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庆十八年间,内阁大学士郑府发生了溺水事件……….
「救命啊!救命啊!」莉晴躺在床上拼命的喊叫着。突然一皱起眉,难过的将肚子里的湖水都给吐出来,慢慢的恢复意识,一旁两人的奴婢马上开心的笑着,心想人可终于脱离险境了。
「小姐!小姐!妳醒醒啊!没事的,没事的!」两个奴婢边擦拭一边安抚着说着
莉晴花了好一会的时间,好不容易才凝聚起自己涣散的神智,睁开眼睛看着这完全陌生的人及地方时,攸地,瞪大的眼立刻起身惊恐说着:「妳们是谁啊!我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放我回去,放我回去。」
「小姐妳别惊慌啊!小红快去禀报老爷说小姐醒了。」穿着紫色的奴婢说着
「是」小红尽速禀报老爷。
「小姐,妳醒了,这就是妳家啊!我是小紫,妳不记得了吗?」
「这是我家?」莉睛傻眼的瞪着,简直不敢相信看着这里的环境,竟是古色古香的闺房,眼前的小紫也穿着清朝的衣裳,为什么这会是我家呢?我为什么会到这个朝代啊!。
莉晴思绪立刻回溯….记得是跟家人到北京旅行,游圆明园时不小心跌入湖中,不久之后就被漩涡吸了进去,被湖给吞没了。只是醒来为何会在这里,想到这里心里开始发毛……..。
一对不熟悉的老夫妇身影,迈步向她走来,焦急嗓音及关爱的眼神轻喊着,「柔儿,柔儿妳醒了啊!」
「我不是柔儿,我是莉晴,你们认错人了」莉睛急着辩驳。
但身旁的老爷及夫人听了更是焦虑。他们的宝贝女儿是脑袋被湖水给灌坏,彻底神智不清了吗?
这下心里可着急着,赶紧叫奴才请太医前来,经太医诊断小着姐可能得了暂时性失忆症,请郑老爷及夫人放宽心,日子久了就会渐渐的恢复记忆。
经过了几天的吵闹,莉晴自知无法改变,她的鼻子一酸,眼眶微湿,忍不住就想哭,但哭又有何用,她马上抹抹眼角的泪水,只好认了,要自己振作一点。
面对镜中一个全然不熟的自已,心中是多么的哀伤啊!镜中的脸孔真是个美人胚子,眼光纯净如水,樱桃小嘴,有如出水芙蓉。
「小姐!贝勒爷来看你了」小红奴婢高兴说道
「贝勒爷?是谁啊!」
「小姐!您忘了,再过几天就是妳的夫君啊!」
「什么!我才16岁就要我要嫁人,不会吧!」
「贝勒爷吉祥!」奴婢向贝勒爷请安。
莉晴转头望着眼前这位男子长相俊俏,丹凤眼炯炯有神、气宇非凡,一看就知道文武均有涉猎。
「柔儿!妳记得我吗?」贝勒握着柔皃的双肩,深情款款的问着
「我不认得你,请把手拿开。」柔儿摇头说道
「柔儿,再过几天我们就要成婚了,妳怎么还不认得我呢?」贝勒爷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闷笑说着。
「贝勒爷!你宽心吧!太医说:过一阵子小姐就会记起得,你们婚期可如期完成。」小红见状解说着
「嗯,那真是太好了!」
「慢着!谁说我要嫁给你啊!」柔皃嘟着嘴说道
「柔儿,你以前可是成天黏着我,要我赶紧娶你,怎么!现在又不想了!」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我就是不要嫁人,尤其是嫁给你」柔儿听了贝勒爷的话心里有点不服气的说着
听柔儿这么说,贝勒爷觉得很有趣!之前的柔儿是那么温柔婉约,与现在的她孑然不同的两种典型。
「不嫁给我也不成,这是太皇太后指婚的,你敢抗旨吗?」听贝勒这么说,莉睛心想以前看过清朝的电视剧,皇室赐婚是不可违抗的,否则会满门抄斩,总不能害了郑府的人啊!。
「喂!我警告你哦!你娶了我以后可不准再纳妾,否则,跟你离婚,还有,你这几天都要到这里报到,彼此培养感情,知道吗?。」莉晴就算不甘心,也不得不承认这件事,所以能培养感情一天是一天。
贝勒爷心想现在的柔儿太有趣了,她不准我纳妾,还要我跟她培养感情,哈哈哈!爽快的答应柔儿。
次日一早,贝勒爷依约准时到郑府,园子里,彩蝶尽情飞舞,曼妙活泼的身影,让绽放的花儿更添风情。
「柔儿,柔儿我来陪你了!」贝勒爷边走边叫着,看见柔儿跟奴婢在花园玩躲猫猫,真是不可思议啊!想以前柔儿不曾与奴婢玩耍,成天琴棋书画的,现在好像变个人似的。
「贝勒爷,吉祥!」奴婢见到贝勒爷赶紧问安
「喂!你来了,要不要一起玩啊!」
「不了,这是小孩玩的游戏。来,柔儿你弹琴,我来舞剑好吗?」贝勒牵起了柔儿的小手。
「不要,我又不会弹琴。」柔儿甩脱他的手。
「哪!我们来下棋好吗?」贝勒耐心的问着
「不要,我也不会下棋。」
「哪!我们来画画好吗?」
「画画……好啊!」
听柔儿答应后,贝勒爷赶紧吩咐小红去书房准备笔墨。
「喂!你要画什么呢?」
「山水画、仕女图….」
「不要、不要,我不会,我想画未来的世界给你看,好吗?」
「未来的世界….好啊!」
贝勒爷心想柔儿想胡诌些什么,但看着柔儿有模有样的拿起笔划着从未看过的方形盒子、有轮子的小方盒、一只很大的东西像鸟一样、还有一艘船等等,柔儿一边画着一边介绍着这些东西的用处,原来就是生活起居的东西及交通工具。
「真有这奇异的东西吗?」贝勒爷纳闷的想着,会不会是柔儿失忆后胡思乱想的东西。
「柔儿,你变了…」
「喂!不是我变了,我本来就不是柔儿我是莉晴呀!」
「好…好…不管你是不是柔儿、或是莉晴,过些日子就是我的夫人了。」贝勒爷想起柔儿跌入湖中获救后,就什么也不记得了,心庝着拥抱柔儿入怀里。
「喂!你干吗?不要乱抱我好不好!」柔儿不领情推开贝勒爷的拥抱。
此动做惹贝勒爷不高兴,一贯优雅的表情微微一变,皱眉像是在隐忍什么一样。想他家世显赫、以后要承袭爵位,众多姑娘心仪的对象,不知有多少名门闺秀想攀龙附凤,就妳不知好歹,成亲后非好好的管教不可。
「哼”」一声的要离开书房。
眼看他就要转身离开,柔儿竟然脱口而出唤住他。「准格尔你真小气,这样就生气了」柔儿双手抱胸嘟着嘴道。
被喊住的贝勒爷浓眉一皱,没有应声,只是冷峻的看着她,「无知。」他不愿在多费时间与她周旋,淡淡撂下话就走人。
大婚在即,郑老爷及夫人非常的担忧柔儿,虽说准格尔很庝爱她,可是现在的柔儿一点规矩都没有,成天只会玩耍。不然就是胡言乱语讲些未来世界的事情,真担心到王爷府时闯祸,到时候该如何是好啊!
