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长街上,韦应带着妻子云仙到岳父家里拜寿。在府门前遇到云仙的妹妹琴仙和妹夫张轼。
韦应是个商人,张轼也一样。两个人都是美貌少年,成亲不过一年。云仙的父亲岳员外见到两个女儿很喜欢,让她们进去见母亲,自己招待两个女婿在亭子上,摆下佳肴不少,倒上美酒来喝上三杯,先问韦应:“夫妻和睦吧?”
韦应苦笑,谁不知道岳家的两个女儿成亲前,是两个出名的泼辣人。他下意识看张轼,这个粉面如傅粉的美貌妹夫,拱手回岳父的话:“琴仙甚是乖巧。”
岳员外呵呵笑,抚须点头。韦应不敢相信,吃惊瞪着张轼。张轼轻摇折扇,对他微笑。岳奶奶和两个女儿见面,分外喜欢。也问一样的问题:“夫妻和睦吗?”
云仙叉着腰得意洋洋:“母亲,当然他事事听我的,不敢放私。家里有不安分的丫头,我看到就命人狠打,没有人放肆。”
又问妹妹琴仙,见琴仙穿一件水红色锦衣,身后有同来的四个丫头。门口没有细看,现在细看这四个丫头,全部是开过脸的。
云仙吃惊:“妹妹,这些是什么人?”当初没有出嫁时,姐妹在闺中细语,说过以后治丈夫的手段,难道琴仙全忘了?
琴仙一改在家时的泼辣,很是温柔和气:“回母亲,很是和睦。”岳奶奶点头:“云仙,你要和妹妹学学才行,还像在家时那样泼辣,我担心你。”
“母亲应该担心妹妹变了性子。”云仙说得霸气无比,娇艳的面庞上全是跋扈。岳奶奶叹气摇头,云仙看不惯琴仙的四个丫头,道:“我出去走走。”
拉上琴仙走,和她耳语:“怎么容他有通房丫头?”琴仙微笑正色:“这不是应当的。”云仙惊得不行,正好走到芍药花阴上,把妹妹上下一通看:“他怎么了你?说出来给你出气,这是在家,你不用怕。”
琴仙只是微笑:“姐姐,没有的事。”云仙闷闷,在亭子下见韦应喝得满面通红,一个秀气的丫头正在倒酒,云仙上前一步揪住韦应的耳朵,叉腰骂道:“喝得太多!”
“哎哟娘子放手,”韦应求饶,张轼微微一笑,岳员外骂女儿:“不成体统!”云仙把韦应一直提到房里,进门就大怒,撸袖子喝道:“取马鞭子来。”
丫头们送上马鞭子,韦应跪到云仙面前求饶:“娘子息怒,这是在岳父家里,也不容喝酒。”云仙哼一声:“不行!”
她穿着大红衣服,袍袖半卷着,玉手执起黝黑的马鞭子,喝着韦应:“自己解衣服,”逼着韦应脱得只有小衣,命他跪直了,走到他身后对着屁股就是三鞭。
韦应肯定比她力气大,成亲一年让一分让一分,一直让下来。他虽然疼,也可以忍。为哄云仙喜欢,故意大声喊几声疼。
云仙没有力气,抽几鞭子停上一停,再抽几鞭子又停一停,一共打了十几鞭子才放手喘气,韦应忍疼起来扶她,面上还要陪笑:“这下子不生气了?”
“哼,我要你陪我,今天不再出去。”云仙蛮横上来没有道理可讲。韦应为难:“岳父作寿?”
“那是明天!”
夫妻两个不出来,到晚上云仙睡着,韦应出来散闷。听到花园里有乐声,见月光下张轼如月下仙人,琴仙如月中仙子,旁边几个丫头侍候,十分的有趣。
让韦应看呆的,是琴仙娴雅地端坐,张轼和一个丫头在说笑。韦应愣愣的过去,对琴仙面上狠看几眼,这是当年泼辣的小姨子?
