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哥儿几个今天又有好戏看了。”猥琐的中年男人老于兴冲冲地对无精打采地蜷缩在屋檐下的几个工友说道。
“有什么好看的,鬼哭狼嚎一般。”另一个民工大老李鄙夷地说道。
“这个不同,是违规办班补课的女教师。”
“是嘛?那得好好看。”
他们讨论的话题是关于打女人屁股的,或许有些读者感到奇怪,他们有什么机会看到这样刺激的场面呢?再说了,这样的场景怎么能发生呢?听我细细道来。
这座城市自从上任了新的铁腕市长后,作为整肃社会治安的重要措施之一,当局决定对于一些违反社会管理秩序的行为处以鞭刑,具体包括数额低于1000元的盗窃、卖淫、嫖娼、及其他扰乱社会公共秩序的行为。请注意“其他扰乱社会公共秩序”的罪名,这就是我们的女主角惹祸上身的罪魁祸首。
俗话说得好,“县官不如现管”,说的是什么规矩上面制定者的初衷未必能被下面执行者所能正确领悟,本来是为了社会秩序更加良好的法令,实践起来却成为某些人满足不良心理嗜好的工具,不少警员以此为由威胁被罚者,“想挨鞭子是不是?”成了很多警员讯问嫌疑人的口头禅?对于大多数无业游民之类的顽劣之徒而言,屁股上挨一顿鞭子无非是小菜一碟,平常打架斗殴、无恶不作,被捅几刀也是正常的。但是对于一些卖淫女来说,脱光了被打屁股可不是好受的事,女人家细皮嫩肉的,虽然也靠皮肉生意挣钱,但是被打坏了也是切肤之痛,耽误了生意更是要命。不过对于这些社会底层的人来说也就算了,偏偏“其他扰乱社会公共秩序”这个该死的罪名网罗了一批社会中层人士,我的女友周雅就是其中之一。
由于教师薪水偏低的缘故,周雅学校的不少老师都想尽一切办法赚些外快,周雅也不例外,开始游走于各大培训班之间,但是时间一长才发现,这样子不仅累而且收入还十分微薄,于是她开始捉摸自己独立办学,经过多方努力,她的培训班终于初具规模,市场上也有了她的名号,但是也因此得罪了不少既得利益者,她在学校里的副校长胡欣就是其中之一,本来她看周雅这位后来居上者在学校的张扬做派就十分不满,再加上周雅的培训班抢走了自己不少的生源,于是偷偷给工商局打了电话,说周雅的培训班没有执照,结果工商人员前去临检,把周雅和屋里上课的学生堵了个正着。周雅与工商人员当场发生了争执,而后双方同时报警,经过警方的现场调查取证,认定周雅经营培训中心属于无照经营,且有抗拒执法行为,决定对周雅罚款5000元,同时依据最新的《市政治安条例》以“扰乱社会公共秩序”为由对周雅加处鞭笞20下。
接到罚单后周雅几乎瘫软在地,罚款不少,培训中心也无法继续经营下去,更要命的是打20鞭,自己作为28岁的成熟职业女性,要让皮鞭在屁股上咬啮20次,如何受得了,屁股疼是一方面,自己的脸往哪里放?于是她开始多方寻求解决之道,经高人指点,提着点心来到了警察局长的家门口,结果被冷冷地拒之门外,周雅知道已无回旋余地,只好做最坏的准备了。
来到惩戒所的高墙外,周雅开始觉得不寒而栗,心里不禁觉得后悔,自己为什么这么倒霉,进去之前就听说过鞭刑的厉害,所以经常在课堂上警示那些不听话的学生,犯了事要挨鞭,没想到自己也将要尝到,进了大门后,管教看了看周雅递过来的单子,不耐烦地说道:“先填表,填完去体检。”
姓名:周雅
性别:女
年龄:28周岁
最下面的一项是选择题:监所执行还是治安队执行。
考虑到监所执行时会有媒体前来参访,而且还可能会通知所在学校,周雅选择了治安队执行。交表后周雅在惩戒所作了简单的体检,医务人员在确认周雅身体健康状况良好后在执行令上盖章,周雅在受刑人一栏写下了自己的芳名,这也意味着所有的手续已经结束,周雅将等待着屁股开花。
终于到了要去受刑的日子,为了不让家人过份担心,周雅以出差为由搪塞,对于男友她不敢隐瞒,男友已经不是我,但我还是很尊重他,因为在这件事情上他没有给周雅太多压力,而是在受刑那天早上亲自下厨作了一顿大餐,理由是吃饱了体力充沛会比较禁揍,周雅也故作轻松地说:
“没什么大不了,不就是打几下屁股吗。”
她的屁股在还是小姑娘的时候被妈妈打过,在做我女朋友的时候被我轻轻拍过,但那和司法鞭刑完全是两个概念,周雅也明白这一点,但该来得终归要来,于是画面切换到到执行刑罚的治安队办公楼外,就是本文开头的场景。
治安队很多队员都是些地痞流氓,这一点几乎是人所共知的事实,他们往往都是屡教不改的罪犯,进出监狱无数次,于是被警方利用作些线人工作,来治安队受刑的女犯往往都会被这些流氓羞辱一番,这一点周雅也有了心理准备,但是为了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她还是决定承受可能发生的一切。进大门时首先要面对的是那些看热闹民工们的淫邪目光,那是周雅向来瞧不起的群体,民工们也知道这一点,但他们更知道进了这道门的女人都是要被扒光了屁股打藤的,所以他们心里上的优势更加明显,看惯了卖淫女被打得鬼哭狼嚎,而今却能看到一位端庄优雅的美女教师,本来平时一个个性欲压抑的就特别厉害,即将看到刺激场面的冲动让这些人更加XX中烧,周雅斜眼瞪了他们一眼,即使在这一刻,周雅还是瞧不起他们,脸上流露出不屑的表情,大老李和大老于见状心理暗自骂道:“妈的,城里的娘们儿就是盛气淩人,屁股要挨藤鞭了还他妈那么拽,一会儿肯定要你的好看!”
进了刑罚接待室,首先让周雅吃惊的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周老师好。”
眼前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学校曾经开除过的一个不良XXXX,几年前自己还教过他呢。阿宾现在穿上了治安联防队员的服装站在周雅面前。
“噢?”周雅先是一惊,随后忙道:
“这不是王宾嘛,看样子混得不错呀。”周雅心里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所以表面故作坦然,其实心虚的很,她知道阿宾这小子不是好人,落到他手里是不会好过的。
王宾还挺客气:“周老师也不错啊。人还这么漂亮,生意也不错啊,我怎么比得了啊。”
“哪里,哎呀一会儿还得让你多关照我呢,王警官。”周雅表现出少妇的世故,以求换得阿宾的一丝同情,不要在受刑的过程中受到太多的折磨。
“关照?怎么关照呢?”阿宾坏笑着问。
“那还用说,动手轻点不就行了。”说完周雅脸红了,面对比自己小十几岁的治安队员说出这样的话,对于性格泼辣的周雅来说已经不易。
“不用担心,我会手下留情的。”阿宾似乎很了解周雅的心思,其实他心底暗自好笑,“让我手下留情,哼,我上学的时候被你无数次赶出教室,这次你落到我手里,我还会手软嘛?”其实阿宾早已盘算出一套对付周雅的办法了。
“周老师请坐,阿宾先将周雅引入了会客厅。
进了会客厅,周雅感觉非常不自然,阿宾的殷勤更使她心中蒙上一层阴影,“这小子到底想干什么?”周雅不停的问自己。两人在沙发上坐好后,阿宾并不急于切入正题,而是跟周雅寒暄一些无关的话题,什么工作忙不忙啊,什么某某老师最近有什么新情况等等,周雅面带微笑,上身前倾地一一作答,今天的周雅头发束在脑后,面色红润,上身穿着黑色T恤,下身穿暗灰色牛仔裤,脚蹬咖啡色平底皮鞋,给人的感觉是干练、成熟、神清气爽。看到她在会客厅侃侃而谈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正像平素一样给人讲课、指导,谁知道这样一位体态丰满、成熟睿智的白领丽人正要面对皮鞭的洗礼呢?
