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中尉痛恨日本人是有充分理由的!在遥远的东方,日本人正在侵略的中国,是他祖父的祖国;当然,也就是他的故乡。其次,虽然他出生在美国,而母亲又是美国人,可父祖两辈从小就给他讲中国的各种趣事,还让他在英语之外,每天坚持学习中文。所以,他对那个从未到过的故乡,心里不由自主的有种亲近感。另外,在前不久,日本人的那场无耻的偷袭中,在“犹他号”上当水兵的表弟阵亡了!那是和他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也是奥丽维拉姨妈唯一的儿子。其实不仅是他,由于日本政府这种不宣而战的卑鄙行为,时下恐怕全美国也找不出几个同情“日本鬼子”的人了!
中尉本人是国民警卫队的军官,在正式对日宣战不久,被任命为洛兹蒂纳姆镇“临时看护中心”的最高长官,率领手下的一连人,负责看管在这里“暂住”的四百名留美日本妇女——男人们都去修建“重新安置中心”(集 中营)了。这个看护中心是阿肯色州下属的若干分区之一,共有近三千侨民。但是由于时间仓促,短时期内无法集中在一起管理,所以只好把这些人暂时按性别、年龄、家庭关系、职业等等,分别安置在十几个独立的“管理营”。因为没有女兵,所以妇女也只能由男人们负责看守。
清早起来,林中尉对着镜子,一丝不苟的整理好军装,胸前挂着那只象征权力的警笛,迈着坚定的步伐踱出房门,去“警戒区”例行巡视。他们不是国防军,所以名义上是一个连,其实全员还不足七十人。人手短缺,要控制的范围又大,为了便于管理,他将这些“日本鬼妇”按年龄、身体条件,重新排列组织,划分成五个区域安置。最外围是二十岁以下的青少年,负责人是汤普森少尉率领的两个班;他们同时也负责全营的警戒。东区是二十至三十岁的青年,由亚当斯中士那个班负责。比莱尔上士和吉米中士的两个班,负责西南角那批四十到五十五岁之间的中年妇女;她们最多,有一百五十九人。北区是三十到四十岁的女人,也有将近一百人,由切斯特少尉负责。中区住的是五十五岁以上老年人,由中尉自己亲自管理;他也掌握一个班,负责在营区的巡逻任务。
各个营区秩序井然,“居民”们都在有条不紊的做着手上的工作——那都是一些较为简单的轻体力劳动,看见中尉,老远的就跟他打招呼,中尉也微笑着点头致意回应。尽管大氛围对她们很不利,但是到目前为止,毕竟还没有发生什么严重危及到人身安全的事情,因此她们的情绪还相对比较稳定。她们的住所都是长排的木板房子,每个区都建了围墙,形成单独的院落。中心的操场是公共活动区,每天只有三个小时开放;即早、午、晚三餐后,各有一个小时,人们可以聚在这里聊聊天;星期天晚餐后,会延长一个小时。
总的来说,这里除了墙头没有电网外,实行的基本上还是监狱的管理方式。其实她们的身份很特殊,既不是罪犯,也不是战俘,所以,在如何对待她们的问题上,着实让中尉他们几个费了一番脑筋。居民们自己倒不觉得有什么;实际上,这些日本人大多数都和林中尉一样,已经是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了——至少她们自己感觉是这样的。除了失去有限的部分自由外,比起她们的同胞在别人国土上的行径,这里还是非常人道的。不过话说回来,例外在哪里也是存在的。
切斯特少尉管理的北区离中心最远,中尉每次都是最后才来这里,有时还要和少尉一起吃过午饭再回去。今天刚出来,就碰见一个当过教师的老人,和她聊了半天,所以当他踱到北区时,已经是中午了。远远的就看见,餐厅的木屋前,女人们列成一个方队,而不是象平时排成三路纵队等着。哨位上的卫兵敬礼后,朝他耸耸肩,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中尉皱着眉,加快脚步走过去。还没到跟前,就听见女人痛苦的呻吟,和硬物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切斯特又在打人了!