担心也没用,婚期已定,也得如期完婚。虽已交待准格尔多让让柔儿,可是礼让是有限度的,到时候柔儿太过份了,可少不了一顿家法侍候,越想心越庝啊!
唉!……这场婚礼是京城最盛大的喜事,王爷府内张灯结彩,文武百官前来祝贺,贺词曲子四处飘扬好不热闹!
结束拜堂典礼,送进洞房。
而历经一整天繁复的大婚过程,新娘子最后终于端坐在喜床上,等候夫君进房。
柔儿内心想着跟准格尔才认识几天,就要跟他进洞房…想到这儿鸡皮疙瘩全都起来,况且他又是个大男人主义,虽然小红有陪嫁过来侍候她,并教她一些规矩,但…王爷府有那么多的规距要遵守,她又那么不知书、不达理的,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可是,又没办法回到原来的世界……,想着心头一酸,泪水不知不觉又流了下来……,该怎么办呢?
胡乱着想着,疲惫不堪的眨眼,顾不得凤冠霞帔?都尚未卸下,虚软身子就歪倒在床榻上,两只脚相互踢弄着将鞋袜褪去,这才舒服的逸出一口气,然后阖上浓浓倦意的双眼,沉沉睡去。
准格尔在深夜时踏入内房所瞧见的就是这番光景,新嫁娘还穿戴着一身大婚的妆扮却瘫软在床上,小手抓着衣襟不放,显然担心在休憩时被褪光衣裳,但是裙襬底下露出来的却是一双光裸茔白的足部。
「真是不象话。」准格尔微微蹙眉,找来守在门外的丫环问话,「怎么没人伺候者?」
「回贝勒爷,是福晋不让奴婢进入内房……」小红无奈的响应。
准格尔招手示意她进来替床上的主子更衣,看着小红轻手轻脚的替柔儿拿下鳯冠、松开发饰,梳理鸟黑柔亮的长发,跟着解开大婚的礼服,轻轻扯开中衣,那雪白的肩膀顿时露了出来。
「够了,退下。」
他站在床沿凝视着她好半晌后,终于伸出修长的手指轻抚着她的白嫩肩头,那细腻光滑的触感简直超乎他想象。
准格尔利落的扯开她整件碍事的中衣,娇软的身子顿时只剩肚兜和亵裤。
「唔……」柔儿忽然蠕身躯,两手环抱着身子,显然感受到深夜的凉意。
准格尔坐在床边冷眼看着她的动静,大掌轻拨开玉臂,探进肚兜,覆盖住柔软浑圆的两团。
「谁?」沉睡的柔儿终于睁开眼,看清眼前身影时吓怔,「你放开我啦!大色狼、变态、你要干什么!」柔儿反抗喊叫着。
「这是我和妳的新房。」准格尔提醒她,搁在肚兜内的手没有挪开的意思。
「你做什么脱我衣裳?大色狼…」柔儿连忙推开大掌,可纤细手腕却立即遭到箝制。
「妳说谁是大色狼、谁是变态,妳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女子有三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这妳都不懂吗?还这般的说我,看我不教训妳才怪!」准格尔不悦的冷下脸来,他可是堂堂的贝勒那经得柔儿这么说他,一气之下将柔儿按趴在腿上,褪下裤子,露出雪白的臀部。
「你要做什么!」
此时,柔儿产生了强烈的羞耻感不由得涨红脸,一手挡在臀部,除了伺候她的贴身婢女之外,就没有人看过自己的身体。
「我要做什么,妳等一下会知道了,手拿开。」准格尔拍掉她挡在屁股上的小手,浑圆白晳的臀部敏感的冷凝起来。
「等等…别…」柔儿羞红脸,并感受到准格尔巨掌的厚实,心里既不服气又更加的忐忑不安,紧张得捏着床沿。
准格尔高举大手左、右掌掴着柔儿圆挺饱满的丰臀,心想不给妳些颜色看看的话,看妳以后还敢乱来吗?
柔儿觉得备受羞辱,臀部阵阵火热的疼,全身扭转着、小脚胡乱蹋着、边骂着:「臭男生、大色狼、变态,不要打了,你放开我!」准格尔听了她的谩骂更是生气,不顾她娇躯的抖栗,巨掌更加重力道拍打着,看她求不求饶!
“啪﹗啪﹗”响亮的声音从房内传来,小红在外面干著急,听小姐「啊!啊!啊!」地喊叫着,没有主子的命令又不敢闯入,心有如热煱上的蚂蚁,该怎么办呢?
