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第35章【番外3下】学长,哭轻点,别让我妈听见了(sp)
“…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方景行也懂这个道理,到临到事了还是不免害怕。他穿上床
边叠好的衣服,要穿裤子时却被制止了,“别穿了,反正一会也得脱。”
方景行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羞恼地瞪了时愒一眼,但却也真的光着下半身下床了。
上衣下摆很长,可以盖到腿根。没等方景行庆幸完这点,时愒就指了指搬到房间正中间的桌子
,“学长过来趴下。”
趴桌子上,倒也不难受。方景行非常阿Q心态地安慰自己,一步一步挪到了桌子前,双腿合拢趴
好了。
时愒却还不满意,拉着方景行的手让他整个上半身都充分与桌面接触,接着便把下摆拉到腰上
,内裤褪到腿根。
身后一凉,好像臀肉都随着动作颤了颤,方景行羞的赶忙闭上眼,下一秒,双臀间放进来一个
极细的东西。时愒调整好那东西的位置,吩咐道:“学长夹紧了,掉一次挨五下,就用夹着的东
西打。”
稍微一猜就知道那是藤条,或者树脂棍,反正是他最不喜欢的尖锐型工具,瞬间两瓣肉紧绷着
夹好里面的细长。
看学长这样乖巧,时愒心里的怒火终于减灭不少。他从楼下把一直温着的午餐端上来,耐心地
等方景行吃完,才对着他一伸手,“右手拿过来。”
方景行登时把两手都背到身后,半晌才可怜巴巴地问:“你要干什么?”
时愒摇了摇手里的戒尺,一挑眉,“学长觉得呢?”
“…打手上…会被看到的。”会被时母,刘姨,时逾允,甚至还有时父看到。前三人一直都
对他很友善,时父一开始不太能接受他们的关系,这么些年下来倒也释然了,甚至还兴冲冲地向
方景行讨教怎么下象棋。他不想在他们面前出糗。
时愒摇摇头,“没关系,不听话的小孩子被打手板也很正常不是吗?学长现在伸过来就打二十
下,要我去抓的话翻倍。”
方景行右手往往后缩了点,最后还是颤颤地伸了过去。反正肯定逃不掉,不如少挨点,“你…
你轻点。”时至今日,打手心依旧是他特别害怕的项目。
时愒也没答应,握紧四指就往下甩了记戒尺。
“啪——”力道十足的一下让掌心瞬间多了道鲜红的红痕,刺痛异常。方景行猛得就要把手掌
缩回去,但四指都被时愒握着,依旧颤颤地悬在半空。“唔…疼…”
时愒也没理他,戒尺下移几厘米落下第二记。
掌心就那么点地方,只两下就均匀地浮起片红痕,之后的便全都落在之前的伤痕上。加之肉少
,戒尺就像直直打在骨头上,蹭蹭地冒起火来。
“时愒!疼!疼!你轻点!!”方景行很快就受不住了,两腿拼命在地上踢打,几乎快爬到桌
子上。
“呜呜呜…疼!”不止手心,桌沿也硌得他胯骨生疼。方景行用左手紧紧抓着右手腕,像是想
挡又像是想逃。
但谅他也没胆子再往上一步,时愒权当没听见,没看见,抓着右手手指继续往下落戒尺,雷厉
风行地打完了二十下。
被松开后,方景行指缝间都是疼出来的冷汗,他觉得自己的掌心肿成了猪蹄,温度也高得吓人
,一时都不敢碰,只可怜兮兮地吹着气。
但时愒却没打算放过学长,他捡起掉在地上的藤条,拍了拍腿根,“学长,姿势呢?”
方景行这才意识到自己趴的歪七扭八,屁股里夹着的东西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他恢复到原来
的姿势,把热腾腾的掌心贴在冰凉的桌子上降温。“对不起,我错了…”
时愒也没再说什么,重新把藤条夹到他臀缝里,又拿来一支笔和一张纸,“一千字检讨,关于
熬夜的,学长现在写吧。”
方景行诧异地抬起头,检讨这种东西他从出生起就没写过,现在都三十多了要他写?而且手心
像要烧起来似的疼,还怎么握笔?
“时愒,能不能…”
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时愒率先道:“可以。六百下戒尺,两个字抵一下,最多抵五百下。学
长要是一个字都不写也行,只要你屁股受得住。”
方景行的屁股当然受不住,光是一百下就够他喝一壶的了。反正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不丢人
,而且写检讨总比挨打强多了,能抵五百下呢,方景行这般安慰自己,哆嗦着拿起了那只笔。
但还有别的问题。“能不能坐着写?或者让我穿条裤子?”
时愒坐到床上,眼神肆无忌惮地在方景行身上徘徊,尤其注重身后的方寸之地,“不行,就这
样撅着写,屁股也晾着,好好反省。”
方景行真的快羞哭了,早知道是这样的后果,他一定不熬夜了。
在这样的注视下,方景行的思路频频卡壳,写两个字错一个,一张纸上几乎都是黑团。再誊抄
过一遍后,他觉得掌心的温度又高了不少,连伸展五指的简单动作都能牵扯到中间的肿肉,唯一
值得庆幸的就是指尖还是完好的。“…写好了。”
时愒接过去粗粗看了眼,虽然没认真数,但肯定超一千了。“可以,学长自己念一遍。”
“什么?!”方景行全身的毛都要炸了,然后又软了下来,“时愒…你别这样…”
“学长怎么总是说不?是想在楼下当着大家的面念吗?”时愒挑眉,虽然是问句,但方景行还
是害怕这件事变成事实。
“别!我…我念。”他拿起纸张,磕巴道:“检…检讨书,检讨人:方景行——啊!”
臀后突然挨了一记,疼痛猛得炸开,虽然没多疼,但吓了他一跳。
时愒却兴奋了,“学长,继续念。”
方景行觉得羞耻极了,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只凭借记忆默背“今天我怀着极为愧疚…唔
啊…愧疚的心情写下…唔哼哼,你先别打!”
时愒看着眼前不停扑腾的双腿,心情极好地又拍了一下,“听你的听我的?”