张轼拿韦应取笑:“这是在岳父家里,也和姐姐缠绵。”韦应对着他有些面红,坐下来身上又疼了几下才坐稳,张轼命一个美貌丫头来倒酒,又拍掌笑:“喂韦姐夫。”
“我是没有什么,只怕二妹要恼。”韦应怕云仙,拿琴仙来说话。张轼似笑非笑扫一眼琴仙,琴仙欠身子站起:“爷,我先回去看人收拾床铺。”
韦应大吃一惊:“不要走。”张轼沉一沉脸,命道:“站在这里。”琴仙候着,张轼抱过丫头在怀里,手伸到她衣内,寻着她小嘴儿狠狠亲着,又对韦应道:“韦兄最近拘束得紧。”
眼珠子瞪得多大的韦应不敢说话,张轼觉得无趣,和他匆匆几杯酒,各自告辞回房。
琴仙的旧闺房在云仙隔壁,张轼沉着脸回来,丫头们揣着小心。沉香木榻上张轼歪着命丫头捶腿,命琴仙:“去了衣服跪过来。”
琴仙战战兢兢不敢不脱,两个丫头帮着解去衣服,去了钗环,琴仙跪到张轼手可伸及的地方。张轼摸摸她的脸蛋子,轻轻拧上一把并不疼,吩咐道:“取家法。”
“爷,”琴仙怯怯喊着。张轼瞅着她害怕表情笑:“不知道错在哪里?”琴仙忙摇头,怯声怯气道:“爷教训妾,是应当的。”
张轼哼一声:“知道就好。”捶腿的丫头正在捶着,张轼坐起来,嫌她在眼前太近,抓起来劈面就是一个巴掌:“一边儿去。”
丫头跪下不敢吭声,张轼对琴仙道:“还记得去年我娶你时,何等的娇纵,何等的无理。今天,哼,才有模样出来!”
“是。”琴仙只敢说这一个字。她娇怯怯实在可爱,张轼伏下身亲了一口,宠爱地道:“去吧,打上十板子更加乖巧。”
这不是家里,只有春凳,丫头们早抬到房中,琴仙含着眼泪给张轼叩头:“谢爷的责罚。”两个丫头扶着她过去。
张轼歪在榻上重新看着,见丫头把琴仙按在春凳上,一层一层褪去衣裳。露出两条白生生的大腿,蹶起雪白的两瓣屁股。
这样子真好看,张轼含笑看着。回想去年琴仙的不懂事,和今年的乖巧,他端起茶碗,徐徐吩咐:“爷改变主意了,多打几板子,先抽十板子快的。”
丫头跪下回话:“回老爷,这不是自己家里,打得太重不好。”张轼觉得有理:“那还照原先的打吧。细细的打,让奶奶好好享用享用。”
板子还没有下来,琴仙呜咽轻声。美人轻泣,不亚于美妙乐声。丫头高举板子,重重一下打在琴仙雪白的肌肤上。
“啪”又是一下子,停一停又打。一共打了十板子,琴仙哭着过来叩头。张轼拉她在怀里坐着,喂她喝茶,亲亲她的面颊,低声笑道:“一会儿床上可不许哭。”
抱着琴仙去洗浴,回到床上云雨缠绵,也醉人也让人疼。琴仙晕晕想着姐姐云仙的话,紧紧抱着张轼,怎生遇到这个冤家?把琴仙收拾得不敢说话。
第二天醒来,张轼说昨天晚上打得不如意,把琴仙赤条条拎出来,按在大腿上,把她两条白盈盈的腿儿挟紧,嘴里塞上汗巾子,举起巴掌亲自打她屁股。
琴仙泪珠子断线一样的掉,遇到这样的人,是不容凶悍。
啪啪啪,屁股上传来的疼,到最后又疼又有一些快感。琴仙还在哭,巴掌声还在响。直到打完让她起来,取下塞嘴的汗巾子,张轼抚着她雪白的身子笑问:“打得舒不舒服?”琴仙乖乖回答:“妾得了爷的打,这身子才舒服。”
