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雁西宫,刚沐浴过的韵妃披着一件纱衣走到了秦姑姑面前,缓缓跪下道:“瑰云愚钝,还请姑姑调教。”秦姑姑微微颔首,指了指边上的床榻,道:“爬这儿,姿势随你。”“是。”韵妃缓缓地俯身爬下,将纱衣撩到一边,稍稍翘起白皙的小臀。秦姑姑满意地抚摸着韵妃俏丽的玉臀,暗想如此标致的臀一定要好好调教,绝不能浪费了这么好的料子。感觉到掌下的臀有些许地颤抖,便索性道:“现在可以稍稍晃一下勾起主子的兴致,但切忌不可太过火,要让主子看到你虽害怕但努力遵守规矩的心思,懂么?”
“是,瑰云明白了。”韵妃乖巧地应道。“恩。”秦姑姑含糊地应了声便狠狠地几巴掌轮流扇到了韵妃的两片臀瓣上,发出“啪啪”的几声脆响。感觉到痛意袭来的韵妃微微咬住了下唇,紧紧地绷起了被打得微红的臀。“啪!”更狠的一下扇到了韵妃的左臀上,“不许绷着屁股,放松来。痛就呻吟出来!”秦姑姑不悦地道。“是…唔…”韵妃连连应道。秦姑姑也不多说,继续有规律地
估摸五十余下过去了,秦姑姑仍旧不紧不慢地打着,一左一右,力度恰好可以给韵妃的玉臀带来火辣辣的痛感又不让她难以忍受。然而即便每一下都不算太重,连续地掌掴仍是让韵妃臀上的疼痛不断增多,臀上又痛又热又麻又辣,连无意的呻吟都多了些许。秦姑姑发现了韵妃娇躯的扭动加快,再看韵妃的玉臀已经大红一片,便停了手,缓缓地道:“热身已经结束,娘娘的表现不错,现在可以歇会儿了。”
而在韵妃饱受锤楚的同时,沐浴完毕仅披着一件长袍迤逦而走进凤仪殿的初薇却看见独孤晔端坐于此,不仅变了颜色,轻声道:“魏帝。”“皇后既嫁于朕为妻自是魏后了,何苦要称朕魏帝呢?”独孤晔不以为忤,浅笑道。“这天下的帝王不止你一个,我为了区分有何不可?”初薇终究还是省了“孤”的自称。“但你现在是在魏国。”独孤晔淡淡道,“其实你可以直接唤朕“晔”。”“在魏国直呼帝王的名讳,初薇怎敢?”她岂会不懂他的警告,这是他的地盘,若真是鱼死网破,元朝即便再强大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但与独孤晔亲近,同样也是不可能的。“你不愿也罢。但听说今儿早晨你都已经以皇后的名义责打了雅贵嫔,又何苦不认我这个皇帝呢?”“我没有否认你的身份。怎么,你的娇妻找你诉苦了?是你巴巴地把我推去接受请安,如今你又来质问我?”初薇把黛眉一挑,妥协并不意味着她就是随便捏的软柿子了。“朕没有质问你,只是赞你皇后的身份扮演得不错。而且罗仟雅仅仅是妾,朕的妻,是你。”“名义上的妻的确是我。”初薇轻笑,“天色也不早了,皇上可以去看看你被虐待的美妾,也可以妃子侍寝了。”“也好,那皇后且早点休息罢。”独孤晔微微颔首,走出了长乐宫。
过了估摸半炷香的时间,韵妃的额前已是香汗淋漓。她本以为终于可以喘口气,揉揉火烧火燎的屁股,却不料秦姑姑所谓的休息就是将一块湘妃竹的板子放在她撅起的臀上,持续一炷香的时间,每掉下来一次便打五板子。湘妃竹的板子本来就光滑,加上刚刚挨完掌掴的翘臀愈发浑圆,香还没燃完,板子却已掉下来五次了。想着待会还要挨二十五大板,韵妃狠狠地哆嗦了一下。