说着说着,阿宾话锋一转,“周老师,这沙发坐着还舒服吗?”
“不错,挺舒服的。”周雅不假思索的答道。
“那等打完藤后还请您坐在这好不好?”阿宾一脸坏笑地说道。
“天哪!”周雅心里顿时一惊,脸上也露出不自然的表情,“阿宾这家伙简直太坏了!虽然多年未见,坏水一点不比那时候少,屁股刚被打完了藤条还要坐沙发,这不是明摆着欺负人吗?”周雅有心发作,可是一想到“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的道理,还是放弃了这样的选择。好啊,我当然想,但那得看你能不能手下留情了。”周雅眨了眨眼睛说道。
“放心吧,周老师,我你还不了解,我这个人最讲义气了,执鞭的都是我的哥们儿,下手轻重就是我一句话的事儿。”阿宾信誓旦旦地吹嘘着。
“是吗?”周雅瞪大了眼睛。彷佛看到了救星一般,“我就知道王宾不是一般战士,就拜托你了,我今天也没带来什么,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说着从身边的提包里取出红包一个,里面装有1000元现金,双手敬上。这也是周雅事先准备好的,早就听说过治安队的人胃口都挺大,与他们来往钱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怎么好意思呢?”阿宾忙推辞,但周雅执意要给,阿宾执拗不过还是接受了,看到阿宾将红包收起来,周雅心里总算有了点底,孰不知自以为聪明的她这次却聪明反被聪明误,她也不好好想想,阿宾这样的人在治安队到底能有多大能量?就算是拜托他,也不想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果然,阿宾开始出招了。
“周老师,我有几个哥们儿想见见你,一会儿还得靠他们呢。”
“好吧,我跟你去。”周雅爽快地答道。然后跟着阿宾来到了治安队的后院。进了院子周雅一下子惊呆了,院中站着的居然是在门口看见的那几个猥琐的民工。阿宾已经看出来周雅表情的差异,但他却只是冷冷地说道:“这就是我的那几个哥们儿,周老师,向他们打个招呼吧。”
看到阿宾所说的“那帮兄弟”指的竟然是眼前这几个衣衫褴褛、目光淫亵的中年民工,周雅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尽管有心理准备,来到治安队就要做好经受炼狱的考验,但是真要面对的时候,心中的恐惧还是溢于言表,可是又能怎样,离开是根本不可能的,只有迎难而上了,于是周雅轻声说了句:
“你们好。”
怎么回覆不了?
我已经写完一部分,但是黏贴到回覆里发不上去。
周雅尴尬的开场白让几个中年民工心花怒放,又有些受宠若惊,一时还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阿宾坏笑着对几个人道:“你们看好了,这是当年教我的周雅老师, 今天她来到这里一方面是为了走访一下我这个当年的坏学生,另一方面呢?”阿宾顿了一下,看了看周雅,还是请周老师自己介绍一下吧!”
“我是来这里接受处罚的。”周雅很难为情的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周雅不禁有点后悔当时的冲动。
“噢?接受处罚?周老师来接受什么处罚啊?”阿宾追问道。
“罚单上不是写着呢吗?还问。”周雅心里十分怨恨,但又不敢发作,不过一向成熟干练的她还是很艺术化的处理了一下,
“我是来打藤的。”说得好像跟来打针一样轻松,阿宾也不得不配合周雅的智慧。但是他又岂能轻易放弃这个机会让周雅轻松过关呢?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上学时周老师一直教导我们要老老实实办事、本本分分做人,要不然进入社会后就会碰壁,就会被社会所抛弃,对吗?”阿宾看似粗鄙不看,此时此刻却显得满腹经纶,有如演说家般健谈。
“说的没错。”
周雅点头称是,她不明白王宾的长篇大论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像王宾这样的社会渣子能够在治安队里谋得一席之地,必有其生存之道。自己此刻和王宾的关系已经不同于在学校时,因此言谈举止周雅都加着格外的小心,免得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既然知道做人要安分守己的要义,为何还会东窗事发?”也不知道王宾从哪学来那么多成语。
“事情说来有点覆杂,但总归是发生了,我也申诉过了,但是结果还是维持。”周雅解释道。
“那你觉得自己是冤枉的了?”阿宾问。
“这个不好说,但我还是尊重法律。”周雅答道。
就这样阿宾在和周雅玩起了访谈游戏,但是周雅滴水不漏的回答很难让阿宾找到漏洞,旁边的民工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阿宾却意犹未尽地不断和周雅攀谈,直至问道:
“时间不早了,周雅老师,该干正事了,这里的规矩应该懂得吧?”
“我第一次来,不太了解。”周雅答道。信息不对称是现代社会的普遍特征,一听阿宾说规矩就知道不会有什么好事情。
闪 回
五年前,
市立启明中学临近中午下课时分。
“王宾你怎么回事!还没打铃你就离开教室,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老师?”
