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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母亲的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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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伦迷恋她儿子的屁股。有时候当泰勒在她面前弯腰、或在走廊上与她擦身而过时,她会发觉自己盯着那十三岁男孩又圆又稚嫩的屁股猛瞧。她觉得自己想伸出手去捏它一把。当然,她永远也不会坦承面对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她总是觉得她喜爱儿子的屁股只是因为它显得圆润饱满、紧实且充满生命力—虽然它的确是这样,但她绝不会承认真正原因是因为想占有它。她想卸除他的自尊并使他感到羞耻;她想完全将儿子的屁股纳为己有。

        虽然就年纪上而言泰勒已是一个青少年,但他的身材却还残留着一些孩童时代的痕迹,而且,最重要的,心智上也是。他全身依然带着点婴儿肥,还有个可爱的小肚子,往下延伸是一个圆润,几乎可说有点女性化,紧实的小屁屁。泰勒讨厌他的母亲使用幼稚的用语,比如说「屁屁」,而不用另一个比较酷、适合青少年的字眼「屁股」。尤其厌恶母亲把他的内裤叫做「小裤裤」。

        「泰勒,你洗好明天上学要穿的小裤裤了吗?」

        「妈,闭嘴!哎呦,我已经从我的衣柜里拿好内裤了。」

        说实话,现在彷彿泰勒才是这一家之主似的。最近泰勒的狂妄言行中,充满着无礼的支配意味,他认为可以用这些话将自己母亲随意的呼来喝去。而凯伦也很早就已经放弃在吃饭以及房间整洁这些事情上强加严格的禁令或规矩。所以现在泰勒的房间简直是个十足的狗窝、一块疯狂混乱不整洁的区域。有时候,当泰勒去上学时,凯伦会潜进他的房间并收拾他的脏衣服—他都随手将它们丢在地上,你瞧—现在她看到一条他的脏内裤了。她会拾起他的肮脏四角内裤,并搜寻那足以证明他还幼稚的丢脸标记-而他总是会至少在裤底留下一些没擦干净的大便。然后她会把它举到鼻子前嗅闻—不对,那看起来更像是她正在呼吸着属于她儿子的气味,她儿子那美好的屁股的气味。

        泰勒对他那长期受他跋扈所苦的母亲,所表现出的青少年时期的专横,在暑假刚开始时突然地被中止了。当时泰勒正穿着条邋遢的运动裤和T恤衫在客厅里闲晃,完全无视母亲叫他穿好衣服的叮咛,并玩着他的PS3。

        「泰勒,可以拜托你打扫好你的房间吗。我叫你做这件事已经说了十次了。」

        「—哎,妈,走开啦。我正在玩科瑞给我的游戏呢,等会再做啦。」

        「你给我现在就去打扫,泰勒!」

        泰勒丢下手把,并且对着她的母亲大吼:

        「-我就不做又怎样,妈!?走开啦别来烦我,要打扫或要干吗干吗去。」

        凯伦感受到一种恼怒与无力感交杂的情绪,并伴随着一股潜在的强烈愤怒。泰勒俯卧着,他那可爱的屁股炫耀似的翘在那儿引她注目,看起来是如此不设防。这让凯伦觉得,如果有必要的话,她可以把他制服。她是个身材健美的女性,比这时的泰勒足足高了三吋重了五十磅呢!其实凯伦低估了自己,低估了自己的力量,她的丰满的手臂与手掌的力量,以及作为一个家长的心理强度。但最重要的是,泰勒低估了自己的妈咪,他一无所知自己过去几年来是在玩一个多危险的游戏,以及曾多接近要被母亲处罚的临界点。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凯伦突然扑向他并牢牢抓住泰勒的上臂,并拉着他站起来。他们俩个都震惊于刚才那下拉扯的惊人力道,于是有那么一瞬间他们都不太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凯伦抓住她儿子的两个肩膀,开始责骂他是个长不大的小男孩,还时不时地摇晃他的肩膀以强调特定的字眼。他的头以及无用的瘦小肢体也跟着母亲的摇晃而前后摆盪,显得完全无力。泰勒扭动着并发出小小的抗议声,但是,他不敢相信,他居然挣脱不开妈妈的掌握。

