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匿名咸鱼(海棠上面有个叫九命的作者也有转但是付费)
个人超喜欢的经典温馨甜美文,希望大家多多支持鸭!
cp头子大师兄煽风点火,手把手教软萌小师妹怎么狠打恋痛小师兄,泪眼花花的小师兄终于梦想成真,他觉得爽,但他没脸说!
一1小师兄又带着小师妹偷溜去郊外骑马了。小师妹被小师兄环在怀里,共骑一匹马,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抓着马鞭向马屁股上抽。鞭梢时不时划过小师兄的腰侧,他也不躲,反而往那处再靠一点。一点疼而已,还不够。小师兄暗地里期待着小师妹下手重一些,却又无法开口,怎么说呢?难不成同眨巴着眼睛嬉笑的小师妹说,“小师兄想挨你的打许久了,能不能给个机会?”正分神想着,小师妹忽然连连唤他,“小师兄!小师兄!马跑得太快了!”他伸手去捉小师妹的手,带着她牵绳、驭马,却不料前方突然出现一道小坡,勒马不及,连人带马滚下去。幸亏坡缓且四周没什么尖锐石头,两人一马皆只受了皮外伤。2当灰头土脸的二人牵着马回到家,大师兄已经坐在祠堂门口等着他们了。“玩够了?”一个不咸不淡的反问句砸出来,师兄妹就低眉顺眼地跪进了祠堂。“有哪里伤到了吗?”大师兄蹲在两人面前,看着眼含泪花,蓬头垢面,一脸委屈的小师妹,终究还是软了口气。小师妹一听这口气,觉得卖惨装萌的机会来了,这可是她最拿手的,自然不肯放过,立刻撩起衣袖让大师兄看她蹭破的手肘、掌根等处,又欲挽起裤腿,可是跪着又不方便,委屈巴巴地眨眼睛,好让眼泪扑簌簌往下落几颗,“腿上也蹭破了。”一旁跪着的小师兄有伤也不敢说,摇了摇头,不敢去看大师兄。“谁提议要去的?”大师兄三令五申不许胡乱去郊外骑马,怕他们走丢,也怕遇到危险。“我提议要去的。”小师兄跪得笔直,语气平静,像是无事发生。小师妹看着大师兄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想替小师兄说句话,又怕引火烧身,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我说过你几次了?你想挨揍就来找我,别这么拐弯抹角的。”大师兄背着手站在两人面前,语气严厉。心里的小九九被大师兄毫不留情地拆穿,小师兄的脸腾地红起来,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他其实不大愿意挨大师兄的打。大师兄打得太狠又太不近人情,定好的数目一定会实打实地、一下不落地打完,惩戒的疼痛让他实在不敢轻易惹火。可是自己动手,不能完全享受这个过程,况且这种癖好又不能同他人言说,只好借着骑马的借口稍稍挨几下小师妹的鞭梢,这已经是最贴近他梦境的样子了。不明就里的小师妹还以为大师兄在阴阳怪气,看着脸色涨得通红的小师兄,忍不住回护他,“小师兄可不是想挨打!再蠢的人都不想挨打!”却不想小师兄脑袋埋得更低了——小师兄不仅想挨打,还想挨你的打。大师兄转身拿过戒尺,勾了勾嘴角,又用戒尺一端挑起小师弟的下巴,言辞严厉而尖锐地质问小师弟,“看到小师妹受伤,心里舒服了?”“不是!”小师兄刚抬头去反驳,被大师兄狠狠一戒尺抽在脸颊上,一道红痕登时肿起,浮在小麦色肌肤上。头被打得偏向一边,一股血腥味儿充斥口腔。小师妹手忙脚乱地去扶小师兄,抬手去捂小师兄的脸颊,冰凉的小手轻轻贴上去,眼神怨恨地偷偷瞪了大师兄一眼,小声嘀咕道,“暴君。”小师妹跪直身子也矮小师兄半头,勾着他的肩膀,努力地去探他的伤,一脸心疼,还替他吹吹。小师兄有些尴尬地要把缠在他身上的小师妹扒下去,又舍不得用力,涨红了脸,咬着唇不说话。这样子让小师妹更加心疼了,更努力地往小师兄身上挂。大师兄忍俊不禁,背过身偷笑——若是小师妹得知,她那小师兄心心念念的是挨一顿她的打,会作何反应呢?大师兄想,不如助攻一波算了,省得为了挨打再搞出什么幺蛾子来。3“伸手。”大师兄用戒尺轻轻敲了敲小师妹的胳膊。大师兄存心要先罚小师妹。一是让小师兄心生愧疚,给他个挨小师妹打的台阶下;二是让小师妹感受一下挨打的痛,别下手太没了轻重,伤了小师兄。小师妹出了一手的汗,偷偷去瞟小师兄。“师兄……”小师兄刚试探着开口就被大师兄一记眼刀逼回去。“他还自身难保呢。”大师兄没耐心地点了点小师妹的胳膊,“快点。”七分力的戒尺敲在小师妹手掌,她忽地收回了手,在怀里搓来搓去,身子不由自主地去往小师兄的方向靠。小师兄目光瞟到那一抹微红,心跳得极快,那些日思夜想的场景又出现了——他俯在床边,不着寸缕,高高撅起的那处反复地挨着小师妹的巴掌,那时,小师妹的手掌是不是也这样红呢?第二记落下来的时候,小师妹已经滚了满脸的泪,钻进小师兄怀里死活不肯出来,呜呜地哭。小师兄实在是愧疚无比,明明是他想讨打,却连累了细皮嫩肉的小师妹,连语气都透着心疼内疚和一股浓浓的沮丧感——喜欢挨打和喜欢书画都是爱好,怎么自己的就如此难以启齿呢?我只是爱好不同,但我没有罪。小师兄越想越委屈,又听着小师妹呜咽的哭声,小小一只缩在自己怀里一抽一抽地哭,心都被她哭化成了一滩似水柔情。眼圈也忍不住泛红。“我替小师妹受罚吧,是我提议……”大师兄狠狠一戒尺抽在小师兄背上,“你们两个,给我面对面跪着!”根据大师兄的指令,小师妹面对着小师兄跪着,两只小手被他托着、捉着。“你可抓紧了,逃一次,加五下。”大师兄点了点小师妹的掌心。随后的八下,大师兄落得不重,小师妹手上只薄薄一层肿。可是小师妹哭得很凶,每挨一下都哭着唤“小师兄”,一声一声地砸在人心里,沉甸甸的,一颗心酸胀地疼。再伴着想挨打的五味杂陈,一时竟不知道是在罚谁。刚一罚完,小师兄立刻将小师妹圈到怀里,由着她鼻涕眼泪糊在自己的衣服上,一手胡乱揉着她的两只小手,一手轻抚她的背。小小一只,窝在他怀里委屈得不得了。她打我的时候会哭么?这个念头在小师兄心里一闪而逝,却让他瞬间心虚起来。这场责罚远远没有结束,而且迎来了高潮。大师兄拿来沾饱了盐水的荆条来,点了点书桌,叫小师兄俯下身。“小师妹过来。”大师兄招呼着小师妹站在他身边,又质问小师兄,“挨打的规矩是什么?”这简直是小师兄梦寐以求的场景,被人逼着说出一些羞耻的话,然后由小师妹站在身后狠狠地责打他,直到求饶也不停手。只是……当大师兄操纵着全部,而小师妹毫不知情时,他还是极难为情的。“回话!”大师兄用冰凉的荆条贴了贴他的外裤,登时湿了一块,“让小师妹因为你受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害臊呢?”