄长官大略问了两句,觉得问题不大,便让苏燕稍等他一下,自己就和小王出去了。

        和大多数领导一样,娄长官的办公室也是里外套间,外面办公,里面休息。电视在里屋,苏科长觉得进去不方便,于是便坐在娄长官的椅子上,随手点了下鼠标,不料,屏幕上出现的画面让她大吃一惊。一个白种女人,赤裸裸地被绑在一座X形刑架上,身体紧绷,向后仰着头,屁股上满是紫黑色的笞痕,旁边一个穿粗布袍的修士模样的男人,正挥起藤条准备打落,整个画面颇有动感。苏科长这一年多来,虽然多次亲历对犯人的惩罚,但她万没想到网络上竟然有这种东西。这幅照片看起来,明显是视频的截图,不是凭想象画出来的。她强抑住“怦怦”乱跳的心脏,试着点击返回键,才发现这竟是个专门发布此类主题(她那时还不知道“SP”这个词)的网站。她连着翻看了几幅,看得她脸上直发烧,呼吸也急促了起来,以至于娄长官进来她都没有发现。

        见苏燕坐在电脑前,娄长官的第一个反应就是锁上了房门。他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心里迅速的思考着应变的方案。然而苏燕正沉浸在极度的新鲜和刺激中,根本没有发现他已经回来了。直到他把手扶在皮椅背上,在她身后站了十几分钟,几乎要把头担在她的肩膀上时,苏燕才被他呼出的热气惊觉,失声尖叫着跳了起来,差点把长官的眼镜碰到地上。苏燕下意识地向旁边跨了一步,退到墙边,娄长官扶了扶眼镜,也向后退了一小步,俩人一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情形,的确有点儿尴尬。

        还是电话打开了局面,娄长官简洁地回复了来电,放下话机,俩人都不约而同地舒了口气。苏燕稍微平静了一点,绕过桌子准备离开。虽然气氛缓和了一些,她的头脑里乱糟糟的,一时还难以适应。娄长官毕竟久经沙场,知道现在是关键时刻,要么撕破脸皮,拉她“入伙”,要么放她离开,让她从此把自己当成个变态。“两害相权取其轻。”通过这一年来的接触,他决定采取第一套方案。于是,在苏燕经过她面前是时候,他猛地跨上一步,把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苏燕完全失去了判断力。她虽然竭力挣扎,要脱离娄长官的控制,但是并没有叫喊,这让娄长官看到了希望。在短暂的“包围与反包围”之后,娄长官在她耳边轻声说:“小苏,坐下谈好吗?”苏燕停止了挣扎,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轻轻地点点头,娄长官满意的笑了,放开手臂,扶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仿佛很随意的斜坐在她身边。接下来的时间,娄长官充分发挥了领导的艺术。他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只是轻描淡写地给苏科长简单介绍了一些“SP”概念,并给她写了两个网址,请她“如果有兴趣的话”可以参考一下,然后找机会再聊。苏科长几乎是被催眠了一样,浑浑噩噩地离开了娄长官的办公室,口袋里揣着那张写着网址的字条。

        苏燕可以算个事业型的女人,平时几乎没有什么嗜好。她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她和丈夫是大学同学,他在市政府工作,八岁的女儿上二年级,学习很好,基本上不用操心。自己在本系统表现也算是比较出色的,不满三十岁就熬上个副科级,这在同龄人中,尤其是以男性为主体的单位是不多见的。自从调到这里,因为工作环境的关系,她差不多只有周末才回家,平时就和方小璐住在四楼的宿舍里。发现了娄长官的小秘密之后,回到家里,整个晚上都精神恍惚、魂不守舍的。体贴的丈夫以为她是工作太辛苦,还要她注意身体。她思想斗争了许久,终于没有和丈夫提起。在家的两天,她满脑子都是那张布满笞痕的屁股。她自己也奇怪,在单位没少见光着屁股挨罚的女犯,有的甚至比那画面里的屁股还惨,可除了第一次观刑,自己从来没有什么异样的感觉。这次是怎么了?