        「你不准用那种像男人的口气跟我说话。我现在要给你上一课,一堂你不可能很快就忘记的课。」

        话音一落,她伸出双手并把拇指插进他的运动裤,并且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撸下来。当一个青少年被迫将他的私密部位以及苍白、淘气的小屁股曝露在母亲面前,这一幕只能用”猥亵”来形容。并且很快的他发现自己趴伏在母亲膝头,双腿还被牢牢禁锢在母亲的两腿间。在短短的十秒钟里,他被粗暴对待、被剥个精光、并且高高撅着白屁股趴在一位愤怒女性的腿上。

        「嘿,噢,妈,你你你…你在干吗,别这样!」泰勒结结巴巴的,从他完全稚嫩且有点刺耳的嗓音里可以听见明显的恐惧。

        也许这只是在开玩笑,他心想。这感觉完全不像她要打我屁股或做些其它的什么……吗?当他徒劳的试图踢腿挣脱母亲那令人感到羞耻的掌控时,他可以感觉到母亲强壮的大腿用力压着他的双腿。他把右手臂急急伸到背后想把衣物重新穿上,或者至少覆盖住他那刚被光裸出来、看起来脆弱无比的屁股。他的母亲用一只柔软的手掌抓住他的两个手腕并押放在他的腰窝处。泰勒意识到他完全动弹不得。他真正恐慌起来了。自己身处困境的想法窜入泰勒的脑海里,导致他立刻开始发疯般的挣扎,同时带来的还有惊恐的感觉,以及眼眶涌现的泪水。这并不是出于悔恨或疼痛的眼泪,打都还没打呢。这些泪水是因为愤怒和羞耻的缘故。

        「该死!泰勒,这完全是你自找的。现在我要狠狠打你的屁股,小甜心。你早就该被好好的揍一顿,现在终于得到了。」

        不同于泰勒,打儿子的屁股这件事对凯伦而言可不是什么笑话—而是一个美梦,现在终于要成真的美梦。他儿子那两瓣丰满的,百分之百纯属小男孩才有的肥屁股,终于在今天领到一顿奢华完整的打屁股大餐的兑换券了。她也终于取得儿子屁股的主控权了。如果你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嗯,首先她会说,她觉得震惊而且有点惊喜,她几乎羞于直视着面前这个愤恨的小麻烦。泰勒的屁股圆滚滚的,当他扭动身体并绝望的想突破封锁时,屁股肉便像个幼儿那样一颤一颤的。它绷紧又松开,看起来像一只奇异的,但又莫名带着喜感的海洋生物,试图要从掠食者的捕捉里逃脱—但是泰勒当然哪里也去不了啦。

        这是泰勒跟凯伦第一次的打屁股经验。凯伦狂野的掴着,无规律的打在他儿子屁股上每个部位。当泰勒被这些施加在屁股上粗鲁猛烈的击打给激怒时,他更加不顾一切的挣扎。凯伦贪婪的将每一下带来的视觉冲击尽收眼底,听着和闻着一场打屁股为她创造的感官盛宴,同时也狂躁的以巴掌不断掴上泰勒的屁股。当她在揍泰勒时,她的心脏扑通扑通跳着,原因其一是由于身体正用力把这个愤怒的青少年固定在原位,其二则是由于注视着那些通过掴打而堆积在儿子屁股上的粉红手印。凯伦惊讶于她儿子的屁股肉竟然这么白皙。怎么可能人的皮肤可以这么白,这么可恶的白呢。

