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陶是市场部经理,为了做周围三个市区的市场调研,出差了整整一个月。
一个月后,符陶出差归来,按理说他应该第一时间向总裁宫黎报告这一个月的调查结果的。
不过早上的时候他就在工作群里看到今天下午两点半的会议通知,而现在还不到两点四十,正常情况下,现在公司会议应该才刚刚开始。
所以宫黎现在应该正在会议室而不是办公室。
不过虽然知道宫黎此时应该在会议室开会,符陶还是准备去总裁办公室里等宫黎。
直接在总裁办公室里等人换了公司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行,但是符陶是个厉害。
只是让符陶没想到的是,当他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时,面对的不是空无一人的办公室,反而是宫黎那张期待中带着思念的俊脸。
符陶的愣神也只是一瞬间,很快,他就进了办公室,然后淡定的关上门。
符陶关上门后才刚刚转身,西装革履的宫黎就熟练的跪在符陶的脚边,然后迫不及待的亲吻了下他的脚尖,“我的主人,欢迎您回来。”
符陶淡淡的看着跪在面前的宫黎,然后抬起他的下巴,端详着这张已经一个月没见的脸。
不得不说,宫黎的眼睛是真的很好看,黝黑明亮,带着淡淡的光,此时大概是因为太久没见到他的原因,所有有些激动,以至于眼尾有些泛红,长长的睫毛还沾了点晶莹的泪花。
宫黎任由符陶抬起自己的下巴,他眼角的余光看着随意搭在自己下巴的修长手指上,心神一动,很是没骨气的咽了咽口水,然后下一秒就胆大包天的伸出舌头轻轻的卷了下符陶的手指。
符陶眼底闪过一丝兴味,看起来心情不错,可是下一秒却狠狠掌掴了宫黎一巴掌,白皙干净的脸颊瞬间浮出一个明显的掌痕。
符陶的力气很大,一巴掌打的宫黎脸都偏了,疼的宫黎一阵呼痛。
只是还不等他从这一巴掌的痛感里缓过神来,就听到头顶传来符陶不带丝毫感情的训斥声,“不要脸的小骚货,办公室里就感发情。”
符陶这么一句简单的训斥说的宫黎脸红,可是身下却非常诚实的撑起了小帐篷。
符陶冷哼一声,用皮鞋尖不轻不重的碾压着那处撑起的帐篷。
“唔……”宫黎被踩的舒服的喟叹一声,脸上红的更厉害了,连耳朵尖都染上一层热度。
宫黎更是不管不顾的大声呻吟,放荡的像个人人可辱的妓子。
宫黎只觉得自己的下身越来越烫,也越来越硬,这种带着羞辱的践踏,把他的自尊踩到了泥里,而他却在这场毫无作用的羞辱里塽到了极点。
虽然宫黎此时还穿着裤子,但是他却能够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已经流水了,内裤被流出来的水儿打湿此时黏糊糊的粘在自己的下身让他很不舒服。
他不自在的自己挺身往符陶的鞋底蹭了蹭,想要他能够踩的更重一点。
一边动作还一边动情的喊人,“主人,主人,求您,重一点,呜呜小骚奴好想。”
宫黎哭求的声音很软很好听,跟平时会议时的严正板肃完全不同,反而像只柔弱的小猫,喵喵叫的请求呼噜下自己的毛发。
不过符陶却并没有如宫黎请求的那样踩的重一点,不仅如此,他甚至连轻微的踩踏都停下来了,只用鞋底轻轻的贴在那处撑起的小帐篷,然后问道,“这个时间你应该在开会。”
宫黎因为符陶骤然停下的动作特别难受,但是看到符陶板着脸严肃的样子又不敢再求,只好遄着粗气小声解释道,“我……我估计着主人应该要到了,一个月没见,我实在是太想第一时间见到主人了,所以就推迟了半个小时,延迟会议。”
符陶闻言脸色沉了下来,看起来很不悦,冷声训斥道,“荒唐,竟然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还影响到了正常的工作。”
符陶的目光如有实质的落在符陶的脸上,带着铺天盖地的威压,让宫黎差点因此腿软到直接跪不住,“我看你实在是欠教训。”
符陶说完后动作粗鲁的用脚后跟踢了踢符陶的大腿,声音冷肃道,“自己脱掉。”
宫黎一听这话,就仿佛吃了什么兴奋剂一样,然后动作迅速的把自己的西装裤褪到膝弯,都不用符陶多说,就自己抬高了屁股跪趴在地,摆出塌腰耸臋的姿势,等待着符陶随时会落下来的责罚。
