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藤女学园位于八王子市与神奈川县交界处的山间,是首都圈屈指可数的体罚校。自大正七年创立以来,崇尚森严规矩与严厉惩罚的办校理念就从未改变过。然而,繁密的校规不仅管束着学生,也让教师们疲惫不堪,乃至影响了教学与私人生活。
如果把违反课堂纪律的学生逐一叫过去领罚,授课势必会被打断。如果让犯错的女孩统一在放学后去办公室受罚,也会排起长长的队伍,教师打到手软、下班时间也会延后,还会挤占学生们的社团活动时间。但如果采取姑息的态度,不严格执行校规要求的惩罚,长此以往,学生免不了松懈,风纪也势必废弛,到头来又没法向理事长和教导主任交代。很长一段时间里,星藤女学园的教师们都小心翼翼地维持着这脆弱的平衡。
好在,第七任理事长上任之后没多久,就推行了一项改革,不仅保证了校规的严格执行,也将教师们从繁重的体罚工作里解放了出来。
那便是被全国不少学校竞相模仿的“互罚制度”。
这套制度建立之后,教师将不必再亲手处罚学生,她们要做的只是记录分数罢了。每间教室的讲台上都会放上一张座位表,如果哪个学生违反了课堂纪律,教师只需在她的名字后面写上相应的罚点即可,如此一来教学便不会被打断了。
每天放学之后,这张表格会送到班主任手里。同时,任课老师也会统计每个学生的作业完成情况与小测验成绩,另交一份表格给班主任。如果学生在课业之外有违纪行为,被风纪委员抓到,也会被记上一笔。再加上社团活动的记录。班主任会综合考量每个学生当天的表现,给出她最终需要接受的惩罚数目,写在一张明信片大小的通知单上。
班主任填好全部的通知单,交给风纪委员,便可以下班回家了。
之后,风纪委员会通过门上的投函口,将通知单塞进每个寝室。
星藤女学园全体学生强制住校,寝室两人一间,配有独立的浴室,居住条件相比首都圈的其他私立学校可谓豪华,对得起高昂的学费。
通知单通常会在晚上七点半到八点之间送到,同一间寝室的两人要根据上面的点数进行“互罚”——按照学校的要求,她们要轮流伏在对方的大腿上,提起睡裙的下摆,褪下内裤,用赤裸的屁股接受来自室友的一顿巴掌,直到打满要求的数目为止。
惩罚的数目,是由两张通知单上分数较高的一张来决定的。举例来说,如果一个女生当天的罚点是20,她的室友是100,那她们就都要打对方一百下。制定“互罚”制度的理事长认为,同一间寝室的两人要负“连带责任”,唯有这样才能互相敦促、共同进步。
每晚十点左右,风纪委员会前往每一间寝室检查“互罚”成果。如果风纪委员检查时认为屁股不够红、没打够数目,也会补上一顿巴掌。若是检查之前未能完成“互罚”,则该日惩罚数目翻倍。
一个女孩即便表现完美,作为警示,通常也会被记上10点。这是会出现在通知单上的最低数目。最高数目则是200,只在有重大违纪行为时才会出现。室友间的“互罚”止于100下,超出的部分会由风纪委员和舍监来执行。
风纪委员在进行检查时,都是两人一组行动,一人拿着记录,另一人则手握一条苏格兰皮带。这种皮带原产于英国,是专门为惩罚学生而发明的,分成两股,不论是打在手心还是屁股上都能造成不小的疼痛。当然,在星藤女学园,它只会被用于屁股。罚点超出100而不到150的部分,会由风纪委员用皮带执行。如果罚点超过150,那么在挨过“互罚”的掌掴与风纪委员的皮带之后,两个女孩还要去舍监那里领一顿藤条。
理论上惩罚的上限是100下“互罚”、50下皮带以及50藤条,教师也不能给出200以上的分数。不过,如果遇到点数翻倍的情况,或是因为受罚时的反抗行为而加罚,也是有可能超过200点的。这时超出的部分将会延迟到次日执行。
如果前一天遭受了严厉的责打,屁股的状况过于狼狈、已无法接受当日的处罚,也可以向舍监申请接受“替代罚”,用身体的其他部位代替屁股受难。然而舍监的手段往往太过严厉,造成的疼痛和屈辱都远甚于打屁股,实在是个迫不得已的选项。
这一制度在星藤女学园已推行了二十余年,数以千计的毕业生都是在这一制度的敦促之下学习、成长的。每晚趴在对方大腿上接受拍打的时光里,既有温暖的友谊,自然也少不了委屈、埋怨乃至阴湿的欺凌。这一切在当时只是必须适应的日常生活,毕业之后再回想起来,也未尝不是一段难以忘怀的青春记忆。
