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0 暴露 机器DIY,otk巴掌,发刷
纪业时不在,李故渊确实有点不习惯,不过这也不是一点好处都没有,比如现在,他有点怀念那种恰到好处的疼痛,家里没有人,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使用惩戒室。
然而进门之后他还是犯了难。
惩戒室的这台机器他其实并不喜欢,因为他在这里的两次回忆并不美好。可是外面的公用惩戒室都是全程录像,他不可能主动去。
犹豫再三之后李故渊还是选择了这台机器,只不过姿势选了之前自己DIY时比较熟悉的跪立,惩戒程度由轻到重排列,他选择了第二个,臀面微肿,呈现漂亮的大红色。
李故渊再三确认过机器的摄像头没有打开之后才跪了上去,脚腕被机器拉着双腿分开,双手被垂下来的吊环束缚住。
之前自己做的机器比较简陋,只能用一些藤条热熔胶棒之类比较轻的工具,沉重的板子放上去根本发挥不了作用,这次选工具的时候他一连勾了四个没怎么体验过的比较厚重的工具,反正标准是伤的程度,没兰泩有具体数量。
身后机器运作的嗡嗡声想起,机械音报出了系统生成的惩戒方案:皮拍三十,红木板二十,带孔木板二十,红色橡胶拍十下。
因为选择的程度比较轻,工具拍在身上的力度不重,大概也就是个热身的程度。
黑色的皮拍大概有三指宽,三四下能覆盖到整个臀部,李故渊感受着身后传来的不算强烈的痛意,颇有些享受地闭了闭眼。
宽面积的刑具和藤条不同,李故渊觉得这种程度的皮拍简直比藤条好挨太多。
随着数目的累积,身后的痛意也在逐渐累积,就在李故渊快要忍不住痛哼出声时,身后的皮拍停了,屁股只是红了一片,微微发着热。
身后的工具换成了木板,机器的力道也大了些,纪业时不在场,李故渊也不会刻意控制口中的呻吟,身体也随着板子落下左右晃动。二十下木板也只是让屁股加深了一个色号。
机器再次运作,惩罚工具变成了带孔木板,因为受力面积的减小,带孔木板砸在身上明显要痛得多。
李故渊口中的呻吟逐渐变成痛呼,眼睛里也起了一层朦胧的水雾,他第一次这样清楚地感受到普通木板和带孔木板的区别,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的。
二十下过去,李故渊的屁股已经被打成大红色,微微肿起,基本和图片达成一致。
李故渊回头就能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他觉得这种程度已经完全符合要求,想到后面没罚的橡胶拍,他不禁对这个圈内久负盛名的大凶器产生了些许质疑。
然而橡胶拍落下的瞬间,李故渊大脑白了一瞬,这玩意儿见了鬼地疼!
李故渊剧烈地扭动起来,妄图甩掉屁股上的疼痛,不等他恢复姿势,第二下就精准无误地咬上了臀肉。
这机器毕竟是作惩罚之用,如果遇到惩戒程度比较轻的选项,机器会自动生成惩戒方案,在最后时刻施下狠厉的惩罚,也是警告的意思。
然而李故渊并不了解这些,他此时痛得大脑一片空白,橡胶拍接二连三地落下,中间没有一点停顿,机器很快就停下了,但疼痛却像嵌在肉里。
双手的吊环松开,李故渊小心翼翼地将手伸向身后,试探性地揉了几下,最后几下虽然极重,但整体打得一点都不重,到那些重度主手里,这大概就是个热身的程度。
整个臀面微微发烫,摸起来竟也有点舒服。李故渊揉了一会儿,彻底缓过来之后才穿上衣服出门,临走前不忘将机器上的惩戒删掉。
伽辅星。
纪业时看着眼前的光屏,神色莫测。
从李故渊进入惩戒室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收到了远程提醒,为了保证惩戒的规范性,一般的家用惩戒室都是有监控的。
纪业时收到提醒时刚刚回到他住的酒店,家里的惩戒室除了李故渊没人会用,看到他选的惩戒程度,纪业时嗤笑一声,这人大概是犯了什么错心里过意不去,又不舍得对自己下手。
他确实有点好奇,这人准备怎么罚自己。
看到皮拍不痛不痒地往上拍,他逐渐有些火大,这是在受罚还是拍灰呢。
但是后面李故渊的呻吟逐渐变调,纪业时再迟钝也能意识到不对劲了,他看起来似乎是在… …享受