“呜呜,听你的。”
于是时愒接着打,方景行接着念。臀上渐渐晕染开大团红色,每寸皮肉都受过锤楚,又刺又麻
的感觉在上面炸开。方景行又羞又痛,完全念不下去了,只专心致志地哭着,声音随着身后的拍
打时轻时重:“呜呜…你总是欺负我…”
时愒承认他的确有这样的心思在,“对啊,谁让学长有把柄落我手里呢?连按时睡觉都不知道
,是不是该被打肿屁股?”
“是…啊不是!不是!你停下!”
许久没实践,时愒怎么可能轻易停下。而且学长这两年越发谨慎,让他几乎抓不到错处,只简
单拍个几下就把人放过,现在可是难得的好机会。他也不让人接着念了,搂着学长的腰就是十几
下戒尺敲了下去,淡红的臀肉很快加深了几个色度,尺痕交叠的地方甚至显出暗瘀。方景行像是
被这十几下打蒙了,过了好一会才发出声清凉的啼哭,然后耸着肩膀哭个不停,期期艾艾的好不
可怜。
时愒搂着方景行左扭右歪的腰,提醒道:“学长哭轻点,我家隔音不好,别被我妈听见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响起敲门声。
时愒和方景行都愣住了。后者的哭声顿时止住,再出声时音量小了不少,整个背脊都憋得一抖
一抖的。
时愒也有些慌,但他现在兰生独家是不能慌的那个,不然学长一定羞愤死了。他把戒尺递给方
景行,又扶着人躺回床上,“学长在这等着,我去开门。”
他深吸口气打开门,外面站着的还真是时母。尽力装出平静的语气,“妈,有什么事?”
时母刚想下楼休息会,走到房间门口就听到门里的动静。她还在奇怪这声音是怎么回事,下一
秒就听到方景行的哭声,再联系他听到要把事情告诉时愒时的害怕,一时间就都有了眉目。时母
连忙敲门,想把人从自己儿子的魔爪里拯救出来。
见出来的只有时愒,时母问道:“景行呢?”
“哦。”时愒指了指拱起的被子,“还在睡呢。”
时母思索片刻,压低声音问道:“你打他了?”
时愒叹口气,他妈的感知还是这么灵敏,稍有线索就逃不过她的眼睛。“…嗯。”
时母责怪地拍了下时愒的手臂,“好好的打人干嘛?不就睡得晚了点吗,以前你爸还天天熬到
四点呢,有话要好好说。”
时愒当然不可能把事实说出来,只含糊道:“知道了,就打了几下手心,明天就好了。学长脸
皮薄,你就当作不知道。”
“唉,行吧。”年轻人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时母贴心地给他们关上门,突然有些后悔把这事
告诉时愒了。
方景行这才从被子里抬起头,眼睛鼻子都哭得红红的,像只兔子,“妈知道了?”
什么兔子,时愒心里骂道,一个两个的,都是狐狸,快成精了。他瞒不过时母,自然也瞒不过
方景行,“…嗯。”
方景行的眼睛更红了,一拳敲在他肩膀上,“都怪你!”
“嘶——”时愒咧开嘴,还挺疼,“嗯,都怪我。”
“就知道欺负我!”
“嗯,我的错。”
“凭什么在这里打我?”
时愒眯起眼,果然人是不能惯的,容易上房掀瓦,尤其学长这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怎么?
犯了错还要挑地方打你了?”
果然方景行的气焰消下去不少,但还是梗着脖子道:“你这都让妈听到了…”
“对。就是她让我好好管管你的,学长,忘了吗?”
方景行这下没话说了。他看到时愒的手又伸向那柄戒尺,立马害怕地往后退了几步,声音都在
发抖:“你…你还要打?”
时愒当然不会这么没人性,却也不介意吓吓学长。“说好的一百,学长还记得剩下多少吗?”
方景行自然不记得了,但他知道肯定没到数,甚至连一半都没到,“等…等回去再打好吗?”
“如果回去要翻倍呢?”
那不就是刚刚的都白挨了,还要再多几下。方景行心一狠,“可以。”
时愒这才笑出声,揉揉学长的脑袋,“逗你的,剩下的就算了。”没等学长高兴多久,他又道
:“不过检讨得念完,都忘了刚刚念到哪了,不如从头开始吧。”
方景行自然不答应,讨价还价后得了个更加羞耻的姿势——跪趴在床上,膝下垫着枕头将嫣红
的臀肉高高撅起,两手纠着耳朵,字正腔圆地念道:“今天我怀着极为愧疚的心情写下这封检讨
信,用以检讨我五天来的熬夜行为…在此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有类似行为,如若发生,接受时愒
的一切惩罚,检讨人,方景行。”
念完最后五个字,方景行把纸张一丢,把头蒙进被子里打死也不肯出来了。
-
当天晚饭,方景行的手心经过一下午的发酵,肿得更加厉害。之前还能用笔写字,现在连筷子
都握不住。
时愒也不想他难受,就把饭端到房间里,用勺子一口一口喂。
方景行自然觉得这样的举动很羞耻,但比起在餐厅吃饭又好许多,便默许了时愒的投喂行为。
晚饭后却不得不下去坐一坐了。
时母悄悄来到他身边,小声问道:“景行,给妈妈看看,好吗?”
方景行耳根一热,却还是翻过右手,将红肿的掌心暴露在时母眼中。
后者深吸口气,“怎么这么严重,疼吗?”
