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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岸宫 (作者孤独_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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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间,上任黑道龙头被血洗,谁想到血洗之人是一个只有10岁大的女孩儿。而女孩儿血洗的理由是她看上龙头的儿子了,要他儿子给她做宠物,而龙头不同意,所以她就把人全杀了,只留下那个她看上的那个12岁的少年。并在原基础上建立了彼岸宫。

      她,彼岸宫的宫主,代号彼岸,原名紫耀星,是叱咤黑白两道的女王。

      他,是她一个卑微的宠物,原名云帆,代号凌,她高兴的时候会叫他凌儿。

      传闻彼岸宫宫主彼岸喜怒无常,但却对一个代号为凌的少年百般宠溺。

      夜,安静而祥和,在彼岸宫的宫主殿中却传来啪啪的声响以及阵阵惨叫和求饶声。“主人,凌儿受不住了,主人不···不要再打了”一个裸臀的男孩伏在女孩腿上痛苦的哀求着。女孩却是满脸冷漠,“我为什么打你?”男孩卑微的回答:“因为主人今日心情不好”女孩道:“我是谁?你是谁?”“呜呜,您是凌儿的主人,凌儿是主人的宠物。”女孩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既然凌儿都知道,那主人还没消气,怎么办啊?”“呜呜,请主人责罚。”男孩呜咽着说道。女孩笑了,美极了似乎是满意又像是嘲讽。女孩扬起手,巴掌再次再次盖上男孩红肿的臀。男孩惨叫着,谁想到昔日受尽百般宠爱的龙头之子而今竟如此狼狈的成为一个女孩泄气的工具,真是讽刺。百般宠爱,在凌看来,那不过是宫主高兴罢了,呵呵。

      第二天,凌独自趴在床上(不要问我为什么),想着昨夜的事,呵呵,自己真贱,人家那么对你,还爱人家,不就一受虐狂吗?彼岸宫大殿,彼岸宫高层正在开会,关于两年前的上任龙头云端殿的少殿主云帆留在彼岸宫的问题,这件事他们几乎每个月都会提一次,但无例外的被宫主驳回。“我说过很多次,他现在不是云帆,他是凌,一个宠物,他知道什么?”“可宫主,他是云端殿的少殿主······”“······现在没有云端殿,只有彼岸宫,这事以后不要再提了。”“可宫主······”“再提杀无赦”······“是”真是麻烦,彼岸在彼岸宫逛着,就逛到了凌苑,彼岸抬脚走进去,却把趴在床上的男孩吓到了“主人,凌昨日,今日受不了”彼岸看着单膝跪在自己身前语无伦次的男孩“我那么可怕吗,来了就要打你”凌着急的抬起头,却看到彼岸不加掩饰的戏谑,“不,凌不是,只是······没什么”他似乎任命的低下头。彼岸命令道“起来,褪裤,爬到床上去”凌乖乖起身,褪裤,趴在床上,末了,还乖巧样的翘了翘屁股。彼岸好笑的看着他的动作,变魔术似的拿出一盒药膏,轻轻地涂抹在凌伤痕累累的臀上。凌撅着屁股,没感到应来的疼痛,只是感到了一阵清凉,疑惑地转头却看见主人正给他上药,于是他彻底放松下来了,突然鼻子有点儿发酸,在她这样的虐待下,他还爱她,不就是为这来之不易却总在他觉得累时来的短暂的温暖吗,呵呵,主人,你又让我有继续爱你的勇气了,简直像毒药一样。

      两年后的一天,紫耀星带云帆去了公司,云帆这时的身份是总裁的秘书。在耀星去开会的时候,云帆是不能去的,有几个公司里的姐姐看到这个只16岁大的男孩,就围过去调戏他,而云帆遇到过这事啊,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12岁之前他是黑道龙头的儿子,哪有人敢调戏他,12岁之后,他基本被圈养在彼岸宫,大家都知道他的身份就更不会有人敢调戏他了。待耀星开会出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就是某人被一群女人围在中间手足无措的模样。她淡定的走过去,道:“都站这儿干什么?上班时间不工作,不想干了?”女子们立刻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云帆跟在耀星身后。

      开过会,耀星和云帆回到在郊区买的别墅。然后耀星走到一个房间让云帆进去洗个澡再跪在房里。云帆叹了口气,想着宫主把他带出来果然只是为了消遣而已。(这孩子没意识到我们耀星生气是因为吃醋,否则肯定偷着乐)。云帆乖乖去洗澡了,很快就穿着浴衣出来了,他倒不敢磨蹭时间,跪在房间中央的地毯上,静静等待着他的主人。过了半小时,凌感到膝盖传来的麻木与疼痛,微微活动了一下。“呦,我们的大少爷这么快就受不住了。”凌赶紧调整了一下姿势跪好不敢在动。耀星坐在床上,戏谑的看着满脸痛苦的凌。“起来吧,过来。”凌艰难的站起身来,向床边走起,也是自觉地撩起浴袍,趴到紫耀星腿上,那乖巧的样子,简直一点儿错也挑不出来。