以下内容,只是某个再平凡不过的夜晚里,发生的再平凡不过的故事。在星藤女学园,这样的故事每晚都在上演。
二〇三室的园崎久美坐在床上,焦急地等待着通知单。
她很清楚,写在上面的绝不是个小数目。今天轮到她做值日。上午第二节数学课后,她却忙着跟邻座的同学聊天,而忘记了擦黑板。直到教英语的伊藤老师走进教室,才匆匆跑过去擦,飞扬的粉笔灰让神经质的伊藤老师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后面一整节课里,久美满脑子都是晚上的惩罚,根本无心听课,被叫起来回答问题也没能答上来。下午古文的小测验又答错了好几道题,再加上社团活动时做准备运动偷懒被教练发现……
“对不起。”
久美对坐在身旁的室友浜口柚香说道。这已经不是她今晚第一次向柚香道歉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没关系,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柚香一边抚摸着久美的脊背,安慰她说,“上周我不是也拖累你挨了皮带吗?”
“那只是偶尔,基本都是我在拖累你。”久美的话音已略带哭腔,眼圈也红红的,泪水不停在眼眶里打转。“柚香,对不起,如果没有跟我这种人成为室友的话……”
和冒失的久美相比,柚香堪称模范生。她成绩优秀,绝少触犯校规,还被认为是下一任学生会长的有力人选。多数日子,她的罚点都是10或20。上周破天荒地被打了135分,也是因为将课本借给隔壁班的学生会成员。反观久美,罚点总在5、60上下徘徊,偶尔还会过百,没少拖累着柚香的屁股一起遭殃。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有两张卡片从投函口飞进寝室,落在了地板上。
柚香起身,过去捡起卡片。
“120。”她念出了上面的数字,那显然是久美的罚点。“还好还好,20皮带而已,咬咬牙就过去了。我们一起加油吧。”
听到分数,久美的眼泪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滴在被学校统一的连体睡裙盖住的大腿上。
“对不起,柚香,都是我不好。”她低着头,垂落下来的黑发盖住了那张雏人偶一般精巧的小圆脸。“让我怎样‘补偿’都可以。”
柚香将通知单丢在桌上,来到久美面前,双手捧起她的脸,又轻轻揉了几下。
“我们之间不用谈什么‘补偿’,晚上帮我上药就好了。”
“但我听说其他寝室的人都……”
“其他寝室是其他寝室。久美只要陪我受罚、给我上药,我就很满足了。”说着,她抓起久美的手。“来吧,去洗把脸,然后好好做作业,否则明天也要挨皮带了。”
久美用力地点了点头,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
写作业的时候,久美满脑子仍是歉意,迟迟无法集中精神。柚香很快就写完了作业,搬着椅子坐到室友身边,帮她解答难题。完成作业时,时间刚过九点半。
两人在回到寝室之后已经洗过了澡,在风纪委员到访之前,她们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完成互罚。
“来吧。”
柚香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久美点点头,将内裤脱到大腿根,睡裙下摆提到腰间,趴了上去。久美的屁股明明昨晚才刚刚挨过60下,被打得通红,如今却已经雪白如初。女孩子的力气终究有限,面对友人也不会使出全力,所以就算打满一百下掌掴,到了第二天晚上也只会留下少许不易察觉的淤青。不过,也不能太放水,至少要把屁股打到通红为止,否则很难通过风纪委员的检查。
啪、啪、啪、啪……