讲桌后的新任女教师周雅怒斥着阿宾,可阿宾置若罔闻地走出了教室,到了走廊后旁若无人地点了一根烟。
这种情况在同学们眼中已经司空见惯,老师们对于这种垃圾学生也早已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可是刚参加工作的周雅却不然,竟然直冲到教室外面,一把从阿宾嘴里拔出了烟,随后扯着阿宾的衣领应是将其又拖进了教室,阿宾当时毕竟只有13岁,还是个孩子,力气也没有周雅大,自然吃了亏,校长为了维护师道尊严又狠狠地教训了阿宾一顿,周雅做了总结性发言:即“这个教室里至少我上课的时候你要遵守课堂纪律。”阿宾对这位刚从师范大学毕业的年轻女教师异常憎恶,推定其必然属于那种男人见了都躲得远远的那种女人,纵然长得再妩媚多姿,也不会有白马王子垂青,事实上我和周雅交往的时候也有同感,这个女人性格过于乖张,而且十分势利,动不动就发脾气,一遇到对自己有用的人就献殷勤,说的话做的事有时让你冷到大夏天都得加衣服。闲话少说,书归正文。
对于周雅而言,教学本身意味着痛苦,公开课的时候更是如此,面对密密麻麻的教案和各级领导,她不得不硬着头皮上阵,从这点来看她的业务素质也很一般,不过由于能说会道,深得男校长老田的喜爱,职称、住房等问题一气呵成地解决了,周围同期入职的同事就属她爬得最快,原来和老田关系密切的胡欣依稀感觉到了威胁,胡欣看着周雅在学校的成长经历似乎就是在看一部播放自己成长经历的纪录片,她不希望周雅能够超越她,当周雅的补习班越办越火的时候,胡欣的计划也已经开始实施了。校长办公室里
“田校长好!”胡欣用自己一贯的虚伪向校长田归明说道。
望着胡欣年华老去的身影,老田不禁感叹岁月无情,于是放下手中的报纸道
“噢,胡老师,我正好要找你呢,好长时间我们没在一起好好说话了。”
“是啊,知道您忙,所以没有重要的事情不敢来打扰您。”胡欣说道。
两人闲扯了一阵后胡欣步入正题:“新来的周雅在外面生意好像做的很大。”
听到这句话老田立即一怔,随即不解地问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是明知故问” ,胡欣暗道:“在外兼职搞第二职业的教员哪有不给你送礼的,要不你早就以不务正业为由把人开除了。”
“我也是听说,不过也没什么,教师待遇偏低,政府又不追加投入,只有靠自己喽。”胡欣附和道。
在老田这里找不到突破口,胡欣意识到只能另辟蹊径,然而八面玲珑的周雅在学校里无论做人还是做事都可以说是滴水不漏,胡欣实在是找不到突破口,秉承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理念的胡欣一直等到新市长上任伊始就公布了鞭刑条例,终于欣喜地暗道:
“周雅,这回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我不但要阻断你的生财之路,还要让你屁股开花!”
哎!女人之间的战争就是这样残酷。
胡欣着手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设下了一个陷阱,诱使周雅被迫与巡检人员发生冲突,并被以扰乱社会秩序为由被判鞭笞20下,这一切来得都顺其自然,让人看不出一丝破绽,而胡欣的计划还远不止这些,早早她就知道原先学校毕业的不良XXXX现在混进了治安队,根据周雅好面子的个性,她预期周雅是不会接受在监所执行的,因为那样的话会通知所在单位,而且媒体也有可能介入采访,尽管她知道这些事情,也完全可以直接把周雅被处罚的事件通报给学校,但胡欣并不急于这样做,而是想慢慢地搞周雅。她暗地里对阿宾进行了交代,一定要借此机会好好地恶搞周雅,并且制定了全方位的行动计划,所以阿宾对周雅的到来及可能发生的变化心中已驾轻就熟,实施起来就更显游刃有余。
“这规矩吗,其实也很简单,我这些兄弟你也看到了,日子过得苦啊,对不对?”阿宾对几个民工说道,
“对啊,苦啊。”民工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所以周老师您财大气粗得给这几位弟兄表示表示。”阿宾道。
“什么?居然还要给这几个家伙钱?”周雅觉得有些过分,但是想到破财免灾的道理还是假装愉快地接受了。
“好啊”,说吧周雅就要从手包取钱,阿宾马上制止。
“周老师您误会了,我们这有规定,不许接受贿赂。”
“那?”周雅不解地问。
“您买我们的刑具就成了。”阿宾狡黠地说道。
“您在接受正式的笞藤之前,还必须要接受我们治安队的附加刑,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
周雅听到这里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已想到来这里必会被折辱,又遇上阿宾这样的旧敌加坏蛋,更不会好过,可是与其畏缩不前,不如坦然面对,想到这里周雅不禁坦然起来,说道:
“好吧,我接受。”
“周老师真是爽快人啊,大老于,去把签筒取来,看看周老师运气怎么样,别忘跟菩萨求一求哦。”阿宾吩咐道。
民工大老于立即会意地从隔壁取来了一个竹筒,里面放着10几根竹签,上面刻着字。
“周老师,您要受的附加刑就在签子上写着,按规矩嘛,像您这种身份的人得抽10次签,就是说有可能最多受10种附加刑,那滋味可不好受啊,不过念在你我师生一场,就打个对折,只抽五次,要是每次都是上上签,那您就过关了。”阿宾说道。
“那我还真得谢谢王警官了。”周雅强颜欢笑,心里却忐忑不安,
“请周老师抽签吧。”阿宾说道。周雅没办法,来到大老于近前,依稀能感到大老于萎缩的气息,她秀眉紧促,伸手在签筒里随便抽出了一根竹签,看也没看直接交给了阿宾。阿宾没有接,只是淡淡地说道,
“周老师,按规矩应该是自己读出来的。”
周雅这才仔细看手中的竹签,只见上面写着:“霸王举鼎”四个字,周雅不明其义,只是随口念出:“霸王举鼎。”
周雅一言既出,立即惹得众人一片哄笑,几个民工乐得都快直不起腰来了,阿宾也乐得不行,过了好一阵众人才停下,阿宾对周雅说道:
“您第一次运气不错哦,这霸王举鼎在附加刑里面算是比较轻的,我给您介绍一下吧,就是您蹲成马步,把一样东西举过头顶,连续举10分钟,中途不允许放下,10分钟以后就没事了。”
周雅心里气得不行,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举什么东西呢?”
“椅子800块,板凳700块,杂志1000块。”阿宾说道。
这简直是讹诈,一向工于算计的周雅太清楚眼前的局势了,但是为了不因小失大,还是毅然地说道:“就用杂志吧。”不错,周老师果然是爽快人,出手真大方
于是周雅接过民工大老李递过来的一本破旧不堪的杂志,随后对阿宾说道:“可以计时了吗?”
“好像周老师您还忘了点事情哦。”周雅以为是先付钱,不好意地又要取钱,阿宾道:“不是这个,一会儿统一结账。”
“那是什么?”周雅睁大眼睛不解地问阿宾,她只是以为自己举那本天价的破杂志10分钟就可以了。
“您好像还没听我介绍完这种附加刑的具体内容。”阿宾抑扬顿挫的说道。
“还有什么注意事项吗?”周雅问道。
“周老师是聪明人,难道还用我提醒吗?”阿宾的眼神中露出两道寒光。看得周雅有些不寒而栗,
“尊敬的周老师,当年在学校的时候我迟到一小会儿您就把我赶出教室,不问寒暑,有一次外面下大雪,我来晚了,你竟让我在操场上冻了半个钟头,我只穿一件单衣。不过我还是接受了,因为毕竟责任在我,可是您这次可是违法啊,为了表明您的悔意,我想您是不是在举鼎的时候把您即将受刑的部位展示一下呢?”