其实哪里会舒服呢?肯定有疼痛。
琴仙生得肌肤润美,这天气热,张轼不让她穿衣,不住摩挲她身子,从面颊到双乳,再到全身,让她坐膝上看一双雪白玉足,张轼犹有不足正在沉吟,琴仙小声商议:“回家去再领爷的赏,这是在家里,给妾留几分颜面。”
张轼并不动怒,只是一笑:“你要什么颜面,这样吧,丫头们,”四个丫头过来跪下:“在。”张轼轻抚着琴仙吩咐:“今天酒宴要吃一天,我不能回来,你们间中隔上一个时辰,为奶奶请一次刑法。”
琴仙微嘟嘴,露出敢怒不敢言。张轼笑着亲亲她,柔声细语哄着她:“不打可不行,你这个丫头,就得打着。”
见天色大亮,命丫头们:“你们还是老规矩。”丫头们谢过,两个两个分开,一个解去亵衣露出赤裸的肌肤直直站着,另一个不用东西,手掌把赤裸的下半身,从屁股一巴掌一巴掌打到小腿上。
巴掌声不绝与耳,琴仙搂住张轼脖颈撒娇:“多打玉喜儿几下,”张轼亲昵地骂:“小醋坛子,为她路上多侍候我两夜,你就不喜欢。”
琴仙垂下眼敛:“不敢。”张轼亲着她答应:“随你处治。”一时丫头交换打完,过来复命,玉喜儿是个容色光华的圆脸儿丫头,是寻常张轼宠爱的一个。
她过来心中忐忑,爷对奶奶疼爱,路上让自己侍候两夜,奶奶这几天没有发作,不过有一天会发作。
爷对于丫头,全是玩一玩。对于姨娘,也是性之所来就去玩乐。只有对琴仙奶奶,是真正的疼爱。
这大早上的,舍不得用板子再打她,自己抱着打了一顿,还抱在怀里哄上半天。玉喜儿过来,更胆怯跪下:“回爷,打完了。”
张轼带笑:“玉喜儿跪下,别人起来去收拾。”让琴仙自己责罚她,琴仙大喜,依在张轼怀中娇滴滴:“让她自己掌嘴,掌到我喜欢。”
玉喜儿不敢耽搁,道:“谢奶奶的赏。”自己抡开香葱一样的巴掌,左一巴掌右一巴掌,在自己面上打起来。
没有几下子,面上就通红。琴仙明白她是有意让张轼怜惜,刚在张轼怀中拧一拧,张轼已经含笑:“罢了,过来。”
玉喜儿低着头过来,张轼拍拍琴仙:“我这几天很喜欢她,打坏脸败兴致。你不尽兴,再教训她几下。”
琴仙面上又有光彩,把身子颤抖的玉喜儿找一找,伸出尖尖指甲,在她刚挨打的屁股上出力掐上一下。
“啊,”玉喜儿疼叫出来,琴仙看着张轼脸色松开手,这丫头越来越刁钻,仗着爷喜欢,还敢乱叫。
张轼没有怪玉喜儿,只是拍拍琴仙:“去梳洗。”琴仙过去,张轼拉起玉喜儿的手安慰她:“奶奶是爷心尖子上的人,爷天天教训她不许嫉妒,不过,总要让她出出气。你不用哭,明天上路我依就疼你。”
玉喜儿心想下辈子投胎不能做人丫头,爷要占着身子,喜欢的时候没日没夜不管地方的就要,奶奶嫉妒,爷不疼的时候,奶奶又要打。
她这样想不敢说,还要道谢:“奴婢知道了。”张轼玩着她的小手,一时兴起,把玉喜儿按在床上大作起来。
琴仙对铜镜理妆,凤髻初成,才见玉喜儿涨红脸,带着云雨未尽的痕迹过来侍候。她醋意上来,想到今天一个时辰自己还要挨上一次,才没有说什么。
隔壁房里云仙醒来,只着小衣垂下两条腿儿,坐在床沿上。让韦应跪下,喊丫头:“昨天我睡了,爷作什么?”