符陶正了正自己的衣领,而后扯掉领带,然后来到宫黎的身后,强行拽着他的两条手臂,反缚在身后,一切做好了后,符陶这才慢条斯理的抽出自己腰间的皮带。
符陶的皮带质量很好,拿在手中特别有份量,他把皮带对折后,杀伤力更是加倍。
符陶态度很散漫,他用皮带一头的金属扣不轻不重的戳了下宫黎的臋肉,然后说道,“屁股厥好了,不许乱晃。”
“是,主人。”
随着宫黎的话音落下,皮带狠狠一下抽打在宫黎的屁股,白皙的屁股立马浮现出一条三指宽的红痕。
宫黎轻嗯了一声,用额头抵着地面,艰难的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
很快第二下抽了下来,重叠着先前那道红痕,叠加的效果相当于1 1=3,所以宫黎没忍住又轻嗯了一声。
第三下符陶就加了一分力,随着皮带抽打的声音还伴随着淡淡的训斥,“是我太久没给你松松皮,所以都变得这么不中用了吗?”
符陶说完又是连着两下狠厉的皮带,依然重叠在先前的那道红痕上。
五下皮带抽过,宫黎的屁股上也只留下一道红痕。
宫黎一听符陶这话就知道是因为自己刚刚出声惹得符陶不高兴了,忙不迭的道歉,“主人我错了,您狠狠罚。”
对于宫黎的乖巧认错,符陶完全不为所动,只冷哼了一声,“你这欠襙没够的贱皮子,我当然要狠狠罚。”
符陶一句话说着,又是连着的五下,抽在那道已然红肿的肿痕上。
宫黎疼得不听,痛呼声都跑到嗓子眼了,立马就要呼之欲出了,却因为想到符陶刚刚的话,又艰难的咽了下去。
却疼得仰高了脖子,一张脸变得煞白,额头布满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到脖子里,最后淹没不见。
十下打过,符陶终于换了个地方了,在上一道红痕处重新打上新的印记。
符陶抽的不快,甚至有点慢,让宫黎充分感受到了上一记抽打的疼痛后,才会落下第二记。
这样的打法很是折磨人,但是符陶却打的身心舒畅。
他喜欢把宫黎的屁股抽到红肿再青紫破皮的过程。
符陶的抽打很有规律,十下为一组,全部抽打在同一个地方,直到把那一处给打的烂熟了,这才换地方。
符陶只打了四组,宫黎的屁股就整个儿的照顾到了。
四条肿痕夸张的肿了起来,严重的地方更是起了一层紫砂,看起来有点可怖。
不过符陶却看的很舒服,他心情很好的上手摸了一把,热乎乎的屁股摸起来特别舒服,肿胀的臋肉轻轻按一下就能起一个小窝,蓬松的像被发酵到极致的面团,看起来有意思极了。
符陶像是爱上了这样的游戏,手指有一下每一下的按压着这个肿臋,而每按一下都不出意外的会响起一声宫黎的痛呼声。
宫黎痛苦都哀叫声,在符陶看来就像是最动听的音乐,美妙极了。
而此时符陶的手指已经不仅仅满足只在臋肉上动作了,他手指精准的滑到那条小缝里,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黏腻的汁水。
符陶的这番动作让宫黎的痛呼声硬生生的变了个调,转而成了娇吟了。
就在符陶还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办公室的座机响了。
宫黎还潮红着的脸闪过一丝不悦,别说符陶此时正在兴头上,他自己此时也正被玩的塽,但是却又没完全塽,有点不上不下的感觉,所以宫黎是万万不想被打断的。
所以宫黎根本没打算去接电话,可是符陶却因为这串电话铃声而停了下来,然后命令道,“接电话。”
符陶的命令宫黎当然不敢不听,只是此时他还跪在门口,双手被被领带束缚着,很是不方便。
所以宫黎抬头,为难的看了符陶一眼。
符陶深色不变,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声音清冷的说了句,“就这么跪着去接。”
宫黎无法,只能维持着双手背后的姿势一步一步的跪行到电话旁边。
他跪在电话旁边的时候还抬眼看了符陶一眼,看符陶没有任何反应,也就不敢求符陶帮他把手上的束缚解开了,只自己艰难的抬头,然后用下巴蹭着按键,接通了电话。
电话一接通,对面就传来女秘书甜美的声音,“总裁,半个小时到了,您看是否开始会议了?”
