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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风烈烈,顾迨今于城墙上伫立良久。今日方携部将击得匈奴退守三百里,他面上却寻不出一丝欢愉。午时两军对峙,他的老对手扎布尔和得意又嘲讽地劝他归降。顾迨今心中黯然,他与新皇不合之事竟已传到了匈奴人的耳里。

       

      顾迨今封将之前,做了十年的太子太傅,只是与这个自幼面冷情薄又位高权重的学生,顾迨今自认他对自己无甚感情,今日他抱着一死的决心说这番话,只因为除他之外再无人敢说,再无人在意天下百姓是否会拥有一个杀人如麻的暴君。

       

      一年半后,匈奴犯境,顾迨今再次挂帅出征,誓灭匈奴。朝堂内外对皇帝此举多番推测,皆道顾迨今此次性命难保。输,愧对国民,胜,功高震主,皇帝又怎甘心养虎为患。

      连匈奴也做此想,此次犯境,不像往常一般全力相对,而是多方骚扰,一攻就退,明显是在打心理战,考验顾迨今的耐心。军中甚至也有了这种声音,他们都跟随顾迨今多年,顾迨今对这一年中事闭口不提,他们只当外界传言软禁是真,心中大有怨气。

      顾迨今自然不愿意谈,他这一年与那逆徒有多么罔顾伦常,又是如何被逆徒欺/辱/调/戏,难以启齿的地方日日都是肿的,一年掉的眼泪比他这辈子都多。

      顾迨今正思索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就见一个小厮跌跌撞撞地从城下跑来,扑通跪在他面前结结巴巴地道“圣、圣驾到…到了!”

       

      几个副将站在帐内面面相觑,当今圣上与他们的主将端坐堂上。与想象中剑拔弩张的场面大相径庭,圣上正端着一碗药汤,小心地放在嘴边吹凉,再喂给顾迨今。顾迨今余光瞥见几个副将,整个人如坐针毡,垂首扶上碗道“臣自己来。”

      祁惟楷未想他有动作,手一抖,勺中的药均洒在了衣袍上。顾迨今愣了愣,忙问“皇上可有烫着,来人….” “不必。”祁惟楷抬手令人退下,面沉如水。屋里的气氛顿时严峻起来,几位副将屏息而立,不知该如何应对。

      祁惟楷用勺子搅动药汤,勺碗相碰的当啷响声让顾迨今有些紧张,许是上位者气势压制,他如今几乎完全受他拿捏,老师的名号也成了笑话。

      祁惟楷又舀起一勺,递到他嘴边,微微笑着轻声道“板子已经命人备好了,老师可想让你这些将军见识见识?”

      顾迨今面色猛得烧红,攥着袍子满眼愤懑,却只能低头乖乖喝药。几位副将看去,像是皇帝不仅不生气还同主将开了个玩笑哄得他愿意喝药,一时惊得说不出话。

      一碗药喝完,祁惟楷脸色稍缓,顾迨今气闷地垂着眼,像只炸毛的幼猫。

      皇帝将碗放下,向几位将军询问战情,几人才如梦方醒。讨论了一个多时辰,期间顾迨今还被皇帝盯着用了晚膳,皆是一年多来他吃到反胃的食物。

      顾迨今用了几口便放下筷子,一声不吭地垂着头,皇帝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待会有的是时间教训。

      天已经黑透,边关穹顶高阔,繁星满布,皇帝看着帐外映出漆黑的墨色,便让几位将军回去,命人布了自己的膳食,开始用膳。

      顾迨今情绪不高,自然知道待会会发生什么,找了个借口准备告退,将将起身就被喝住。

      祁惟楷长途跋涉而来,一下地就被顾迨今苍白如纸的面色弄得阴郁不已,这一会子他又多次顶撞,小皇帝早就没了耐心。

      “朕才刚到,老师就要走?”

      顾迨今语塞,搪塞道“军中尚有些事需要处理。”

      “何事,是你离京后一帖药未服的事,还是日日只用一次膳的事?”

      顾迨今本还想着怎么掩盖,不曾想他来这短短片刻,竟是什么都知晓了。他瞥了一眼侧边缩成个鹌鹑的阿楚,心想早该把他打晕了丢在京里。

      “老师瞧他做什么。”祁惟楷慵懒地半躺着,右手撑着头,看起来与平日无差,顾迨今却知道他今日不会好过了。

      “你想怎么样。”顾迨今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意味。

      祁惟楷气的想笑,一伸手,顾迨今就被他拉过去按在了膝上。帐内都是祁惟楷带来的内宫宫人,平时看他受罚不在少数,顾迨今觉得屈辱不已,况且帐篷并不隔音,帐外可都是看守的士兵。他面色通红,怒道“你胡闹可否分些场合!”