翠蟾回话:“爷和张姑爷喝酒,玩丫头。”韦应恨她,这个丫头才到云仙身边没多久,最会学话。要是别人,不敢乱学。
云仙扬起脸一笑,拍拍自己大腿。韦应起身,丫头为他去小衣,扶着他趴到云仙膝上,云仙扬起巴掌,毫不留情打在昨天的鞭痕上,今天的,就疼得有些不能忍。因为昨天也打过。
打了十几巴掌,云仙松开韦应,自己去梳洗。翠蟾收拾床铺没跟去,正收拾着,身后有人一把抱住自己的腰身,翠蟾大惊大叫,韦应嘿嘿笑:“是你爷我,叫什么。”
翠蟾收住口,觉得衣服被掠起,已经被他强上。云仙听到叫声过来,冷眼看着翠蟾低声哭求:“让奶奶知道,会杀了我的。”
“小心肝儿,自你来到,爷心里一直爱你,顾不得奶奶打,也要和你亲热。”韦应对才破身子的翠蟾也不客气,他明知道云仙会来。
一面大动,一面心中冷笑,死丫头不长眼,回云仙话不知道收敛,今天爷把你拉下水。
云雨完毕,韦应提上裤子,重新走到云仙面前赔礼:“奶奶不要生气,我心里爱她只这一回。”云仙对于这样的事情不是第一回见,她不怪自己丈夫,只恨翠蟾,冷冷吩咐:“玉蟾取绣鞋底,把贱人下半截儿打烂掉。”
翠蟾大惊,她挨过云仙的打,没有这样重过。不顾身上疼痛,急急过来求饶:“奶奶饶了我,我没有勾引爷们。”
“哼,”云仙其实心里明白,丫头们说丈夫不好,把他惹急了,韦应就要来上这一手。调教韦应一年,他皮也厚了,有时候也惹云仙。
伸手揪住韦应耳朵,骂道:“跟我去拜寿。”不理翠蟾,夫妻往外面去。
翠蟾叫天天不应,叫地不灵,玉蟾留下,狠狠揪起她耳朵,命她伏下去衣服,用她自己的鞋底子啪啪打在她屁股上。
打几下,翠蟾连声哭求:“姐姐饶我。”玉蟾把她捆上:“免得你挣扎,奶奶要打坏你,你至少要养上些日子才行。”
过了一会儿,雪蟾回来,玉蟾把鞋底子给她:“我累了,你接着打。”翠蟾哭得不行,还不敢放声大哭,这是在云仙身边学过的。
又打了几十下,那屁股红肿起来。韦应推门进来,冷笑走到她身后,接过雪蟾手中的鞋底,用足了劲打起来。
翠蟾呻吟:“姐姐,怎么又大力了?”韦应嘿笑:“小心肝儿,是你爷我。”翠蟾大惊:“是爷,爷害了我。”
这屁股虽然肿,菊花也可见。韦应用鞋底子捅捅,翠蟾又哭求几声,韦应骂道:“不长眼的小蹄子,以后你再乱告爷的黑状,爷就整死你。爷让着奶奶,难道也让你们!”
骂玉蟾:“歇够了来打!”玉蟾过来,被韦应一把抱住,隔衣在大腿间中掐了几下,掐得玉蟾含泪不敢言,韦应又骂:“一样作死的小娼妇。”
玉蟾重新把翠蟾打起来,韦应喊雪蟾到身边侍候,把她浑身上下一通把玩,因她也是云仙盯自己的丫头,踢了一脚摔倒,又是几脚踢过去,再骂:“有朝一日,打下你下半截来。”
外面有酒席,韦应没有久呆去了。翠蟾苦求玉蟾:“放松一放。”又哭:“爷怎生这样害我。”玉蟾叹气:“我们都吃过爷的苦头,以后他作什么,只能说上三分。”雪蟾过来也道:“反正奶奶总要打爷,有错没错都打,我们不要说爷不好。”
翠蟾这才明白,这位爷也不是吃素的。
外面走来琴仙,一个时辰到,丫头请她回来理妆。进房里关上门,丫头们:“请奶奶去衣,”把琴仙衣服去了,露出雪白的肌肤,人人羡慕。
屁股上是粉红色,玉喜儿又羡慕又眼红。爷对于奶奶,从来是疼爱她。琴仙自己伏下身子,一个丫头按着,一个丫头取出细长的板子打她。
打上三下,问上一声:“乖不乖巧?”又打几下又来问。
打不到二十下扶琴仙起来,给她擦泪水理妆换衣服,送她前面去吃酒,再到一个时辰,又送回来打上一顿。
琴仙让丫头去问张轼:“外面还有客人亲戚,余下的回去打可好?”丫头们劝琴仙:“奶奶忘了,有一次也是这样去说,爷把奶奶狠打,奶奶头都叩青了都没有求下来。劝奶奶忍着别去说。”
这是午后大家有酒散心,张轼推门而入,正好听到这话,笑道:“要求我什么?”琴仙不敢再说,只含泪依到他怀中。
张轼道:“要我下午的全饶你?”琴仙哭着道:“亲戚们难得见一回,”张轼伸手括她鼻子,取笑道:“是打得太轻。丫头们。”
琴仙哭得哽咽难言:“再不敢了。”丫头们跪过来,张轼懒洋洋道:“板子不能再打,这是外面,打得难看不能走不行。嗯,掌嘴不好看,鞭子爷不想抽,”
把下半身赤裸的琴仙抱在膝上,张轼伸手到琴仙雪白大腿中间去,琴仙大大的泪眼睁着,人不敢动,只是轻声喃喃:“再不敢了。”
两根手指拧住大腿中那一点,张轼稍用力,琴仙哭出一声,身子颤抖着,求饶不敢了。
丫头们都害怕,爷这样收拾奶奶时,奶奶都不敢求饶,何况是别人。不过这样收拾一回,至少几天不能近奶奶身子。
琴仙忍着疼痛,泪眼瞅着丫头们,猜测着爷最近又爱上哪一个丫头。
张轼这样拧着掐着,直到松手,琴仙哭得气若游丝。外面有人请张姑爷去吃酒,张轼把琴仙交给丫头问:“还差多久一个时辰?”
