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凡音是忠勇侯府嫡小姐,上面有一个庶姐薛凡书,一年前已经嫁人,对方是安乐伯府少爷,虽说也是个庶出,但确是安乐伯唯一的儿子,对其不免骄纵了些。这位少爷旁的不行,唯独对女色上心,小小年纪阅女无数,取了薛凡书还想将小姨子也纳进门,这天晚上刚从妻子身上抽身,便怂恿道:“听说你那嫡母打算将自己的宝贝女儿嫁给三皇子,哎,一想到将来你要跟着我对你的妹妹行跪拜礼我就替你委屈,你哪哪都比妹妹强,却摊了对偏心眼的父母,要是我,我肯定更宠你一些!”
薛凡书对妹妹积怨已久,此时听到丈夫的话突然灵光一闪,计上心来,道:“你净说好话哄我,你对我妹妹不了解,怎知道她没我好?我家规矩甚严,女子七岁后便不能现于外男眼前,若不小心被男人看了,打一顿都是轻的,若被男人碰了摸了,要么自己了断,要么就嫁给那个男人!”
男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问道:“若是别人取了妻,那又该如何?”
“那就只能委身做妾了!”
话到此处,二人彼此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一个想多品一个美人,一个想把自己的嫡妹狠狠羞辱一番,二人相顾一笑,低声讨论起计划来。
第二天,伯府少爷以妻子想念家人为由,送薛凡书回了侯府。侯爷及夫人去了京郊拜访故友,少爷们还在书院读书,所以整个侯府就只剩二小姐一个主子。
薛凡音对姐姐没有什么戒心,将其拉进自己屋内,姐姐临走时顺手带走了绣有她名字的香帕都不知道。
晚上侯爷一行人回府不久,门房便通传大小姐似是受了委屈,哭着回来了。
“爹,母亲,你们要为女儿做主啊!”薛凡书一进来便扑到侯爷脚边苦道。
侯爷脾气暴,看不惯女子哭哭啼啼,矫揉造作,遂伸出脚,朝着女儿屁股上狠狠来了一脚,“哭什么哭,好好说话!”
侯爷那一脚着实不轻,薛凡书差一点就想放弃计划,但一想到以后妹妹可能会在自己手底下受磋磨,又觉得这一脚不算什么,于是鼓起勇气继续道:“我今天回家看二妹,没想到竞让她跟我夫君见了面,我原以为都是一家人,见个面也无可厚非,便没放心上,谁成想回到伯府后,那天杀的玩意儿竟然说对妹妹一见倾心,想要休了我另娶!休了我倒无所谓,可妹妹身份尊贵,是要成为皇妃的人,怎能让他惦记,我骂了他两句痴人说梦,他竟然说妹妹对他也有意,还送了他帕子,我见过那帕子了,真正是妹妹亲手绣的,我也不知道这帕子是不是妹妹亲手给的,但帕子在他手上,万一他出去宣扬,岂不是坏了爹爹的威望?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混账!来人,把二小姐叫过来!”侯爷喝道。
“老爷,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三皇子比书儿夫婿强多了,她没道理…”
侯爷也明白,但人家手里握着把柄,他总得好好问问女儿,再想个解决办法。
一刻钟后,薛凡音来到了父母面前。
“混账!我问你,你自己绣的帕子为什么会在你姐夫手上?”
薛凡音懵了一瞬,立马想通了关键,她是单纯,但并不傻,回道:“女儿并不知情,今天唯一进女儿屋子的就是大姐,父亲应该问问大姐是不是她拿的女儿帕子,故意糟践女儿名声。”
“你姐夫说你喜欢他,帕子是你给的!”
“女儿并没有送他帕子,更不会喜欢他!”
眼看着父亲气消了大半,薛凡书又拱起火来:“父亲,我就知道妹妹肯定不会抢自己的姐夫,那帕子的事儿怎么办?您时常教导女儿要以夫为天,女儿管不了他,若不将妹妹嫁过去,他出去嚷嚷开可怎么办才好?不若就将妹妹嫁过去吧,我们姐妹在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你妹的事儿不用你管!你回去吧,解决办法明天就知道了!”
薛凡书不敢违抗父亲,低头应了句是便回去了。
屋内只剩下侯爷夫妇和薛凡音,侯爷沉声问道自己最爱的女儿:“家里的规矩你都知道,事情到了这一步,完全是你行事不小心所致,怨不了旁人,我是不会让家里女儿出个不贞的名声,来妨碍你几个兄弟的前程,解决方法要么跟你姐共侍一夫,要么自行了断或是青灯古佛,或是找个偏远地方找个小门小户嫁了,但出嫁后你便不再是我侯府的人,你自己选吧!”
“侯爷!”夫人早已泣不成声。
“我选择嫁人,人我已经选好了!”薛凡音想到那个时不时让自己痛的男人,心里竞有了一丝期待。
时间追溯到十二岁那年,她跟自己的贴身小丫鬟换了衣裳,跑到了街上玩耍,不小心踩到了摆摊小姑娘的泥偶,一个泥偶罢了,她不甚在意,丢了一锭银子便打算离开,没想到被人揪住了后领子。
“你是谁,放我下来!”
“踩了别人的东西是不是得道歉?嗯?”一个好听的男声问道。
那时的她还有一点小姐脾气,心想都赔钱了,还要怎样!于是理直气壮地道:“就不道歉!”
“不道歉是吧?”
男人一说完话就把她提溜到街角无人处,那里有一辆拉着木柴的牛车,男人把她提到牛车上,前胸贴着车板,腿悬空往地上垂着,然后利索地脱下了她的裤子,大掌朝着屁股上扇了起来,一边扇一边训道:“你家里人没教你规矩么?年纪这么小一点礼貌都没有,我今天就好好给你个教训,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啪啪啪…”
屁股挨了十多下,才得到一丝喘息,她趁着这个功夫赶紧求饶道:“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道歉!”
“好”她从车上爬下来,赶紧把自己的裤子提上,这才看清打自己的人的模样,长得可真好看啊!随后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这不是犯贱么?可她忍不住,又偷看了他好几眼。
这时摆摊的小女孩儿也跑了过来,小女孩儿跟她差不多年纪,先是朝着男人喊了一声哥。
原来是兄妹啊,难怪要替妹妹出气呢,她醋醋地想着!
小女孩儿又对薛凡音说道:“我哥没打疼你吧?你放心,他是个好人,我还时常挨他打呢,挨习惯就好啦!”
后来,她时常偷跑出去,渐渐地跟他们兄妹熟悉起来,挨的揍也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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