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办公室的门敲了三下,而办公室里的郎徽只当没听见一样,依然埋头工作,也没有要让外面的人进来的意思。
大概过了一分钟后,办公室的门从外面被人推开。
本在埋头工作的郎徽听到声响后,脸色一沉,闪过一抹厉色,他的办公室本就不能在没经过他的允许进来,尤其是现在他的办公室比以前更多了一个秘密后,就更是除了邱裕之外,其他人都不能不经过他的允许进来。
而邱裕今天有事,根本没来公司,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里来的没规矩的员工,这么胆大包天。
郎徽不悦的抬起头的时候,手上随意的抓了样东西就往门口扔去,口中怒斥一句,“谁允许你进来的,滚……”
滚出去三个字还没完全说出来了,郎徽就因为门口出现的人愣住了,意料之外的,竟然不是什么没规矩的胆大包天的员工,而是邱裕。
郎徽看到突然出现的邱裕时,又想起自己刚刚扔东西的举动,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然后才问道,“邱裕,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今天有事不能来公司吗?”
邱裕今天的确有事,昨晚上的时候一个几年没见的朋友打电话说出差正好也来这里,想着两人几年没见面了,想见个面叙叙旧。
所以邱裕之所以没一大早就来公司,就是见朋友去了,两人中午一起吃了顿饭后,邱裕拒绝了朋友去会所玩的邀请,反而转道来了公司。
邱裕跟郎徽的关系说起来挺戏剧化的,最开始他就是郎徽的助理,跟郎徽是上下级的关系。
哪怕那一次会所的邂逅后,邱裕也没当回事,毕竟是高高在上的总裁大少爷,所以邱裕就没想过他跟郎徽会发生除了上下级以外的其他关系。
反而是郎徽,被邱裕调教了一场后对他产生了别样的情愫。
郎徽从小就是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少爷,向来信奉想要什么就要努力去争取,所以发现自己的心思后,就对邱裕各种示好。
只是那时候的邱裕只当郎徽想玩玩,所以当然不可能有什么回应,碰了几次壁后,郎徽知道一般手段不行,就频繁的利用总裁的身份招惹邱裕。
这么一来,效果的确不错,两人的关系也发生了质的变化,只是郎徽却没少受罪就是了。
比如屁股肿起来后就没消下去过。
比如身前的小郎郎总是被关在闭塞的笼子里,连排泄都要先打申请。
邱裕是高级调教师,折腾人的手段不知道有多少,而且为了能劝退郎徽,邱裕收拾起郎徽来是真的毫不手软。
可是哪怕如此,郎徽也没有退却,这幅越战越勇的坚持总算让邱裕看到了邱裕的诚心,两人也因此确认了关系。
这个关系不仅仅是恋人,更是主奴。
所以说,按照邱裕跟郎徽的关系,哪怕他今天一天不来公司也没问题,没谁敢说什么。
不过邱裕发现郎徽自从上次跟康诚公司的彭文寒竞标郊区那块地皮失败后,状态就一直不太好。
邱裕只当他好胜心强,所以一时接受不了失败,所以最近几天对他都比较宽松,也是有让他自己先调整状态的意思。
只是很显然,郎徽并没有体会到邱裕的苦心,他最近一段时间不仅没有调整自己的状态,反而疯了一般把自己沉迷在各种各样的工作里,一点不给自己空闲的时间,甚至于——
他就今天见了个朋友的时间,他就敢发展到只管埋头工作,连午饭都不吃的地步了。
郎徽因为一次失败,想投入更多的精力在工作中的态度邱裕虽然不太赞同,但是也不至于多加干涉。
毕竟公司是郎徽的,他是主事人。
但是不吃饭不拿身体当回事,邱裕就惯不得他了。
所以邱裕没回答郎徽的问题,反而淡定的把门关上。
郎徽听到办公室门关上的细微声响,就忍不住眼皮跳了跳,心里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原本坐在办公室转椅上的郎徽乖乖的站了起来。
邱裕没看他,反而弯腰把刚刚郎徽随手丢过来的文件一页页的捡起来,然后又仔细的装订好,这才重新放回原来的位置。
“邱裕。”郎徽轻喊了一声,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又不得不承认,邱裕这样沉默不语的样子他害怕。
像是感觉到了郎徽的不安,邱裕这才施舍一般的给了他一个眼神,一句简单的问话就让郎徽的心尖儿都抖了下,“为什么中午不吃饭。”
郎徽脸色都白了,他是邱裕的恋人,更是郎徽的奴隶,而作为奴隶,所有的一切都属于自己的主人,他自己是没有权利可以伤害自己的身体的。
“我……我太忙了。”郎徽苍白的解释了一句。
邱裕轻笑一声,只是笑声里没有半点笑意,“所以忙到下午三点半都没时间吃午餐?”