      可耀星若想打他,倒是从来不需要找理由。而凌认为这次挨打也是因为主人想打而已。正想着,臀上传来一阵疼痛“嘶”凌真没想到第一下就这么重。待到他全身心投入到对抗疼痛时,却没再感到新的疼痛只感到主人的手放在自己臀上“我为什么打你?”凌自然的答道“因为主人想打。”“啪”臀上又挨了一下“啊”“不对,在想。”“因为主人不开心了?”凌试探道。“啪”“不对,在想”“嘶,疼”耀星的巴掌尽数落在左臀上一处“啪啪啪”“什么时候想出来,我什么时候停”不再理他,自顾自的落着巴掌“啪啪,啪啪啪”“是因为凌儿跟公司的人搭讪吗?”凌小心的问道。巴掌停了,耀星给他揉了揉。“嘶,主人,凌儿疼。”“受着”耀星扬起手,继续落着巴掌,却不在单单落在左臀上。“唔呃,主人轻点儿,好疼。”“疼也挨着”耀星没好气儿道。“啪啪啪,啪啪,啪”“啊,疼,主人,凌儿知道错了。”“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凌儿知道错了?”凌知道当主人这么问的时候,就是要原谅他了。赶紧回道:“是,主人,凌知道错了。”声音中带着点儿哭音。却听到主人问:“错了该怎么办呢?恩?”“呜呜,该罚”“怎么罚呢?”耀星开始逗凌。凌憋的脸通红“该打······打,恩打屁股。”最后几个字简直都听不到。耀星不再逗他“20下,自己数着,打多了我可不负责。”“呜呜,是”“啪啪啪,啪啪”“呃,疼疼,主人轻点儿,啊”“啪啪,啪啪啪。”“呜呜,好疼”“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主人别打别打,20下了。”“哦20下了,那不打了。”耀星停手,拿起药膏,轻轻涂在凌遍布伤痕的臀上。“呜呜,好疼。”凌赶紧趁此机会撒娇。“恩,乖,不哭了,不打了。”“凌儿错了,以后不和别人搭讪了。”“好,听话。”

      回到彼岸宫里,彼岸还是那个冷血无情的宫主,凌还是那个被宠爱的一个宠物。谁也不会知道,其实彼岸也是爱凌的,只是没人发现,包括凌,甚至彼岸自己也不知道。彼岸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为了消除长老对凌的怀疑,隔三岔五就去打凌一顿,不过,不同的是,每打完凌,第二天都回去给凌上药。凌自己也没发现,从那次之后,他与彼岸说话时总是在撒娇“呜呜,主人昨天都打凌了,今天才来给凌上药。呜呜~~”“乖啊,等到我彻底有时间整理长老会后,就不会总打你了。”彼岸的声音中藏着自己都没发现的淡淡的宠溺。凌趴在她腿上,享受着臀部的按摩,舒服的哼哼了几声“唔,真舒服,昨天主人打的凌好疼呢。凌求饶都不停,凌还以为主人不喜欢凌了呢。”凌嘟着嘴抱怨道,可没想到触到了彼岸的禁忌。

      彼岸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看了看只是有些红印的凌的臀部,扬手就打了上去“啪啪啪”“你说什么?”危险的语气,凌立刻就醒过神来“啊,主人,我不是······呃我不是那个意思······”彼岸不理他“啪啪啪,啪啪”凌厉的巴掌落在凌尚带着红印的屁股上,“啪啪,啪啪啪”“错哪了?”彼岸的声音里带着些戏谑。凌回道:“呜呜,凌不该说主人不爱凌了,凌错了。”彼岸笑了,拍拍他的臀:“乖啊,不打了,看你再敢这么说。”“呜呜,不敢说了,主人给凌揉揉吧”凌讨好道。彼岸重新给凌上了药,再次给他揉了揉就出去了。

      “主人心里还是有我的,我怎么可以不相信主人而故意试探主人呢”凌揉着刚挨过打的屁股暗暗想到。

      一个月了,这一个月中,整个黑道都知道了彼岸宫宫主在大洗牌,宫主彼岸只留下了绝对服从她的人,而会质疑她决定的人,全部被她处理掉了(至于怎么处理都懂得哦),但因为这个月很忙,所以她一次也没去凌那儿,所以我们可爱的凌不高兴了,以绝食的方法来表示自己的不满,可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把自己生生饿晕了,被宫内的人看到,送进了医院并通知了彼岸,结果可想而知······可那时彼岸正在开会,淡定的道:“没事,等我有空再去看他。”待凌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里,慌了,问一个宫里派来照顾他的弟子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进医院这事儿告诉宫主了吗?她有没有来过?”那弟子回到“照顾你的人发现你晕倒在房里了,这事情已经告诉宫主了,宫主忙着呢,没有来过。”一时间凌不知所措:她没有来,会是因为太忙了吗?可是明明在忙的时候她也能抽出空来啊,为什么没来呢?厌烦我了吗······凌直到出院后,也没能见到耀星,每次问时都只得到宫主很忙,没有时间这一种答案。无法,凌也不再问,顺其自然吧,也许什么时候她会自己来的。就这样,又一个月过去了,耀星到底也没有来找他,他也不再想着去问她什么时候来,只是夜晚深处时,总是一个人默默地在床上想着自己与彼岸的点点滴滴。