随后又俯下身同他眨眼睛,小师兄顿时明白了,大师兄这是在一劳永逸地帮自己!“光着屁股乖乖挨揍,可以哭,不能躲。”小师兄又羞耻又爽,可他不说。—————•大师兄知道是因为之前路过小师兄房间时听到了动静,略一揣测就猜到了,不愿意他压抑自己,也不想他借着这个由头胡乱犯错。•小师妹并没有打人的癖好,是在两位师兄的培养下慢慢开始享受的。二4小师妹一脸茫然地看着小师兄慢慢脱下外衣、中衣,然后……他居然脱掉了亵裤!浑身赤裸,只着鞋袜。两团软肉和两条结实修长的腿就那么露在小师妹眼前。多年的锻炼和丰盛的伙食使得小师兄身材匀称,那两团肉几乎称得上“丰腴”二字。而冲击力更大的事情在于,小师兄塌腰俯身,将那处高高撅起,别扭却清晰地说,“褪衣延迟,请大师兄加罚。”小师妹的心跳得飞快。小师兄虽然疼她,但常常冷着一张脸,一副家长作派。平日里除了偷偷带自己骑马,真可谓遵纪守法,绝对的十好公子,别人府中的乖孩子!她暗想:这是我该看的吗?是不是大师兄一离开,小师兄就会杀我灭口!“要不我还是先出去吧,我忽然想起……”小师妹低着头挪去门口,话说得飞快,生怕被打断,却被大师兄一把提回,让她站在小师兄正身后,微微抬眼,甚至能从小师兄微微分开的双腿间看到浅褐色的臀缝和那物,脸涨得通红,不敢抬头,只听得到心跳的砰砰声,甚至紧张到屏息。狠戾而尖锐的疼痛在小师兄身后炸开,忽地浮起一道红痕,他猝不及防地叫出来,双手紧紧抠着桌边,指节发白。先前的那点羞耻、尴尬被这一下狠狠打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些对疼痛的渴望、被小师妹围观的快感。那些日日夜夜藏在他心里的场景似乎就要变为现实了,他把施罚的人想象成小师妹,心想,哪怕这一次脸都不要,似乎也是值得的。“抬眼看着,替他报数,不然不作数。”大师兄命令小师妹。小师妹的脸涨得通红,她既尴尬也心疼。荆条破空的凌厉声和击打在肌肤上清脆的声音让她受了一惊,这可比方才打自己时重了不知道几十倍,那得多痛!“一。”小师妹支支吾吾地说。随后的三下紧贴着那道伤而下,红肿一片,边缘甚至被撩起了些紫色来,看得人心惊肉跳。小师兄呜呜咽咽地极力压抑着呼痛声,肩胛不断耸动,腰身难以抑制地拱起,又在强大的意志力下塌下,两腿不自觉地挪着细碎步子踏,分得更开了,隐约可见翕动的花。太可怕了,实在是太可怕了。所以当第五下抽下来的时候,小师妹泪眼花花地扑在小师兄身上,死死地抱住他,哭着说,“不要打死小师……呃……小师兄!”尚未收住手的那一下荆条斜着撩在小师妹的小臂和腰侧,打得她埋在小师兄背上哭号,嘴里还呜呜地念着,“呜呜呜不要打了,小师兄要被你打死了。”大滴大滴滚烫的眼泪落在小师兄背上。大师兄只愣了一下,就把小师妹抓过去,“让我看看,打到哪里了?”匆忙提起裤子的小师兄上前一步把小师妹扣在怀里,狠狠的两下盖在小师妹身后。小师妹愣住了,眨了眨眼就滚下两行泪,委委屈屈地看着小师兄。只缓过一小会儿,又钻进小师兄怀里哭,他方才只堪堪穿上裤子,小师妹的眼泪鼻涕糊在他胸膛上。起起伏伏的小脑袋呜呜咽咽,听得人好不心疼。“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可是这样多危险。”小师兄还强装着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小师妹还在哭。“好了,虽然危险,但我不该动手。”小师兄的口气软下来,伸手去揉小师妹身后。小师妹还在哭。“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不哭了好吗?”小师兄一再让步,小师妹只顾着埋头哭。“小师妹不要哭了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动手。”小师兄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要不你打回来?”小师妹的手被小师兄捉住,要盖上小师兄身后时被小师妹挣开了,她可怜兮兮地缩在小师兄怀里,侧抬着头,满是水光的眼睛直直地看向小师兄,“好疼。”“我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不哭了好不好?”小师兄抬手去给小师妹擦眼泪,一颗一颗眼泪往下滚。“大师兄打人好疼,我以后会乖,不叫你挨打了。”小师妹又把脑袋埋回他胸膛。小师兄听出小师妹没有责备他的意思,终于放心下来,那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就像他忽然归位的心脏,埋进他怀里的瞬间让他心安。他的心里也是说不清的感情。他喜欢小师妹,喜欢她很多年了,可以一直以为小师妹还是小朋友,什么都不懂,也不知道对人好。可她为自己受了痛,居然也不埋怨,只是心疼他。这么想着,小师兄将小师妹抱得更紧了。站在一旁的大师兄面色沉稳,然而心里已经在疯狂地喊了:我看好的小情侣是真的!是真的!“抱好了吗?”大师兄决心要再助攻一把。两人立刻分开,垂着手乖乖站着。“谁许你穿上的?”听到大师兄这话,小师兄背过身,又褪下亵裤,俯身趴在桌子上,塌腰耸臀,脸涨得通红,“请师兄责。”这次,大师兄将荆条在盐水桶里浸了浸,递给了小师妹,“你来打。”三5我来打我的小师兄?小师妹处在极度的震撼之中,手握着湿淋淋的荆条,还能隐约嗅到粗盐的味道,整个人愣在原地。而寸缕不挂的小师兄只觉得如梦似幻,他一边扭捏着想要装出极度抗拒的样子来,一边又怕大师兄当面拆穿,那才叫一个没脸没皮。于是他并不说话,只把脸埋进了双臂间,身后翘得更高一点,腿也不自觉分得更开了一些,浅褐色的臀缝和翕动的粉嫩花朵一览无余,甚至连那物都看得清清楚楚。大师兄见小师妹没有动静,立在她身侧,握住她的手,带着荆条横放在小师兄的臀峰上,方才被打过的地方已经薄薄肿起一层,泛起一层微红,很是漂亮。“打他屁股的时候,以击打臀峰和臀腿处为主。这样的话,在伤好全之前,每每行动和坐卧,他都会记得自己的屁股挨了怎样的一顿教训。”大师兄细细地给小师妹讲解,握着她的手,带着荆条左右摩挲了一下肌肤,然后便听到了破空的凌厉声,清脆的一声,臀肉下陷又快速回弹,宽宽的一道红痕,甚至略有些发白。虽说之前五下并不算多,但每一下都用了全力,而且缓了许久,倒也算是一场小回锅。小师兄猛地抬起身子又落下,像一条搁浅的鱼,反复扭动着,沾饱了盐水的荆条威力很盛,仿佛被撕裂一般。小师妹被大师兄的力道吓到了,没被握住的那只手下意识就要去揉小师兄的臀,却被大师兄喝住。“他的屁股现在只能受罚,不允许得到任何爱抚。只有全部打完才可以摸,才可以揉。