郎徽辩无可辩,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总裁,此时如同犯了错误的孩童一般开口认错,“我错了,您惩罚我吧。”
两人身份一旦转变,郎徽自觉的用上了敬称。
邱裕看了一眼低耸着脑袋的郎徽,抬了抬下巴,“脱光了,跪着去。”
郎徽抿了抿唇,没敢多求,然后走到办公椅左侧的方向的墙壁上一个小圆点上轻按了一下。
然后墙壁就缓缓打开了一道门,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房间。
这个房间是跟邱裕在一起后郎徽特意修建起来的,两人平时也会在里面玩玩,但是更多的时候还是用来惩罚郎徽。
房间门打开口,郎徽走了进去,很乖的把衣服全部脱光了后,就地跪好了。
郎徽的办公室是有地毯的,但是这个中途修建的房间却没有。
不仅没有,连地板都是水泥的,毫无遮掩的膝盖这么跪着,不一会儿就传来一阵钻心似的疼。
邱裕并没有跟进来,不过哪怕如此,郎徽也不敢有一点偷懒的心思,再疼都死死忍着,此时他无比后悔,早知道邱裕会中途回来,他哪里敢不吃午餐。
此时他不敢奢望邱裕饶过他,只希望能别罚的那么狠。
一想起邱裕的那些手段,郎徽还没挨上罚,就忍不住轻颤了下。
邱裕是二十分钟后进来的,进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份外卖。
邱裕提着外卖来到郎徽的面前,在他身旁蹲下,然后仔细的打开外卖盒子。
是郎徽喜欢的青椒回锅盖饭。
郎徽心里微暖,心底的害怕都因此少了些,他知道邱裕哪怕再生气,也不会忘记关心他,更不会让他饿着肚子挨罚。
邱裕把打开的外卖盒子递到郎徽面前,郎徽连忙双手去接,可是邱裕却突然直接把盒子放到地下,然后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郎徽,属于顶级调教师的气场扑面而来,带着让郎徽几乎承受不住的威压,“就这么在地上吃。”
“既然好好吃饭你不愿意,那以后都只能跪在地上吃,直到我满意了为止。”
郎徽没想到邱裕竟然会要求他像狗一样这么跪在地上吃饭,羞耻的脸都红透了,可是身前的小郎郎却因为这却因此而兴奋了起来。
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邱裕把郎徽的变化看在眼里,冷笑一声,“果然是好久没给你紧紧皮了,所以你这身上的贱皮子都松了。”
邱裕说着往旁边的架子上挑了把锁。
而郎徽却因为这句羞辱似的斥骂更加精神了。
邱裕二话不说,直接揪住小郎郎最顶端的嫩肉狠狠一扯,剧烈的疼痛让郎徽迅速疲软。
等到郎徽疲软下来,邱裕动作熟练的给郎徽上了锁。
一切做好了后,邱裕冷冷的看着郎徽,勒令他开始吃饭。
郎徽是矜贵的大家少爷,用餐姿态向来优雅,何曾这么狼狈的吃过东西。
所以郎徽一时间放不下心里那点仅剩的自尊心,只是他也知道此时邱裕正在气头上,因此也不敢求饶,只敢目露祈求的看着邱裕,希望他能对自己网开一面,哪怕是狠罚一顿他也受了,只是能不能别用这种法子收拾他。
邱裕一眼就看出郎徽心里的想法,他差点气笑了,这个时候了,不说把皮子绷紧点,竟然还敢想着求饶。