      又过了一个月,今天是凌16岁的生日,之前那么多年,每年彼岸在忙也不会忘了他的生日的,总会给他筹办一个很大的生日聚会,送他一个精致漂亮的礼物。凌等了很久,终究没有等到彼岸,凌失望极了,他认为耀星已经不在乎他了。可在这个晚上,他却看到紫耀星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走了过来。他觉得自己立刻就有了希望。只看见满脸疲惫之色的彼岸走进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他,对他勉强笑了笑:“很忙,来晚了,你的礼物,生日快乐。”凌高兴的接了过来,却想到上次住院的事情,忐忑的抬起头看了看彼岸,并没有在她脸上看出责怪他的意思,一时间不知是喜是忧。而耀星却没有给他接着想下去的时间,只是道:“早些休息吧。”接着竟然去了衣裙躺倒凌床上,而那时候凌只穿了一条内裤躺在床上,立刻就懵了。他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而耀星却关了灯,自顾自的钻到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睡下,甚至还拱了拱。

      第二天凌醒来时,早已不见了彼岸的踪影,凌满脸的失落:“她就那么讨厌我吗?可昨天晚上又是怎么呢?”这时,彼岸宫大殿内,彼岸正在开会“我说过,不要再提凌的事。”“可宫主······”“再提,杀无赦!”宫内长老迫于无奈,只好同意,不再提这事了。忙了那么多天,终于是空闲了下来,可彼岸却想到了前些天属下汇报的关于凌绝食住院的事情,而昨夜凌竟没有对她说,压制了很久的火气就上来了,走到凌的住处。“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和我说?”进去后却没有看到凌,耀星慌了,动用手边一切力量开始寻找凌。没有,没有,没有。耀星开始绝望,她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从遇见云帆时,他便是抓紧一切与她在一起的时间,这时她才明白,原来他想躲起来她竟然找不到他,她甚至连他喜欢去哪儿都不知道。

      凌回来时,看到的便是这番景象,彼岸瑟缩着抱着膝盖坐在他的床上,本来醉醺醺的凌一下就清醒了。他心疼的抱起彼岸,却发现她发烧了,想要去找医生,却发现无论如何彼岸也不肯放开他,嘴里喃喃着:“凌,我竟如此失败吗?我竟都找不到你吗?我从未想过你会离开我啊!”凌抱着耀星,把她放在床上,和她一起睡,整整一夜也没有放开她,甚至连衣服也没来的及换。

      第二天,耀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凌怀里,本来很开心凌终于回来了可又闻到了一股酒味和烟味。立刻又想到了他把自己弄到医院的事情一下就火了。也不顾凌正在熟睡中,把凌翻了个个儿,一巴掌就拍在凌屁股上,一下就把凌打醒了,凌醒来发现自己正在挨打,立刻开始求饶道歉“唔,主人,我错了,主人不要打了。”嘴上这样说着,却是把屁股又向上抬了抬“说,错哪了?”彼岸恶狠狠的问道,凌想起昨天的事情,弱弱的回答“凌不该不和主人说就跑出去,不该不告诉主人自己去哪里了,呜呜~”“啪啪啪,啪啪”“还有呢?”“呃,凌不知道。”凌忐忑的回答,心里却是在想主人是不是知道自己喝酒抽烟了,如果那样的话,今天就惨了。不出所料,彼岸问道:“昨天是不是抽烟了?喝没喝酒?还有为什么不跟我说把自己饿晕住院的事情?”凌立刻懵了,今天竟然要算这么多帐,那么······屁股要打烂了。

      他弱弱的求饶:“主人,不要打好不好?会打烂的。”凌简直哭出来了“呜呜,主人,凌不敢了,主人放过凌好不好?”彼岸不去管他“啪啪啪啪啪,啪啪”“呃,主人,疼”“主人不疼”彼岸回答着还继续打着“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主人,呜呜,凌疼,凌知道错了,主人不打了好不好?”彼岸依旧不顾凌的求饶打着“啪啪啪,啪啪”“呜呜,呃,疼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凌直到哭都没有力气了,才感到彼岸渐渐减弱了力气,又不轻不重的打了两下,终于停下了。凌赶紧趁机求饶“主人,凌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彼岸看了看凌红肿不堪的屁股,叹了口气,也是打不下去了,但还是恶狠狠的威胁着“以后再犯怎么办?”凌倒真被吓到了“不会不会了,真的”使劲点着头,似乎这样可以表明自己的诚意似的。彼岸道:“再犯用藤条把你屁股打烂。”“是是是,呃,不要啊主人。”过了一会儿,凌认为主人消气了,试探说道:“主人,凌疼,主人给凌揉揉好不好?”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

      过了许久,正当凌以为主人还生气的时候,一阵清凉由身后传来“凌······”又一阵沉默“你恨我吗?”“凌当然不恨主人了,凌很爱主人,很爱很爱您。”凌答道。······“可我杀掉了你的亲人,还总是打你,不是么?”“可主人也会关心凌啊”凌感受着身后为自己揉伤的手,心中一阵温暖。······“凌”彼岸的语气突然严肃起来,“什么?”“以后不要叫我主人了”凌被彼岸吓的哭了出来“呜呜,为什么?主人不要凌了吗?”“啪”彼岸一巴掌拍到凌臀上“说了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听不懂吗?”凌突然感到恐惧,一种害怕失去耀星的恐惧“不要,凌不要,凌永远都是主人的宠物。”

      彼岸生气了“啪啪啪”“说了不要再叫我主人了!”“呜呜,不要啊,凌不想离开主人”彼岸叹了口气,没再打他,解释道:“凌,我的事已经处理完了,你没必要再做一个宠物了,那些老家伙已经没有能力阻止我了。”凌听到,这才松了口气乖巧道:“是,宫主,凌明白了。”“凌学过格斗术吧?以后给我做贴身侍卫哦。”彼岸竟是少有的俏皮道。“是,宫主,凌学过的。”

