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在中午,食堂中流传一条听起来在情在理的谣言。一名厨房工作人员谈及她是如何被校长要求在周六早餐时为全体教师服务,自然地,她受到了斥责。
回复是这样的:看看那些违反规定的行为吧!
校长裁定,这位职员的大概意思是说,学校正在螺旋式的趋于没落。许多现象和证据表明,学校的纪律和风气在迅速滑落。比如像,上课迟到,学习研究的贫乏和拙劣,考试成绩不理想,校服凌乱邋遢,言谈不恰当不礼貌……学院的标准必须被遵守。院长和男教师们要立即把违规者的短裤褪下,用张开的手掌积极地打在少女的屁股作为一个好的开始。然后,如果被告知需要更多,很明显,要告诉席格勒先生,他会断言暴力的、违反规则的事情是必须避免的。我们得知,校长建议席格勒先生必须遵守学校的规则,否则就请另谋高就。
好,这就可以完美的解释为什么我的屁股总是有滞留效应般的发热和疼痛。
这一切都很有趣,但是它并不能阻止我即将到来的困扰。我午餐后紧接的第一节课是特鲁洛夫先生的化学,我很担心他将会是最有可能责打我屁股的老师。
特鲁洛夫先生在圣安哥拉已经任教六年,至少坊间是这么流传的。我们从不怀疑,他这些年来平均在每一个学校工作日至少会责打一个学生的屁股。即使你对自然科学足够感兴趣,你的多日努力的成果较之他一天的也会远远不及。不止一次,他在每个班级都会打一名女生的屁股,就像他今天将要做的一样…或者,他会在一个班级打四个女生的屁股,而我就是其中一个…还有可能,就像去年他在一堂课上三次打同一个女生的屁股,你猜,那会是谁?
另一方面,呵呵,我在课后与他在一起很多次,在记忆中的片段除了去年的一次例外,那些时光都是在学习。他真的在教而我真的在学!
然而,他似乎相信我将坠入我不适当的道路,只有定期的提醒我的屁股才能防止那些不好事情的发生。艾米说,他只是喜欢打我的屁股而已。不管原因是什么,我花费在他的大腿上亲密的接受板子的考验的时间,要远多于其他老师。
这就不难解释,在他管辖的自然科学实验室中,我坐在座位上是如此的惊恐不安。
他并没有让我们失望。课堂只进行了不到五分钟,他就发现恭马多克斯在周末并没有在化学学习上付出足够长的时间和精力。
“单词是化合价,马多克斯小姐。很明显你之前曾经遇到过它。”
特鲁洛夫先生又高又瘦,任由他的头发变白。一些关于的他的形象总让我们想到鹳这种动物。他的衣服相对于他的四肢总是看起来短了些,似乎他的衣服非常少,他总是穿同一件衣服知道反光。我第一次听到特鲁洛夫先生结结巴巴地说话,我放肆地大声笑出来。他的回应迅速,而且给了我极大的痛苦。不久,你就不再注意这种听觉的折磨,今天我因为某些原因和听得格外清楚。
马克多思,即将成为特鲁洛夫先生的最爱,很明显,她不清楚这个来自课文前部的单词化合价—其实任何来自阅读材料和短文的单词都一样—她拖着沉重缓慢的步子一点点向前。她比较矮,胸脯刚刚开始发育,但屁股却发育良好。特别就是这个类型的女生,如果不能尽快赶上,发育完善,就会经常在特鲁洛夫的课堂上感到心烦。
通常,一次特鲁洛夫式的打屁股,在女孩子准备好后,会高效的、迅速的、却是极痛苦的结束。这次,似乎他选择用更长的时间使女孩子完美的摆好姿势。裙子和衬裙被掀起—好像没有被掩盖的珍宝—女孩子娇嫩柔软的粉臀,暴露在大家面前。伴随着衬裤的滑落,特鲁洛夫先生轻轻的拍打着这被抬高的粉嫩的屁股。
然后,他继续他的课程。
不仅仅是马克多思,而是对于整个班级。马克多思,可怜的女孩子仍然趴着,秀发低垂,脚趾无法接触地面。老师继续讲解着在化学反应中电子的种种奇怪的行为。在过程中,他提问了马克多思许多知识点,来确定她是否真的掌握了它们。不断被拍打的女孩子年轻粉嫩的屁股,成了强调知识点的手段。
“现在都明白了吧,小姐?”他依旧口吃,但我不想去记录它们。
马克多思似乎看到了希望:“是的,先生。我掌握的非常清楚扎实。”
“但这些巴掌原本不是必要的,如果你能学习、思考并复习知识点。是么?”
