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文帝四年,齐国临淄名医“仓公”淳于意,被告发受贿,按照律法,押解长安待施肉刑,小女缇萦为报父恩,随车至长安,上书皇帝,为父求情,愿为官奴隶,代父受刑。皇帝感其孝心,赦免其父罪名,又感肉刑残酷,借此由头废除肉刑,以笞代之。然笞刑过重,看似减刑,实为杀人。缇萦为此自责,此为开篇。
“小姐,今天你身子不舒服,今日就不要再打了罢,那又不是您的过错,您又何必自责。”丫鬟身穿襦裙进门,手里端着一个木盘,端上一碗清茶。床上歇着一个身段软若无骨,妆容淡雅的女子。女子身穿一套素色直裾,正要起身,丫鬟忙把盘子放到一旁,前去扶小姐起身。该女子便是缇萦,她坐稳之后,摆手轻推开丫鬟的手,虽身子疲乏,仍是强提中气说道,“秋巧,你不明白,只有这感同身受的疼痛,才能略微削去我心中的自责。服侍我宽衣罢。”丫鬟拗不过小姐。只得扶起小姐起身,帮其除尽身上衣物,露出一身雪白曼妙身躯。随后缇萦自行步至闺房门口,抱头跪下,双腿叉开,昂首挺胸的等待着。
自汉文帝改肉刑为笞杖,每每处刑,皆有人毙于杖下,缇萦听闻之而神伤,觉悟自身也所责,故每闻有犯毙于杖,其便以木尺代杖,笞自受痛,以消孽障。缇萦原是自笞,几经努力,不能达其痛彻目的,谋以他法。遂告之贴身丫鬟,丫鬟诧异小姐之所为,然缇萦执念欲为,丫鬟灵机一动,便出一灵巧法子。
当地有一妇人,早年丧夫,独营一家肉铺,其人,相貌丑陋,然身材壮阔,气力更是胜了男子好几分,旁人给其作一诨名为熊婆,有一次,当地某一豪族小姐惩罚自家丫鬟,既想狠狠教训,苦于自身气力不足,又不愿让府上男仆代劳,毕竟是自家丫头,可不能让那些脏泥得了便宜去,恰逢熊婆到府上送肉,让这小姐看见,小姐心生一策,便招呼来熊婆,阐明原委,熊婆爽然答应,那一顿猛揍,直教那犯错的丫鬟三日未下了床,后经由该小姐与闺中好友提及,熊婆名声就此传开,自此,熊婆除了猪肉,还管了十里八乡犯错丫鬟们的皮肉。熊婆猪肉生意也由于红火不少,常有府上丫鬟嘱托府里采购管事,要从熊婆那进了猪肉,再托付管事带上几句拜见的话,求得到时手下留情。熊婆对这些托话的,都留意着,逢上了便多使着几分力,好报答这照顾生意,回了,这些丫鬟身子能起床了,还要当天到熊婆铺上走动,感谢熊婆教训。
上文秋巧的方法就是让熊婆来府上,既然小姐决意求得痛快,那就这就最妥当的法子。熊婆下手狠毒,不少二回落她手上调教的女子,只是望见熊婆一面,就当场吓得失了禁,可见其厉害。同时她下手也是分寸得当,每每将一个个如脂似玉的娇嫩翘臀打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但总是不伤骨肉半分。当丫鬟小心提出这一法子时,缇萦当即就应允下来。于是乎,丫鬟便和小姐换了身份和衣物,差人寻熊婆至府上,谎称丫鬟也就是缇萦打碎了小姐的心爱之物,特邀熊婆来帮忙训诫一二。熊婆彼时已是手下沾了无数臀血,见有托付,自是连忙应允,且让扮作小姐的丫鬟出去,等她完活再来验刑,原本熊婆帮忙教训那些丫鬟,主人可以在旁旁观,可要不怎么说这些贵族小姐太太是那前世行善才有今世富贵,往往刑不过半,那些生了慈悲心的小姐太太们就要出言让熊婆罢手,饶了那可怜的丫鬟一遭,熊婆也是有心气之人,此种事遇上的多了,往后就立了个规矩,到人府上教训丫头,主人家只需说丫鬟犯了什么事,该如何训诫且由她来定夺,此外主人不可旁观,否则,便不用请她上门。其实这倒顺了那些夫人小姐的意,那几次中断熊婆惩戒的宅府,第二日仍是悄悄请那熊婆把昨日未竟之事再续,原是贵族妇人和小姐们是要那体恤名声,而非是真要饶了那惹了主人心火的人儿。后熊婆规矩一出,除了那些要受罚的丫鬟们,也并未见有反对的。那日,待到缇萦的丫鬟出去,只留正主和熊婆置于一室,缇萦便在接下来的半日内真切感受到了真正的皮肉之苦,待熊婆离去,接下来的数日,缇萦都对外称抱恙在床,其父淳于意虽有诊察,然未觉端倪。只当女儿是身子疲倦需要歇息。
却说熊婆今日,自晨洗后心情便一直很不错,只因她遇见一喜事,前些日子张罗的物件在昨日可算是有了消息。
熊婆当初寻思,自己开肉铺尚且还有那亡故的夫君留下的上好刀具,自己为贵家夫人小姐们做事,帮着教训家中奴仆,也是得了不少赏赐,理应也该准备有那趁手的好板子,好鞭子,才对得起那些贵人们的赏识,有了好家伙事,才能更好的干活,也算不辜负了那些跟着贵家伺候沾了那么点贵气的丫头们一身的好皮肉。于是她一合计,就去找了木匠王二订购一番,王二家世代相传一手精妙手艺,自然也是包揽了当地府衙的刑具供应,自从当今那皇帝老爷改了刑制,这王二家的生意由此也火热了一番,连隔壁乡县的衙门口,订做那新的笞刑板子,那也是找的他们家的生意。昨日傍晚王二他家小子告诉熊婆,她上月订购的那些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于是今日,熊婆起了个大早,要去木匠家领了那东西回来,去的路上之前,顺道料理了一桩拖了几日的差事。周地主府上,周大奶奶的服侍丫鬟莲儿前个日子里犯了事,有一晚上大奶奶起夜需要服侍,这时候那丫鬟却猫在角落睡着了,大奶奶起夜喊不着人,也好在行动还算便利,就自行去了茅室,为此还受了凉,大奶奶心肠好,也心疼丫鬟,没有计较。莲儿自己觉得犯错了,就找了少奶奶汇报。少奶奶于是乎便找来了熊婆,给这个贪睡的丫鬟一个教训。
熊婆边用长满老茧的手摸着莲儿的肉嘟嘟的臀部,边说道“莲丫头,奶奶我知道了,你是自愿受这个罚的,你这种听话懂事的,奶奶我也没见过几个,不过丑话可说着前头,奶奶可不会未必轻绕了你,相反,奶奶我还要多赏你记下,这个就叫做求仁得仁,你可别怨恨奶奶我啊。”
“丫头哪敢,还请奶奶狠狠的教训我,丫头感激不尽。”莲儿大声的回答熊婆,由于大奶奶的多有照顾,吃穿用度都特意关照莲儿,不同于府上其他丫鬟佣人,莲儿的身材不似他们那般干瘦,熊婆见过的女娃的袒露身子多是那些小姐夫人的贴身丫鬟的,个个都是不缺营养。长开了的,但经熊婆眼里比较一番,还是这个女娃的肉体相较更为丰满一些。尤其是那两片屁股蛋子,饱满非常。熊婆见奇心悦,忍不住多摸上一摸。布满老茧的掌心不断拂着那仿佛弹指即破的柔嫩肌肤,莲儿的屁股之前从未被旁人碰过,只感觉有沙砾在上面搓过,好生难受,莲儿暗暗皱眉,她也知晓,真正遭罪的还在后头,可她并不后悔,太奶奶待她不薄,从未对她有过打骂责罚,她却因为贪睡,让大奶奶晚上一个人去如厕,因此还受了凉。虽然大奶奶没有责怪,但这更让她心中不能原谅自己,所以才主动向少奶奶承认过错。少奶奶也是个心软的主,一开始只说罚了月俸便是,是莲儿自己苦苦哀求,才求得少奶奶答应,于是就有了今日这番场景。
熊婆检查了一番莲儿的准备,暗自点头,是个懂事的,在之前已经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连那处毛也除好了,这是个懂她规矩的,省的等会自己还要自己动手。
熊婆每次动手之前,也有个规矩,那些人儿在受皮肉苦痛之前,要被她羞辱一番,也不打骂,就是要臊一臊那些小蹄子。就好比如莲儿现在这般,跪撅在地上,上半身贴近地面,把肥屁股给奶奶撅了,再将双手从身下绕到后面,自己把那羞人处扒开,亮一亮里面的娇肉。一般的丫鬟哪里做过如此羞事,即便有些小姐有那磨镜之好,那也是钻进被子,悄悄的弄。哪有这般,如同一只畜生一般趴在地上,还要把羞人处自己大大方方的敞出来,再扒开来,让人瞧见了里面。那些丫鬟们起初大抵都是不愿意的
但总归是丫鬟命贱,哪怕从自家小姐沾了那么点娇气,只稍那么训斥一番,让她们知了身份,最后都是老老实实的照做了,今日这位,可以称的上熊婆最近见过最配合的了,当听闻熊婆的言语命令后,立刻就照做了,哪怕动作慢了一点,比起那些个开始扭捏捏捏不肯就范的仍是好上许多。之所以有这么一道规矩,也是有熊婆自己的打算,必须要给这些丫鬟羞上了那么一羞,才能让这些心气不低的丫头在后面好好的配合,能省不少事。实际效果也是不赖的,那些个丫鬟女仆们,被这些个羞人法子晾上那么一晾,后面责打起来,都是顺手不少。
莲儿现在自然也是臊的不行,贴在地毯上的脸,羞的涨红,只觉得那羞处正被人细细打量,由此想着,却还有几分略微的别样感觉,那羞处竟也流出一丝蜜液出来,也更使得莲儿这个有所耳濡目染书卷笔墨的丫鬟觉得羞愧。
熊婆见到这蜜液出来,在晨光中泛着丝丝光亮,便晓得火候到了,她动手往往让受罚的人痛极,所以要让挨打的在疼痛时候还能有那丝丝快意,才能挺着她们的精神继续挨揍,不至于几下就给揍晕了过去。
她用力在这个丰满屁股的右边臀上抽了一记,口中说道,“好你的不知羞的女娃,在奶奶这还敢放浪。看奶奶我怎么收拾你,起身,趴这上面。”说着,叉开腿坐着,示意莲儿趴到她的右边大腿上。莲儿被这突然一击打的踉跄,未来得及喊疼,就听到熊婆指令,于是乎又爬起身来,正要听话趴俯上去,就又听得熊婆的一声大骂“手在干什么。不准碰,刚说丫头懂规矩,现在就要给奶奶摆谱是不是?”原来,莲儿在爬起后正要趴到熊婆腿上时,一只手忍不住想给刚吃过巴掌的屁股揉一揉,这自然不被允许的,才有了熊婆的一番责骂,莲儿触电般的赶紧把手举起,口中道,“丫头错了,丫头再也不敢了,求奶奶好好的教训我罢。”说完,赶紧加快动作,趴到了熊婆那粗壮结实的大腿上,待到莲儿趴稳,熊婆又把丫鬟并拢的腿分开,将一只腿拉到了她大腿的另一侧,这样一来,不管从那个角度看去,都能讲莲儿的两腿之间一览无余,这自然也是要臊挨打者的手段,教训这些犯错的丫鬟,光让他们只疼那是不够,还需得让她们只羞,这也是那些主人家小姐夫人们想要的。
巴掌虎虎生风的落了下来,房间里回荡开来一声清脆响亮的那巴掌打在光屁股上的声音。紧随着的还有一声闷哼声,那是被堵着嘴丫鬟莲儿吃痛发生的声音。
熊婆不喜欢教训这些丫头时候,她们发出的喊叫,让人好生心烦,所以在调好莲儿趴着的姿势后,就顺势用麻布堵了嘴。在熊婆刚开始还不堵嘴的时候,确实是遇到一些丫鬟的乱喊乱叫,明明只是五成不到的力道,那些吃痛不住的就喊的好似在割她们的肉似的,还有些性子烈的主,被打的痛极了,急了眼对着熊婆就是破口大骂,自然,动手她们大抵是不敢的,即使有了这心思,熊婆那外号里的熊字名头可不是白白来的,只有起错了的名字,没有叫错了的外号。往往遇到这骂人的,骂人的主自然是重重的罚打过了,不过也坏了熊婆心情,熊婆始终觉得自己是做善事,那些丫头蹄子就需要让她们好好吃到教训,才能不犯更大错,这是为了他们好。怎么还会有不懂事的骂其她的不是,好在,大多数被责罚过的丫鬟都是明事理的,她们明白,熊婆虽然打的痛,也打的羞,歇养一段时间后,就便没后恙,这自然全是熊婆打的妙。有些犯了大错的,被熊婆好生折腾一番后,主人家看见那犯错了的人全身没一块好肉,也会觉得这人吃够了教训,也不深究。不然要是按了其他法子,遇到那些同等的大错,少不得让这犯了大错的吃上一顿挂落,那起码会没了半条命。所以,熊婆做的到底还是一桩桩善事,故此也有不少此类丫鬟对熊婆是感恩戴德的。正也是有了这样想法,熊婆在往后的帮忙刑责犯错丫鬟时候,就会堵上那些挨揍的人的嘴,省的她们不知好歹,惹人心烦。
莲儿刚挨过巴掌的丰腴臀部,很快就红了起来,还在努力收缩再放松动弹着,消解那疼痛,连着那缝里的小孔也一并张合着。只消那一下,莲儿就明白过来了为什么那些认识的其他人家府里的姐妹这么怕这熊婆,熊奶奶。刚才那一下下来,莲儿只感觉后面被狠狠咬了一口,腰部被狠狠推了一把,全身都紧绷了起来。然后,那半个屁股传来的疼痛席卷了大脑,她想大声喊叫,无奈嘴被塞堵,只得急促的通过鼻腔喘着气的消化着这股痛意,与此同时,她的双脚不断的蹬着空气,由于熊婆身材高大,而莲儿不过十三四年纪,身材还未发育起来,故而是下半身体悬空趴在熊婆大腿上的。
刚使出一道狠辣巴掌的熊婆,不急着进行下一道,刚才那记,她用了八成气力,她明白那样的威力,一开始就得用这样的劲道,把这膝上的人儿打怕了,打服帖了,后面拷打起来才会愈加顺手。这时熊婆那只刚给了莲儿一记痛责的手,正搭在莲儿光溜无毛的娇嫩处,并拢一起的食指和中指在那缝隙中间缓缓揉着,粗糙的手指刺激着娇嫩的粉肉,未经人事的莲儿之前没遭受过这个滋味,只觉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不断的传来,浑身就如同触电一般,除了作疼的臀瓣,还有着这奇怪的感觉在全身蔓延,莲儿眯缝着眼,脸上潮红,只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瘫软在熊婆的腿上。不待她再细品这滋味,又一记狠厉的巴掌覆盖下来,同样响亮的声音,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印子,和另外一片臀瓣的向对称着。这又是将莲儿打的浑身一颤,刚才朦胧的感觉顿时就被打到九霄云外,取而代之的是好像臀部着了火一般的感觉。
屁股自然是不会凭空着火的,只是疼的确实是厉害。熊婆这一下同样是使得力道十足,更甚那刚才一记,再加上这一下打在的是完全放松下来的皮肉上,直打的是臀波荡漾。到底是半大的丫头,这下巴掌后,莲儿已是红了双眼,晶莹的泪水已在眼眶里打转,就等着接下来的一下责打让它痛快的落下,一副楚楚可怜模样,不过熊婆可没这个怜香惜玉的想法,她继续将手指伸至刚才位置揉搓着,很快,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回来了,莲儿有一种想要小解的感觉,不由得想夹紧两腿,奈何两腿被分开在熊婆的大腿两侧,只是更夹紧的熊婆的腿,那是一种酸软的感觉,起初怪难受的,接着就透着一股惬意,莲儿闭上眼开始有点享受这种感觉,身体又放松下来,接着这个时机,熊婆就又挥起了她那蒲扇般的有力巴掌,随着又一声清脆声响落在莲儿已经泛起红晕的肥臀上。好疼,莲儿在心中吃痛的道,可也没那么痛,其中固然有熊婆再开始的两记重责后放轻的力道的缘故,也有那莲儿在这火烧火燎的疼痛中,感到了一丝让她感到舒服的别样感觉的缓解。在莲儿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她的身体做出了擅自的举动,只见她的双腿不由自主的夹紧了熊婆让她趴着的大腿,私处紧紧的贴上了熊婆今日穿着的那件麻布裙摆上,上下细微的摆动着,摩擦带来的那种愉快感觉让莲儿暂时忘却了她正趴俯在凶狠夫人腿上挨着揍的现实。
熊婆看着莲儿此时的状况,暗暗咂舌,这倒是个天生的骚浪蹄子,只是那么稍微一引导,就这么快上了道,往常这个时候,遇到这样子的,熊婆就会取了那厚实木尺,用力抽上那么几尺。只消那么连着几下厉害的,就教那犯浪的人回了神,只顾得上疼。还要趁这抓了现行的时候训斥上那么几句,准保那女娃儿羞的不行。不过,熊婆今天并没有这么做,早上一进这府邸来,就有人小厮迎着她去了那周家老太太,也就是大奶奶的住所,大奶奶特意嘱咐了要她照顾莲儿这丫头,可千万别打坏了她。再加之更早之前那少奶奶也知会过她要小惩大诫,熊婆自然明了该怎么做,说到底,她不过是那些贵族妇人手里的一块板子,为她们代劳,板子的主人想把那犯错人儿皮肉打成什么样,那就得是什么样,现如今,这后宅最说的上话的两个女主人都已经发话了,那熊婆自然也是照办。