如果是别人,他大概都能坐怀不乱,可那人是他的未婚夫,每一丝呻吟每一个动作都像敲打在他的心上,纪业时感觉自己也有点浑身发热。
光屏里的李故渊猝不及防被橡胶拍揍得跳脚,纪业时愉悦地笑出了声。
直到看见李故渊将惩戒记录删除,又谨慎地检查了一次之后,一个念头浮上心头——李故渊不会不知道自己都看见了吧。
纪业时脑子转得快,早有研究表明人在挨打时会分泌多巴胺,如果说喜欢挨打,似乎也不难理解
他直接在星网中输入关键词“喜欢挨打”进行搜索,纷杂的信息中大多数都没什么参考价值,纪业时耐心地一条条筛选下去,终于刷到一个匿名帖。
[匿名]每次被罚打屁股都有点兴奋怎么办
RT,我发现每次被揍,除了痛,还有一种隐秘的兴奋感,每次被惩罚前都很期待。可能最近比较乖,很久没挨过打,甚至在想要不要故意犯点错什么的:-D
双皮奶没有皮:救命,我每次挨打痛都痛死了,怎么会有人喜欢挨打啊。
荷兰豆本豆:震惊我八百年!怎么会有人喜欢挨揍!
[匿名]:我跟楼主一样,但我只喜欢被打屁股嘿嘿。
纪业时扫了一眼下面的回复,大多是在惊讶,只有零星几个表示自己也喜欢挨打,但全都是匿名。
纪业时几乎已经确定李故渊应该是在享受挨打的过程,不过还是需要确认一下。想到那人以前逃课打架的“英勇事迹”纪业时双眼微眯。
纪业时想了无数种试探的办法,却在回家看到那人的一瞬间通通偃旗息鼓。
他提前了一天回去,李故渊看到他时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欣喜,他们都已经是未婚夫夫了,有什么不能直说的。七拐八拐地试探能有什么结果,有时候直拳出击才让人避之不及。
“故渊,我不在家时你用了惩戒室”
“啊,啊?你怎么知道”
猝不及防听到这句话,李故渊浑身毛都要竖起来了,纪业时问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知道自己干过什么事了
纪业时不动声色观察着李故渊的反应,漫不经心开口道:“惩戒室的监控系统给我发了提醒,你不会不知道家里有监控吧?”
李故渊脑子轰的一声,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试探地问到:“那你,看过监控了吗?”
纪业时看着他红透的脸颊,故意调笑:“当然是全都看过了,不然我怎么知道故渊居然这么喜欢挨打呢?”
这么多年保守的秘密突然就这么被人揭开,一向认真严谨的李教授终于慌了神,他这次翻车翻得猝不及防,最后挣扎了一下:“我,我怎么会喜欢挨打呢。”
纪业时挑眉:“是么?可我看故渊明明是很享受的样子。”
纪业时站起身,他比李故渊高半个头,李故渊从未觉得眼前人这样有压迫感。
不等李故渊反应过来,纪业时一把将他拉过来又重新坐回去,李故渊被纪业时按在腿上,挣扎了两下,收获了纪业时警告的眼神。于是李故渊决定破罐破摔,闭眼装死。
纪业时右腿往上抬,李故渊的屁股便成了身体的制高点,十分方便下手。
他没留力,直接左右开弓扇上去,李故渊被打得痛哼一声,反应过来之后又咬紧了牙,不肯再次出声。
纪业时手劲不小,但隔着裤子还不算超出承受范围,李故渊心里想要更多时,纪业时却停了手。
李故渊一直倔强地不肯出声,纪业时也觉得没意思,他故意停了手,却没放开手下的人,李故渊忍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纪业时仿佛终于抓到了他的把柄,问他:“故渊还想继续”
“不想。”李故渊想都没想就否认了,纪业时从善如流放开双手,真的不继续了。
李故渊被气得像个胀气的河豚,他怎么会不想继续,只是不好意思开口罢了,偏偏纪业时还要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好像在说:是你说不想继续的。
李故渊瞪他一眼准备起身离开,纪业时却又一把将他按下。
“想要就直说,我是你未婚夫,有什么不能满足你的。”
李故渊不说话,他现在,的确是难以启齿,李故渊挣扎着想起身,然而纪业时却毫不客气地在他身后又拍了一掌。
清脆的声音在身后炸开,李故渊从脸红到了耳根。
“还要继续吗?”