“砰”地一声轻响,韵妃臀上的板子第六次掉了下来,秦姑姑看了眼燃尽的香,道:“三十板,趴好。”“是。”极尽惶恐的韵妃几乎要苦了出来。但秦姑姑却不管这些,直接一板狠狠地抽向了韵妃的臀上,换来韵妃“啊”的一声惨叫,娇躯直直地倒了下去。“起来。”秦姑姑把玩着板子,“你可以尝试躲板子,可以扭动,可以小幅度地挣扎,但不可以死一般地倒在榻上,这会让皇上失去对你的兴致。如果痛得紧可以上下摇摆臀部,明白吗?”“是,瑰云明白了。”韵妃点头。“啪!”又是一板,韵妃只觉得刚刚因挨巴掌而有些麻木的屁股在歇了一会儿后,对疼痛更加敏感,但还是依照要求上下摆动着屁股。啪啪啪啪啪,秦姑姑五板一组地打着,第一三板左臀,第二四板右臀,第五板横跨两瓣臀峰。直打得韵妃臀肉颤动,渐渐地肿胀了起来,两瓣臀瓣象极了熟透的红桃子。
终于,三十板子足数打完,韵妃的臀却仍不停地颤抖。实在是太疼了,至少她之前从未挨过这般重的责打,她甚至开始埋怨初薇,皇上对嫔妃一般不会这样厉害的。“奴婢知道娘娘在想什么,皇上也许不会这样责打于您,但娘娘的玉臀顶不好板子难道就不该受到责罚吗?而且,如果娘娘的臀如果不经历足够的责打,不建立良好的抗打和恢复的能力,如何成为皇上最喜爱把玩的臀呢?颖贵妃娘娘在宫中最为得宠,当年可是每天都要挨两百掌香臀的,近期上位的菀淑媛据说更是在家赤裸着臀练习礼仪才艺,但凡做得不好便是一顿责打,罚完了继续练习。娘娘如果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如何振兴赵王室,又如何协助皇后娘娘呢
“我…”韵妃一时语塞,竟不知该说些什么。秦姑姑说的确实在理,是她自己请求初薇帮助,想夺得宠爱保全赵王室,而如今仅仅是屁股挨了顿打就想打退堂鼓。谁表面的风光背后没有痛苦呢?自己连这么点苦头都吃不了又何以保得全家荣华?于是边垂首道:“姑姑说得不错,瑰云知道了。”
“娘娘明白就好,皇后娘娘愿意帮娘娘是娘娘的福气,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了,娘娘今儿的表现也算不错,奴婢先给娘娘揉一揉屁股吧,明天还要继续挨打的。”“明天还要打…?”韵妃有些恐惧地抚上了身后肿起的臀,声音一阵颤抖。“自是还要打的,不然娘娘认为仅凭今天一次就有把握在挨皇上的板子时夺得其欢心?娘娘自作决定吧。”秦姑姑道。“不,瑰云听姑姑的就是了。”“好,那奴婢就先帮娘娘把肿块揉开。”秦姑姑把手伸向韵妃红肿得发亮的臀瓣小心地揉着,“娘娘切记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娘娘屁股上有伤,即便是坐垫也不要加,明白吗?”“那我明儿可要如何落坐?”“娘娘可以尽量倚在榻上,若是一定要坐那就只有请娘娘忍耐了。”“是…瑰云知道了…”想到以前挨完掌香臀后坐于软垫上都疼得紧,如今竟要高肿着屁股在檀木椅上落座,韵妃不禁为饱受折磨的屁股哀悼。