      三天后,凌的伤好的差不多了,这三天内,彼岸一直在凌身边,凌一直在撒娇而彼岸出奇的没有一点儿不耐。这天,彼岸宫大殿上,彼岸,凌以及宫内各长老都聚在殿内,不为其他,只为彼岸要让大家提起凌时,想到的不是她的男宠而是宫主的贴身侍卫;只为为凌正名,只为不再让凌受到“你只不过是个男宠”的屈辱。“见过宫主!”众位长老单膝跪地齐声道。“恩”彼岸似乎又变回了那个充满威严的令凌恐惧的彼岸宫嗜血的宫主,长老们听到回应后才静静地站起来,却是看到了站在一旁的凌,充满了疑惑,彼岸从不会带凌来参加这种重大的由宫主组织的会议的,而今天她却反常的将凌带来了,这自然令长老们感到迷惑。彼岸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坐在首位,一个看上去很精神的长老忍不住问道:“宫主,您将凌少爷带来所为何事?”他问过之后就看到众位长老赞同的点点头,看向宫主寻求答案。而首位上那个年轻的绝美少女嘴角却是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似是玩笑似是认真道:“各位认为呢?只不过不满足他只做个男宠罢了。”长老们却知道宫主说一不二的性子,只要是她的话,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说出来的都会做到。

      宫主想如何?”一个漂亮的女长老试探着问道。“没什么,只需要让凌做我的贴身侍卫罢了。”末了,又添上一句“只听从我一人调遣的贴身侍卫,仅此而已。”长老们震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彼岸宫里能享受这个待遇的也就只有曾经紫家最宠爱紫耀星的大长老了吧。“可宫主······”一位长老不甘的张了张嘴却被彼岸打断“你们也算看着我长大的,我的性子你们懂得很,不要让我说第二遍。”长老们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听了这番话后也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只好答道:“是,宫主,属下明白了。”彼岸满意的点点头。几个月后,常年在外的大长老回来了,彼岸竟亲自出去迎接“白爷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星儿可想您想得紧呢。”耀星娇笑着道。一位白发苍苍却看上去十分精神的老者朗声笑道:“星儿也长成大姑娘了,出落得这般水灵漂亮,爷爷差点就认不出来了。”耀星笑着将大长老迎进宫内。

      要说这大长老,可是耀星出生后最宠她的人了。其他的长老总说她是紫家唯一的后人,是唯一的希望,从小就逼着她学很多的东西,只有大长老会把她当做一个孩子来看待,大长老对她就像是对待自己的亲孙女一般。只要是她想做的、想要的,总会帮她得到。大长老姓白,耀星总是亲切地称呼他为白爷爷,大长老也乐得如此,便叫她星儿了,真真像是对待自己的孙女一般。所以大长老可以说是耀星最看重、最亲近的人了。晚上,彼岸在凌的住处,微颦着双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凌小心的看着彼岸,却只知道她和大长老谈了话之后便一直如此,似乎大长老对她说了什么似的。良久,彼岸叹了口气心想:“罢了罢了,不过成人礼而已,怎样都是可以过去的。”当她再转过去看凌时,凌却是从彼岸眼中看到了满满的戏谑。

      紫家和其他的家族是不同的,从五千年前开始,就是中国极为特殊的男女平等家族,甚至更偏向于女子,他们认为女子是可以自然繁殖后代的,是比男子更珍稀的存在。所以紫家的女子15岁时会举行成人礼,当天会送出自己的贞洁,这个规矩一直持续存在了五千年以上的时间,是不可改变的。而三个月后,正是耀星满15岁,要举行成人礼的时候,所以这自从她7岁后边很少再见经常在外的大长老才会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就是为了三个月后他们紫家当家人的成人礼。耀星只是因为这事情来得太过突然,令她感到手足无措,又一时想不到成人礼的人选才陷入深思。但现在彼岸想清楚了,既然是祖辈留下来的规矩就应该遵守,至于人选就交给做了她七年男宠也爱了她七年的凌吧,既然已经考虑明白了,又有什么可烦恼的呢。

