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作者 佚名
“小黑屋”俱乐部(1)初次实践
夜空如同无边无际的深色海洋,安静广阔而又深邃神秘。
在市郊区一个不显眼的角落,一辆越野车驶入了聚集着有着共同爱好男男女女的俱乐部——“小黑屋”。
“啪嗒”
一张金色的会员卡轻轻放在桌面,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上面点了点,刻意压低的声音显得非常有磁性:“我要一个房间,只玩sp的。”
“好的,先生。”
简约装饰的柜台后,专业素养极高的小姐拿了一张写有307的磁卡双手递给刚刚说话的男人。
“先生,您需要面具吗?”
“嗯。”龙久楼垂眸虚虚靠在柜台边缘,伸手接过磁卡。
来这里的人一般需要隐藏自己,面具必不可少。
龙久楼拇指和无名指扣住银面红色花纹的半脸面具,熟练的将自己俊美的面庞遮住。
柜台小姐给了307的磁卡,说明307有先来一步的同好或者俱乐部自己调教出来的被。
龙久楼是这家俱乐部的老客户,黄金VIP。他因为工作和家庭原因许久没来过了,却依然熟练。
“滴——”。
俱乐部玩SM的房间布置得比较暗,只玩SP的房间却比较明亮,甚至橘色的灯光让整个房间有些柔和。
听到开门声,在房间里坐着的青年仰头,一张显得比较女气的脸暴露在龙久楼的眼皮底下。
来玩的人,有些也不在意自己的脸,甚至有隐私被人发现的快感。
龙久楼不在意他是谁。
他轻轻关上门,拉开门口四层抽屉的最上一层,拿出一双白色丝质手套,慢条斯理的戴上。
他又拉开抽屉的第二层,从一套皮鞭中选出一根短鞭,pc杆和皮革头的组合。
龙久楼今天来俱乐部穿的是黑色套装,黑色的长款风衣,黑色长裤,锃亮的皮鞋,服帖的白色手套握着黑色的皮鞭,是一种十分有魅力的禁欲气质。
皮鞋踩地干脆利落的声音像是打在人的心头,青年呆愣了两秒,随即自然的起身跪下,膝行到龙久楼面前。
脚步声停了,青年乖顺的低下头,轻声唤道:“主人。”
“叫我先生。”龙久楼纠正他。
青年从言如流:“是,先生。”
“今天的安全词是‘楼兰’。”龙久楼道。
“是的,先生。”青年应声。
龙久楼随口应了一声,满意的审视了一下青年修长的身材,随即扬起手中黑色的短鞭,不轻不重抽在他背上,道:“跪好。”
青年立马跪直身子,双手自然垂下放在腿边,直起颈部,却不平视前方,依然垂着眼看着那双乌黑的皮鞋。
龙久楼纠正了青年的跪姿,转身,走到他正前方的棕色单人皮沙发前坐下,背靠沙发,左腿自然抬起叠到右腿上,问:“知不知道‘楼兰’出自哪里?”
“先生,是‘不破楼兰终不还’。”
“嗯。”龙久楼点了点头,“你把全诗背出来。”
青年沉默了一会,有些犹豫道:“……先生,我忘了。”
“哦?”龙久楼挑眉,手肘撑着沙发扶手,玩弄着手中的皮鞭,“这不是小学就要求背的吗?”
“先生……”青年抬眼,试图为自己辩解。
“跪着好好想。”龙久楼打断他的话,“想不起来就一直跪着。”
青年呼吸一滞,又垂下眼眸,应道:“是,先生。”
想来青年是不常被罚跪的,不过十分钟就开始有小动作,龙久楼哪能让他这么轻松。
他站起来,慢步走到青年身边,皮鞋清脆的“啪嗒”声让青年下意识绷紧了肌肉,不再乱动。
“你刚才是不是动了?”短鞭的皮革头抵在青年的下颌,强势的把他的头往上抬。
青年对上那双黝黑深沉的眸子,心脏紧了紧,不敢撒谎:“对不起,先生。”
虽然他并没有说过“不许动”这种话,但龙久楼一直以来都是默认的,别人不需要知道,犯了错惩罚就是了。
“还挺诚实。”龙久楼轻笑,皮革头在青年白皙的脸上轻轻拍了拍,又问,“诗记起来了吗?”