“只差一刻钟。”琴仙挨打过后,又受折磨足有三刻钟。
张轼在琴仙红肿的屁股上抚摸几下道:“让奶奶睡一会儿,停上半个时辰再打,一次也不许少,打到我回来。”
琴仙哭哭啼啼去睡,丫头们不敢求。张轼出来,韦应拉他背静处去,对他请教:“我听到你管教二妹,教教我。”
张轼道:“到我家里来,你就全知道。”约了去做客,二个人去前面吃酒。
晚上张轼回来,琴仙的屁股更为肿胀。而中间承欢的地方,也红肿起来。他下手不是一般的狠。
张轼有酒,把琴仙抚来抚去,爱怜地道:“怎么办,爷只想你侍候。”琴仙吓得不行,连连求告:“侍候不了。”
张轼后悔:“中午不该教训你太狠。”他打女人,不没完不了的摧残。琴仙要是丫头,张轼不管用不用坏。琴仙是自己心尖子上的人,张轼教训她之余,也要为她身子想想。
当下道:“爷一心爱你,再打上一顿出出火气,去寻丫头。”琴仙管不了疼,含羞道:“是。”
丫头们站在床前掌灯,琴仙忍痛请张轼歪在枕上,自己去衣跪下:“请爷疼爱。”
张轼惬意地拍打着琴仙肿胀的屁股,听着琴仙忍不住的呻吟声。
玉喜儿在旁边看着,想着奶奶背着爷打自己和别的丫头不手软,爷收拾她,也一样不手软。
正在想,张轼眯着眼睛道:“把玉喜儿收拾成奶奶这样,爷好用她。”
玉喜儿大惊,就被丫头们拖走。两个丫头一左一右按着她,把她双腿大大的分开。一个丫头开始拧她掐她打她。
琴仙虽然疼痛,又解了气。更为承欢发出娇声:“请爷重重疼爱妾身。”张轼很喜欢,拍着琴仙的屁股道:“忍着,爷疼你,不会打坏你。今天打一顿,路上不再打你。”
看看手下屁股转为深红,而玉喜儿那边也差不多。张轼命琴仙:“自己睡。”他去让玉喜儿侍候。
一夜颠狂,玉喜儿是嘴里塞着帕子,不管她死活的侍候。到天明上路,她被架上车。而云仙那边,是翠蟾被架上车。
韦应和张轼又约作客,各自离去。
送云仙回家,韦应每天都要挨打。他想到张轼的约定,想了一个法子哄云仙,离家来张家作客。云仙怕他路上作怪,把翠蟾给他路上侍候。翠蟾不敢不去,害怕地跟出来。韦应当天住店,先把翠蟾打起来。
以后每天打她,以报前仇。
这一天到城里问,说张轼去城外消夏,这正好是夏天。
一个家人听说是韦爷,送他到城外庄子上。见庄子不小,花木扶疏,韦应道:“好地方。”门人接着他们主仆,往内宅里引。
张轼宽袍在二门上相迎,见他带一个丫头出来,又眼有泪水走路困难,只是一笑没有说话。
二门里花也多草也多,景致很多。
紫藤花架下传来低低的哭泣声,韦应看过去,立即呆住。一个雪白的身子赤条条扶着花架,另一个丫头手举竹条,不紧不慢地抽打她。
边打边骂:“这身子是爷的,爷要几时打你,就几时打你。”
张轼见韦应看呆,约他过去同看细致:“这是为接你,特意打她。”
韦应不知不觉走近,紫藤花烂漫,玉人儿雪白,就是打人的丫头,也是眉眼儿宛约。他嗓子里干着问:“这是兄弟的小妾?”