      “胡闹?”祁惟楷按住他挣扎的身子,不由分说地解开袍子,顾迨今万分后悔之前脱了甲,衣裤垂到膝弯,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祁惟楷将手放到他雪/白/浑/圆的臀上,吩咐阿楚多烧些炭火。

      顾迨今常年习武,肌肉紧实,挺翘好看,祁惟楷爱怜地抚了抚,叹道“许久未见这般颜色,倒是新鲜。”

      顾迨今气的咬牙,他这一年动辄得咎,身后没一天不是红肿着,离京后也许久才养好,他还好意思当笑话说!

      顾迨今虽自幼习武经常受伤,却是未曾受过什么责罚的,这一年他可是吃了不少苦头,因此此刻感受到祁惟楷屡次施责的手放在身后,顾迨今抑制不住的瑟缩着,屈辱与惧怕交杂,不知哪个更甚。

      祁惟楷有身为帝王的威严,说一不二心狠手黑,这一年多下来,他一旦动起手,即使是顾迨今也忍不住害怕。

      祁惟楷第一次亲手打他,就让顾迨今哭的难以自持。彼时顾迨今杖伤未愈又被禁足宫中,自认与他情谊已断,身心皆伤,郁郁不进食,屡次与皇帝顶撞。皇帝怜他伤重,先是忍耐,最后忍无可忍,将顾迨今剥了衣裤按在腿上,重重的巴掌击落在他青紫的臀/面,顾迨今又惊又气,拼命挣扎也没有脱身,巴掌不如板子沉重,不会将他打到晕厥,丝丝麻麻的疼痛堆积,如同被凌迟般的痛苦。

      祁惟楷铁了心收拾他,不打到真心认错绝不停手,可怜顾迨今本就有旧伤,两/瓣/圆/臀被狠厉的巴掌抽的肿/胀不已,像个紫桃子一般,祁惟楷还没有放过他。直到顾迨今实在受不住疼,哭的抽噎着认了错。祁惟楷才停下手,将他抱到矮几前用膳,袍子撩在腰上,屁/股肿热的快要冒气,赤赤地裸在外面,提醒顾迨今受了怎样的责罚。

      用完膳后,宫人撤下碗筷,顾迨今被逼晾着肿/臀趴在小几上反省了一炷香,反省后,又结结巴巴地跟皇帝认错。正当顾迨今以为结束了的时候,祁惟楷又拎了个竹板过来责了他二十记,顾迨今痛的头发都汗湿了,趴在矮几上直发抖。为着这个,他许久未与祁惟楷说一句话,却是再也不敢耽搁用膳。

      此后时日,挨打就更是家常便饭了。祁惟楷心恶手黑,有事没事寻些莫须有的错处,将顾迨今拉到膝上甩巴掌。打完了也不许穿裤子,红红的屁/股裸在外面,配上主人屈辱委屈泫然欲泣的桃花眼,祁惟楷往往就把持不住白日宣淫了。

      若是真被抓到错处,那就没有那么多情趣了,板子竹条齐上阵,两团软/肉每一寸都抽到紫红才罢手,此后几天在屋里都要裸着受罚处。

      除非被气的狠了怕气头上伤了他,祁惟楷一般不会假手于人,都是亲自动手。有回祁惟楷被他气的直抖,宣了教养嬷嬷来,顾迨今受板子疼的满脸冷汗愣是没吭一声。到了晚上窝在被子里委屈得把枕头都哭湿了,祁惟楷心疼不已,发誓再也不让别人动他。

      要说顾迨今如此高冷倨傲,怎能忍受祁惟楷如此对待不悲愤以死明志。只能说美色当前,谁堪放手。顾迨今一生清白,最肮脏的念想全落在了他这个学生身上,他做了三十年克己复礼之人,就让他放纵一回吧。谁又能想到,他心底最深的秘密,会被人发现,会有所回应呢。

      顾迨今感到一巴掌落在臀上,一边抽气一边想,这一次,他认栽。

      皮肉交接声啪啪作响,顾迨今咬牙忍痛,偷偷转头看帐内宫人,阿楚和其余侍从皆跪地俯首,顾迨今略略放心,脸还是羞得直烧。祁惟楷罚他从不避人,只因罚的太轻,顾迨今阳奉阴违,太重,祁惟楷又舍不得。虽说如此确实让顾迨今忌惮,但实在羞得紧。

      顾迨今低头拽了拽祁惟楷的袍角,低声道“让他们下去。”

      “知道羞?”顾迨今难为情,头埋得更深了点,“老师今日受罚,本该让几位将军旁观,碍于主将威严,朕还是未曾施行。看来,朕还是应该将人传回来,看看他们的主将是如何不知反省,又是如何受戒的。”

      “别…嗯…”身后巴掌又重了些,顾迨今知道他绝对能做出这种事,要是真的被副将们看见,他以后有何颜面在军中立足,“羽儿,别这样,我..我知错了,你..你罚我便是…”顾迨今越说越小声,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哼…”祁惟楷冷哼一声,“这会知道卖乖了,祁惟楷手在顾迨今已经薄肿起一层的臀上游走,引得身下人一阵瑟缩,“本以为教训了老师一年多,即便离了京也总能乖一阵,不曾想,”祁惟楷凤眸微眯,狠狠在臀/峰抽下两掌,顾迨今闷哼一声,忍不住扭了下腰身,“第一天出去就不听话,倒药,撒谎,不用膳,”祁惟楷顿一声落一记巴掌,这几下气力极大,直接抽出几个红掌印,顾迨今呼了口气,睫毛已经有点湿了“哪一条都该将老师的屁股打烂,”一下落在臀/峰,臀/肉一阵微颤,“仗着如今战事吃紧,朕动不得你,才如此肆意妄为?”