方景行摇摇头,没好意思说自己还是挺喜欢这种感觉的,“还好,涂过药就不怎么疼了。”
时母纤细冰凉的手指抚过灼热的皮肤,心下又是一惊,这么烫,怎么会不疼。方景行却是一痒
,竭力控制自己想要握拳与喘息的冲动——女人纤细柔软的手和时愒有些粗糙的指腹完全不同,
这样的冰凉实在舒服。
时母眼角几乎要噙上泪,“妈妈不知道你们之间是怎么相处的,但要是小愒欺负你了,就跟妈
妈说,好吗?以后妈妈再也不告你的状了,全说他的坏事。”
时愒正好下楼,就听到这句话,“妈,学长才是你亲儿子吧,这么向着人家。”
“对啊。”时母笑道:“景行这么乖,我多疼疼他怎么了。你以后要是敢做对不起人家的事,
我就把你扫地出门,然后把景行接进来,我们还是母子。”
方景行的心暖融融的,几乎和手掌一样烫,“无论怎样,我都是您的儿子。至于我们…”他看
了眼时愒,“我相信他,我们一定会一直相爱的。”至于他对时愒的爱,那是个没有任何疑问的
命题,是他比生命还要重要的所在。
曾经的方景行不相信时愒会爱他,但现在的方景行愿意鼓起勇气去相信。不仅因为这三年里时
愒始终如一的态度,还因为他们渐渐融入了彼此的家庭与生活,再也无法分离。
时愒握着方景行的手掌,说出他已经说过几千遍的话,“学长,我会一直爱你的。”
番外
第36章【番外4】扒一扒十七和仰止的那些事(群聊体)
守时:【everybody,都在吗?】
番茄炒萝卜:【在。】
吃菜不加姜:【吱——】
艾飞:【嗯。】
黑龙江:【什么事啊?】
……
守时:【说个天大的消息!】
黑龙江:【有话快说,路上呢。】
艾飞:【干嘛去呀?】
黑龙江:【实践啊。到时候迟到又要加罚,老子下周还要开会。】
梅林:【估计也没啥大事,你专心开车。】
守时:【十七处长期被了!!】
吃菜不吃姜:【卧槽!!!】
黑龙江:【什么?!】
马续费:【艹艹艹艹艹!!!】
……
守时:【放你妈的屁没什么大事!】
……
小兔几:【呜呜呜,我都没约上过十七他怎么就处长期了。呜呜呜。】
白令:【我的男神,你怎么就有主了555】
南极:【也不一定,长期又不是谈恋爱,还能出来打打野味的doge】
黑龙江:【不过那长期被是谁啊?可真是牛逼。老子自认也是金刚不坏之臀了,被十七打得三天
没下床,全勤奖泡汤了几百。流泪.jpg】
马续费:【黑龙江,你要点脸吧。】
白令:【卧槽!男神这么可怕的吗,突然警觉.jpg】
吃菜不吃姜:【白令,那你还拿十七当男神?】
黑龙江:【反正群里只有我们,怕什么?在外面,老子还是铁骨铮铮的铁被。】
白令:【长得帅啊。之前谁发群里的那张照片,我现在还保存着呢。花痴.jpg】
梅林:【别扯远了。守时人呢,到底是谁啊?怎么说一半就跑了???】
黑龙江:【对啊,我都在酒店楼下了,快说。】
守时:【别急啊。这人说了你们也不认识。叫仰止。】
黑龙江:【仰止?谁啊,没印象。】
白令:【是我们群里的吗?】
吃菜不吃姜:【那你怎么认识的?】
黑龙江:【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守时:【是大群里的,他刚加群的时候我加了好友,但之后一直没发过言。】
守时:【是个很高冷的小哥哥,平时聊天我还有点怕他。不是很凶的那种,就是感觉很有威严,
平时估计是老师或者领导这种,一看到就开始怕了。】
守时:【这次是我让他去加的十七,一开始还有些担心他会不会被十七吓到。毕竟他第一次实践
,十七的手又黑。】
守时:【昨天到今天一直失联,我都快吓死了,差点报警让警察去找人。】
守时:【结果他中午回我消息了,说实践得很愉快,十七比想象中好相处很多。】
守时:【结果没几分钟又失联了。】
守时:【再回我的时候就说自己跟十七在一起,他们两天实践了两次,已经约定好处长期了。】
吃菜不吃姜: 【澜15葻28葻21生】【酸了。】
白令:【酸了。】
梅林:【酸了。】
马续费:【酸了。】
……
黑龙江:【跟个队形,酸了。】
黑龙江:【等等!已经两点十分了!!老子的实践!】
【无责番外一】圈内聚会之飞行棋游戏
第37章01 学长,这周末有场聚会
“学长,你看!”方景行刚躺上床,眼前就被塞过来一只手机。
“小圈聚会,酒水免费,随意畅玩。地址:文友路97号春合酒吧。时间:11月4日。”看着这个
过分简洁,几乎就是用ppt做出来的海报,方景行的眉头不太赞同地皱了起来,“这是什么?”
“上面说了呀,圈里的聚会。”时愒把手机拿了回去,继续在上面敲敲打打,似乎在和谁聊天
,“这个聚会是邀请制的,由举办者邀请他认为合适的人员,每个被邀请的人可以带一人同行。
学长要和我一起去吗?”
方景行从时愒的语气中听出了充分的信任,但他还是不太放心,“这个…安全吗?会不会…
”
“学长,安心。”时愒用唇堵住方景行开合的嘴,又伸手把他眉间的蹙起抹平,“这个聚会已
经开过好几次了,光我参加的就有三次。很安全,并且很私密。”
见时愒说到这份上,方景行也没有再反驳,“…那好吧。”
-
方景行还以往这种酒吧会在一个极为偏僻的小巷中,或者是其他鲜为人至的地方,没想到它就
坐落在繁华的商业街,只是门上挂了“暂停营业”的标签。
时愒轻车熟路地拉着方景行往后门走,嘴里边解释道:“酒吧老板就是这次活动的举办人。他
今天特地关门歇业,就为了今天的聚会。”
走到后门,时愒向门口的服务员出示了邀请函,然后带着方景行走了进去。
酒吧里的灯光调得很暗,音响里放着舒缓的钢琴曲,空气中的气味很好闻。人倒是如时愒说的
那样少,他们算是掐点来的,看见四处零零散散分布着十二三个人,说话的声音也都很轻。
时愒带着方景行往吧台走去,对着倚在吧台上的长发男人打了个招呼,“风吕,晚上好。”
方景行眉毛跳了下。他记得这个名字,是他们的群主,平时不怎么说话,但每次发布消息都能
得到大家的支持蘫殸。
风吕站直了些,声音也和他的外表那样温润,“晚上好。十七,这位就是你的被动?”