宫黎正恼怒被打断,所以对女秘书根本没有一点好语气,声音冷冰冰的,“通知下去,会议再延迟两个小时。”
以符陶的习惯,再玩上两个小时也不一定能尽兴,但是到底是在公司,所以宫黎想着先给符陶玩两个小时,没尽兴的只能回家再给他继续玩了。
只不过自己到时候一定会很惨就是了。
等到宫黎挂掉了电话后,就很是讨好的对着符陶笑,乖乖的喊了一声,“主人。”
符陶微微偏头,饶有兴致的看了宫黎一眼,语气带点儿玩味,“你好像应该工作了。”
这时候宫黎哪里想去工作,他又重新跪行到符陶的面前,摆出先前一样的姿势,红肿的屁股厥的高高的,还邀宠一般似的晃了晃,然后讨好又急切的说道,“工作哪有被主人您襙哭重要。”
宫黎话说的谦卑,符陶却不为所动,反而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然后从抽屉里拿出个中号的按摩棒,而后又回到宫黎旁边。
符陶没有给宫黎做任何润滑,毫不怜惜的直接把手中的东西置入到宫黎的花茓。
等到把整根完全推送进去了后,符陶这才慢条斯理的给宫黎解开手腕束缚着的领带,身子还体贴的帮他提好裤子。
只是当紧身的西装裤被提起来,却包裹着红肿了一倍的肿臋时,宫黎疼得脸色都变了,忍不住的痛叫一声。
而此时符陶却并没有呵斥他,反而很有耐心的说道,“带上这个肿屁股,坐到办公室的实木椅子上,开足两个小时的会议。”
“等到 会议结束后,我要用皮带抽烂你的屁股。”
“还有这里。”符陶的手停放在那条小缝旁,语气很是恶劣的说道,“也要襙烂。”
宫黎被符陶的话吓的脸都白了,却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他腿根还在发颤,却不敢有半点磨蹭的出门,准备以现在的状态去开上一场长达两小时的会议。
符陶懒散的靠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在宫黎走出门的那一刻,好心情的扬了扬手中的遥控器,面不改色的说出让宫黎的脸吓得更白的话,“友情提示,你身后的东西,没隔十五分钟,我会开一次,每次时间持续五分钟。”
宫黎的屁股本就圆润挺翘,包裹在紧致的西装裤里,绷出好看的弧度,而打肿了后,效果更加明显。
比原先大了一圈的屁股被西装裤这么紧紧包裹着,更加让人无法忽略。
所以当宫黎走进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的其他员工,目光总会有意无意的落在宫黎的身后。
他们总感觉今天的宫黎跟往常好像有点不一样,但是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直到宫黎站在会议室主位,冷冷扫视了一圈后,冷哼了一声,而会议室里那些若有若无打量的目光立马收了回去,不敢在往宫黎身上看了。
公司里的员工谁不知道,宫黎不是个脾气好的人。
宫黎也只看了这群人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他感受着身后传来的清晰的疼痛,以及那被挤压的胀痛感,也只犹豫了一秒钟,很快就面无表情的端坐在上首。
他眉头几不可见的微皱了下,不过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然后手指轻扣桌面,冷漠开口,“市场部的人……”
宫黎只起了个头,就把会议内容交给了其他人,而他自己看似在专心听别人汇报,而实际上心思根本没在会议上,所有的精神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身后。
刚刚符陶说了,每隔十五分钟会打开一次开关。
符陶从来不开玩笑,他向来说到做到,所以宫黎此时根本不敢有一点掉以轻心。
可是有时候事情就是这样,你越是在意着,时间仿佛就过得越慢。
宫黎本来是个极其有时间观念的人,可是此时他的时间观念像是出现了混乱似的,明明感觉已经过去好久了,可是身后的东西始终安静的蛰伏在花茓里。
就在宫黎焦躁的时候,最先汇报的市场部经理不由的再次出声问道,“总裁,您觉得这个提议怎么样?”