周雅听到阿宾的话恨不得找个地缝鉆进去,脸上立刻就红了,任她一贯做派乖张、八面玲珑,此时也不免窘迫难堪,一想自己竟然要在这些陌生的猥琐男人面前露出屁股来,简直是无法想象,有心不从,但又有什么办法呢?或许阿宾对自己已经很照顾了,也许别的女人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呢?自己如果不从惹恼了阿宾,或许会有更可怕的节目等着自己,于是周雅迟疑了瞬间后终于战胜了自己,淡然地一笑,说道:
“我知道了。”
只见周雅深吸了一口气,把手包放在一旁的桌案上,然后开始慢慢地解自己的腰带,由于是夏天,穿着普遍较少,周雅很快就把腰带松开,几个民工看得目瞪口呆,谁能想象到这位走在街上不可一世的美貌淑女居然正站在他们面前脱裤子。
腰带松开后,由于四周都是人,也没有可以躲闪目光的方位,周雅干脆地把牛仔裤褪下到大腿处,深蓝色丝质内裤包裹着的臀部立刻展示在众人面前,众人不禁发出啧啧称赞,“这个女人确实气度不凡!”阿宾也在一旁叫好道,
“周老师果然气度不凡,佩服佩服,把裤衩脱了举鼎吧,我这开始给您计时。”
周雅脸羞得像一块红布,但又不敢不从,只得一口气把裤衩脱了下来,伴随着猥琐男人们的惊叫和喝彩,向下蹲成马步,赤裸着的屁股半蹲着向后突出,双手将那本破杂志举过头顶,阿宾见周雅已经就位,说了句:
“计时开始!”
周雅闭着眼睛盼望着时间能快些过去,周围的人都在盯着她,尤其是她羞红的脸和唯一露出的臀部,蹲马步的姿势使周雅的屁股就更加显眼,阿宾绕到周雅身后仔细观察着,不时的还跟几个民工怯怯私语,说一些无聊、下流的辞藻,周雅红着脸一声不吭,光着屁股蹲成马步,双手举着杂志,承受着这羞辱性的惩罚。
不一会儿,周雅就感到两腿发酸、胳膊举得也有些吃力,毕竟自己不是练武术出身,平时不太从事体力劳动,坚持一会儿就有些受不了,阿宾似乎看出周雅有些支撑不住,连忙提醒道:
“周老师,可一定要坚持10分钟啊,如果支撑不到十分钟就举不动了的话我们是要处罚的喽。”
阿宾说的很轻松,对周雅而言却是很大的打击,同样是因为信息不对称,周雅不知道阿宾所说的处罚是什么?于是周雅咬紧牙关,努力地保持着蹲马步的姿势,举着破杂志的双臂已经开始不停地摇晃,化了淡妆的脸上表情痛苦,额头上渐渐渗出了汗滴,在猥琐男人面前光屁股的羞耻此刻暂时被忘却。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周雅真恨时间为什么过得这么慢?阿宾怎么还不说停?自己已经力不从心了,整个身体开始颤抖,而且呈愈演愈烈状。
“如果举不动了话,按照规定要打板子的,差一秒打一板,现在还有2分钟,坚持住啊周老师!”阿宾慢条斯理地说。
一听到举不动就要打板子,周雅更是心慌意乱,真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选择来治安队执行,还要附加这么多折辱,由于精神一溜号,举着的破杂志不小心掉在地上,周雅一惊,赶忙蹲下身去拣,可是阿宾已经发话了。
“对不起,周老师,我很遗憾地通知您,您在附加刑霸王举鼎中表现不合格,您本应该举10分钟,但是您只坚持了8分零5秒,还差1分55秒,按照规定每差一秒打一板,您一共差115秒,应该打115板,请继续保持刚才的姿势接受惩罚,双手可以放下。”
周雅一听心中叫苦不叠,没想到所谓的“附加刑”这么难熬,让人光着屁股蹲马步不说,坚持不到规定的时间还有板子伺候,可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有用,于是只好硬着头皮重新站起来,整理一下汗湿的发髻,稳了稳心神,随后又半蹲下身子,双手扶住膝盖,把屁股向后撅了起来。此时几个民工手中都不约而同地多了根竹板,大约能有一尺长,几个人不停地用竹板在空气中虚挥着,竹板划过空气发出的“呼”!“呼!”声让周雅觉得不寒而栗,虽然此时阿宾还没有直说打板子是打哪里,但是自己现在保持的这样一个尴尬的姿势已经不言自明了,周雅心里十分难受,没想到自己堂堂一职业女性,大而言之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小而言之也是都市里的白领淑女,居然要在治安队里被一群猥琐不堪的民工名正言顺地惩罚,而且惩罚居然是打屁股,真是天大的讽刺。
阿宾此时来到周雅面前,看着刚才还和自己侃侃而谈的女教师,此刻尴尬地半蹲在众人面前,撅着屁股等待挨板子,心里得意之情溢于言表,回想起自己上学的时候,这个女人没少欺负自己,动辄就罚站、罚蹲、打手板,甚至有一次课堂上顶撞老师还被周雅打过一记耳光,今天终于有机会报覆了,多年的夙愿终于实现,作为一个生活在社会最底层的人来说,此刻的满足感是不言而喻的。不过他还是故作关怀地说道:
“周老师您放心,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一会儿会关照您的,我也是按规矩办事嘛。您从前不也是教导我们要老老实实做事,本本分分做人吗?”
周雅此时是有苦难言,只得随口应允道:“按规矩办是应该的,我能体谅。”
“周老师真是申明大义啊!看到了吧,你们几个动手的时候别太出格了!”阿宾对几个民工说道。
“小毛,你负责计数,别打得多计的少让周老师遭罪,听见没有?”阿宾又对另一个年轻些的民工吩咐道。
小毛见自己无缘对周雅行刑有些失落,也不敢多说,马上取来了纸笔,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计数。
“周老师您准备好没?”阿宾问道。
“准备好了。”周雅答道,心中却十分不情愿。
“预备——开始!”
阿宾的话语犹如裁判员的发令枪,早已跃跃欲试的大老于首先登场,只见他挽了挽袖面,露出胳膊上健硕的肌肉,干建筑的他觉得手中的木板实在太轻,如果让他选择,他宁可用镐把、扁担之类的东西,狠狠地揍眼前这个嚣张的城市娘们的大屁股,大老于把竹板带竹节的一端露在外面,用力轮圆了在空中化了一道弧线,板子结结实实地落在周雅的屁股蛋上,只听得一记闷响
“啪!”
周雅的屁股上立即多了一道浅红的板痕,周雅疼得一皱眉,紧咬牙关把叫声硬是压回到喉咙里。
此刻的她绝对不想失掉自己作为成熟女性的矜持,面对昔日自己的学生,面对猥琐的民工,如果受刑时大喊大叫更是有失尊严,毕竟被判打藤是法律的裁定,自己也属于道德和社会正统秩序的捍卫者,违法就必受制裁不正是自己在课堂上向学生宣讲的道义吗?自己此时应当有起码的垂范作用。
孰不知今天一开始阿宾就没有使出过去那种泼皮无赖式的打法,而是给周雅套上了一幅道德枷锁,让周雅感到自己所遭受的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的,当然,这些主意阿宾想不出来,完全是胡欣的授意。
大老于见周雅挨了第一板居然没像有些女人那样鬼哭狼嚎式的叫唤,不禁有些诧异,同时又感到有些恼怒,一种潜在的怒火使他立马又抡起板子朝周雅的屁股打了起来,就听见板子不停地打在周雅的屁股肉上,发出“啪!啪!啪!”的声音,听得在一旁计数的小毛心里发痒,真想参与其中。
周雅毅然决然地咬紧牙关一下又一下地挨着,心中默念着“挺住、挺住!坚决不能向这群下三滥求饶。”
转瞬间,大老于打了二十多下,周雅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红肿起来,但她硬是没有呻吟和喊叫,原因一方面是由于竹板太薄太短,发不上力,另一方面是因为周雅的屁股属于比较结实丰满的那种,再加上她好强的性格使其不愿在自己看不起的人面前露怯,所以二十多板子没把周雅怎样。
大老李象接力一样把老于挤到一旁,“看我的!”