        原先泰勒的屁股看起来像个小幼儿的屁股,而从他的小声哼哼;以及对母亲巴掌那越发绝望的求饶声可知,现在他的声音听起来也开始像个小幼儿了。凯伦那飢渴的双眼,盯着每一下击打落在屁股蛋,会在男孩的肥屁股上扬起一阵华丽的肉浪,并传递到另一半的屁股蛋上,直到下一次彷彿能将屁股打碎的重击落下时,波动才回到原本的那瓣屁股。当她对打屁股这差事渐渐熟练起来时,泰勒的臀部开始层层堆积灼热感。泰勒不敢相信一顿打屁股竟然会这么疼痛难耐。对泰勒而言,这感觉起来彷彿每一下掴打都是他最后可承受的极限。这实在太痛了,他根本禁不起再被多打任何一下。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夹紧屁股,试图舒缓一些透过母亲的手注射进他屁股的热辣辣、残酷的疼痛。然而对凯伦而言,她却巴不得这每一次掴打都不是最后一下。每一下打都像开胃菜一样,挑起她内心对于再打更多下的渴求,在她知道泰勒已经彻底崩溃,并像个小男婴一样的啜泣之前,她不会停止。

        当凯伦开始熟稔儿子屁股上的每道曲线与细小肌理,同时也开始发展掴打的技巧。她会将尖锐剧痛的掴打连续打在儿子的其中一瓣调皮屁股,等看到令人满意的夹紧屁股以及听到呻吟声后,再开始痛击另一瓣屁股,频率大约是每四秒钟打一下。泰勒经过刚才的奋斗已经筋疲力尽,他俯卧在母亲的膝头喘着气,双腿双手还被禁锢着,生受着每一下打。也许如果他乖乖的并趴着不动,那妈妈会停下来吧?但是并没有停。泰勒开始哭起来,货真价实的哭泣。这两者之间的对比多强烈呀:凯伦,缓慢并有策略的掌掴着儿子的屁股,然而泰勒呢,这个青少年嚎哭着;眼里涌出又热又湿又咸的洪流,出于痛苦。

        「噢,你这淘气的小鬼。你真以为凭着顶嘴你可以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啊啊啊啊~妈妈拜託,求求你,停下来,求求你!」

        泰勒还能够抽泣着说话,这表示他还没彻底崩溃,不过也快了。彷彿他正在站在要崩溃的悬崖边缘,而凯伦残酷的击打会驱使他抵达临界线。凯伦快乐的掌掴着泰勒的淘气屁股,并在儿子可恶的屁股上制造出粉红色的斑点,直到大红色的印记遍佈在他的屁股下半部与大腿跟。泰勒的屁股红的发亮,在尖锐剧痛又有策略性的掌掴如雨点一样落在他突突跳动的屁股上时,屁股与他本人便歌唱出声。这就像是泰勒是一个会唱歌和跳舞的合唱团,而凯伦担任指挥家。凯伦的手掌痛起来,于是她决定先休息一下。

        这时她的目光被一个东西吸引住,一个下流、且先前被隐藏在他那交替着夹紧与张开的两瓣屁股里的东西,他的肛门。她应该这样做吗,她敢吗?如果她看一眼的话,这对泰勒而言会有多丢脸啊?她伸出手,并用拇指与食指去分开那乳白色的屁股缝,展示出他粉红色、湿润闪亮的屁眼。她戏谑的发出啧啧声,并定睛凝视着儿子那顽皮的还卡着一点便便的褐色小洞,饱览着它对她眨眼般的收缩。这个举动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把泰勒彻底推过了崩溃的临界线。他抛弃了所有成年人的伪装,嚎啕大哭,怒气冲冲但却无力的踢动双腿。说话能力完全离他而去,不过这也不要紧,反正这里本来就用不到说话。现在凯伦愿意接受的语言只有眼泪、大哭声,以及颜色,特别是那种甜菜根的深红色,那是她在儿子屁股上辛勤耕耘的收成。

        做的好,凯伦心想。先前泰勒所拥有的骄傲、自尊、持重,彷彿是他与生俱来的一样。现在凯伦明白这些东西都是她赏给泰勒的。她能够给,自然也能够剥夺掉。基本上,透过裸露他、掌掴他、羞辱他便可轻易的剥夺掉这些东西。她甚至幻想一个情境:有天出外购物排队的时候,没礼貌又粗鲁的小流氓泰勒又在一旁大发牢骚。这时她会简洁的转身,并裸出泰勒的光屁股让全部人都能看到。就这么简单,一个调皮的小男孩便会知道自己有几斤两重,问题解决了。泰勒无权去做决定,他只是个小孩子,而一顿重重的、确实执行的打屁股会不容置疑的证明这个论点。