到底是好心肠的人家,熊婆头前些日子去了遭那邑长府上,那邑长夫人就不是这般善良,夫人特地吩咐道她要使出浑身解数,帮她出那口恶气,且又说饶了那对羞处的刑罚,一打探缘由,原来起因只是那闺中寂寞要与伺候丫鬟行那虚鸾假凤之事闹的,在邑长夫人开门见山的盛情邀请下,一般的丫鬟为了讨主人欢心,自然是欣然迎合,再说这又不是什么苦差事,可那木讷丫头竟拒了邑长夫人好意,还回头告了刁状给邑长老爷。最后倒霉的还得是那丫鬟自己,熊婆拜访那日,邑长夫人专门把她干活的场所挑了夫人自己的闺房,话说那日可累了熊婆一的身汗,才算做了场漂亮活,当熊婆出了房门领了赏,就见着夫人立即进了房门,身后跟着的小丫鬟端着的分明是一个尺寸颇为硕大的角先生,熊婆对这些贵家闺房里的事也是听闻的不少的,自然是知道要做什的,只是可怜了那个姑娘。
心思收回到眼前,既已得了嘱托吩咐,熊婆心中也就早有了谋划,之前那不会绕过半点是吓唬的话,熊婆今日的打算,就是先用手掌给这丫头热上一热屁股,再用竹尺给她的肥屁股揍上一揍,不需太多下,也不需要太狠,待到那屁股肿的老高就作罢。
既然要轻轻发落,那这丫头这在她腿上发浪姿态,熊婆也是打算轻轻绕过,不然光是接着发浪这个由头,用着那专门的小尺子把那羞处抽肿抽烂,也是应当的事,受刑的还要感谢熊奶奶的纠正。
不过即使是轻轻发落,那也是要发落,再让这莲儿丫头在她腿上发浪上一会,非得让这厮湿了她的裙子不可。于是,熊婆一把抓过莲儿的头发,向后揪着,用另一只手,左右扇了她一巴掌,给莲儿婴儿肥的脸蛋上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并顺手拿下了莲儿嘴里的堵嘴麻布。莲儿一个激灵,立马就醒悟过来,随后而来就是熊婆铺面的唾沫星子,“刚怎么说来着,还敢发浪,看奶奶我接下来怎么收拾你。”莲儿赶忙用发颤的声音回复道“莲儿发浪了,莲儿错了,还请奶奶多多惩罚我这个发浪的身子,莲儿先谢过奶奶了。”其实她之前并没有清楚发浪是什么,不过她现在懂了这是什么感觉。
突然莲儿又想到什么,看着熊婆那严肃的神情,犹豫了一二还是继续开口,“还请奶奶抽烂莲儿的发浪的那处,好让莲儿再也不敢。”这是莲儿听隔壁府上帽儿说的,发浪就会被熊婆抽烂了那撒尿的地方,莲儿请罚的时候本来想这么说,话到了嘴边,撒尿的那处自动就变成了发浪的那处,这发浪真是又让爱又让人恨,莲儿如是想到。
这下倒是轮到熊婆她惊诧了,没想到这丫鬟还懂得这个,也罢,既然是自找的,那么等会就好生受着便是,这个浪蹄子也就该得这样惩治一番,不然将来指不定怎样,这样也是为了她好,熊婆如是想到。
熊婆将粗糙大手搭在了莲儿的一边臀上揉捏,一边用粗狂的嗓音说道,“不错,待会可是要好好调教你那处,现在,让奶奶我先把你这贱屁股给上一顿好打。张嘴”不待莲儿回话,熊婆便把麻布塞回了莲儿的嘴里,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那边刚堵上嘴,这边的手就已经举到老高,再是飞快的落下……
熊婆的手指并拢一起,整个手掌就好比=似那铁板一般,宽大的手掌可以轻易覆盖身下丫鬟的大半个臀瓣,也是就是这个丫头的屁股饱满,否则碰上曾经遇到过几个身材娇小的,完全可以覆盖住她们的整个一边屁股蛋子。现在熊婆正在使着这铁板一般的手掌,左右抽着莲儿那肥美的屁股,抽的丰满的臀肉上下左右的弹动,清脆的巴掌声一声一声的接连响起,膝上的人儿挨着这铁一般巴掌,一边闷哼着,一边不停着扭动着身子,在十几下后,莲儿的两片臀瓣已经是染满红晕,煞是好看。那羞处在身体扭动中也不断的摩擦着紧贴着的麻布裙摆,流出一丝透明液体,可真真是个骨子里浪荡人儿,见此情景,熊婆一边继续用手笞着屁股,一边想着,也该她等会那处受罪,即使莲儿刚才不主动请罚,熊婆此刻也打算待到打肿了屁股,再给这丫头这发浪处罚上一顿,教她收敛一二。这样想着,正在挥舞的巴掌也在不经意间加大了力度,使得莲儿忍不住昂起头来摇晃着脑袋,嘴里发出呜咽的声音。
清脆的掌抽光臀的声音不断的响着,晦涩着夹杂其中少女的闷哼声音,交响在房间内,好一会才暂时稍停歇下来。约莫是两边屁股吃上了二三十记熊婆那结实的巴掌,在巴掌停下来到时候,嘴里堵着的麻布又一次被拿下,这是为了让她缓得过气,莲儿借机大口喘着粗气,胸口不断的起伏,好像做了一番剧烈的运动,看来,挨揍也是个累人的活,此时莲儿后面的屁股,再遭了这一番掌责,已是红的透亮,深红的颜色均匀的布在那饱满的两片肥肉上。熊婆的打人功夫由此可见,打确实漂亮。不知是练手过多少姑娘的翘臀,才有这熟练的手艺。
不待莲儿多歇息一二,熊婆就让莲儿起身,重新堵上了嘴,并教导她出下一个挨打受责的姿势,先是两腿大大的劈开的站着,再将上身弯腰下去,双手紧紧的抓住小腿,挺立出那刚受过打,红彤彤的光屁股,在此姿势下,原本就得生比同龄人大一号的屁股,更加显眼。也就在是在这一会,熊婆从房间里找来了一柄竹尺,这是早教人准备好在房里的,站回到莲儿的身后。把竹尺光滑的面贴在莲儿翘着的屁股的最丰满处,感受到竹尺子贴上发烫臀瓣的凉意的莲儿,立刻将屁股更努力的撅着。熊婆开腔朗声道,“奶奶我现在还用这竹尺揍你的这两瓣贱肉了,且给我好生受着,把贱屁股给我挺着,要是没保持住了,看奶奶我怎么收拾你,撅好。”莲儿堵着的嘴发出听不大清的声音,不过大致应该是,谢谢奶奶,奶奶快些教训罢。
由于熊婆的身材高大,莲儿撅着的屁股,刚到她垂手的位置,这也倒是顺手了,熊婆拿着竹尺的手肘稍微弯曲,以肩膀为支点,举起高过地面半丈高度,瞄准莲儿臀上最丰满位置就是一记好打,竹尺划过空气,发出呼呼的风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在莲儿光屁股蛋上,发出了这个房间刚才从未有过响彻而清亮的响声。直打得这翘臀凹陷下去半寸再弹起,浮现出一道清晰尺笞痕,以中间臀缝作隔,长度一致的显在两边臀瓣上。这可就苦了莲儿,莲儿心有准备,接下来一定是疼痛更甚那巴掌许多的苦刑,但仍未料想到来的如此激烈,一个踉跄,差点没保持住身子,向前跌倒去。
“可给奶奶注意着点,要是没保持住了,有你后悔的,给奶奶把屁股撅高了,”熊婆说道,第二下尺责携裹着破空声如约而至。抽打在了刚才位置稍下方的位置,也是一记好打,并排着第一记的痕迹,莲儿屁股颤抖着消受着。手腕紧紧的抓握着小腿,直掐得把握处发白。还未等第二下消化,熊婆就又举尺就打,噼里啪啦的声响开始在莲儿可怜的屁股上演奏起来。
“贱屁股长的还不错,天生就是块挨打的样子。”
“奶奶这下教训的如何啊,你这个小浪蹄子。”回应的只有莲儿那呜咽的声音。
“给我再往外撅些,奶奶我要看清你的腚沟子。”
“半夜偷睡,打你个贪睡的坏丫头。”
“撅好了,看奶奶这下给你这两团贱肉个好赏。”
熊婆一边用着竹尺挥打着,一边用话羞着挨打的莲儿。
当随着一声竹尺和臀部炸响后,第十记打完,竹尺刚好是将莲儿整个臀部都耕耘了一遍,打过一轮的屁股,从之前鲜艳的红色转由变得深红,有些地方已是泛着青紫,并有了略微的肿起,莲儿整个屁股不住的颤着。莲儿脸冲着的下方地面已有了一些湿润,莲儿忍不住打,嘴里大声呼喊不出,早就在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也早在一开始默默的流下。饶是如此,身子还是努力的维持着,尽可能的向后撅着屁股以待熊婆揍打。这个姿势下,两股之间的那块之前发浪处大大咧咧的敞亮着,被阵阵凉意掠过,此刻没有那种发浪感觉的莲儿,被吹佛过两腿间的凉风提醒着她现在的羞耻姿势,莲儿只感觉两颊发烫,除了后面屁股传来的疼痛,这种感觉以及熊婆呵斥的话语,一股羞耻的感觉油然而生。
竹尺的抽打还在继续着,莲儿艰难的承受着,每一下竹尺的有力抽打,都在莲儿丰盈的臀部留下一道清晰痕迹,和之前的笞痕交错在一起,红肿的臀部被抽的不断的颤抖,莲儿感觉这尺子打的愈来愈疼,自己腰间的这两片肥臀肉在尺子的抽打开始发胀,变得沉重。每一下的抽打都让莲儿有一种疼的踹不过气的窒息感,她甚至开始有点后悔是不是该主动求这个惩罚,不过也只是一闪而过,当这个想法才刚刚升起,倔强的姑娘,立即将这个畏缩的想法抛之脑后,在抹除这个畏怯之心后,莲儿的内心又涌现了一股毅力,让她能够在这苦痛之中坚持下来。屁股疼的颤抖,连带着大腿小退也在抖动,坚强的丫头仍是稳稳的往后撅着挨打的屁股,一丝不苟。
熊婆开始有点佩服这个挨打的丫鬟了,从刚才的种种表现看出,这是个之前没怎么挨过打的,熊婆本以为最多就有十多下竹尺的抽打,或者不用这么多,这个丫鬟就坚持不住,向前跌倒在地,再捂住屁股痛哭求饶,未想到这个名叫莲儿的丫头,如此耐得住,熊婆感到有点可惜了,可惜是早就被这家主人吩咐过的,不然她是最喜欢看到这种能抗的丫鬟在她手下被打的跪地求饶的样子。
不过若是真教她这样挨过去了,熊婆可不答应,从适才竹尺的第一下抽打光屁股起,她只是用了五成力道,这也是通常她使尺子的力道,再多,不是打坏了丫鬟,就是要打断这尺子了。不过只是稍微重那么一两下,还是可以的。熊婆由此想到,也就去么做了。
莲儿那边正努力的维持着姿势,艰难的熬着打,在一下痛打结束后,接下来的一下并没有如期的到来,正当莲儿产生疑惑的时候,突然一声炸响,与其同步的,还有那痛彻心扉的抽打的痛感涌上脑门,再传遍四肢。莲儿只觉得脑门一冲,两眼一黑,当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跌倒在地,双手不知道何时已经捂住了屁股,莲儿心中暗呼不好,赶紧爬起来,重新支撑起受罚的姿势,心里直打鼓,如果不是嘴中还堵着麻布,可能她就已经忍不住求饶出声。
熊婆把尺子放在手心轻轻掂量着,对着莲儿说道,“奶奶我之前说什么来着,这就撑不住了,好,既然这都站不住,那就别站了,去把凳子拿来,自己趴上去。看奶奶我怎么抽烂你的屁股。”事实上,所有在熊婆手下挨竹尺打的犯错丫鬟,到最后都是在春凳结束的,打完没有那一时半会都爬不起来。熊婆一旦动了物件来拷打屁股,就是奔着皮开肉绽去的,不过也没有一次是不动上板子尺子这些的。虽说没打算要给莲儿的屁股也开上一次花,但是这凳子还是要趴的,熊婆最喜欢的就是那些个小丫头趴在凳子上,挺翘出来或娇小或丰满的屁股,用板子,尺子,或者藤条,都能让她尽兴挥斥。她决意等会要在最后几下给今天这个耐得住的丫头几记狠的。
莲儿站起身准备去拿凳子,在莲儿走起路来时候,随着脚步的迈动,下身那两瓣臀肉被大腿带动着晃动,这让莲儿感觉又痛又痒,不过她现在没胆再伸手去触碰自己的屁股来缓解这种痛痒,唯恐触了熊婆的眉头,她也不敢再给自己雪上加霜了。
不一会,忍着屁股不断传来的痛痒的莲儿便从房间的某处角落拖来了一张较为崭新的长凳,凳面宽阔,足够莲儿把整个身子趴卧上去,莲儿将拿过来的凳子平放在了熊婆的面前,自己再缓缓的趴下,两脚跨坐在凳子的两旁,再度展露出两腿之间的娇嫩处和臀缝之间的紧致小孔,虽然没有熊婆的指引,但是莲儿心知,这就是熊婆想要她做的姿势,接着莲儿的上身正欲俯下,紧紧的贴住那凳面,熊婆又开口了,“把屁股再往后挪一挪,屁股翘凳子外面。”原来,熊婆要求丫头趴卧刑凳的姿势,这趴在凳子上,两脚分跨,露出耻部,还不算够,还要把臀部再往后摆放,让整个屁股都露出凳面一截,才算妥当。如此这样一来,莲儿整个屁股便更加分开,股间的风光是半点藏不再住,同时挺翘的臀瓣也显得更加的饱满。对熊婆来说,打起来也更加带劲。
待到按照熊婆吩咐的姿势趴了,莲儿的双手紧紧的抓握住了凳面的两侧,两只脚也勾住了凳脚,准备迎接熊婆接下来更加严厉的揍打。
熊婆并没有更换手上的刑具,还是那柄竹尺,在准备再度抽打莲儿的屁股之前,熊婆先审视了一下莲儿现在臀瓣,刚才抽出的尺痕均匀的分布着,连成一片,整个臀瓣都布满了深红,这一会过去,颜色显得更加深了,两瓣臀瓣中间是仍是雪白的臀缝,和两侧的红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熊婆用尺子慢慢的从不高的地方缓缓的拍着莲儿的屁股,好似在给她放松按摩,莲儿原来痛痒的屁股,在这尺子轻轻的敲打下,虽然屁股还是疼着,但是那要命瘙痒倒是被缓解不少,甚至于从莲儿的鼻腔中长出一道惬意的呼气。
舒坦的感觉没有过多久,紧接下来的就是熊婆那重重的抽打了,只见熊婆两腿分开站立,身子稍稍弓下,像个扎了个马步,抡圆了臂膀,随后,那竹尺刹那间就从半空中出现在了那撅着的臀瓣上,发出不是那么清脆,但仍是响亮的一声痛击声,这一下的效果也立即显露,只见莲儿吃了这一记重责后,浑身一颤,全身的肌肉都紧张的收缩着,脑袋高高的昂起,身子还是紧紧的贴合在凳子上,四肢紧紧的抓着凳子,屁股却是疯狂的左右扭动着,好一会才平静下来。然后莲儿的背上已经渗了点滴汗珠,再且看了受过这样一击声势浩大的重责的受罚部分,原本就已经肿起了屁股,受那一记责打处,如同吹气球一般,肿起来老高,颜色已经是青紫,周围的臀肉还在不受控制的轻微颤抖着。
熊婆没有着急挥出下一记,而是蹲下身来检查刚才这一下的效果,她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这记重责的痕迹抚摸过去,不时还要按压几下,虽然熊婆并没怎么用力,只是轻轻的拂过了一遍尺痕,饶是如此,也让莲儿眉毛因痛苦都扭曲的变形,额头沁出了冷汗。好在这折磨的检查并没有持续多久,熊婆在略作检查后,又站起身了,捏住了尺子,莲儿闭上了眼,压紧了牙关,全身的肌肉紧张着,迎候着这下一道残酷责打的降临。
还是同样的声势,熊婆挥出的接下来的一道道尺子正面抽打在了莲儿撅起的屁股的每一寸肌肤上,每一记狠狠的责打中间都空余了不少时间,好让莲儿能够消化的了,当尺子让莲儿整个屁股都布满青紫的时候,莲儿已是满头大汗,脸色发白了。另外一边,熊婆也开始稍稍喘气了,倒不是使太多劲累着了,而是这用刑具抽屁股要讲究一个火候,相同的力道上打出最大的疼痛效果,这对手腕的控制要求不可谓不难,真让熊婆放开了施展,恐怕这手底下就是一滩烂肉了。熊婆对刚才的一番责打自己还是满意的,算是个打出了一个“好屁股。”且看莲儿此刻的臀部,从刚才的布满深红,已经转而变成了青紫交映,从最开始受刑不到一个时辰,莲儿原本如脂玉般的肥嫩美臀,已经变得如同面团般胀起,白馒头变成了紫馒头。如今莲儿的屁股,哪怕是一阵冷风吹过,都会激一股痛感,更别说是那重重的尺责了,一般到了这个时候,就是再坚强的人儿,也要忍不住哭喊求饶了,熊婆想听的也就是这个,于是熊婆过去把堵在莲儿口中的布头拿起了。
一拿出堵在口中的麻布,莲儿先是大口的喘了几口粗气,接着带着哭腔的声音哀求道,“熊奶奶,莲儿知道错了,不要再打了,莲儿受不了了,莲儿的屁股要被打烂了。”