“……没有。”青年喉咙一紧,眼睛快速眨了眨,他害怕皮革头抽在他脸上。
“先生,您如果提醒我第一句,我一定记得起来的。”
龙久楼勾起唇角,轻声道:“你难道不知道先生的帮助是需要报酬的吗?”
青年吸了吸气,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兴奋:“先生,我愿意付报酬。”
皮革头从青年的脸上滑到他的胸口,又从胸口滑到腹下,轻轻点了点。
“不问问是什么?”
腹下的异样感让青年呼吸有些紊乱,他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欲望,仰头专注的望着那个异常迷人的男人,声音极具魅惑:“先生,无论是什么我都愿意支付。”
龙久楼握着短鞭的手一顿,懊恼的收回短鞭。
明明是来玩sp的,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妈的,俱乐部里的小贝都是隐藏的M!
龙久楼不想再废话,他又转身走到沙发前坐下,命令道:“过来。”
青年依言照做,十分乖巧的跪在龙久楼的岔开的两腿间,不是很近的距离,却也能让他随手做些什么。
“裤子脱到膝盖,侧对着我。”龙久楼下了另一条指令。
青年自然的拉下黑色休闲裤,松松垮垮的堆积在膝盖处。
青年的上装是长袖卫衣,不长,但也能遮到半个臀部。
俱乐部收了会员那么多钱,自然要把各种工具准备齐全,其中就有小夹子。
龙久楼将他的后衣摆卷到背部,用两个夹子夹住,露出凹陷的腰窝和挺翘的臀部。
“双手抱头,手臂展开。”
青年一丝不苟的按照他的指令做,甚至越加挺直了背部,显得臀部尤其突出。
龙久楼弯了弯pc杆,将皮革头放在青年白皙的臀上,道:“现在是惩罚你刚刚乱动的错误。”
“报数。”
青年没有问打多少,乖顺的应“是”。
话音一落,短鞭扬起,黑色的皮革头压得臀肉凹下,发出清晰的着肉声。
“一。”
皮革头叠在刚刚方形的粉红印记上,一丝不差。
龙久楼满意的勾起嘴角,看来自己的技术并没有退步。
“二。”
青年的声音并没有任何波动,皮革头加了两分力抽在同一个地方。
方形的红色印记深了一些,在一片白皙的皮肤中尤为显眼。
“三。”
第四下仍然抽在同一个位置,第五下依然。
从麻麻的刺痛到现在明显的锐痛,青年依然毫无反应。
龙久楼扬眉,轻轻笑了一下。
如羽毛一般的轻笑扫得青年心里痒痒的,想要,想要身后那人更加沉重的责打。
短鞭不紧不慢的继续为那一道印记着色,二十下过后,青年本来镇定自若的报数声有了些犹豫。
现在龙久楼才是那个镇定自若的人。
“…二十二。”
PC杆划破空气,皮革头又重叠在那道深红的印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唔…二十三…”
青年不适的动了动,长久姿势的固定和臀上是始终只有一块的捶楚,让他有些难忍。
“啪!”
“又动了?”龙久楼甩下一鞭,疑问句中是不容辩解的肯定意味。
“二十四!先生,对不起。”青年咬了咬下唇,臀上炙热的伤痕开始宣誓存在,任那一处被连续责打二十多下也是让人难以忍受的。
何况龙久楼打人的力道向来不弱。
“对不起就完了吗?”龙久楼扬手挥下一鞭,质问道。
“唔…..二十五….”青年呼吸加重,“不是,请先生责罚。”
“责罚?”上挑的尾音让人听不出情绪,只是那长了眼睛的皮革头依旧抽在红肿的印记上。
“嘶…二十六”青年绷紧了肌肉,臀上的疼炙辣又难忍,他想哀求男人换一个位置。
“放松。”皮革头点了点臀肉,待青年放松下来,便又狠厉的咬上去。
“二十七!”