“你要看小妾们挨打,一会儿让你看个够。”张轼命丫头转过身子,泪眼愁眉,也是美人:“这是丫头,我曾喜爱于她,现在不喜欢了,没事只打她。”
美人跪下来求饶:“奴婢是爷的,随爷打骂。”张轼对韦应笑:“如何,你明白了?”韦应想想云仙还是为难,和张轼又往前走。
翠蟾不住回头看,见紫藤花下,重新打那丫头。
内宅房外,两边跪着一排丫头,张轼对韦应道:“你相中哪个,我送给你,这些,全是雏儿,会玩得尽兴。”再轻描淡写地道:“丫头不用太拘束。”
韦应口干舌躁说不出话,张轼一笑,带他进来摆酒,韦应三杯酒下去,才指翠蟾道:“这个丫头最可恨,时常对云仙说我不好。不过她可以把玩,私处不坏。云仙让她跟来,你有法子调教她?”
张轼道:“这有何难,不过你要收拾的是云仙,先让琴仙出来。”对翠蟾一笑:“你且候着。”翠蟾缩头缩脑回一笑,觉得张姑爷笑得温柔可亲,却带着十足的杀气。
琴仙得唤,打扮一新过来行礼。张轼指着她对韦应道:“岳父家里我教训她,回来一直养到现在,中间只小小打上几顿,不伤肌肤。”
命琴仙上前,张轼还是笑得很亲切:“去吧,好好忍着,让韦姐夫好好学学。”琴仙红了眼圈跪下:“请爷责罚。”
“这是责罚你,也是疼爱。”张轼对韦应道:“无事要打几回,去去娇气。琴仙不打不行,云仙大姐也是一样。”
韦应猴急:“你如何打?难道打给我看?”张轼大乐:“这当然不会,不过你可以知道得清楚。”又对翠蟾笑笑:“晚上你在她身上试试,我再送你几个丫头试试。”
“好,”韦应一下子就兴趣来了。翠蟾扑通跪倒,浑身颤抖。没有人理她,韦应只盯着琴仙,两个丫头轻轻扶起她,送她到内间帘子中。
过一会儿,有人回话:“奶奶已经备好,请爷吩咐。”张轼对韦应道:“你好好听着。”韦应明白,心里痒痒的。
张轼道:“打将起来。”里面得令,传来啪啪的击打声。这声音韦应很熟悉,不过那是打在他身上的声音。
打不了几下,韦应道:“琴仙柔弱,如何能忍耐?”随着他的话音落,传来琴仙的轻泣声,再有人问她:“奶奶,不可嫉妒。”琴仙跟着道:“不可嫉妒。”
韦应快要鼓掌:“好。”张轼轻击手掌,外面又进来几个姣好女子,张轼道:“这一个是丫头,没有陪过人,送你了。”
韦应大胆起来,抱她入怀。张轼抱了一个道:“这是我的小妾,打过琴仙,就接着打她。”把怀中女子面庞扳起,张轼取笑:“怕不怕?”