熊婆把手搭在了莲儿发胀的臀瓣上,轻轻的拍着,“丫头,奶奶我这有分寸着,你这屁股还没打烂呢,不过,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要是不好,奶奶可是要让趴回上来,真真要把你的屁股抽烂。”这一举动又引得莲儿直呼冷气,直皱眉。
不过看来暂时熊奶奶是没有再将屁股打下去的准备了,让莲儿心中不由的松了口气,然后心儿随即又吊了起来,莲儿明白,接下来就是要被责打那羞耻处了,别看莲儿之前答应请刑的痛快,现在亦是一阵害怕,女儿家那娇柔的地方怎么受得住那刑具的毒打,莲儿感到下体一阵发凉,又在这害怕恐惧中,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期待,连莲儿自己的也不明白自己在期待着什么,或者她自己知道,只是不愿意去面对承认。
“躺在地上,做准备罢”随着熊婆的一声令下。
顶着屁股的疼痛,莲儿赶忙起身然后躺在了地面上,还在房间铺上了地毯,即使躺着也不会让背受了凉,莲儿先是侧躺下,不敢让屁股沾到地面,赶忙用两手中两腿中间抓握住腿窝向两边分卡,重心尽量向上身移动,好让臀瓣不碰触到下面。
很快莲儿就端着好了姿势,仰面向上,屁股朝天,下身呈M字,将那两腿之间剃过毛发的少女阴部无死角的展示着,等待熊婆的检阅。
此时的莲儿既感到无比的羞耻,同时也忧心忡忡,熊婆的竹尺抽打的滋味,她刚才可是用她的可怜屁股好好领受了一番,那尺子直打的她死去活来,痛不欲生,自己那娇嫩处,又能怎么承受的了如此痛打,想到这里,莲儿心里产生一种向着熊婆求饶,求她饶过她这一遭的冲动,但是她明白这样做是徒然的,只会遭到无情的拒绝,可能还会招惹更多的苦难。无奈认命的小丫鬟,只得瑟瑟的举着两腿,用屈辱的姿势亮着自己的娇嫩蜜穴,等待着那接下来可怕的刑罚。心中祈祷着,熊奶奶发发慈悲罢。
熊奶奶自然发了慈悲,与其说是慈悲,不如说是分寸,那竹尺打起厚实的臀肉还可以,再拿来鞭笞这无比柔软处显然是不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更薄也更细,表面打磨光滑的小木尺,仅有成人大拇指宽,厚度更是轻盈,大约仅有一分厚。即便这样,在这小巧物件下,受过此物责打的犯错丫鬟,最后被打的失了禁,溅出那腥尿来的,也不胜枚举。
熊婆拿着此物来到莲儿摆好姿势的身子前,先是打量了一番这个丫鬟摆的姿势端正与否,再将木尺放到了莲儿面前,当莲儿看见此物的小巧的时候,不由的松了口气,此物看起来并不是太可怕,熊奶奶真的发了善心了?莲儿天真的想到。
正当莲儿迷惑熊奶奶为什么要把尺子放在她脸前的时候,难道只是让他看看,这个时候熊婆对她说道,“张嘴。”原来是要她添这物,当莲儿的嘴巴张开少许的时候,那小巧木尺便不由分手的强硬的塞进了她的嘴,“舔”这是莲儿接受的第二道信息。
等到木尺在莲儿口中被舔舐了片刻后,熊婆才将其抽出,拿出时还挂着一道长长的透明丝条。接着就被放置于莲儿敞开两腿中间的玉户上,熊婆有心要羞一羞这个浪蹄子。一边稍用力用木尺压着洁白光溜的阴部摩擦着,一边大声问道,
“贱丫头,告诉熊奶妈,奶奶我现在在干嘛。”
“回。。回奶奶的话,奶奶在惩罚奴的……”
“惩罚你的什么。。。”说着便用木尺敲了玉门的一边,力道不重,但是仍是敲出了道清脆的响声。
“啊。。”莲儿吃痛道,“奶奶在惩罚莲儿的玉户。。”
“答错了,玉户那是小姐们喊的,你这个发浪贱蹄子的得叫做sao穴。”说着又是一记敲打,落在了另外一侧。
“啊。。。奶奶教训的是,奶奶在惩罚奴的sao穴。。”莲儿改口道。
“嗯,这次答对了。赏你一道美的。”力道稍重的一下,带着风声抽在了莲儿下体最中间,受这么一道,莲儿被惊的直起身,双腿忍不住想闭上,好在反应及时,没有做出完整的动作,然是这样,也让熊婆有所不满,熊婆口中念叨着,
“还想逃刑”“啪”。
“贱丫头”“啪”
“还敢不敢了”“啪”
连续三道的快速击抽,让莲儿疼的踹不过气来,这娇柔处挨抽,到底不比脂肪厚重的臀部,莲儿只觉得这每一记都好似抽在了她了心头,要把她整个人都抽的通透。莲儿的眼泪又流出来了,哀叫道,“不敢了,不敢了。求奶奶饶了莲儿一次罢,莲儿这就亮好sao穴,断不敢半点躲闪。还请奶奶手下留情。”
接着莲儿上身躺直,双腿用力打开,屁股向上的更高,好让那挨罚的阴处尽可能的亮给熊婆。
“给奶奶好的挺着,让奶奶好好的打烂你的发浪的地。”
熊婆这样说着,手中木尺开始不断的落在可怜的莲儿的两腿之间。
“唔,奶奶打的好。”
“啊,奶奶打的秒。”
“哈啊。。。莲儿好疼啊。。”这下是木尺又一次用力的抽在了正中间。
“啊。啊。。谢奶奶的赏。。。”
……
随着对着娇处抽打的进行,莲儿的阴部在尺子的抽打下渐渐肿起发亮。莲儿感觉下体发热,突然“啊”的娇啼一声,一股带着温热黄色的液体的从挨着抽打的那处涌出,因为屁股朝天高撅的缘故,倒是将莲儿赤着的上身淋了个剔透,那张婴儿肥的脸蛋也被溅到不少,甚至有几滴飞进了口中,莲儿感觉羞愧到了极点,委屈极了。
熊婆可是见惯这一幕的,待到尿液排尽,继续开始着抽打,另外一边失了神的莲儿被动着发出呼痛声,就这样惩罚继续进行着。
莲儿只感觉眼前愈来愈黑,感知到了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唯有那下体传来的一道道的抽打疼痛无比的清晰,直到后面,意识开始模糊,最后干脆昏了过去。
当莲儿再度清醒,第一反应就是立即摆起姿势,继续把腿敞开,屁股高举。直到好一会没有动静,那预料中的痛责没有到来,身边也没有了熊婆的踪迹,才发现熊婆已然离开,窗外日色近暮,屁股那不断传来的痛痒以及阴部那肿痛提醒了她今日遭遇的事情,莲儿小心的趴下凳子,跌在地上,侧躺着捂着屁股和下体失声痛哭起来。
当熊婆从周家府邸出来的时候,还未到午时,她又马不停蹄的前往了木匠王二家,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见见她的宝贝们了。
当熊婆推开王二家半掩的门的时候,王二和他家的半大小子正在打磨一柄竹杖,长约五尺,跟头一寸,末梢半寸,熊婆也是有见识的,一看便知道那是给官府制备的,看来李三家这生意近来仍是红火,见到熊婆来了,王二未放下手里活计,只是让儿子领熊婆去看她预定的东西。
王家小子放下手里活计,接着带着熊婆进了一个堆放杂物的房间,屋里的地上和墙上放满了各式木制器具,当然也看到了一些疑似刑具的大小板子,也不知道是哪家订的,然后李家小子从角落里搬出一个箱子,掸了掸上面的些许灰尘,打开箱子来,里面摆放了各式按照熊婆要求所制的刑具。
熊婆走近前去,往里望去,只是略微打量一番,就知道是找对人了,可不是吗,这一方水土,谁不知道他王二家手艺最好。随后熊婆又将那刑具一件件的拿出来观赏打量,心中的满意之情更甚。
当熊婆走出房间回到院子时,王二还在埋头打磨那竹杖,熊婆从袖兜里掏出碎银,让王家小子接过手去,结了余数。也正当这时,一架牛车停靠在了李家门口,原是熊婆早就知会过了下午要去的人家,也就是淳于家派人来木匠家门口接她。
牛车下来一人,那人喊着“熊婆婆在里面吗?”边推门进来,李三正好也歇下来准备喝口水,看见了来人,打了声招呼,”这不是六儿吗,怎么你家谁又犯了错事了?还得请上熊婆子。”熊婆的名声木匠也早有听闻。“可不是嘛,我家小姐的丫鬟秋巧,从前还是个机灵的姑娘,最近老犯糊涂,这次更是错了个大糊涂,偷了小姐的钱财,被人抓住了,这不,又要麻烦熊婆了。哎呦,熊婆婆您早到了呢, 还请您赶紧上路,我家小姐催促着呢。”熊婆这时刚从屋里走出。
李三疑惑道,“那小姐可是那淳于缇萦?””没错,正是咱们府上的缇萦小姐,也不知道秋巧这丫头被什么迷了心窍,缇萦小姐对我们下人那么好,她竟还敢偷了缇萦小姐的首饰去。所幸被小姐自己发现了,不然不知道还要让丫鬟作祟多久。”车夫六儿一边帮着抬熊婆的那个箱子,一边回答道。
“真是那位孝女淳于缇萦啊,熊婆子你这物件下午是要拿来招呼她的丫鬟?是也不是?虎子去,把钱物退她一半。”王家小子应和了一声,把刚揣入怀中的碎银,又取了出来,从中拿出来部分交还熊婆,熊婆拿着手里的退还的银两有点发愣,李三解释道,“缇萦小姐可是我们这口饭碗的恩人呀,且不说她孝顺一事,这皇帝改了肉刑让我们这些做木工的可是碗里头从此多了口饭,这缇萦小姐在其中可是功不可没,既然熊婆子要拿着这器物给这位效劳,那我王二可不敢多收你钱物,只收了那卖苦力的钱就可以了,熊婆子你要好好的对付那冒犯了缇萦小姐的丫鬟,为那位小姐好好劳力一番。”言罢,就要送客。
熊婆连忙应承,随后出了木匠王二家的门,上了牛车,直奔淳于家府邸去往。
没用上了几多时,载着熊婆以及她那箱子物件的牛车就驶到了淳于家门前,车夫六儿帮着熊婆将那箱子搬运到后宅就先行告退了,熊婆打量了一番这后宅的布置,感叹道,不亏是那位的府上,这山水就看着润眼,贵家府上后院,她熊婆可是去了不少,还是觉得这是此处风景独好。
没等熊婆再几多感叹几番,就有下人上来迎了熊婆去了缇萦的住所院子,这是早就知会过的。
到了缇萦的住所,院子的站着观花的便是那缇萦小姐,只是这观花的姿势不怎么优雅,只见她蹲在地上,脸凑在丛间,与其说是观花,不如说是像是在戏碟,然还是显得滑稽。
熊婆咳嗽一声,打断了这位小姐的沉浸,“缇萦”意识到有人,知道是熊婆来了,紧忙站了起来,拍了拍膝上的尘土,有点拘谨的望向来人,果然,不管看多少次这个妇人的脸庞,还是觉得丑陋难以入眼,秋巧这样想道。当“缇萦”在打量来人的时候,来人也在打量缇萦只是眼神不是那么直接,这个缇萦小姐怎么每次来都是这副模样,和她见过的那些富家贵女们总有那么点比较不起来,可能这就是能人出众,不然怎么就该她得了这大孝女名号。熊婆这样想道。
熊婆率先打破了这暂时的沉默,对着”缇萦“缓缓施了一礼说道,“缇萦小姐,小人来了,你的那个丫鬟预备着了没,这丫鬟我听说了,偷了您的首饰,这可得好好的对付,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可得把她教训的妥了,才让她不敢再犯。”
“缇萦”听到这些,心中叹息,小姐您这又是何苦,这个时候她的目光打量到了熊婆带来的箱子,正好奇欲开口,熊婆顺着她的眼神看去就知道她的疑惑,抢先开口道,“这个啊,小人不是没有那趁手的物件嘛,也不能总劳烦府上准备,小人就自个动了心思,找那木匠订做了一套。刚拿过来了,用在您这个丫鬟这次这事正合适。这犯的事轻了可用不上这些。这第一遭给了您差事,这是这些物件的荣幸,我还得多谢小姐给我了这个机会。”熊婆如是解释道,这可让秋巧慌了神,她强作镇定道,“能打开让我看看吗。”熊婆于是蹲下身去打开箱子,“没想到您还有这个喜好,不过也是,您们这样的夫人小姐都是这样。不爱自己动手,就爱看这折腾人的玩意。”熊婆一边动一边这样说着。
当箱子打开后,“缇萦”探过头去看,心中的慌乱又多了几分,她跟着小姐多年,可是有见识的。那箱子的板子,竹条先且不论,那些锥型圆形的物件,她还是认得一二的,一想到这些物件要一一施展在自家小姐身上,秋巧的心就愈加慌乱,小姐真是的,非要挑这在熊婆心中排的上前几号的惩罚由头,这不,哪里又知道这熊婆也是别出心裁的弄了这些玩意,头几次都是只用打碎一些贵重物件的由头,这次小姐一定要挑这重的,也不晓得会被折腾成什么样,这可真是自找的罪受,还要挑那最苦的苦头。
正当“缇萦”内心慌乱之际,熊婆在给“缇萦”小姐看过箱子之后,也不多言语,言道先且入内忙活,就要关上箱子,带着箱子往里屋走去。
“缇萦”这个时候心中天人交战,眼看着熊婆带着她那一箱可怕玩意就要进到里屋去给小姐施展那些可怕刑罚,自家小姐的性子她是了解,再是严酷的折磨,小姐即便是忍受不住,也决计不会喊饶,然熊婆的手段她也是听闻过的,就喜好将那些坚毅的人儿折磨至在她手下屈服求饶。上几回就是因小姐受惩时不肯委婉半分,平白多遭了几分罪,这些细节在熊婆每次惩戒后,如果妇人小姐问起,都会告诉主人家的,秋巧也是由这晓得。可这次毕竟不比头几回,那几回找来熊婆的由头都是丫鬟不小心打碎物品,属无心之失,在熊婆那里估量估量,大抵就是个做事马虎的罪责,这次可是那偷窃主人财物的事端,算起来在这些下人丫鬟能犯的事里面,也仅次于谋害主人以及出卖了。前者是要交由官府,后者就要被赶出府去,思来想去,这偷窃主人财物之事,可以说是熊婆可以处理的最严重的罪责了。一来是对主人家的不忠,如果是那自小家养的,还能沾上个不孝的边,二来还有损主人颜面,让人觉得这户人家治下不力。也正由此,熊婆已经做好了下午累出一身汗,也要把这犯事丫鬟整治的服服帖帖的打算,话说起来,她对这个丫鬟有印象,是叫秋巧来着罢,她料理过不少丫鬟,处置的多了,那些丫鬟在她看来都是一具具会喊会叫的皮肉罢了,唯独对这个淳于家府上的她还留有印象,任凭熊婆如何施展手段,这个丫鬟虽然也是痛极,但是熊婆可以感受到她还没屈服,那么这调教就算不得很成功。盖因为那几次都是些马虎小错,她并不好惩戒太重,毕竟缇萦小姐也未特殊吩咐,大概也因为这样,这小丫头才能再三让熊婆上门,可见确实是没打服了,这不,没有根治才让这丫头胆子大了,还敢偷自家小姐的财物了,这对熊婆来说也是一种轻蔑,一般的丫鬟最多也就落她手里两回,也就被她惩治的再不敢犯了事端,这个秋巧,着实是个硬茬子,熊婆感觉自己这行当遇到了一个挑战,不过正好趁着这丫头犯下这个大错落她手里的机会,她可要施展一番浑身解数,定要将这个顽石给她碾碎了。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些新到手的宝贝在这个无比坚毅的小丫头身上凌虐一番了。还有那痛哭求饶的画面,也是她这个下午希望看到。
正当“缇萦”不决,是不是要出声先拦下熊婆让她等会下手轻一些的时候,熊婆已经就要带着那一箱子东西大步迈进了屋里,“缇萦”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开口,等到房门关上,望不见熊婆身影,“缇萦”跺了跺脚,满脸的担忧。
熊婆进到屋里,不在外厅多做停留,径直往里屋去了。此时真正的缇萦已经在屋里保持跪姿好一会了,难免的感觉的一点腰酸腿疼,不过她还是纹丝不动的保持着,目光放空平视前方,雪白的肌体如同一尊雕像般挺正身姿跪立着。从窗户中侧入房间的光打照她身上,给胴体染上了一层辉光。
当熊婆掀开门帘走进里屋的时候,刚一进去,就和正一丝不挂跪着的缇萦打了个照面,熊婆那高大身躯投射下的影子笼罩住了缇萦的全身。熊婆居高临下的望着缇萦,纤细的身姿,凝脂般的肌肤,明明是耻辱的姿势跪着,却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端正,真是奇怪。说实话,每次初一见这个丫头,总让熊婆产生了一种恍惚,感觉这跪立着的人儿身上透着别样的韵味,不似个下人丫鬟,这股气质和她其他碰见过的那么多女仆丫鬟们都格格不入,倒是像个小姐气质。对此,熊婆只能归结为到底是缇萦小姐的丫鬟,那么不寻常的人,身边的侍奉丫鬟有点不同也是正常,不过话说回来,每次会见缇萦小姐,总是感觉不到那股大家闺秀的味道,可能这就是真人不露相吧,熊婆在心中强势解释道,真是奇怪呢,这对主仆,丫鬟有着小姐气质,小姐倒有几分下人模样,熊婆还在心中默默嘀咕道。不过眼下也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还是料理了这个丫鬟要紧,虽然天色尚早,熊婆接下来要在这具躯体上上演的手艺也是要耗不少时间的,所以还是赶快为妙。