青年扣紧了自己的放在后脑勺的双手,只有借着这点力气,才能让他不要乱动。
龙久楼没再挥鞭,他点了点暗红的方形印记,命令道:“去拿一块板子来。”
“是。”青年应声,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
虽然知道之后只会更惨,但是他再也不想只有一处挨打了。
他膝行着走到门口的抽屉处,拉开第三层的木制工具层,选了一柄手掌大小的木板,在他关上抽屉的那一刻,又听见男人道:“再拿一根皮带来。”
“是。”青年喉间一滚,拉开第二层的皮质工具,选了一条看起来会让他轻松一点的皮带。
“对了!”青年手一抖,不出意料的听见房间中央男人的命令,“藤条也要。”
“……是。”
最后一层是藤质和其他类型的工具,事实上抽屉里的工具并没有分得这么细,但青年习惯这么区分它们。
藤条不管是粗的还是细的都不好受,他有限的经验也帮不了他,只能随意拿了一根比较顺眼的。
抱着三样工具回到男人面前,青年被告知需要用手托着工具请罚。
好吧。
青年呼了口气,双手捧起三样叠加起来异常沉重的工具,低头使其举过头顶。
龙久楼重新整理了手套,活动一下手腕,一声招呼也不打的挥下鞭子,而那方形的皮革头找到了契合的归宿,狠狠抽进暗红色的臀肉,将冷却的疼痛唤醒。
“嘶……”青年咬住下唇才能不让自己痛呼,身后清晰的疼痛让他后背冒出细汗,他也得用力控制住自己不动。
“继续报数。”
刚刚报到哪里来着……青年有些懵,半响道:“二十八。”
“嗯。”龙久楼弯起眉眼,“还有二十二下第一个惩罚就结束了哦。”
二十二下…….
二十二下!
青年僵直了身子,嘴角泛起苦笑,二十二下啊,怕是要被打烂……
龙久楼没给他讨价还价的机会,也不允许他讨价还价,宣告了剩下的数目,便专心致志的挥鞭子。
短鞭的皮革头面积小,只有不到二分之一手掌大小,面积越小的工具受力越集中,也越疼,更何况,这是在一处伤痕连续重叠五十下。
越到后面青年越是受不住,跪直的身子和举过头顶的手臂就让他苦不堪言,偏生男人不许他紧绷。
人在害怕和疼痛的情况下缩紧肌肉是很正常的事,他这样要求真是强人所难。
“啪!”
“唔……三十三”青年咬紧牙关,呼吸颇有些急促,额头密密麻麻的全是汗。
“放松。”龙久楼挥起鞭子抽在臀上,“再绷起来就加罚。”
“嘶唔……是。”
“三十四。”青年咬住自己口腔的嫩肉,强制性的让自己放松下来。
可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他眼眶发酸。
鞭子一错不错的抽在臀上,高高扬起,便是重重落下。
青年喘着气咬牙报数,他其实很想动一动,扭一扭,揉一揉。
……
“……四十。”
暗红色的印记已经变成紫红色,皮肤表面还出现细细的血点。
又是一道鞭子划破空气的声音响起,青年现在只要一听到破空声就会条件反射的心悸,随即就是臀上难以忽视的尖锐疼痛,那种渗入肌理的疼,疼得想让他打滚。
“…四十一…”
青年的声音带着些哭腔,龙久楼挥鞭子的手一顿,后退两步看了他一眼。
青年的脸上满是细汗,颈部都是湿漉漉的,此时双眼通红,隐约有泪光闪烁。
“哭了?”龙久楼挑眉,“才五十下不到,这么娇气吗?”
“……”你试试五十下打在同一个地方的痛呢?你试试这么久保持同一个姿势试试呢?
青年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求生欲告诉他要服软。
“先生,很疼,保持同一个姿势很难熬。”他垂眸道。
青年看起来可怜极了,但是龙久楼只是甩了甩鞭子:“坚持,还有九下。”
“……是”他猜就会是这样。
青年吸了一口气,做好迎接后面九下的准备。
龙久楼弯了弯鞭子,韧性极好的pc杆在空气中发出“咻”的一声,听得青年直冒冷汗。
鞭子不留情,皮革头依旧重重的抽在泛着血点的伤处。
“唔……四十二…”
“嘶啊……四十三…”
“嗯呃…四十四”
“四十五……”
若说坚持不下来,那倒不至于,只是非常非常的难熬。
青年眨了一下眼睛,滚烫的泪珠顺势滴下。
太疼了。
……
“四十九……”
“呃…五十!”
青年虚脱般的跪坐下来,一放松便是浑身上下的酸软。
龙久楼眯了眯眼,扬起手中的短鞭抽向青年露出的白皙臀肉,沉声训斥道:“你让你放松了?!”
青年疼得一挺身,连忙跪直身子捧着工具举过头顶,声音有着些许颤抖:“对不起,对不起先生。”
“对不起?”龙久楼高高扬起手中的鞭子,皮革头抽在肉臀上发出清脆的着肉声,“对不起,嗯?”
