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的糗事
老婆被人扣了!中午刚吃完饭,就接到一个男人用老婆手机打来的电话,说老婆欠他们八万块钱,让我拿钱赎人。还警告我说,不准报案!否则后果自负。对方刚一说完,我就把手机摔在小木床上,一屁股跌坐在沙发里,恨得咬牙切齿:“这个肏蛋娘们儿!该!我早就知道得有这天!”
我老婆是公务员,在一家国企的后勤部门负点儿小责任,工作挺清闲,工资待遇也相当不错。老话说乐极生悲;这一闲,就闲出事来了。她最近迷上了打麻将,成天和牌友鏖战,单位也不好好上班,每天晚上不到十一点以后绝不回家。按说打打小麻将也无可厚非,可是随着“战事”的白热化,她的“战绩”也越来越吃紧。从开始的百十块输赢,渐渐发展到成千上万的大赌,到后来连工资都不往家拿了。虽然我们的家境算是小康,可毕竟是工薪阶层,这样下去怎么得了?我严肃的和她谈了几次,可惜收效甚微。她当面满口答应,扭脸就又投身到战场上去了。好在家里我管钱,没法子,便采取国际上的通则—-经济封锁!
没了钱,她消停了几天。谁想到,最近她又认识了一个什么“林姐”,勾着她又上了阵。开始她嬴了几场小麻将,立刻感觉良好起来。在林姐的撺掇下,按捺不住贪婪的欲望,居然借钱赌开了。(我事后分析,林姐应该是个“托儿”。)自从借到第一笔钱之后,她就输了个不可开交。为了翻本儿,这个糊涂东西竟然挪用了单位的五万块的材料款!我知道后,把她臭骂了一顿,赶紧取钱堵上了窟窿。她虽然起誓发愿的表示洗心革面,再也不赌了,其实心里却并不服气。这不,昨晚又偷偷找姓林的凑局捞本儿。输光之后,她竟然向设赌的(给我打电话的男人)借高利贷,一夜光景,连本带利,欠下了八万块。
气归气,人还得捞啊!报警是想都不能想的。老婆是国家公务员,聚众赌博,绝对的“见光死”!八万块对大款来说,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一个工薪家庭,能有多少积蓄?前一阵老家的弟弟有事,临时用五万,说好下个月七号前后还。女儿高考结束,和一帮同学去旅游,拿走两万。堵公款的窟窿又是五万,我手里现在只剩下一个五万和一个两万五的存折。两万五的还不能动;再开学女儿就要去广州念大学,学费之外,每月还得两千生活费。没辙了,先还五万,剩下的再想办法罢!我一边翻找存折和身份证,一边咬牙切齿的在心里对老婆发狠:“这回要再轻饶了你,我就不是站着撒尿的!”
取完钱,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天气本来就热,再加上又气又急,我的T恤都湿透了。按电话里的引导,我在一片老楼区里找到了对方。那里的楼都是五层,看着就挺破的。一个单元门口有块指示牌,上面写着:“502室,XX棋牌活动中心”几个字。我气喘吁吁的爬上去,还没等按门铃,一个穿短袖衬衫,理着“板儿寸头”的小伙子就开了门—-感情我这一举一动人家都盯着呢!