经过一阵掌掴,柔儿投降了「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不敢了。」哭泣求饶着。
准格尔停下手,看着柔儿的屁股一片红红的印记,泪汪汪的模样,他不由得感到痛心不舍,放开了她。柔儿忙起身子,泪流满面,不停的揉着红肿的臀部。
此时,他也没有心情入洞房,冷漠的说:「好好在房间反省!」即离开房间,前往书房休憩。
小红一见贝勒爷离开房间后,赶紧入房帮小姐冷敷着,看着微微红肿的屁股,低咕着:「贝勒爷也真是的,新婚之夜,就忍着点吗?还好下手不重,不过,小姐妳也不应该这样骂着贝勒爷,你们以前可是非常的相爱呢!」
话虽如此,但她毕竟不是柔儿呀!心想!趁半夜时逃离王爷府,虽然人生地不熟的,但总比在这边受欺侮的好。
四更天,柔儿趁小红睡着后着便装,吹熄房里的烛火利用月光,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观察了半晌,往那儿去了才能溜出王爷府,管它的天无絶人之路,往前走就是,接着悄悄的遁入夜色之中。
卯时才刚过,小红捧着打了洗脸水进喜房准备伺候主子梳洗。等天亮还要向王爷和福晋请安呢?不过,这门竟然是开着的,小红心急叫着小姐却无人响应,小姐不见了,心想大事不妙…。
「贝勒爷!贝勒爷!不好了,主子不见了」小红脸色惨白、气喘嘘嘘的边跑边叫嚷着。
贝勒爷经小红一叫,立即奔出书房说道:「妳先不要惊动大家,尤其不可告诉王爷及福晋,知道吗?这事由我来解决。」
准格尔心里盘算着,以柔儿的脚程,又身无分文,应该来得及追到人才对。更何况以自己的轻功应很快就会找到她。
果真如此,准格尔飞快的身手,未到一刻的时间,快地瞅见在小桥前的娇小身影。
「想逃到那里去!」才听到准格尔的声音时,一个身影飞过立即挡住柔儿的去路。
柔儿心里一征,她踉跄的往前跌了几步,「这下玩蛋了!」想逃都别想逃。
昏暗中看着准格尔,怒目相向,还来不及反应,就被一把抱起往他肩上扛着,以飞快的速度回王爷府。
这时天色已露白,鸟叫声不绝于耳。一进府里就看到小红被吊在树上,一奴才拿起鞭子往小红身上鞭去,”啊!”小红背上衣裳立即撕裂,身躯显现一道红痕,令她疼痛而呻吟不已。
准格尔一看就知道已惊动王爷府了。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这不关她的事!」柔儿见状惊慌的叫着,冲去挡在小红的前面。奴才见小福晋挡着,不敢再挥第二鞭。准格尔向奴才们比了个手势,奴才们相继退下。
「柔儿,看妳干的好事,这下得去向额娘请罪!」准格尔怒道着
柔儿自知闯下大祸,用哀求的眼神向准格尔求救,希望所有罪过由自己承担,不要牵连到小红,否则小红的小命不保。
「妳最好有心里准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准格尔拉着柔儿前往大廰。
大廰内福晋怒气端坐在华贵椅上,眼神冷漠,表情僵冷,一旁站着王妈及几位奴才,准格尔及柔儿见状低头双双跪下磕头。
「请求额娘原谅柔儿。」准格尔开口说道。
「准格尔没你的事起来!」福晋道
「额娘…请…」
「住嘴。」
「这事传出去,这可是对王爷府莫大的耻辱,自然要好好的教训这些该死的奴才,让他们往后机灵点。」福晋怒道。犯错的奴婢不教训怎么行。
「额娘我不是故意的,请额娘原谅小红,所有的错由我一人承担。」柔儿饶求说着
「真是我的好媳妇啊!妳别急着替下人承担,该罚的一个也逃不了。大喜之日就闯祸,若传出去叫王爷府的人,脸往那里摆呀!。」佟佳氏边打量边斥责道
对于她任性却又勇于承担的模样,福晋微微蹙起眉,嘴角勾起冷笑说着,「郑府老爷饱读诗书是受人敬重的风雅之士,教养出的女儿却是这番不知天高地厚,任性、为所欲为?今日若不好好的教训妳,他日又不知会闯出什么祸端来!」佟佳氏认为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即便是自己的儿媳妇也不能轻饶,否则如何服众。
「来人啊!家法侍候~」
准格尔一听便急忙的跪下求情道:「天热,请额娘别动气,柔儿已经知错了,请饶恕她吧!」又道:「孩儿身为她的丈夫,却没能好好的管教她,孩儿也有错,希望额娘就饶她一次,让孩儿带回管教如何?」
福晋沉思片刻,冷漠的摆摆手「好吧!就依你的意思吧!」
「柔儿,还不快点谢恩!」
「谢谢!额娘、谢谢!额娘」柔儿磕头谢恩!