        凯伦现在了解,打屁股是一件完全没有灰色地带的差事。你或者为了他的厚脸皮给一下快速的掴打,其实她未来打算採取这种做法;否则便是要重重的痛揍他一顿让他彻底崩溃。你不可能让人半光着屁股,当然也不可能使人半崩溃。你只能选择拿走所有东西,不然就是把它留在原位。打从最初的呻吟以及哀求声自泰勒疼痛的喉咙溜出来开始,可以得知想当然尔他得到的是后者这种待遇。随着哭嚎以及恳求他的妈咪别再打他的屁股,喉咙的疼痛贯串一整个过程。泰勒一次又一次的保证会当个乖男孩并且再也不会跟妈妈顶嘴。

        原来打泰勒的屁股是一件充满肉欲的事,这点凯伦先前完全低估了。首先,她的十三岁男孩的重量压在她大腿上。她已经把他的身体与自己的牢牢锁在一起,限制了他的行动,并且随自己高兴想按住他多久就多久。泰勒的体重会令她想起她拥有的巨大的权力以及那惹人厌的儿子当下的无助感。她暂停几秒钟并温柔的摩娑着那保龄球般的小男孩屁股,单纯是为了感觉他的呼吸、压紧他的双腿在自己腿间,紧握住他的两个手腕。

        「噢,泰勒….可怜,可怜,可怜的小宝贝。」

        她继续她的缓慢又有策略的重击——残酷、沉重刺痛的击打,缓慢又无情的在这个淘气小孩的屁股上叠加一层又一层红色,这时她开始察觉到属于泰勒的气味。那是股甜美、带着孩子汗水的气味,然而最令泰勒难堪的,是从他屁股散发出的一种令人发狂的情欲的气味。当凯伦开始明白这个看似微不足道的现象:「泰勒的屁股闻起来像个小男孩的屁股」实际上对她有着很大的刺激性时,她感觉喉咙出现一股热流,一阵荷尔蒙的冲动唰的充满她的全身。而凯伦要确定让儿子也知道这个现象。  

        「嗯…你的这个臭屁股—泰勒,我常看到你的内裤上有一小撮大便的痕迹。你从今天起应该确实的擦干淨你的屁股了,年轻人,并且想想必须帮你洗脏衣服的可怜妈咪的感受。」

        泰勒发出呻吟。那是个没有任何话语意义,只因为羞耻与丢脸而发出的低俗呻吟声。因为刚才凯伦把一件男孩最私密且最丢人的事情给曝光了,而且是狠狠的揭发出来。彷彿泰勒一直把这个难闻的小秘密深藏在他那两瓣丰满的屁股蛋之间,但是被妈咪揭开了秘密,并传开到了空气中。

        凯伦把泰勒当做乐器一样演奏着。缓慢而力道中等、足以打肿屁股的掌掴,在泰勒持续的抽泣间,毫不意外的制造了几次哼哼叫声。到底我的小男孩还可以发出几种不同的声音啊,凯伦纳闷。她尽力举高手掌,举的比头还高,并且聚集所有力量,毫不保留的重重打在泰勒可怜的屁股上。大约执行这种高能量的掴打十下过后,她的手臂开始酸痛起来。她把身体的重量都用上并转化成击打的力道,这改变了泰勒呼吸的节奏,并把小声哼哼变成了尖叫,也把他的抽泣变成了尖声嚎哭。她的儿子,她那个「很酷」、「坏心眼的」、「牛逼的」青少年儿子,现在正像一个尿濕褲子的小幼儿一样哭泣着。他现在哭得就像她第一次带他去打预防针时的样子。通过羞耻且极有技巧的打屁股,他已经被打回了那个大哭大叫的幼儿时期。