说完抡起板子朝周雅已经挨过二十多板子的屁股上继续打去,周雅依然顽强地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双手紧紧地抓住已经褪到大腿并和内裤翻卷在一起的牛仔裤,咬紧牙关,每当板子挥起带着风声向周雅袭来的时候,周雅就会主动地把臀部肌肉绷紧,来迎接板子的击打,当板子着肉后离开,疼痛袭来的时候,周雅双手就紧紧地攥住自己褪下的裤子,脚趾在皮鞋里不停地扣动,以缓解疼痛
尽管如此,站在周雅近前的阿宾还是依稀能够看到,周雅每挨一板子,美丽的面庞就会抽动一下,喉咙里会发出极低的“唔、唔”声,很显然周雅在刻意忍耐着。
就这样又打了二十多下,将近五十板子把周雅的屁股打得伤痕累累,热得发烫。周雅的汗水从脸上不停地流下,呼吸越来越急促。
“停!”阿宾喊道,“多少下了?小毛?”
“五十四了,还差六十一板。”小毛答道。
“先歇会儿吧,周老师。”阿宾对周雅说道,此时周雅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听说可以暂停,马上站起身来,当把内裤提上的时候,那一阵刺痛让她差点没叫出声来,她才发现原来的内裤已经穿不了,自己的屁股肿了一圈,而且一会儿可能会肿得更大,真是后悔为何不穿条宽松的内裤来。但是又不好意思在众民工面前不穿内裤而直接提上裤子,只得忍痛让紧身的牛仔裤包裹着自己疼痛难忍的屁股了。
“周老师请这边坐,喝点茶水吧。”阿宾殷勤地把周雅引到一旁的椅子边上,去给周雅倒茶。
周雅苦笑着看着那破旧不堪的硬木椅子,真不知自己一屁股坐下去会不会被弹起来,正在犹豫之际,阿宾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杯热茶:
“坐吧,周老师,别客气,现在是休息时间。”阿宾道
周雅盛情难却,只得轻轻地试着坐在椅子上,屁股刚一接触椅子,一阵刺痛立即从屁股传来,她的双手又不得不去接阿宾递来的茶水,只得慢慢地蹭着坐在椅子上,勉强喝了口水,屁股疼得要命,而阿宾却不紧不慢地跟周雅又拉起了家常,说什么最近看什么电视剧,某某演员有什么花边新闻,周雅忍着臀部的剧痛坐在椅子上,口里还不得不对付着跟阿宾答话,她的苦楚只能用如坐针毡来形容。
过了好长一阵子,阿宾才说,“休息的差不多了,我们把剩下的工作做完吧,周老师。”
周雅如释重负地站起来,但一想到还有六十多屁股板子要挨,心里又不禁黯然神伤,这次周雅很主动地配合阿宾,来到了众人中间,重新解开裤子,又脱下了使自己痛苦万分的内裤,随后蹲下身撅起了受过五十多板的臀部,剩下的几个民工接着挥舞起竹板,朝周雅的屁股打了起来,“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周雅一如既往地咬紧牙关,忍受着这无情的责罚,臀肉被竹板打得凹进去又凸出来,打完左边的屁股,又打右边的屁股,直到周雅的屁股又被彻底修理了一边。
“到数了。”
小毛在一旁轻声说道。尽管他也不愿意这么说,但是确实已经打了一百多板子了,周雅的屁股已经处于半开花的状态。听到结束了,周雅一阵欣喜,同时又是一阵难过,喜得是不用挨屁股板子了,难过的是自己又要承受内裤紧箍屁股的痛苦了。周雅艰难地站直身子,将内裤提上去,这一次更难,屁股已经比刚来时大了两圈,民工们看到周雅此时痛苦地往紫肿屁股上提内裤尴尬的样子,不仅心花怒放,暗自叫好,谁叫你这城里的娘们儿平时趾高气扬,瞧不起我们这些人,怎么样,这回知道我们的厉害了吧!
好不容易才把裤子穿好的周雅定了定神,就听阿宾说道:
“周老师,该抽第二支签了,祝你好运。”
周雅这才想到,附加刑还有四次,还有好多不可测的事情等着自己呢,无奈之下只好答道:
“但愿吧。”
看来一顿屁股板子打得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运气了。周雅伸手从签筒里又取出一根竹签,这次她没有犹豫,直接念道:
“掌嘴10下。”
“运气不错啊,周老师。”阿宾道,心里却十分窃喜。
掌嘴相比霸王举鼎而言通俗易懂得多,不就是打耳光吗?周雅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但脸对于女人来说是最要命的部位,其实对谁都一样,面子支撑着这个社会的绝大多数人的生活,而脸对于周雅这种极其在意容貌的女人来说更具特别的意义,正是她美丽的面庞才使她在培训市场上走红,在学校里受到校长的喜爱,使她获得比别人更多的机会,如今她引以为荣的面庞将要被打,不能不让她感到绝望。
阿宾看出了周雅的无奈,只道一声:“周老师,这么漂亮的脸我们可不敢动,这掌嘴还是由周老师自己来吧。”说完退在一边,心里想:“当年你在全班同学面前给我一记耳光,我只有13岁,现在我要还你1记的话,算便宜你了,我就让你自己扇自己嘴巴,看看谁丢脸丢得多!”
周雅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只好把自己的头发向后束紧,然后扬起脸来,左右开弓,自己扇起自己的耳光来。
“啪!啪!啪!啪!”由于是在治安队,周雅不敢不用力,所以十个耳光下来,周雅的秀美的两颊已经泛红。
民工们在一旁看着这位刚才还谈笑风声的女教师,现在就像电视里犯了错的奴才一样自己掌掴自己的脸,心里甭提多美了。打完了十下后,周雅有些不好意思地问:
“现在可以了吗?”
“不错、不错。周老师真是豪爽不减当年啊!”阿宾说道“我们接着抽第三根签吧,说来也快,这不就要到第三根了吗?”