切斯特少尉比他的长官还恨日本人,而且更强烈——在珍珠港事件中,他父亲不幸遇难了!因此,在他统治的北区,女人们三天两头的被他用各种理由——甚至无理由——进行惩罚。虽然中尉对此颇不以为然,但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为这些人开脱——毕竟少尉只是借体 罚她们出出气而已,并没有更进一步的迫害,就睁一眼、闭一眼的过去算了。不过之前都是听说,象今天这样碰见还是头一回。
天有些阴,阳光不很刺眼。不远处,几个士兵正笑吟吟的说着什么。看见他走来,迟疑了一下,稍微站直了一些。餐厅门口有张桌子,一个女人被两个高大的士兵按在上面,切斯特少尉挥着一根擦枪用的通条,奋力的抽打女人的屁股。女人的裙子被卷到腰间掖住,内裤剥下去,圆滚滚的屁股上横亘着三道呼之欲出的红印子,从左向右,呈扇形分布,仿佛小孩子画的流星尾巴。通条落到那光屁股上,发出一声沉闷的钝响,再加一道红痕,女人随之发出一声尖锐的惨叫。
在桌子右面,还跪着一个穿工装裤的女人,每当通条落到那个女人的屁股上,她的身体都会不由自主的一抖,下意识的往后仰一下。看到林中尉,切斯特只微笑着点了下头(到底不是正规军),又挥臂狠狠的抡了一记,才停手擦了把额头,走过来打招呼:“对不起,请稍等,马上就开饭。来人,给长官拿把椅子!”说完,敷衍着敬了个军礼,就又转身走回桌前。因为没有得到他的命令,两个大兵哥还把那女人死死的按在桌上,光屁股上的五道笞痕已经变成醒目的黑色。少尉摆手示意他们松开,女人突然间被解放,一时不知所措,仍旧趴着没敢动。少尉照她屁股踢了一脚,骂道:“滚开!”朝桌边跪着的女人吼道:“起来,趴上去!”
这个区的女人年龄都超过三十岁,但这个女人相貌要明显年轻的多。听见吆喝,她连忙站起来,匆忙的对少尉“嗨”的鞠了一躬,战战兢兢、但却迅速的扑到桌上趴好。两个大兵把女人的外裤一直褪到小腿上,还顺手用背带把两只小腿绑在一起。再把内裤扒下来,罩在背带绳扣的外面,起身按住她的肩头。女人屁股小巧,和方才那女人形成强烈的对比。皮肤很白,但白种女人又不同,是那种柔和细腻的颜色。她老老实实的一动不动,连腿都伸的直直的,只有屁股蛋儿的肌肉在微微颤抖。都说日本女人温驯,林中尉从没见识过,这时倒真有点相信了;也不知道她是不是一直生活在日本,最近才来美国的!
切斯特显然没工夫审美,他把通条在手中一捋,在半空中虚抡两下,猛的抽在女人的光屁股上。一道长长的笞痕,45°角斜劈过两个臀峰,鲜红的肉檩子瞬间就鼓涨起来。女人屁股拚命一夹,喉咙里发出凄厉的一声尖叫。接下来,随着屁股的肌肉放松,又转化为哀哀的哭声;但并没有激烈的挣扎。少尉调整一下呼吸,把通条高高的挥过头顶,“呼”的又劈了下去。
林觉得有些奇怪,那些列队“观摩”的女人们一直静悄悄的鸦雀无声,餐厅前除了被打 屁股女人的哀呼,连交头接耳的私语都听不见。中尉回过头去,发现女人们的目光正随着少尉手里的通条,在那可怜的屁股之间来回奔波。连那个刚才被打 屁股的女人,也只捂着屁股,目不转睛的看着。女人哭叫的缠绵悱恻,粉嫩的屁股已经变的斑马似的,她们对此似乎无动于衷。
意识中还有着“儒家”道德观念的他当然想不明白。这些日本人虽然过着现代文明的生活,但是性观念还处于未开化时期,对在异性面前袒露身体并不在意。而且她们中许多人接受的是欧式教育(当然也是旧式的),体罚现象相当普遍。就象现在这样,光着屁股被一个男人痛揍,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很难接受,可对她们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其实她们关心的重点,是少尉手里怎么换了通条——因为昨天少尉用来打她们屁股的东西还是背包带,而且一直用了十几天,她们已经习惯那个了。这些人完全是一副逆来顺受的心态——生存是第一位的!只要能活着,被打打 屁股是无关弘旨的;况且又不是天天打。
女人皮肤白皙,切斯特五下通条鞭出的伤痕显得十分醒目。少尉把通条放到桌上,微微的有些气喘。林中尉问道:“怎么回事?”“哦,她们排队时不安静。”少尉轻描淡写的回答——跟没说一样。大兵松开手,帮她解开小腿上的束缚,女人抽咽着回手去揉,才碰到屁股,身子猛的一抖,连忙缩了手,吃力的提上裤子,低头走回队列中。少尉请长官和他去办公室用餐,然后朝一个留着浓密口髭的上等兵挥挥手,上等兵便大声发口令,指挥女人们排成两列纵队——开饭了!
(本文纯属虚构,专为SP创作,切勿当成史实。写的仓促,细节不甚严谨,请大家包涵;在下这里先行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