        「现在你这小鬼了解我的意思了吗?」凯伦嘲弄地说。

        她得到一声泰勒发出的狂野的、原始的尖叫做为回答。他的整个宇宙现在只化作一件事—让他妈妈停止使用残酷的手掌殴打他已被重重处罚过的屁股。凯伦已经打遍了泰勒屁股的每一吋,如果你把手放低在离泰勒屁股四吋左右的地方,还是能感觉到凯伦给他的屁股注入的热气,彷彿她是用儿子的愤怒、羞愧以及难堪作燃料生了一把火。凯伦像对待一道珍馐一般仔细欣赏了泰勒身体的每种气味、每个景象、每次声响,而她珍爱这个过程的每一秒钟。

        凯伦决定要暂时放过泰勒了。她已经带儿子走上了一个旅程,一个两人都学到一些东西的旅程,一方面双方的权力关係已经确立了,另一方面亲子之间的隔阂也被泰勒妈咪全能的双手给打掉了。凯伦算是为泰勒精神上动了一次手术,拔除了他的骄傲与自尊—取而代之的是服从与羞耻。

        「噢…泰勒」凯伦温柔的说道,半是戏谑半是慈爱,「我真的希望不需要再这样做了。」

        凯伦给了泰勒最后一下打在大腿根上的巴掌,然后开始缓缓的抚摸泰勒那被蹂躏过的屁股,安抚他,带他重回地面并让他放松下来。当抽泣声慢慢退去,她把泰勒的腿从她那老虎钳一样的双腿的钳制中松开,并扶他站起来。他摇摇摆摆站起来的样子非常可爱,彷彿有点头晕。他把一只手扶上妈咪的肩膀来站稳脚步,而另一只手同时想摩娑他的屁股又想去擦眼中的泪水。这是什么情形,凯伦心想。泰勒脸上布满了眼泪、鼻涕与汗水。他的脸胀成甜菜根的红色,而且头发狂野杂乱。

        「好了,泰勒,我现在要把你放到角落里开始你的反省时间了。你知道的,就像你表弟丹尼之前那样。」(但丹尼才三岁) 泰勒点点头,他正在揉着屁股—这是他现在唯一想做的事。

        凯伦突然有个更好的主意。她把双臂绕过还在安静抽泣的男孩,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後,令他惊讶且害怕的,她轻柔但有力的把他抱起来扛到肩上往角落走去。「哇噢!」凯伦心想。这得有多耻辱呀—被自己的母亲扛抱着。若要展现自己力量的话,有什么比未经当事人同意就移动他们的肉体更好的方式呢?

        「消防队叔叔来救我的小男孩喽。」凯伦轻声哄道。

        泰勒的火辣、鲁莽的青少年屁股就横在她的肩上,挂在那里等着她送到任何她想去的地方。她悠哉的把泰勒小心放到角落。再来一番小训话以及一点斥责然后就让他安顿下来吧,凯伦想。毕竟,他会双手抱头跪在那儿直到她满意了为止,所以不用急。

        「好了,泰勒,你因为对我顶嘴而被打了屁股。跟你的妈咪顶嘴。只要妈咪觉得合适,那么无论何时妈咪都会把你按到腿上并揍你顽皮的屁股。是你的光屁股,泰勒。如果你现在不想挨上另一轮的打屁股,我建议你乖乖待在角落这个位置直到我准你起来为止。」

        「—是的,妈咪,好。」妈咪。他称她妈咪。凯伦觉得她的小寶貝男孩確實回来了。

        凯伦走进厨房泡了一杯茶让自己冷静下来。她的心脏还在赛跑,而且她的腿和手臂因为刚才要控制泰勒,到现在还酸痛着。她仍然能感受到儿子的余温,也还记得他无用且无助的小手腕,他沸腾般滚烫的屁股。凯伦知道自己说的「我真的希望不需要再这样做了」是违心之论。她真的希望再做这件事。她想要再做这件事,但不是现在,不要这么快。她会等待,直到泰勒又得到了一点点的骄傲,只要一点点,足够使他去顶撞妈咪一两次。她会为那个时候做好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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