见风吕的目光转移到自己身上,方景行也有些紧张。但没等他开口,时愒就先把两人交握的双
手展示给风吕,纠正道:“不止,还是我男朋友。仰止。”
这下不仅是方景行,就连风吕也感到了震惊。以他的眼光看来,时愒是天生的直男,掰弯的可
能性几乎为零,所以他才颇有些遗憾地放弃了这位极为合拍的主动,没想到他竟然也有走眼的一
天,又或许是对方的手段过于高明。风吕拍了拍手,“那恭喜你们了。桌子上有准备好的果盘和
甜点,除了十七也没人愿意表演,今天就只有游戏环节了。”
表演?游戏?
看到方景行脸上的疑惑神情,风吕笑道:“十七没和你说吗?”
说什么?方景行摇了摇头。
“以往我们聚会都是有一个表演环节的,主动是十七,被动自己报名,选用的工具则是长鞭,
毕竟除了他没人玩得好鞭子。至于游戏,就是圈子里最流行的飞行棋,真心话大冒险,或者数七
,至于惩罚嘛…”风吕没有说下去,只露出个“你懂的”的笑容。
方景行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时愒的手,凑到他耳边问:“你今天不表演吗?”
耳边突然传来阵酥麻,时愒抖了抖,也坏心眼地凑到学长耳边,“哦?我倒不知道学长想挨鞭
子呢。”句尾还伸出舌头舔了下方景行的耳廓。
那半边耳朵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变红,方景行捂着热涨的左耳,连忙摇摇头。“不想。”
大厅的桌子上已经有人在铺一张巨大的纸,上面似乎画了什么东西。
时愒一挑眉,“今年又是飞行棋?”
风吕点头,“对啊。这样公平,也不容易被争对。里面的内容我可是想了好久呢。”
“学长,要一起玩玩吗?”
方景行本能地想摇头,但又想到机会难得,参与的都是圈里人,而且在内心深处他也有些渴望
这种处于崩溃边缘的刺激感,于是心一狠点了头,“好。”
“那我们过去吧,学长。”
没等他们走到桌子前,一个个子烧矮,亚麻色头发的男生冲了过来,目光锁定在方景行身上。
正当后者被盯得有些紧张时,他才哈哈笑了出来,“你就是仰止吧?你好,我是守时,第一次见
面。”
游戏规则:
剧情内:共有六组玩家(每组一主一被),抽签决定本组序号,一到六按顺时针坐好。飞行棋
从起点出发,由法官掷骰子决定参与玩家,由玩家掷骰子决定前进步数,到达格子后执行上面内
容,直到走到终点。
剧情外(给大家的一个小游戏):共有六组,十二名玩家参与,其中四位玩家已在上文出现,
还有两位隐藏玩家。图一为游戏过程中的飞行棋,图二为各组最终的惩罚数目,据此猜测各个玩
家对应的序号,(如:时愒&方景行:1号;?&守时:2号;守时&?:3号。顺序也很重要哦)猜
中此四人的奖励50rmb,另多猜中一名隐藏玩家(提示:一人与上文提过两人有关,猜中职业或者
属性;另一人完全未提及,猜中身份)奖励30rmb。在评论区评论参与游戏,每人限三次机会,另
外附加两次猜测隐藏玩家机会,看看你的运气如何~~(可以一起学也可以单独
ps.只奖励第一位猜中的,注意看看前面有没有人和你的答案相同。(那些名字是【没有名字】
的,为了公平,只能取同名前三个了lol
【无责番外一】圈内聚会之飞行棋游戏
第38章02 游戏开始
介绍完规则后,风吕捋了下额前的碎发,问道:“有哪里不明白的吗?”
这个规则每次都大同小异,在场的几乎都玩过好几遍,没人提出异议。一个相貌儒雅的男人仔细
看了下棋盘,感叹道:“这上面巴掌的格数也太多了吧,到底是整谁啊?”
这时旁边一个人笑道:“十七还没说话呢,你怎么先抱怨上了?”在场的都知道十七不喜欢用巴
掌,之前抽兰S柠檬到这个格子都是喝酒顶替的。
“我没意见,再说,人都是会变的。”时愒无甚所谓地说道,又问:“风吕,今年你还是法官?
”
风吕笑着摇摇头,一缕长发飘到耳边:“今年我是玩家,当然要给自己放个水,都是藤条数据线
多疼啊。”
方景行微微瞪大眼。他还以为风吕是个主,毕竟管着这么大个群,而且大家对他都很服气的样子
。但既然是被,又和时愒很熟,那么他们俩会不会…想到这,方景行的目光不由在两人间逡巡。
他自认为隐蔽的小动作在风吕面前一览无遗。他劝慰道:“仰止你放心,我和十七可没什么关系
。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说曹操曹操到,酒店后门再一次打开,一个男人大步朝这边走来。
方景行见到人的第一想法就是:好壮啊。那人的胳膊快赶上自己大腿粗了,皮肤是健康的古铜色
,就像是行走的健身房宣传海报。
谁料风吕真搂着那人的肩膀,介绍道:“他没加群,你们叫他大黑就好。有想去健身房办卡的可
以给你们打折。”语闭俏皮地眨了下眼。
方景行汗颜,竟然真是个健身教练。
大黑的脸色黑的难看,竟然也没对这个名字提出异议。他看着风吕敞开衬衫里的大片春光,银质
项梁闪的耀眼,衬得肌肤愈发地白,胸前低的几乎要露出乳粒,深吸好几口气还是忍不住把上面
几颗扣子给他扣上,低声斥道:“你们到底在干嘛?”
风吕就由着他动作,笑答:“不是说了嘛,圈里的聚会。游戏很快就开始了,你不想玩我就找别
人了。”
在场十几个人,看上去都长得不赖,也不缺钱的样子,不知道多少个和风吕有过关系。大黑的脸
色又黑了些,胸膛剧烈起伏,半晌后才咬牙恶狠狠道:“我玩。”
“还有哪些人要参加吗?”