        回到单位后,她第一件事就是锁上办公室的门,登录那两个网页,脸红心跳地狠狠看了一天。她不断的寻找和SP有关的信息,不断地搜寻有关SP的文章,甚至都有点如饥似渴的感觉了。第四天,她敲开了娄长官的办公室。那个周末,她以值班为由,没有回家—-娄长官也没回家。当晚,在娄长官的办公室里,苏燕红着脸,第一次把屁股呈献给了一个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并且让这个男人,用皮带给自己的屁股留下了刻骨铭心的记忆。从此她爱上了这项“运动”;当然,她和娄长官也保持了绝对的克制,俩人约定,彼此之间,就是纯粹的SP关系。从那时起,方小璐不经意间发现,苏科长经常很晚才回宿舍,而且再也没有和她一起冲过澡… …

        “203,站起来!”冯娆的喝令把走神的苏科长拉回到现实。楚玫似乎没听见冯娆的话,仍然抱着头爬在桌上。十记皮带打完,她的大屁股笼上一层红晕。方医生凑上前,仔细看了看,没有任何问题。那久经考验的大屁股,在皮带的打击下,虽然红彤彤的,却并没有显得肿胀。这可不是林小洁和冯娆手下留情;一则是这两团屁股蛋子经常吃打,已经算是很“皮实”了,二则皮带的杀伤力,和教鞭、板子也不可同日而语,三则林舍长虽然“武艺”高强,毕竟非老三这样的天才可比。因此虽然她二人毫不留情,楚玫的屁股却看不出太大的伤害;伸手摸一摸,热热的,还有点火辣辣的疼。老三目不转睛,一丝不苟地录下了打屁股的全过程。

        冯娆拉起眼角还挂着泪痕的楚玫,命她到台边去展览通红的屁股,楚玫噘着嘴走到台边站好。张六云不等招呼,自觉地走过去趴在桌子上,撅起屁股等着挨打。她今年才22岁,蜂腰肥臀,身材不错,皮肤白白嫩嫩的,右腰靠屁股的位置有只彩色的蝴蝶文身。林小洁是教师出身,最讨厌这些小太妹,看见她有文身,眉头一紧,伸手在她腰上按了一下,“准备好!”随即皮带就抡上了屁股。其实这实在有些冤枉,张六云虽然不是什么“三好、五好”,却也算不上是“太妹”。只是她腰间有块淡褐色的胎记,正好象只蝴蝶的形状,她听了男朋友的建议,才去文了一只蝴蝶在身上,无非是合理利用自身的资源,实在没有哗众取宠的意思。

        林老师不知就里,把对这些不良少年的鄙视都发泄到她的屁股上了。一皮带下去,张六云被打的“妈呀”一声,差点蹦起来,双手挠的桌面“吱吱”响,两脚乱跺,浑身抽搐。林老师的手艺那是名不虚传,这一记和昨天曹红霞打的简直是天渊之别。曹红霞的皮带也就象是蚊子在屁股上叮了一下,林老师的皮带却仿佛是狼狗在屁股上掏了一口,真疼啊!冯娆冷不防给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她立刻发觉到自己的失态,忙定了定神,跨上一步,手里的皮带抽在张六云右边屁股上。

        看到张六云乱动,林小洁看了冯娆一眼,俩人心领神会,一起上去摁住张六云的腰,皮带左起右落,“噼里啪啦”地抽在她的屁股上。张六云也知道规矩,打屁股时是不能乱躲的,这时再被两只手摁住,也就坡下驴,老老实实的撅起屁股挺着,嘴里“哎哟、妈呀”的胡乱叫喊。林、冯二人各有一手按在张六云腰上,身体互相靠近,另一只手挥动的幅度就小了一些,直接影响到皮带打在屁股上的力道。张六云吃了几记,发现了窍门,索性越发的扭着屁股乱拱,林、冯二人只好更加用力摁着她,还要确保每一记皮带都落在她的屁股上,着实有点吃力,二十记打完,俩人都见了汗了。