柚香熟练地拍打着久美的双丘,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寝室里,其间也夹杂着久美的喘息与微微的呻吟声。打到后面,柚香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了起来。起初,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印还清晰可辨,很快就连成一片了,然后红色逐渐加深。
啪、啪、啪、啪、啪、啪……
打到七十五下左右,久美那颤抖着的娇臀达到了最明亮、鲜艳的红色,在日光灯的映照下,像一朵被露水打湿的玫瑰,又像弗拉门戈舞女那火红欲燃的长裙。然而,随着拍打的继续,颜色渐渐黯淡了下去,最终变成了沉稳的酒红色。颜色较深的地方已近乎青紫、发黑,很难让看到的人产生任何美的联想,而只会觉得“看着就很疼”。
打满一百下,久美咬着牙提起内裤,和柚香交换了位置。尽管满心都是愧疚,久美还是不得不将巴掌挥向被自己拖累的室友。
一翻运动之后,柚香出了一身的汗,手掌拍上去竟有一点滑,打到后面更是有些黏腻。起初久美的巴掌轻飘飘的,柚香只好提醒她用力一些。柚香的肤色没有久美那么白,而是健康的小麦色,没有那么容易被打红。好在检查的风纪委员经验很丰富,知道不同肤色打完一定数目之后应该有什么效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打到一半时,久美又因为愧疚而哭了起来,泪眼婆娑地打完了一百下。柚香倒是一脸云淡风轻,只是额头挂着汗珠。
她轻巧地提起内裤,拉着久美一起走向浴室。
两人的右手都因为一百次拍击而发烫、泛红。柚香拧开洗手池的水龙头。两人一起用清凉的自来水给手掌降温。可惜,她们的屁股还不能享受这份清凉。学校规定在接受风纪委员检查之前,不能涂抹任何药膏,也不能用毛巾冷敷。一旦违反,已经挨过的打全都作废,要重新“互罚”一遍。
她们又提起裙摆,稍稍褪下内裤,扭过头、对着镜子查看自己那灼烧着的双丘。
很快,走廊的一端传来了风纪委员的脚步声。
久美和柚香赶忙回到各自的床边,蹬掉拖鞋,在床尾处跪好,把裙子提到腰间,内裤褪到大腿中段,两手放在床上,上身下沉,将高高翘起的屁股正对着门口。罚点过百、需要挨皮带的时候,必须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迎接风纪委员的到来。
等待检查的几分钟里,两人一句话都没有说。柚香朝久美那边看了几眼,久美却只是低着头,将一双泪眼死死盯着床单。
门开了,两名风纪委员走进二〇三室。
风纪委员进行检查时从不敲门,都是直接推门进入。如果门被锁上了,或是该挨皮带却没有摆好姿势,都会被视为反抗行为,要去舍监那里挨一顿藤条。起初,很多新生都有锁门的习惯,直到听见转动门把手的声响才发现大事不妙,跑过去开门。不过只要挨过一次藤条,基本都会长记性,不会再犯。
走在前面的风纪委员手握皮带,跟在后面的则拿着一块塑料板,上面夹着这一整层楼每个女生的罚点。进门之后,她立刻念出了上面的记录:
“园崎久美、浜口柚香,罚点120。”
手握皮带的风纪委员上前检查。不仅用眼睛观看,也将手指放在两人的屁股上感受其温度。对于星藤女学园的学生来说,这是每天最屈辱的时刻,却终究无法逃避,只能强迫自己适应。手持塑料板的风纪委员也凑了过来。
“你看,”拿皮带的风纪委员指着久美的屁股说道,“她皮肤比较白,打完一百下之后就是这个颜色。负责处罚她的是浜口同学,打得很认真。你好好记住这个颜色。”
另一个风纪委员点了点头,念叨着“原来如此,不愧是浜口同学”。
身为下一任学生会长最有利候补的柚香,在学校里可谓人尽皆知,却也逃不过这屈辱的检查。一想到因为自己的错而让室友蒙受这样的羞辱,久美更觉得心头一紧,鼻头一酸,泪水再次落了下来。
“我还没拿皮带抽你呢,怎么就哭起来了。”风纪委员笑道,轻轻拍了拍久美的红屁股,然后就转身检查柚香去了。“你也真是可怜,明明是个乖孩子,却总被室友拖累。”
“长谷川学姐说笑了。”柚香扭过头来,“如果我真的做了学生会长,就是理事长亲自给我打分,肯定少不了重罚。到时候就是我来拖累久美了。”