      “回话!”又挨了一记重掌,顾迨今吸吸鼻子,回道“不是如此…实在是近日匈奴频繁犯境,顾不上其他…”

      “确实如此吗?”

      他步步紧逼,顾迨今有些心虚,药是他自己不想喝,实在太苦,他的身体也没有那么差劲,不过有些常年胃疾。至于吃饭,若是想抽时间还是有的,但顾迨今认为眼下讨论战局更为重要。这两件事都是祁惟楷的逆鳞,受得重罚几乎都因为此,要是被他知道…

      顾迨今没吭声,祁惟楷心里早已了然,只想看看他是否有所反省,见他如此,心中更是憋火,只是大敌当前,若是将人罚的下不了床,匈奴来袭,无人挂帅又该如何。祁惟楷思索片刻,心中有了决断。

      皇帝御驾亲征的消息传了开来,匈奴人不知道打什么算盘,沉寂了半月没有动静,顾迨今为人谨慎,不主动出击,只派了些暗探打听消息。

      几位副将觉得主将近日有些奇怪,比如能站就不坐着,改了往日通宵推演的性子,按时就寝用膳,最奇怪的是,每次从自己帐中回来眼睛都红红的。问他,也只道是沙子迷了眼睛。

      他们自然不知道,在外军甲加身一丝不苟的主将,一进帐中就要自己脱下铠甲和下衣,穿着空荡荡的袍子趴到皇帝膝上,撩起袍子请罚,一天早中晚各五十记巴掌,打得臀/肉通红肿起,为了防止匈奴突袭,打完之后就涂上上好的药膏晾着,趴在一旁一边抄书一边反省,红红的屁/股翘在桌沿煞是好看,祁惟楷偶尔心血来潮一巴掌拍上去,让人撅高了好好反省,粉/嫩的肉/球就会再耸高一点。偶尔顾迨今用膳时挑嘴,也会被祁惟楷用那根一笔定人生死的御笔加罚,抽的人扭着红/臀直哼唧。

      如此罚了半月,顾迨今屁股都耐打了些,之前挨过五十记泪光闪闪,现在也只是哼唧几声。

      拖延许久,匈奴人终是沉不住气发了兵,顾迨今做好了一切的筹谋,与皇帝并肩作战,一举歼灭半数敌军,祁惟楷更是如有神助,于百米外射中匈奴首领扎布尔和,大获全胜。

      半月后,扎布尔和重伤难治,匈奴人失去首领,更是做鸟兽散,自此分崩离析。

      举国欢庆,皇帝与顾迨今同乘凯旋,轿中,顾迨今衣裳半褪,被皇帝抱在怀中亲/热,二人吻过一阵,顾迨今垂首靠在皇帝肩上轻喘,他浑身/雪/白,偶有几处覆着吻/痕,两/瓣/圆/臀却似成熟的蜜桃一般通红着,祁惟楷大掌揉/捏,时不时拍打几下。

      “今日份尚未罚过,老师等着何时请罚啊。”

      方才亲热过,又要罚,顾迨今忿忿不平,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匈奴被灭当晚,顾迨今就挨了好一顿教训,为防止反扑,这半月都未曾受罚。此番大局已定,顾迨今可是逃不过祁惟楷跟他清算总账了。

      那晚甫一进帐,就看到准备好的春凳,竹板和篾条一旁阿楚站着几个宫人。祁惟楷站在堂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迨今沉默了许久,心一横解了衣裳,俯身趴上凳子,篾条垂落,随后劈啪作响。祁惟楷同他说过,药与膳是底线,在此事上阳奉阴违,屡教不改,他会让旁人动手施罚,此次,确实是他犯戒了。

       

      两个臀/瓣各挨过五十篾条和竹尺,顾迨今已经哭的满脸泪水,认错道“羽儿我知错了…疼…”祁惟楷走下来,将人抱到膝上,擦了擦他的眼泪,亲自施行下面的惩罚,最后一百下掌掴。

      这绝对是顾迨今最不堪回首的时刻,祁惟楷命帐中几人跪在他身前不许离开,听着顾迨今受罚,顾迨今羞耻的埋下头,巴掌重重落下,顾迨今碍不住疼痛哭泣求饶,裤子都蹬到了脚踝,肿/臀被狠狠击打。

      “羽儿,别打了,我知错了…羽儿…”

      挨完一百下,雷厉风行的顾大将军哭的像个小孩,被皇帝抱在怀里哄。顾迨今攥着拳头发誓,一个月都不要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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