        方医生又凑过去,仔细观察伤势。虽然张六云偷机取巧,可好歹也是二十记皮带,她的皮肤又白,所以还是显得伤势挺重的。两瓣屁股上红彤彤的笞痕越突出了白皙肤色。由于俩人位置靠近,基本是从上往下打,皮带连带着把大腿也来了几下。再加上她鬼哭狼嚎的表演,还真让下面的观众看的心惊肉跳。方医生验完伤,满意地点点头,再踱开去。冯娆把张六云拽起来,让她和楚玫站到一起示众。张六云心里暗自得意,走到楚玫旁边站好,从表面看,好象她屁股上的伤势还比较严重哩。冯、林二人微微有点上喘,略微平静了一下,回身叫张媚过来。

        张媚比张六云大不到一岁,个头要略矮一些,长的非常漂亮。标准的黄皮肤,身材苗条,屁股不大,而且略嫌扁平。看了刚才的执行过程,惴惴不安地趴在桌子上,心里不住的打鼓,两只手心里全是汗。冯娆先走过去,皮带在她右边屁股上比了一下,突然抽了下去。“啪~~”清脆的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张媚的屁股一夹,身体抖了一下,鼻子里“嗯”了一声,汗珠立刻从额头冒了出来。她可真是从来没有挨过这么重的打呀!

        比起一般人来说,她的家庭环境是相当不错的。父母都是机关干部,母亲还有点实权,家里衣食无忧。她是独生女,从小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父母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顶在头上怕吓了”,掌上明珠都不足以显示珍贵,真正要星星不敢给月亮。可能是溺爱过度,让她生就一副叛逆性格,谁的话都不听,当真是为所欲为,无法无天。上高中以后,在社会上结识了一帮小“哥们儿”,成天是吃喝玩乐。尽管学习紧张,她依然我行我素,因为成绩太差,被父母说了几句,她一怒之下偷了家里四千多块钱跑了,从此踏上江湖路。父母找了小半年才找到她,好话说尽,才算把她“请”了回去。无奈她心已经花了,说什么也不肯上学。父母无奈,托人给她办了个工作,好说歹说干了半年,托口住宿舍,家也不回了。最后,干脆背着家里辞了工作,跟那帮“哥们儿”去闯世界,闯了一溜十三遭儿,最终闯到这里来了。         

        林舍长虽然使用皮带不如教鞭顺手,但是对付张媚这样的“生瓜蛋子”还绰绰有余。“啪!”左右两道红印交叉,仿佛给张媚的腚沟儿贴了封条。张媚的鼻涕喷出来有两寸,吭哧吭哧的哭了。冯娆可没工夫去理会她,手里的皮带毫不迟疑地落下,在封条上又添了一笔。林小洁不甘示弱,皮带干脆利落,准确地抽在张媚左边屁股蛋儿上,给她把封条补齐。这一记,把张媚瘦巴巴的屁股都打的起了肉纹,两瓣屁股整齐地打了两个大红叉,左边屁股蛋子尤其明显。下面的观众们,无论识与不识,都不由的赞叹林舍长的技艺高超。这四记抽打,真是令张媚痛彻心扉,想起自己的身世,又是伤心、又是后悔,索性放开喉咙,大声哭了起来。

        娄长官皱了皱眉,站起身来,摆手示意暂停。台下肃静下来,冯、林二人手握皮带,面对台下,一左一右站这张媚的旁边,整个操场只听见张媚“呜呜”的哭声。等她哭声渐缓,娄长官清了清嗓子,“今天,我们对这几名违规人员的处罚,我认为是成功的。对她们来说,这是帮助她们吸取教训,避免再犯类似的错误;对大家来说,也是敲敲警钟,希望大家注意,要严格遵守监规、条例,安心服刑,努力改造自己,争取提前出狱,回归社会,重新做人。好,我有事,要先走了。下面的处罚活动,由苏科长负责执行。”说完,在众人的目送下,走下领操台,钻进汽车,一溜烟开走了。