“那倒也是。看来我罚你的时候下手得重一些,让你早点适应每天挨皮带的日子。”
说着,名叫长谷川的风纪委员,将握着苏格兰皮带的右手举至肩膀处,抡了出去,扫过柚香那暗红色的臀峰。虽然嘴上说要狠打,下手倒也没有比平时更重。
如果她真要痛下狠手,会将皮带高高举过头顶,微微侧身,用上全身的力气挥下,一下便能打破皮。那样的抽打,每个扭扭捏捏拒绝露出屁股、接受检查的女孩都领教过,而且都不想再领教了。
即便没有存心重罚,风纪委员的皮带仍不是那么好挨。每个风纪委员,都要经过一整年的严格训练之后才有资格执掌皮带。在她们手里,皮带不是轻轻划过屁股,而是在每次落下之后都死死地咬在肉里,被用力拖拽着前进,就像一把深深刺入石头的刻刀,每在屁股上行驶一厘米都会带来剧烈的疼痛。
啪——啪——啪——
随着一下下抽打,皮带的落点越来越低,终于来到了屁股与大腿的连接处。这是最敏感的部位,即便是身经百战的柚香也没忍住叫出声来了。
最后一下已经完全打在了大腿根部,那里并未受到掌掴,被打到却还是痛得令人窒息。皮带的落点在右半边的大腿,擦过谷间,又在左大腿上也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痕迹。好在柚香并拢着两腿,皮带扫过的速度又很快,谷间那含着珍珠的蚌壳几乎没受到什么伤害,却足以令她心惊胆战了。
全部打完,风纪委员又将左手放在柚香饱受摧残的屁股上,轻轻划过,用手指感受着一道道凸起的棱子,像是在欣赏一件精心打磨的浮雕。
对于风纪委员来说,这或许是一天之中最幸福的时刻了。
轮到久美。或许是看不惯她还未挨打就哭泣,也有可能是替遭受牵连的柚香打抱不平,风纪委员下手重了不少,也不再以横扫为主,每一道鞭痕几乎都呈45度角倾斜,如此一来,每新打一下都免不了会扫到之前留下的伤痕。
两道痕迹相交的地方,往往会破皮。
久美心中有愧,只是咬紧牙关,默默流着泪、接受抽打。心里甚至还暗自希望风纪委员能打得更狠一点。
终于有那么一下,落点极其刁钻,正好打在了双丘之间的位置,皮带的棱角狠狠地磕在了股沟的边缘。久美“哇”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显然是风纪委员有意为之。最后两下也是瞄准臀缝去的,只是落点更低。好在久美双腿并拢,大部分伤害都被大腿根部的嫩肉吸收了,然而,皮带的一角还是接触到了已经有些湿润的秘裂。疼痛尚可忍受,但要害部位遭受攻击的恐惧感还是让久美发出了更悲惨的叫声。
她在心里一边埋怨着风纪委员的坏心眼,却又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罪有应得。
鞭打结束后的验伤也没有刚刚那么温柔,久美那遍布皮带印的屁股被狠狠地捏了几把。
“你们可以起来了。”
久美和柚香起身下床,光脚站在地上,却没有将内裤提起来,更没有身手去揉灼烧着的双丘,只是任凭裙摆自然落下。
拿着塑料板的风纪委员划掉了罚点记录上两人的名字。
离开之前,风纪委员对两人下了最后的命令:
“去走廊反省十五分钟。”
柚香拍了拍仍啜泣着的久美的肩膀,麻利地打开书桌的抽屉,取出两个夹子和一个计时器。她熟练地一手褰起睡裙,一手用架子将后摆固定在腰间,露出刚受过惩罚的部位。学校统一的白色内裤已滑落到脚踝,柚香索性将其脱掉,放在桌上。
“我来帮你夹上吧。”
说着,柚香来到久美身边,久美也很配合地转过身去,提起裙子,让柚香帮自己用夹子固定住裙摆,然后也脱掉了内裤,却只是随手往床上一丢。
她们牵着手来到走廊。
走廊里还站着几对挨过皮带的苦命姐妹花,全都光着脚,赤裸着红臀,手拉着手,面朝墙壁站好。
柚香一手将计时器跨在脖子上,设置好时间并按下。
风纪委员的检查仍在继续,走廊另一边又陆陆续续有几个女孩走出寝室、面壁反省。时间在一分一秒流逝。反省期间禁止私语,也不许东张西望,她们所能做的只是将对方的手握得更紧一些罢了。
渐渐地,走廊里响起了嘀嘀哒哒的声音,那是计时器在提醒它的主人时间到了。比她们更早接受检查和抽打的女孩依次完成了反省。终于,挂在柚香脖子上的计时器也响了。她们几乎同时长舒了一口气,快步跑回房间,锁好了门。