除非,”大师兄顿了顿,又将荆条叠在原处,狠狠地给了他四下,每一下都用尽力气,也给了他充分的时间感受疼痛渗入肌肤,甚至渗进骨头里,“要把硬块揉开再打。”小师兄有些支撑不住,身子左扭右扭,活像只摇摆的船,脚交替着跺来跺去,背完全弓起,根本没办法摆好姿势。重叠的疼痛直接打出了他的眼泪,也将臀峰击打成了深红色一道,边缘有些泛紫,唯有两团最中间泛着白。“这样叠起来打,每一击都让他感受到充分的疼痛,很快就能打出硬块,再揉开,再击打。每一个步骤都很疼,足够他欠揍的屁股记得教训了。”大师兄放开了小师妹的手,走到小师兄身边,一手死死地按住他的腰,另一只手近乎粗暴地去揉硬块。小师兄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哀嚎,他完全不在乎脸面了,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心慌,疼得五脏六腑都揪扯在一起那样,可是他不得不承认,他很爽,他太爽了,他简直希望日日甚至时时过着这样的生活,他甚至觉得自己的那两团软肉是为了挨打而生的,不然不能解释他为什么会边哭边爽。“现在你来试试。”大师兄退后几步,对小师妹抬了抬下巴,看小师妹许久没有动静,又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动手,再打五十下。你不愿意来,那我就打他一百下,像刚刚那样。”这话太管用了!小师妹当下便颤颤巍巍地把荆条挪到小师兄被打得严重的臀峰,刚一贴上,小师兄狠狠哆嗦了一下,她犹豫了一下,又往下挪了几分,然后抬手,落下。“你没吃饭吗!”别说大师兄没听到响声了,就连趴在那里挨揍的某位都只感受到一种轻于抚摸的接触。小师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没有,小师兄说回来就给我做饭吃,结果一回来就……”一回来就被抓到这里光着屁股挨揍。“这么晚了,你们还没吃饭?!”大师兄听到就来气,当下夺过荆条,一手按住小师兄的腰,一手狠狠地甩了不间断的五下。小师兄就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嚎哭着扭动肿大的屁股,两团因扭动和击打一颤一颤的,不断弯曲的双腿分得越来越开。小师妹突然有一种别样的感觉——若是能让一向冷面严肃的小师兄在自己的工具下辗转反侧地哭嚎,撅着并且抖着两团已经打得肿大的屁股,还不得不含着泪求自己多打几下,该多有趣。可她不像大师兄,小师妹想,看到那一片骇人的红色和青紫,她一定舍不得再下手了吧。“在这等着,我去给你们两个小祖宗做饭吃!”大师兄走到门口,又折身,碰巧看到正在穿裤子的小师兄,心里一肚子气,“谁许你穿的?趴在那里等,一会儿也趴着吃。”小师兄实在是被羞得面红耳赤,垂着头,双手还紧紧攥着亵裤边,一言不发。“听不懂还是不服气?”大师兄挑了挑眉,看着故意拱火的小师兄,决定好好满足他,“我叫你就那样光着屁股等着我做好饭并且吃饭。”小师兄愣了片刻,又脱下亵裤,趴回去。这时候听到大师兄的宣判,他的心里不能再爽——“你需要为你第二次违抗命令的行为付出严厉的代价。打十下花,并在天亮之前,一直戴一个姜。”四帮小师兄把屁股上的硬块揉开,这是大师兄去做饭前交给小师妹的任务,临走前还补了一句,“不会揉就问问你小师兄,叫他教你。”于是小师妹轻轻把手贴上小师兄滚烫的屁股蛋,用手心捂着他左边屁股蛋中间泛白的硬块,“小师兄,疼吗?”小师妹一脸的关切,语气里也满是心疼,丝毫没有羞小师兄的意图。但听到这话的小师兄再次涨红了脸,“有……有点。”屁股上的力道加重了一点,小师妹轻轻地给他揉着硬块,小心翼翼地探了探,发觉这样轻的力道似是揉不开,带着一副求知的口气问小师兄,“小师兄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能揉开呀?”话刚说完,小师妹又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那硬块。这不知深浅的一戳似是击中了小师兄的痛点,他强忍着喊出来的想法,闷哼了一声,屁股狠狠地抖了一下,还没被揍过的ruanrou跟着一颤,腿也直打哆嗦,眼泪都噙在眼睛里,欲落不落。“你……你用力就能做到。”小师兄为了抑制声音中的颤抖,似乎屏住了呼吸,等到话说完,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然而小师妹还是察觉到了他声音中若有若无的哭腔,绕到他面前,略俯下身,很轻地替他擦掉眼泪,“用力的话,小师兄就太疼了。”话刚说完,小师妹的眼泪就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脸的愧疚。小师兄心里的某个地方忽然被戳到了,明明挨打的是自己,她却心疼得超出了他的想象。小师兄勾了勾手,叫小师妹靠近一点。小师妹不明就里地刚一靠近,就被小师兄伸长的手臂环住了,他的脑袋微微抬起,埋在小师妹的腹部,深深地呼吸几次。小师妹一手扶住小师兄的后脑勺,轻轻地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一手轻轻地去拍他的背,像哄小孩一般,“不打了不打了,说什么也不能再打了。”哪知道小师兄突然从她的怀抱里挣出来,手还扶着她的腰,亮晶晶的一双含泪的眼睛盯着她看,像是祈求,也像是命令,“不行!必须打!”小师妹错愕着摇了摇头,却听到小师兄继续说,“不论我怎么哭喊讨饶,你都不能手软,给你跪下磕头都不行!必须打够规定的数目,打到规定的程度!”“为……为什么啊?”小师妹愣愣地看着他,这才觉出点不对味儿来,哪有人上赶着挨打的呀!何况偷溜出去骑马这罪名再大,也不至于拂了小师兄的面子,让他当着自己的面挨打吧!更不能让自己来动手吧!更更不能说出打花用姜这样的话来吧!目光刚刚瞥到小师兄涨红如熟虾一般的红脸,他就又勾着小师妹的腰身把脑袋埋进她怀里,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声音闷闷的,“能不能亲亲?”小师妹半蹲下去,蜻蜓点水地在他额头、双颊轻轻贴了贴,柔软的唇瓣似乎漫不经心的三下触碰,直叫人心里一动,喉结一滚,探头在人唇上轻轻啄了一下,“这样就不疼了。”他砸吧了几下嘴,然后乖乖趴下,把屁股撅起来,好像没有了什么羞耻心一般,任两条腿大大张开也不去管。小师妹哑然失笑,又绕到他身后,刚使了些力去揉他左屁股蛋上的硬块,就听见人闷哼了几声,屁股肉崩得紧紧的。