        苏科长把椅子往中间拉了拉,对冯、林二人说道:“继续执行,不要停顿。”张媚听她说完,渐渐平息下去的哭声又高亢了起来。冯娆和林小洁接到命令,连忙拉开架势,对准张媚的屁股,抡圆了膀子,车轮般就是一通狠抽,打的张媚的哭声就剩一个“啊~~~~”了。还是苏科长干脆,不到两分钟,二十记皮带就执行完毕了。尽管张媚自诩是“江湖人”,其实胆子很小,别看平时调皮捣蛋,但真到了这样的场面,她就老老实实了。虽然二十皮带打的她脑门子冒火,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却是夹紧了屁股,一下也不敢躲闪,两瓣小屁股被皮带加工的丰盈红亮,颇有“东坡肉”的韵味,比起原装货还漂亮了几分。冯娆拉起她,让她到台边和楚玫她俩站在一起。

        苏科长起身走到台边,向台下威严地扫视了一眼,被她目光扫到的人,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今天的处罚到此结束。大家听着,惩罚不是目的,目的是通过惩罚,提高大家遵守纪律的观念。无论是谁,犯了错误,就要为此付出代价。601!”“到!”“带领大家跑三圈,然后带回。”“是!”冯娆大声答应,转身去发号施令。苏科长径自下台回办公室,方医生也随后走了。台下冯娆领队跑步,台上只剩下一个收拾DV器材的老三,和三个(楚玫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红屁股–她们要等到早操结束才能下去。

        5)自从开会回来,娄长官就始终拉着脸。他心里非常不爽!会后个别谈话的时候,尤局告诉他,年底回市局的计划不能实现了,因为他预留的“监察副主任”的位置,被张政委(书记)的一个亲信给占了,他只好再等等看。虽然表面上他还是极力笑呵呵的说没关系,并且表示自己一定服从组织,尤其是局长大哥的安排,但是心里的失落是难以掩盖的。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把车开回来的,一连三、四天,他总是心不在焉,浑浑噩噩的,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进行下一步的动作。他的失态,连老三都看出来了,以为他病了,紧着催他去找方医生看看。

        娄长官自己心里明白,病自然没有的,但是这股怨气总要宣泄出来才行。于是他决定,趁着这周末休息,把上次对1101室续文月和卓水英延期的处罚完成。这个周末苏科长回家了,于是吃罢晚饭,娄长官就让方医生和老三一道,把卓水英带去仓库里,由老三执行剩下的5藤。自己不顾方小璐异样的眼神,坚持把续文月带回到办公室,要和她好好谈谈。

        关上房门,娄长官尽量控制情绪,绕过办公桌,在自己的大皮椅上坐下,他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的心神不定过。续文月立正站在他的对面,紧闭双唇,眼睛看着自己的脚尖。沉默了两、三分钟,娄长官清了清嗓子,说道:“1101,今天由我亲自对你执行处罚,你有什么意见或者要求;比如要求有其他人在场,现在可以提出来。”他听自己的声音似乎有点发抖,赶紧又用力清了下喉咙,瞪大眼睛看续文月有什么反应。续文月依旧顺着眼睛,停了停,抬眼看看他,轻轻摇了摇头。在听见娄长官宣布要单独对自己处罚时,她就明白了,今天的处罚不过是长官想要消遣消遣罢了–男人有这种爱好的多了,况且在这里这么长时间了,娄长官是什么样的人,谁还不知道啊?续文月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今天无论他有什么要求,自己都一定要全力配合。

        对续文月的这种反应,娄长官非常满意,看来这是个心里有数的女人。娄长官站起身,走到她的侧后站住,“那么,你就做好准备吧,我也去准备一下。”说着,他径自走到里间去了。续文月自然清楚“准备好”是什么意思,事已至此,也没什么好犹豫的,反正是要打屁股,那就脱吧。她把大短裤脱掉,放在办公桌上,想了想,又拿下来叠好,放在靠墙的沙发上,因为还要打藤–她曾经执行过打藤的任务,犹豫了一下,索性把背心也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地中央。