邱裕本就是个手狠的,当下他什么也没说,却再次来到旁边的架子上,挑了一条软韧十足的鞭子。
然后直接走到郎徽的身后,没有任何训斥,直接动手往郎徽后背上连着抽了十下鞭子。
邱裕下手没留情,鞭鞭入肉,一下就是一道血愣子。
十下打完,郎徽原本白皙的后背整齐的横亘着十条血痕,跟周围白皙的肌肤对比着,简直触目惊心。
郎徽更是在第一鞭子抽下来的时候就痛的大叫一声,后背本能的躬起,当即疼出一头冷汗,等到邱裕停下来后,郎徽眼角已经冒了泪光。
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邱裕把玩着手中的鞭子,说出的话冷酷无情,“看来让你跪着吃是太舒服了。”
“既然如此,那就一边吃东西一边挨鞭子,直到东西吃完了为止。”
郎徽这才刚刚缓过来一点,就听到这让他大惊失色的话,原本疼得发白的一张脸变得更加苍白了。
有了刚刚的教训,郎徽哪里还有胆子磨蹭,带着哭腔的认了句错,就开始躬身吃东西。
因为碗是放在地上的,郎徽想要吃的顺当一点,只能尽力弯腰,低垂着头颅,只是这么一来,屁股也因此抬高了。
刚刚邱裕鞭背是因为郎徽是跪直的,所以抽在背上很顺手,但是现在邱裕这个厥着屁股的姿势当然是打屁股更方便。
更何况屁股肉厚,更能吃疼,所以接下来的鞭子邱裕都是打在郎徽的屁股上。
可怜郎徽一边要忍着羞耻像狗一样的跪趴在地上吃饭,还要一边忍受着屁股上一下下的刺痛,别提多难受了。
刚开始郎徽顾着面子只低声的啜泣,越到后面人都疼得昏头了,哪里还顾得上那点面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有些甚至掉进了外卖盒子里。
放在以前这沾了自己眼泪的饭菜他根本吃不下去了,可是此时此刻他哪里敢挑剔,忍着内心的恶心,竟然一口一口把所有东西都吃进去了,连一粒米都没敢剩下。
郎徽这顿饭吃了将近二十分钟,哪怕邱裕打的不快,这一顿饭下来,郎徽的屁股也挨了上百下鞭子了。
此时郎徽的整个屁股全都布满了鞭痕,每一条都清晰可怖,先前吃饭的时候郎徽还能因为吃饭稍微转移点注意力,可是此时饭吃完了,身后的疼却更加明显了,郎徽更为清晰的感受到那种剧痛,让他恨不得立马昏过去。
邱裕倒是说话算话,说了打到吃完饭,所以等到郎徽一吃光所有的饭菜,就立马停了下来。
他用脚往郎徽的屁股踢了踢,成功听到郎徽的一阵哀嚎后,这才把手中的鞭子递过去,“跪直了,双手伸出来,好好举着。”
郎徽的行动比理智更快,邱裕话才刚刚说完,立马乖乖的把双手伸出来,然后举高,乖觉把把刚刚施予自己疼痛的鞭子捧好了。
随后邱裕把外卖盒子这些收拾着拿了出去丢掉。
之后也没有立马进去,反而坐在郎徽先前坐过的办公椅上,把需要立马处理的事情都帮他处理了。
毕竟邱裕明面上的身份是郎徽的助理,所以他做这些也算理所当然的事情。
郎徽估计着时间,大概过去了半个小时后,这才起身重新回到那个房间。
跪了半个小时的郎徽几乎已经到了极限,他歪歪斜斜的跪着,捧着鞭子的手臂也不像之前那么笔直了。
大概是听到了邱裕的脚步上,前一秒还跪的歪歪斜斜的郎徽怕的浑身一颤,然后立马调整自己的跪姿,将酸痛的手臂重新举的笔直。
邱裕冷哼一声,语气很不好,“我就是这么教你跪的?”