“啵。”小师妹俯下身,轻轻在小师兄屁股蛋那块泛白处亲了一下。一阵酥麻感瞬间传遍小师兄全身,心头软了一下又一下,恨不能把心捧出来交给小师妹。“这样是不是就不疼了?”小师兄听到小师妹略带羞涩的声音,“小师兄再忍忍。”“脏。”小师兄憋了半天只说出了一个字,然而他的内心却席卷起一阵风暴,自心尖蔓延开,将全身上下都囊括进这场悸动,像是一个一个水珠在血液里破开,叫嚣着两个字——爽。爱。小师兄太爱小师妹了。小师妹也爱小师兄,不然不会在隐约猜到他的真实意图后百般配合。比起大师兄的粗暴,小师妹的手已经很轻很柔了,疼归疼,却还是那种能让小师兄陶醉享受的那种疼。更不必说,他还获得了一些甜头。尤其是落在左边屁股蛋中间的那个吻。小师兄甚至觉得自己情愿那一小块地方被小师妹打烂,哪怕打到承受不住也会咬牙抗住。—————对小师兄而言,撅着光屁股吃饭已经是头一遭了,而且还当着小师妹的面。更要命的是,小师妹好像也猜出了自己的意图。因为她半蹲着在小师兄身边吃面的时候,突然凑到小师兄耳边偷偷问了一句,“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好奇小师兄为什么喜欢被打呢?”却不料大师兄也听到了这句话,清了清嗓子说,“就像有人喜欢下棋一样,这是一种爱好。”小师兄鼻头一酸,差点落下泪来。这些年,他一直压抑着自己,生怕大师兄和小师妹发现,怕他们以为自己是变态,要把自己赶出去。这种宽容甚至搭桥铺路的做法让他倍感意外。“如果小师妹愿意的话,可以陪你小师兄玩一玩。”大师兄端着茶盏,抿了一口又道,“这样他也不至于太寂寞。”“小师兄,”半蹲着的小师妹突然泪眼汪汪地再次凑过来,把头轻轻搭在他肩膀,“你一个人坚持了这么多年,一定很辛苦吧?”太温柔的话语和人都很容易让人沦陷,是以红着眼睛的小师兄只愣了一瞬,便把头埋进手臂里痛哭起来。他呜呜地哭着,身后仍然高高撅起的肿大了一圈屁股蛋随着抽泣声抖动个不停,鲜艳的板花交错着,被小师妹轻轻拢在手心里缓缓地揉着。五“哭够了就继续挨打吧。”大师兄饮完了一盏茶,轻轻将茶盏磕在桌沿,“先打五十下屁股板子,然后打十下花,最后戴姜。”大师兄看到小师妹的手还在轻轻揉着小师兄红肿的屁股蛋,那丰盈的肉像是要从指间溢出来,而小师兄还不断地向后拱着,想要欠揍的屁股多得一点爱抚。“规矩记不得了吗?没打完谁准揉的?”大师兄复又严厉起来,问小师兄,“你自己说,该怎样加罚?”这其实是一个变相的提问:你还能承受住什么?小师兄在脑中飞快地想了想,“应该用细藤抽肿我的大腿内侧,并让我并腿站在墙边罚站。”他又补了一句,“光着屁股的。”小师妹忍不住笑了一声,轻声道,“小师兄这么欠打吗?来日方长呢。”方才因为感受到被理解而详细描述着的小师兄又害臊起来,刚把脸埋进臂弯,就听到小师妹轻快地说道,“下次小师兄写好详细的挨打方案再来找我实施吧。”明白了前因后果的小师妹倒是不再胆怯也不再害羞,而且竭尽全力去满足小师兄。而且……小师妹觉得这样还挺爽的。两团软而弹的肉被自己完全支配,轻轻地拍弹,重重地抽打,在那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记,而承受的那人虽然已经呜咽抽泣,却还是苦苦哀求着自己多揍几下他高高撅起的肿大屁股。自己所施加的一切疼痛,他甘之如饴。——小师妹将荆条贴上他颤个不停的肿屁股,用了些力打下去。力道虽然不重,但是方才的击打在停顿之后发酵,继而落下的荆条无异于回锅,疼而难熬。三下之后,被重叠击打的tun峰已然有破皮的倾向,瘀血积在那道伤痕之下,看起来好不可怜。心软的小师妹将荆条缓缓地落在他屁股上半部分,尚未被击打的肌肤与中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差不多两荆条能将屁股上部铺满,小师妹打了十下,五个来回,击出一层艳红,tunrouzhongzhang。经历了难耐疼痛之后又迎来对完好皮肉的击打,小师兄的爽度彻彻底底地压过疼痛,因为爽,甚至忍不住哆嗦起屁股来,一颤一颤的鲜红tunrou就那么在眼前跳,像是在说着:还不够,再打多一点。“小师兄现在是不是很享受?”小师妹总是无意中问出一些很羞耻的话,可她仔仔细细地盯着小师兄的眼睛问,语气没有一丝调侃,而是真真切切地希望他快乐。也许小师妹天生就有做主动的潜质吧,小师兄在心里赞叹不已,却又不好意思表露出自己对这种问话羞耻的喜爱,只支吾着说,“有一点……”小师妹听到耳朵里,只以为他对自己不满意,一副求知的模样,“那小师兄教教我!怎么打,你会更喜欢?”一旁听着的大师兄忍不住笑出声来,对着一时语塞的小师兄挑了挑眉,调侃道,“对啊,你教教吧。”“你就……用点力……”小师兄把头埋进了臂弯。大师兄还觉得不够,走过来拍了拍小师妹的肩膀,“听到了吗?你小师兄嫌你力气小,大可不必心疼他。”——“还有三十七下屁股板子。”大师兄在一旁指挥道,“记得报数和认罚。”小师妹继续从tunfeng向下臀铺荆条,力气比方才大了许多,却也在小师兄的舒适范围内,他依旧享受着。“一,请小师妹狠狠责打我不听话的肿屁股。”“二,谢谢小师妹的教训。”“三,我知道错了,没有下次了。”……“十一,请小师妹狠……呃……”小师妹一荆条打在tunfeng处,脆弱且休整了许久的zhongzhangtunfeng突然受了狠责,竟破了皮,有血冒出。“对不起小师兄,”小师妹放下沾了血的荆条,忙不迭地说着抱歉,“是我不对,我不该打得这么重。”“狠狠……责打。”小师兄哽咽着认完了错,疼痛让他有些喘不匀气。小师妹又凑到他面前,慌乱的鼻息扑了他满面,交叠着搭在桌上的手都在止不住地颤抖,“怎么办小师兄,你是不是很疼。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打你了,我……”身后的疼痛一跳一跳地直钻心而去,已经铺满了荆条印记的臀部已是一大片浓浓的深红,大有发紫的意思,肿大了不止一圈,却仍然竭力忍着去安慰小师妹,她滚烫的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了下来,灼得他心尖疼,大概看爱人落泪都会如此吧,“小师妹乖,不要怕,打出血也正常。而且你又是第一次打人,这已经很棒了。再练一练你会更好的。”小师兄哆嗦着伸手去替小师妹擦掉眼泪,却看到人摇了摇头,垂着眼,很是低落,“我不想再练了,我也不想再伤害你了。”小师妹此前的那些快感和爽意都被小师兄臀尖冒出来的血珠吓得重又压抑回心里。她浑身都在颤,胡乱地说着。“小师兄会不会因为这个生我的气?