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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母女(译文,转自暗夜玫瑰,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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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年1941,嚷嚷着称呼你的母亲为愚蠢的母牛,你只会被确切地赋予一种结局,那就是剥下你的灯笼短裤,狠狠地抽打你的光屁股。

           1941年,19岁的我来到一个我认为管理十分严格的团去服役,这无疑是一件痛苦的事。我被分配到一位医生夫妇家里,住在北约克郡,这种待遇无疑让我喜出望外。这位医生曾经是地方自卫队的士兵,是比较早被召集的那批,已经属于是埃及西部沙漠地区的英国皇家陆军军医队的一员了。可惜在我驻宿他家不久就传来了他被捕的消息,他的妻子在悲痛之中日益消沉。

             相熟之后我很快就以教名来称呼这位女士,叫她伯妮,(伯娜迪娜并不是非常常见的教名,但通常被简称为伯妮)。她的女儿苏珊就读于当地的一所私立全日制学校。好吧,她并不是一个会安分守己地熬过那段令人痛苦的青春期的孩子,现在我才算是意识到了这点,只是当初我可不明白这有什么联系。

            这天她从学校回来,带着难以掩饰的细小的兴奋,忍不住告诉我们:她的朋友佩吉被她爹揍了顿屁股,而且她还必须脱掉自己的短裤。嘿,你可以想象到的,我当然竖起耳朵来对这件事表示关切。但是伯妮却制止了她:“安静下来,苏珊,我们不想听到这些事,尽管这惩罚可能是她应得的。如果你父亲还在我们身边的话,我敢说,就你如此放任自己的行为,这些日子里他肯定已经给过你一顿发刷了!”世界安静了,但是我把这段对话储存到了我的脑子里,呃,尽管你说不准,但这种事迟早都会发生的,不是么?

           就在第二天晚上,我一走进房子那间可以说算是客厅的地方时,我就听到一番以苏珊叫她母亲为“愚蠢的母牛”作结的争吵。我想,伯妮大概35岁左右,对于19岁的我来说,她的确是个成年人,但是还说不上老。14岁的苏珊在我来看还是个孩子,小孩子怎么能这样对大人说话呢,就算不能凭借我的一家之言,让谁来说都是这个道理。所以,我不假思索地告诉她:“如果你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跟你妈妈说话,我会狠狠地揍你的屁股,让你两个星期都不敢沾凳子。”

          像那个时代的大多数年轻人一样,我也只能说,我刚刚认识到自己作为一个成年人的责任和义务。我离开学校才六个月,关于两性的意识也并没有那么强烈,我那么说只是为了吓吓她。从苏珊的反应我可以看出来,她把我的话当成了一种介于挑战或者许诺的什么,但是伯妮却明显因为我的话而微微兴奋。

           那天晚上更晚些的时候,我向她表示歉意,她却说:“不,你不需要向我道歉,如果你真的那么做了,我反而会感到高兴,我一向拿她没有办法,如果她父亲理查德在的话,她的行为也许还会有所收敛,你也一定觉得,没有他在的家的日子,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那时候人们并不谈论性,这是她给我的唯一的暗示。

           说实话关于这些我当时真的没再多想,因为即使我一直琢磨,那年也还是没明白些什么。生活总是要继续,我要准备去埃及的一个长期训练,所以团里的诸多事务缠身,我本来也是要去的,可是团长让我留下看店,因为其他人都要去赴那个十天的拉练,以我近几周在家里的情况来看,我真的没有拒绝这个请求的理由。

           团里的事务并没有很多,所以我很早就解放回家了。当我走进家门时,母女之间那似乎永无休止的争吵又以苏珊骂了她母亲一句十分粗鲁的脏话而结束了。连我都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这些话,不过,对我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我警告过你,苏珊,你应该知道这样对你母亲说话所应该得到的后果,”我训斥道,“现在,回到你的房间去!”出乎我的意料,她毫无反抗地遵守了我的命令。随后我拿起了挂在门厅衣帽架上的衣刷,我认为它作为一个合适的惩罚工具,可以给她足够的教训。

           也许每一个人,当他要对女孩子实行打屁股的惩罚时,都面临这样一个选择:是打她赤裸的小屁股,还是要给她留下一条遮羞的短裤呢?在那个时候我依然没有做出判断。最近发生的可以参照的案例也似乎只有那个对狂热的校长做出的监狱审判。但是,当我走进她的房间时,我惊讶并释然地发现,她已经把校服裙子的下摆塞进了腰带里,仅仅穿着她白色的校服衬衣和领结,露出海军蓝色的灯笼短裤,安静而驯服地站在椅子旁边,似乎是准备好了接受这次警告过的惩罚。

           在我想要说些什么之前,她开口了(大概是因为她还记得她朋友佩吉的遭遇):“我想,我还是把短裤脱下来比较好。”没有再说其他的话,她开始动手把短裤褪到膝盖处,我便目睹了我永远无法忘记的一幕:虽然这一幕无法长久,但在她边缘微卷的蓝裙和无辜低垂的蓝短裤间,少女赤裸的屁股雪白得令人窒息。