“我……我错了。”郎徽抿了抿唇,而后小心的补了一句,“主人您息怒,我错了您罚我就是了,求求您别生我的气。”
比起被邱裕惩罚,郎徽更怕的是邱裕生气。
邱裕漫不经心的走到郎徽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做错了我当然要罚,这是你应该受的,不是你可以拿来换我不生气的筹码。”
郎徽因为邱裕这句话,头颅更是低了些,脸上是懊恼又后悔的表情。
心里特别的失落。
可是下一秒,郎徽就顾不得失落了,因为邱裕重新拿起他手中捧着的鞭子,“手掌伸平。”
这就是要打手了。
郎徽连忙把双手伸平,又怕又怯的看了邱裕一眼,又忙垂了眼睑。
打卝手本来就比打屁股更疼,更别说是用鞭子这样的工具了,只是郎徽哪里有那个胆子敢求郎徽轻一点呢,只好紧绷着一身皮,紧张的等待着鞭子打下来。
而邱裕也没让郎徽久等,几乎是郎徽才刚刚把手平举好,邱裕手中的鞭子就携风落在郎徽的掌心。
掌心肉薄,狠厉的一鞭子仿佛要穿透整个手掌。
“啊……”郎徽痛苦的大叫一声,几乎是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
他捧着双手不停的吹气,像是这样就能˓缓解一点手心带来的疼痛了。
邱裕只打了第一鞭子,第二下鞭子因为郎徽突然把手伸出去而打空了。
邱裕脸色一沉,难看到了极点,他万万没想到郎徽胆子竟然这么大,竟然敢把手缩回去。
邱裕怒到极点反而看起来更加平静了,只是下一秒手中的鞭子就抽在了郎徽的脸上。
只是毕竟是脸,不像其他地方那么能受得了打,所以邱裕还是收了力的,只用了两分力。
可是饶是这样,郎徽白嫩的脸颊上也起了一道淡淡的血痕。
脸上的疼痛终于把郎徽的理智给唤了回来,他理智回笼后,顾不得脸颊上的疼,艰难认错,“主人,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该躲开的,主人您重重罚。”
郎徽一边哭着认错,一边忍痛把双手再次伸了出去。
邱裕也没跟他客气,又是狠厉十足的抽了一鞭子,这么一来,郎徽的手心就平行的印着两条血痕。
不过这还没完,邱裕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又连着往郎徽的手心打了三下。
手心就那么点地方,这五下就把郎徽的手心给打了个遍。
郎徽疼得手臂直颤,却再不敢把手缩回去了。
邱裕这才施舍一样的看了郎徽一眼,下一记鞭子再一次抽了下来,不过这次却没落在手心了,反而横着落在两条手腕上。
“呃呜……”郎徽痛的闷哼出声,手臂再次抖了下。
邱裕只当没看见似的,跟手心一样,抽足了五下这才停手。
只是不同的是手心是五下分散着打的,而手腕却是五下全打在一处,五下打完后,手腕就只留下一道深红的血痕。
邱裕没再接着打了,却是指着不远处的一张木桌吩咐道,“桌子上躺着去。”
“是,主人。”郎徽狠狠吸了一口气,才勉强能开口。
郎徽回话后,本能的要站起来,邱裕看了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腰腹,训斥道,“谁允许你站起来了?”
“手掌撑地,给我爬。”
郎徽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郎徽打他手心不仅仅是因为他没捧好鞭子,更是为了像现在这般折腾他。
打的红肿的手心这么撑在粗粝的水泥地上,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可是郎徽却半句求饶的话也不敢说。
此时他所有的思绪全被疼痛占据,完全忘记了羞耻,他艰难的爬行着来到桌子面前,这才按照邱裕的吩咐在桌子上平躺着。
他的后背挨过鞭子,这么躺着当然不会轻松,但是好在只挨了十下。
但是他的屁股先前就挨了上百记鞭子,早就红肿不堪了,这么一躺在桌面上,屁股就不得不压着,这么一来,又是一轮新的疼痛。
郎徽控制不住的直掉眼泪,口中一句句呢喃着自己知道错了。
可是邱裕只当没听到一样,然后从工具架上重新挑了样工具,是块檀木板子。
板子很重很厚实,拿在手中特别有份量。
邱裕重新走到郎徽面前,“双手抱着膝弯,自己把双腿掰开到最大。”
郎徽听话的照做了。
这么一来,郎徽的大腿内侧就毫不遮掩的露了出来。
邱裕也不含糊,挥动着板子就打在那一处的嫩肉上。
板子很快,比手掌还要大二分之一,所以一板子下来,半截大腿就红了。