房间的格局,应该是老式的三居室。看样子,户主是把隔壁单元的501也给买下来,中间打通,两家合成一家了。房间被隔成许多独立的小屋,都关着门,里面传出“稀哩哗啦”的打牌声。由于过分利用空间,所以走廊显得狭小、昏暗。板儿寸领我七扭八拐的,来到里面一间屋子。这个房间应该没有改造过,基本上保持着原来的面目。他推门让我进去,随后跟进来,在我身后把门关上了。
房间不大,陈设很简单。靠墙的一张大双人床就占去了一大半的面积,床上盘腿坐着个光头的中年人,正聚精会神的摆扑克。床前有两个小圆凳,床头柜上坐着一个穿背心、牛仔裤,二十上下、壮壮实实的年轻人,饱涨的肌肉块儿露在迷彩背心外面。看我进来,拧着眉毛瞪了我一眼,鼻孔里喷出一道粗气。“大哥,人来了。”光头停下手,仰起弥勒佛似的圆脸,上下打量我一阵,和气的向凳子上一指:“坐吧,别客气。”很明显,他是老大。我赶紧把装钱的档案袋双手献到床上,才回身坐下。光头对板儿寸吩咐:“你去告诉嫂子,兄弟来了。”板儿寸扭头出去了。
光头下巴向纸袋一晃,对壮小伙儿道:“喜子,拢一下。”我赶紧站起来,“大哥,有个事得说一下,这里是五万。”光头还没说话,那个叫喜子的“哼”了一声,“我早就看出来了!八万就这么点儿?就是嘎嘎新的也不对呀!”光头大哥笑了一下:“咋回事啊?兄弟。”我连忙作出一副恳切的表情,“大哥,是这样。您要的太急,一时凑不够。这点儿钱在您这儿不算什么(先捧一下),对我们工薪阶 级来说,就是天文数字了。我手头现在只有这么多,请您千万高抬贵手,就放了我们罢!”说着,一面连连鞠躬。
喜子气哼哼的道:“净TM哭穷!”光头“哈哈”一笑,“别这么说呀,兄弟。我们这一大伙子,人吃马喂的,哪不是钱呐?说好了八万,你差点儿给我拦腰一刀!传出去,我以后这生意还作不作了?再说,这也不合规矩呀!”“是是!您说的对。”见他已经流露出不满的意思,我连忙附和—-本来我也没打算几句话就能混过去。“大哥,您看这样行不行?这五万您先收着,剩下三万,我在下月十号前一定给您结清。不过… …”我盯着他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试探道:“欠的这三万,能不能先别算利息?(他们可是按天计息的!利滚利,真受不了啊!)”
他右眼忽然闭了一下,我赶紧“加注”,“到时候,我还三万二。那两千,就算给哥儿几个买包烟抽吧。”光头睁开眼,笑道:“坐,好商量,好商量!”我偷偷吁了口长气,坐下道:“谢谢大哥了。”“别忙谢,大哥还没答应呢!”喜子又插了一句。大哥抬手在光头上抹了一把,仍旧笑眯眯的道:“是啊,得好好商量一下。三万块钱,到下月十号… …”他翻着眼皮算了算,“按规矩,本息一起是四万一千六。你这一下子砍去小一万,太狠点儿了吧?”我感觉冷汗顺着脊梁沟直往腚沟子里流,强挤出一脸笑容道:“这样罢,大哥,您也高高手儿,体谅体谅兄弟。我再加一千!要是十号我再还不上,您就从今天开始算利息都行!”
死说活说,最后,光头总算答应,如果我十号能还清欠债,就只收三万五。他让喜子把钱收起来,蹭下床我才发现,原来他腿不方便。他从床下扯出一根手杖,对我说:“去看看你太太吧。”我连忙拦住他。“大哥,先等等,我还有个事儿求您。”他大概觉得我罗嗦,皱了下眉头。我赶紧说:“是这样,我这个老婆呀,没心没肺的,油盐不进。嗨!愁死我了。我想借这个机会,您帮我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见他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补充道:“呆会儿见了她,您就说,我们不守信用,说好的事情又反悔,一定要给我们一个教训!您也别真伤了她,就狠狠打她顿屁股就成。干脆,就当那三万的利息了。”
光头和喜子听的目瞪口呆—-他俩是被结结实实给雷到了!一个心智正常的男人,花钱求人打他自己老婆的屁股!真是有生以来头一次遇见这样的新鲜事。光头看着喜子,手指着我,憋不住的哈哈大笑。半晌,才抹着眼泪说道:“兄弟,真有你的!得,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说,怎么个搞法儿?”我压低了声音,把我的想法对他俩和盘托出。
光头打了个电话,叫板儿寸把我老婆带到这里来。老婆一见到我,象受了委屈的孩子一样,扑到我怀里,轻声抽泣起来。我抱着她,嘴里说着“没事了”,眼睛向光头一眨。光头咳嗽一声,道:“先别忙着哭!没事了?你还欠着好几万呢,你说没事就没事啦?!”我装作害怕的样子,反问道:“钱都给你们了,还怎么样?”“哼!咱哥们儿心里不顺,得出出气!这样罢,到下月十号还有二十四天,一天一下,每人抽她二十四皮带,就算给弟兄们散心了!”