剩下的时间就只属于她们两个,不会再有人打扰了——久美虽然心里仍满是愧疚,但想到这一点还是不免有些兴奋。
她甚至想着,如果柚香愿意接受自己的“补偿”就好了。
数学课后,久美之所以忘记擦黑板,正是因为听邻座的一之濑千岁聊起了她们寝室的规矩。一之濑和她的室友约定过,如果谁拖累对方受罚,就要在浴室里一丝不挂地接受对方随意玩弄。那个时候,久美一心幻想着在浴室氤氲的雾气里,自己全裸着身子,稍稍弯下腰肢,两手扶墙,两腿分开,接受柚香的摆弄。柚香的手指划过自己敏感的皮肤,揉搓酥胸,揪扯下身的毛发,或是对最怕痒的侧腹展开猛攻……就这样,沉浸在甜蜜幻想之中的久美,将值日的事情抛在了九霄云外。
然而,不论自己如何拖累柚香受罚,柚香都始终不愿意定下类似的“补偿”制度。恐怕柚香也很清楚,一旦立下这种规矩,必须做出“补偿”的将总是久美。她不愿让久美在“互罚”之外再承受任何皮肉之苦。只是对于久美来说,接受更多惩罚反倒能让她轻松一些,不再有那么大的负罪感。
更何况,她一点也不讨厌被柚香惩罚……
久美跟着柚香走进浴室,却终究没有讲出自己的心声。像往常一样,她们简单地冲了个澡。热水流过挨过打的部位,带来阵阵刺痛。
柚香洗完离开之后,久美偷偷摘下喷头,将水温调至最高,对准自己那伤痕累累的双丘。水温并不足以将人烫伤,但对于本就灼热的屁股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她感觉自己就像是坐进了一盆开水。灼烧感透过皮肤,深入肌肉,直抵骨髓。
久美屏住呼吸,鼓起勇气,将喷头缓缓下移,对准自己那被皮带一角敲打过的私密部位。刚有一股小水流喷溅过去,命中要害,就让她痛苦难耐、近乎本能地移开了喷头。犹豫了片刻,负罪感最终战胜了恐惧,久美拿过毛巾,咬在嘴里,再次将喷头对准下身……
——烫烫烫烫烫烫烫烫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她的自我惩罚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关上热水,将喷头挂回原位,久美仍大口喘息着。毛巾上也满是她的口水。
她在洗手池用冷水洗好毛巾,一瞬间有种将凉毛巾贴在下身的冲动。负罪感又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忍着下身的灼烧,久美离开浴室,只见柚香正趴在床上,为自己涂抹着薄荷药膏。
药膏也是学校统一分发的,能有效缓解疼痛。用完了还可以再去舍监那里领。
“我来帮你涂吧。”
说着,久美来到她身边,接过那个绿色的小盒子,挖出一块药膏,均匀地涂在柚香的红屁股上。柚香嘴里不停发出嘶嘶声,一副很享受的样子。涂好之后,久美本打算去刷牙,却被柚香一把拽住。
“我也来帮你涂吧。”
久美自知拗不过柚香,只好趴在她身边。
柚香跪坐在床上,揭开久美的睡裙,露出那个充血、肿胀的屁股。
“长谷川学姐真是过分,下手这么重,才二十皮带就打成了这个样子。”
“不怪学姐。是我刚才冲澡的时候一不小心烫到了。”
“这样啊。”柚香一边为久美涂上药膏,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真的是不小心吗?”
“我总不会故意烫自己吧?”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你会觉得,这样就算是对我的‘补偿’了。”柚香说,“你可千万不要这么想。增加自己的痛苦,并不会让我好受,只会让我更心疼罢了。倒不如做些能让我开心的事情。”
“比、比如说呢?”
“其实,”柚香侧躺下去,凑到久美耳边,轻声说道,“被久美打屁股我就挺开心的,所以真的不需要什么‘补偿’。不过,如果能把罚点控制在100以下就更好了。虽然我并不讨厌长谷川学姐的皮带,但出去罚站实在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