“我”“我”“算我一个。”没一会就凑足了六组人。时愒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眉头不赞同地
皱了起来。
风吕也看见了,朝时愒微微摇摇头,“行,那就开始抽签吧。”
风吕随手抓了几个纸团写上数字就当作签码。反正几号都无所谓,纸团被一个个拿走,方景行拿
了最后剩下的那个,是3。
守时凑到他身边,瞬间爆发出一声尖叫:“太好了!我是4。”
方景行松了口气,也对他笑了笑,这时一旁的风吕朝他摆了摆手里的纸条,是2。
方景行彻底放心了,左右两边都是熟人,算是很幸运的开始。
大家一一在圆形沙发上坐好,从一号开始介绍名字。他们每个人说的都很简单,方景行甚至连哪
几个字都不知道,还是时愒在他耳边轻声给他复习。但不知为何,他特别记住了五号的那个被动
,或许是他往这边打量的目光过于不加掩饰,那人叫作肖闲。
这其中2、3、4、5四组是长期的主被关系,1、6两组则是临时搭起来的,之前都没怎么见过。但
这毕竟是个小圈游戏而不是交友游戏,大家也不在意认不认识,急哄哄地就叫着开始。
担任法官的是个三十左右的男人,拿着骰子随意抛到桌子上。
大家的目光都追随着那枚骰子,看着它慢悠悠地停了。——5。
竟然最开始就是他特别注意到的人,方景行也有些吃惊。接着就是决定该走的步数,肖闲神情紧
张地抛出骰子,是4,戒尺40。他暗自叹了口气,还好,不算很难挨。
接着,他拿起桌上的戒尺递给主动手里,翻身趴在沙发靠背上,把裤子往下拽到腿根。
这下,不止是方景行,所有人都吃了一惊。肖闲的身后还带着旧伤,臀上横着已经好几道结痂的
棱子,不少地方泛着青黄,光看着就让方景行觉得牙酸了。
风吕蹙起眉:“这…要不减半吧?全走完估计数目不少。”
肖闲摇摇头,“没事,我能挨完。”
当事人都说没事,风吕也没再多话。这时那个主动,也就是之前时愒注意到的人举起手里的戒尺
,用尽全力打了下去。只一下就让臀上显出一道暗红的瘀痕,五下过去整个臀面都红肿起来,四
十下后已经比最开始肿了一圈。但他竟然一声没哼,也没动,只是喘气声重了些,证明还是知道
疼的。
方景行结舌,原来群里真有这样的重度被。时愒以前就喜欢约重度,再加上对方的视线,他有些
郁闷地问:“你跟他之前实践过吗?”
时愒就知道逃不过学长灵敏的目光,“就实践过一次,之后就没联系过了。”
“行吧。”方景行点点头,也不知道有没有接受这个答案。
游戏继续。这次轮到的是风吕。他随手抛出骰子——2,皮拍40。
棋盘上的数字由小变大,最开始的工具也大多温和,适合作为热身,因此先轮到反而是件好事。
风吕施施然趴到沙发背上,将过长的衬衫向上翻了两道,下身撅起,“皮拍是最左边那个黑色的
,裤子就麻烦你脱了。”
在场那么多人,风吕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还摆出这样诱惑的姿势,大黑的牙都快咬碎了。但他
也知道自己现在拒绝风吕的话,对方分分钟就能找到下一个愿意陪他玩的人。像是要把手里的皮
拍握碎般,大黑把风吕的黑色紧身裤脱到腿根,不等对方说话就一皮拍打了下去。
“唔嗯…”风吕被这下抽得往前冲去,整个人伏在沙发背上,白玉般的臀肉上立时浮出个红印子
。没等他恢复姿势,下一皮拍又打下来了,一下又一下,疾风骤雨般没有间隙。风吕咬牙忍耐身
后不断堆积的疼痛,心里骂道:这傻狗,吃错药了?
好不容易四十下打完,风吕身后肿了不少,重新套上紧身裤疼得他嘶牙咧嘴的,差点没控制住表
情。
法官再次抛掷骰子,这次掷到的是3。
方景行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无措地朝时愒望去,刚好对方也看了过来,手里拿着个骰子,“学长
扔吗?”
“…你来吧。”
“行。”时愒随手一抛,骰子在桌上骨碌碌滚了好几圈,最后停在5——巴掌70。
方景行不知道该对这个结果开心还是害怕,巴掌是不错,但七十下有点多。
“学长?”“嗯?”方景行从自己的小世界里惊醒,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自己身上,守时
的眼睛更是快发出光了。对方早就说过想看看他的照片,或者两人一起约场实践,都被婉拒了,
没想到还真有在对方面前挨打的一天。方景行脸微微红了,但之前两人都表现得很干脆,自己扭
扭捏捏的未免倒人胃口。刚想趴到椅背上,身体一轻,他被时愒抱到了怀里。
这时周围爆发出一阵惊呼,方景行脸更红了,忙埋进时愒的肩膀里。
“学长,我把你裤子脱了?”
“嗯。”方景行慌乱地点头,脸上热得快要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了。一双手拽着裤腰轻轻向下,
身后微凉,肌肤裸露在空气中。
时愒只把裤子拉到腿根,然后抬手轻巧地拍打两瓣臀肉,看他们如同果冻般在手下弹跳。
不疼,只有些刺,还有些麻,热乎乎的,想要更多。方景行竭力忍耐快要出口的呻吟,眼眶微微
红了,甚至不知道巴掌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时愒给他拉上裤子,又用抱枕遮住他身前的异样,“打完了,下一个吧。”
方景行坐回位置上,立刻扭了下腰——臀肉酥麻麻的,压得他半边身子都软了。这时守时凑了上
来:“你眼睛怎么红了?”
方景行忙抬手擦掉眼角的少许湿润,“没什么。”
“嘿嘿。”守时笑了两声,“是害羞了吧?这边都是圈里的人,没人会笑话你的。而且你现在还
有空害羞,到后面估计就只剩下怕了。”
“嗯?”
“我们连一圈都没轮完,按照之前,基本得每个人轮个十几遍才能结束,一不小心就回原点重来
了。你想想,都挨了几百下了,再轮到自己不只能剩下怕了吗?”