老婆听说要挨打,吓的脸都白了,两眼含泪,一脸惊恐的看着我。我硬起心肠,假装恳求道:“这事是我们不对;不过零头就别算了,咱凑个整儿,每人打二十下,行不行?”光头装模作样的想了想,“也不是不行,不过,那得扒光了屁股打。”“不行!”见我妥协,老婆不假思索的叫了起来。我太了解她了,这种屈辱她是绝对不能接受的。也正因为如此,我才决心一定要让这几个家伙揍她光屁股一顿。否则,轻描淡写的揭过这篇儿,要不了几天,她就会把这场风波扔到脑后去了。“好了伤疤忘了疼”,正是我老婆的真实写照。我低声在她耳边说:“没法子,谁让你自己不争气?现在落到人家手里,还有什么可说的?”老婆身子扭的麻花一样,一边“嗯嗯”的表示抗议。我接着说:“没事儿,你挨顿打,能省一万多块钱呢!别忘了,咱们还有饥荒要堵呢!”这段时间以来,“钱”把老婆都快逼疯了。听我这样说,她开始犹豫起来。
趁她迟疑之际,我向光头使了个眼色,只见他手一挥,喜子便一步蹿过来,把老婆从我怀里扯开。光头见板儿寸愣在那儿,对他喝道:“冬瓜呀冬瓜,你TMD真是个冬瓜!瞅啥呢?帮忙啊!”想来板儿寸外号叫“冬瓜”;看他瘦巴巴的模样,怎么也跟冬瓜联系不到一块儿,真不知道这外号从何而来。冬瓜没跟我们密谋,这会儿大概听明白了一些,见老大发话,连忙抢过去,帮着喜子一起被老婆按到床上。老婆已经吓懵了,直到喜子把她的“一步裙”掀起来,她才发出一声尖利的惊叫。
一直唱黑脸儿的喜子根本不予理会,把老婆肉色的真丝内裤扯了下去。内裤禁不住他的蛮力,顿时被撕破了。这家伙犯了牛劲,索性几把撕碎了,从老婆身上揪下来,顺手丢在地上。老婆虽然已经四十岁了,肌肤仍然很丰润。她比我小七岁,生日又在阴历的冬月末,我们结婚时,她还不满二十一周岁,是找人改了年龄才领的证。婚后我一直把她当个大孩子照顾,什么家务都不让她做,因此她身体保养的就象三十来岁的人。两坨大屁股象抹了奶油的皮球,白花花的,一动一颤,弹力十足。自己看着老婆被陌生男人当面扒掉内裤,剥出光屁股的时候,我心里还真挺不是滋味。想象归想象,当事实真切的表现在眼前,那感受,是任何一个正常男人都难以接受的。
不过,现在我已经没有后悔的权力了。光头哥说了句:“再叫就把人都喊来,看看欠债不还的下场!”一句话,老婆立刻闭上了嘴,拚命遮掩屁股的手也挪开了,捂着脸“呜呜”的小声哭了起来。“大哥,你先来?”喜子从腰间解下皮带,递了过去。光头不接,反而回身在凳子上坐下了,“你俩先来吧,我收秋儿。”冬瓜年纪稍大,伸手要去接皮带,喜子连看都没看他,径自转身,喝了声:“老实点儿!”把皮带对折一下,抡起胳臂恶狠狠的抽了下去。
老婆在他喝叫的时候,下意识的夹紧了屁股。“啪”的一声脆响,雪白的大屁股上顿时浮起一道寸许宽的红痕。老婆疼的身子一耸,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嚎。她不敢大声,怕光头真的叫人来“参观”她光屁股挨打!喜子象头放狂的公牛,皮带抡的象风车一样,“噼里啪啦”一顿狂抽。老婆放开手,把脸埋在床上,尽情的大哭。在床垫的包围下,沉闷的哭声听的我直揪心。老婆自从跟了我,这两坨肉嘟嘟儿的屁股蛋儿,从来只有在爱抚的时候,才被我带有挑逗意味的拍拍打打,怎会想到今天受到这样的摧残!