三姨娘伏在张轼怀中颤抖,韦应看出来没有一个是假装的。他对张轼很佩服,这些全是他教训下来的
两个人喝酒,用琴仙的哭声来下酒,翠蟾心惊胆战数着,打不到二十下停下。送琴仙出来,面上擦干净,只有眼中含着泪水。
三姨娘起来,张轼抱琴仙入怀,让韦应看这颤抖的身子:“她已经乖巧,不过这才开始。”命人:“带三姨娘下去。”
廊下抬来锦凳,三姨娘就在外面去衣,两个人按着,用板子击打她的屁股,不堵她的嘴,让她哭求。
景色如画,美人如画,怀中的美人乖巧,韦应觉得人生之乐,不过如此。
张轼在逗琴仙:“自己说,今天怎么打才会怕。”琴仙又哭:“妾见到爷,总是怕的。”韦应大乐,把怀中丫头一通亲,也问她:“今天怎么打你?”丫头娇怯怯:“凭爷吩咐。”
琴仙搂着张轼脖子,见韦应和丫头说话,低声求他:“爷,少打几下。”张轼亲亲她:“今天给你上大刑,全部都试试。”琴仙吓得不敢再说,只用身子蹭着张轼,这样来求他。
张轼搂着她哄:“乖乖忍着,爷只疼你。”
三姨娘打完,穿上衣服跪在旁边。琴仙知道是自己,吓得面色发白依着张轼。张轼心疼上来,对韦应道:“先打别人,琴仙我再疼一疼。”
韦应道:“不想你还怜香惜玉,”他不愿意打怀中丫头,一指翠蟾:“这个丫头狠狠的打,让她尝到苦头,我最喜欢。”
张轼让两个力大的丫头为翠蟾去衣,对她身子看过道:“你把她屁股打狠了,这样吧,琴仙等下要试的,先给她试试。”
琴仙听到,吓得一动不敢动,张轼满意地亲她:“看把你吓的,”对韦应道:“你这样收拾云仙大姐, 她敢不服你?”
韦应听到更要看,当场就试起来。把翠蟾嘴堵上,两个丫头按着她跪直,露出胸前玉乳,两个丫头过来一边接住一个,用手指夹住殷红一点,用力揪着。
没有几下,翠蟾晕过去。韦应急得不行:“快泼醒,”张轼道:“晕了就不好玩,”琴仙身子又颤抖起来。张轼轻抚着她,对韦应道:“琴仙原本的性子,就是这样收拾下来的。”
让人取来一个玉盘,琴仙哭起来:“爷,妾不要闻。”张轼变了脸:“贱人,总是求饶!”韦应用心看着,张轼一变脸,琴仙更为害怕:“是,请爷责罚。”
张轼又有笑容,安慰琴仙:“你已经很乖,今天不仅是为接韦姐夫,也是你应该教训的日子到了。闻一闻,一会儿把你打起来。”
琴仙不敢不闻,闻过缩在张轼怀中只是哭,张轼让翠蟾闻过醒来,对韦应道:“闻过再不会晕,好好的疼着。”
“妙,”韦应道:“好。”只有翠蟾叫苦不迭。
这样打过以后,又是琴仙进去。韦应支起耳朵认真听着,听到里面哭声凄惨,琴仙哭着还要回话:“妾不敢嫉妒。”
韦应心服口服:“兄弟,这样太好。”张轼道:“还早呢,你往下看。”
琴仙出来,更为颤抖。张轼把她抱在怀中亲着,韦应认真看着,见张轼隔衣去抚摸她胸前,琴仙就要怕得只抖。
韦应见事学事,让翠蟾坐到怀中,一碰她胸前,翠蟾尖叫着死命跳起逃开,丫头们按住,送到韦应怀中。
韦应十分解气,把翠蟾按紧,用力摸着她胸前,张轼道:“打得多,她就不敢叫。”伸手按在琴仙身前,让韦应看:“琴儿只敢哭,她不敢说什么。”
琴仙美丽流泪的面庞,让韦应大为倾倒。他脑海里想着云仙,这样哭求会有多美。
把翠蟾和琴仙折磨一通,张轼道:“琴儿歇一歇,打你的丫头吧。”丫头扶琴仙进去上药,琴仙还觉得感激。
翠蟾重新受苦,不堵嘴任她尖叫。把她按在椅子上,解下半身衣服,两个丫头分开她大腿,张轼道:“你认真看,这里是女人承欢之处,要调教,就让她承欢时也怕。”
丫头手扶细长的竹条子过来,韦应吃惊道:“这里也能打。”张轼微笑:“太重了不行,轻的还是能打。琴儿一年不犯错,也要打上两到三次,在岳父家我这样收拾了她,没有动她。今天打过她,晚上让她好好侍候。让她侍候一下就疼得下次不敢不从。”
韦应吸一口气:“快打。”竹条子抽打在翠蟾身上,她尖叫狂叫,丫头们全掩口笑:“这人没有挨过打。”
没有打太多,十下一换,换成丫头的手指去拧。韦应认真看着,张轼让琴仙重新出来到怀中,让她看,问她:“打你的最疼,还是拧你的最疼?”