      彼岸不再去想,而是洗了个澡,穿着睡衣躺在凌的床上,对着凌邪邪的一笑:“来,凌过来。”凌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个突然间变脸的宫主,终是没说什么,只是学着她的样子乖乖的洗了澡去了衣裤,躺到床上。彼岸关掉灯,身子像鱼儿一般滑进凌怀里,凌身体瞬间僵硬,然后调整了一下,抱起彼岸,尽量让她躺的舒服一些,彼岸自然乐得如此,躺在凌怀里,手中把玩着一缕凌的头发。在凌的耳边说道:“凌~~”凌从未听到过耀星用这种似是撒娇的语气和自己说话,一时间有些懵了,傻傻的应道:“呃,主人唤凌做什么?”刚说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耀星的声音立刻就停了,凌简直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但接着耀星的话就让他感到绝望了。她说:“凌既然喜欢做宠物那就做吧。”这还得了,凌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现在这个身份自是不会轻易就放弃了。“宫主,凌知道错了,宫主饶过凌吧~~”凌讨好着撒娇道。耀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凌不是喜欢做宠物吗?怎么,又反悔了?”凌皱着眉,小心道:“宫主,凌知道错了。耀星突然邪笑了一下:”哦?知道错了,那······错了该怎么办呢?”凌听了,怎么还不明白耀星的意思,满面希冀的看着她,对上的却是一抹戏谑的笑,没办法,凌只好乖乖的转过去,嘟着嘴,褪下裤子,趴在耀星腿上,可怜兮兮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耀星不理他,把手放在他臀上,轻轻地揉捏着:“来,说说吧,我为什么打你?”耀星说着,手上用了力,“嘶,宫主别,好疼”凌委屈的转过头去讨饶,耀星依旧是淡淡的戏谑的笑着,手上却没有收力,凌委屈的扁扁嘴:“凌错了,凌不该轻视自己,不该总是认为自己是一个宠物······”耀星点点头手上却一点没留情“啪啪啪”三巴掌毫不犹豫的盖下,“呃,疼,宫主轻点轻点,啊”耀星不理他鬼哭狼嚎似的哭喊“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唔,宫主,凌再也不敢了,宫主饶了凌吧。”凌求饶道。耀星故作惊讶道:“凌不是喜欢做宠物吗?怎么?又不想了?”耀星的声音里充满了危险。可凌却一心想躲开耀星的责打,拼命点着头:“嗯嗯,凌不想做宠物,凌只想做宫主的爱人。”却不知他的话让耀星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可耀星的责打的确停了下来,耀星陷入了深思。凌感受到身后的责打已停了下来,睁着湿漉漉的眼睛,转过头去,那模样好不惹人怜惜,但耀星就那样想了许久,并没有理他,甚至没有看他一眼。

      凌觉得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懊恼的在心中埋怨自己,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耀星。而耀星却依旧深思着,她出生时就注定了,不会有自己举办的婚姻,她必须与同为五千年前传承下来的云家少主成亲,作为回报,实力不如紫家的云家会被紫家吞并。她看了看腿上正小心打量她的男孩,抬起手,却看到男孩害怕的闭上眼睛,转过头去,乖乖任她责打。她叹气,轻轻放下手,在男孩臀上揉着,却觉得自己的成人礼,大长老就算再宠爱自己也会将人选定为自己的未婚夫云少主“凌,三个月后是我的成人礼······”果不其然,凌睁开眼,转头看着她,满脸的希冀“你知道,我和你说过的,不会把你当做一个恋人来相处的······”耀星不忍心再说下去,抱歉,我明白你的感受,但这是我必须做的······凌沉默。

      第二天,耀星来找凌时,却只看见一张纸放在桌上,人却不在。纸上写着:“对不起,我的公主,我爱你,可我不想和其他人一起分享你,我不想看着你和云家的少主亲昵,原谅我的自私,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有缘,再见。”耀星看着手中的纸,久久没有回过神来。她笑了,曼珠沙华般的绝美。她说,我是他的公主;她说,他不愿看见我与他人亲昵;她说,有缘,再见······谁也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是,那以后,耀星的性子变得更加孤僻、古怪,她做的事,若她不说,没人知道她想干什么,她也不再对紫、云两家需要以她来联姻而反对了。云家,“少主,您可是回来了,快点儿,还有两个半月就是紫少主的成年礼了,虽说您的成年礼已经办过了(就是上回凌失踪那次,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可紫少主是您的未婚妻,她的成人礼过了,您就可以与她成亲了。”“嗯”被称为少主的那个年轻帅气的男孩淡淡的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两家的长老不停地忙着,紫、云两家一片喜悦的气氛。云少主独自坐在自己房中,想着几天前自己从她那儿离家出走回到这里。那年家族中人来找他,将他带到云家举办了成人礼,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不是云端殿殿主的儿子,那个殿主不过是云家一个旁系而已,他从小被安排在哪里,殿主也不是他的父亲,而他是高高在上的云家少主,殿主是因为怕他才对他做出世人以为的百般宠溺。时间到,今日正是紫家少主紫耀星的15岁成人礼,过了今日,她就要与云家少主成亲了。耀星坐在房中,自言自语着:“那些老家伙还真是心急,竟将我的成年礼和婚礼安排在同一天,这下想反悔也不行了。”耀星撇撇嘴,穿好成年礼的服饰,走了出去。

      紫家今日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紫色,幽静而神秘,优雅而高贵,令人心生敬畏与向往。最引人注目的那个阁楼中走出一位身着淡紫色礼服的绝色少女,不似一般女子那样柔弱模样,好看的眉下一双大而有神的双眼里闪着星光,闪耀着智慧的光彩,深邃而神秘,一粉嫩的樱唇随着眼鼻眉镶嵌在漂亮的瓜子小脸上。肌肤如没有一丝瑕疵的美玉一般,温润而细腻,众人惊艳,早就知紫少主风华绝代却不知竟如此美貌,如下凡的仙女般超凡脱俗,令人不敢亵渎。耀星绝美的面容上勾起一抹邪邪的笑,本纯洁无暇的模样变得有些邪魅,更令人难以移开视线。大约过了一刻钟的时间,正当耀星微微颦眉,感到有些不耐烦的时候,紫家子弟传话来了:“少主,大长老说云家的人到了,请您到大厅去。”来传话的是个长得有些清秀的男弟子,只见那男弟子来传话却不敢看她一眼,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耀星笑笑,害羞了:“我知道了,这就去。”声音如珠盘落玉般的好听。那男弟子脸上红晕更胜,逃也似的跑了。耀星向大厅走去。