要吗?当然想要,男人的声音带着惑人的魔力,李故渊闭了闭眼,不想挣扎了。
“要!”
纪业时轻笑,没再逗他,心知不能把人逼得太紧,今天能让他坦率承认也算有所收获。
李故渊身上穿的是宽松的休闲裤,纪业时将他的裤腰往下一拉裤子便直接滑到了膝盖处,李故渊觉得裤子这样挂在腿上简直比扒光了还羞耻。
内裤的边缘隐隐可见粉色的指印,纪业时伸手将最后一层遮羞布也去掉了,他故意拉得极慢,手指划过细腻的肌肤,又激起手下人的颤栗。
手掌不间断地甩下来,跟接近于扇而不是打,粉红的两团跟着手掌的节奏颤动,凌乱的掌印叠加,慢慢变成了大红色。
两人既已说开,李故渊也就不再克制,痛得狠了就哼唧两声,心想自己的秘密被他撞破也不是件坏事。
“去把浴室的发刷拿来。”
李故渊闻言准备起身,又听那人补充了一句:“不许穿裤子。”
李故渊默默的在心里收回刚刚那句话,瞪了他一眼,末了,还是听话地用手拎着裤子一步一挪地将发刷取来了。
纪业时被瞪了也不生气,等人再次趴下后还摸了摸他的发顶,开口道:“故渊受不住了告诉我,我就停手,好不好?”
知道纪业时也有试探他承受程度的意思,李故渊点了点头。
冰凉的发刷贴上发烫的臀肉,意外的有些舒服,以至于李故渊大着胆子往上又蹭了蹭。
“啪——”
发刷落下立刻在左臀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印记,李故渊没想到他会下这么重的手,瞬间疼出了些生理性眼泪。
“啪——”
对称的一下又落在右边,李故渊忍不住求饶:“纪业时,你轻一点。”
纪业时也能看出来,他的未婚夫虽然喜欢被打屁股,但应该还是有些怕疼的。
手下的臀肉饱满圆润,散发着滚烫的热意,纪业时揉了两下,没忍住,又揉了两下。
再下手时收了两分力,打两下揉一揉,臀肉在发刷的蹂躏下逐渐趋近深红,肿起一层。
发刷每次落下,李故渊都觉得疼痛已经超出了让他舒服的范畴,但被纪业时的手揉一揉,他又觉得或许还能再挨一下。
身后的痛意不断累积,李故渊终于还是喊了停,眼角已经蓄了一汪泪水。
纪业时最喜欢他这种可怜可爱的样子,也不急着放他起来,而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帮他揉屁股。
“从前我听人说李家的小少爷顽劣不堪,经常闯祸,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倒觉得故渊挺乖的。”
李故渊对这句话表示赞同,他本来就很乖,那些混账事都是原主干的,跟他可没关系。然而纪业时又接着道:“所以你之前都是故意的”
“不是!”
李故渊这次真体会到什么是哑巴吃黄连了,只能干巴巴地解释:“我虽然有点恋痛,但是打得太重我还是很怕疼的。”
李故渊生怕他以后对自己下狠手,又补充了一句:“你罚我的那两次就很疼,一点都不舒服。”
李故渊想起自己穿来时挨的第一顿打,说着说着都有点替自己委屈。
纪业时看着他委屈得像个小兔子,心下又生了几分好笑,哄道:“好了好了,以后你不犯错,我绝对不打那么重。”
李故渊从小就是父母口中的别人家孩子,因此他虽然听出了话中的漏洞,但也并没有在意。
显然,他已经忘了自己因为晚归这一个错误被纪业时罚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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