方景行有些害怕,“不会很严重吧?”
守时奇怪:“你不是都和十七处长期了吗?他基本每次实践都玩的重度,还怕这个呀…”
“……”
“不过他这次是挺温柔的。你自己看不到,十七这七十下巴掌跟没用劲似的,你后面就粉了一点
点,特别好看。话说我一直就觉得你应该长得超级好看,屁股也应该是粉嫩嫩的,没想到比我想
的还要好看。你知道吗,十七一打你的屁股就弹一下,还超级容易显色,就跟桃子一样。我要是
个主动也想收你这样的被。”这话就纯属扯淡了,守时是个纯被,对打人没任何兴趣,但他这话
还是让方景行羞得快要烧起来了。谁料后者话音一转:“今天十七是挺奇怪的,要知道他以前第
一个格子就把人…”
“学长。”时愒连忙打断两人的对话,他一直偷偷听着,终于发现一点不对的苗头,“专心点,
别只顾着聊天,说不定下个就到你了。”
方景行哀怨地看他一眼,心里还是美滋滋的,毕竟他在时愒心里是不一样的那个。
谁料时愒的嘴可能开过光,话音刚落,骰子就掷出了个3。他也没想到会这样,瞬间脸黑了个色号
。还好方景行运气好,走到免除格,豁免了60戒尺。
但跟在他后面的守时运气就没那么好了,直接走到加倍,挨了120皮掌。
【无责番外一】圈内聚会之飞行棋游戏
第39章03 sp飞行棋游戏
捂着热乎乎的屁股下来,守时还没坐稳就跟方景行抱怨道:“应许最近是越来越暴躁了,刚开始
就打得我那么痛…总有一天我要踹了他另外找个主。”
应许就是守时处了小一年的长期主,这类型的话方景行已经听他抱怨不下十次了。刚开始还信
以为真,到后面就知道不过是口嫌体正直,守时自己能说,别人却不能说一句不好。
他小心看了眼旁边明显低气压的男人,提醒道:“你别说了,小心他到时候更生气。”
守时奇怪:“他气什么?”
方景行觉得守时真是单纯得可爱,“你刚刚不是说想收被什么的,可能被他听到了。”时愒能
听见,没道理应许听不见。
“…不就是随口说着玩的吗。”守时嘟嘟囔囔的,倒也没继续抱怨,反而乖巧地坐直了些。
说话间又掷出了下一位游戏玩家,6号,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不破金身。
之后的几个格子都不好受,甚至还有回到原点这样的大杀招,他也显得很是紧张,下颌线绷得
很紧,谨慎地扔出骰子。
——1。
“卧槽,那不是!!”
霎那间,哀嚎声与悲叹声此起彼伏。
方景行也面露愁色,回到原点…已经走了快一半了,瞬间全归零了。
扔出骰子的人也十分歉疚,嗫嚅道:“对不起…我…我也不想的。”
“哎呀没事。”守时知道他是第一次玩,安慰道,“这很正常,后面还得有好多次呢。要说道
歉,画上这个格子的才该道歉。”说完,镭射般的目光看向风吕。
后者拨弄下耳后的长发,笑笑没说什么。
尽管已经扔了骰子,但还得再掷一次选出项目才行。那人像是和1杠上了,骰子转了好几个圈,
最后又是一个小红点朝上。
等这40下戒尺打完,每个被动身后都挨了打,坐姿也不像最开始那样随便,全都尽力减少身后
与沙发的接触面,各有各的妙招。只有方景行坐得还算安稳,只是有些隐隐的刺,又被守时调侃
了好几句。
大家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回骰子上,看法官这次掷出一个3。
方景行紧张地搓了下出汗的手心,与时愒商量道:“要不你来扔吧?”
“行。”时愒随手一抛,又是个1——藤条20。
方景行咽了下口水,藤条啊…除了上次刻骨铭心的十下,他就再没挨过这玩意,还要在那么多
人面前挨,现在光是想想就有些头皮发麻,喘不上气。
时愒自然能看出学长的恐惧,抱住他轻声安慰一句:“我轻轻的,别怕。”
“嗯。”一回生二回熟,方景行重新坐到时愒腿上,手臂搂着脖子,感受裤子被慢慢褪下。接
着一个细长的东西抵在身后,把臀肉都压扁下去。方景行闭上眼,手臂的力道也加重些许。
“嗖——”藤条破空的声音很吓人,落到臀上却只是一道淡粉,像是嘴唇吻过般轻柔。
睫毛扇动几下,方景行睁开眼,几乎不敢相信刚刚发生了什么。就这样吗?竟然…Q┚Q┚群┚
101┚705┚440┚9还有点失望。
“嗖嗖嗖——”转眼间,藤条已经在臀上落了好几道印子,淡粉色的棱子自上而下排列,间隔
与力道分毫不差,彰显出时愒绝佳的手法,但这样就愈发显得搞笑。
周围的人可就没那么满意了,风吕调侃一句:“十七,你这可太放水了,当我们看不出吗?”
话音一出又有人附和,“对啊,你这藤条打得还不如蚊子咬吧,这么心疼啊?”
时愒不受所动地轻轻打完二十下,然后把羞得脸比屁股红的方景行放回沙发上坐好,才笑着回
答后一个问题,“当然心疼了,学长不单是我的被动,更是我喜欢的人啊。”
“哦哟哟哟哟~~”
一片起哄声中,时愒悄悄凑近方景行,戏谑道:“学长也别太欲求不满,热身完了,等会再抽
到戒尺板子可就没那么好挨了。”
方景行身后一紧,眼神慌乱地左右飘动。时愒怎么会知道他觉得不满足,明明刚才没发出声音
,也没动才对,但下一秒就对上一双狡黠的眼睛,方景行立刻意识到自己被耍了,气呼呼地转过
头去。
谁料这一转头就对上一双情绪浓烈的眼睛,里面似有羡慕,又似有嫉妒,还有不甘,吓得他一
时没敢移开视线。
“仰止!仰止!”