“呜呜疼……”郎徽痛的大哭,他从小就是作为继承人来培养的,一直都是那种冷静克制的人,也算是很能忍了,可是还是被邱裕这一板子打出了哭腔。
邱裕打郎徽就是要让他疼的,所以当然不会因为他喊疼而有丝毫心软。
不仅如此,甚至还加了一分力,狠狠打在大腿内侧。
那里肉嫩,最不吃疼,每一下都能疼得郎徽怀疑人生,很快,原本的深红就变成了紫红,遍布着斑驳的紫砂,看起来特别可怖,仿佛下一秒就能破皮。
邱裕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地方不能再打了,于是换了另外一条腿,同样的力道,然后打到同样的程度,这才算放过这一处。
而此时郎徽已经疼得哭不出来了,嘴角干哑的起了一层白屑。
邱裕一眼就看出来郎徽这是哭的太久了,导致有点缺水。
邱裕狠归狠,也没想在这方面为难他,于是出去给他倒了一杯水,然后扶着他跪在桌面上,慢慢的喂了他喝下去。
喝了水的郎徽看起来人精神一点了,他咽下最后一口水后,这才低声可怜的祈求道,“主人,我知道错了,您……您饶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此时郎徽从后背到屁股,再到手心手腕以及大腿,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疼的。
“现在就受不了了?这才哪到哪?”邱裕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冷漠,冷漠到郎徽有点绝望了。
“喝好了吗?”邱裕问了一句,却没给郎徽回答的机会,他把被子放到一边,这才继续说了后半句话,“喝好了就继续挨打。”
邱裕说完,又给郎徽下了新的命令,“跪起来,厥着趴好,然后把屁股掰开。”
郎徽害怕,他想求饶,可是面对邱裕的强大压力,他连半个字都不敢说,只好乖乖的把屁股掰开。
邱裕这次没用木板了,毕竟木板过于厚重了,而那处又太过娇嫩,所以邱裕直接换了一根小拇指大小的竹棍。
邱裕挥动竹棍,毫不留情的打在那处娇嫩的花茓。
每一下都能带起郎徽的一声惨叫。
好在郎徽的办公室隔音效果非常的好,不然这么凄惨的哭喊声一定会把外面的员工吓到。
邱裕往郎徽的花茓抽够了三十下,这才罢手。
不过他虽然没再打了,却也没打算就这么放过郎徽。
这个房间东西特别齐全,甚至还放了个大型的冰箱。
邱裕从冰箱里拿出一管冻成汁水的姜汁,然后动作粗鲁的塞进郎徽的花茓。
花茓被打的红肿的仿佛一颗烂桃,再被邱裕加予姜罚,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
最可怕的是这是纯粹的姜汁,一放入花茓,那种强力的辛辣就刺激着那处的嫩肉。
让郎徽痛苦极了,不断的扭动着,仿佛这样就能把这种痛苦甩走一样。
可是邱裕施予的惩罚,哪里是他能甩掉的。
郎徽才刚刚动了两下,邱裕的巴掌就紧跟着甩了上来,狠狠落在伤最重的臋峰。
巴掌声伴随着邱裕淡淡的训斥,“厥好了,不许乱动,好好感受着。”
邱裕说完,又点了点郎徽的脚心,“脚趾抵着桌面,把脚掌伸直了。”
郎徽一边忍着让他痛不欲生的辛辣,一边按照邱裕的吩咐把脚掌伸直了。
这么一来,郎徽的一双脚掌就整个竖了起来,嫩白的脚心正好露在外面。
等到郎徽把姿势摆得标准了后,郎徽从架子上拿了根藤条。
邱裕来到郎徽脚的一头,没有立马打,反而仔细端详了下,甚至还温柔的抚摸了下郎徽的脚心。
邱裕的手掌温暖,游走在郎徽脚心的触感让他很是舒服,这样的感觉让他连花茓的痛楚都给忽略了。
可是这样的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邱裕就收回了手,取而代之的是狠厉的藤条如疾风骤雨般的落在左脚。
“啊……”
“呜呜主人,疼,好疼……”郎徽痛的大哭大叫,本能的要把脚缩回去,可是邱裕却眼疾手快的拽着他的脚腕,让他无法动弹,随后藤条继续落下,白嫩的脚心横亘着一条条细小的红痕。
不到三十下,郎徽整个左脚的脚心全都红了,跟右脚的白嫩比起来,简直触目惊心。
郎徽已经哭的嗓子沙哑了,疼的冷汗一颗颗掉落,在面前的桌面上形成了一滩找水洼。
脚心的剧痛跟花茓的辛辣让郎徽恨不得自己此刻能晕过去。
实在是太疼了,他感觉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这么疼过。
