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轻扬素手,拍了拍阿叶赤裸的屁股。与已经颇有女人味的阿枝不同,阿叶虽然才小一岁,但身体还没太长开,还像小女孩一样屁股紧致,臀肉稍平,不像阿枝的娇臀那样松绵软嫩。兰轻轻拍打几下,感受着阿叶臀肉的震颤与触感。心里暗自发笑,自己还真是找了两个责罚起来是两种趣味的侍女呢。阿叶的受罚仪态要比阿枝规整的多,兰提着她绵软的纤腰放到合适的高度,清了清嗓子:“刚刚不算,现在要来了哦。” 阿叶低低嗯了一声,随后巴掌就落了下来。兰的惩罚思路和刚才罚阿枝时大差不差,两组一下的巴掌交替着落下,扇打在阿叶坐下时着落的下臀处。但与刚刚不同,这次兰打了六组十二下巴掌才转换节奏,而且中间没有丝毫停顿,更重的巴掌就用力挥落在了阿叶的娇臀上。阿叶偏向小麦色的皮肉在连绵不绝的巴掌下慢慢渗成红色。兰一边打一边注意着阿叶的臀肉颜色变化和她的状态。阿叶不像阿枝那样呻吟呼痛、连声求饶,只是抿嘴默默忍受着臀上热辣辣的刺痛,只有偶尔兰的巴掌落得急了,才低低地闷哼一声。 她这副逆来顺受的顺从姿态倒叫兰看的心里一软,想起了自己初进神社时的模样,心下不禁有些怜悯,手下的巴掌也稍轻了几分。但挨打的阿叶可不觉得,臀上绵灼的热痛在兰不停的拍打下慢慢渗进皮肉里,几十下又急又重的巴掌打下来,阿叶也忍不住轻扭腰臀,低声呼痛。但仍不敢分心胡思,心里默默地查着落下的巴掌数。不像阿枝那样大大咧咧,阿叶许是幼年就寄人篱下——佳子待她再好也总没有亲生父母那样关怀——她又生为奴仆,打小就不得不学出细腻的心思。刚刚兰教训阿枝计数时,阿叶就上了心,即使兰的巴掌又快又重,也忍着身后臀上的红热胀痛记着数,免得兰查问。 果然,打过几十下,兰的巴掌骤然一收,语气轻柔地低低问道:“几下了?”阿叶心里一直记着,闻声来不及缓缓屁股上的刺痛,脱口而出:“四十二下了,兰样。”兰抿嘴一笑,鼓励地给阿叶揉了揉被打得泛红的下臀,替她舒缓了些疼痛:“不错,算你过关了。”阿叶心里轻吁一口气,庆幸着自己长了这个心眼儿。虽然兰一直以来示人温和,刚才也不是什么厉声喝问,而是像姐姐问询妹妹一样温柔,但根据阿叶的观察和经验,越是温婉亲和的女子往往越深沉难测,罚起人来也越说一不二、严厉难熬。阿叶心里想着:就像奈美衣姐姐一样,也许兰样也是这样的人呢! 兰对阿叶越发满意,觉得她不但惹人怜爱,还心思灵巧细腻,真有几分看见自己小时的感觉。本来她都下定注意要让阿叶吃个教训,要是她答说不知道,就要丝毫情面都没有的从头惩罚。而如果她还以为兰会在四十下时发问而投机作答,兰就不但要重新打,还要加倍用力,叫她结结实实地长长记性,短时间内都不敢或忘。但没想到她竟有这份细腻心思,倒叫兰无处发挥。兰瞥了一眼一旁撅着红臀罚跪的阿枝,要是今天自己先打阿叶,那阿枝多半免不了要被自己狠狠地上这一课了,倒也是她的运气。自己这两个侍女外向聪明而马虎,一个内向害羞却细腻。都算是秀外慧中的好苗子,倒真是挑的互补了。 阿枝以前在佳子处受训时,通常犯错被打一顿屁股就算罚过了,偶尔犯了不该犯的错才会罚站,基本没怎么被罚跪过,更别说这样别扭难熬的姿势。此刻已经很有些跪不住。她又背对着兰,对兰的“监视”没有实感,早就忍不住轻轻扭挪肢体,趁着兰落巴掌时“微不可察”地动动膝盖。此刻兰一眼瞥过去,正好抓个正着。兰哑然失笑,虽然觉得阿枝这副耐受不住,想动又不敢的模样大是有趣。但还是故作严厉地喝道:“动什么!好好跪着。想再趴回来挨几轮巴掌吗?” 阿枝不敢作声,背对着兰赶紧把红臀稍撅撅,跪得正了连连摇头。“再敢稍稍动一下,立刻趴回来挨一百下巴掌。”兰板着脸恐吓。阿枝吓得身上一颤,连点头都不敢,好像木头人一样乖乖跪着。阿叶也吐了吐舌头,悄悄把灼痛的小屁股抬高了些。兰轻轻一按阿叶的腰肢,扬起手又急又快地继续挥打了下来。一连八下巴掌啪啪作响,好像浪涛一样拍打在阿叶的臀上,阿叶痛咛几声,仍然乖乖趴着。 打过这五十下巴掌,兰一手环住阿叶的纤腰提起她的屁股,另一只手玉指并拢按压着阿叶泛红的臀肉。阿叶的肌肤就远没有阿枝那样细腻敏感,这五十下巴掌虽然兰打得比罚阿枝时稍稍轻了不足道的一些,但她臀上也只是微微泛红,估计不消片刻就能彻底消去,任谁都看不出打屁股的痕迹。