市场部经理这话问的声音挺大的,因为这是市场部经理第三次问了,之前他都是正常音量,可是宫黎却始终没什么反应,所以第三次的时候市场部经理不得不加大了声音。
所以市场部经理的这句问话成功的把宫黎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回过神的宫黎刚想问话,突然身后一阵剧烈的震动袭来,更为明显的挤压以及苏麻让宫黎没忍住浑身都颤抖了下,不自觉的啊的叫了一声。
而后宫黎的耳尖迅速的泛起一丝潮红,从屁股到大腿根瞬间就软了。
会议室的其他人都被宫黎这突如其来的惊叫给震惊到了,大家的目光惊疑不定的投向宫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总觉得刚刚宫黎的声音不像惊惧,反而带着一丝娇媚。
宫黎被身后的震动折磨的苦不堪言,可是偏偏身前的东西却很不争气的精神了。
这还不算,会议室里所有人都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他,这让宫黎哪怕有再大的心理准备,也有点受不了了。
为了避免让自己露出马脚,宫黎只好表现的比以前更加冷漠严肃,他明明双颊泛红,连眼尾都带了丝娇媚,可是声音却无比的冰冷,“都看着我做什么,下一个继续。”
“召集你们来开会,是要你们提出建设性的意见,不是让你们一个两个的来发呆的。”
市场部经理刚想说一句刚刚自己的问题宫黎还没有回答,只是被旁边的人扯了下衣服,就连忙闭嘴了,在座的人都能看出来,今天的宫黎心情看起来很不好。
于是下一个部门的经理继续汇报自己部门的事情,而宫黎看似在认真听,但是实则是在尽全力的抵抗身后带来的那种又痛又塽的感觉。
宫黎正危襟坐着,可是垂在身侧的手却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好看的唇珉的紧紧的。
宫黎这幅样子更是吓得会议室的其他人战战兢兢的。
生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好。
可是这群战战兢兢的员工却不知道,他们的总裁大人,被西装裤包裹的屁股下是一副什么样的光景。
五分钟的时间很短,但是宫黎却感觉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好不容易熬到身后的震动停了下来,可是宫黎成功被挑起的欲望也这么不上不下的被卡停了,一时间倒是比先前更加难受一些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会议室的各部门主管挨个的汇报着各自部门的情况。
而宫黎只是安静的听着,可是却会突然闷哼着叫一声,从而打断员工们的汇报。
这么一来,当然又会引来一波好奇的目光,只是碍于宫黎越来越黑沉的脸色,其他人不敢多看罢了。
终于,在宫黎都快维持不住表面的淡定后,终于到两个小时了。
而两个小时一到,宫黎立马就收到了符陶的短信。
上面只有短短的三个字:两分钟。
虽然只是没头没脑的三个字,但是宫黎却立马就明白了,这是让他必须两分钟内回去的意思。
宫黎看到符陶的短信,当即叫停,“行了,其他的事情容后再议现在散会。”
此时正有一个区域经理汇报的正得劲,却被宫黎突然叫停,还以为自己哪里做的不好呢,吓得脸都白了。
刚想解释一句,可是对上宫黎冰冷的目光时,愣神一个字不敢再说了。
符陶只给了宫黎两分钟时间,宫黎心里本就急的不行,可是看到会议室的人一个个的你看我我看你的,没一个先走的,当即就怒斥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走。”
宫黎的语气实在是太冷了,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一时间没有一个人敢再待下去,纷纷起身离开。
而宫黎心里明明急的不行,可是却端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的,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要问宫黎急吗?