           我坐在那把她恰好摆在我手边的椅子上,不消我任何提示,她便温顺地把整个身子趴到了我的膝盖上,细声道:“不要打得太重”。“不,我想它会足够你牢记这个教训。”我是这么回答她的。接着,履行我之前的话,我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打屁股。弯着腰挨藤条抽光屁股时,你往往要认真地报数,但是把她按在膝盖上揍屁股则不同,你只需要坚定地抽打她的光屁股,直到这两个雪白光润的半球变成令她刺痛并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的深红色。

           起初她只是在我膝盖上幅度轻微地蠕动,小声地嘟哝着,但是在挨了大约十下衣刷的抽打后,她开始尖叫,雪白的光屁股也被渲染成了乖巧而令人赏心悦目的粉红色。我坚定地继续着,发刷上下,她开始求饶了:“别再打了,求求你别打了,这已经足够了。”但是我毫不理会她的话,小女孩开始啜泣,粉红的光屁股也被发刷抽打得略略肿胀,更像是两个成熟饱满的西红柿。惩罚终于结束了,我把她从膝盖上扶起来,她站得有点困难。“现在去给你妈妈道歉。”我命令她,“如果还有下次的话,我想我会不吝惜用藤条。”好吧,尽管我不知道我上哪找一根来。

           我跟她一起下楼去起居室,显然她的母亲伯妮听到了这一切,感到相当的兴奋。然而还没走到那儿,我就意识到她的裙子依然被卷在腰间,而她的短裤还半挂在她的膝盖处。从前面看上去她仅仅是有些蓬乱,但是当她转过身去时,伯妮深吸了一口气,她仔细打量了女儿的光屁股:“但愿这次挨打能够让你懂点规矩。现在把你的短裤提好,回到你的房间里好好写你的作业,迟些我会去跟你说晚安。”

           苏珊把手伸进短裤里揉着自己肿胀的红屁股,翕动着小鼻子,抽泣着上楼了。伯妮谢谢我教训了苏珊,并继续说道:“我最后一次被打屁股是我16岁的时候,那时候我的父亲刚刚从法国度假回来,那次他动用了桦树条,它依然是传统的打屁股工具,尽管现在显得并不那么流行了。后来我发现他和我妈妈以前在学校的时候也挨过桦树条,所以,我想,他一定不想换手用其他的什么了。桦树条很好找到,花园里随便一棵树都可以,我想虽然事实上我是第一个被抽的,但他应该是早已准备好了一束以便孩子们需要被管教时拿来用。没有商量的余地,我要自己脱了短裤,撅着光屁股趴在桌子上准备挨打,桦树条轻快地抽打着,划过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我总是挨没有几下就被抽得哭起来了。”“等他回到法国之后,我的母亲继续使用桦树条,尽管我坚持说那是我18岁之前最后一次挨打,就这样,直到我结婚。我不能说我喜欢那样脱了短裤,撅着光裸的屁股趴到桌边去挨打,但那之后我总会感到一阵令人十分沉醉的热流。”

           我开始缓慢地理解她的意思,同时意识到有什么关于性的意识在我身体里觉醒了,一个巨大的转变。我建议到:“或许我也应该做一些桦树条来,以免以后你需要我再次管教苏珊。”作为对我话语的回应,她说:“我想,只要是她应得的,就算再挨一顿打也不一定是件坏事,所以呢,如果你想做根桦树鞭,可以找到后拿给我看,我会告诉你是不是找对了。

           距离团里召回的时限还有一段时间,无所事事的我拎着一对修枝剪来到附近的树林里寻找桦树。我很快发现了一棵桦树,并从树上剪下了半打枝条(一打12个,半打6个)。鞭子般柔韧而富有弹性的枝条被早春的嫩芽妆点着,我用细绳把它们捆起来,使得它看上去像是一条好用的笞鞭。我把桦树条带给伯妮看,它似乎勾起了她略微忧伤的回忆,在她看来,这条桦鞭像极了她父母在她17岁或者后几年里对她用过的那条。当然,如果苏珊重蹈覆辙,它也完全足以给她深刻的教训。离我回团里的时间已经很近了,我不认为我还会再有机会惩罚苏珊,所以我把它插在一个装满水的花瓶里,这样可以保持它的柔软度,也是鼓励伯妮亲手挥起它,在任何一个她认为适合的时机出现时。

            在我以为事情就要平息的时候,我返团的前夜,我回到家时恰逢双方互相大声嚷嚷,吵得热火朝天。她们听见我的进门声,迅速消停了,达成了短暂的和平。不过俩人还是带着点不自然而羞愧的神色,我很快就发现,错在苏珊。尽管公平起见,我没说破这点,我还是打开壁橱取出了花瓶里的桦树条,并且告诉苏珊,我会当着她妈妈的面抽打她,浓墨重彩地规范下她的错误。