“主子。”玉烟见伫立不动的初薇,不禁出言。“恩,且去安置罢,明儿还要早起呢。”初薇微微怔神,“这个魏后可真不好当呢。”“主子辛苦了,我朝皇上交给主子的实在太多…”玉烟道。“这不怪父皇。我身为内定的皇太女本就应该担起元朝的责任,而且父皇寻问我意见时我也是自个同意的…再说,即便**后成了女皇也要纳王夫的…”初薇的声音渐渐飘渺了,她开始考虑和独孤晔合作的问题。“可主子的王夫怎可以有其他的女人!”玉烟不满道,“而且还有那种奇怪的爱好,以主子的高贵,怎可以…”“孤自是不会的。”初薇见玉烟不知如何表达的表情很是好笑,“也罢,姑且先当几天魏后罢。既然来了,其他属国的人自是要慢慢拉拢的,从宫里也好下手一些。”“主子的决定自是没错的,只是赵国乃是魏朝属国中很没有实力的一个,奴婢不知主子为何…”玉烟试探地问道,和初薇一块儿长大的她显然没有一般宫女的拘谨。“不知孤为何要选韵妃?”初薇笑道,“魏朝后宫三大势力,颖贵妃是大将军最宠爱的女儿,颇得圣宠位分又最高,自是一心向着魏帝。韵妃是公主时盛名远播,性子高傲,却因赵王室的弱小在宫里处处受雅贵嫔的气,对魏帝心存不满乃是常情。而雅贵嫔身为丞相之女,虽进位较快但却卡在
三品贵嫔的地方不动,想必心中也是不乐意的。魏帝的意思无非是想收买大将军忠心于他,再通过平衡韵妃和雅贵嫔的势力牵制日益膨胀的相权。而孤如今帮韵妃报了受辱的仇,让她对独孤晔愈发失望而抓住孤这根稻草,只会对孤忠心不二。与此同时娇生惯养的雅贵嫔在孤这里受了气,独孤晔却并不维护她,长久下来本以出现嫌隙的君相关系只会更加恶化。如此好处孤为何不要呢?”
恩…因为是用手机回帖比较麻烦的缘故,对亲们的回帖没有回复,汐说声抱歉,也非常感谢亲们的支持。然后因为汐写后宫Sp情节的能力有限,所以更文会比较慢,但会持续更,大家可以攒在一块儿看。另外对于剧情,初薇是一个强势的女人,短期内不会被拍,汐姑且写些其他嫔妃的情节好了。
“主子的考虑果真长远,唉,奴婢怎么就这么笨想不到呢!”玉烟一脸佩服地拍头。
“慢慢来就好了,”初薇露出狡黠的笑容,“不过,身为孤的侍女若是一直这么笨下去,小心孤把你赏给魏帝其他的妃子哦~”
“主子不会舍得的。”玉烟笑着吐了吐舌头。
“得意的你!”初薇轻点玉烟的螓首,“好了,也不知夜珣他们回来没有,不管在宫中如何谋划宫外总是得接得上才好。”
“应该快了,夜大人办事的效率总是一流的。”玉烟接到,“若证实是真的就好了。”
“是啊,既是要各个击破定是不能留下磐石的。孤不信,那真的是磐石…”初薇目视远方。
“奴婢也是不信的。”玉烟道,“主子如此聪慧真不知魏帝日后会不会后悔如今娶了主子。”
“孤的心思他都知道的,不然你以为他会相信孤会在宫中安安分分地做孤的皇后娘娘,只是闲来无事处置几个宠妃?”初薇嘲讽地笑笑,“只是看谁看得更远,比谁更高明罢了…”
“主子…”
“好了,且去安置罢,明儿的晨昏定省孤也是得去的。”初薇摆了摆手就向床榻走了去。
翌日早晨初薇并未像上次那样故意很晚才到,而是早早地起了,换上一件月白色的缕金百蝶穿花云缎裙,便去了长乐宫正殿。而同样,其他的各宫妃嫔因着昨儿雅贵嫔的例子也不敢对初薇再有任何怠慢,各自也是早早地去了,然后规规矩矩地坐在自个儿的位置上小声交流几句。