“疯牛”扔下皮带,一屁股坐回床头柜上,眉开眼笑的问光头:“咋样?大哥!”光头抿嘴一笑,朝他竖起大拇指:“好!厉害!”。光头说的不假,确实厉害;他这顿好打,把老婆的大白屁股都抽出紫檩子了!我看见老婆的背心急剧起伏,显然尽量趁这等待的短暂时机喘息,以期恢复体力。
冬瓜一肚子不高兴—-喜子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捡起皮带,看着趴在床上的我家老婆,把一肚皮怨气都撒到她紫红烂青的屁股上了。这家伙最坏,他不象喜子那样一气儿打完,而是抽一记歇一歇。每次都是趁老婆精神稍微放松的时候,才迅速的把皮带抽在老婆的屁股上。喜子的皮带是那种仿武装带的样式,一寸多宽的牛皮带,一记下去,大屁股就象被船桨拍击的水面,肌肉表面一下子凹陷进去,屁股蛋子向两边摊开,重新恢复形状后,颜色就会更深一步。整个过程中,她的屁股如同用木槌捶打的做“打糕”的大米团,凹而复平,平而复陷。可苦了老婆了,她哪里受过这种折磨?身子左右乱扭,疼的汗水把亚麻衬衣都湿透了。
好容易捱过了二十下,老婆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哭的嗓子都哑了,不用控制,也发不出多大声音了。她象被抽了筋似的,泥一样瘫在床上,身体随着哽咽的啜泣,时而抽搐一下。光头没有马上站起来,坐在那儿若有所思。我心里很矛盾;向光头求情,请她放了老婆?又怕半途而废,白费了心机。让她继续挨那剩下的二十下,看她现在的情况,恐怕得在家趴上一段日子了。思来想去,唉,“两害相权取其轻”吧!老婆,我是为了你好,你就忍忍罢!
冬瓜见光头不动,轻声催道:“大哥,怎么了?动手哇!”“喔,好。”光头恍然大悟似的,挺身站起来。冬瓜递过皮带,他摇摇头,墩了下手杖说:“我用这个就行。”说着,他也爬上床去,盘腿坐在床头一侧,把手杖在老婆的屁股上比了比,“梆”的就是一家伙。手杖和皮带不同。两样东西一硬一软、一细一宽,打在屁股上的效果自然迥异。皮带打出的笞痕很快就连成一片,而手杖打出的笞痕是一条条的,并且会迅速形成一棱一棱的血檩子。
这次的喘息时间略长,老婆屁股的肤色恢复了一些。她正在享受这片刻的安宁时光,光头的手杖突然打在屁股上,猝不及防,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光头嘴角带着一丝古怪的微笑,手杖一下一下,节奏分明的揍了二十下,青紫的肉檩子在老婆屁股红彤彤的笞痕下若隐若现。打完最后一下,他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伸手在老婆的屁股上摩挲了一把(老婆昏昏沉沉的,没有察觉。),还挑衅似的看了我一眼。坐在一旁的喜子咧开嘴,发出一阵放肆的大笑。那一刻,我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人在屋檐下”,何况旁边还坐着个牲口般的喜子,我这单薄的体格,无论如何也不是人家的对手。这真是“自取其辱”!我不敢和他对视,只好屈辱的低下了头。
天黑的晚,为了不被同事和邻居发现破绽,在“魔窟”里一直靠到九点多,我才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老婆下楼回家。一路上,出租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里看老婆,有两次差点肇事。老婆哽哽咽咽,哭的两眼红肿,屁股不敢沾座椅,只好欠着屁股斜靠在我身上。当着外人,我也不好过分安慰她,只能把手垫在她屁股下面,尽量把她身体揽在怀里以减轻她的痛苦。老婆的内裤被扯碎,好在制服裙子的下摆够长,还不至于“露大脸”。到小区门口,我俩先躲在暗处,确定周围没有熟人后,才作贼似的溜回家中。