熊婆打量了几眼跪着的人儿,先将带进来的箱子放到一旁,再继续绕过这个洁白身子,走到了屋子正中间早已摆好的一张太师椅旁,立即大刀金马的坐了下来,开口招呼,“趴上来。”熊婆厉声道。
缇萦也有多次的和熊婆打交道的经验了,所以明白该如何趴伏。她大大方方的将两腿分开,趴在了熊婆粗犷的大腿上,缇萦身材修长,故而勉强双脚点到地上,同时敞亮的露出大腿间的密处,只见那密处洁白无瑕,双唇禁闭。已经按照熊婆的规矩,提前除了此处毛发去。
缇萦轻车熟路的趴好后,闭上眼,樱嘴微张,就待着那麻布堵嘴,未曾想入口的却不是那麻布滋味,取而代之的是一光滑而又粗壮之物,惊的睁眼一看,才发觉熊婆的手递来了一件木制的角先生,原来熊婆在进屋时候就已顺带拿出此物揣在怀中。还未等到缇萦楞过神来,熊婆有力的手腕带着那粗壮木头就往里直塞,直抵到喉咙深处,在那又那捅弄一顿,当这粗壮物带着一道长长的银涎拿出时,缇萦原本白里透红的脸蛋涨的通红,不断的咳嗽喘气着。
“奶奶我这宝贝可受用的如何,别怪奶奶我轻贱了你,你这偷主人东西的贼人,应就有此般罪遭受。”熊婆用手抚摸着缇萦玲珑挺翘的臀瓣,感受着这润滑肌肤带来的柔软触感,这丫头真是生了一副好身子,体态轻盈,错落有致,这皮肉好似能挤出水一般,靠的近了,还能闻到一阵轻微体香,隐约若现,这可是其他府上的丫鬟下人比不上的,即是偶尔有几个样貌体态都不错的,那皮肤摸起来也比不上这现在腿上这个,尤其是这臀瓣,虽然丰满不足,但摸上去就像在盘一块暖玉,如此光滑油腻。
“嗯。。”缇萦在咳嗽过后,口里嗯了一声拖出道尾音,便是回复了。熊婆懊恼,这个缇萦小姐的丫鬟,就是这点让她不舒服。规矩都是挺懂,那些个羞人姿势摆起来也毫不扭捏,受起罚来也是动静的小,好似在享受按摩捶肩一般,这让熊婆佩服的同时也十分不满,作为一个施罚者,受罚者的痛苦挣扎,是对她的褒奖鼓励,受罚者发出的痛苦声响,即使是堵住了嗓子,也能由喉咙沉闷发声,那低沉的闷哼声音对她而已是一种美妙回馈。而今天这个受罚者对她的这个主导惩罚者就不是那么友好了,前几回也是如此,即便惩罚到了后头,熊婆拿去口中封物,想要听那求饶声音,有那么几下她明白打下去会带来的那份格外疼痛,换来的也只有那不怎么激烈的一声声叫喊,再就是沉重的呼吸声,再没有然后。
“看你这次要怎么求饶”熊婆心里如是想着,同是将那角先生粗暴的再塞回缇萦口中,并吩咐含住,这边就将巴掌举起,就要狠狠掌臀。
巴掌如同狂风和暴雨般落在缇萦翘挺着的玲珑玉臀。缇萦的下体紧紧的贴着熊婆的大腿,仍由那连绵的掌?在她的臀部奏响。那圆润的臀瓣在漫天的巴掌中翻滚变形,雪白臀肉肉眼可见的晕上绯红。缇萦始终紧闭着双眼,两道如远山般的淡眉扭曲着,鼻翼颤动,胸脯的不断起伏,通过鼻腔深呼吸着,嘴里还含着那粗壮的木头假阳,露出半截在外。并因疼痛正闷声哼着。些许唾液通过闭拢不住的嘴巴缝隙淌下,配合着还没褪去的脸部的红晕,秀丽的脸庞上,呈现出了一副淫贱模样,倒是有了几分卑微样子。
待到熊婆停下因连续掌?有些发麻的手掌,缇萦的臀部已然布满了桃红,从远处看倒真似一个成熟的蜜桃,不论是现在还是刚才如雨的巴掌下,缇萦臀部始终保持着放松,还是那标准姿势摆放着。经过这一番劳作,熊婆的呼吸也不由的粗了几分,她略微花点时间检查了一下刚才掌?带来的效果后,刚用来拍打翘臀的手又马不停蹄的伸到了缇萦的两腿中间,不同于对于上午那莲儿那种未经人事的雏儿的手段,现在正调教着的这个主,也是在熊婆指掌下云雨过数次的,所以这手段自然也有所不同,熊婆用先是用三根手指盖上了缇萦那少女密处,再用两根手指搭落在两边玉门之上,稍一用劲,手指往两侧一推,使得禁闭的玉户洞开,露出那娇嫩的细肉来,接着再由中指按住那片中间嫩肉,三根手指一齐上下摩擦起来,中间的手指不时会碰触一下豆蔻。原本按压在背部的另外一手且也不闲着,绕到了缇萦的胸前,紧抓住了一侧椒乳,用食指与拇指捏住那葡萄揉捏起来。在这前后夹击的刺激下,脸庞刚回复寻常脸色的缇萦,又有一阵悸动潮红涌现上来,呼吸愈发沉重,身体感到臊热,鼻子的呼吸间带着炙热的气息。
缇萦曾经由丫鬟的口询问过熊婆,能否在惩戒中免去这羞刑,被熊婆严词拒绝了,按照她的说辞,不管这府院门第有多高,主人们权势有多重,这下人们终究是下人,丫鬟变不成小姐。就要使得这下贱法子对付这些丫鬟,一来是知耻,二来也是为了她们能认清自己的低贱。这样的说法,无疑是受到那些贵族阶级的女人们认可和赞同的,缇萦却不这么想,即使真是自己的丫鬟犯了错,用体罚来代替其他方面的惩处她是同意的,但是她决计是不会同意用这些轻贱手段的,然而熊婆的态度强硬,她也只好作罢,只得一次次的忍受这难堪的手段。
即使内心再怎么抗拒,身体总是会诚实反馈出它的感受,虽然缇萦不断的压抑住那被挑逗起的欲望,但是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这是她仍是无法抗衡的,身体的异样感觉连带着那心境也变得浮动。已经很多次了,这样,身体的火热点燃了内心的渴望。以至于每次到了后面,缇萦都无法分清,究竟是自己的内心生出的淫邪,还是这外物所强授予的,缇萦也始终不清楚个中缘故,或许她早有答案,只是不敢面对。毕竟承认自己是一个被责打还会产生兴奋的浪荡儿太过于艰难。这是颠覆自我认知的。
随着熊婆熟练的挑拨,缇萦已经感受了自己下身那温热的感觉,想必已是禁不住这手指撩拨,流出了蜜液。熊婆的另一边捏着缇萦山峰红点的手指,也感受到了手中颗粒变得挺立坚硬。熊婆自然知晓是时候了。
熊婆口中念叨着“下贱”“下贱”,那原本还在揉搓阴处的手抬了起来,未抬起多高,大约保持在距离那两腿中间处一尺的位置,将刚还在折腾阴处的三根手指并拢了,手腕用力一抖,直呼那娇嫩处,突如其来的袭击让缇萦浑身一颤,双脚亦是忍不住扑腾了几下。
缇萦心中纳闷道,按照她的过往几次经验,通常这个时候,不是趁着女子瘫软,继续拷打那臀部这样吗,这花间蜜处应当时留着后头用那小尺子慢慢的抽打用,今个怎么就改了章法,缇萦联想起用的是那偷窃由头,看来是此缘故了。不过缇萦并不后悔,说起来,前几回的罚责虽然又痛又羞,但是她始终感觉差了点味道,她无法做到真正的同那些受到重重毛竹板子笞刑的人们一般感同身受。说起来,当听闻皇帝改肉刑为笞刑后,她有几天夜里也梦见了自己同父亲那般犯了案子,又恰逢这肉刑改制,就被官府在大庭广众下用那大板子狠狠的笞上几百,直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当她尖叫着醒来,才发觉是只是梦,下体还传来湿润感觉,都说少女怀春,可她这又算什么?
当为了能够减轻她对那些不该至死而毙命在杖刑下的人们的愧疚,而拿起戒尺进行自罚的时候,随着第一下戒尺落下,缇萦就产生了一种别样的感觉,她加大力度想用疼痛盖过这种感觉,却发现这样只会使得那感觉随着戒尺的责打愈发强烈,到了最后,她已经拿不动戒尺,躺在床上扭动着身躯,呻吟出声。。。
丫鬟们在被她责打的时候犯了淫邪,这对于熊婆来说是司空见惯的事,她也乐于如此,毕竟只有这样才能让丫鬟撑的长久,有些浪蹄子也真真是天生的下贱,被她那样的狠毒责打下,还能泄了身子。眼下惩治这个自然也是其中一个,待会可要好好折腾她那下贱处,看看这丫鬟是否消受得起。眼下,只是先拍了几下这丫头的那淫处,算是先给她提个醒。
那柔软处被甩了几下巴掌后,起初是无法抗拒的疼痛,接着就又一股更加炙热的感觉传出,使得缇萦开始迷离。旁观着的熊婆自然是看出了这个骚丫头此刻的动静,这可是不成的,现在还不是给她发浪的时候。于是她抓住缇萦的长发,将她提领到身前趴下,左右开弓,耳光抽的响亮,打的缇萦也是眼冒金星,那道心里浮现愈演愈烈的火苗也在这时被打灭了。耳光过后,缇萦的两颊像是上了腮红,俊俏的脸蛋,别有一份姿彩。随后缇萦的眼神就从迷离中再度恢复了清明。熊婆站了起来,示意缇萦趴上去,缇萦颤巍巍的起身然后照做了。熊婆自己则要翻弄着箱子,她要提前给今天这个浪劲十足的丫鬟上道要她好看的。
跪撅在椅上的缇萦,双手搭放在太师椅的背上,两眼目不转睛的直视前方,没有去看熊婆方向,自然也不知熊婆现在鼓捣着什么玩意。另一边的熊婆在带来的木箱中翻弄了一会后,拿出了一个木制的漏斗来,再从外厅搬进来一个装满水的木桶和一个空桶。这些是早让府上准备好的,秋巧也不知道这些是用来干什么的,但也给熊婆事先准备妥当了。
熊婆把两个木桶提着放置到了椅子的旁边,再言语让缇萦撅臀,“把屁股撅起来,奶奶要看清你的腚沟子。”熊婆甩了正跪着的缇萦一记响亮巴掌如是说道。
缇萦于是照着熊婆的吩咐,腿稍后往外挪了一了挪,再向两边打开,接着再塌下去腰,对着后面熊婆方向撅起了翘臀。在这个姿势下,臀缝自然的张开,这也是熊婆想要的。熊婆将一只手伸到了臀缝间,扯住一边向外拉着,好让原本就已经充足展示的那雏菊更加呼之欲出。缇萦知道自己的臀缝之间已经毫无保留的被熊婆看去了,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后门穴窍也被那有力的手带着臀肉拉扯着,这本应该是羞到不能再羞的事,缇萦此刻却感到了一丝丝的兴奋。
熊婆扯开缇萦的臀缝后,先向着那紧闭着的雏菊啐了一口唾沫上去,这让缇萦娇呼了一声。然后熊婆的另一只手拿过来那漏斗在缇萦后门褶皱口盘旋研磨了片刻后就借由着蛮力长驱直入。要害处被袭击的缇萦浑身一抖,那蜜处却分泌出了更多了液体,缇萦娇羞着扭着屁股,又被熊婆赏了几记巴掌,打的臀肉啪啪作响,这才又安分下来。
熊婆一只手扶着这漏斗,另一只了原先钳着缇萦臀瓣的手松开来,伸到刚放好的水桶里,拿起木勺舀了一勺水出来,接着就往那漏斗里面倒,口中说着,“奶奶我清清你的脏腚眼。”
清水流缓缓的从漏斗中流进缇萦的后窍内,缇萦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先是漏斗插入肛门的异物感,然后是冰冷的水接触炙热的肠壁,带来刺激的感觉,水缓缓的流淌进直肠带给了她无法言说的别样体会,心中又好似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使得下身愈发泥泞,若不是嘴中还含着他物,此时说不定就已娇喘连连。明明是非常羞耻的光着身子跪撅着,菊门被插入着漏斗,被人在往里面灌着水,多么的令人屈辱,可又为什么,缇萦的脸上不见愤懑,而是那睁大了眼睛,惊恐中又带有一丝痴醉,缇萦内心深处升起了迷雾,不是这样的,我应该感到羞愧,而不是兴奋,这不应该是我,缇萦这样想着。
这漏斗是熊婆请木匠新制作的,但这浣肠手段,虽说对不是犯了大错的她都不会拿出,但也是给不少其他府上犯大错丫鬟使过的,那些个头次被上了这道的,对此表现都是大同小异,缇萦的反应也在她的意料之中,也更加坐实了这丫鬟在她心中的浪荡形象,她心中冷哼,看奶奶我待会怎么臊你。
随着一勺又一勺的水的灌入,一种被逐渐撑满的感觉让缇萦十分难受,不单如此,还有种更难以忍受的排泄欲望开始占据脑中,缇萦想吐出口中的物件,开口求饶,她的忍耐选项中并不涵盖这些感觉。这是之前几次惩戒从未由过的事,那几次,即便是屁股被打的再疼了,她都能靠着意志撑着而保持那其实并不存在的仪表,事实上,一个被脱光挨揍,被打的痛喊声不断的人,不肯求饶,只是为保持自尊的掩耳盗铃。但在缇萦看来,自己只是为了赎罪来安慰内心,求饶便是失了本心,也丧了自尊,那是决计不行的。在并不知情熊婆看来这样就是颇为可笑。然而,在这次惩戒中,连这最后的尊严底线,缇萦也快坚守不住,无论如何,快停下来吧,她真的快忍不住了。
然而熊婆仿佛从缇萦略微颤抖的身躯看透了她的内心一般,就在缇萦准备吐出嘴里粗物,好开口求饶之际。熊婆开口道,“可不许吐出来,要是给吐出来了,待会奶奶我就再罚你这个一遍。”言语击中了缇萦摇摇欲坠的脆弱心灵,让缇萦绝望无比,却又不敢真的将口中这半截角先生吐出。无奈只得再辛苦忍受着后面传来的那不间断的难言感觉。
就当缇萦感觉肚子快要被水撑得炸开来的关口,熊婆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并将漏斗从缇萦后门中忽然抽出,还带出了一小段水柱涌出,随后菊窍便努力的闭上,抵抗着这内部的翻涌。并同时也让缇萦又娇喘了一声。随着漏斗的抽去,再没有物件抵住那菊门,缇萦甚至感觉下一秒她就要排泄而出,可这真真是太羞耻不过了,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光天化日下,用如此屈辱的姿势,做那排泄污秽之事。对于缇萦这个大家闺秀来说,这是连想都未曾想过的事情,更休谈这做到。下腹中那翻涌的感觉时刻不停,在不断的折磨着缇萦的神经,挑逗着她仅剩不多的身为人的自我认知。她打心底不愿意做牲畜才会不在乎做的事,在人注视下进行这本该羞以启齿的便溺之事。可是,那又能强撑到几时呢,缇萦不愿去想这个,她只是靠着本能继续忍耐着。
熊婆已经将另外一只空木桶置于缇萦翘出凳面的臀面下面。先是饶有兴致的看了会那菊门努力的收缩状况,熊婆知道,这个时候只需用手指往里一捅就会让这已经到了极限的关窍城门失守,接下来就是那决堤洪流。可是熊婆并没打算这样做,熊婆从她的“百宝箱”中拿出了一根藤条,粗细应该是她今日带来中最细的一条,即便这样,也是有那小指粗细,她要用这根玩意引导这个丫鬟就范。
还在苦苦忍耐煎熬的缇萦感受到一根细条状东西贴在她现在敏感的臀部上,她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现在再被这东西抽打会是怎么样,她回过头,用带着祈求的楚楚可怜眼神看着熊婆,摇着脑袋示意熊婆不要,不过她仍是不敢将口中之物吐出,即便口水这一会已经流成了一滩。前几次的交道让她知道,熊婆是说到做到的。
熊婆无视了缇萦的哀求眼神,手略微的一扬,快速的带动了手中藤条,就迎面抽上了缇萦的屁股,发出轻轻的脆响,抽打处浮起轻微的一道笞痕,对于此刻的缇萦来说,这一下打了她一个哆嗦,差点就让菊门忍不住排泄而出。缇萦不知道她在坚持着什么,结局已经注定,但是那实在是让她无法接受,所以她此时只想着多忍耐一会是一会,缇萦已经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告诉熊婆的是偷窃罪状,才遭至这如此屈辱手段。
熊婆也并未指望只是一下就要达到目的,那样会少了许多乐趣,也少了这道责罚的一道过程。所以只是不重的抽打,不过也让身前这个丫鬟好受了。熊婆并不急着接着抽打,而是用藤条拢靠在缇萦的臀上,上下的撩拨,偶尔做出挥起要抽的假象,在忍耐中,缇萦早已经是红霞满面,豆大的汗珠在额头冒出,背上全是沁出的细汗。缇萦一边要忍着那呼之欲出的感觉,一边臀部还要提防准备着那每一秒都可能到来的藤条,可谓是苦不堪言。
