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外边军奏折,加急送到!”
京城外的最后一个驿站,年轻军官从累到即将昏死的马匹身上跳下,从马夫手里夺过缰绳,又开始向着皇帝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
驿站的马夫对着那名军官的背影忘去。不出他所料,这年轻人除了腰间的马刀之外还背着一个木匣子。随着马匹颠簸,匣子内不断传出哗啦啦得磕碰声,像是棍状物相互磕碰发出的清脆声音。
马夫喃喃自语道:“奇了怪了,打从去年那场大案之后这帮送信送奏折的都改背这种木盒子了。。。”
一年前,刑部大牢。
这场惊动京城官场的奏折失窃案终于在皇帝连下3块金牌命令极速破案之后告破,主犯从犯皆被缉拿归案。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主犯竟然是皇帝从小最信赖的一名二品大员,而皇帝本准备将他的女儿纳为妃子。偷奏折的原因竟是受外敌贿赂,探查农产、军备,以便入侵劫掠!
京城一时间变为了逃亡与缉拿的赛跑。得力于金牌调令的御林军,仅用了三天,主犯本人以及其九族均被押进刑部大牢。城门口上挂人头的位子都被占满,主犯从犯更是被除以寸碾之刑,乌鸦飞绕京城数日以啄食腐肉,见者无不掩面而走。
“接旨!圣上心存怜悯怜香惜玉,汝等罪臣家妇人,凡颜色昳丽者可免受死刑。”
大牢内已被关押了数日的一群少女们纷纷跪地听旨,不敢有半点疏漏,生怕没能抓住这一丝生机。
“。。。但罪不可免,今日起贬为奴,子孙后代凡男性者皆为徭役,凡女子皆为贱户。”
赵婉儿以及身后的一众美女把头贴在冰冷的地面上听完了宣读的圣旨。她心中释然:虽然这惩罚已经足够残忍,但好歹是给赵家留下了一点后代。毕竟她们这些女眷也受用了不少关外敌人所赠送的金银财宝,要说是从犯也毫不为过。在这刑部大牢里,每日每夜都能听到其它牢房上大刑的声音,惨叫声在石壁间回荡,摧残着她脆弱的神经,看守更是每天都要来猥亵一番她年轻的肉体,稍有反抗就会被架到一旁亮出少女特有的白嫩臀肉受马鞭抽打。现如今听到能活着离开这个恐怖之地,不管是什么安排她都不再有一点异言,只恨不能今日就被押走为奴。
当然,这是在她不知道今后要面对什么的前提下。
“把我们贬为奴隶,不知道还会有何安排呢。。” 抱着这样的忐忑不安,赵婉儿缩在寒气逼人的牢房里,最后一次以赵家大女儿的身份入睡。
次日一早,皇帝钦点的咒士便带着士兵把她们装车运往了城郊的隐秘军营,进行了为期半年的残酷训练。
“启禀圣上,边军来报!”
年轻军官捧着已经打开的木匣子步履上殿—-皇帝只是手段残酷,对手下的忠臣们倒很是平和,他的大臣们在朝堂上什至都有座位可用,这种来自边军的信使更是可以在交了刀之后直接走上大殿。
“那么今天诸位就先下朝吧。” 皇帝大手一挥,打发走一众朝臣。身边的侍卫识趣得去接过那木匣子,紧紧跟随在这个不断开疆扩土迫受军功贵族喜爱的皇帝身边,向着寝宫走去。
来到寝宫之后众侍卫散开在门口,只留下皇帝和两名女侍卫在内逗留。
寝宫内布置甚至称不上豪华,只有简单的床铺,其余的都是堆满了的书籍,还有一墙的柜子,里边似乎装着奏折。
坐定更衣之后皇帝下令道:“叫信奴来。”
不到吃一盏茶的功夫,大门处就出现了赵婉儿的身影。身旁两名女近卫引领她来到皇帝面前,跪在死死焊于地面的一个工字形架子上,双腿被钢条夹住,臀部搁放在横向的钢条上,低眉顺眼得等候着。
只见赵婉儿衣着靓丽,身上紧紧裹着华贵的布料。如果远远看去,有的宫女甚至会以为她是哪位宫中贵妃被皇帝召见。但近处看去,却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赵婉儿的衣服前后都绣着两个“奴”字,以显示她低贱的身份,脸上一块挡住口鼻的黄色面纱被身旁的侍卫摘下,显露出一幕怪异的景象:一条焊死的钢链子从前向后环绕,把一个物件勒紧了她的口中。
皇帝伸手在赵婉儿脸上一扇,一片红巴掌印立刻浮现在她涂了脂粉的年轻面庞上,而那根铁链居然也应声断裂,让她松了一口气。
“这为我打造的器具果然不一般,这链条只有我的手才可解开,不愧是修炼多年的咒士。来人,给信奴开口!”