      耀星听着大厅里传来的阵阵谈笑声,做出一个完美而又疏离的微笑,走了进去。不出所料,云家的人和紫家众位长老坐在厅里。里面还有一个看上去很帅气的少年,那应该就是她的未婚夫云少主了,耀星看到他后眼睛里流露出复杂的光彩,终是没说什么,径自坐在了大长老右手边一个座位上。只听那云家少主首先说道:“紫少主真是绝代风华,令云帆自愧不如。”可耀星似乎对他有什么偏见,看了他一眼,眼里有着淡淡的讽刺,却没再说话,只是出于礼貌疏离的点了下头。许久,头上盖着淡紫纱制头巾的耀星被云帆牵着到达新房里,从始至终,耀星都没有与云帆说过任何一句话,只是带着讽刺的笑任由他牵着。云帆感到有些心虚与惶恐,一整天总是偷偷看她,发现她看自己时就立刻掉过头去,一副幼稚的模样,倒是验证了“恋爱的人都会变笨”这句话了。

      到达新房后,云帆小心的掀开耀星的头巾,满脸无措的看着她,双手不安的放在胸前的搅动着。“耀······耀星······我······可以这么叫你吗?”耀星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眼中没有任何感情波动,声音虽好听却清冷,不带一丝感情“你我既已成亲,自是可以这样叫我的。”云帆突然感到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一直瞒着她,可看到他时,她没有一点儿意外,想来早就知道了吧。云帆凑到耀星旁边,讨好的笑了笑,也不再顾忌什么,用身体蹭了蹭耀星:“耀星~我知道错了,任你罚可好?不要不理我嘛,你不理我我会很难过的~~”耀星本气他向自己隐瞒,可他这一撒娇又只觉得无奈了。可耀星是谁?她可是嗜血狠辣的彼岸宫主,若不想让人看出情绪还真没几个人能看透她在想什么。即使云帆跟在她身边7年也的确没看出她的心思。耀星坐在床上,云帆爬上床,跪在她身边,陪着笑脸给她捏肩“嘿嘿,耀星~~我知道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向您隐瞒了······”本来嘛,紫、云两家都是呈现出以女子为主的情形,就算云帆不曾是凌,这样做也无可厚非。耀星没有理他,依旧平淡的没有一点波澜。云帆着急了,从床上下去,跑去浴室,没再出来了。

      耀星走出去,到其他的浴室洗了个澡,换上一套睡衣回来了,躺在床上看起杂志来。浴室的隔音很好,因此云帆在里面又是洗澡又是灌肠的她也听不到。只知道云帆在浴室里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探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穿着浴衣走出来,径直走到她面前直挺挺的跪下,满脸的“我知错了,您大人有大量饶过我吧”的表情。耀星抿抿唇,继续看着手里的杂志,不语。云帆也没有说话,可过了十几分钟时,他便摇摇晃晃的跪不住了,睁着眼睛可怜的看着耀星,耀星依旧不说话,云帆不禁懊恼,过了几月的舒服日子竟如此无用,这会儿就跪不住了。膝盖酸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跪姿,又过了不到二十分钟,他听到一声很轻很轻的叹息“唉”几乎听不到,沉默了几秒,耀星道:“起来吧,又不是我要你跪的······”最后那几字细细听来竟有些懊恼的语气,说这话时,耀星眼中闪过丝丝心疼。云帆趔趄的站起,挪到耀星身边,自主且自动的蹭过去趴在耀星腿上,不断地摩擦着:“我已不是那个您喜欢的凌,您还会亲自罚我吗?”声音里带着些怅然若失,有着丝丝不确定和期待。耀星看着腿上没有安全感,双眼含着些泪的男孩,此刻他那样令人心疼,让人不忍心拒绝他。

      耀星却将他从腿上推开,看着云帆的希望瞬间崩塌时的绝望神色,嘴角带着笑:“你已是我的丈夫,但我曾与凌说过离家出走的下场,既然你不是凌,那我又为何罚你?”云帆松了口气,“耀星,我还是您的凌,只是改回原来的名字而已,不是么?”突然,云帆似乎想起来耀星说过的下场,小脸煞白,嘴唇颤抖着道:“耀······耀星······饶了我可好?”云帆试探的问。耀星依旧是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似乎没什么能让她动容,产生感情上的波澜一般。云帆颤抖着从床上下去,走到浴室拿起那根藤条,然后走回来将藤条递给耀星:“云帆知道错了,您······轻点儿好么?”耀星依旧笑着,不言不语的看着他在自己面前再次跪下,双手捧着那根藤条,高高举起着请罚。

      耀星看着云帆举着藤条,满脸乞求的看着自己,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唉’’耀星终是心疼了,她不舍得用这样的工具打他。耀星说:“把藤条放回去吧。”却没想到云帆误会了,他满脸的惊恐“不,不要,你别不要我,是我错了,我不该······不该隐瞒你、不该欺骗你,求你,别不要我,不要丢下我。”云帆膝行到耀星身边,努力将手中的藤条塞给她“是我错了,我该受罚的,你······您罚我吧。”耀星突然感到委屈,他都知道,却还要把自己蒙在鼓里,真以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吗。自己心疼他,不想打重了他,他却认为自己在故意为难他。耀星抿着嘴,接过云帆手中的藤条,站起身来,云帆膝行到床边,上身伏在床上,他满意了,他以为耀星准备打他。却没想到耀星走到窗边,将藤条顺着窗户丢下去,云帆惶恐了,他认为这表示耀星讨厌他,甚至不愿意亲手处罚他。