「今日之事不得走露半点实情。」准格尔转身对奴才们说着,又冷冷的命令道:「王嬤嬤,请准备家法到柔风小筑来。」
柔儿一听家法怔愕了。
「柔儿,还不跟我回房去。」
「是。」
没一会儿,王妈就把榉木做成的藤杖拿来了,搁放在圆桌子上,便退在一旁。
一回到柔风小筑房内,准格尔转向王妈:「等会儿不管听到任何声音,都不准入内。」他挥手示意她出去。原本他是要叫王嬤嬤拿绳索来,不过,他现在决定自己对付柔儿。
准格尔先把门“哗”地一声闩了起来,一脸铁青对着柔儿命令道:「身上的衣裳全脱掉。」
「什么!」柔儿惊怯得全身僵硬,他是不是疯了要她全身光裸。
「快点,听到没。还是要我帮你脱。」他的眉峰蹙得更紧,威喝着。
柔儿知道准格尔说话算话,予其让他强脱不如自己识相点,慢慢的褪去衣裳。
当她脱了一丝不挂地站在冰凉的地上,不自在的用双手护住重要部位,像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彷佛随时会晕倒般。而他自衣橱里抽出一条腰巾,向她走近。
柔儿后退一步:「你想做什么?」她盯着他手中的白色腰巾,脱光惩罚就很严重了怎么还要捆绑她。
柔儿害怕一只手打向他,他顺势抓住,将她的两手扭到她身后,以最快的速度绑住。
「你做什么?!变态,放开我。」柔儿用力地扭动手臂,「放开我!」叫嚷着。
准格尔不理会她的XX,在她手腕上打个死结,这才满意。柔儿气呼呼的伫立着。
「还愣在那儿做什么?给我跪下!」准格尔怒道。
柔儿张嘴想开骂,却在看到他凌厉的眼神后,只好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乖乖的跪下。
准格尔冷漠地坐着,用那锐利的单凤眼瞪着柔儿道:「妳胆子可真不小啊!要妳好好在房间内反省,妳竟敢趁夜逃走。为了妳的任性,惊动整个王爷府,也差点害了一条人命,妳知不知错?」
柔儿一想到自己的任性差点就害死小红,内疚极深,只好低声认错,「柔儿知错,愿接受家法惩罚!」
「跪趴到床沿去。」
柔儿双手被捆在身后很不舒服,起来时有点不稳。站稳后缓缓地走到床沿趴下,圆挺的丰臀微露出私处,让柔儿瞬间涨红着脸。
准格尔看着她害羞的涨红着脸,紧闭的双眼和肩膀细小的颤抖,都在在透露出她的羞耻与惧怕。
「离家出走该打三十记屁股,未在房内好好的反省十记屁股」他冷冷说道
柔儿一听大惊失色,抬起头来红着脸小声求着「不要啊!准格尔,柔儿知错了。」
准格尔哼了一声﹐淡淡道﹕「我心意已决﹐不必多言,趴好。」
她好像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只好认了。
准格尔拿起了家法──藤杖,“嗖!”榉藤划破空气,打在柔儿的屁股上,柔儿这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打,「啊!」地唉叫一声,想用手去触摸疼痛的臀部,但双手被捆绑着,动弹不得。
啪!啪!啪!每一下藤杖都是如此准确地的落下,白嫩的臀部上平行排布着红痕,可怜的柔儿受到这种惩罚,泪如雨下,感受屁股像是被火烧着了一样,娇躯不断地颤抖、扭闪着。
「这次还好发现的早,若晚了,要是遇到坏人可怎么办?」话声刚落又是「啪!啪!啪!」的抽打在柔儿赤裸的屁股上。
「哎哟!哎哟!准格尔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嘴里求饶着眼泪顺着脸庞流下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像泪人儿一样。
准格尔其实心疼着,但这也算是便宜她了,若是真执行王爷府的家法,柔儿可能会去了半条命。
心想!这次非得一口气将柔儿打服不可,免得下回又不知闯出什么祸端!心一横,又加点力道狠狠的抽打着。
房内除了“啪!啪”声及哀叫声外,就没有别的声响。由于准格尔加强力道,柔儿熬不住疼痛,由哀叫声渐渐变成无助的呻吟着,再连续几下的鞭打,总算结束了。
结束鞭打后,准格尔并未前去安抚柔儿,丢下榉藤,要柔儿在房中好好的反省,往后没有他的命令,柔儿不准离开柔风小筑半步,否则后果自行负责,便拂袖而去。
趴在床上屁股火辣辣的痛,柔儿哭红了双眼,内心的痛苦与委曲只有自己知道,但又能怎样呢?
贝勒爷吩咐小红去给柔儿敷药,小红忍着背部的庝痛,赶紧去柔风小筑,一进房就看到小姐白晳光裸的身躯,双手捆绑的跪趴在床沿上,唯一一处红肿的地方就是臀部。
小红忍着泪水赶紧将她解开盖上披风:「小姐对不起!都是奴婢的错。」
「小红,错的人是我,我不该如此的自私、任性,都没有想到后果,害小红受到残酷鞭打。」主仆两人相拥而泣。
片刻之后~
「好了,小姐不哭了,奴婢先帮妳敷药。」互相拭去泪水。
嗯~柔儿卧着让小红敷药。
「呦哟!好痛哦!」
「贝勒爷也真是的下手那么重,不过,想想让他执法总比给王嬤嬤执法的好,王妈可不像贝勒爷有分寸,她可是使命的打,旧伤迭新伤的,非得打到屁股都渗出血水来不可。」
听小红一说,还真得要感谢准格尔呢!替我们求情~~。
「小姐,妳是真得不记得妳跟贝勒爷相爱的事情吗!怎么处处跟他作对呢?」小红边敷药边说道。
「小红,我以前真得很喜欢准格尔吗?他是个好人吗?妳可不可以告诉我,我们以前的事。」
小红点了点头慢慢的叙述着他们的故事给柔儿听,一直到暮色降临……
听完小红叙说,柔儿对准格尔也渐渐产生爱慕之情,只是,还需要一点时间~~~前几天又痛又累没瞧清楚柔风小筑,此刻柔儿忍不住好奇的打量起这座筑院,雅致的设计与摆设都透露着主人的尊贵身分,这里占地广大,花园种着牡丹,还有小桥流水,屋子的空间比她以前的住所大了两三倍,她还真有些不习惯呢!
「呵……」柔儿伸长了手,嘴张得老大,毫不淑女的打了个超级大呵欠。
她站在小筑的窗台前,让凉风轻轻的吹着。
已仔仔细细观赏柔风小筑,她就无聊得快发疯了。现在又被禁足又没有提供什么玩意儿给她,她被闷得受不了,很想马上回二十世纪。
这天,柔儿百般无聊的走到后庭园,倚着树干发呆,不经意抬起头,发现这棵树枝叶茂盛,颇适合攀爬,她好久没爬树了。
想到就做!她看看四周没有人,兴奋的捞起裙襬就往上爬。不一会儿,她已坐在高高的树上,吹着凉风看风景。
柔儿往外一瞧,看到一位锦衣华服的高贵女子正在放风争,不知那生得什么模样?她好奇心大起,小心的跳跃到树下,往那方向移去。
径自来到后花园,看到她放风争可似乎不太顺利,风争看起来遥遥欲坠。
「妳的手势不对,手臂得抬高点儿。」她忍不住凑过去瞧。
女子停下手边的动作,让风争直直往下落,然后转过身,以鋭利的眸光上下扫看着柔儿。柔儿看她头戴彩绣青绒帽,颈子围着一条白色丝巾,相貌清秀,单鳯的眼跟准格尔有三分神似。
「妳是准格尔的妹妹。」柔儿甜甜笑说着
「妳是大哥新娶的嫂子,庆柔福晋。」
女子微微蹙眉,不置可否,似乎不太想理她。「我叫格研。」
「妳放风争的姿势不对,难怪它老是飞不高。」她说着就过去握着格研的手解说。
格研微愣,扯了扯嘴角,「怎么,妳很会放风争吗?」
「那当然。」柔儿灿笑道,风争一向是她最拿手的,小时候爸、妈常带她去公园里放风争。
「不过,今天不想玩了。」她收回风争,抬高下巴,准备走人。
「妳要去哪儿?」柔儿好不容易遇到跟年龄相仿的伴,当然不肯放过。
「怎么,妳想跟?」格研停下脚看她。
「我对这里不熟,所以…」
格研停了半晌才道:「那好吧!跟我来。」
这下柔儿可开心了,她紧跟着格研来到池边,池水清澈见底,还有许多美丽的鱼儿在水中悠游,一旁的石头上还放有鱼食。
「哇,好漂亮,还有池塘呢!可不可以喂鱼呢?」
「随便妳。」说完就径自走入凉亭。
柔儿开心的喂起鱼儿,她喂鱼的方式和常人不同。她先是丢一把鱼食在左方,看鱼都游去争食了,下一次她就将鱼食扔在较远的右方,让鱼儿又游回来抢食;看鱼儿随着她丢的方向游动,她就高兴发出咯咯清脆的笑声。
这种喂食法简直就是在戏弄鱼群,她却玩得不亦乐乎。
格研没有出声,在一旁静静观看她的笑靥。仔细打量她,外表漂亮如出水芙蓉,名门闺秀的样子,但行为举止却没有柔弱娇气。她感到十分诧异,大哥喜欢上的女人,果真是与众不同!