当然着急。
可是为什么明明着急,宫黎却没有先走呢。
原因无他,宫黎被符陶用玩具玩了这么两个小时,身后早就出水了,黏糊糊的裤子被婬水打湿,不用摸宫黎都能感觉得到,自己的西装裤被打湿了一团。
所以宫黎只要一站起来,就能让其它人看到自己那仿佛尿了裤子一样湿了一团的身后。
宫黎耐着性子等到所有人都离开了后,这才连忙赶回办公室。
他回到办公室的时候,符陶正坐在原本属于他的位置上,手上还把玩着一根双股藤条。
宫黎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了符陶手中把玩的东西,然后不意外的想到了去开会时符陶说的话。
当时符陶可是说了,要把他的屁股打烂的。
说不怕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再害怕宫黎还是乖乖的走到符陶面前,然后在他面前跪下。
“主人。”
符陶淡淡的看了宫黎一眼,“我说了让你多久回来?”
“主人,您说让我两分钟内回来。”宫黎连忙回答。
只是这话才刚刚说完,符陶就啪的一巴掌掴在宫黎的脸上。
符陶这一巴掌打的重,直接把宫黎的脸打的一偏。
宫黎吃痛的闷卝哼了一声,只觉得口腔内壁都麻了。
不过他顾不得疼,立马把打偏的脸又摆正了。
宫黎的脸才刚刚摆正,符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说了让你多久回来?”
哪怕宫黎已经回答了一遍了,可是当符陶再问的时候,宫黎还是规规矩矩的回话,“主人您说让我两分钟内回来。”
宫黎说完,符陶照例又是一巴掌掴在宫黎的脸上,还是先前的位置。
宫黎再次被打的头一偏,白皙的脸颊上印了五个深红的指印。
宫黎抿了抿唇,感觉口腔里有点腥甜的味道,感觉口腔内壁被牙齿嗑出血了。
不过哪怕如此,他也只缓了缓,很快就又把脸摆正了。
宫黎的脸再次摆正,符陶就又问了相同的问题,等到宫黎回答了后,再是狠狠一巴掌掴在宫黎的脸上。
这么来回问了十遍符陶才算完,而宫黎的脸颊上也实打实的挨了十个狠狠的巴掌。
两边脸一边帅气好看,一边却高高肿着,连嘴角都破了,看起来别提多狼狈了。
符陶出了这么一场气后,这才两指捏着宫黎的下巴,端详了下两边不一样的脸,语气还是淡淡的,“下次再敢这么没有时间观念,就不是这么轻描淡写的打几下巴掌了。”
“再有下次,我非把你两边脸都打肿,然后带着口球上班。”
“我不敢了,主人我再也不敢了。”宫黎跪在地上,吓得脸色苍白,连连保证。
这样的后果太严重了,他真的承受不了。
符陶没管宫黎这看似诚恳的保证,他向来只管怎么做,而不管怎么说的。
不过符陶本也没打算继续在这件事情上纠结,毕竟跟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比起来,这并不是很重要,“之前你去开会的时候,我说了什么?”
“主人您说等我会议结束回来,要打烂我的屁股。”
宫黎说完这话的时候明显抖了下,哪怕知道逃不掉,却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害怕。
符陶闻言,往宫黎的胯间不轻不重的踢了下,“既然记得,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转过去,把裤子脱了,把你那欠揍的骚屁股露出来。”
符陶这一下刚刚踢到自己的东西,那东西脆弱,哪怕符陶没用多大的劲儿,也疼得宫黎脸色一变。
他不敢磨蹭,连忙转身跪好。
宫黎这么一转身,符陶就看到了宫黎身后那湿了的一团。
他当即讥笑一声,“呦,这是尿裤子了?”
宫黎脸红了一下,他三十好远的人了,此时却被说成尿裤子,哪怕宫黎的心里承受能力再强,也有点受不住了。
他红着脸磕磕巴巴的解释,“主人,没……没有尿裤子。”
“没有?”符陶抬起脚踹了踹那湿了的一团,语气带点儿不怀好意,“那这是什么?”
宫黎不敢在符陶面前说谎,更不敢在符陶面前要脸,他知道符陶这么问他就是想要羞他,所以当即顾不得不好意思,只红着脸说道,“这是被……被主人玩出来的骚水。”
“骚货。”符陶冷着脸骂了一句,“开着会都不忘发骚,你说说你,怎么说也是堂堂的大总裁,这么这么贱?”