会不会不再理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要,你要继续打。我疼,但我也快乐。”小师兄伸出手去环小师妹的腰,半站起来去抚她的背,“这是我求你的,不会生气的,只会更爱你。”“可是……”小师妹被小师兄突然的表白说愣了,“你会受不了的。”“乖,受不了我会告诉你的,好不好?”小师兄摸了摸小师妹的脑袋,看着那双楚楚可怜的、含着泪的眼睛,心头一动,凑上去在她唇瓣啄了一口,复又趴回去。小师妹做了些心理建设才再度拿起荆条,比量了许久,却仍是不敢落下,看着小师兄努力后拱的屁股,只觉得紧张,愈发不敢下手,那肿大的屁股蛋一直颤着,似是期待着更多责打,可她却哭了起来,“我不想让小师兄流血。”还是大师兄过来解了围,他将小师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听着小姑娘在他怀里哭,对小师兄说,“让小师妹慢慢来,你们先回去歇着吧,看小师妹什么时候状态可以了,什么时候再一起过来。”小师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小师兄也不好再要求,只能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穿上xieku的瞬间,疼痛钻心而来,直接逼出了他的眼泪,然而他自虐一般地还将手伸进xieku,狠狠地捏了捏自己的屁股蛋,肿大又松软,本就丰盈的肉更像是要从指间流出,疼,但不是大师兄赋予的实心疼,而且他爱的那种有力度却带着点挑逗感的责打。“小师妹,来,让我抱抱。”小师兄一瘸一拐地走过去,对着埋在大师兄怀里的小师妹说。小师妹立刻转头,扑进他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不松手,然后轻轻说,“那年,我爹被仇人杀掉的时候,流了好多血。”小师兄立刻明白了小师妹抗拒的原因,很简单——她怕打死她的小师兄。六约莫两天后,小师兄牵着小师妹去大师兄卧房里领罚。“没有心理负担了?”大师兄搅了搅泡在盐水桶中的荆条,浓重的咸味涌进鼻腔。小师妹怯怯地往小师兄那里靠了靠,抬头去看小师兄,“我……我应该不会打死小师兄。”两人闻言都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地对视一眼,笑了出来。“你们笑什么?”小师妹向斜后方退了半步,缩在小师兄身后,脑袋在他背上蹭了蹭,不好意思得很。大师兄笑盈盈地把荆条抽出来,水珠还滴滴答答落着,“还有多少下屁股板子,记得么?”小师兄已然放下了顾虑,朗声道,“还有二十六下屁股板子要挨,请小师妹毫不留情地狠狠责打。”“小师兄想不想试试趴在我腿上?”小师妹突然提议,又像是怕不妥当,补充道,“我这几天做过功课的!听说挨这种回锅,很难熬的,趴在腿上像是被人抱在怀里,应该会好受一点……”她越说,声音越小,像是没了底气。饶是小师兄做好了心理准备,想到自己这么大的小伙子要趴在自幼带大的妹妹腿上挨板子,还顶着一个色彩斑斓的肿大屁股,撅着两瓣光屁股蛋求打,而且还很有可能被打得号啕大哭,紧紧攥着师妹的裤腿边求饶边又求她打重些。光是想想,他就红了脸。“好。”小师兄想了想还是答应了,毕竟这是小师妹第一次提出要求,自己应该乖一点。—————“那我开始打喽?”小师兄浑身赤裸,跪在床边,上半身趴在小师妹腿上,头靠在床上,手里是小师妹塞给他的枕头。这样打虽然用不上全力,但是不容易打偏,是小师妹比较好控制的范围内。荆条在他臀上贴了贴,恶劣地狠狠将tunrou压下去,布满了旧伤的臀部被按下一块,边缘泛着紫红。反复三下之后,小师兄扭了扭腰肢,刚想向小师妹讨饶,叫她不要作弄自己了,彻底放松下来的屁股蛋就挨了一记狠打,新鲜的印记携着疼痛而来,小师兄身子猛地前倾。“一,小师妹打得好。”接下来的九下打得又重又慢,每一记都被狠狠吃进肉里去,打得他浑身颤抖,屁股蛋上也布满了一条一条的楞子,齐刷刷地排下来。“十,请小师妹再打重些。”小师兄说话的呼吸都不顺畅了,仍旧在卖力地讨打。小师妹本想用手去摸摸他因疼痛而拱起来左右乱扭的屁股蛋,带着大腿的肉都在颤,可见疼得狠了。想到大师兄的规矩,只用荆条来来回回摩挲着zhongzhang的tunrou,柔声问,“小师兄感觉还好吗?”深呼吸几次之后,小师兄已然缓了过来。他不禁感叹,小师妹太懂他的节奏了,何时打,何时停,打到哪里需要歇一下,打到哪里不可以停下来,所有的地方都戳中了他的爽点。“感觉很好。”“接下来还有十六下,不会再有休息时间了,如果挨打的时候,你求着我休息,我也不会停。这样可以吗?”小师妹说着她的想法,又补充道,“你可以抱着我的腰,如果还是受不了,你就喊一个字,停。我就一定会停下,但是停下之后,后续的那些就都作废了。”“可以。”小师兄乐得如此,又害羞地小声问,“那这次打完,什么时候能挨下一次的打?”小师妹摇头笑了笑,将荆条在他身后按了三次,便狠狠甩在臀腿处,小麦色肌肤瞬间泛白又红肿,高高鼓起一道,敏感的地方被责,小师兄也忍不住痛喊一声,然后乖乖报数。“小师兄的屁股蛋这么想吃打?”小师妹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功课,竟然进步神速,恶趣味地用荆条尖戳他的两瓣之间,正正在花的位置,轻轻按压几下又说,“还是小师兄这里也想多吃些狠打呢?”“是,不听话的屁股蛋想要被好好教训,不然……呃……”狠狠的一下叠在方才那处,打断了小师兄接下来的话,“十二,谢小师妹教训。”“等屁股养好了再说下次的事。”小师妹一边说着,一边又狠狠落下,紧贴着那一记落在大腿根,痛得小师兄一哆嗦,可他也不敢忘记报数。小师妹又恢复了先前的状态,怯怯地问,“小师兄,我刚刚这样,你喜欢吗?”她的语气是那么害羞,小师兄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不是故意的,还是说,小师妹这么有天赋?“喜欢。”小师兄立刻回答,生怕小师妹担心自己生她的气。小师妹又狠狠落了一下,还是叠在那处,“那就好!我的功课没有白做!以后小师兄喜欢什么可以自己告诉我!”他们像是在聊天,荆条却丝毫不停,顺着臀腿处又打回了tun峰,重重几下砸得tun峰冒出血珠来。“还有三下,我要责在tun峰了。”小师妹不容商量地宣布。这其实是小师兄的意思,他告诉小师妹,他的tun峰和臀腿处是最喜欢吃打的了,于是小师妹尽力满足他。七分力敲在tun峰,打得血珠沾在荆条上,又有一些新的血珠渗出来。