长乐正殿的位置是依照嫔妃品级而设置的,左下首依次坐着颖贵妃、雅贵嫔、荟婕妤、皓嫔等,右下首则依次坐着韵妃、菀淑媛、佩婕妤、萱贵人等。因雅贵嫔的晨昏定省并未得到帝后的赦免,所以即便屁股再痛她定是不敢仗着有伤不来的,而韵妃屁股受专门调教的事不能让其他人知晓,自是也必须来的。不过初薇也不想做的太过,还是以天气转凉为由在各个座椅上都加了个坐垫。初薇俯视着一众妃嫔,见雅贵嫔和韵妃坐的极近,但同样是身上有伤,雅贵嫔因疼痛而频频扭动坐立不安,而韵妃即便脸色不好却还是谈笑自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心中不禁庆幸自个的决定,暗叹韵妃还算个可塑之才,心情愉悦之下更是懒于说些什么,草草地交代几句便让众宫妃都各自回宫了
紧接着的半个月,独孤晔都呆在颖贵妃和菀淑媛那儿,但每日也会去长乐宫找初薇说些话,初薇即便不甚欢迎,却也没有表现的过于不耐。而渐渐的,当二人从政治上的斗智斗勇转为诗词上的相互比拼后,初薇竟不再讨厌与独孤晔相处了。至于韵妃,因为不用侍寝的缘故,每晚秦姑姑都会定时来对她进行调教。在前几天,挨打时屁股还因昨日伤微微肿着,再挨板子更是痛得死去活来。而后来挨习惯了,三十板子打下来即便当时屁股肿得发亮,第二日也只是绯红罢了。挨打时委曲求全,婉转告饶更是做得
春去夏来,天气渐渐炎热了起来,魏朝后宫的各个宫殿也陆续按主子的品级供上了相应份例的冰块。但就在供上冰块的第二天,荟婕妤就来长乐宫哭哭啼啼地请初薇作主,说颖贵妃苛待于她,她和佩婕妤同为正五品婕妤之位,所供的冰块却只有佩婕妤的一半。初薇被她闹得头痛,加上她虽在逐渐接手后宫的大小事务,但像配送冰块这样的琐事仍是颖贵妃负责的,便只好让玉烟去颖贵妃的雨兰宫将颖贵妃请来。而巧的是,独孤晔当时正在雨兰宫与颖贵妃、菀淑媛闲话,便索性与菀淑媛一块儿跟着来了。
初薇见独孤晔三人一起到来时,唇边抹过一丝浅浅的笑容,只微微颔首道:“原来皇上也在颖贵妃那儿,倒是我打扰了。”“朕与贵妃不过是闲话罢了,薇儿既有事寻贵妃,朕无事便来了。”独孤晔一直执著地称呼初薇“薇儿”,起初初薇还制止一番,后来便也干脆随他了。“真没想到,魏朝不仅后宫的妃嫔无所事事,连魏帝也是无事可做的。”初薇略带嘲讽地道。“皇后娘娘,恕嫔妾多嘴,您如今也在魏朝的后宫之中,皇上日理万机来您的长乐宫是您的福气,怎能说皇上是无事可做?”颖贵妃虽极力忍耐,但还是说了句。“是,本宫是在魏朝后宫,但本宫是皇后,而不是妃嫔。本宫也奉劝贵妃一句,贵妃再高贵也是妃,说白了就是妾。岂有妾侍教训正妻的道理?”初薇不耐地扫了颖贵妃一眼,“本宫倒是想问问你,你平日都是怎么协理后宫的?就连发送冰块这样的小事都搞得荟婕妤来本宫这里告状,依本宫看,菀淑媛都比你顶用。”颖贵妃本是对初薇和独孤晔的相处方式不满,攻击初薇不成反被讽刺也就罢了,加上突如其来的质问和羞辱,一张粉面气得通红,强忍着性子道:“皇后娘娘教训得是,菀妹妹也着实聪慧,只是嫔妾毕竟也处理后宫事务这些年了,还请皇后娘娘指点嫔妾是哪里不如荟婕妤的意了,再质问嫔