鞭子又急又狠,“咻咻”抽在光裸的臀肉上。
“嗯啊…”青年疼得缩起脚趾,小声痛呼,“…先生,请您责罚。”
短鞭一下一下抽向撅起的臀部,越来越重。
“记住了,以后犯了错不要说对不起。”龙久楼边训边打,“错了就要接受惩罚,不是对不起能糊弄过去的,明白了?”
“嘶,是的先生,我明白了……”
臀上被鞭子抽得疼极,他觉得甚至比之前的五十下都要强烈清晰,流于皮肤表层的疼总是让他有种被教训的滋味。
龙久楼将他整个臀部都细细的照顾了一遍,算是为之后的热身。
“行了,放下吧。现在可以休息两分钟。”龙久楼收了鞭子道。
青年这才真正松了一口气,将手上的工具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跪坐下来揉了揉自己热热的臀部,密密麻麻的刺痛扩散着,让他有些沉迷。
龙久楼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九点多了。
他总是习惯慢慢调教,慢慢加深别人的痛苦。
两分钟后,龙久楼拿起了桌上的板子,走到沙发旁点了点扶手:“来,趴这儿。”
青年乖顺的过去,微微直起身子趴下去。
沙发的扶手有些高,他的脚刚刚好能放到地面,腹部卡在扶手处,迫使屁股撅高。
“腿分开一点。”板子点了点青年的腿根。
青年依言照做。
戴着手套的手揉了揉青年微红的臀肉。最严重的方形伤痕在左臀中间,不是个好位置,这意味着后面只要打在左臀都会波及到它。
龙久楼将板子搁在青年臀上,问:“现在想起来那首诗了吗?”
青年抿嘴:“先生,我愿意支付第一句的报酬。”
“那好。”板子轻轻拍了拍臀肉,龙久楼的声音带着些笑意,“一字十下。”
“青海长云暗雪山。”
龙久楼说得并不快,青年听得很清楚,但却像是没有听过一样。
“青海长云安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龙久楼耐心的听他背完,轻轻笑道:“再把第一句重复一遍。”
糟糕!
青年心中暗自懊恼,刚刚听印象还算深刻,可是一首诗背过去他又快忘了,只记得青海什么的……
“青海长恩安雪山……”青年小声背道。
龙久楼扬手一板子抽在右臀上,巴掌宽的板痕泛白后发红,青年疼得一个挺身,差点从沙发上摔下去。
“一个字一个字的背。”龙久楼按住他的背,耐心的跟他耗下去。
青年苦了脸,终于认为混不过去,才哀求他再说一遍。
“先生,我又记不清了,麻烦您再说一遍……”
“七十加七十等于多少?”龙久楼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反而问了他一个简单的算术题。
青年僵了僵身子,意识到这可能是龙久楼再说一遍诗词之后他需要付的“报酬”。
“先生,是一百四。”
“一百四,受得住吗?”龙久楼问。
青年犹豫了一下,诚实的摇头:“先生,我受不住。”
“嗯。”龙久楼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提醒他还有一个安全词“楼兰”。
“青海长云暗雪山。”他道,“重复一遍。”
“青海长云暗雪山。”青年清晰的背出来,稍稍松了口气。
“记住了,待会我指不定还要问你。”龙久楼点了点他的臀肉,十分具有训诫意味的口气。
“是。”青年一凛,赶紧在心底又默背几遍。
为什么这句话小时候背过,却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龙久楼没有再玩花样,压了压青年的背便扬手挥板子。
巴掌宽的板子只能将整个臀部打四下,龙久楼也不急着打左臀,板子尽数抽在右臀。
一指宽的板子不算厚重,但着实令人肉疼。
凌厉的板子一下一下压扁臀肉,柔软的臀肉一次一次压下弹起,浮起红色的板痕。
青年只觉右边屁股渐渐热起来,不是很舒适的热,是灼人的烫,疼痛变得清晰尖锐。
更难熬的是,感官上左右臀的强烈对比,他有些受不住这种差异,为什么龙久楼总是这么偏心?
“唔……”青年压抑着自己唇边的痛呼,绷直了小腿忍着身后板子一下一下的责打。
着肉的清脆响声只亮不沉,可以知道龙久楼的力气只重不轻。
“啊…嘶….”
龙久楼几乎是抡圆了胳膊在抽人,十分不留情。
青年疼得脑子有些发昏,时不时小弧度的抬起小腿,身后的一突一突的疼,板子无止境的肆虐着,熬得他有些受不住。
“啪!”