“是的,它们原本不必要,先生。”没有希望的,可怜的女孩子屈服了。
接下来是一段典型的特鲁洛夫式打屁股。用肩膀的力量,长长的手臂挥舞着,随之而来的是相似的无法控制的惨叫。手臂一次又一次的挥舞,严苛而又让屁股无比刺痛的巴掌,精确的落下,那悲惨的屁股,每一寸都受到了极好的招待,每一片粉臀都至少打了四十下。马克多思扭动着、双腿乱踢,她的脸显出深红色,而屁股则是似乎红的发亮。开始时,每一巴掌将迎来一声哭喊,不过很快,她的泪水滑落,声音也变成了低低的啜泣。
在一场完美的惩罚之后,他选择了结束。女孩子终于站在地面,整理她的衣服,然后回到了她的座位。
我周六都会完成学习任务,总是先做化学作业,觉得那似乎是最重要的一科。那一天,他找到的牺牲品,然后又是艰深的知识要讲解,看起来我似乎安全了。仅剩下两节课要去上了,其中一节是普雷布尔夫人的英语课,那是我最喜欢的老师……
“……你能不能,彼得斯小姐?”
诅咒!诅咒!诅咒!
尝试再次努力:“对不起,我不明白您的问题。”教室似乎被笑声裹住了。
“你确实不会,是么,小姐?刚才几分钟,你在哪里?难道你不明白这简单又清楚的英语么?我让你读七十四页的中间部分,但我想你没有做好。来吧,上前。“
除了吃药我似乎没有什么事可做了。当我站在他的椅子旁,甚至没有因为烦恼而自言自语。像往常一样的,我迅速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木头和久未浆洗的亚麻布散发出腐败的气味,接触屁股的木板上画着好看的花纹。同样是已经很熟悉的,他肚子上的一块坚硬的隆起。
没有什么虚礼和客套,我的裙子被掀起,我的衬裤被脱下,没有轻柔的拍打,没有说教,只是一刹那间,真正的责打开始!
“看来在我之前,你的屁股上有人工作过了,我对你很失望,彼得斯小姐,我以为我们应该尽快结束它们。”这就是我能听到的全部,然后就是—手臂的有力挥舞和巴掌的猛烈打击。
他是个魔鬼。他似乎总是知道在同一位置持续猛烈的击打多久会取得最好的效果,无疑,已经超过四十下了。但似乎责打将持续到永远—我的屁股是一个火炉,而他则不断地在添柴—我的屁股越来越热。我的云朵和雨露在哪里?浇灭这烈火,减轻我的痛苦,拯救我离开这个熔炉。
许久之后,他停了。
啜泣着,跳着脚,揉着那一团深红,我穿上衬裤,摇摇摆摆的回到熟悉的座位,每时每刻体会、忍受着这份痛楚。
现在,坐着是一件极痛苦的事情,但我不得不忽视这份痛楚然后全神贯注于他的每一个字。如果给他一个机会,其实这并不是不可能的,他会再次给我的屁股一次完美的招待。
下课后,我一路小跑来到厕所,大量冷水帮助我消除了我脸上的证据,我认真的整理了校服,然后给了自己一个严厉的责备。
下一堂课是法语。我准备好了,可以交上练习,或者回答问题。马奈先生清楚的感到他已经完成了校长的要求,奇怪的是,没有人上前。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只是希望能够度过这一天,不再受什么灾难。
又一次,课堂被控制了。天使们聚集在一起,那些从未挨过打的,其中的大多数,不幸的是,将要尝试一种全新的感觉。女孩子们匆匆的耳语,等不及的告诉谁在上一节课变成了牺牲品。拉普兰人给了大量的视觉证据—那因痛苦而涨红的面庞和弄皱的校服。没有一个人在楼梯下的小房子中等待。
毫无疑问,英语文学是我最好的课程。普雷布尔夫人和席格勒先生一样,是今年的新老师,她似乎把“最优秀”带给了我,我在她的课上成绩第一,许多次她赞美我的文字,甚至有两次把我的文章当做范文给同学朗诵。她在一些场合会让我在课后留下,认真的帮我复习功课,评论打磨我的文字。
她是个高高瘦瘦的女子,还不到三十,我可以判定,她总是冷静的,不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挑剔错误。只有在课后的一段时间内,我见过一个危险的,让人紧张的她。一直有小道消息说,只有在一定场合下她才会选择打我屁股,而绝不会再同学面前做这个选择。
所以,我在座位上,我一点都不担心我会我要忍受像受席格勒先生做的那样。我觉得我将要度过这糟糕的一天了。
这堂课围绕着一篇阅读:博斯韦尔和约翰逊的赫布里底群岛访问—那是苏格兰北部的群岛,如果你不知道的话—对博斯韦尔先生来说无疑是夺魄销魂的,我却感到了致命的愚钝。十七世纪的语言实在是太难理解了,我们对此什么也做不了。到处都是浮华的辞藻。
普雷布尔夫人谈及约翰逊博士,好像他是个电影明星,博斯韦尔先生能够与他保持亲密是多么的幸运。她在教室内踱步,让每一个女孩子对约翰逊的言辞做出这样或那样的讨论。我感到,一股冷风吹向了我。很明显,这个问题抛给了我。
现在,我不记得她刚刚问的问题,但是在她说话时我只剩下了虚弱和恐惧。她对于我迟疑于尝试回答而感到惊讶,转而去问另一个女孩子。很快她又走向我,给了我另一个机会,但是,我又失败了。
一个很严峻的问题出现了,我看到了她从烦恼变成了愤怒。
最后,她问:“彼得斯小姐,你到底思考过这篇课文后的讨论题目么?”