“再质问嫔妾也不迟。”菀淑媛见状,也忙跪下道:“颖贵妃娘娘执掌后宫多年,办事一直是有分寸的,嫔妾愚钝,不足颖贵妃娘娘之万一,更莫说是超越贵妃娘娘了。望皇后娘娘能弄清楚情况,免得被奸人所惑让贵妃娘娘蒙受不白之冤。”“淑媛娘娘是说嫔妾是奸人吗?”好容易平静下来的荟婕妤又开始啜泣,“嫔妾自潜砥时就侍奉在皇上左右,虽不得宠但也尽心尽力。佩婕妤乃新进的妃嫔,资历尚浅,但她的冰块份例却足足是嫔妾的两倍,嫔妾不过是想讨回一个公道,竟也成了奸人吗?!”“荟婕妤所说的颖贵妃可听清了?还请颖贵妃给本宫和皇上一个交代。”初薇淡淡地道。听闻此言,颖贵妃的黛眉微微地皱了起来。荟婕妤虽资历较深但因不受宠一直依附着雅贵嫔行事,宫中的宫人见高踩低,有意苛扣荟婕妤的份例是常有之事,但荟婕妤从未声张,如今突然闹到皇后这里难道是想对她下手吗?但初薇毕竟是元朝公主,魏朝宫人私自苛扣份例成风自是不能说的,无奈之下,只好委声道:“荟婕妤说的若是属实,那定是嫔妾或是底下的宫人不小心疏忽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贵妃当真是不小心疏忽了吗?”初薇浅笑,“皇上怎么看呢?”“贵妃处理诸多事物到底是辛苦的,但既是做错了事,还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再质问嫔妾也不迟。”菀淑媛见状,也忙跪下道:“颖贵妃娘娘执掌后宫多年,办事一直是有分寸的,嫔妾愚钝,不足颖贵妃娘娘之万一,更莫说是超越贵妃娘娘了。望皇后娘娘能弄清楚情况,免得被奸人所惑让贵妃娘娘蒙受不白之冤。”“淑媛娘娘是说嫔妾是奸人吗?”好容易平静下来的荟婕妤又开始啜泣,“嫔妾自潜砥时就侍奉在皇上左右,虽不得宠但也尽心尽力。佩婕妤乃新进的妃嫔,资历尚浅,但她的冰块份例却足足是嫔妾的两倍,嫔妾不过是想讨回一个公道,竟也成了奸人吗?!”“荟婕妤所说的颖贵妃可听清了?还请颖贵妃给本宫和皇上一个交代。”初薇淡淡地道。听闻此言,颖贵妃的黛眉微微地皱了起来。荟婕妤虽资历较深但因不受宠一直依附着雅贵嫔行事,宫中的宫人见高踩低,有意苛扣荟婕妤的份例是常有之事,但荟婕妤从未声张,如今突然闹到皇后这里难道是想对她下手吗?但初薇毕竟是元朝公主,魏朝宫人私自苛扣份例成风自是不能说的,无奈之下,只好委声道:“荟婕妤说的若是属实,那定是嫔妾或是底下的宫人不小心疏忽了,还望皇后娘娘恕罪。”“贵妃当真是不小心疏忽了吗?”初薇浅笑,“皇上怎么看呢?”“贵妃处理诸多事物到底是辛苦的,但既是做错了事,还造成了不好的影响
“即便是疏忽也是要罚的,来人,赏贵妃五十掌香臀。”独孤晔缓缓地道。颖贵妃却是惊住了,她昨晚侍寝时屁股方被独孤晔扇得通红,如今都刺痛着。独孤晔竟要为这等小事责打与她,让她撅着红肿的屁股在皇后面前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