格研对柔儿早有耳闻,新婚之夜就逃走的小福晋,今日总算见识到了。也因此对柔儿兴趣更加浓厚,这下她又多了一个志同道合的玩伴。
「格研,妳要不要一起来喂鱼,挺好坃的。」她回过神来,就见柔儿己跑到她身边。
「不玩这个,我带妳去骑马好不好。」格研俏皮地说着
「好是好,但是…我被你大哥禁足了。」她顿了顿,接着又问:「唉呀!不管他,我们走吧?」不在乎的皱皱鼻子。
「你不怕吗?万一看我大哥发现….」格研开着玩笑。
「不怕…反正已经被惩罚过了,所以…没差。」有点羞怯说着。这是她首次可以看到外面街景,心底实是雀跃不已,怎可放弃了。即使回来受罚也无所谓,总比在这里闷疯了。
「那好,走吧!」
两人相视视而笑,友谊的种子在两人的心中慢慢发芽。
格研带着柔儿偷走侧门溜出去,来到府外的马场。格研从马房里牵出了她的爱马,「哇!好漂亮的马儿。」柔儿惊喜的冲向前去抚摸。
「它叫宝儿,是我的坐骑。」格研笑笑向柔儿介绍。
柔儿踮起脚尖,用手摸着高大的白马,它比她在电影、电视上看到的马都还要漂亮。
「想不想骑骑看?」格研提议着。
柔儿毫不考虑的点头但又摇头,看着面前高大的马儿,便有些泄气,「想是想,但我根本就不会骑马呀!」
格研微笑着,利落的翻身上马,然后将手伸向柔儿,「我可以教妳。」
柔儿看着格研的手,虽然有点担心,但想了一会儿,她真的好想骑马,她长这么大,还未曾骑过马呢!好奇心战胜了一切,管他的,真要错过这个机会才是傻瓜呢!
柔儿走近马旁,格研弯身拉她上马,将她放在身前。
柔儿侧坐在马鞍上,直挺着身子,双手有些无措的捉着缰绳。
格研低声笑着,在她耳旁轻语,「坐好,马儿要跑了。」一声吆喝,宝儿就如疾箭般飞奔而去。
柔儿惊叫一声,手不自主的放开缰绳,反转身子抱住了格研,躲入她怀里。
格研看柔儿紧抱着自己,心里喑自窃喜,她也有怕的时候。
马儿在草原上奔驰,柔儿渐渐适应这个速度后,才敢抬起头看着前面,享受这种迎着风奔驰的速度感。
格研让宝儿的步伐渐慢了下来,在草原上缓缓的漫步,闲适地问:「如何?这够不够新奇?」
柔儿拨开脸上的发丝,笑瞇了眼,「我从来都不知道骑马的感觉是那么好,不但新奇刺激,也够好玩。」
「往后,还有更多好玩的事。」
柔儿偏着头看着格研,忍不住有些怀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对我来说,平时只有我一人享乐,现在有了妳与我共同分享,多使一个人快活,我何乐而不为呢?」
原来格研是将她当成知己,都怪自己太多心了!