“嗯…?”方景行惊醒过来,心怀余悸,“怎么了?”
守时一脸幽怨,“你看什么看呆了,我都叫你好几声了。”
方景行摇摇头,“没事。怎么了?”
守时指了指桌上的骰子,“又是你。”
“啊,哦。”方景行甚至都没什么心情去害羞或者恐慌,慌乱地抓住骰子就扔了出去。
“2是…指定一对巴掌50。”方景行念完后无措地看向风吕,“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在场选一对主被,不包括你们自己,让他们打这五十巴掌。”
方景行刚想说要么自己挨了算了,但显然规则并不允许。他目视一圈,和他最熟的貌似只有…
见方景行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守时连忙摆手,“卧槽!你别!!”
方景行露出歉意的笑:“其他人我都不怎么认识…”
守时也看了一圈,好像的确如此。他叹口气,烈士就义般往沙发背上一趴,“好了好了,就当
舍身救英雄了。”
挨完这无妄的五十巴掌,守时坐回沙发上,面色无比幽怨。
但像是被传染了坏运气一样,之后的骰子频频掷到4号,没一会守时屁股上就又挨了30戒尺,40
数据线,40皮拍,还有50戒尺,顺便喜提回到原点一次。
再次从沙发背上下来,守时也不坐了,鞋子一踢跪在柔软的牛皮上,小心地揉着热烫的身后,
“完了。我今天是不是犯水逆,感觉要走不出这个门了呜呜呜!!”
方景行离守时坐得最近,可以说是眼睁睁看着他的屁股从最开始的白皙到微红,再到现在已经
是熟烂的大红,特别是40下数据线,每一下都用了不小的力道,臀肉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青紫的长
棱。但即便如此,他也就这样挨下来了,连哭都是没眼泪的假哭。方景行瞬间对守时的佩服程度
上了个台阶,同时对自身充满担忧,如果到最后只有自己哭了,岂不是很丢人。
下一次的骰子扔到了风吕,格子项目是25热熔胶。他也算休息很久了,起身时还舒展了下身体
,才怡然地趴到沙发上。
他之前挨了40皮带和50皮掌,现在臀后均匀地红了一片。
风吕看着明显第一次见热熔胶有些紧张的大黑,安慰道:“随便打就行,已经热身过了,不会
有事的。”
之前有次大黑和他吵架,抄起数据线就往屁股上抽了好几十下。男人以为数据线软趴趴的,不
会有什么事,却不知道里面都是韧性十足的铁线,那顿打得风吕好几天没下床,也给大黑留下了
心理阴影,看见不认识的工具就不敢下手,生怕再弄出个好歹。
健壮的男人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风吕,丝质的衬衫被他用手拢在身前,露出两个深邃的腰窝,
撅着的臀肉红艳迷人,里面藏着的那个小孔更是销魂洞。风吕半侧着脸,亮晶晶的眼睛似乎在对
他说:“快点。”
这样的尤物就应该关在家里锁起来,而不是大剌剌地展现在所有人面前。
大黑的眼神沉了下去,抬手挥出第一下——没真像风吕说的那样随便打,但力道也不轻。奈何
热熔胶本来就是个重工具,眼看臀面只是染上道更深的红,甚至没肿,但疼痛却透过皮肤,一直
疼到了肉里。
风吕吸了口凉气,默默数着身后不断增加的数字,十四,十五…
两瓣肉要被打熟了,像是在热锅里不断地被烹饪,每挨一下就回了次锅。外面看上去还是新鲜
十足的样子,里面却烂透了,肿肉包在几近透明的皮肤里,再挨上几下尖的就会破皮流血。
终于打完二十五,风吕觉得他全身都僵住了,过了好久才慢慢起身。这次套进裤子的举动更为
艰难,紧身的牛仔包上来时,风吕眼前一黑,差点没当场喊出来。
方景行看了看自己下身的运动裤,无比庆幸出门前的选择。
【无责番外一】圈内聚会之飞行棋游戏
第40章04 sp飞行棋游戏/
转眼间已经过了好几轮,棋子再一次回到原点后又走过三分之一张图。
方景行紧张地盯着骰子,看它摇摇晃晃半天,最后三点朝上。
“学长,又是我们。”时愒无聊地看了许久,此时语气里是抑制不住的兴奋。
方景行则咽了口口水,心里不知道是期待还是害怕。之前挨过的几十下就跟玩的一样,现在身
后一点都不疼了,反而有些痒,一阵阵的酥麻像是在祈求更多。但时愒也说过,要是再走到板子
戒尺,就不会再放过了。他看了眼后面几个格子,全都能让时愒好好打他一顿。
但有了这个认知也没什么好纠结的了,方景行把手上的骰子顺手一抛——3,60戒尺。他松了口
气,这个格子算是最友善的一个。
时愒也对此极为满意,他拿过戒尺在手里掂量几下,然后对方景行敞开怀抱,“过来吧,学长
。”
“好。”再次趴回熟悉的位置,方景行甚至不怎么紧张了,就连裤子被脱下也只是闭了闭眼。
比起其他主动,时愒的举动格外温柔。
但既然玩了这个游戏,真要一路“温柔”到底就没什么意思了。时愒用戒尺在方景行身后轻拍
两下,在耳边低声道:“我会用平常实践差不多的力度,学长要是不好意思喊出来可以咬我的肩
膀。”要是在家里,学长不出二十下就哭喊着要求饶了。
方景行看了眼身前宽厚的肩膀,时愒今天穿了件白色的T恤,但他知道不算厚的布料下隐藏着怎
么流畅的肌肉线条以及有力的肌群。每次做爱他都爱搂着时愒的脖子,意乱情迷时就在那个肩膀
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然后窃喜时愒身上的属于他的痕迹。光是回想这些就让方景行的脸有些
红了,张嘴先咬住那块布料,从喉咙里含糊地“嗯”了声。
“呵…那我开始了。”
他们两人的说话声很轻,在悠扬的小提琴下更是没一个人听见。因此在众人眼中,便是他们悄
悄说了几句嘀咕话,方景行就低头埋进时愒肩膀里了,就露个通红的耳朵在外面,而时愒则满面
春风,一看就沉浸在恋爱的喜悦中。
嘁,一股酸臭味。守时愤愤地想。
时愒说话声音轻,下手可一点不轻。在场都有人被打得坐不下,只得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了,