不像阿枝,五十下巴掌就让她娇臀一片通红,甚至隐隐有些结成肿块的迹象,估计直到晚上翘臀都免不了隐隐的刺痛酸胀了。 看来阿叶和静有些像,都是那种很耐打的体质呢!兰心里暗暗想着,如果像刚刚一般用基本一样的力道,对阿枝还算是惩罚,但对阿叶来说效果就大打折扣了。兰心里已经有数,看来以后惩罚自己的两名小女婢要用不同的力气了。她对这种事已经很熟悉也很擅长,在箱根馆当主事的一年多里,兰在惩罚手下的女侍时隐藏在绝对公正的惩罚数目下是有轻有重各不相同的惩罚力量。打屁股到底有多疼,是很难表述清楚的一件事。兰自己私心里觉得,只要单个人历次受罚时挨打的力道差不多,那么针对各人体质不同而进行力度不同的惩罚反而是更加公平的体现。 兰用细嫩莹白的手背轻轻贴了贴阿叶下臀,感觉也不是很热,顺手拍了两下她的屁股:“起来吧。”阿叶小手撑着地直起身来跪在叠敷上。兰招招手:“阿枝也过来,别跪着了。”阿枝如蒙大赦,颤了两下站起身来,挪着小碎步乖巧地挤到兰和阿叶中间跪下。兰同样用手背贴了下她的屁股,阿枝的臀肉又温又软,挨过罚后还有些红热。“下次再在罚跪的时候做小动作可真要打屁股了哦!”兰语气温柔地警告道。阿枝红着脸,轻声说:“嗯……不敢了……” 下面就要用几样工具,兰取来两个厚软垫,又搬来一张小桌,把软垫靠在矮桌边沿,叫两名小女侍紧挨着趴上来。桌子不大,但少女身体娇小轻柔,两人腰臀相互摩擦,倒也紧紧地趴在了一起。赤裸的屁股被软垫一垫,就自然地翘到了身体最高位。兰把竹条、木板、细藤和粗藤一起拿着,替阿枝阿叶把吴服高高的撩起,连胸腹都露出。然后把这四件惩罚工具横着搁放在二女光裸的背脊上。冰冷的罚具贴在温热的肌肤上,让阿枝轻轻打个了寒颤,阿叶也身子微微一抖。 “每样两下,会挺疼的哦。但是别乱动,要是有人被挤下桌子,或者你们背上的罚具掉下来,两个人一起多挨一轮,明白吗?”阿枝有些害怕地咽了口唾沫,轻咬银牙和阿叶一起点头应是。兰首先拿起小木板掂了掂,也不知是什么木材制成的,挺沉手。重量和以前雪绘最喜欢用来罚她的发刷差不多,板面的大小也相仿,只不过一个是椭圆一个是方形。这玩意以前兰挨得多了,几乎看见就能回想起自己在神社和箱根馆时趴在雪绘姐腿上被揍得屁股红肿哭叫求饶的疼痛记忆。 这八下兰计划打得重些,至少也要在两名小女婢的屁股上留些印子,不然怎么叫惩罚呢?那就打肉最厚的臀峰好了,兰心里想到,要是再在下臀处做文章,恐怕阿枝和阿叶今天真要站着过剩下这小半天了。第一件就用这块小木板,兰将木板在阿枝臀上比了比。虽然既没用过、也没挨过竹条和藤条,但凭借多年挨打以及打人的经验,兰直觉上就觉得这块小木板恐怕是相对“最仁慈”的罚具。 兰将手举在半空,小臂用力挥下,冰冷的木板快撞上阿枝娇软的臀峰时皓腕又加力一振,沉闷而响亮的板击声极干脆地回荡在屋内。阿枝痛得昂首挺腰,小脚不由自主地想往上抬护住受罚的屁股,又赶紧回落下去。横放在阿枝阿叶光滑的裸背上的藤条晃了晃,总算没有落下去。阿枝庆幸地舒了口气,低婉地说了声对不起,也不知是说给谁听。兰看着有些摇摇欲坠的那根细藤,笑着将之重新扶到她俩背上:“可要好好咬牙忍住哦。以后要是犯了错,屁股上挨得可远不止八下呢!” 只几次呼吸的功夫,阿枝原本还白嫩如玉的臀峰已经浮出一层绯红的方形板印。兰上手轻轻摸了摸,没有肿块。除非犯了难以饶恕的大错,否则这样的力度基本是不会出现在以后真正打她们屁股的场合里,但此时作为少量的警示却正好合用。兰轻轻拍了拍阿枝另一侧臀肉,等她重新趴得稳了,这才“啪”的一声用力打下。这一次阿枝就表现得好多了,忍受着臀上突如其来的深刻钝痛,轻轻地吁了一口气。 等阿枝微微颤动的娇俏臀峰均匀的泛上了同样深度的绯红,兰才把板子移向了一旁的阿叶。一样是左右臀上各一板子。两下响亮的板击声与阿叶咬着嘴唇的闷哼融在一起。兰转了转木板,用指肚轻轻划过小木板上细腻的板面纹路。小片刻,阿叶的臀上也如阿枝一般泛起了红,但仍只是一层浮浮的浅红色。兰轻蹙秀眉,刚刚她打阿叶时已经比打阿枝时多用了几分力度,但看来还是有些不足。这第一次省身罚对兰也是一个适应的过程,她同样需要适应两名女婢的体质,以找到惩罚她们效果最好的力度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