        “好了,你进来吧。”娄长官在里面叫她,于是续文月满怀好奇地向里间的卧室走去。卧室不大,陈设简单,一张单人床,一部电视,墙上的挂钩上挂着他的制服和裤子,如此而已。娄长官在卫生间里面,穿着一身火箭队的球衣,手里拎着条湿毛巾,看见续文月赤条条的进来,他反倒有点诧异。卫生间倒是蛮大的,足有六平方多,地上铺着一块一米二见方的大防滑垫,浴缸、淋浴一应具全。因为没有别人,而且是这样的场面,续文月就主动开口了。“是先打皮带还是先打藤?”娄长官好象思想准备不足,想了一会才说:“还是先皮带吧。”

        续文月扫视了一圈,不等吩咐,径直走到浴缸边的防滑垫上,手按在浴缸里面,毫不迟疑地分开双腿,把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续文月身体丰满,肌肉匀实,皮肤白皙细嫩,却又不失血色,是那种非常健康的肤色。胳膊、腿不粗,但很结实,宽宽的胯骨,显得屁股十分硕大。她撅了一会,屁股上却并没有等到预期的皮带降临,听见娄长官说道:“你站到浴缸里面去,手抓着脚腕。”续文月莫名其妙,但她已经决心完全服从,于是站起身爬进浴缸,按长官的要求侧身撅好。“我这里没有皮带,今天就用这条湿毛巾代替,行吗?”续文月心里冷笑,行不行对自己还有什么分别吗?嘴里还是平静的 回答:“一切听‘政府’的安排。”她特意把“政府”两个字加重语气。

        娄长官本来想给续文月的屁股上喷些冷水,想了想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在浴缸边拉了个弓步,深吸了一口气,左手顺着毛巾往下撸了一把,水“哗哗”地流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娄长官右手一挥,“啪”的一声脆响,湿淋淋的毛巾挟着风声,棍子似的横抽在了续文月的屁股上,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前冲了一下。平心而论,湿毛巾打得实在没有皮带疼,甚至可以说差得远呢。娄长官又不是老三那种四肢发达的品种,所以力量更加打了折扣。虽然不太疼,但是续文月还是恰倒好处地呻吟了一声。

        只打了一记,娄长官就停住了,两手叉腰,歪头看着她发愣。续文月不知道怎么回事,微微侧过脸看着他,以为自己又哪里出了问题,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是她自己神经过敏,娄长官没有挑她毛病的意思,只是他觉得这样的打法不顺手,在琢磨换个什么方式而已。因为这个卫生间虽然挺大,但是却是个长方形,宽度只有两米,这样的位置,给娄长官手臂挥动留下的空间很小。可如果让续文月站在地上,虽然空间大一些,却又有马桶、脸盆这些障碍,还是不得施展。所以娄长官盘算了半天,觉得还是得让她到卧室里去接受处罚。

        续文月跨出浴缸,从娄长官的面前走过去,在卧室的床前站住,等着进一步的命令。娄长官看着那大白屁股上微微泛起的红痕,心里有种邪恶的快意。他踱到续文月的身边,把拖鞋给她垫在膝盖下面,让她跪在床边,上身在床上趴好。续文月打定主意百依百顺,按照长官的吩咐趴好,还主动把大屁股尽量撅高。这种知趣儿的表现令娄长官很满意,竟鬼使神差地伸手在那大屁股上抚摩了一下,把续文月摸的身体一紧。娄长官发觉失态,自己也吓了一跳,赶忙缩回了手,脱口道:“对不起。”续文月也顺嘴答应:“没关系。”话一出口,俩人都呆在那儿,红着脸不知所措,卧室里的气氛十分尴尬。