一声令下过后,身边的侍卫伸手探入赵婉儿口中,勾住一个环装物体向外用力抽出。随着赵婉儿几不可闻的呻吟,一根微微弯曲的光滑木棍从她的口中慢慢吐出,上边沾满了她分泌的口水。这木棍竟有小臂般长度,且很是粗壮,以至于被拔出之后赵婉儿的脖颈都细了几分,看来平时这根木棍是要一直探入她的食道的。
紧忙吞咽下口中积蓄的涎水之后,赵婉儿双手撑地磕头说道:“谢圣上为贱籍信奴开口,恳请圣上允许信奴为陛下读奏折。”
“准。”
赵婉儿身后的衣物被侍卫撩起。原来她紧身穿着的衣物下竟连亵裤都没有穿着,直接裸露着光洁无毛的下体。微风从裆间拂过,让赵婉儿脑内闪过了之前那半年接受的训练。。。
原来那咒士把赵婉儿一众人抓去之后,每日逼迫她们喝下调配好的药剂。随着时间推移,在药剂作用下赵婉儿的身体逐渐变得极其敏感,除了视觉听觉之外任何身体收到的感官刺激都被放大了数倍,甚至只是走路都会让她因摩擦而下体高潮。在这之后咒士却又用符咒纸贴在她的下阴,永久得封印住她的阴部,只留下一个小孔供尿液流出。
在之后的日子里便是残酷的训练。咒士每天命她们用屁穴吞吐各种粗细大小的物件,让她们凭借直肠内的触感来推测物件的材质、粗细长短乃至其上的花纹,有任何错误都会遭受板子鞭子在臀肉、大腿上的一阵肆虐。到了最后,她们每个人都可以做到用屁穴感知插入物件的每一分每一毫,甚至插入一根带花纹的木棒之后可以在面前的纸上毫厘不差得画出木棒的样子和其上的花纹。之后她们又被发放对应的密文,背诵每种花纹、长短粗细、材质以及涂抹的涂料所对应的信息,乃至于用木塞剥夺她们的听觉,只用把预制的木棒插入屁穴就可以让她们听从其上的命令行动。而为了能可持续性得使用她们的肛门,每天她们还要接受缩紧夹住物件的锻炼,把括约肌练到无论如何使用都可以紧绷如初的效果。
训练结束之后,她们被发配到边军、皇帝手下的私兵将领、各部大臣,以及皇帝身边,用以传递重要的秘密奏折和圣旨。除了她们之外无人可翻译这些木棒上的密文,也就再也无人可以盗窃奏折窥探国情了。而平日里为了不让她们有任何泄露秘密的行为,咒士更是打造了直插进喉咙的噤声器,且设置为仅一人可打开,彻底完善了这套系统。
撩开赵婉儿下身的衣物之后,两名侍卫一人掏出马鞭作为威慑,另一人则跪在她身后,一根根取出木匣子内各式木棒摆成一排。虽然被塞子剥夺了听觉,但从地面的细微震动赵婉儿能感知到身后木棒的数量。
一,二,三。。。。
赵婉儿心中默念着数量,心中不断暗沉下去。今日的奏折竟有20余根,看来不会是好糊弄的一天,更别提午夜可能还会有飞马来报的紧急奏折,那种情况下她还要在睡梦中直接被插入奏折再被押解到皇帝面前。
身后的木棒已经抵住了赵婉儿因紧张而绷住的屁穴,她尽力安慰着自己:只要熬过了屁穴干燥时的前几根,后边就会好过些了。。。
啪!马鞭炸响在她被符咒永久封印的阴部,打得她浑身一颤。这是读奏折开始的宣告,也是对她奴隶身份的一种提醒。
另一名侍卫手抵住木棒的底座,用力向前一推!