小师兄终于忍不住紧紧地抱住了小师妹的腰,头埋进臂弯和腰间,眼泪沾湿了小师妹的衣物,几乎是号啕大哭着,屁股高高地拱起,不受控制地乱颤,肿大的tunrou尚未失去弹性,还一抖一抖的,腰也弓着。大师兄前来,将沾了血的荆条放进盐水桶里涮,又取出拿给小师妹。小师妹仅仅拿着荆条在他伤得最重的臀尖点了点,破皮的地方触到盐水都是钻心的疼。最后两下也缓缓责完,整个屁股肿大了不止两圈,tun峰的伤处破了皮,渗了一片血珠出来,伤处边缘还凝着一些盐粒,绵绵不绝的疼痛一波一波地涌着,余韵绵长。“二十六,谢谢小师妹,呜呜呜呜,”小师兄哭得好大声,紧紧地环着小师妹的腰,鼻涕眼泪蹭了她一身,“可是真的太爽了呜呜呜呜!”七得了大师兄的授意,小师妹这才敢去揉小师兄饱受捶楚的屁股蛋,避开了破皮处,捏上去虽然有一些硬块,但总体而言还是软软的,很好捏。而小师兄呢,还把头埋在小师妹腰间哭,身后却舒服得直颤。“小师兄喜欢吗?”小师妹托着他的屁股,慢慢地揉。缓过劲来的小师兄慢慢抬起身,贴着小师妹的腿跪着,几滴眼泪咕噜咕噜滚下来,湿漉漉的眼睛认真而深情地看着小师妹,“很喜欢,谢谢小师妹。”“你趴回来,我把硬块揉开吧。”小师妹从一旁拿过干净布巾,轻轻擦拭着他赤裸的身体细细密密的汗,从脸颊开始,顺着脖颈往下。小师兄被这一举动轻而易举的撩拨,他隐隐觉得下面有抬头的嫌疑,匆匆捉住小师妹的手腕,哑着嗓子说,“能不能不揉。”“好,我不碰你,你自己擦擦吧,不要着凉。”小师妹将布巾递给他,又同他解释,“其实我也心疼,但若是不揉开硬块,待会你自己掰开两瓣肿屁股,必然会反复按压到硬块,而且罚站的时候,你也要用一些屁股的力。得把硬块揉开能让你不太受罪地,甚至是享受地经历后面的罚。而且也能叫你缓缓。”小师妹的声音好温柔,看着他的眼睛水润而柔情似水,理由充分,小师兄实在是无法拒绝。他毫不怀疑,假如小师妹用这般口气叫他去摘天上的星星,哪怕摔得粉身碎骨,他也不会有半点推辞。待到小师妹用了些力把硬块揉开,小师兄已经哭嚎了足足三轮了,手里的枕头都被他撕碎了布面。被揉得深红发紫,肿大得像发面馒头一样的两个屁股蛋就那么撅着,一颤一颤地诉说着疼,却忽然被落下的水滴惊了一跳。小师兄刚要侧头去看是怎么回事,就被大师兄捏着脖颈拎起来,狠戾的巴掌砸在他松软的红紫屁股蛋上,“叫你装!叫你演!”每扇一巴掌,屁股蛋就咕噜咕噜地颤动,两瓣肥屁股蛋偶尔撞在一起,甚至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而被打的小师兄却被这不近人情的十巴掌打得彻底泪眼汪汪,刚想鸣不平,就听见小师妹的抽泣声。他回头一看,才发现小师妹坐在床边哭。他恍然明白那水滴是什么了,是眼泪。“宝贝,我不装了。我很喜欢,不疼。”自己惹哭的人自己哄!大师兄抱臂在一旁旁观着小师兄在小师妹身边绕来绕去,翻来覆去地认错,说些小师妹爱听的哄她开心。—————“小师兄骗人,我打花的时候一定会狠狠的!”小师妹从大师兄那里接来细藤,破空甩了甩,凌厉的声音让人胆寒。然而小师兄咽了咽口水,满怀憧憬地说,“求之不得!”小师妹彻底笑出了声,“小师兄的花也很喜欢吃打。”是个陈述句,瞬间臊得小师兄脸红了个彻彻底底。“那小师兄跪趴在床上吧,自己掰开两瓣肥屁股。”小师妹站起身来,示意他行动。小师兄羞了一下,便听话地摆好姿势。眼前的场景分外有视觉冲击感。小师妹从小就被小师兄宠着,几乎是在小师兄背上怀里长大的。而如今,高大健壮的小师兄跪趴在床上,两腿大张,两手指尖艰难地塞进臀缝,被打得鼓鼓囊囊的两瓣肥屁股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仅仅是把指头塞进臀缝,小师兄已经出了一身汗,一滴一滴晶莹的汗顺着脊背流下,甚至有几滴正正滑进被努力掰开的两瓣之间,肉眼可见,粉嫩的花瑟缩了一下。两个手掌担心松开两瓣屁股,还紧紧地扣在屁股蛋上,痛得小师兄打着哆嗦。“小师兄可掰好了?”小师妹掂着细藤不紧不慢地走过去,用指尖轻轻按了按花,不出所料地感受到了花的翕动,天真而快乐地笑着说,“我感觉好好玩呀!”小师兄没回头看她,但也知道她肯定眨着眼睛诚恳而快乐,红着脸嗫嚅道,“我……我也觉得好玩。”大师兄一手虚虚掐着自己的人中,暗自感叹,磕死了磕死了!这是我不收费能看的吗!啊啊啊!小师妹将细藤搭在花上,“那我开始了?”又软又韧的细藤很难控制,第一下就打偏了,斜着抽在小师兄左手手指上,所幸小师妹也还在试探,力度很轻,但仍是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小师兄的手指意料之外地被打到,他却死死捏着屁股蛋,不叫肿大屁股弹回去。“对不起对不起,”小师妹坐在床边伸手去揉小师兄的手。本来就是新手,小师兄可以理解,更何况,他已经足够爽了,这点小小意外算不得什么,“没关系,不要怕,你大胆打就好了。”但小师妹担忧起来,将左手覆盖在方才抽到的地方遮挡着,右手将细藤折了几折,使得细藤比较短小好控,这才不轻不重地在花上敲了一下。“啊!”小师兄大叫出来,然后又补道,“一,小师妹打得好,可以再重一点。”此刻的花只微微泛了点粉红,小师妹又使了些力抽下去,眼看着微微肿了一点,泛了些红。小师兄一边报数一边狂扭屁股,不知道是太痛还是太爽。小师妹只好一手按着他的腰,叫他稍微控制着自己,好让自己不要打偏。小师妹缓而重地打着,每一记都留给他一段时间去把痛吃进去,不过七下过去,整个臀缝和花都通红通红的,最严重的花明显地肿起来。“还有三下。”小师妹带些安抚的口气,不断地抚摸着小师兄的背,一手的滑腻冷汗,但她也不嫌弃,轻轻地安慰他,“小师兄如果太痛苦,我们就停下吧。”小师兄的眼泪已经把脸下枕着的床单濡湿了,却摇着脑袋,乖乖地把屁股撅高,手也不肯放开,端端正正地跪好,“我会乖,我会乖。小师妹打吧。”小师妹又将折叠的细藤贴上去,轻轻按了一下,重而不间断的三下就抽下去。疼痛像是有了卡顿,抽这三下的时候,小师兄没有反应,反而是打完的那一刻,小师兄哇哇大哭着,手指紧紧地捂住花,来回得搓,痛得在床上打滚。“小师兄……”小师妹有些被吓到了,试探着叫他,坐在床沿边。小师兄跪坐在床上,红肿的眼皮诉说着他的疼痛,继而把小师妹搂到自己怀里,呜呜地哭,“你打得真好,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也好快乐。”而小师妹的手已经环到了他的身后,纤细白皙的手指轻轻撬开肿胀的两瓣屁股,用指尖轻轻地按着他的花。小师兄有些不好意思,但又舒服得很,呜呜地仍在哭,任由小师妹五个指尖轮流按,她另一只只小而软的手轻轻地揉着他的屁股蛋,极尽温柔。