      耀星看着云帆惶恐的模样,心中一阵苦涩,也没再说罚他的事,只是说:“很晚了,睡吧。”疲惫的合上双眼,躺在床上睡下了。云帆看着耀星安详绝美的睡颜。也是躺在她身边,小心的将她抱在怀里,搂着睡着了。一夜无话。第二天,耀星醒来后就看到自己躺在云帆怀里,倒是没什么意外,只是起身后便去处理云、紫两家合并的事了。云帆在耀星出去的一刻钟后,也睁开了眼睛,满眼有的只是深深的落寞。如今,他们已成婚,云家也已与紫家合并了,她自是应该去接手紫家家主之位的,只是,今后,没有云家,也不再有世人口中潇洒风流的云少主,有的只是日益强大的紫家和紫家主的丈夫罢了。云家的众位长老也早已在他们成亲时成为紫家的长老了。

      就这样,他们这样冷战似的持续了三个星期,众位长老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终于联名向大长老发出求助,请他去劝说家主夫妻和好。爷爷,这个时候找星儿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大长老走到少女身边“家主,您不是与云帆公子关系很好吗?怎的刚成亲就吵架?虽说你们还小,不急,可一直这般也是办法不是?”耀大长老走到书房,深吸了一口气,敲敲门,走了进去。里面的少女一脸疲惫之色:“嗯?耀星道:“我倒是听明白了,这是谁将我白爷爷派来做说客了。”顿了顿,“我知道的,总归是要度过一生的,我会与他和好的,大长老不必担心。”言语间,换了称呼,不再是那亲昵的“白爷爷”而是将之换成了有些疏离的“大长老”,大长老有些心酸,张张嘴想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说出口。当年在他身后甜甜的叫他白爷爷的小孩子也长大了,不是他能留在身边的孩子,终究是会学着长大,他只是小时候一个慈祥可亲的老爷爷罢了,堂堂家主又怎会真的将他看做爷爷。大长老转身离开,只是背影怎么看都有些沧桑,似乎瞬间变老了一样。次日,大长老卸职,留在家族享天伦之乐,不再问事。

      这天,耀星走在花园里,只见一个穿着休闲服的阳光少年微笑着向她走来,耀星转身想要离开,那少年哀怨的看着她:“耀星,你真的不要我了吗?”那清朗的嗓音带着些少年的稚嫩,是那样的熟悉,不是凌有是谁,可凌就是云帆啊。耀星努力做出一副无情的样子:“云帆?你来这儿做什么?”那少年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紧紧抱住她:“耀星,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没有你活不下去的,你要还不理我,我就······?”耀星来了兴趣,“你就怎样?”云帆抿着嘴唇,也不说话,走到墙边,用力向墙上撞去“就这样”满是赌气的味道。耀星的脸色终于变了,她赶紧过去,却看到云帆头上被自己撞破了,眼里满是雾气,泪珠在眼里滚动着,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耀星看着,吸了口气,这么多天的气也消了,拉着云帆就到房里去,急急忙忙的去给私人医生打电话,嘴里还说着:“长本事了,还敢威胁我了,等下新帐旧账一块算。”云帆揉着头,想着她可算理自己了,被打一顿也是值得。医生动作很快,没过多久就赶到了,是云帆的好友,看到云帆先是吸了口气,又趁着耀星出去的空当儿对云帆说:“云帆你行啊,苦肉计都用出来了,啧啧,看看,你一出马就和好了吧,你是没听到家主给我打电话时是有多着急啊。”云帆看了他一眼,撇撇嘴:“唉,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头疼啊。”医生笑了笑“自找的。”说完迅速躲开,一脸你打不到我的模样,看得云帆一阵无语。很快伤口就处理好了,云帆也就是做做样子,想让耀星心疼而已,也没太用力。待到伤口处理好,医生走时还丢了个自求多福的眼神给云帆:“兄弟,一会儿别再又把我叫过来,哥哥我可是忙得很,没时间给你看那种伤。”

      医生走了之后,面无表情的耀星探出头来,“包扎好了?”云帆点点头,“那就去洗个澡,然后穿着浴袍到我房里来。”耀星说完,也没打算等他回答,就自己回房间去了。云帆叹了口气,唉,自作孽,不可活啊。乖乖的去洗澡了,当他到耀星房里之后,看到耀星靠在床边看书,一副优雅柔弱的模样,可身边却放了一把古朴的檀木戒尺,更像个复古美女。正巧,在云帆打量耀星时,耀星也看到他了“还等什么呢,还不过来,怎么做还用我教不成。”云帆嘟着嘴,走过去,伏在耀星腿上,把浴袍往上拉了拉,露出里面赤裸的臀部,白皙细腻,倒着实惹人怜爱,可耀星才不会管这些,抬起手,干净利落的往下落巴掌,声音清脆极了,云帆却是满脸痛苦,一脸“我就是被欺负的命”的模样。