他的学长还安安稳稳地坐着,怎么想都是他这个主动的错。
澜参他举起戒尺,用正常的力度往方景行屁股上落了一下。
“唔嗯…”方景行闷哼一声,还没从之前的“温柔”中清醒过来,对这样的疼毫无防备。他下
意识地就要拱起屁股,万幸想起了这不是家里,而是有着十几人的酒吧,费了好大力气才控制住
自己的身体,只是委屈地说了个字:“疼…”
时愒抬手在那道突兀的红痕上揉了揉,说出的话却很不留情面,“我知道。”
“哼。”一点都不会心疼人。心里这般想着,方景行对接下来的戒尺也是很期待的,缓了会便
道:“继续吧。”
“行。”聚会开始的时间不早,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却连一半棋面都没走完。时愒不想
拖得太久,按住学长的腰便五下一组地快速拍打着,从上至下把那个粉桃子直打成了一个大红色
的水蜜桃,光看着就能感受到异常的温度。
方景行从一开始就抿紧了唇,缩紧喉咙,不想发出一丝声音。但还是疼得有几声呻吟泄出,轻
轻柔柔的,被音乐盖过去,只钻进时愒一人的耳朵里。
比起平日里想哭就哭的方景行,这般隐忍的学长也别有一番风味。时愒的喉咙紧了紧,但还是
没做出其他的事,只照先前那样给方景行的屁股染色,确保它颜色均匀,质感舒服。又加重些手
上的力气,不让学长挣动得被人看出来。
拼命咬着牙,方景行算是安静地挨完了这六十下,被放下的时候还有些神情恍惚。但身后还是疼
,又刺又烫,让他万分想伸手过去揉一揉,难受地夹紧了大腿。
时愒擦了下方景行的眼下,竟然是干的,只有鼻间有少许细汗。时愒给他提回裤子,又如他所
愿在臀后揉了几下,最后在眼角亲了口,“学长真厉害。”
“哎呦…”甫一坐回座位上就听到守时酸溜溜的声音,“小情侣的酸臭味,真熏人。”
方景行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呵呵…也没有。”
他不一会就觉得身后火烧火燎的,被沙发压着尤为刺痛,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又实在不好意思
伸手去揉,便不断变换姿势,妄图找个舒服些的。
守时早就跪坐着了,见方景行一直动来动去,问道:“你是坐得很难受吗?要不要也像我这样
跪着?”
方景行汗颜,在场跪着的被动不少,但大多都是跟守时一样挨了几百下了,身后肿得实在坐不
住。虽然没亲眼看过,方景行也知道他的伤和其他人一定比不了,现在就跪也太丢人了,“不是
。压着手机了。”
看着方景行从后面裤兜里掏出的手机,守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就说嘛,能和十七处长
期,仰止你肯定是重度中的重度,这么点疼怎么会受不了。”
刚好时愒也在听他们的对话,饶有兴趣地加了进来,“哦,重度中的重度?他跟你说的?”
守时回想一下,好像方景行的确没正面回答过这个问题,但也没否认呀!“十七你和仰止第一
次不是在群里约的实践吗?说是要重度,还是我推荐仰止去找你的呢,他说自己很能忍的,戒尺
板子无所谓,打多少都行,就是不太喜欢尖的东西。你们既然在一起了,说明程度很合拍吧?”
看着守时亮晶晶的眼睛,方景行羞地不知该怎么回答。
时愒面露狡黠,倒还想着再给学长撑一撑面子,虽然很快也就撑不住了,“是挺合拍的。我们
相处地很好。”
本以为话题到这就结束了,没想到守时越聊越来劲,“我之前还跟他说过一件事,说你平时最
讨厌新人装重度了。之前好像有个人,非说自己是重度,结果过去后只红肿了一点就哭着说不行
了,要结束实践,结果…嘿嘿…”
方景行吓了一跳,但还是控制不住好奇心,问道:“结果什么?”
守时卖足了关子,笑脸盈盈地答道:“结果被十七按着打了五下藤条,每一下都打得见血。他
把图片发群里了,那么漂亮的屁股上横着五道血淋淋的棱子,真可怜。”话是这么说,可半点听
不出可怜的意思,反而慢慢的幸灾乐祸。
方景行的脸白了三分,当时时愒也打了他十下藤条,会不会也是因为厌恶呢?
一眼就知道学长又在胡思乱想,时愒把人搂进怀里,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拍了下他的屁股,“
别想多。我问过那人能不能接受惩罚才打的,遵循了自主自愿原则。而且我可没把学长打出血,
也没从此都不理你。学长可是凭此从我这要走了好多东西呢,连我这个人都赔给你了,狡猾死了
。”
方景行痛得“嘶”了声,心却放了下来,的确,都到现在了,他不应该再这样患得患失。要不
是当初在一起的原因过于卑劣,他也不会时时担心时愒会不会讨厌他,而这种情绪或许只有时间
可以弥补了。
他们这说的开心,没注意到一旁肖闲的表情已经快哭出来了。
守时不知道其中的弯弯绕绕,还在继续叭叭道:“所以我当时就劝他,没确定自己的程度前不
要轻易约你,不然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可是他自信地很,说一定没问题的,我也就相信了。”
方景行的心情像是坐上了过山车,还没难过多久,又被赤裸裸地搬到台面上公开处刑,时愒倒
是笑得开怀,点头道:“的确没问题,这不人还好端端地坐在这吗?”
守时继续道:“对了,十七好像特别喜欢长条的工具,仰止,你现在能接受了吗?”
方景行已经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了。他闭着嘴不知怎么回答,这时视线刚好看到身边的肖闲
,一阵惊呼脱口而出。
【作家想說的話:】
懒得起名了,后面随便加个符号好了hh
这个番外也可以叫作:脆皮学长在守时面前的掉马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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