忽然,小师妹感觉按压着花的指尖有些湿润,继而就感到被吃了一点进去,小师妹抽出手,在他没被揉到的肥肿而五彩斑斓的屁股蛋上拍了拍,“这里饿了么?没关系,等把大腿内侧打肿了就会让它好好吃姜了。”八小师妹就那样被小师兄搂在怀里,头侧枕在他颈窝上,两手在他身后摸来摸去,喜欢极了,索性一手捏他一瓣屁股,就那么惬意地窝着。小师兄轻轻地摸小师妹的脑袋,用手指慢慢梳她软而长的发,在她耳边说着,温热的气息扑在她小巧的耳廓,“小师妹长大了。”他从前总觉得师妹好像还是那个很小很小的女孩,被师父抱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污,小小的身子一直在颤,睁得大大的眼睛不断地落下泪来,却吓得哭不出声来。那么小的孩子看着血肉至亲惨死在自己面前,实在是受了太大的惊吓,吃了太多的苦。据说小师妹是有一个亲哥哥的,与小师兄年纪相仿,为了保护她而死。因而在初来乍到的时候,小师妹只同小师兄亲近,任凭大师兄如何地温厚耐心都换不来一个抱抱,可却整日整日黏在小师兄身边,要他背,要他抱。小师兄是孤儿,在被一群半大孩子打得几近昏死之时被大师兄救回来。吃过苦的人大抵都心肠软,也想为他人御寒取暖,对这小师妹实在是宠爱。如今将她环在怀里,仍觉得她瘦弱可爱,与多年前初拥她入怀没什么差别。可实际上天差地别,多年的朝夕相处,小师兄与小师妹之间早就暗结情愫,从前的师兄妹之情又多了些暧昧之感,而经过这一遭,两人的心意更是被对方彻彻底底地接受,仅仅相拥,也觉得爱意滋长如泉水,兀自暗暗涌动不息。—————“我准备好了。”小师兄终于开口。小师妹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蛋,两团肉还轻颤几下,可爱得很,“小师兄去床上躺着吧,把腿抱起来。”小师兄羞答答地捂着身前,垂着头不肯动,脸涨得通红。小师妹也不催促,可大师兄已经不耐烦起来,抱臂站在不远处,“这会儿才知道羞?早就被人看光了!再磨蹭就别挨打了!”这还了得?小师兄麻溜地仰躺在床上,一手捏住一个脚踝,两腿紧紧地闭着。小师妹轻轻拍了拍他的腿根,“小师兄自己说要抽肿大腿内侧的,又后悔了么?”“没有……”小师兄嗫嚅道,而后又缓缓地将腿分开,手按在膝弯的位置,这下可谓是门户大开了。“我觉得细藤很韧,铺上两层就足够了,小师兄觉得呢?”小师妹俯身去轻轻揉着他大腿内侧,还略微轻轻地拍拍,找找感觉。“都听你的。”小师兄分外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小师妹仍是将细藤折成三折,不轻不重地一边敲了一记,小师兄身子颤了颤,就听到小师妹柔声说,“受不了要记得告诉我。”他尚未回话,小师妹手腕一甩,啪啪两下,一边已浮出几条紫痕,小师兄双手紧紧地扣着膝弯这才不至于去摸,毫不压抑的痛呼叫小师妹吓了一跳,“要不要再轻些?”“不用。”小师兄努力喘匀了气回她。小师妹又嘱咐道,“太痛了就告诉我。”认真学习打人技巧的小师妹进步果然快,四条四条的紫痕几乎是紧贴着落下,好看得很。小师兄仰面朝着,目光忍不住落在小师妹和自己挨揍的腿根看,看着她手腕一甩一甩,紫痕就浮在肌肤上,喜欢的疼痛也一并涌来。他好喜欢,看着自己最爱的小师妹做着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身子上都是她留下的痕迹,而她看向他的目光温柔又认真。太喜欢了。小师兄太喜欢了。喜欢小师妹,喜欢腿根被打,喜欢这个羞耻的姿势。一轮打完,大腿内侧已是紫痕遍布,凸起的楞子一条一条的,很是可怖。小师妹不敢再用细藤,怕抽出血痕来,又从大师兄那处讨到荆条。小师兄眼泪鼻涕糊了一脸,也不敢去擦,怕坏了规矩,哭得痛快。小师妹一个膝盖跪上床,俯身用干净帕子替他擦了泪,擤了鼻涕,又在他哭得zhongzhang的眼皮上各吻了一口,“小邋遢。”干净清澈的眼睛好温柔地爱着他,盈盈的爱意几乎要涌出来,小师妹又说,“小师兄,我好像有点爱你。”九小师兄疼得有些狠了,听见小师妹这话才晕晕乎乎反映过来这是一句告白。右手从膝弯处离开,微微探了点身子,扣住小师妹的后脑勺将她拉进自己。小师妹本就是单腿跪在床上,一个重心不稳,正正砸进小师兄怀里。“可以亲亲你吗?”小师兄舔了舔嘴唇,望着近在咫尺的小师妹问。小师妹没有答话,而是主动贴上他的唇,舌尖轻轻扫过他的唇,浅尝辄止。正当小师兄要亲回去时,小师妹挣了几下。小师兄怕弄疼她,只得赶紧松手,正想着这下是不是讨了小师妹的不快,却听到温柔的声音,“刚刚是因为心疼小师兄而给的礼物。可是小师兄还在受罚,是不是不应该要奖励呢?”小师兄垂着眼侧过脸去,又被小师妹轻轻捏住下巴转回来。“打重了吗?”小师妹关切地问,“还是哪里不舒服?”仿佛隐身一般的大师兄忽然出声,“问话不答是谁教你的?”过往的教训太过惨烈,小师兄立刻乖乖回答,“不该要奖励。打得刚刚好。没有哪里不舒服。”小师兄眼睫还覆着一层水雾,看得小师妹一阵心软,就着捏他下巴的姿势又亲了亲他的额头、眼皮、鼻尖、嘴巴,“我是不是已经很宠小师兄了?那小师兄可不可以再坚持一下,快要结束了。”就问谁能抵挡得住!小师兄骨头都被她蜻蜓点水的几个吻亲酥了,只会点头,“好。”闻言,小师妹又拿起荆条,在手心里掂了掂,柔声说,“小师兄平日里挨大师兄的打并不少,我为你上药时,比这严重的情形也见过不少,这远远不是你的极限。”这话被人清清楚楚点出来,小师兄脸再次爆红。“所以小师兄就别欺负我了,惹得我也心疼。”小师妹竟是有些委屈。大师兄站在一旁下巴都快惊掉了。这小师妹也太会了吧?把人打成这样,给个亲亲卖个可怜,立刻就变成了弱者,而那被打得痛哭流涕的人竟也羞惭地同她认错?太会了吧!大师兄抱臂站在一旁,内心已经是激动万分了。—————方才打过的紫色楞子更肿了些,小师妹拿着荆条点点,便破空抡下去,力道着实不小。只一下,便见了隐隐的瘀血,小师兄便嚎叫出来,手指将膝弯扣得死死的,指尖都有些发白,被抠的地方已经红了一片。小师妹并不手软,看他在床上小幅度地翻动而不敢坏了姿势,倒觉得有趣。一左一右地打着,不过各三下铺开,腿根已是瘀肿一片,痛得小师兄嚎叫得更狠些,持续的时间也更长。小师妹打得极慢,疼痛尖锐地甩进他娇嫩的腿根,又重重地渗入他的骨头。饶是小师兄大腿有些肌肉,也扛不住这么打。手腕一甩,荆条也能挥出鞭子的味道来。仰面朝天的小师兄感觉眼泪顺着两鬓流下去,而目光还紧紧地盯着腿根看。看它如何慢慢肿起,看疼痛被如何赋予。每一记将要落下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怕,但是又不愿躲,等着疼和真的疼是两回事,一个是好奇又胆怯,一个是钻心难耐的痛。