干燥无比的木棒在蛮力的作用下迅速向前突进赵婉儿紧绷的屁穴当中,摩擦撕裂的疼痛让她身体发颤,却又不敢有半点违抗,双腿绷紧着固定身体以迎接木棒的插入。
好在第一根是个普通奏折,没有其它添加。赵婉儿用屁穴含住木棒之后夹紧肠肉感知其上的花纹,又在脑中把花纹转化为密文,再根据对应的转换,排列为正常的文字。
“边军今日攻克胡人城池一座,截断其商道粮道,生擒守城将领。。。。” 赵婉儿开始用她本应该用来相夫教子的柔软嗓音读出奏折的内容,为眼前的皇帝送去来自帝国各处的信息。
前几根都还只是普通的战报,除了被残忍得插入屁穴之外只需要读出就好,但后边的奏折都是各式加急件,把她好一番折磨。
上边涂抹姜水的是来自东南沿海的求援,上边请求皇帝派出军队剿灭袭扰渔民的海贼;长度比别的木棒长将近一倍的则是刑部审讯的新进展;花纹刻得尤为粗糙的则明显是新收到信奴的官员之作,把赵婉儿的屁穴磨得生疼;而最终让她没忍住发出一声呻吟的则是来自密探的报告,形制不是直木棒而是类似于一个个球状物链接的样式,以记录更多信息。
“哈啊。。。圣上赎罪,还请给我纸笔,为圣上画出密探所送的敌军都城布防图。”
那受天命之人点头示意,没一会一副纸笔就放到了赵婉儿面前,她身后更用力得夹紧屁穴,抓起笔来开始飞舞墨水,没一会一幅精细到每个墙高度的布防图便呈现在皇帝面前。
“好。今天的奏折批完了。把刚才失态之罪罚了之后就押她走吧。”
赵婉儿身后的侍卫从怀里掏出另一套木棒,拿出第一根再次狠狠插入她的屁穴。
“贱籍信奴失态出声惊扰圣上,知罪认罚。” 赵婉儿又磕了一个头,随后绷紧肌肉,准备接受仅因为刚才发出一小声呻吟而到来的惩罚。
屁穴内的木棒被抽走,随后一根木棒被轻轻推入少许。赵婉儿用肛肉死死夹住这根木棒的前端,准备接受即将到来的残酷处罚。
只见侍卫飞起一脚,将整根木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直接踢入赵婉儿的屁穴!
纵然屁穴有如被撕裂的剧痛,赵婉儿也不敢再发出呻吟,咬紧牙关让绷紧的肛肉被木棒无情得侵入,紧接着用自己灵敏的感官读取其上的花纹并转换成文字。
“1!谢主隆恩!贱女赵氏,京城生人,反贼赵清之女,受圣上宽恕特贬为信奴为圣上读奏折。。。”
读完了木棒上的文字,赵婉儿赶紧又用屁穴内的力道把木棒吐出,接着又夹紧第二根木棒的前端。
“2!谢主隆恩!率土之滨,莫非王臣。贱女之父胆敢里通外敌偷窃奏折天理难容,当诛,贱女蒙受宠爱留得一命,实乃大幸!”
原来每一根惩罚用的木棒上都有不同的文字,而被踢入赵婉儿的屁穴之后她要在侍卫拿起下一根之前迅速报数并读出其上的侮辱性文字,否则便重新来过。且每次受罚都会有新的木棒加入并打乱顺序,根本无从通过背诵来减轻折磨,且每次受罚都会增加数量。
“8,谢主隆恩!贱女为圣上读奏折是为天下之大事,发出无礼之声实属渎职,受赐木棒是圣上对贱女的鞭策!”
一根接一根的木棒被侍卫踢入赵婉儿夹紧的屁穴,挑战着她承受能力的极限。
“11,谢主隆恩!贱女赵氏当精进自体,助力圣上治国平天下!”
砰!靴子踢进木棒发出清脆的声响。
“12,谢主隆恩!贱女受圣上赐罚是赵氏祖祖辈辈之荣幸,贱女之屁穴受痛是为赵氏之大罪开脱,实应窃喜!”
终于身后没有新的木棒探入,赵婉儿心中暗喜。身后屁穴已经几乎要脱力,整个肛门都洞开着,其间的软肉被摩擦成了深红,甚至有些渗血的迹象,被微风吹拂更是阵阵刺痛。
又是一根木棒插入。
“贱籍信奴告退。” 赵婉儿念出其上的文字,准备起身离开,却又有一根稍小的木棒插入。
“贱女之手可画图,离开朕。。。离开圣上之后实在不妥,恐有写字传信之危,当用铜锁锁住,在读奏折时才可打开。。。” 赵婉儿更加绝望了,平日里被剥夺了听觉只有睡眠时才可解开已经足够残忍,再新增一个锁手的处罚实在难熬。
可她也不敢违抗,轻轻说了声“遵旨”之后便站起身,在侍卫的押送下摩擦着已经痛楚难忍的敏感下体回到寝宫旁的小屋,在那里她还要每夜睡前被洗刷屁穴以保证不在读奏折时脱出秽物,并收纳好每日所读奏折。只是从今往后要被锁手,可能这些过程都要由看守她的侍卫来进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