“呃啊….”
狠厉的板子青年疼得扬起脑袋,绷紧了背部的肌肉,眼底又泛起泪花。
“放松。”龙久楼带着手套的左手帮他揉了揉发烫的臀肉,算是缓解一点疼痛。
青年呼吸急促又紊乱,好半响才彻底放松下来。
感受到手下臀肉的松弛,龙久楼便又扬起板子重重挥下。
“啊……”
青年埋头痛呼,膝盖用力抵着沙发试图缓解一点痛苦。
“先生……”
青年带着哭腔,手捂住自己可怜的屁股哀求的意味十足。
龙久楼皱了一下眉头,毫不犹豫的抓住青年的手腕扣在腰后,板子又重又急的抽在光裸的臀上,忽视掉青年哭着哀嚎,足足二十下才停手。
“我没有教你规矩,你不能不懂规矩。”
板子重重的抽在臀峰,龙久楼的声音十分严厉:“拿手来挡,你是第一次实践吗?我怎么看着不像?”
“嗯?”
“呜先生,先生我错了……”
青年带着哭腔断断续续认错,背部大弧度的起伏,看得出来他疼得紧了。
“先生请您责罚。”
龙久楼没有接他的话,反而松开扣着他的手。
青年右臀红肿得十分艳丽,也十分均匀,就是中间还白皙的那处显得十分惹眼。
“十下,自己数着。”
青年有些不明所以,十下?打哪里?
直到一只布质触感的手掰着他的右臀时,他才感到从脊背的发麻。
“先生……啊!”
青年讨饶的话还没说出口,硬木板便直直抽向他臀缝的嫩肉处,疼得他登时脑子一片空白。
龙久楼没有要求他报数,便也没有等人报数字,左手又用力往外掰了掰,将没有受过捶楚的地方完全露出开。
当然,他还是打的右臀这边。
“啪!”
“唔……”
青年疼得小腿直蹬,紧紧埋着头,呜咽声不断。
龙久楼并没有打最里面,板子只抽打和外面相连的那块,藏得久了显得有些柔嫩的地方。
但是板子宽厚,一下下去不仅会碰到里面,甚至会将之前遭受责打的臀肉一起压扁。
“呜呜……先生……”
青年忍疼忍得颈间青筋暴起,嫩肉被抽打的十分尖锐的疼痛让他有些混乱,脑子都不甚清醒。
龙久楼按住他,接连打了五六下,把人疼得哭都哭不声。
整整十下,一下不多一下不少,干脆也严厉。
青年憋得心脏有些发疼,他不敢挣扎得太狠,也不敢叫得太大声。按照龙久楼所说,没有教他规矩,他却不能不懂规矩。
龙久楼看了看时间:“起来吧,休息五分钟。”
“是。”青年吸了吸鼻子慢吞吞的站起来,从桌上抽几张纸擦擦自己的鼻涕眼泪和汗水。
他疼得紧了,又有些期待后面男人会出什么样的点子,他的左臀还冷着,也想被宠幸一番。
“再把那首诗的第一句背给我听一下。”
龙久楼靠沙发在外侧,一脚曲起,是十分休闲的姿势。
青年脑子转了转,有些卡壳……
“嗯……青海长云…暗雪山?”
不确定的尾音让龙久楼勾了勾唇:“你在向我确认吗?”
青年一下闭了嘴,连忙摇头:“没有。”
但他也不确定那句诗词究竟是不是这样。
应该是吧,不然他怎么背得还挺顺畅的?