就这样,熊婆的藤条摩擦着缇萦的臀部,冷不丁要抽上一下,直抽的是缇萦全身颤栗。缇萦心中苦涩的艰难挺受着。不过她的苦难也是快要到了尽头,因为她实在忍不住了。只见缇萦的四肢已经在不断的颤抖,搭在椅背上的双手早已经紧捏成一团,脚掌亦是蜷曲着,向着脚心努力的收拢着,额头冷汗直冒。
熊婆明了已经到了火候,就差她最后来推上那么一把,于是熊婆突然将藤条举过半空,狠狠挥下,以和前面截然不同的力道对着缇萦泛红的臀部抽打了上去。本以是强弩之末的人儿,又怎会抵挡的住这摧枯拉朽的一击毒打,缇萦先是感觉到一股刀割般的剧痛袭来,接着就短暂的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当感觉重新回到她这边的时候,她的菊门,已是闭合不上了,汹涌的水柱从张开着的黝黑孔洞喷涌而出,好在有经验的熊婆早已经眼疾手快的将缇萦的腰往下压了一遭,才没让铺着的地毯遭了难,毕竟这是那缇萦小姐的房间,可不能染了污秽。熊婆准备的水也是为了这个,一是浣肠之用,二就是待会打出血来了,可以及时用湿布擦了去,不至于淌到这地面上去。
水柱正面撞上了木桶的内壁,发出不小的动静,类似那击鼓声音,只是更为急促。再就是听见秽物噗通的落入水中声响,过程持续了好一会,忍耐许久的菊窍大有这一清而空的势头,直到最后再无秽物涌出,那菊门仍在一张一合的并拢不上,从褶皱缝隙中依然流着那细小水流。
缇萦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当再度回神的时候,先是觉得那无比的清爽和惬意,但是只是一闪而过,因为后面巨大的羞耻感席卷了她的内心,怎么会这样,自己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羞愧的想要死去,泪水止不住的开始流淌,熊婆这个时候站到了缇萦的身旁一侧,顺手将缇萦口中塞着的角先生拿了出来,随后,缇萦开始发声大哭起来。
熊婆倒是不着急着下一步惩罚,由着椅子上的人儿先哭个酣畅。缇萦开始如同孩提般的大哭了一会,接着哭声渐渐减弱,最后转成小声的啜泣,身子随着啜泣小幅度的抽动。让缇萦好好发泄一番后,熊婆又将手中的那粗壮的角先生递了上去,缇萦面带娇羞的再次含住。
在巨大的羞耻心和人格的短暂丧失后,缇萦感觉内心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随着泪水一起消散而去,当再次含住角先生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尝试用舌头去舔这个可怕玩意。
熊婆命令缇萦从凳子上下来,自己从箱子里拿出了一物件和一些麻绳后折返坐回到了椅子上,先是将装有缇萦刚刚排泄出来秽物的木桶放到身前一侧,再拍了拍自己大腿示意缇萦趴回到这儿上来,不过这次的姿势有些不同,并没有让缇萦的大腿叉开在她大腿的两边,不过还是要大腿大大的分开,从熊婆那看去,仍是可以没有遮掩的看到缇萦那光溜溜的溪谷。
缇萦趴好之后,发现自己的脑袋正对着那装有自己秽物的木桶口径边上,还未等反应,就被熊婆粗壮有力的大手将头颅压下,将整个脑袋从木头口里探了进去。好在缇萦平时饮食喜好素食,这木桶也在底部早已铺上了一层干枣,所以这臭味并不是太过,但终究是会有那味道散发,尤其是把脑袋如此靠近的缇萦。口中被塞着它物的缇萦被迫只能用了鼻子呼吸,初一闻见这恶臭味道,直熏得她要晕死过去,身子不由自主的挣扎起来,想要起身摆脱。却被熊婆紧紧的压着,同时伸手掐住缇萦的酥胸,狠狠的一扭。熊婆恶狠狠的威胁道,“浪蹄子还知道臭,还不快趴好了,奶奶可等着伺候你的贱屁股呢。今天就是要这赃物味道来臊一臊你,好好消受着,还有给奶奶我把东西含住了,要是掉落下去,可有你的好看。”同时熊婆调整了下缇萦的姿势,使得重心向着上半身倾斜,令得缇萦又进一步的接近了木桶底端。同时将缇萦的大腿和小腿折叠起来用绳子捆了,双手向后伸直交叉一起也被绳子捆了手腕,双手向后高高的扬起着。就这样,缇萦悬空在了熊婆的腿上,由于姿势的缘故,缇萦的内心也随着空荡起来,再没有踩着地面的踏实感觉。即使缇萦对这个姿势无比的排斥,不过还是得苦苦熬着,还要紧紧的含住口中物件,生怕它真掉了,同时鼻间还传来那恶臭的味道,真真儿是难受极了。然而,更难受痛苦的还在后面,熊婆正要用这刚拿出来的新鲜物件拷打她的臀部。
熊婆刚从箱子里取出的是一柄木头勺子,也可以说是饭勺。不过这可不是拿来舀饭的,而是专门拿来打这少女屁股的。此物的面积不大,却有着长长的柄,所以说是饭勺也并不过分。此时熊婆正用手揉捏着缇萦的嫩臀,掂量着臀肉的厚实程度,好让她决定待会这拷打的力度如何,即要把这痛打到肉里面去,却不能伤着更里面的东西,这可是一门学问,特别是待会用的这个玩意,每次击打的面积小,尤其要讲这用力如何。另一方面,主要熊婆用这物件也是头一遭,所以才这么仔细小心。毕竟去别人府上惩罚丫头,要是有现成的府里备着的器具也就用了,可不能把别人府上拿来用的饭勺做这拷打丫鬟下贱屁股之用。所以这次能用上自己想要的道具,熊婆看似古今不波的外表下,其实也是内心汹涌,真是便宜你这个丫头了,旁人还羡慕不上我这些宝贝的开光第一遭呢。熊婆边对着缇萦的臀肉比划着,一边内心如是感叹道。在熊婆带来的箱子里,还有一个形状相似的刑具,只是更为小巧,无需多言也知那是用来惩戒何处的。熊婆预备等会也将那个用上。
等到熊婆掂量的差不多了,臀上丫鬟的身子又开始扭动了,看来也是等不及了,奶奶我这就给你上上。熊婆于是挥起了木勺的柄,引着末端的勺子也随之扬起,瞅准了一块肉多丰满的地就往那处挥去,木勺凸出来的半圆那面结结实实的落了上去,击在臀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虽动静不如板子打屁股那般来的啪啪作响,带来的疼痛却是实打实的。正埋头木桶内,屏气凝神,准备迎接责打的缇萦,让这记好打,惊的是皮肉一紧,只感觉头皮发麻,差点含不住口中物件,让它掉落下去。惊慌之后,缇萦细细的品味了一下这一记可怕拷打带来的感受。那那厚重的疼痛感通过木勺深深的透入臀肉,虽说只是打了那么一点,却让缇萦感觉被拷打过的那半边屁股都在疼着,真是个可怕的刑具。然而,这只是第一下,我真的能撑过这样的刑罚吗,缇萦的脑子里浮现了这个想法。来不及多想,第二下的疼痛接踵而至,这次是落在了另外一边的臀上,激得缇萦的身体无法抑制的扭曲晃动着。好疼,真的好疼,缇萦的意识被痛感所充斥着,仅存的理智告诉她还要含紧了嘴里的东西。
木勺的拷打有条不紊的进行着,任凭缇萦的身躯如何的挣扎,变形扭动。屁股还是不饶半分的被熊婆手中可怕的凶器问候着。木勺的效果是毋庸置疑的,每一记落下,被击中的部位就会迅速浮现深红发紫的颜色。由于臭味的缘故,缇萦原本是打算缓慢呼吸以减少臭味的侵扰,不过这个想法现在看来已是落空,剧烈的疼痛,让缇萦有些喘不过气,她急促的呼吸着空气,来缓解这窒息般的感觉,脑中或许已经来不及分辨这空气的味道如何。
拷打还在继续着,即使再怎么试图左右扭动着屁股想逃避这让人无法忍受的痛楚,缇萦还是一下不落的感受这快让她晕厥过去的苦痛。随着拷打的进行,原本只是染色一层粉红的臀部很快肉眼可见的布满了深红或紫色的斑驳痕迹。
当整个臀部都差不多布满了勺子拷打留下的痕迹时候,熊婆满意的停下来了手,并伸手拿去了缇萦口中的角先生,好让缇萦回得过气来。口中阻碍被摘除的缇萦,已经顾不得这桶中的污浊难闻。好像在面对世上最香甜的空气般,大口大口的喘着,口鼻并用,贪婪的呼吸着。当呼吸平稳下来的时候,缇萦又意识到了自己面对的是什么,无比的娇羞害臊起来。
当熊婆再度将缇萦从腿上扯下,弄到身前的时候,只见缇萦由于刚才的责打清泪已经是流满了脸庞,显得格外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怜爱。不过熊婆并没有这个想法,她只想知道在这羞耻和疼痛贯彻下的人儿,是否已经准备好袒露些什么。
“说,知道错了没,还敢偷小姐的东西不?”熊婆对着面前跪着的人儿责问说。
显而易见,刚才的一通好打和臊羞是有了效果的。缇萦期期艾艾的开口说道,“我。。。知。。知道错了,再。。。再也不敢了。。”换成之前几次,她总会在这个时候沉默以对,虽然这样导致后来的惩罚严重了几分,但碍于过那几次犯错由头不大的缘故,熊婆所做的也只有力道多那几分,什么样过错就是挨什么样的惩罚,这点熊婆心里一直有着方寸。不过这次可由不得这丫头不服软了,要是不服,后面还有的是玩意让她屈辱。在刚才的痛极也羞极之后,缇萦已经彻底放下了内心的防线,她也开始真正害怕起来,接下来熊婆还会拿出什么来对付她。
“很好,自己扇耳光,说,你是个下贱的人。”熊婆打算进一步羞辱这个丫鬟。
缇萦犹豫片刻也照做,好在熊婆没有要求打的力道,不过缇萦也没敢太轻,感受着自己的巴掌扇在自己脸颊上的感觉,那带来的肉痛和屈辱,嘴里还喊着羞耻的话语。缇萦感觉自己已经彻头彻尾是一个低贱的丫鬟,是一块任由人捏扁搓圆的肉块,,至少现在是的。
缇萦的自扇持续了一会,直到熊婆满意的喊停,当缇萦停下来酸痛的手臂时候,她的两颊染上了红霞,如同落日前天边的彩云。
然后,熊婆先是将装着秽物的那个木桶提出房间,同时吩咐道缇萦去一旁同样是一早准备好的长凳上趴着去。
当熊婆将木桶放到外面厅室再度推门回来的时候,缇萦已经按照熊婆的规矩老老实实的趴好在了长凳上,并不丰满但是错落有致的身材,紧紧的贴合在凳面上,从侧面看去能望见一条优美的曲线。两边大腿放在凳子的两边,臀部努力的撅起,展示着刚被木勺责打过的青紫一片的臀瓣。可以很清晰的看清股间的风景,包括那刚被清洗过不久的雏菊,仍在轻微的张合着。
熊婆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一样东西,是一个宽大的木头板子,能够轻易覆盖住缇萦的整个臀面,这也是熊婆这些物件里面用来抽打屁股最大号的刑具,再大号的就失去了意义,有那超乎寻常肥大的屁股的丫鬟毕竟也是少数。
当熊婆把这个木板放置在缇萦的臀面上时候,缇萦的全身都紧张了起来,她绷紧了神经,准备承担这板子无情的拷打,这个滋味她可是尝过的,不过前几次都是熊婆到了最后惩罚收官时候用的,挨完这大木板的打,整个屁股都肿起来不少,最后就像一个熟透了的大号茄子。每次打完这个,熊婆都是直接甩身离开,留下缇萦自己在凳子上休息好一会,才能挣扎起来,不过也是站立不稳,得在丫鬟的搀扶下上床休息几日来养伤方可下地走动。没想到今日这么早,就要上这道“大刑”。缇萦已经不敢去想自己的屁股最后会变成怎么样了。
大板子狠狠的落下,席卷着风声威势,结实的落在了缇萦已经布满伤痕的青紫臀部上,作为那每次压底的保留项目,这大木板狠笞嫩臀带来的效果自然也是瞩目的,板子在臀部肌肤上炸响,将臀肉打的陷入的进去半寸,掀起来一大波臀浪翻涌,激荡开来,连带抖动了腰部和大腿,大板子的威力可见一斑。当然这也有前几板熊婆特意莽足了气力的缘故在里面。
缇萦受此声势浩大的一板,只觉得眼前发黑,心里颤抖。口中声音已不受自己控制般的疯狂叫喊着,哀嚎声惨烈如那待宰的肉猪。
熊婆看着眼前的身躯不断的扭动,等到扭动的幅度下来了,只留臀部肌肉因疼痛而反射颤抖时候。再高高举起手里的厚实板子。一只手按住缇萦的细腰,另一只手瞅准了那臀部皮厚肉多的部位再狠狠将板子挥了上去。
这一下,同样掀起了一道壮观的臀浪,打的翘臀连同腰部拱起又落下。已经伤痕累累表面青紫的屁股,又怎么受得了如此拷打,缇萦又是一声如野兽一般的哀嚎。
仅仅只是两大板过后,缇萦饱受磨难的臀瓣上开始泛着血珠,熊婆趁着缇萦挣扎扭动的空挡,提来了刚才还未用完的木桶清水,再从腰间掏出一小袋盐巴,丢进水里,同时不知从弄来一断粗布,也将其放进水里浸泡着。这是等会把屁股打的开花了,擦拭用的,可能不能让血淌到了下面的地毯上,脏了那缇萦小姐的闺房,不然就算把眼前这个丫鬟屁股再打烂上十遍,也是抵不上的。这些贵族小姐就喜欢让熊婆在自己的闺房里惩罚丫鬟,大概那样自己也会有一些参与的感觉罢。不过熊婆是不喜欢这样的,比如说现在这个铺垫了地毯的,待会还要给这丫鬟洗上一遍屁股,熊婆自己更喜欢看着那屁股被打的血肉横飞,然后鲜血淋漓流淌下来的感觉。
熊婆用大板子拷打屁股时候,往往前两板极重。用她自己来说,这叫先松松皮肉,立住了威视,后面的板子打起来自然也就事半功倍。倘若真一直用那头两板的力道继续狠打那屁股下去,比起来衙门的毛竹大板的笞刑也不逞多让,甚至犹有过之,毕竟这檀木做的厚实板子分量可比那竹制的要重上许多,再说熊婆的气力比那衙役又大上一截。在这凶猛的头两板下,一些扛不住打的,立即昏死过去的有,被打的屎尿出来的也有。眼前这个丫鬟别看叫的是惨烈了点,其实表现算是不错了。这不,刚缓过来的屁股又撅上了。
受过两记毒打的臀部,原本就已经是青紫覆盖,微微肿胀。现在肉眼可见的,吹气球般肿起来许多,原本圆润的臀部变得饱满许多,只是这过程过于坎坷,疼痛无时不刻的在折磨着缇萦紧绷的神经。
熊婆看到这臀部既然已经撅好,那自己自然要给它及时照顾上,不然显得是自己冷落了。于是再度挥舞起板子就往那肿胀屁股上痛打,不过力道倒是放轻柔了不少。
“啪!”板子打在臀面,拍打上整个臀部。“熊奶奶这大板子,贱丫头感觉怎么啊?”熊婆边打边问。
“啊!”“丫头被奶奶的大板子打的痛的不行,奶奶的板子好生厉害。”缇萦呼痛后回应道。
“啪!”“知道厉害就好。奶奶问你,你这个偷主人家东西的小贼,这下贱屁股该不该被打烂。”熊婆责问。
“啊。。呼。。”缇萦喘出一口气,用略带颤抖的嗓音回答,“该被打烂。”
“啪”“啪”一连两记板子的无情拷打不间断的落在了臀部上,痛的让缇萦身躯扭曲变形,发出又一声惨烈的哀嚎,“啊。。痛煞我了。。”
上几次的惩罚中,缇萦即便挨了这样的打,也不会说出这样喊疼的语句,可见之前熊婆对她的折辱起了效果。
“哼,刚轻绕了你这个丫头几分,又傲上了?”熊婆用板子轻拍着缇萦的臀瓣说道。显然缇萦刚才的简短回答又让熊婆感到了不满。
“奴家不敢,奴家的贱屁股就该被熊奶奶打烂,奴家先谢过熊奶奶的打,奶奶打的好。”缇萦自然明白熊婆训话的意图,再也不敢有在回话中有半点扭捏。说着这些平日里光是听见就臊的慌的话语,缇萦感觉羞愧难当,话说出口时,又感到身体产生了某种兴奋,连带着,下体又开始有那种舒服的感觉传来。
“呸,不打不老实的贱骨头。”熊婆吐了口唾沫到缇萦光洁似玉的背脊上,缇萦不敢有所动弹。“给奶奶把你的脏屁股撅好了,撅正了,奶奶这就打烂你这个贱丫头的贱屁股。”
话音刚落,便是举板就打。
。。。……
“啪。”“啊!”
“奶奶我的大板子打可舒坦?”
“舒坦,奶奶的板子打的奴家的贱屁股舒坦极了,谢谢奶奶。”
“啪”“唔”
“奶奶这下打的可美?”