      耀星依旧打着声音在她耳朵里很是好听“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终于,“耀星~”云帆抬起带着泪水的小脸“我错了~轻点好不好~很疼~”耀星没理他,手中却是收了力“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唔,耀星~疼额,呜呜~~别打了,不打了好不好?”耀星看了他一眼,停下动作“好啊”云帆愕然的看着她,过去自己求饶她可从未答应的如此痛快。但可以不挨打,云帆还是傻傻的应下了。“出去!”耀星没有一点儿犹豫的赶人,将云帆推了出去。云帆懵了:“耀星你别,你打我吧,别赶我走。”耀星不理他,现在才想起来,晚了,非得好好晾你几天才行。于是,云帆又被赶到客房去了,云帆一脸幽怨的看着门外,早知道就不求饶了,这下好了,苦肉计白用了,还挨了顿打。云帆自己上了点药,趴下,睡觉,等身后伤好了再去作死,下次可不能求饶了,一定要把耀星哄好。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三天后,云帆故技重施再次将耀星引到花园,穿着休闲服,甚至依旧是上次的款式,但不同的是,这次耀星看了看他,嘲讽的笑了笑,转身离去,并没有等着他上演那无聊的撞墙的戏码。云帆感到无措,他不知如何是好,可他知道自己想结束这种没有尽头没有耀星的日子,但耀星由于他的欺骗、隐瞒而感到厌烦了。云帆回去别墅,走到耀星的房里,嗅着空气中她留下的清香,那是她特有的体香,清新而淡雅,令人陶醉。云帆拿起耀星书桌抽屉里的一把匕首,这是耀星的习惯,她习惯于将匕首放到一切她能拿到的地方。云帆看着手中这把闪着森森寒光的匕首,做工精致极了。云帆近乎膜拜的拿着它观赏。突然,他拉开自己的袖口,口中喃喃着:“没有你,我活着又为什么,既然你不要我了,那我还不如去死。”他将匕首插进手腕,带着满足的笑,昏迷过去。清醒的最后一刻,他似乎看到耀星对他说,我原谅你了。

      耀星接到消息后,立刻开车去往云帆所在的医院,看着医院急救病房里面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云帆,不可否认的,耀星的心狠狠的疼了。手术结束后,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走了出来“谁是家属?”耀星赶紧走出来:“我是,我······是他妹妹。”耀星想了想,自己和云帆现在还不算成年,到底把到嘴边的妻子改成了妹妹。医生看了看她,:“病人手腕处被尖利物割伤,从位置判断应该是自杀未遂,作为亲属你一定要照顾好病人的情绪,不过现在病人已经生命危险,你可以进去探望。”医生神色异样的看着耀星,觉得她和病人一点也不像兄妹,她的态度更像一个女朋友。

      耀星这时也没心情去深究医生的神色是什么意思,只是礼貌的道谢就急急地跑到病房里去看云帆。病房里只有一张天蓝色的病床,上面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男孩,这画面是那样的惹人心疼。耀星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确是感到一阵不悦,他是她的人,没有她的允许,他怎么能伤害她的人呢。一天,两天,三天······就这样,一星期很快过去了,这个星期里,云帆苏醒了,耀星将云帆带回他们的家里,请云帆做医生的那个朋友(前面有提过的哦)来照看他,每天早早的完成工作,只为回家来照看他。可云帆却无法静下心来养伤,每天他醒来看不到耀星都会觉得耀星丢下自己了,耀星不要自己了,只有耀星回来才会安心。

      于是,他不肯吃东西,不肯吃药,不肯接受治疗,赵清(云帆做医生那个朋友)怎么劝也不行,赵清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给耀星:“耀星,云帆他不肯配合我,我没有办法了,只能交给你了。”耀星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很快速的处理完所有的工作,回到家中。回到别墅后,耀星看到的是赵清的一脸愁容看到她立刻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快快快,耀星,云帆他今天一整天什么都没吃,连药也不肯吃。”耀星点点头,“交给我吧。”耀星走到自己房里,云帆正躺在床上,耀星看着他明显因为不吃东西而苍白消瘦的脸颊,皱皱眉,走过去,因为这时云帆是侧身睡觉的,她直接拉开被子,也没脱裤子“啪啪啪”直接三巴掌狠狠扇在屁股上“呃,疼~”云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带着一层雾气,小脸因为疼痛皱在一起,看到她明显吃了一惊,揉揉眼睛,嘟嘟囔囔的似乎认为自己看错了一般。过了一会,云帆似乎是确定自己没看错,立刻认错:“耀星我错了。”“错哪了?”云帆一边脱裤子一边道:“我不该,嗯······不该想要自杀,把自己弄到医院去。”这时,云帆已经将裤子脱光了,可怜兮兮的跪在床上,屁股上还带着三个粉红色的巴掌印,整个人都存在于一种引人蹂躏的氛围中。

      耀星看着他,走过去坐在床上,云帆立刻就伏在耀星腿上,动作无比的自然流利,似是做了千万遍一样。耀星将手压在云帆臀上,向下压着,继续问着:“还有呢?”云帆眨眨眼:“唔?”耀星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声音清脆的令云帆将脸埋到胳膊里。“云帆不该不吃饭、不吃药。”“为什么不吃?”耀星又拍了一巴掌,继续问着,可云帆似乎并没有听出耀星声音里危险的意味,依旧傻傻的回答:“云帆不想吃,所以就没吃。”“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呃······疼~~耀星我错了~”耀星看着他,“因为不想吃?”语调危险的上扬。“唔,是······”“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云帆抬起头,咬着嘴唇看着耀星,带着些哭腔“耀星~我······我错了~云帆知道错了······”“知道错了?然后呢?”云帆嘟着嘴,把屁股向上抬了抬“云帆知错了,请耀星责罚。”边说着,边扭头卖着萌双眼满含希冀的看着耀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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