        到底是续文月心里有数,于是主动开口打破僵局。“请领导继续处罚。”事到如今,娄长官不能不有所表示了,他扔掉毛巾,在续文月身边坐了下来。“你~~,先起来吧。”续文月知道,自己胜利了。她本来是一家商场的部门经理,心气儿很高。在单位巴结领导,排挤同事,搞的大家都讨厌她,民主评议时就把她给评了下来。领导虽然想袒护她,无奈企业要以效益说话,她虽然对领导百依百顺,经营上却没什么方法。况且她虽然身材很棒,长得却并不漂亮,只能说是不难看。于是顺从民意,就把她给拿下了。她心里不平衡,在家里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终于闹得“夫”离子散。家业两不顺,她一时想不开,给丈夫的单位写了封诬告信,想籍此要挟,让丈夫回心转意。

        事情很快就败露了,因为没有造成什么严重后果,她只被判刑一年。可是刚开始服刑,她因为心里转不过弯来,抗拒改造,破坏生产工具,又被加刑一年。她只比娄长官晚到七监一个来月,象她这样自以为是的家伙,屁股上自然就早早的接到了娄长官板子的邀请。不过她这种人也有个好处,就是心眼儿活泛。几顿屁股打下来,她立刻改变了作风,由“刺儿头”变成“顺民”,不仅老老实实接受改造,而且有机会就在领导跟前表现。付出终于得到回报,今年春节时,她被提拔为11舍的舍长。

        现在娄长官让她起来,她知道,这只不过是因为长官不小心摸了自己的屁股,面子上下不来,并不是真心想放过自己。眼珠一转,反而把屁股撅的更高,说道:“我犯了错误,应该受到惩罚,请您接着打吧。”“领导”已经变成“您”了。娄长官看出来了,续文月这是有意做给他看的。既然这样,他就不能拂了人家的美意,否则,反要让人看不起了。他平静了一下心情,站前身来。“好吧,那我就继续进行啦?”说着,他走到墙边,从裤子上抽出皮带,回身低声喝道:“准备好,来了!”

        真正的皮带抽下去,一条二指宽的血檩子立刻暴凸在屁股上,续文月“哎哟”一声叫了出来。娄长官停顿了一下,“怎么样?”续文月咬牙点点头。“啪!啪!啪!… …”接连几记,续文月这样坚持不住,身体向前扑倒,大屁股也歪向旁边了。娄长官看着女人那丰满白皙的大屁股,已经由自己亲手打的通红,不由的得意地咧嘴笑了。等续文月重新撅好,准备继续接受皮带的抽打,娄长官却命令她干脆到床上去趴着。她自然是绝对服从,爬上床去,把下巴担在枕头上趴好。

        “啪!”皮带着肉,“1!”娄长官这时才开始计数,看来先头的屁股是白挨了!续文月在心里暗骂。好在这回有了思想准备,她忍着疼痛,尽量小声呻吟着。“2!”又一记,续文月用力握紧了拳头。左边屁股打了5记,娄长官命她头朝床脚趴着,再打右边屁股5记。来回折腾了三遍,打完右边屁股的最后5皮带,续文月刚想起来,却听见娄长官再命令她头朝床头趴着。原来娄长官打出了兴致,忘了她只应该接受20皮带的处罚,还要继续打。虽然已经超额了,续文月还是皱着眉头转身趴好,挺着伤痕累累的红屁股,继续接受皮带的拷打。

        又打了两轮,前后打了40多记,把续文月屁股打得通红,已经接近发紫了。看着续文月的呼吸渐渐急促,哼声也越来越痛苦,娄长官才想前什么似的,问道:“是不是打多了?”续文月抬起汗津津的脸,咬牙苦笑着说:“没关系,我能挺得住,只要您高兴就好。”这话里献媚的意思实在是太明显了,娄长官如何不懂?不过话虽然有点露骨,听着毕竟还是感觉挺受用。他把皮带放在电视柜上,拣起毛巾,到卫生间浸了凉水,拿过来敷在续文月红肿的屁股上。续文月回过头来,看着娄长官,嫣然一笑。虽然她不是绝色美女,这回眸一笑说不上百媚俱生,也足以让此时的娄长官心花怒放,刚才的尴尬气氛一扫而空。