周雅又从签筒里取出一根竹签,上面写着“打手板20下。”
“周老师你真得请客,抽的都是上上签,打手板纯粹是小儿科的刑罚,我在学校时也没少挨您打手心,不是吗?”阿宾说道。
“是啊,打手心是很常见的教育手段,对小孩子有时很管用的。”周雅说道,就好像和她自己无关一样。
“但是对周雅老师这样的大人就未必好用了吧?”阿宾道。
周雅立即感到自己的失言,不知阿宾又要酝酿什么阴谋,只能附和着说:“是这样的,大人犯了罪会有法律制裁,不能像对小孩子那样。”
“我看也是,既然这样,就别打手心了,改成打脚心吧。”阿宾恶狠狠地说道。
周雅一听就知道阿宾又要使坏,可又没法拒绝,怕引来更大的羞辱,只能勉强地微笑了一下道:“嗯,那样惩罚效果可能会更好些吧。”
“但是二十下是不是?”阿宾追问道。
“打………”周雅犹豫了一下,“打100下吧。”周雅狠一狠心说出了一个数字。
“好!就依周老师了。”
周雅此时自知无处可逃,明知是阿宾的陷阱也得跳进去,几个民工把几把椅子并排摆好,让周雅坐在上面,周雅听话地脱下平底皮鞋,忍着臀部的疼痛再一次坐在椅子上,双腿伸直,把脚掌对着几个准备施刑的民工。大老于拿起刚刚打完周雅屁股的那根竹板,一把将周雅的短袜扒掉,一只手将周雅的脚趾向后一扳,然后挥起竹板朝周雅的脚心抽打起来,板子打在周雅的脚心上给她带来的是又痛又痒的感觉,周雅想活动脚趾躲开这无情的抽打,怎耐大老于的手十分有力,像钳子一样,怎么也动弹不得,计数的小毛在一旁开始数数
“1、2、——23”
周雅一如既往地想忍住不发出呻吟,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板子抽脚心的刑罚比打屁股更难熬,除了疼还有痒,她真的有些支撑不住了,固有的矜持还会支持她多久?背叛的荣耀还会再一次眷顾她吗?我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和周雅分手其实很无奈,两人相恋完全出于自愿,但是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自己真正喜欢过她,当然也没觉得她对我有多么好。
我们生活的这个城市始终充斥着功利的浮躁,在这里缺乏的不仅是人文关怀,而是冷静思考的空间,我曾不止一次地问周雅:“我们两个就在这里面对面的坐着,什么也不想,彼此凝望。”
周雅说:“我从你的眼神中看不到希望。”
此刻的周雅,竭力地忍受着酷刑折磨却不知道该向谁寻找希望。
“咚!咚!”这时突然从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民工们沉浸在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周雅脚板子的兴奋之中,都没注意,而阿宾却听见了,于是吩咐民工停手。
门开了,门口站立着的是一个中年女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的样子,梳着短发,身着深蓝色紧身套裙、高跟鞋和浅色裤袜,身高约在165左右,面带忧郁之色。
阿宾本以为是上司来了,心里正盘算着如何应对,可是一见是她,紧张的心情立即舒缓了许多。
“真不巧,任女士,您得先等一会儿,我这正忙着呢。”阿宾悠哉游哉地对女人说道。
女人看了看屋里的架势,发现一个衣着体面的年轻女人正双腿平伸坐在椅子上,鞋袜被扒掉,脚心上布满一条条红色的板痕,她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小心谨慎地说:
“我先回避一下吧。”
“就在这看看吧,马上就轮到你了。”阿宾说。
女人显然很怕阿宾,只得小心翼翼地挪到角落里,等待厄运的降临。
这个女人名叫任琳静,曾是我的邻居,丈夫去世后一个人带着女儿生活,开始以经营理发店为生,后来由于效益不好改行,具体是改的什么行不得而知,但总归能够维持生计。
然而一次偶然的经历,使我对她所从事的职业有了清晰的认识。
在报章做实习生的时候,任务总是很繁重,总想挖出点深刻的题材来证明自己的能力,于是潜伏于酒饭茶肆之中,写点低级趣味的文章来满足社会下层人士的不时之需,主题无非是那些印制粗糙的小报上经常为人所道的故事,这样杂志的销量才有保证。
国际会馆是我所生活的这座城市中,一家十分不起眼的娱乐场所,地点在市中心密密麻麻的高楼当中,很不容易找到,别看名字很大,其实只有两层,一楼提供唱歌、洗浴、麻将等娱乐服务,设备简陋,二楼设有包房、提供挂羊头卖狗肉的按摩服务,但是由于价格便宜,还是吸引了不少往来的客人,当然档次比较低。
那天下午我刚完成一个重要的采访,见天气炎热,身体很乏,决定就近去国际会馆做做按摩放松一下,在一楼简单地洗个澡,换上浴服直奔二楼包房,服务生见我是生客,直接将我安排到一个位置偏僻的包房里,顺便对我说道:
“今天客人多,你得等一等,有闲下来的小姐再给你安排。”
我表示接受,服务生又问我点什么饮品?我要了一瓶冰镇矿泉水,由于价格便宜,服务生怏怏不快地去了,不一会儿回来,手里多了一瓶水,并对我道:
“客人实在多,闲下来的就一个,没得挑选。”我说赶上哪个都成,越快越好。
于是我仰面躺在按摩床上休息,不一会听到有人敲门,
“您好,19号为您服务!”一个成熟女性温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请进。”
门开后进来一个按摩女,一身黑色紧身裙装,她似乎没有认出我,但我却一眼就认出她了:“任琳静。”
原来她居然以此为生!我真的慨叹人生的悲凉,年轻时她很漂亮,她的老公比她大十岁之多,结婚后两人生活的并不幸福,而且自老公去世后生活变得更加窘迫,女儿上学是一笔不小的花销,只知道她用老公的遗产经营一家美发店,后来停业了,也不知道她做什么,原来竟然沦落到成为一名按摩女。
“先生想做什么项目?”
她一边很职业地问道,一边整理着按摩床,没有注意到我是谁。
“就是最普通的30块的那种。”
我开口说话了,不知道她是否熟悉我的声音,只是小时候去过她家里玩,后来搬家就很少见面,那时的任阿姨还是很漂亮、很有亲和力的,对她印象很不错。
“我们还有60块的项目,向您推荐一下。”任琳静说。
“60块的有什么特色?”我问。
“可以随便一些。”她说。
“有多随便?”
“别太过分就行。”感觉她说这话的时候脸一定红了。
“还是30块的吧。”我说。
“好吧。”她收拾好按摩床,让我趴在床上,开始给我做按摩,从后背按起,感觉舒服极了,她的力量适中,使我疲惫的身体顿感轻松,看来她并没有因为我只点了30块的按摩而服务打折。
“你今年多大了?”我问。
“你得管我叫姐。”任琳静说。
“在这里做多久了?”
“几个月吧。”
“生意好吗?”
“时好时坏。”
“最近呢?”
“一般吧。”
“…………”
背部按摩后,又按了腿,接着她把我的短裤轻轻地褪下,开始按摩臀部,只觉得她的手十分温柔地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按压着,指尖轻轻地在我双股间扫过,我感到异常舒服。忙活了一会儿听她对我说道:
“翻过来吧。”
于是我提上短裤翻过身来,面对着她躺着,她开始给我按摩胳膊,由于离着近了,我才在幽暗的灯光下看清她的面庞,确实是她,只是美丽的脸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是仍不失为一位成熟的美妇,她具有和其他按摩女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矜持和独立,这种气质的形成与她受过的良好的教育是分不开的,尽管落魄至今,仍然依稀能够感觉到她曾经是那种贤良淑德的妻子和关爱孩子的母亲。有心提醒她我就是当年那个邻家的中学生,但又不想破坏她的心情,毕竟做这种事被熟人撞见也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帮你把上衣脱了吧。”她说。
我没反对,她将我的上衣脱掉,叠好放在一旁,然后用手在我的前胸按摩,用手指连续地刺激我的乳头,过了2分钟她停下来,款款地扒掉我的内裤,我很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睛,她却很自然开始用手XX我的阴茎,然后柔声说:
“放松一点。”
然后开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给我打飞机,从动作上看得出来她很熟练,她先是用一只手握住我的XX,另一只手则在我的阴囊上轻轻地推压,手法极其老道,让人感到非常舒服、自然。想来也是,她结婚多年,孩子都很大了,这样的性事自然经验丰富,而且在这种场所工作,回了招揽回头客,自然得拿出点特色来。她年纪已经块四十了,虽然长得不错,但是面对年轻小姑娘的竞争,还是不免落寞,估计客源也不会很多。
“怎么不去做直接的?”我问。
“年轻的女孩比较受欢迎,像我这样年纪大了,客人太少了。”
她悠然说道,手仍然不停地给我打飞机。
“这种按摩能赚很多吗?”