「格研,谢谢妳…」
***
梳洗完毕打扮好了之后,柔儿只能故作镇静的来到书房。才跨进门坎。就见准格尔坐在主位上,脸上的表情很可怕,除了他,还有王妈。
「老公……」柔儿小声地唤。
「跪下!」准格尔寒声怒道。
「我做错什么了吗?老公……」
准格尔听她叫老公,脸色更加的阴沈,从座椅上起来。
「我不是不准妳离开柔风小筑吗?妳又离开王府做什么?」
「老公,我没有……」柔儿下意识地否认。
「还敢说没有?王妈都亲眼看到了。」
柔儿惊惧地望向站在一旁的王嬤嬤,就见她心虚地别开眼,不敢看她。
「老公,我……是跟格研出去骑马,就散散心嘛!」「我下次不敢了,以后不会再溜出去了。」
「骑马,多危险的动作。以后不准去。」他心想格研自小习武,骑马当然不成问题,但对柔儿来说太危险了,况且又与格研……….。
「为何不行….」
「我说不准就不准,我看你没有认错的心。」
「我没有。」柔儿否认。
她心想古代的男人为何这么霸道,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女人的行动都掌握在丈夫手上。柔儿庆幸自己是活在现代社会,可以*控自己的命运,不必倚*男人。只是不知回不回得去原来的世界。
准格尔瞇起怀疑的双眼道:「不管跟谁出去,妳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偷溜出府去,一直到天黑才回来。这象话吗?」当准格尔傍晚得知柔儿又偷溜出府去,让他颜面尽失,不禁气急败坏。
「我知道错了……」柔儿的声音因他的话,态度极为不满的认错。
「把她抓进来!」准格尔高声一嚷,奴才便把吓得走不动的小红拖进了书房。「说!为何没看好小福晋,让她溜出府去。」
「奴婢该死……请贝勒爷饶命……」丫鬟小红跪在地上,又惊又怕。
「来人!把她拖下去重责五十大板!」其实准格尔知道柔儿心软,只想吓吓她而已。
柔儿面白如纸,马上跪下哽咽求情,「老公,这样会要了她的命……。」
「不关她的事……妳打我好了……」
「妳该有的惩罚也逃不了。」准格尔狠狠地瞪着。
「我……又没做什么……」柔儿心想又没犯什么大错?他干吗发那么大的脾气。
「全部都给我退下。」奴才们一听便快速离开书房。
「好!真是太好了!我娶了一个好娘子!那么妳就给我跪着,不准起来!等会再跟你算帐。」说完拂袖而去。柔儿跪在冰凉的地上有半个时辰,双脚都跪到麻痹了。但心里却一直担忧婢女小红,自己被准格尔禁足还偷跑出去,这下被他发现了,还害了她小命不保?在这时代的奴婢真是命苦,自己主子不知分寸,还连累了她。万一小红因她而丧命,那她会愧疚终生……。
可是,那又如何?现在的她什么也帮不上忙,心中不停埋怨准格尔,一点小事就一定要这样折磨她吗?再说她又不是那个温柔又善解人意的柔儿,而是活泼好动的莉晴,虽然知道他对「柔儿」是有情有爱的,但是他要的是以前的她,絶不是现在的她。
她没有理由凡事都要乖乖的顺从他,或耽误他的幸福,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她并不爱他,只是不讨厌他而己。更何况到目前为止,虽有夫妻之名但无夫妻之实,
她想,她应该跟准格尔谈一下,让他了解事情的症结,也许他可以找个像柔儿一样的女子一起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不完整的她,只会拖垮他罢了。
准格尔在亭里有些焦虑的走来走去,只觉得有一股莫名的气梗在喉咙里,既不上又不下的,气闷得很。
打从想迎娶柔儿后,面对接踵而来的骤变,可说是他活到现在最为刺激的时刻了!
先是柔儿不小心溺水,救起后却得了失忆症,连带的个性也回然大变,居然忘了所有的事,也忘了他这个人,再来又在洞房之夜逃离王爷府,这…….老天爷还真会开玩笑。
一拳打在柱子上,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大的火气,他突然想杀人──而且最好是杀死自己,也免得总是承受过大的刺激。
他怒气腾腾的*在柱子上,慢慢让自己的火气平息下来。
若要说以前的柔儿温柔贤慧,那现在的柔儿是迷糊中带着慧黠,而这样改变,让她多了活泼生气。
这样的改变,并无不好,只是可恶在她老是不守规矩,惹出祸端来。
他心想着,为了她好,他必须狠狠的打她一顿屁股!
一进书房,他看着柔儿一副沉思样,连他何时进房都不知,开口道,「柔儿,知错了吗?」
「贝勒爷….我」柔儿一回神,很自然的说
「等等,为什么叫我贝勒爷?」他皱着眉头打断她的话。他好不容易平息的火气又上来了。
突然被他打断话,让她差点反应不过来。「这….基本礼节…..」他干嘛那样气冲冲的神情。
「你之前不是这样叫我。」
「好…老公我有事要跟你谈。」这样也要计较。
「谈什么?」
「我…我希望你能明白,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以前的柔儿。」
「嗯,然后?」准格尔隐忍住怒意,捺着性子问道。
「我知道你对以前的我有情,但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对你有意的柔儿,现在的我对你完全没有印象,所以我希望你….啊!」
话还来不及说完,准格尔不发一语的逐步*近她,他一手拦腰抱起她,被他压制在书桌上,胸部抵着桌面她才发现自己无路可逃,面对他像只发狂的狮子,她怕得瑟缩,双眸顿时慌乱恐惧。
天………他想干什么?她忍不住害怕的颤抖,莫非……
啪!啪!啪!…
「你刚说什么?再说一次!」他严厉的口气,活像审问犯人的巡查大人。
啪!啪!啪!
「我….我说我对你没…没….」她因屁股的疼痛,结结巴巴的吐不出来。
啪!啪!啪!
「没什么?」他命令道,但巨掌又马上落到她屁股上。
啪!啪!啪!
「啊!没…没感情基础啊!…啊!…」老天,她又说又叫着。
「那妳打算怎么办?」奇怪的,听闻她这样的说法,准格尔停住手放开了她,他非但没有更加生气,凡而兴起一股玩味。
他知晓,柔儿已经不是以前的柔儿,他要她,无论她是哪一种个性的人,这辈子他不会让她逃开!
「我希望你能找到你真正的幸福,这样对你才是好。」
「如果我说不呢?」
「如果你说不…….」她顿时瞪大眼睛。
「不!?」
「对,我不要。」他俯视她怔忡的小脸,就是刻意。「我就是要妳。」
我就是要妳,柔儿几乎快无法反应,直到这五个字不断在她脑海里重复、扩散。
「你……你说什么?你脑子有问题吗?」这真是一场恶梦!