这下是真的合不拢腿了。小师妹用手掌去揉他腿根,“小师兄乖,打完了。全部都打完了。”如释重负的小师兄更加痛快地哭出来,刚把手放开,屁股就碰了床,疼得他一个激灵,重又两腿大张着跪趴下去,一手伸下去揉。小师妹碍着那物不便去揉,只坐在他身侧揉他脑袋,揉他屁股。这体验新奇,可却也好玩。小师妹从不知自己竟也有这样的掌控欲。五指扣在他的一瓣屁股蛋上,肿得发烫,像热气腾腾的发面馒头,着了色,膨得大了。“小师兄喜欢吗?可还希望有下次?”小师妹终于快活地开口。听到这话,小师兄知道以后的打是不用愁了,快活地揉着眼泪去搂小师妹,“我好喜欢!真的好爽!太爽了!”小师妹没反抗,乖乖被他拥在怀里,很柔声地说,“姜还没吃呢。那里不是早就馋了?”—————小师兄的两个膝盖间夹了一张薄纸,紧并着腿站在墙角,一刻也不敢松懈。肿胀的腿根、屁股、臀缝,无一不在疼,可他仍要使了力去站,一时间各处的疼都被牵动,痛得他眼泪花花。可他没有沉浸在自己的疼痛中,因为他听到身后的桌前,大师兄和小师妹商讨着如何削姜、塞姜等等事宜。小师兄是如此期待而又快乐地等着他的姜塞进花。手指都难放进臀缝之中,可他要被掰开,打得凸起肿起的花一碰就疼,可要被刺激的老姜惩罚。仅仅是想一想他就觉得激动起来。激动到什么程度呢?大概就是当他被要求跪趴回床上,手指费力塞进臀缝将肿大肥大的屁股蛋掰开时,小师妹肉眼可见,他的花带些湿。小师妹的指尖轻轻在那里打着转,指尖触到时,花翕动个不停,时时有吸她手指的力。等到小师妹转得差不多,便顺势将手指放进去,被紧紧吸住,她摇了摇手指,拔出来的时候听见响亮的“啵”的一声。指尖的湿甚至略略拉着丝,抬起一点才又断掉,落在花上。“小师兄的花有些过于急不可耐了,”小师妹拿过那根削好的老姜,粗而且辣,就抵在花口,打着转,“小师兄求我替你戴。”十(完)小师妹本就是打算羞羞他,并没有指望她的小师兄能做些什么、说些什么。可大抵小师兄已经全然上头了,完全不知道什么是脸面。“求小师妹了。”小师兄扭动着腰肢,向后拱,“让花吃饱一点吧。”小师妹拿着姜的手都顿住了,又浅笑一下,一手去按小师兄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把姜往里推了一点点。只那一点点,小师兄就痛哭出声了,呜呜呜呜地哭,好不可怜。“辣。”他的声音委委屈屈的。小师妹也不逼他,“那还要再吃一点吗?”红肿的花被刺激得泛了艳红,辣痛到一抽一抽,小师兄糯糯地说,“歇一歇吧。”小师妹也没有勉强他,而是坐到了床上,叫他趴在自己腿上,一腿搭在床上,另一条腿垂到地上,手仍旧在花那里打着圈,一点点给他做着扩张,极尽温柔。直到小师兄自己觉得缓过劲来,他才重新开口,“继续吧。”这一次就顺利地多了,虽然他唔唔唔地哼了一哼,但总归还是戴上了。小师妹一手拢他一瓣屁股,向中间挤了挤。姜汁更刺激地将小师兄身后灼烧得生疼。“小师兄再趴一会儿就去罚站吧。”小师妹也不催他,轻轻给他揉着屁股蛋。可是大师兄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了。“站过去。”大师兄沉声道,“再不守规矩一个劲儿卖乖,以后再也别给我挨打了。”小师兄眼泪汪汪地又站回去,膝盖间、手肘内都被放了薄纸叫他夹住。全身都在用力,然后他只觉得身后那一点烫而疼,突突地跳着疼。“小师兄乖,再站两柱香就休息。好不好?”小师妹走到他跟前,稍微踮起脚来给他擦眼泪,一只手还轻轻抚摸他的背。小师兄乖觉地点点头,可辣痛又传遍全身,又不自觉地撒娇道,“疼,能不能给个亲亲。”大师兄听到这里,火气重新上头,走过去就在他大腿上扇了十巴掌,“讨巧卖乖没完没了吗!”小师妹在一旁也拦不住大师兄,反而听到大师兄训她,“你就惯吧,自己求着挨打,可是每推进一点都要一点甜头。你再这么纵着他,由着他作威作福去吧!”小师妹也没想到矛头突然对准了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小师兄回嘴,“大师兄怎么不讲理!是我做得不对,你骂她做什么!”这一次是小师妹在他背上拍了两记,“怎么跟大师兄讲话。”小师兄泄了气,乖乖向大师兄道歉,“师兄我知道错了。”“好好站着吧,敢让纸掉下来看我怎么收拾你。”待到小师兄终于站完,他又捧了荆条给大师兄认错,“师兄我不该顶嘴。”不过大师兄倒是没太介意,只点了点头,“以后挨打的时候,若我不在,你也不许讨巧卖乖过了头。”—————经了这一段长长的揍,夜已经深了。姜的辣已经褪去,但是对他的花来说,刺痛仍在继续,并将继续下去。小师兄抽抽噎噎地趴在床上哭,两腿大张,不让大腿内侧的伤被压到,但却愈发挤得花又辣又疼,呜呜地哭着。终究还是小师妹心软了,拍了拍他紧绷的臀肉,“小师兄跪趴起来。”他以为还要吃打,委委屈屈地乖乖做好姿势,大滴大滴的眼泪直往下掉,哭得好不可怜。小师妹捏住姜的尾部,一点点抽出来,丢在一旁,“这下好受点了?”极尽温柔和体贴,小师兄彻底沦陷,回头钻进小师妹的怀里,“谢谢你。”不是谢谢小师妹让他好受了一点,而是谢谢她如此爱小师兄,这么体贴周到。小师妹的手在他热气腾腾的身后捂着,揉着,时不时将手伸到他大腿内侧去揉,塞进臀缝去揉花,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小师兄不要难过,以后想要玩都可以来找我的呀。”小师兄哭得更凶了,没有什么比被亲近的人认同包容更加令人动心的了。于是他反手将小师妹搂在怀里,扣住她的后脑勺,很轻地啄了一下,问,“可不可以认真吻你。”小师妹主动贴了上去,却被那人撬开唇舌,一个缠绵而深刻的吻。—————小师兄侧躺在床上,小师妹枕在他手臂上,被他另一只胳膊环住。“小师兄抱这么紧做什么,怕我跑掉吗?”小师妹的脑袋在小师兄下巴处蹭了蹭。小师兄正色道,“对啊,这么好的小师妹,很怕被别人抢走。”“抢走之后就没人打你屁股了吧。”小师妹浅笑着去捏他臀尖的肉,却被小师兄按着肩膀扣在床上。“我喜欢你不是因为这个。”小师兄很认真地说,“原本我就喜欢你,喜欢你到了满分的程度,这一点满足只是锦上添花。可没有我也一样爱你。”被突然严肃的话说得一愣,小师妹伸手捏了捏小师兄的脸,“我知道啦。逗你玩的。”“好啊你,敢逗我玩了。”小师兄用头顶俯下身蹭了蹭小师妹的脸,又躺回她身边,“要怎么罚你。”小师妹钻进他怀里,手扣住他的屁股蛋,狠狠一捏,痛得小师兄一哆嗦,然后很温柔很快乐地开口,“那就罚我揍小师兄的屁股一辈子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