“能提一半吧。”
“那真不多。”
“是啊,但是也比没有强。”
“怎么不找个男人?”
“我有个女儿在上学,生存压力很大,很难找的。”
“条件放宽点吧。”
“呵呵,先生有空可以帮我介绍一下。”
“你的手法不错,应该有更多客人。”
“谢谢夸奖!”
我和她正聊着,突然听到外面有人敲门。
“19号今晚准备结算。”
“知道了。”任琳静答道。
正在给我打飞机的任琳静停了下来,
“不好意思,先生,我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我等你。”
说完她帮我把内裤提上,离开了包房去结算。
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过了好一会儿,就听包房外传来一阵嘈杂声,接着就听见十分连续的啪—!啪—!的声音,持续了能有二十多声,我以为是在搞什么施工,也没在意,啪啪声停下来不久,门开了,任琳静有些痛苦地一步、一步踱进了包房。脸上还带着痛苦地微笑:
“对不起,久等了。”
“没关系,继续吧。”我说。
她有些艰难地弯下腰,重新扒下我的内裤,用手刺激了几下,开始继续打飞机。但是脸上的表情却很痛苦的样子。
“不舒服吗?”我问。
“没什么。”她说。
“刚才怎么了?我好像听到有人在开工劳动?”
“不是开工劳动,是在打板子。”她说道
“说来听听。”
“我们这有规定,每周要向店里交600块,每周结算一次,交不上去可以转到下周,也可以用打板子代替。”任琳静在娓娓道来着。
“那就是认打和认罚的选择了?”我问。
“对,一般都能完成的,客人少的时候,可以等到下周,但是再交就是1200了。”
“哦,怪不得,那你能完成吗?”我问道。
“最近生意不好,你也看到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哦,那下周你就得加把劲了。”我说。
“是啊,也不能总用板子替啊。”她有些无奈地说道。
“怎么?你是说你也会选打板子?”
我有些惊诧地问道?我无法想象,像任琳静这样的优雅美丽的熟女会在这么低档的娱乐场所受罚。
“是啊,刚打了二十板子,算是把这礼拜的账结清了。”任琳静说道。
怪不得她刚进来表情那么痛苦呢,原来如此,我又追问道:
“二十?那么多下?”
“每差100打一板,我已经欠交2000块了,客人还是那么少。”
她一边回答我的问题手里也不闲着,一下一下地在为我打飞机。
“打得疼吗?”我问。
“嗯,挺疼的。”说这话时我感到任琳静的脸红了。
“打板子是打哪啊?”我又问。
见我不停的追问,任琳静也不能回避了,于是很干脆地答道:
“屁股。”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听任琳静说“屁股”这个词,下身不禁一挺,兴趣不禁盎然起来。
“真的?就在刚才?”我问。
“是啊,就在吧台那。”她答道。
“可是那过往的人那么多?”我说。
“就是让客人都看到,也是带有羞辱性的惩罚吧。”她说。看来她还是深谙此道。
“由谁来打呢?”我问。
“杜老三,就是总在门口胳膊有刺青的那个,他下手最重不过了。”任琳静像在说和自己无关的事一样。
“刚才也是他做的?”
“是的。”任琳静很显然不想我提及这种事,于是手上加快了节奏,好赶紧交工。我看出了她的心思,故意忍着,所以任琳静有些着急。然而越着急我越能忍,接着问到:
“那贿赂一下杜老三不就能少吃点苦头?”
“哎,他现在胃口很大,送也送不起。”
“送总比不送强。”
“那倒是,以前有的小姐被打得狠的,一连几天坐不下来,而且严重影响生意。”
“那你呢?”
“我也不做那种直接的活,我只做按摩。”任琳静淡淡地说到。
“那就没影响了?万一有客人要摸呢?”
“那也没办法。”
“我就想摸。”
“那得改60块的。”
“改就改。”
任琳静苦笑了一下,停下了手中的活计,对我说:“改了就可以随便些了。”
我没有动,只是说:
“我掌握不好尺度。”
任琳静听完一笑,把裙子掀起来,脱下内裤,私处和臀部顿时一览无余,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屁股上有红红的肿痕。
“这是刚才弄得?”我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刚被打完还在发烫的臀部。
她疼得一哆嗦,咬咬牙忍住了。
“不好意思,刚挨完板子。”见我的动作,她还是配合地挺起了屁股,双手拄在按摩床上。
“杜老三的板子温柔还是我的手温柔?”
“还是先生的手温柔。”任琳静强忍着屁股上的疼痛,任凭我的手在她的股间游弋,当我把手指沿着她的臀沟向下划的时候,她发出了一丝略带兴奋的轻哼,见她有些慢待,于是我开始用手拍打她的屁股,总想让她说点什么。可是又有什么可以说的呢?治安队里。
周雅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脸涨得通红,脚心已经被抽得近乎失去知觉,阿宾看着周雅一副狼狈的模样,狞笑道:
“周老师,感觉不错吧?”
周雅此刻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了,只是勉强地点了一下头。
而可恶的签筒又递到了周雅面前,
“该第四根签了。”阿宾说道。
周雅无奈地又抽了一根,念道:
“蛙跳二十圈。”随着她带着哭腔说出签上的字,屋内已经开始准备了。
民工们把房间整理了一下,留出空位,周雅真是不想起来,可也没有办法,只好站起身来,想穿上鞋袜,却发现鞋袜都被民工扔到好远的地方,刚要去捡,阿宾发话了:
“别找了,就这样做吧周老师。”
周雅光着脚站在地上,脚心被抽打得疼痛更加剧烈,
“要从哪开始?”周雅问。
“从门口开始,沿着墙壁做蛙跳,连续二十圈。”阿宾说道。
周雅低着头走到门口,然后蹲下身子,双手背到身后,开始沿着墙壁向青蛙一样跳了起来。
阿宾和民工一起欣赏着周雅这样的美女在自己面前尴尬的表演,跳了不到一圈,周雅就觉得双腿发酸,经过一顿折腾,屁股挨了100多板子,脚心又被抽了100下,蛙跳这个动作的受力点恰恰是刚才受刑的部位,难受的滋味可想而知,
“加快点啊,周老师,时间不等人啊,您教我的。”
周雅不敢怠慢,赶快加快节奏,喘着粗气一圈又一圈地跳着,跳跳停停,停停跳跳,阿宾和几个民工在一旁像教练一样指挥着:
“快!快!快!——————–”
见周雅稍微慢下来一些,就有人上前对着周雅的屁股重赏一脚,踢得周雅差点摔倒,周雅只好屈辱地挣扎着摆正姿势,继续蛙跳,直到转得头晕眼花,双腿麻木。
也不知道转了多少圈,周雅感到天旋地转,实在转不动了,一下瘫倒在地。
“快扶周老师起来!”阿宾叫道。
两个民工上前将晕头转向的周雅扶起来,掺到椅子旁边,将周雅强行按坐在椅子上,周雅顿感受刑后的臀部一阵剧痛,竭尽全力才把喊叫声咽下去,不过这一疼,眩晕感倒是缓解了不少。
周雅咬紧牙关在椅子上坐着,缓了好一会儿,才逐渐清醒过来。
“周老师我不得不佩服你的意志力!非常钦佩。”阿宾由衷地说道。
周雅用惨淡的微笑回应了阿宾的称赞。心里却直打鼓,因为不知道还剩最后一根签会是什么样?