「我清楚自个儿想要什么,怎么说脑子有问题?」他唇角扬起笑得耐人寻味。
「我…我不同你说了,你想怎么就怎么样。」柔儿因为他的话毛骨悚然?心里忐忑不安,这是不妙的讯息。
「总而言之,妳就安份的当我的小福晋,还有该算的帐,是不是也该清一清。」
「不…我….」她霎时心漏跳了一拍,如惊弓之鸟般的想逃离。
「过来!」
「嗯…」
他的气势如一国之君般高高在上,威势逼人,柔儿似乎只有听话的份。
更何况她向来对他也没有什么胆子,自然乖乖的走向他。
「老公,你不要生气….」天晓得,她真的怕他起来了,她死定了。
哦?还会怕他生气?还不错嘛………
「妳还知道会怕我生气吗?」
「我…」她当然知道,她还知道他向来霸道顽劣,教训起她来不手软呢……。
在这种时候她居然还有心情在心里开自己玩笑,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既然妳也知道我会生气,为何要一次又一次的伤我的心?」
她闻言,心跳愈来愈激烈。「我….」
不等她说完,他率先说道:「是妳认为我不够爱妳,还是说…这只是妳想测试我对妳有多大的耐性。」
「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知道自己做错了。
「好吧,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妳知道吧!」
「嗯。」话完柔儿就转身回到柔风小筑。
不到一刻的时间,准格尔踏入房内就见柔儿趴在床上,害羞地把脸埋到了被子里,只把要挨打的屁股露了出来。
准格尔拿着藤杖轻轻的放在她屁股部上淡淡的道:「待会儿挨打时手不许挡,否则把你的手绑起来,知道吗?」话声刚落。
“嗖!,啪!,嗖!,啪!,嗖!,啪!………有节奏鞭打着柔儿的屁股。
一条一条的红痕渐渐在雪白的臀部隆起。
「啊!…」臀部疼痛痛得几乎让她喘不过气来,也无力抗衡。
「鸣….」她不断的哭泣,不断的扭动,就像是想用哭泣来宣泄心里的委曲,却愈哭愈痛,屁股就像是被撕裂开来一样,痛彻心扉。
他脸上严肃生硬,他的心正痛着,所谓「爱之深、责之切」她知晓他一直都在生气吗?
气她的不信任、气她的任性、气她的不守规矩………..可是她压根不清楚自己做错。怕她受伤害的心态…..难道错了吗?
对自己深爱的女人无法了解自己的心意,也无法感受到他的爱时,任哪一个真情付出的男人都无法接受,更何况他还是个正常、有思想、有名望的男人!从昨晚到要晌午,柔儿就躺卧在床上,不发一语地沉思…….
「主子,起来吃点东西。」小红端着养生粥叫着
听到小红的叫声,回过神来,躺卧在软榻之上想动但也不太能动地,她忍住屁股的疼痛高兴的喊道说,「小红,妳让我担心死了,还好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奴婢没事,是贝勒爷故意吓主子的。」小红的双眼透着几许迷蒙,其实她被拖下去后正当要执法时,贝勒爷要奴才停止执法,放开小红。
「厚,他真的很坏吔!故意让我担心着妳。」
小红心想主子调皮归调皮,但总是这么善良,处处为奴婢着想,当下人的主子想怎样就怎样,也不感有所怨言。
「来吧!吃点东西吧!我喂妳。」
「嗯!」
可了太饿了柔儿一口接着一口,很快就把整碗养生粥给吃光。
「主子,我来帮你敷药。」
「嗯!」
「贝勒真是铁石心肠啊!这回打的这么重。」小红看着主子白晳的屁股一条条交错着红肿瘀青,更加心疼着她。
小红正专心的替柔儿敷药,此时冷不防地走进一个不速之客。
「拿去。」格研一脸趾高气扬,但手上却递出一个小瓶子。
「妳怎么会来这儿?」柔儿微感诧异,尽管两人才刚认识不久,她就这么关心的踏进她的院落。
「我不能来吗?」格研冷着脸,示意小红将小瓶子拿去。「这是太皇太后赐的御用膏药,还不拿去敷,妳随便乱擦膏药,小心屁股烂掉。」
「格研…」柔儿先是一楞,之后惊喜万分,「妳担心我的伤势,妳对我真好。」
格研不自在的瞪她一眼,「我是被阿玛骂,妳知不知道就因为私自带妳出府被骂惨了,都是妳害的。」
「我好多啦!不然改天就让我带妳出府好吗?换我被阿玛骂!」柔儿朝她甜甜一笑。
「不用了,妳还是先把屁股的伤养好吧!」格研自顾自的坐在一旁,显然没有立刻离开的意思。
「等我伤好了,咱们再一起去城外玩,好吗?」柔儿开心的提议着。
格研原本冷硬的脸孔闪现一丝欣喜,却又有点不自在的扯嘴角,「既然妳这么想到城外玩,那…好吧。」
「太好啦!」柔儿高兴的欢呼。
「小福晋,贝勒爷回来了。」陈嬷嬷匆忙进来回报
准格尔回来了,柔儿心里又开始紧张,不久便看见熟悉的高大影走进,柔儿心儿就忍不住怦怦乱跳起来。
「格研,妳怎会在这?」他一进屋就皱眉,看着这个从来不曾走进他院落的人。
「我拿太皇太后赐的御用膏药来这儿。」格研连忙解释。
「柔儿,有比较好吗?」准格尔没理会格研,问了柔儿这句话。
「她哪有比较好,屁股都被你打烂了。」格研忽然开口。
「妳,妳怎么这样说话?」虽然是事实,但也别说的那么悲惨。
准格尔闻言,转身就走近柔儿,小红掀起她的衣裳,检视了她的屁股,一条一条新旧的鞭痕依稀可见,他确实下手重了一点。
「擦好药,好好休息吧!」准格尔丢下话就绷着脸走了出去。
「柔儿,你会觉得委屈吗?」格研看大哥的行径问着
「不会,我没有委屈。」她知道准格尔对她好,跟他相处这段时间也渐渐喜欢上他。
「哦!反正妳不觉得就好。多休息吧!」完话就转身离开。
呵呵,俩兄妹的行为还真像呢!
翌日晚上,整个院落显得异常的安静,向来活泼爱笑的柔儿闷闷不乐,独站在窗边凝睇黑漆漆的花园,下人们也都不敢吭声。
「妳们都下去吧!」柔儿转向内房。
「主子,得给您擦药了呢!」小红轻声提醒她。
柔儿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便褪下衣裳,最后只剩贴身的粉色小肚兜和衬裙,趴在床上。小红随即上前,轻轻的替她擦药,并取来热帕巾清擦柔儿的身体及脚丫。
准格尔一踱进屋内就瞧见这幅情景,小美人几乎半裸,还光着一双脚。
「贝、贝勒爷!」小红被突如其来的高大人影给吓了一跳。
柔儿则慌慌张张的抓回外衣披在身上,两脚无处藏,只连忙缩进衬裙里。
准格尔示意小红退下,看向睁着大眼的柔儿,接着,他掀开柔儿的衬裙察看,已无红肿只剩一点青瘯。
「好了差不多了。」
「准格尔…..」柔儿忽然欲言又止。
「说。」
「妳真的喜欢我吗?」她无法忘记他之前的话。
有哪个脑袋正常的女人会这么问?他沉着脸回答,「妳担心?」
「嗯!」她立即点头。
「妳就这么不信任我吗?」他语气微愠,想起硬逼她过门,搞得他们现在都还没行周公之礼。
「不是不信任你,而是我不是柔儿,怎么作你的福晋。」柔儿先是点头,随后却又连忙摇头。
又来了!这女人不是跟她说过,不管她是谁都要定她了,她还不明白吗?