“美。。奶奶的板子打的奴家美极了。”
“啪”“哦。。啊”
“贱屁股再翘起来点。”
“是,奴家的贱屁股撅好了给奶奶打。”
。……
随着板子的击打,缇萦的叫喊声愈发无力,她的臀部变得愈发肿胀起来,比起刚才看上去涨了有一倍有左右,板面已经被渗出来的血液染红,由于一直是正面迎上去的缘故,缇萦的屁股只是被打的肿的厉害,血液也只是渗出,并没有鲜血淋漓的样子。当最后熊婆停下来挥舞着的木板子,缇萦的整个臀部现如今看去如同那熟透的茄子,彻底发着紫红颜色,上面零落着血珠。缇萦有气无力的喊叫着,刚才的一叫叫喊让她耗费了许多力气,嗓子也变得有些沙哑起来,还在哎呦哎呦的喊着。
将臀部打成这般模样,按照往常几次,也已经是极限,再多就是不妥当了,但是对于这次来讲,这还是远远不够的。光是这臀部这里,不还有地方没打着吗。不过这是不着急的,现在还有另一件事要做,熊婆从木桶里拿起了浸泡已久的麻布,拧掉多余的水分,就将其盖在了缇萦饱受拷打的臀上,轻轻的擦拭起来。受到麻布带着的盐分刺激,缇萦无疑是又遭受了一道酷刑,她扭动着屁股哭喊着,但却也不敢做出再大一点的动作,还是老实的趴在凳子上撅着屁股,“享受”着别样的擦洗。
当再拿起麻布,由于吸收了臀上血水的缘故,麻布的一面已经染成红色,颜色正在扩散开来,看起来将另外一面也要染成同样颜色,熊婆放下麻布,再用来擦了擦那木板表面,随后也不丢回桶内,只是又取了一块干净麻布替代放进原来的水桶。
熊婆打算检查一下她等一会要继续惩罚的部位,也就是那臀部还完好的那一块地方。由于肿起的臀瓣缘故,缇萦的臀缝被遮掩的快要看不见,熊婆蹲下身子用一双粗壮的手强横的掰开肿胀的臀瓣,将其用力的向两边分去,露出里面尚还白嫩的臀缝和紧闭着的菊孔。肿胀不堪的臀肉被这样一拉扯,几乎相当于又给缇萦上了一记板子,她不由的再发出一声惨淡的叫喊。
分开臀肉之余,熊婆又空出一个手指,戳顶住了臀缝的中央,也就是那孔洞处,缇萦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这时她听见了后面传来熊婆那粗犷的嗓音,“奶奶我现在弄着的是什么啊?”缇萦娇羞的回答道,“是。。。是奴家的菊穴。”说完,缇萦只感觉脸庞发烫,就将脸贴在了凳面上。“知道奶奶我为什么检查这里吗?”熊婆的发问声再度传来。“因。。。因为。。等会要惩罚奴家的这里。”缇萦自然知道这个时候要怎么回答。“惩罚这里,这里又是是哪里啊?”熊婆不愿意就这么饶了缇萦,要让她说清了才行,说着用了些力道捏了捏手里掐着的臀肉。“啊。。。惩罚奴家的菊穴。””要喊脏腚眼。”“是。。。是,奶奶等会要惩罚奴家的脏腚眼。”当这段对话结束,缇萦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烫发热。“先不急着赏你的腚眼,算你有福气,让你先尝尝奶奶我的这样宝贝。”说着熊婆从箱子里又拿出了一个物件。
当熊婆把她所谓的宝贝放在缇萦面前的时候,缇萦认出这不就刚才那敲的她屁股好生疼痛的木勺吗,不对,要更小号一些。缇萦顿时就明白过来这物件的功用了,臀缝里的那菊穴一阵的发紧。虽说每次惩戒,也会惩戒两股之间位置,每一次都要折腾着她死去活来,如果那大板子打屁股是让她最难受最疼的,那么这责打股间也能排第二。说来奇怪,明明股间都责打过几次了,这臀缝里面倒是从未被惩罚过,不过这次就轮到了。对此缇萦在惧怕的同时,内心莫名却还有一点点的期待。
既然要打那腚眼,再用现在这个趴卧姿势自然是不妥,于是缇萦又回到了原先的那张太师椅上,在熊婆的命令下摆出了受罚的姿势,面向着椅背坐着,双腿穿过扶手下面的空档,双手扶着椅背,大腿坐在椅面上,将整个臀部腾在外面。在这样的姿势下,臀瓣自然的向两侧分开,露出臀缝,中间的菊孔微张着。在准备妥当后,熊婆又重新将角先生拿起让缇萦含住,等会就会有它的用处。
熊婆拿着小木勺站在了椅子的一侧,一只手按住缇萦的腰部,好让屁股更加的突出,当木勺贴合放在缇萦的菊孔时候,缇萦又是一道颤抖。随着木勺的轻轻敲击,缇萦全身心随之紧张起来。当木勺突然停止轻敲的时候,缇萦深呼了一口气,新一轮的苦难要来了。
在一番瞄准后,熊婆挥动着小木勺不偏不倚的正中靶心,也就是腚眼上,发出一记沉闷的响声。娇嫩的腚眼受此激痛,剧烈的张合起来,模样滑稽可笑。不过缇萦并不这样觉得,她也来不及考虑这些。这是一种从未遭受过的疼痛,类似于前几次的对蜜处的惩戒,也有所不同。木勺敲击带来的疼痛深深的侵入皮肉中,侵入腚眼内,当木勺敲击过后,缇萦产生了某种错觉,好像整个菊穴都燃烧了起来。缇萦口中呜咽着,可怜的望着熊婆,希望用这模样博得熊婆的怜悯。
然而这并没有奏效,熊婆甚至都没有看向缇萦的上半身那边一眼,她正在专心致志的观察这腚眼受木勺敲打后的反应状况。当凑近脑袋细细的查看一番后,熊婆感觉这力道适合,或许可以多使一些劲。
这可苦了缇萦和她的菊穴,闷响声道道响起,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木勺接二连三的不断敲击在缇萦本来就娇嫩不堪的腚眼上,说是打腚眼,熊婆自然也不会去敲击它处,再说这木勺打腚眼是正正好合适。但是腚眼本身就脆弱,不像那屁股蛋子,即使再不丰满,只要不是刻意盯着一处专门敲打,总是有一片区域可以分担忍受。可是腚眼就没有这种选择,木勺一遍遍的敲打在同一部位,即使是脂肪厚实的臀肉也难以承受,更别说是女人最为柔软的地方之一。虽然熊婆有意控制好了力道,次次叠加而不得消散的疼痛还是让缇萦简直快要发疯,她剧烈的摇晃着脑袋,不断用脚丫踢着地面。
当木勺的第五下再次敲打在腚眼上的时候,缇萦终于忍受不住,全身猛然发劲,弹动跳起,熊婆没想到这个丫头会有如此反应,也是一时疏忽,反应不及,让缇萦挣脱了她压在腰上的只手。只见缇萦弹起身子后因为姿势的关系,失去了平衡,向后跌倒在地面上,伤痕累累的紫臀正面掉落接触在地面上,又是一阵剧痛,使得缇萦从地上蹦起,她一只手捂着屁股,另一手伸入臀缝,飞快揉搓起来。
熊婆看到这丫头竟敢逃刑,怒火立刻燃烧了起来,好啊,刚以为把这个丫头治服帖了,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出格的。熊婆撸起袖子,俯身探去,就要抓住缇萦,她今天要好好的给这个丫头脱一层皮,看着熊婆靠过来,缇萦心里的恐惧达到了极点,因为这份恐惧迫使她突然吐出嘴里的角先生,对着熊婆大喊祈求解释道,“奴真的受不了了,这个打腚眼真的太疼了,会把我疼死的。还望奶奶明鉴啊。”熊婆看见缇萦吐出嘴里所含之物,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又听见缇萦的辩解,眼珠一转,好像也是,这木勺敲打腚眼,也是她第一次用,虽说感觉上是掌握住了力道,但是这敲打是有点过快了,这柔嫩腚眼受不住打也是正常。心中的火气顿时消散了大半,可是这丫头做的确实出格了,逃刑不算,还吐出了命令她决计不准吐出的角先生,那是要好好整治一番的。于是熊婆佯装怒不可遏的说道,“转过去,让奶奶先检查一番,再好好治你。”
缇萦于是转身弯腰,也顾不上臀部胀痛了,忍着疼痛双手用力扳开自己的臀瓣,展露出臀缝中内容让熊婆瞧去。熊婆凑近一看,确实是打重了一些,这一会过去,只见那菊孔已经肿起发红,这原是要多打好多下才能达到了效果。不过嘴上仍是不可轻饶了这个丫头,再疼的法子她也给过往许多人上过,这还是第一个这样的,“奶奶瞧着你这丫头腚眼也没怎地,怎么就受不住了,竟敢诓骗奶奶,给我摆回去,看奶奶我今日怎么收拾你。”
缇萦心中发苦,又想出口辩解一番,话语到了嘴边又变成了一声哀婉叹息。缇萦无奈又返回了椅上,摆回那受罪的姿势,顺道捡起掉落在地的角先生,重新含上,心中惶恐无比的等待着熊婆继续她的残忍手段。
熊婆取来了麻绳,将刚刚逃脱这个丫头紧紧的捆上,牢牢的固定在椅上。缇萦已是心中叫苦不迭,她现在无比后悔,见识了熊婆这些手段后,这副娇贵躯体终究是不比得那些个皮糙肉厚的下人丫鬟们,忍耐近乎到了极限。她甚至生了喊出自己身份来中止这场噩梦的想法,不过随即又被自己否了,这熊婆虽然看着不像个多嘴的,但是架不住言多必失,回头还是在惩罚哪个丫鬟时候错口提到那缇萦小姐受罚时怎样,到那时候她才是悔之晚矣。
好在是熊婆也明白刚才那个打法不妥,当木勺再次敲打起缇萦菊穴时候,虽然仍是那般疼痛难熬,在疼痛之余,缇萦明显感到了这敲打频率放缓下来,能让她有更多时间去略微缓解那深入皮肉的疼痛。饶是如此,那疼痛仍还是在不断积累着。这股疼痛接着又停下一段时间,缇萦悄悄打量了一下,发现原是那熊婆出去又提了一个空木桶进来,随后放置在自己的身下,缇萦疑惑,自己刚不是被那清水灌过了吗,此刻腹内空无一物,难道熊婆还想再来一遍?缇萦揣测着,不过也来不得多想。因为熊婆又拿起了那可怕的木勺。
缇萦很快就知道了熊婆这拿来空桶的目的,随着木勺敲打腚眼的疼痛加深,那熟悉的痛感再度回归,甚至在刚才稍微歇息之后,重新挨起木勺惩罚起来更显生疼。终于在某一下力道不变的照常敲打后,缇萦那一瞬间下体仿佛失去了知觉和控制,然后她就听到了涓涓流水声,和水流碰撞桶壁的声音。缇萦明白,这是被打的失了禁了。这是继刚才被迫排泄秽物之后,缇萦今日第二次感觉如此的丧失尊严和人格。
缇萦被打的失禁后不久,木勺惩罚腚眼的刑罚也进入了尾声,在最后一声沉闷又响亮的敲打声后,伴随着一身少女深沉低吼声,熊婆收起了木勺结束了这轮惩戒。此时再看缇萦的菊穴,已不成端庄模样,肿起来老高,显示着血红的颜色。已经几乎看不见那里面褶皱。可怜的缇萦疼的全身不时一阵阵悸动,菊穴的每一次下意识的收缩,都让她颤抖不已。
熊婆先是将木桶再提出屋外,当她再回来的时候,取下了缇萦口中的粗壮物件后,也不解开缇萦身上麻绳,看来是打算用这个姿势继续下一道惩罚。
一直让缇萦含着的角先生终于要派上用场,熊婆对着缇萦肿起的菊穴入口,先是吐了口唾沫,接着用那粗壮的角先生抵住了那入口处,这轮要施加什么惩戒,不言而喻。当缇萦感到一个粗硬物件顶的她菊门生疼的时候,她便意识到那是什么,也猜测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是本来就窄小娇柔的菊门,又怎么会进的去如此粗壮的东西,更何况她现在的后门刚刚被木勺打的红肿,还疼痛着。
那就更加使不得了。缇萦急忙的开口道,“求奶奶怜惜,奴的那处不堪再弄了,奶奶开恩啊。”熊婆冷哼一声,“哼,这也受不得那也受不得,你真当奶奶我这是给你捶腰捏背来了,这受得受不得,你这丫头说了可不算,待奶奶我自己来一探究竟。”缇萦全身被麻绳紧紧束缚着,挣扎不得,要看着那粗壮物就要挤破菊穴,野蛮的践踏她的后门。缇萦除了接受别无他法,闭上眼睛,无奈且绝望的口中喊着,“不要,不要啊。”
正当熊婆就要提起劲道,将手中物件要往那缇萦口中不堪再弄处进去。突生变故,只见门帘被人突然拉起,来人正是“缇萦”小姐,神色焦急,口中呼喊,“休要再罚我家小姐。”
熊婆一时间愣住了,她手里拿着物件,表情呆滞,这变故让她有些短路。而本以为要在劫难逃的缇萦睁开眼看着秋巧,神色复杂。
缇萦的闺房内,熊婆坐在一旁摸着自己硕大的脑袋喃喃自语说着,“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怪不得。”另外一边,秋巧正扶着自家小姐站着,心疼着轻抚着缇萦身上被绳索勒出来的痕迹。缇萦自己用则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被肿胀着的菊谷。
当秋巧闯进房间打断了正要进行的惩罚之后,秋巧一把推开熊婆,为小姐解下束缚着的麻绳,将缇萦从椅上解决,随后一鼓作气的向熊婆讲述起了真相。
得知实情后的熊婆和对面的主仆两人,面面相觑着。好半晌,熊婆突然站起身来,对着缇萦起说道,“对不起了缇萦小姐,是小人有眼无珠了,冒犯了小姐,小人这就离开,还望小姐大人有大量不要责怪,小人一定守口如瓶。”说着,就要收拾东西离开。
缇萦赶忙阻止道,“慢着,熊婆婆且慢离开,是我主仆两人的错,戏弄了您,但今日的惩罚还未结束,您就当我还是那犯错的丫鬟,狠狠调教罢。”缇萦从秋巧的搀扶中挣扎起身,正要重新回到那太师椅上去。
“此事万万不可,刚不知小姐身份,如此羞辱已经是小人罪过了,小姐不计较已是幸事,如今既已知晓身份,小人那些手段都是拿来折腾下人丫鬟的,怎敢再上了小姐的金贵身子。”熊婆推辞道。心里嘀咕,都说这富贵人家的小姐久在闺中,有些就生了些怪癖,没想到今儿我老婆子就遇见一个。
缇萦见熊婆坚决不肯,叹了口气,就将自己为什执意想要受罚的意图和盘托出,讲由给还是一头雾水的熊婆听。熊婆听后,心生佩服,为自己刚才的腹中随意揣测感到羞愧,于是更加不敢再动手了。
而缇萦还是坚持着,“熊婆婆,您就当是成全我,尽管继续吧。”
熊婆双手同脑袋一同左右摇晃着拒绝,“不是小人我想违了小姐的意,只是小人接下来的手段着实是不能给您这样大小姐用了。”说着,熊婆又到自己带来的箱子旁,翻弄着里面的物件,一件件拿出叙说她今日原本的继续惩罚打算。
熊婆讲述着,说着刚才倘若不是秋巧的突然进来打断,那粗壮的角先生定然是要挤破缇萦那肿胀且娇嫩的腚眼的,这是不消多说的,秋巧听着后,轻拍着胸脯庆幸自己闯进来够早,否则小姐就要糟了大苦头。可是她哪里知道,这还是一道小菜。
熊婆继续讲着,只见她从箱子里拿出来又一样物件,是一套竹制的签子,粗细不一。看到这个主仆两人的身体某处隐约刺痛了一下,大致猜出来了这套玩意的用途。
,“小人这套物件可算是精心制作,打磨好后,浸泡在那香油里几日才算制好。保证刺入肉里面后,不沾那鲜血。”熊婆描述道。
熊婆再继续讲述手上东西的用处,大致和主仆两人猜想的大致相仿,不过还是有些出入。最粗的那部分竹签,故意做钝一些,是用来刺进臀肉的,一来给已经肿胀的臀部放放瘀血,二来当然就是施加锐痛。那细上一些的竹签,打磨锋利,是用来扎进女人胸脯前的那团软肉的,听话些的,就扎的浅一些。那些不安分的,就需得来个横穿,一边进,另一边出。说到这里,熊婆讪讪一笑,告诉缇萦,原本也是这么打算对她的,听的缇萦心中又是一紧。紧接着介绍的是最细的那部分竹签,也可以说是竹针,分成两用,有两根是用来作刺透那胸前峰峦上的两颗明珠之用。剩下的,就是用来刺那将胯下阴处将双唇打开后找出的豆蔻。讲到这里,熊婆的脸上有些兴奋,手上还虚作着做那姿势。一旁的主仆两人听的是又羞又怕。
熊婆放下了那套竹签,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个主仆两人未见过的新奇玩意,此物大体上看是一条绳索,只是头尾两端各绑着东西,一边固定着一个小巧的两头钩子,像个两齿钉耙。另一头是一个更大的钩子,钩子的弧度向内弯曲,末端是一个圆球。起初主仆两人纳闷这是用作什么的,当熊婆模拟着把细钩往鼻前一放,又把那末端的钩子往腰后一甩,主仆两人脑海中顿时有了画面。秋巧轻声啐了一声,“得亏想的出来,这都是什么着下流法子。”熊婆还在一边自顾自的说道,“我这绳子可有名堂,选的是那那老牛身上最健壮的筋揉搓成一股制成,原本拿来做鞭子的,后来我寻思还是用作这个用途更善,那身材娇小的还好一些,身材高大一些的丫鬟要是上了这个,啧啧啧,管教她后悔长了个修长身段。”