“先生,是青海长云暗雪山……吧。”说到最后,青年还是有些不那么自信。
“不确定啊?”龙久楼轻声询问,弯腰从桌子上拿起皮带,敲了敲沙发的背椅面,“趴着,我帮你想想。”
“咕噜”
青年都能听见自己口水咽下的声音,有些腿软。他哂笑着跪在沙发上,双手抱住沙发背,双腿分开刚好抵在沙发扶手边缘。
但是他的裤子还吊在脚上,让他有了些束缚感。
龙久楼将皮带对折,在手心挽了两圈,确保是方便自己施力的长度。
“我打一下你说一个字,要是不对就用藤条再来帮你想想。”
青年心一紧,下意识缩了缩屁股,点头应是:“我知道了,先生。”
龙久楼也不再废话,皮带贴着臀肉,随即“咻”的一声扬起,“啪!”陷在臀肉里,泛白的棱子肉眼可见的发红肿胀。
“呃……”青年疼得仰头,手指用力抓着沙发面,好一会才缓过来。
“……青。”
皮带又重新贴上去,他这次没有差别对待,一道皮带贯穿了两瓣臀肉,只是两边受责打的程度不同,痛感也不同。
“唔……海…”
青年死死抵着沙发背,臀肉一缩一缩的试图将那折磨他的疼痛赶走。
“腰,下去。”皮带轻轻甩在青年弓起的背上,顺势点了点他的腰窝。
青年吸了吸气,塌腰撅臀,将自己的臀部献上去。
龙久楼便毫不客气的挥起皮带狠狠抽下。
“啪——”
“嗯……”
青年缩起了身子,疼得扭曲了一张俊脸,泪水悄悄顺着眼角流下。
“长……”他的声音是听的出来的颤抖。
龙久楼没有过分要求,等他缓好撅起屁股之后,皮带才又肆虐起来。
“呜……云……”
青年疼得指甲几乎陷进了沙发里 ,小腿用力绷着裤子,那裤子似乎也要被扯烂似的。
俱乐部收了会员的钱,想要玩得尽兴,工具的质量必须是上乘的,这皮带便是上好的牛皮制成,一抽在肉上便是一道肿胀的棱子,疼极。
龙久楼又将皮带放在人臀上,绕着皮带根的手掌紧了紧。
“咻——啪!”
“呃啊!”
青年的呼吸都断断续续,几乎是哽着瘫在沙发上,汗水混着泪水不断从他的下颚滴落。但他还是没忘了背诗的事。
“暗……”
还有两下。
也亏得他疼得没有多想,嘴里的词顺着自己的记忆一字一字蹦出来,到现在也没有出错。
龙久楼压了压他的腰,让他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跪撅在沙发上,也非常方便他用力。
皮带重重压扁臀肉,狠狠地往后一拉,像是抽破了油皮般尖锐。
青年疼得直把腿往沙发里面缩,提了一口气好一会也缓不下来。
“呼……呜呜雪,雪…”
青年一下轻一下重的哭着,呼吸也随着哭泣的节奏,看起来可怜极了。
最后一下选择了不怎么接受责打的臀腿处,但是力道依旧。
“!!啊——”
青年疼得跳起来,重重的直起身子坐在自己小腿上,疼痛让他绷直了脚背,弯着腰缩着身子直哭。
“呜呜,嗯…山,最后一个,山……是山……”
龙久楼放下皮带,调笑道:“看来用不上藤条了啊。”
青年一直埋着头哭,根本不知道龙久楼说了什么。
青年的臀部红肿得十分均匀,右臀比左臀颜色深些,左臀上一道方形的痕迹也泛着紫砂,但不得不说,看起来很漂亮。
龙久楼很满意。
他弯腰拿起最后一个工具,一根臂长的藤条,弯了弯,韧性极好。
“皮带七下,板子大概有七八十,凑个一百,还剩四十。”
套着丝质白手套的手在挺翘的红臀上轻轻揉捏,青年难以抑制自己的情动,可一想到之后还有四十下,便有些泄气。
“先生……”青年声音带着些哭腔,颇有撒娇和哀求的意味。
龙久楼勾了勾嘴唇,扬手一藤抽在人露出的脚心上,不疼,倒是一阵刺麻,又是发痒,弄得青年欲望越发强烈。
藤条戳了戳前面胀起来的器官,小弧度抽了两下,青年呼吸一重,脸上潮红一片。
“我不负责哦。”龙久楼的声音极其欠打,撩完就跑。
“先生——”青年红着眼角转头看他,风情万种。
可龙久楼不吃这套。
“嘘。”龙久楼食指轻轻抵在唇上,嘴角向上,声音轻却不留情,“我不想听你说话。”
说罢,他放下藤条,从抽屉里拿出一管药膏。
“今天就这样吧,再打下去——”龙久楼指了指青年前面,“就要萎了。”
青年有些尴尬,但确实如此。
龙久楼扯掉手套扔进垃圾桶,拆开药膏仔细帮人抹上。
“时间不早了,我走了,其他的你自己解决。”龙久楼将药膏收好,转头道。
“嗯。”青年点头,再想说点什么,人已经开门走了。
“先生玩得还愉快吗?”前台小姐得体的微笑看得人心旷神怡。
“当然。”龙久楼笑道,将面具摘下留在前台,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