“主人……呜呜主人我错了,您饶了我吧。”郎徽哭着求饶,只希望邱裕能绕过他一次,以后他真的再也不敢了。
郎徽的求饶被邱裕忽略了个彻底,不仅如此,等到右脚没有再能继续打的地方了后,邱裕又换了右脚,用相同的方法,一下下抽打着郎徽的脚心。
直到左右两边的脚心都红到一样的程度,这才停下来。
而此时,郎徽花茓里的姜汁已经完全融化了,融化后的姜汁不仅蛰的嫩肉发疼,更是肆意的往外流,以至于屁股到腿根的地方全都黏哒哒的,羞耻极了。
邱裕把郎徽狼狈的样子全都看在眼里,但是却没有要帮他收拾的意思,反而命令道,“站起来,到墙角罚站去。”
今天的邱裕格外的冷漠,每一个字都没有丝毫感情,这让郎徽怕的不行,他全身上下都疼得厉害,可是却不敢有丝毫耽搁。
他艰难的从桌面上下来,挨过打的脚心一碰到地面,就疼得郎徽直吸气,然后本能的垫起脚尖,想要缓解脚掌上的痛楚。
只是邱裕怎么可能容许郎徽这么偷工减料呢,当即一巴掌扇打在郎徽的脸上,“谁允许你垫着脚尖走路的,再号给我耍小聪明,就拖了你去公司大门打。”
郎徽被这话吓的脸色一白,虽然他有这样隐秘的爱好,也愿意这般被邱裕收拾,但是不代表他能接受被别人围观。
郎徽当即不敢再垫着脚尖了,连忙把脚掌放平,脚掌跟粗粝的水泥地面一接卝触,剧烈的疼痛让郎徽的脸色更加白了,“我听话,主人我听话,您别生气,别拖我去外面罚。”
郎徽可怜巴巴的求了一句,没有得到邱裕的丝毫回应,只好一步一挪的艰难蹭到墙角的位置罚站。
罚站的姿势要标准,张肩拔背的站的笔直,这么一来,全身所有的肌肉都因此拉扯紧绷着,挨过打的地方就更疼了。
郎徽大口大口的吸气,想要控制住不断掉落的眼泪,可是再如何都只是徒劳,因为实在太疼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尤其是邱裕只说了让他罚站,但是却没有规定时间,这样没有盼头的惩罚,相当于另类的一个惩罚,时刻的折磨着郎徽的意志力。
邱裕站在郎徽身后看了一会,看他疼得浑身颤抖也不敢有半点不规矩的样子,心里难免心疼,不过他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来。
他虽然说是因为郎徽没吃午饭才惩罚他的,但是也不尽然。
最近一段时间郎徽的表现早就让他火大了,但是他依然给了郎徽机会,让他自己把状态调整过来,可是今天的事情让邱裕明白,指望郎徽自己调整状态,那是不可能的。
而且还有一点就是,邱裕其实能够感觉得到,郎徽其实也一直在等着他帮他调整。
想到这里,邱裕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郎徽对他自己要求太高了,高到不允许一丁点儿失败,否则就会陷入自我怀疑的怪圈,所以这种事情必须有人能拉他一把,用疼痛,用严厉的训斥让他从这种情绪中回过神来。
邱裕心里想的不少,但是也只过去了那么一丁点时间,他只看了一会儿,就又出去了,并没有一直守着郎徽。
他怕看到郎徽痛苦受罚的样子,会忍不住的心软。
郎徽感觉到邱裕离开的脚步声,心里有一种淡淡的失落感,不过哪怕邱裕不在,他也不敢有丝毫偷懒的情绪。
邱裕给他的惩罚除了身体上的疼痛,也有一种心中石头落地的感觉。
所以说,虽然他现在全身都疼,但是这却是他最近一段时间最放松的时刻了。
郎徽这一站,就直接站到下午五点下班的时间。
等到下班了,邱裕再又重新回到房间。
此时郎徽的身姿已经不如最初那么笔直了,歪歪斜斜的,仿佛下一秒就能摔倒。
邱裕走过去,在郎徽的身后站定。
此时郎徽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了,疼得意识都混乱了,但是他还是第一时间就听到了邱裕的脚步声。
按理说邱裕不发话,他连动一下都是不被允许的,可是郎徽不仅动了,甚至还回头了。
他眸中深情款款,带着浓浓的依恋,无比虔诚的喊了一声,“主人。”
不等邱裕有什么反应,下一秒,原本还站着的郎徽直接昏倒。
邱裕眼皮一跳,眼疾手快的连忙把郎徽抱住。
然后抱着郎徽来到房间的另外一处隔间。
这个房间很大,除了用来教训郎徽的地方,还专门劈出一个隔间当做休息的地方。
郎徽的后背跟靐屁靐股靐都有伤,邱裕就把他趴着放在床上。
然后细心的给他上了遍药。
清凉的药膏特别舒服,让郎徽身上的痛感迅速减弱,所以哪怕郎徽还没有醒过来,睡梦里微皱的眉头也舒展了一些。
邱裕给郎徽上了药后也没离开,就这么坐在一旁等着郎徽醒过来。