接着熊婆又接着说了些拷打屁股之用的拍子和藤枝,说是打算今日也一并继续用上的,缇萦原本就疼痛不堪的胀臀听道这些,也是一阵发紧作痛。
最后熊婆拿出了一样她口中压箱底的物件。只见此物形似弹弓,只是做的大了一些。熊婆对着主仆两人说道着它的来历和功用,“这个原本是隔壁乡上一户小姐的主意,那丫鬟不小心打破了摆放着的一件瓷瓶,原本只是桩小事,谁料那丫鬟怕事,哄骗着府里的小少爷承认说是他用弹弓打破的。后来东窗事发,那小姐就交由我来惩戒这个带着主人家扯谎的丫鬟,还特意嘱托给我一副弹弓。一顿弹弓弹的那犯错的丫鬟是屁滚尿流。”说到这里,熊婆脸上挤出了得意的笑容,在她有几分丑陋的脸庞上,略显几分怪异。熊婆顿了一顿又继续开口,“我见着这玩意好使,就委托那王木匠也给我打了这幅弹弓,特意做的大号一些。此外,我自个还想了个主意,等回头用刑的时候,先将身子固定住,拿住这把手,再教那受罚的丫鬟自己去扯起这弹弓上的牛皮,由她自己松开。”熊婆并不往下说,突然口中发出“啪”的一声声响。正听得入神的两人突闻此声响,齐齐发出一阵惊呼声音。熊婆桀桀桀发出笑声,嘴里说着,得罪,得罪。
等到熊婆讲完,将手里的物件放入木箱后。房间又沉默了下来,缇萦沉思凝望着熊婆以及她的那箱子东西。终于,在心中再三挣扎的缇萦,做出了决定,”秋巧,扶我到椅子上去吧。”身旁的秋巧觉得自家小姐疯了,赶忙阻止道,“小姐,你刚也都听见了,怎么还想不开呢。”缇萦却还是执着着,要推开身旁的丫鬟自行再去摆了姿势,也不问熊婆是否同意。
熊婆自然是不同意再继续下去这些,她打断了主仆两人的争执,朗声道,“缇萦小姐,小人这里有个折中的法子,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讲来听听。”缇萦停下了和丫鬟的推搡,扭头对熊婆说道。
“方法也倒是简单,小姐有所不知,这官府用的毛竹大板,是托付给乡里王二木匠打造的,小人这些物件也交托给这位制作。前日里,有一户人家,也想效仿这官府的刑罚,自家府院里头预备着小上几号的大板,也是找了王二去订做,正好小人听说了,就让王二顺带着多准备了一根,现在正放在小人的家中。我看不如这样,小姐既然想要那感同身受,就不如就由小人代劳,小人自认为也有几分气力,不比那官府执杖行刑人的弱,斗胆就请小姐到时候受我杖责,不敢真同那官府笞刑一般,就责其数目一半,且用那小号的竹板来用以笞刑。这样如何?”熊婆说完,目光炯炯的看着缇萦,老实说,熊婆自己也有点期待,毕竟是贵族小姐的身子,知道身份后,那些对付下人的法子她是不敢再用,但是效仿那官府笞刑刑杖责之,对于熊婆来说也是跃跃欲试的很。
“这法子确实妥当。”缇萦听后也是眼前一亮,“那就按照这么办吧。”
“只是。。。小人有一事还要叨扰。”熊婆见缇萦答应,心中一喜,心中又想到一事,就脱口而出。
“熊婆婆请讲。”缇萦应允,让熊婆继续说。
“小人这一箱子的物件本来打算好好施展一番,可现如今没用几样却要罢休,这就有些不善了。”熊婆摇头说着,话到一半被秋巧出言打断,”莫非你这这些下流玩意,难道还想用在我家小姐身上不成。”秋巧恼怒的说道。缇萦拦住丫鬟,“秋巧,不可无礼。”秋巧闭上嘴,还是充满戒备的看着熊婆。缇萦对着熊婆说道,“还请继续往下说吧。”
熊婆这时却把视线转向秋巧,让秋巧有些鸡皮疙瘩立起,预感到了有些不妙,熊婆接下来的话语果然验证了她的想法,“缇萦小姐,依我看啊,您家的丫头有些不规矩,主人遭着难,不想着以身代受也就罢了,竟然还袖手旁边,这着实需要教育一番的。”熊婆不加掩饰的侵略目光直勾勾的看着秋巧。秋巧只感觉一股寒意迎面吹来。
“那都是我的主意,和秋巧没关系,秋巧服侍我多年,德行我自然是知道的。”缇萦为自家丫鬟开脱道。
熊婆摆摆手说道,“小姐宅心仁厚,体谅下人。可是当下人的也有自己的本分,这个叫秋巧的丫头,你说,主人家挨打受罚了,你一个贴身服侍的丫鬟难道就没有一点自觉的想法吗?”熊婆仍是看着秋巧,目光中多带了几分严肃责问。
秋巧无言以对,低垂下脑袋,细细想来,眼前的这个熊婆讲的的确没错,每次小姐受罚的时候,她都悄悄的伏在墙边,听着小姐因为疼痛而哭嚎,她心如刀绞,恨不得受罚的是自己,这次听见小姐的叫喊比以往更加哀婉,当听见小姐喊道不要的时候她已经是心急如焚,再不顾那些其他,于是就进门阻拦了。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这样做着实有些不成规矩,听熊婆这样一讲,自己好像也应该陪同主人一同受罚,小姐总说她不受了那责打心里就难受。自己看着小姐在那受着磨难,她也何曾不是难受万分呢。
这样想罢。当秋巧再度抬起头来,眼中再无那怯弱退缩,她对着熊婆还有自家小姐坚定的说着,“好,秋巧明白了。早该这样了,那就由我来受今日小姐没受完的这些责罚。”熊婆看见秋巧这样,本以为这丫头还会推诿一番,没想到也有此决断,不愧是缇萦小姐的丫鬟,熊婆心里同样生出了一份佩服。
“不要这样,巧儿。这本是我生的事端,怎么能让你也牵连进来。”缇萦对着秋巧阻拦道。
“小姐,您总说自己心里为了那些受了笞刑的遭了横难的人难过,可是我又何尝不是为您在这里独自遭罪而感到伤心呢,您就依我这一回罢。让我心里也好受些吧。”秋巧恳切的对着缇萦说道,见到丫鬟如此,缇萦叹了一声,也不再坚持。
缇萦的闺房内,在服侍小姐穿好上身衣物,扶着缇萦趴到床榻上休息后,秋巧咬了咬牙,开始脱去身上的衣物。不多时,房间内又出现了一具白花花的肉体。虽然是缇萦的贴身丫鬟,秋巧在平日里也是不免的会做些粗活,加上平时左右走动不少,故而相比较起缇萦的细皮嫩肉,秋巧的体魄确实好上一些。肌肤有些粗糙,体态匀称而紧实。熊婆打量了下,点了点头,恩,这才是一个丫鬟该有的皮肉。
熊婆开口道:“看在是个懂事自觉的份上,我老婆子也不能真将这些物件都一一施展过去,你自个去取了三样来。”
“谢谢熊奶奶。”
秋巧缓缓施了一礼,蹒跚的走到木箱边上,探头向着里面望去,看着这各式样式的玩意,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熊婆说的花样,娇羞的红了脸,闭上眼会乱的抓了几样出来,便递给熊婆。
“倒是个会挑会选的,也正好给奶奶我等会省事了。”
熊婆拿着手里的三样物件啧啧说道,仔细一看,一件是之前熊婆拿出来演示一番的头尾膝系着钩子的牛筋绳子,另外两样是熊婆刚才也没拿出来过的,这两样东西分别是,一根三指宽的皮条,和着一个看似一个拶指的玩意,不过比那要大上几号,且只有三根木棍。
熊婆先将东西放置一旁,又从带来的箱中取出几段绳子,喝令秋巧站好,熟练的将秋巧用这些麻绳捆缚起来。没过多久,只见秋巧就被面朝下方的被绳子捆着悬挂在半空之中,四肢皆被缠绕了好几圈的麻绳,双手交叉折在背后束缚着,大腿被向后折到贴紧小腿,再用绳子捆了向两边打开着,两边的腿分别用绳子吊挂着。
这一会,半挂在空中的秋巧,双脚离了地,心儿也仿佛失了依靠,空荡起来。之前的冲动劲儿已经消散了大半,在这之后的,就是心神的惶恐。但是秋巧并不后悔,此时的她,感受着绳索的拉扯,恐惧又好奇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熊婆那边,只见她拿起来了那带着钩子的牛筋绳子,先提起那带有小钩子的那端,将其对准秋巧的小小鼻孔套弄进去,再将绳子越过头顶向后面拉去。秋巧只感到鼻孔被剧烈的拉扯着,迫使她不得不随着钩子的牵引向后尽可能的昂着头,就在这个时候,菊穴先是感受了一股冰凉的感觉,随后侵入以及拉扯的感觉一并传来。秋巧又何曾尝过这般滋味,只看她现在,鼻子被钩子拉扯着,原本紧缩着的鼻孔被拉开,倒是有几分像猪猡模样,再看紧绷着的绳索的另一端,粗大的钩子深深的没入秋巧那紧致粉嫩的菊孔,在牛筋绳子的收缩下正不断的拉扯着菊洞向上方牵引着,秋巧只感觉自己的鼻孔被钩子拉扯的生疼,而更要命的是那菊孔传来的撕裂感觉,刚听熊婆讲述时候,就觉得此物可怕,现在上了身,切身的体会过,更是明白了这玩意的厉害。不由得想低头垂泪,不过她现在可低不下去头。
放置好那钩绳后,熊婆先是调整了一下捆吊着秋巧的麻绳,将捆着秋巧上身的麻绳拉升了一截,再将捆着下半身的绳索放下去了一些。这就使得,秋巧原本平行于地面的身躯倾斜了起来,由于麻绳的绕胸紧束,加上秋巧此时在身后绳索的牵引下不得不昂头挺胸着,使得的胸前一对原来并不壮阔的山峦,显得格外突出,这也是熊婆特意为了接下来上的这道刑具准备的。
熊婆接下来拿起了另外一样东西,就是那形似拶指却又大上几号的刑具。当熊婆拿着它站到挺胸吊挂着的秋巧面前,秋巧已经差不多明白这是用来干什么了,秋巧的目光随着熊婆拿着大号拶指的手到了她的胸前,此时再叫此物为大号拶指显然不妥,这分明就是做那夹胸之用。眼看着自己的椒乳被套弄进了那胸夹木棍的夹缝之中,只待拿着两端的手一用力,眼看就要将她那团胸肉狠狠搓揉。对于疼痛的恐惧让秋巧突然呼喊出声,“啊”。
“奶奶我这还没试上劲道呢,你这丫头倒是先叫唤起来了。”
熊婆打趣道,这边手上开始发力,胸夹缓缓的收紧,木棍开始挤压起来那挺翘着的一对软肉,在两旁木棍的挤压下,那圆润玉兔开始变了模样,从面团形状渐渐变成了椭圆起来,再向更扁的样貌变化着。这样的形状变化带给这酥胸主人的,自然是那逐渐剧烈的疼痛。秋巧紧蹙着眉头,闭着眼睛,颤抖着忍受这愈演愈烈的折磨苦痛。她正咬着牙关,流着冷汗,胸前的疼痛如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袭来。
随着熊婆手上力度的加大,秋巧的胸部已经被夹的不成形状,两团酥肉先是充血变得通红,再是变成了紫色。随着力度的加深,终于在某个临界点,疼痛的积累超过了秋巧的忍耐极限,她再也无法克制住那痛喊的欲望,当阀门打开,接下来便是那汹涌的情绪涌现。房间里开始出现秋巧那歇斯底里的呼痛声音,在那凄厉声音中又带有一股婉转的悠扬。在另一旁床榻上趴卧着的缇萦见了自家丫鬟遭受着的羞耻痛刑,有些感同身受,心中可怜着秋巧,身子却开始有些发烫,那股燥热感觉又开始出现,使得她不由自主的伸手到下面的秘处抚摸起来,缇萦感觉有些罪恶,在这罪恶感中又一些奇怪的东西更进一步促发着缇萦的情欲,原谅我秋巧,缇萦这样想着,手却更欲罢不能的刺激着自己的阴 户。
当秋巧感觉自己的胸部就要被夹扁夹烂的关口,熊婆却又放松了力道,从紧压中逃脱的玉兔,顿时又变回了形状,只是仍泛着通红,不待秋巧多喘口气息,熊婆的时双手再度发力,这一次更快的催动着熊夹挤压着秋巧的软肉向着那窄扁形状变化。秋巧疯狂的摇晃着脑袋呼喊着,她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被那跟可怕的钩绳控制着,当热辣的感觉从下体传来,秋巧甚至怀疑是否自己的菊口已经被撕裂了,多股疼痛交织在一起的折磨,充斥着这个可怜丫头的大脑,秋巧的脸庞上滑落下了两行滚烫的清泪,顺着脸廓滴淌在地面。
看着原本粉嫩白皙的少女酥胸在手中轮替的变换着形状,熊婆有些乐此不疲,手上的频率也在加快着,秋巧的胸部在这可怖折磨下,一会儿圆,一会儿扁。终于在某一下格外用力的挤压折磨下,秋巧原本呐喊的声音停歇下去,她不堪疼痛而昏厥过去。熊婆对此并不惊怪,甚至不慌不忙又夹弄了几下,激得已经昏厥过去的身子又无意识的颤抖几下,这才肯罢休松手。熊婆放回去手里的夹子,不知道从身上何处又鼓捣出来一个小瓷瓶,摘去木塞,往了昏迷中的秋巧鼻间一放,没过多久,秋巧幽幽的醒来,同一时间,疼痛感再次席卷上身,令她不停的哎呦叫着。口中呼喊着,”别再夹了,奴家的那儿要被夹扁夹烂了。”
与此同时,熊婆在放回木夹之后,拿起了那块皮拍子,并且伸缩了几下身子骨,热了热身,毕竟接下来的才是重头戏。
熊婆再一次调增了捆束着秋巧的绳索,和刚才相反,再次调整后的秋巧,呈现一个头低脚高的状态。这样一来,秋巧那紧实圆滑的臀瓣就处于一个显眼的位置,也更方便承受下一步的无情拷打。在这样的姿势下,秋巧只感觉那勾着着自己鼻子和菊穴的钩子拉扯的更紧了。还没等那皮拍子上身,就已难受的冷汗直冒。
熊婆将那三指宽的皮拍放置在了秋巧凸显在空中的一侧臀瓣上,轻拍起来,好让这个丫头正紧实着的臀肉放松下来,待到差不多了,倏然举起手中拍子,竖挥下去,打的秋巧肉嘟嘟的臀瓣一阵凹陷,只是一记,就在原本雪白的臀部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深红的宽阔凛痕。秋巧受痛,下意思的收紧了臀肉,被深入勾着屁穴的铁钩猛的一扯,火辣的撕扯感立马传来,秋巧口中呼痛之余受此激疼又呜咽了一声,不敢再紧着皮肉,又将头尽量的向后昂着,好缓解一二铁钩带来的拉扯痛楚。
就这样,皮拍或竖着或横着,在空中划过道道弧线抽向嫩臀,炮制着臀肉。由于臀肉放松的缘故,每一下结实的挥打,都能激起一道蔚为壮观的肉浪。可怜无助的人儿,在皮拍不停歇的抽打下,身躯在空中左右颤抖着晃动,她在声嘶力竭的哭喊着。那原本白皙的臀肉肉眼可见的在皮拍接二连三的拷打下,发红发烫,颜色渐渐的变深。熊婆的皮拍子先是均匀的照顾过了每一片臀肉,使其变得通红,好似挂了个红灯笼在半空中。不消多时,在接下来的更狠更快的抽打下,那深红颜色中又开始呈现出来青紫颜色。
当屋子里噼啪的声音停歇下来时候,吊挂着的人儿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像刚从水里捞出一般,竭力的喘息着,浑身上下淌满了汗水。此刻,秋巧那原本算不上丰满的臀部,除了变得姹紫嫣红外,同上肿胀了几圈,倒是有了几分饱满模样。
等到秋巧呼吸开始平静下来,小声抽泣之时。熊婆上前放下秋巧并解开麻绳摘去刑具,此时秋巧已无力支撑身躯,刚才的一通痛打已经消耗了她的太多气力和精神。一旁在床榻上趴卧着的缇萦在观赏这一顿刑责之后发出声音,“麻烦熊婆婆了,把巧儿扶到我边上来吧。”
缇萦的闺房内,熊婆在一边收拾着东西。另外一边,主仆二人并排趴俯在床上,挺着两个伤痕累累的屁股。缇萦拢着自家丫鬟的脑袋,轻声安慰着秋巧。
熊婆收拾完东西后,搬起来箱子,就准备离开,末了,她对缇萦恭敬的说道,“小人这就先回去了,等缇萦小姐伤好之后,随时可以到小人家中来,领受那毛竹板子,到时小人一定用心招待,只求小姐尽兴。” 说完,便推门离开。
熊婆走后,里屋就只剩缇萦和秋巧这主仆两个。缇萦看着秋巧红扑扑的脸庞,再望向自己以及丫鬟遍布笞痕的肿胀屁股,一时间之前一直萦绕心间的那股瘙痒感觉涌现出来。
“巧儿……”缇萦柔声喊着秋巧的名字,吻了上去。
闺房里又开始传出叫喊声响,携带着欢愉,屋内的温度不知觉也仿佛升高了一些。
半旬后,一辆牛车缓缓行驶在田垄之间的道路上,穿着一身素色深衣的缇萦端坐车厢之中,脸上不见悲喜,双手轻捏着袖摆。前些日子,父亲外出访友,约莫要一段时间才能归来,自己则对家中言称去闺中好友那探访几日,正好为此行的目的做掩饰。
当缇萦掀起马车的的布帘时候,照射下来的灿烂阳光突入眼帘,让她不由得眯缝上了眼睛。过了一会,瞳孔适应过来光照,缇萦打量起了熊婆的住所,占地算不上多宽广的院落,些许是充当贵人们教训丫鬟的打手的赏赐缘故,明显可以看出新修缮过的痕迹,半新的门槛,干净的院落。
迈过门槛,缇萦的心有些忐忑起来,她向着院子的四处张望,昨日已经派人通知过熊婆今日的来临,当然用的是其他名义,想必熊婆现在应在家中。院子的正中放着一张长凳,不用多想,缇萦知道等着自己就要趴着这上面,脱光了屁股,被那毛竹大板使劲着杖笞着,想到这里缇萦既胆颤又期待。