“现在应该感到轻松了,周老师,还剩最后一个了,附加刑就要结束了,打完藤您就可以回去了。”阿宾说道。
“嗯,请王警官继续吧。”周雅索性由着阿宾来了,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看签筒!”阿宾提高嗓音喊道。
民工小毛又把签筒递了过来,这次里面的签少了好多,似乎是已经安排好了,周雅顾不了那么多了,抽了一根签,不假思索地念道:
“平沙落雁。”
随着周雅最后一根签尘埃落定,换来的是阿宾和民工们异乎寻常的狂喜,站在一旁的任琳静则倒吸了一口凉气,用手捂住了嘴,她真为周雅担心!
而任琳静的异常表现却被细心的阿宾发现了,
“噢?任女士,你有什么意见想发表吗?”阿宾问道,眼神中射出两道凶光。
任琳静吓得要命,赶紧说道:
“没有,我没事。”
“没事?不能吧?”
边问阿宾边向任琳静迫近,任琳静向后退,一直退到墙壁,不能再退了。
“我真的没事。”任琳静辩解道,面现十分恐惧之色。
“没事你干什么来了?”
阿宾怒道。不知道这个女人因为什么事情犯到阿宾这个小人手上,为何对他如此惧怕。
“我、我是……………”
“说!大声说出来!”阿宾喝道。
“我是来接受例行惩戒的。”女人很不好意思地答道。
原来任琳静在国际饭店之类的风月场所工作,用以补贴家用,虽属情有可原,但是现实社会毕竟不允许这种有伤风化的现象普及,当然暗地里总是存在的,但是警局总想抓现行以便向上司邀功请赏,顺便对纳税人有所交代,所以,每年都会有向任琳静这样的女人被警局抓获,通常都会被判监禁三个月,罚金10000元,如果多交罚金,则监禁可以缓期执行甚至免除,毕竟警局经费也比较紧张,然而对于任琳静来说,无论是监禁还是交罚金,在经济上都不允许,后来据说是在她苦苦央求之下,以免费为所在管段的警督提供家政服务一年,换取了警督的同情和怜悯,得以免除了处罚。
但是好景不常,警督因为一起车祸不幸去世,新任警督是个软硬不吃的家伙,尽管任琳静想如法炮制,但人家很明白地说:“什么免费家政服务,我看就是以肉体换取公职人员的廉洁!”果然,经过一番调查,发现任琳静确实属于以提供家政服务为名,对原警督提供性服务。这次没办法了,任琳静只好乖乖地伏法。正值新任市长此间公布了含有鞭刑的市政管理条例,恰好任琳静的行为触犯了使用鞭刑的条例,所以任琳静被判打48藤,罚金20000元。
任琳静自知在劫难逃,只好硬着头皮去监所领刑。谁知司法鞭刑的痛苦却远远超出了她的承受力,她被全身赤裸四肢成大字绑在刑架上,一口气48下藤鞭把任琳静的屁股打得开花了两遍!打完藤后,号呼不止、涕泪横流的任琳静被擡出刑讯室,在床上足足趴了三个月,待到刑伤恢覆过来以后,屁股上却留下了永久的疤痕,每次在洗澡的时候,任琳静都会偷偷地啜泣,一想到自己曾经引以为豪的臀部,如今却变得如此不堪,心里就百感交集。
然而难过归难过,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当任琳静满怀信心出去找工作的时候,人们对她曾经的不良记录却不肯放过,谁也不愿意聘请她这样曾因违法而被打过藤的女人。愈挫愈勇的她仍然在坚持着,好几次她在自己的简历上做了手脚,在体检的时候却被医生发现臀部有曾被鞭打过的痕迹,怀疑曾受过治安处分,最终工作还是没有着落。可是女儿的学费问题像一座大山一样向她压来,无奈之下,只好偷偷地重操旧业,虽然整天提心吊胆的,钱还是不少赚。可偏巧一次非常不幸,遇到了客人阿宾,阿宾本身就不是好东西,以客人的身份去联络任琳静,在任琳静给他服务后,又反过头来说自己是警察,刚才做的事情是为了取证,任琳静这次彻底崩溃了,她知道自己这次要是被揭发出去,至少得罚金30000,而且打藤只会比上一次多,那48藤的苦楚至今难忘,睡觉时经常会被噩梦惊醒,如果再来一次,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承受不了的。于是她向阿宾苦苦哀求,能够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阿宾故作正经,开始表示拒绝,但是当他发现眼前这位40岁的成熟女性风韵犹存,依然散发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于是邪念上攻,跟任琳静定了一个所谓的监外执行协议,大体的意思是:
任琳静,女,四十岁,服务业人员,在某年某月某日某地从事色情配待,为警员阿宾所获,由于其具有前科,本应移送司法机关从严处理,但考虑到其家庭负担,决定暂时监外执行,但处罚务必加重,自即日起,任琳静须每周赶赴治安队一次,接受例行的教育和惩戒,直至阿宾认为其有悔罪表现,并亲笔签字确认才能结束。
任琳静无奈之下签下了这份所谓的监外执行协议,可等待她的却是比打藤更加残酷的折磨。
“蒙蒙,起床吃饭了。”穿着家居服的任琳静一边在操作台前准备着早餐,一边呼唤着女儿起床。
她殷勤地操持着家务,不为别的,只为自己的女儿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不要像自己这般堕落。
“知道了,怎么这么快天就亮了。”蒙蒙不情愿地爬起来。
“中午饭我放在冰箱里,上学的时候别忘了带上,妈妈今天还要去上班,得先走了。”说完任琳静急匆匆地告别了女儿,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今天是周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无非是普通的一天,对于任琳静而言却是受难日。她的日程表排的满满的。
上午8点,去治安队报道。
中午12点,去龙老先生家做家政。
下午4点,去学校接蒙蒙。
晚上7点,去千老汇做保洁。
晚上10点,……………
急匆匆来到了治安队,任琳静深吸一口气,把自己的证件递给值守,值守让任琳静做登记,任琳静熟练地在登记簿上写到:
目的:“来访”
访问对象:“王宾”
值守放行,任琳静径直走到了阿宾所在的房间。
门缓缓推开,露出一个不良少年猥琐的脸孔和一句:
“欢迎光临!”
不一会儿,治安队阿宾所在的办公室里就传来了下作不堪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