而郎徽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月朗星稀的,从窗外看去,繁星点点,不难看出来明天应该会是个好天气。
郎徽此时的状态不好吃其他的东西,所以给他准备了白粥。
邱裕说话算话,说了让郎徽接下来只能像狗一样跪在地下吃东西,就不可能通融。
所以哪怕郎徽刚刚醒过来,邱裕也没有要饶过他的依然,站在一旁,冷漠的让郎徽自己从床上爬起来,然后跪在地上吃东西。
身上的剧痛让郎徽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心思,甚至内心有点隐秘的高兴。
他喜欢这样被邱裕作贱的感觉,这种完全没有人权的对待,仿佛踩在他的嗨点上,让他既羞耻,又觉得兴奋,当然,其中的痛楚也一样少不了。
因为当郎徽吃好了饭后,邱裕照例让他去罚站。
不过这次给了他时间,罚站半个小时。
等到郎徽艰难的站够半个小时后,邱裕毫不怜惜的把郎徽丢进浴室,让他整个人趴在浴缸边缘,然后一遍遍的玩弄着他,可是到高潮的时候又不允许他发泄,来来回回好几次,直到把郎徽又折腾的晕了过去,这才作罢的抱着郎徽去休息。
当晨曦从窗外投影进来的时候,代表着第二天的来临。
第二天表示新的一天开始了,也代表着郎徽新的一轮折磨也来了。
因为早上的时候,邱裕对郎徽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次的时候还没完,所以代表着惩罚还没有结束。
邱裕命令郎徽摆出跪厥的姿势,然后往他身后塞了串中号的震动拉珠。
而他的嘴里,却被放置了一根大号的按摩棒,大清早的,郎徽的两张嘴都被堵住了。
随后邱裕才带着郎徽重新回到办公室。
当然,坐是不可能坐的。
邱裕要求郎徽跪在办公椅的旁边,就以这幅样子开始处理公事。
郎徽身上的伤还没有好,今天稍微动作大一点都疼,他煎熬的忍着痛苦办公,却无法集中精力。
也是,这样的状态,换成谁也无法集中精力吧。
就在这时,邱裕突然打开了郎徽身后拉珠的震动开关。
圆润的小珠子瞬间高速运转起来。
郎徽本能的大叫一声,却因为嘴里置入了东西,所以只能发出如野兽一般的呜咽声。
邱裕好心情的欣赏了下郎徽的狼狈样子,这才漫不经心的说出一句,“如果再不专心工作,后果你承受不起。”
郎徽被身后剧烈转动的拉珠折磨的浑身颤抖,眼尾却动情的发红了,他难受的躬了下身子,却不敢再像先前那么不专心了。
好在郎徽是从小当家族继承人培养的,所以忍耐力跟自制力都有,过了最初的煎熬后,郎徽勉强能让自己集中精力了。
繁复的公司业务让郎徽逐渐把心思都放在公事上了,尽量的忽视了身后带来的不适感。
可是郎徽才刚刚把精力放在工作上,邱裕就把身后拉珠的开关给关了。
可是下一秒,却打开口郎徽口中按摩棒的开关。
“唔唔……”郎徽大叫起来,却发不出具体的声音,只一个劲的呜咽着,口中剧烈的震动震的郎徽口腔都麻了,口水从嘴角流出,看起来别提多狼狈了。
郎徽仰头望着邱裕,想要求饶,可是他却说不出求饶的话,只好可怜巴巴的红着眼眶,用一双水雾一般的眸子看着他。
可是邱裕不为所动,不仅没有关掉开关,甚至把身后拉珠的开关又再次打开了。
这么一来,郎徽的口中跟身后都剧烈的运动着,让郎徽苦不堪言的同时,又兴奋到了极点。
早上的时候邱裕就给郎徽把锁取掉了,所以此时的小郎郎是自由的,还兴奋的高高仰着脑袋。
邱裕此时坐在转椅上,他稍微转了个方向就面对着郎徽了,然后狠狠一脚碾压着小郎郎。
郎徽瞬间哀唔一声,小郎郎也跟着泄了气。
但是邱裕并没有关掉开关,郎徽的口里跟身后依然还在继续,所以没过多久,郎徽的小郎郎再一次精神了,郎徽憋的一张脸都红了,可是邱裕却又用相同的方法让小郎郎自己软了下来。
邱裕乐此不彼的玩着这样的游戏,在郎徽快要支撑不住的时候这才关掉开关,然后勒令他开始认真工作。
此时郎徽全身都是软的每一根手指都在发颤,摇摇晃晃的都快要跪不住了。
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邱裕正要叫进,郎徽刘惊慌的连连摇头。
他无法想象自己此时的样子被员工看到是什么后果,他祈求的看着邱裕,不住的摇头,虽然说不出一个字,却流着眼泪无声的求着。
邱裕饶有兴致的看着郎徽害怕又惊慌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郎徽到底是怎么想的,认为他会让别人看到他这幅样子?