符陶这么问了一句后,也不等宫黎回话,就突然拽紧他的头发,问道,“都流骚水了,那你有没有发骚叫春。”
宫黎不敢撒谎,“叫,叫了。”
因为头发被符陶拽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宫黎都说的不轻松。
符陶一听当即变了脸,“骚货,竟然敢当着别人的面浪叫。”
符陶骂了一句后,语气森冷的命令道,“腿分开了。”
宫黎被符陶突然发怒吓得不行,所以对于符陶的命令半点不敢含糊,当即分开了腿。
等到宫黎把姿势摆好,符陶就把脚伸到宫黎的胯下,然后用脚尖一下下的踢宫黎的东西。
符陶并没用多大的力,但是那里本就脆弱,所以宫黎自然被踢的疼得叫唤出声,额头出了一层冷汗,看起来忍得特别煎熬。
而宫黎的东西却在符陶一下下的踢打下开始硬了起来。
符陶当然感觉到了宫黎的变化,却只是冷笑一声,“说你是骚货还真的没冤枉你。”
符陶只说了这么一句,然后就停了下来,转而一脚踩在宫黎的后背,“脱。”
宫黎知道这是让他脱裤子的意思。
因为后背被符陶摆着,宫黎也不敢乱动,就这么趴伏在地的把裤子脱了。
然后露出已然红肿的屁股。
等到宫黎把裤子脱了后,符陶拿起一旁放着的双股籐條,狠狠一下抽打在宫黎的左边屁股上。
双股籐條比单股的更有杀伤力一点,不仅质地更好更韧,打在身上也更加的疼。
只一下宫黎的屁股就起了一道血痕。
符陶看着这样的伤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又是连着抽了五下后这才停下来。
五下打完,宫黎的屁股就成功多了五条血痕。
宫黎疼得直喘气,连跪都快跪不住了。
可是符陶一看宫黎的姿势不标准,手中的籐條就会狠狠落在宫黎的大腿上,吃痛的宫黎就又连忙维持好姿势。
左边打了五下后,符陶雨露均沾的又往右边打了五下。
跟先前一样的打法,每一下都能印出一道血痕。
两边各打了五下后,符陶再打下来的时候,就直接横穿两瓣屁股。
“呜呜……啊……”宫黎疼得不行,本能的开始扭动起来。
想要躲避身后带给自己疼痛的籐條。
只是不管宫黎怎么扭动,符陶手中的籐條总是能精准的落在宫黎的两瓣屁股上。
符陶这样连着打了十下后,就又按照最初的方法,只打左边屁股,还是五下。
打完后又换另外一边。
单独的两边屁股打完,就又是横穿两瓣屁股的打法。
又是一个十下打完,宫黎的屁股横七竖八的全是凌乱的血痕,看起来可怖极了。
宫黎之前还能低呼几声,可是这次直接疼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撑着地的双手都出了一手心的汗。
可是符陶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最后二十,报数。”
宫黎,“是……主人。”宫黎艰难的应声。
话音一落,籐條再次落下来,宫黎连忙报数,“一。”
符陶又接着落下第二下,宫黎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自制力,明明疼得开口都困难了,却愣是能跟上符陶抽打得速度报数。
这次符陶打的就很不规律了,一会儿是左臀,一会儿是右臀,一会儿又是两边屁股都照顾到。
有时候甚至会落在那隐秘的花茓。
宫黎疼得连报数的声音都变得尖锐了。
等到二十下打完,宫黎的屁股成功的破开一道道的口子,露出表皮包裹着的森白嫩肉。
宫黎疼得大叫,完全跪不住,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可是符陶却丢掉手中的藤条,然后动作粗暴的把宫黎的两条腿直接拖起来,然后卡在自己的腰间。
符陶就着这个姿势,把宫黎的裤子扯的更下边儿一点,说话的语气恶劣中又带点不太明显的温柔,“屁股打烂了,现在……”
“是不是该轮到襙烂你的屁眼了。”
格式问题给你改了,再有问题还是不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