我不得不承认,我没有。
“难道你连课文都没读过么?”
我能做的只有,垂下目光摇头。
然后,又一次,恐怖的声音响起:“彼得斯小姐,请来前面。”
刚才我就想到了这个问题,我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面对同样的错误,其他女孩子将受到她的惩罚,如果这次放过我,我将被永远打上“普雷布尔夫人宠物”的烙印。
又一次,我走上前。我很惊奇的发现,她没有移动她的桌子,从其中的一个抽屉中拿出来一样东西。她拿出了一只山羊皮的手套戴在右手上,认真的用左手使手套戴好。她看着我,站在第一排与桌子中间,当她把椅子放好时,她的眼睛眯起来。径直走到后面而不是教室中间。她的桌子在我和同学中间。她自顾自的坐下然后招手让我过去。
我又一次无言以对,只是摆出应有的姿势,一言不发。我感到裙子和衬裙被除去,衬裤被脱下,我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
“彼得斯小姐,我难以言喻你使我多么的难过和生气。因为对你去年表现的了解,我满怀信心的认为你将取得进步,但是你屁股上的证据表明,你在大幅度的倒退。我不能容许这件事发生,彼得斯小姐,我只是不能接受你的退步。”
伴随着话语,小巧的,皮革覆盖的巴掌猛烈地击打,尤其是大腿和屁股的结合部,我整个屁股都被巴掌覆盖了,没有一块皮肉能逃过。几乎是一下接一下,狂风暴雨般地,巴掌毫无停歇,只是一巴掌,又一巴掌……
其他的老师打屁股时还算慢些,通常速度为每分钟六十到九十下,理论上大概两次击打间隔越久,受刑者的痛楚就越强烈。他们同样会为整个屁股染上色彩,从大腿到臀峰,覆盖每一边。
普雷布尔夫人不这样。令人感到惊奇,她的手挥舞的如此迅速,击打如此有力,每一次击打都完美的落在同一块极小的皮肤上。
对于同学,如果只听不看的话,这一定是一台机器;而对我来说,我只感到屁股像一团不断升温的火焰。
我听到自己不断变大的哭喊声“啊……啊……”,我感到自己就像一张弓,头和脚高高的抬起,我试图深呼吸,但却无法阻止从始至终长时间的哭喊和嚎啕。猛烈如火焰的巴掌,连续而有节奏的落下。当我不断地喘息、哭喊,我意识到,泪水早已滑落。
终于停止了。
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倒转的弓形,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喘息时间。现在,趴在老师的腿上,我终于能松弛一会了。
“起来,彼得斯小姐。现在回到座位上,但你下课后要留下。我们还没有结束,我希望你真正能从这里得到教训。”
我目瞪口呆,仿佛被雷击了一般。惩罚不能再发生了,当我站起来,我结结巴巴的呜咽着:“夫人,我和席格勒先生还有个约会。”
“哦,这不奇怪,是他今天上午的第一节课么?”
“是的,夫人,但……”
“你依旧去赴席格勒先生的约会,然后就直接来这里,明白了吗?”
我能说的只有:“是的,夫人。”
这节课不知是怎样结束的,我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困境。一方面,我对于见席格勒先生不觉得慌乱,我已经把该做的都完成了,但由于他缺乏经验,可能会不知道什么时候该结束;另一方面,普雷布尔夫人还等着我回去。
一幅色彩丰富的画映入脑海,在本学年开始后几个周的一段记忆。我正走在一次课后学习辅导的路上,清楚明白地听到了“课后惩罚”的声音从少数还亮着灯的教室中的一个传来,在会堂阴暗的角落里,我处在一个可以看到一切的位置,普雷布尔夫人让达拉埃利森弯腰趴在桌子上,她站在女孩子的左侧,专注于她的工作。埃利森双腿分开有三英尺,肌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