屋里有人影在闪动,缇萦感觉更紧张了一些,不多时,那道人影就来到了跟前院里,眼见熊婆今天做那屠户打扮,上身只着麻布裹住胸口,露出大片的精壮肌肉出来,比起男子来也不逞多让。不过手里提溜的并不是那屠刀,而是持着一柄毛竹板子。看到熊婆的瞬间,缇萦的心跳瞬间加速了起来,尤其是瞧见熊婆此刻的眼睛,那目光扫视着缇萦,那眼神仿佛透视了她的全身,就好像是看审视着熊婆平日里手下屠宰的肥猪一般。令人不寒而栗。那眼神转瞬而逝,紧接着熊婆摆出一副勉强笑脸模样对着缇萦。
“缇萦小姐来了,小人家里比不得小姐家中,招待可能不周,烦请见谅。”熊婆一边说着,一边绕过缇萦关上了自己院门,再回头继续对着缇萦说着,“缇萦小姐先进屋喝杯茶吧。”
“不劳叨扰了,烦请熊婆婆劳力了。”缇萦柔声细语的说道,想了一会,又继续说道,“可否将这长凳移至屋内。”
熊婆哈哈一笑,诚恳的说道。“缇萦小姐,您也是知晓的,那官府施行笞刑,可都是大庭广众,光天化日的,哪有关起门来的道理。小姐您且放心,等会耐不住痛了,尽管哭嚎,您来的路上也瞧见了,小人这住的偏僻,四处可也没其他人家,所以小人才敢在自个家里给您还愿不是。”
说完,熊婆内心也打起了鼓,这是她自个拿的主意,话语属实没错,但是也是有着一些自己的私心在内。说实话,那日回到家里,熊婆是又惊又喜,惊讶手底下原本正拷打着的丫鬟突然变成了小姐,在惊讶消去后,心里头浮现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爽快情绪,想我老婆子,手里料理过的下人丫鬟的屁股也是数不胜数了,今儿竟有如此幸运,阴差阳错的能撞上个杖责上等贵人的机会,自己只是个卑贱屠户,别看去往那些贵族地主的时候,那些女主人们表现的尊敬的很,手里收拾那些丫鬟的时候,那些丫鬟哭爹喊娘喊她什么的都有。但是放到平日里,别说那些太太小姐,就连那些丫鬟们也是看自己不起的。因此,在缇萦挑明身份和目的后,熊婆无疑是内心欢欣的,对她来说,这极大的满足了熊婆一种征服感觉,如果不是要求保密,她真想对那些小姐们大肆宣扬一番,瞧啊,就连你们天天在夸赞尊敬的淳于缇萦,那也是在我手底下受过杖的。因此,在明了身份后,虽说那些对付丫鬟们的下贱手段是使不得了,但是熊婆还是想要尽可能的其他方面好好责辱缇萦一番,更好的获得那股成就感。
缇萦听完,心中一阵考量后,最后还是赞同了熊婆的说法,“那就这么遭吧。”
熊婆闻言心头一喜,如果这位执意要移至屋内,她当然也不好坚持,见缇萦答应,自是再好不过。熊婆的神情上没有多少变化,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那就烦请缇萦小姐趴上这春凳,再褪去裙摆和亵裤罢。”
缇萦一步步的站到春凳前,缓缓的俯下身子,将自己身躯的贴合在凳面上。随后,双手伸至身后,开始脱下自己的下身。
很快,一颗光滑圆润的粉臀便在空气中显露。虽说是院落之中,但是在没有屋檐遮挡的情况下,就这样露出自己的屁股,这对缇萦来说还是非常羞耻,也好在身旁也只有熊婆一人,这才让她感受好受了一些。缇萦侧着脑袋,将发烫的脸颊贴在凳面上。
熊婆看着缇萦的臀瓣,啧啧出声。自己当初确实眼拙了,现在再细细观赏眼前的美臀,称不上有多丰满,但是却是玲珑有致,圆润有型。两片臀瓣洁白似雪,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当熊婆用粗糙的手指抚摸上去的时候,反馈而来的是那如玉如脂般的滑嫩触感,让人不禁想狠狠的揉搓上一把。一想到等会这颗姣好的屁股就在自己手下,姹紫嫣红,皮开肉绽。熊婆便有些迫不及待了。
急切归急切,还是有些事情是要准备的,只见熊婆从墙角取了几段麻绳,说了句得罪了,便开始kb起来,分别用麻绳在缇萦的脚踝,大腿,腰部及背上紧紧的捆上了几道,这样一来,缇萦的这副躯体也就被牢牢的固定在了春凳之上,除了头颈尚且能摆动之外,其他皆是再也动弹不得。这也是为了安全的考量,那板子打在肉多脂肪多的臀部,在熊婆炉火纯青的手艺之下自是可以只伤皮肉而不伤内里,就怕回头打的疼了,挣扎起来,板子打在那腰上,那就是个要命的位置了,虽说熊婆自问到时候也是控制得过来,然凡事就怕一个意外,稳妥点总是好的,没有了后顾之忧,手里的板子才使得畅快。再kb完成之后,熊婆仍是不着急开始,折返回了屋内,当再次出来的时候,熊婆的手里多了一样东西,一个装满液体的罐子。
其实,熊婆今日的这些最先原本不是给缇萦所准备的,前些日子,有一位夫人找到了她,言称她的女仆需要熊婆帮忙责打,并告诉熊婆要同官府那般用大板子来狠狠责打。考虑女子娇柔,受不起官府用的毛竹大板,于是熊婆就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拜托木匠一并打造了个小一号,分量轻些的。也是这样,熊婆从医馆讨来了个方子,调配出了这灌东西,这玩意可以让臀部变得滑嫩光泽,不容易破皮。正好撞见了缇萦这桩事情,于是这些就先给缇萦先用上了。
熊婆先是将罐子放置在长凳一旁,接着用手沾了一些上来均匀的涂抹在了缇萦裸露着的臀瓣上。缇萦感觉有股冰凉的感觉在臀间蔓延,使得她下意识的发出舒服的小声呻吟,随即又感到自己的失态,赶紧闭上了嘴巴。这其实是一种无意义的举动,毕竟,用不了多久她的嘴巴就会发出更大声的喊叫。
熊婆做好了这些准备之后,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摩拳擦掌之后,便拿起了毛竹板子。缇萦涂抹完液体后的翘臀显得更加的美丽,有些紧张的收缩着,并在小幅度的扭动着。
看来是久等了呢,熊婆心里这样想着,先是扎稳了脚步,握住板子举起,大声说道,“犯人缇萦,触犯律法,重打八十大板。”
也不等缇萦有所回应,板子便从半空中猛的挥下,在空中划过圆弧,接着,院落中突然响起了一道炸响,还有女人的痛喊声音。
毛竹大板的威力果然不同凡响,即使是这小了一号的板子。板子轻易的就覆盖了缇萦的臀面,落下的时候,将整个臀肉都压下几分,击荡起一波壮阔臀浪,奏出一道响亮板声。当板子举起离开的时候,缇萦的原本雪白的臀肉,泛起了红晕。只此一下过后,缇萦便体会到了这板子的厉害,当板子打下,她甚至以为自己的屁股要被砸扁下去,接着就是那疼痛传来,让她呼痛出声。
还未等缇萦缓过第一记的疼痛,第二下板子在熊婆的挥舞下又结实落下,略有沉闷的声响再度响起,以及缇萦那竭力的喊叫声音。缇萦的双手用力的抓紧凳脚,如玉琢的脚趾紧紧的蜷曲着,艰难忍受着。
第三下,第四下,第五下,接踵落下,直打的缇萦那两瓣屁股蛋子,凹陷又弹起。臀浪阵阵,肉眼可见的加深着颜色。初尝这毛竹大板味道的缇萦,被打的痛喊声一道高过一道,身体不由自主的就想要扭动,却被束缚着的麻绳勒的生疼,动弹不得,只能不停摇晃着脑袋,秀发披散着。
熊婆不依不饶的继续挥动着板子,当打到第十下的时候,这才暂且停下手里的毛竹板子。毕竟接连不停的挥舞板子,对于她来说也是不少的消耗,同时也让挨打的人可以消化一会杖责的疼痛。一时间,院里内,施刑的和受刑的都在喘息。再看缇萦原本雪白圆润的翘臀,圆润倒是依旧,只是已经肿起略微,整个臀部均匀的泛着粉红的颜色,没有哪处是深了或者浅了,由此也可见熊婆的手艺高超。此时缇萦的臀部就像一只熟透了的桃子,发红发亮,好看极了。
熊婆无疑也是满意自己的作品的,尽管它现在还是个半成品。她绕着缇萦转了几圈,各角度的观赏了一会。再次将板子举起,置于缇萦的光臀之上,并问道,“缇萦小姐,小人方才的十板消受的如何,如果小姐忍受不住,现在就可以叫停小人。”缇萦喘气说道,“熊婆你无需客气,只管招呼就是。”
听闻正主的回答后,熊婆也不再客气,深呼一口气,再度抡起毛竹大板就往缇萦红肿着的臀瓣打去。一番热身后的熊婆,接下来的板子,力道上比起刚才,又是重上半分,板子挥舞的是虎虎生风,一轮轮的板子狠笞嫩臀的声响在不大的院落里回荡。缇萦那边,在一番休息过后,当板子再度光临的时候,只感觉更加的疼痛难忍,缇萦的叫喊声开始变得不再克制,歇斯底里的尖锐叫喊声越过了墙围,响彻在院外的田垄之间。娇嫩的臀肉在板子的责打下变换着形状,变得更加肿胀起来。
又十下过后,缇萦原本不算丰满的屁股,此刻像是发酵的面团般,肿上了一圈。臀瓣的颜色更深了,深红色彩覆盖着整个臀面。整个屁股正在微微颤抖。缇萦披头散发着,抓着凳脚的手,手指因为过度的用力,呈现着苍白。她急促的喘息着,像是剧烈运动后一样。
熊婆在停下板子后,又去了一趟内屋,拿出早已准备好的两样东西。一块木橛,以及一个削好了的姜条。
正在体会臀部余痛的缇萦,突然感觉自己的菊穴被塞入了一样东西,很快火辣的感觉就从肠道中传来,使得她顿时龇牙咧嘴了起来,臀部迫切的想要扭动一番,仍是被麻绳紧紧的束缚着,无奈只得受用着,同时紧张的臀肉受此一激,不得不放松下去。熊婆这时将木橛递到了缇萦的面前,不待熊婆开口,便会意的张口咬住了那物,缇萦此时确实是想要个咬住,来抵御接下来的杖责。
做完这些后的熊婆,拿着板子又回到了缇萦的身后,举板便笞。
菊孔中的生姜分泌着姜汁,辣着PP,也使得两边臀瓣不像之前那样紧张并拢着。这样的屁股,对于毛竹大板的拷打,自然是事半功倍,板子狠狠的抽打在缇萦的光屁股上,席卷起比之前更汹涌的肉浪,连带着腰部以及大腿也在抖动。
有了木橛可以咬住的缇萦,确实是多了几分熬刑的耐力,脑袋侧放着贴在凳上,牙齿紧紧的咬着嘴里的木头,每次板子落下,喉咙深处便发出一道低吼。心中默默算着数字,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出乎缇萦意料的时候,当她数到三十,原以为能得到些许的喘息休息时间的时候,原本应该停下的大板子并没有如约停下,反而变本加厉的继续责打着,这样一来,缇萦顿时慌了心神,在她预料外的每一板,都显得是那样的疼痛难耐,直教她心中发苦。这其实也是熊婆耍了聪明。故意让这挨打的小姐以为是十板一停,她每轮受打的心里准备也就是那十板,可万一打到十板还没有停下,那么对于挨打的这人来说,无论是肉体还是心里,都会产生更大的煎熬。果然眼前这人就上了当,只见每一板的落下,都使得缇萦身躯努力的挣扎,漂亮的脑袋扬起又落下。
当熊婆心里的数字算到四十的时候,熊婆才肯停歇下手里的板子。杖责过半,此时缇萦的臀部,相较之前,看上去更加的肿胀了。臀面肿起得有两指高,并已经出现了青紫的颜色。缇萦的额头挂着汗珠,全身上下亦是香汗淋漓。口中还在不断呜咽着。
连续不间断的二十记挥打,就算是熊婆这样的精壮婆娘也是有些疲乏,她一只手撑着板子,活动着胳膊,消化着酸胀感觉。
此时距离缇萦来时,已是过了一段时间。太阳在空中行进到了更高的位置,照耀着大地,当然也照耀着熊婆家的院子,空气中有了几分灼热的气息。而缇萦此时的臀部比起这逐渐升温的空气,还要滚烫上许多,缇萦感觉自己的臀部就好似烧着了一般,火辣辣的感觉和肿痛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缇萦的神经。这毛竹大板,果然厉害着,缇萦在疼痛之余,心中还有一丝痛快,这才是她想要的那种感同身受。
不过,当毛竹大板再次贴上肿胀不堪的屁股时,缇萦还是颤了一颤。她凝神屏息,咬着了牙关。等待下一轮无情笞责的来临。
墙外的树上的喜鹊站在枝头鸣叫着,发出悦耳的声音,院里,修长柔软的躯体正被kb在长凳上,凸显裸露着嫩臀,上面板痕累累。健壮的妇人双手把握着毛竹大板,正使劲的往那裸臀上抽去。躯体的主人,额头淌着豆大的汗珠,暴露着青筋,咬着木橛的口中,闷哼着,声音婉转而悠扬。板子打到这里,虽然力道上已经有所不济,对于已经受过四十记的可怜屁股来说,每一下带来的苦楚都是超乎寻常的,缇萦的身躯在狂风骤雨般的落杖下,颤抖的厉害。下身突然有一阵温热感觉传来,她才明白,自己在不知觉中被打的失禁了,可真真是被打了个屁滚尿流。
板子又一次的停下,这一次,熊婆同样打了缇萦二十下板子,看着顺着凳沿流下的水珠,熊婆心里倒是十分畅快。在这一轮的笞打过后,缇萦的臀部已经肿到了极限,连中间的那道臀缝也被两边臀瓣挤压的看不大见,整个屁股遍布着青紫。熊婆清楚,就算有了那药油涂抹,和自己的有意控制,接下来的板子是必定要将这个肿屁股打破皮的。熊婆也是打算这么干的,不把屁股打出血来,又怎么算得上屁股开花呢。
于是乎,熊婆略微活动了下胳膊放松一会,就准备趁热打铁,来进行今天最后的一轮,也是最精彩的二十大板。
毛竹大板被举到半空,再划过空气,裹挟着风声,落到凳子上的青紫面团上,这里熊婆施展了一些技巧,板子以一个倾斜的角度打在了臀面上,再在离开时候,一拖。瞬间,缇萦的屁股便渗出了鲜血,点缀在臀面上。缇萦只感觉这一下格外的疼痛,虽然看不见后面,也大概是猜测自己屁股已经是开了花。
在破皮的第一板后,熊婆并没有像之前几轮那样立即跟上接下去的板子,她蹲下身捏了捏缇萦的臀肉,并揉了揉责打的出来的硬块。这一举动,让缇萦直吸冷气。然后熊婆又站起身子,扬起板子,用同样手法,瞅准缇萦的屁股,挥出了又狠又快的一记。缇萦的脑袋高高的昂起又落下,半响,才从喉咙中传出呻吟的声音。
就这样,熊婆如法炮制,一连在缇萦的屁股上施展了五六记这样的破皮板子。板子上已经沾上了红色的血液。打的屁股是血珠迸溅,皮开肉绽。空气中弥漫起一缕血腥味道。板子打到这里,其实已经算得上屁股开花了。缇萦双眼发黑,脸色也变得苍白,如果不是菊孔内那姜条无时无刻不激着自己,怕是已经昏厥过去。
熊婆俯身到缇萦的耳边,对她说到,“缇萦小姐,还有十几下,这剩下的可美了,您待会受着知道了。”缇萦勉强的转过头,似懂非懂的缓缓点了点头。
板子挥舞起来,这次,熊婆并没有太过使劲,瞄准了臀部的下方抽去。板子落在屁股上时候,发出的动静没有前面的响亮,但那劲道还是结实的渗入了肉里。板子打屁股,又怎么会有不痛的道理,这一下,打的缇萦又是一阵呻吟,在其中,缇萦又感到疼痛之外,一点不一样的感觉,那感觉她似曾相识。
熊婆慢慢的打着剩下的板子,就好像温火慢炖一般,拷问着缇萦的开花屁股。鲜血顺着臀侧流下,接着又落到了地上。板子打的痛极了,缇萦恍惚间好似回到了从前一次做过的梦境中,也是这样,趴在凳上,露出臀部,重责着大板,屁股被打开了花。心中的一丝愧疚之情在心间散去不少,内心的某种情愫在此刻得到了真正的满足。她的双眼迷离着,配合着每次落下的板子,嘴里哼哼着,有宣泄疼痛,也有那欲望其中。
渐渐的,疼痛和欢愉缠绕在一起,缇萦分不清,那是痛,还是痛快,亦或是某种快感。缇萦的腿间开始泥泞,终于在最后一板落下之后,那股感觉达到了顶点,缇萦浑身就像触电一般疯狂战栗,良久才停歇下来。随后缇萦低垂着脑袋,头发遮掩住面庞,许久不敢抬头。
再之后,熊婆解开缇萦身上的麻绳,扶着她起身。当缇萦看见染着自己臀血的板子和板凳的时候,心里五味杂陈。既有惧怕,也有释然,也有那对自己离经叛道的羞愧。
就这样,在熊婆家中,缇萦经过药物的治疗和熊婆的调养后,不出一周,就已经伤好大半,她谢过熊婆,然后在接应的牛车上告辞而去,等待着下一次的“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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