           “看来上次我揍你那顿发刷还是没能给你足够的教训”,我告诉她,“这一次我打算用更传统也更严厉的惩罚,看会不会让你多长点记性。现在,脱掉你的裙子,不要等我们动手,短裤也脱掉,趴到椅子扶手上去,抓住凳腿,在我允许之前你不能动。”她把校服裙子脱下来放在一边,嘴里牢骚着:“不要打光屁股嘛,不要当着妈咪的面嘛,就让我穿着短裤吧,它非常薄的起不到什么保护作用的,怎么说那又不是我的错嘛~”我什么也没说,但是我看了一眼伯妮,她的点头给了我一种鼓励,所以我还是坚持了:“把短裤脱下来!否则我不保证我不会亲自确认这一点。”她喃喃不平地抱怨着:“这不公平~!”不过她还是褪下了自己的短裤,按照我说的那样,弯下腰趴在了椅子的扶手上。我不得不提及一点,这是个很结实的软垫扶手椅,她可以得到足够的支撑,椅子也不会塌。

           我很快再次见到了那令我难以忘却的充满少女体征的臀部,在海军蓝色的映衬下莹白如昔,也许是我的幻觉,它甚至还带了点我印象中第一次抽打它时那微微的晕红。可能真的只是幻觉吧,不过这可爱的一瞥几乎让我迟疑了,要不要给这对儿可爱的脸颊以一些新的印记呢?不过我还是硬起心来了,只听嗖得一声风响,伴随着尖叫,一道鲜明清晰的粉色痕迹横跨在了她的两片臀瓣上。

            一阵嗖嗖的挥动声中,她还是忍不住拿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不过只消快速的两下抽打,她就很快把手收回去了。屁股逐渐被抽打成深粉色,那些原本在桦树条端上的嫩芽打在她屁股上,命中的部分变成了小红点。我打定主意至少要给她两打以上数量的惩罚,所以尽管她大声哭喊着讨饶让我停下来,我依然很坚定地继续了。直到我最终告诉她可以起身并且穿上她的短裤。

            她挨打时丰富的腿踢似乎把力量都传染给了她的脚踝,惩罚一结束,她就很快地跑回屋里去了。所以,我们最后一次接触就以她粉红色的屁股上布满了桦树鞭痕和嫩芽留下的红点而结束了,我觉得,至此,我生命中特殊的篇章就这样落幕了。不过很快我就被证明,在伯妮的问题上,我是错误的。她来到我的房间里,看起来非常尴尬和不安,我鼓励地引导她说出缘由。“其实你不应该抽打苏珊”,她这样告诉我,“这次的错完全在我——是我挑起的事,因为——因为,”她犹豫着,忽然脱口而出,“因为我想看到你用桦树条抽打她的光屁股,我真的犯了严重的错误,我感到非常的内疚。”

           “好吧,”我说道,“我不知道我还能做什么—我不能让时光倒流到我尚未鞭打她的时候,但是我可以道歉,你也必须这么做, 尽快去做。”

           “可是这样做我依然无法心安”,她说道,“我还是觉得非常的愧疚。我知道你没办法让时光倒流取消对她的鞭打,可是,你可以抽打我。”

           我大吃一惊,立刻表态:“可是你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已经不再是学龄的年纪很久了。

           那个时候当一个男孩子或者女孩子已经离开学校,他们便不再会受到鞭打。

           “是的,我知道这个传统。”她回答道,“可是如果一个人做了非常错误的事,她理所应当受到惩罚,即使她并不是经常犯错,而且我已经做好准备承受它了,这就是我为什么来让你抽打我。”

            我犹豫了一下几乎放弃了答应她,但是无论如何这确实是一个听起来充满了无以名状诱惑的事。所以我告诉她,“你现在知道你该怎么做——趴到椅子的扶手上去,那才是你该待的地方。”她脱下了她的长裙,裸露出里面的短睡裙来,这裙子刚刚盖住她的屁股,这是怎样一个臀部呀,丰满而撩人,它立刻成为了桦树条的靶子,嗖-嗖-嗖-每一鞭都给她充满肉欲的屁股烙下了交错的鞭痕—-她的屁股由白转粉,继而变成了绯红色。

            与她的女儿有所不同,她既不尖叫也不哀求我停手,反而开始呻吟:“哦,不要停!”她如此说道。当我放缓这六个枝条组成的桦鞭挥舞的速度时,我可以清晰地看到每一支桦条下她因被抽打而隆起抖动的肉丘,这都给了我一种她似乎很享受鞭打的印象,当然,那个时候在她的角度看来我还很天真,天真得并没有意识到这是我性意识觉醒的一个转折。在我抽打了大概三十下以后,我停手了。“要了我,”她呢哝道,我犹豫了一下,她说没事。“插我,求你了,插我……”我便顺势进入了她如同拉丁语学家所说的温暖的甬道,而且非常轻易和愉悦地,我便播撒了千万的子孙。

            伴随着伯妮呻吟着,“哦,上帝,我来了,我来了。”,我们享受了一场美妙的盛宴。我们都彼此攀上了愉悦的顶峰——之后又重复做了两次——我真是太嫩了!——都是用一些常见的体位,但是我永远无法忘记这第一次,纵然在我日后遇到的所有的伴侣里,这依然是我最喜欢的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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