准格尔皱眉不耐烦起来,语气甚差:「做我的福晋?很不好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她急急说着。
「那以后就别在胡思乱想了。」准格尔在懒得再跟她扯下去。
「哦,那你是不是可以回去书房?」她本来不想开口的,但实在跟他没话说,倒不如赶快打发他。
「我,妳说什么?」看来柔儿搞不清楚状况,这到底是谁的房间。
成亲后不是该住在一起吗?她还要他离得远远的?
「今晚我要在这房里睡觉!」他大刺刺的出心里的所想的。
「准格尔!」柔儿看着他,「什么,你不回书房去。」
「妳到底是不是我的福晋啊!」他气极说着
「但我习惯一个人睡。」
「妳最好慢慢习惯。」他冷哼。「我是你的夫君,我要做什么都可以!」
「你…」为何他老是这么霸道。
准格尔若有所思的盯着她,脑海掀起无数复杂的念头,锐利的眸子直想把她看透。
他来到床边抚着她的脸,眼神瞬息万变,「自己把衣服全褪去。」
「我已经脱了呀!」
「我是指全部脱下,包括这件,还有这件。」他的大手拉止着柔儿小小的肚兜和衬裙。
啥?柔儿顿时红了脸,「你、你想行周公之礼?」
「妳不想?」准格尔瞥她一眼,心底压根不在意她想或不想,因为决定权是在他的手上。
「嗯…想啊!」上回胡乱对他打骂,还真有点愧疚。
「那就把身上这两件费事的布料给脱下来。」
他动手一件件褪下自已的衣服,袒露结实的上半身。
柔儿两眼盯着他健美的体魄,满脸净是赞叹。
「还不脱?」看她始终呆愣着,准格尔沉声催促。「哦!」
柔儿羞怯的将双手挡在胸前,准格尔轻轻移开她的双手,两团珠圆玉润立即弹跳在眼前,粉色的两蓓蕾也敏感的起来。
「用手环住我的颈项。」他将柔儿揽进怀中,只见她马上闭起眼,僵着娇躯动也不动。
「不敢看吗?」他冷笑,那双巨掌伸在她身后,掂量着圆挺饱满的丰臀。不顾怀里身躯的抖栗,两手恣意妄为的搓揉,感受她粉嫩的肤质感。
静悄悄的房里渐渐出女子娇嫩的轻喘,许久…许久…
她轻柔不停的喘息,「准格尔!」忽然一声惊呼、「我的脚构不到地」。
「妳放心,不会让妳掉下来。」他嗓音深沉,隐约透着冷漠。
然后,又是一阵细喘和粗重呼吸此起彼落……
「准格尔!我的腰快断了….」
「别乱动。」
柔儿顿时噤声,不久又连连娇喘呻吟。
「小声一点。」
又是一阵沉默,但才一会儿工夫又传来踫撞声响。
「桌子、桌子会垮!」娇声惊呼。
「闭嘴!」低沉的嗓音伴随着厚重鼻息,跟着只听见桌子砰的一声,整个房间总算消然无声了。
「准格尔…」
「说。」
「我没力气….走回床上….」
不可否认地,她极吸引男人水嫩的身子模起来柔若无骨,浑圆的地方可真够挺翘。软嫩的娇喘声也够妩媚,若是别乱嚷嚷就更加完美……..
不过,这仅止于床第之事,平时看到这个惹祸精还是让他头痛不已。
「准格尔…」
「做什么!」她非得拚命喊他名字是吧!他边穿衣服边说着,再不走他火气可能又上来。
「可以解除禁足吗?」
「怎么?还嫌玩不够。」没想到她想利用这时机来解除禁足,简直是没礼教,准格尔没再多看她一眼,转身就想走。
「我想要跟格研去城外玩。」柔儿不死心,非得缠让他可意不可。
「我的决定不轻易改变。」他丢下这句话就离开。
难到她的主意又破灭了……时序渐入深秋,整个礼亲王府园子里的花朵逐渐凋谢,清风吹来也开始让人感到一阵冷意,偶尔午后下起绵绵细雨,趴在窗框边缘,小手拨弄着从屋顶滑下来的雨珠子,滴落在柔儿的娇俏脸蛋上,瞧上去就如同美人淌泪,画面美矣,却让人于心不忍。
「在想什么?」准格尔轻叹了口气,将书搁在桌上,关心地探问。
「嗯…想我的爸爸、妈妈及同学们。」
「妳又胡言乱语了,什么二十世纪的人。」准格尔故作轻松的拍了她的头一下。
「不,我没有,我说的是真话,我可以证实。」柔儿突然想起,在学校上历史课,有教到嘉庆十八年间九月将有宫变。
于是柔儿告诉准格尔说:「京部林清领导的一支天理教农民将起义,他利用嘉庆皇帝离宫去木兰狩猎,乘清朝的王公大臣外出迎合嘉庆趁宫中空虚之日,想攻占王宫。九月十四日将扮商贩,私藏武器混进京城,和皇内部分太监取得联系后,
十五日中午发动起义,直扑隆宗门,请准格尔通知皇家护卫关闭大门,起义军必定会转而从养心门,这时请皇次子绵宁率领清兵用火炮将天理教击退,以保皇宫。」
「妳不要胡说。」准格尔听柔儿讲的跟真得一样,但可信度有多少呢?万一不是可是妖言惑众之罪,可要满门抄斩。
「但若是真的呢?可是拯救皇宫啊!」
准格尔看着柔儿认真的表情,陷入两难,要告诉阿玛吗?虽离15日还有五天,但这事关重大非同小可。
左思右想,还是得找阿玛商量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