锁好房门,我动手把老婆脱了个精光,自己也脱了上衣,扶她到床上趴下。屁股表面的充血已经消散了大部分,两个屁股蛋子上青紫的伤痕呈现出黑褐色。因为三个人都是站在她身体的左侧,因此她右边屁股肿的高厉害一些,伤痕累累的皮肤下面,充血的血管清晰可辨。看着老婆悲惨的屁股,想起光头那只手,我忍不住挖苦道:“怎么样啊?科长大人,以后还耍不耍了?”老婆才止住抽泣,听我一说,“哇”的一下,又哭开了。自家屋里,又没人管制,她终于可以直抒胸臆,大放悲声了。这场痛哭,直哭了半个钟头,眼泪鼻涕糊的满床满脸。我狠着心由她哭,不稍假辞色。等她哭声缓和下来,才略显温柔的轻轻在她屁股上抚摸着,道:“这回该吸取教训了罢!”老婆抽搭着,撑起身子,回过头来,委委屈屈的认错。“是我不好,我贱,我财迷心窍,我该打!”说着,又“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敷衍着安慰了她几句,给她背后垫了个枕头,让她侧身躺着。我去卫生间把浴缸放满热水,想到她的屁股不能接触缸底,灵机一动,把夏天收起来不用的两个沙发座垫浸到浴缸里,回卧室搀着她来坐进去。别看她是公务员,学历也够高,其实知识面很窄。尤其是生活上被我过分的照顾,让她对我有着极强的依赖性,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这回被打了屁股,我说热敷可以散淤止痛,她虽然被热水刺激的几乎要哭出来,疼的死命抓着我的胳臂,却还是老老实实的咬牙把屁股坐进热水里。
为了加深她的记忆,我故意每隔十几分钟就换一次水。每到换水的时候,她就半蹲半坐的抓着缸沿,泪眼婆娑、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我看得出,她一肚子的不情愿,却不敢反抗我的权威。泡了一个多钟头,我才把她拦腰“捞”出来。她知道这次的错误极其严重,手臂紧紧搂着我的脖子,怯生生的用眼角的余光观察我的表情,近乎讨好似的把丰满的乳房往我身上贴。我假装没发觉,肚里忍不住好笑。
把她放回床上,我又说热敷完了,还需要冷敷。热敷活血,冷敷可以促进毛细血管收缩,帮助淤肿复原。她半信半疑,撅着青肿的屁股,让我用冰块儿冰的叫苦连天。看着她的可怜相,想起她的不着调,我心里真是五味杂陈。冷敷后,我又是给她屁股上药,又是给她按摩,足一通儿折腾,整的她屁滚尿流。一直忙活到凌晨两点,才算放过了她。老婆撅着屁股,象只温顺的小猫儿,头枕着我的胳臂,趴在我身边睡了。
看着她在睡梦中,偶尔还发出一两声含糊不清的抽噎,我久久不能入睡。我想,等她屁股上的伤痊愈了以后,必须得找个时间,和她郑重的谈一次。当然,为了让她牢记这次的屈辱经历,我特意把那条被撕碎的真丝内裤带了回来,准备找个镜框镶起来,挂在床头,随时给她敲敲警钟。而且,在必要的时候,我也应该对她进行适当的惩罚。想到这里,我不禁又瞟了一眼,月光下,她那涂满了消肿药膏的屁股… …
以上是我那败家老婆的一段血泪史,公之于众,藉以奉劝诸位,快快远离赌博,回到健康的生活中来罢!
(完)
其实说到底,屁股也就那么两疙瘩肉,除了换几样工具,打的轻重稍作调整,还能玩儿出什么花样来?也就是只能在情节上作作文章了。
不敢说绝对没有 ,但是我这篇绝对是编的,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