        第二次敷毛巾的时候,娄长官好象无意似的在她屁股上按了按。“怎么样?疼的好点儿吗?”续文月索性把右手垫在肚子下面,用左手托腮,支起上身,挺着一对大乳房,回头看着娄长官,微笑不语。看着搔首弄姿的女人,娄长官心里明白,这家伙有点不怀好意,分明是要拉自己下水!如何应对,倒要仔细斟酌。经过一番认真权衡,他决定逢场作戏。反正又没有别人在场,先敷衍着这娘们儿,过后给她个死不认账。左右自己心里有数,只要不突破底限就行。“就凭你,也想跟我玩这套,姥姥!”想到这儿,他的嘴角也露出了少有的笑容。

        这笑容迷惑了续文月,她以为娄长官上钩了–过高估计自己的实力,结果必然要打败仗,教训啊!屁股上的疼痛已经减轻了许多,她努力做出一副温存的模样,嗲声嗲气叫老娄,“您觉得怎么样?还来不来了呀?”这娘们儿,还玩儿上真的了!娄长官肚子里好笑,脸上也没闲着,笑容越发的灿烂了。“好啊,你要是觉得还行,咱们(都成咱们了)就接着来。”他的样子鼓励了续文月,只见她回手把毛巾扯下去扔到窗台上,然后来了个膝胸卧位,把红肿的大屁股高高的撅起来。“你(已经‘你’了)想咋样就咋样,今天我这屁股就归你了。”听她这么说,娄长官的脸都红了。好在她屁股对着自己,没看见他的窘态。

        娄长官平静了一下,拿过毛巾,说道:“咱们去卫生间吧。”说着,自己先进去洗毛巾。续文月一骨碌爬起来,扭着的大屁股,一溜小跑跟了进去。拎着滴水的毛巾,娄长官让续文月跪趴在防滑垫上,自己绕到她前面,跨骑在她身体的两侧。“咱们来打藤!”打藤的刑罚自创立以来,由于属于重刑,所以受罚的人数较少,娄长官能亲自上手的就更少了,因此这项运动对他还是有相当的吸引力的。续文月在他跨上自己身体的时候,就知道长官想干什么了,现在听他说了出来,心里不免有些沾沾自喜;看来这领导也不是很难对付嘛!她脸上带着自鸣得意的微笑,回手扒开了自己的两瓣大肉屁股。

        娄长官完全想象得到她的心理活动,他现在对这个自以为是的娘们儿,更加的鄙视了。他自己是个聪明绝顶的人,所以也就非常讨厌别人和自己卖弄小聪明。他嘴角挂着恶毒的冷笑,看着身下卖力地掰着大屁股的续文月,抡起毛巾向她的腚沟儿猛抽下去。“啪”的一声,水花四溅,有几滴迸到了长官的眼镜上。“啪”的又一声,又是水花四溅。一下,两下,三下… …娄长官越抽越有劲,顾不得飞溅的水珠模糊了视线,也不去理睬胯下续文月愈哼愈高的呻吟,只管机械的抽下去,意识仿佛进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

        门外,方小璐皱着眉头,侧耳听着里面传出来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卓水英那几下处罚早就执行完毕,她回来半天了。本来把卓水英送回监室后,她就准备回去洗洗睡觉了。路过办公楼时,发现领导办公室的灯还亮着,又想起来刚才在监舍没有看到1101,一种莫名的好奇心驱使她走上了楼梯,来到娄长官的办公室外。她平时就对娄长官的这种特殊癖好不太感冒,现在听着里面的声音,不禁越发的感到恶心!她怎么会和这样的变态共事?而且还要接受他的领导!她不能忍受了!方医生下了决心似的,扬着那冷若冰霜的俏脸,轻轻的、坚定的走出了办公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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