琴仙回答了,张轼又问:“打过你,爷干你疼得如何?”琴仙噙泪:“爷,挨一下身子,就疼得好似刀割火烧。晚上要侍候爷,请爷轻些。”
韦应听得心里痒痒,恨不能立即就把翠蟾带到房中试试,张轼让他不要急,再让琴仙说下去:“爷这样打过,总是做得最狠,妾不敢不从,只是疼得实在难忍,有时候爷堵上嘴,不容叫喊,妾只能自己忍着。”
韦应看张轼,温柔地把琴仙圈在手臂中,慢慢告诉她:“爷喜欢你才调教你,这样时候爷最喜欢,爷舍不得多打你,一年不犯错,只打上二,三次。”
琴仙有些委屈,伏在张轼怀中落泪。
翠蟾打完,,丫头请琴仙进去。琴仙扯着张轼的袖子哭:“不敢进去。”张轼对韦应道:“要哄一哄她,丫头怕得太狠。”
他抱起琴仙送到内室放好,琴仙扯着他袖子,张轼不挣开,让人解开琴仙衣服,脱得一件没有,取来金色宝石锁链,把琴仙捆好,道:“不乖,还要我送进来。加打十下。”
琴仙听过更哭:“妾不敢了。”韦应在外面正抱着翠蟾揉按她伤处,看她眼泪道:“听听奶奶,她现在只说不敢,你这欠打的贱婢,还敢乱叫。”
翠蟾听过,也不敢叫了。
张轼看着丫头打琴仙几下,出来和韦应喝酒,喝到一半,琴仙眼肿鼻头红着,脚步蹒跚出来,扑到张轼怀中放声大哭:“爷开恩,余下的饶了妾吧。”
张轼没有怪她,他知道今天的这些,哪一个也不好过。把琴仙拍一拍对韦应看:“教训到这里,都会服贴。”
又对韦应笑:“琴仙嫁过来第一次挨打,就是这样。以后再这样打她,她怕得不行。”取帕子为琴仙擦泪水,张轼道:“琴儿,还有加打的呢。”
琴仙只缩在张轼怀中不愿意去,张轼对韦应道:“该疼的时候要疼她,她不去,可怎么办?”喊道:“让刑妈妈来。”
琴仙只哭,刑妈妈过来,跪到琴仙身边,把自己手伸到琴仙受刑处,刚伸进去,琴仙就低低痛呼,一下不停地求饶。
韦应跟她学,把手伸到翠蟾身上,把翠蟾整得魂快没有,也只是求饶。
足有一刻钟时间,把琴仙放开让她跪在脚下,老老实实不敢乱动。韦应拜谢:“我今天开了眼。”张轼道:“你以为这就完了,这才一半。”琴仙哆嗦着,张轼含笑看她:“不必这里了,丫头们送进去,把奶奶屁股上再打过,再把她耳朵拧上几拧,小嘴儿夹几夹,容她睡半个时辰,送到院子里桃花下,用木夹子再收拾。晚上我进去,全要弄好。”
对韦应抱歉:“这些,你不必看了,你自己回去好好想。来了,在我这里多住几天。”
两个人又喝酒,张轼道:“把家里小妾全打,奶奶受着,她们不能轻闲。”让跪在一旁的三姨娘回去:“重新打过。”
三姨娘垂泪叩头出去,泪汪汪回房。
夜凉如水,琴仙跪在门帘内,披着半透明粉色纱衣,里面可见粉红伤痕。她泪水才干,眼眸微肿,胸前被拧成紫涨,臀部是漂亮的粉红色。
丫头们跪在她身后,都不敢出大气一起等着张轼回来。
门帘打开,张轼一乐,夸道:“真是乖巧。”说过居中坐下,招手让琴仙跪到膝下,手扳住她面庞严厉审视,淡淡问道:“可还记得初来的时候?”
每每动过大刑,张轼都会问琴仙这句话。琴仙止住的泪水重涌出来,含泪道:“不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