不过看到郎徽这么害怕的样子,却很好的勾起了邱裕心中的恶趣味因子。
他笑着问道,“不想被别人看到?”
郎徽连连点头。
邱裕又笑了下,“爬过来。”
郎徽此时特别害怕邱裕让人进来,因为如果邱裕真的这么做了,他虽然内心不能接受,却无法也不敢拒绝邱裕的任何要求。
所以此时邱裕叫他爬过去,他就像得到特赦一样,连忙爬过去,然后在邱裕面前跪好,还用脸颊讨好的蹭了蹭邱裕的大腿。
邱裕好心情的帮郎徽把口中的东西拿出来,然后指了指自己前身,淡声吩咐道,“钻桌子底下去,好好伺候着。”
从昨天开始,虽然邱裕一直都玩他,但是却始终没有使用过他,这让郎徽心里一直很失落。
虽然说外面还有等待的员工,但是不可否认,邱裕的这个命令让郎徽内心隐隐有些激动起来了。
郎徽快速的钻到桌子底下,然后熟练的用嘴拉开邱裕的拉链,然后开始捧着邱裕的东西,认真伺候起来。
邱裕享受似的深呼一口气,而后才扬声对门外喊了一声进。
来人是漂亮的女秘书。
秘书看了一眼办公室,只看到邱裕一个人,她虽然觉得奇怪,却并没有多问,在公司久了,也都知道了邱裕跟郎徽的关系。
更知道郎徽对邱裕的维护。
可以说,在公司里得罪了郎徽这个总裁不是最可怕的,得罪了邱裕才是最可怕的。
所以秘书只是疑惑了一秒就恢复了正常,然后开始汇报目前比较重要的几件事情。
秘书温声细语的说着,郎徽矜矜业业的伺候着,口交的水声跟秘书的说话声甚至有点相印成辉的感觉。
而邱裕就坐在椅子上,看似在认真听,但是实际上却是在享受郎徽的服侍。
就在秘书说的认真的时候,邱裕的手掌不动声色的按了下郎徽的头顶,让他不得不做了个深喉。
郎徽不防邱裕的动作,难受的呜咽了声,如小猫哭泣一样的声音,娇娇软软的,又带着点明显的情欲。
原本还在汇报的秘书愣了下,而后很快反应过来,她平静的用两句话结束了后面的所有事情,然后识趣的离开了。
等到秘书离开,郎徽这才放开嘴发红的眼睛委屈的看着邱裕。
只是不等郎徽委屈出声,邱裕就再次拽着郎徽的头发,让他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喉,把郎徽呛的一张脸都红了。
一个多小时后,郎徽只觉得自己的腮帮子都没有直觉了,邱裕终于在他口中交代了。
而与此同时,郎徽却觉得一阵尿意袭来,他嘴里是邱裕的东西,因此不能说话,却一脸紧张的直呜咽。
直到邱裕允许他吃进去后,郎徽这才急切的开口,“主人,想……想上厕所。”
“是吗?”邱裕笑着问了一句,然后脚尖却在郎徽的小郎郎上轻轻碾压。
邱裕这一举动让本就憋的难受的郎徽更加难受了,呜咽的直求饶,可是邱裕却半点没松口,只顾自己玩着。
邱裕玩的尽兴,而郎徽忍得难受,就在郎徽忍受不住的时候,邱裕突然吹了和口哨,郎徽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淅淅沥沥的水声让郎徽耳朵尖都红了,他身下的位置湿了一团。
邱裕饶有兴致的看着此时郎徽狼狈的样子,没什么怒气的训斥一句,“果然是只蠢后,连小便都管不住。”
郎徽被邱裕训斥的脸红,忍不住掉着眼泪哭了出来。
而邱裕却站了起来,然后从办公桌抽屉里拿出一个项圈,吧嗒一声,项圈扣在郎徽的脖子上。
邱裕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走吧蠢狗,主人牵着你洗干净。”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