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冷着脸走进俱乐部。圣诞节就在明天,社员都在忙碌地布置场地。
见社长走进,大家不约而同地放下手中的活计将目光聚焦在学姐的身上。
每年的圣诞节,照惯例,由社长指定被拷问的人选。今年的人选一直没确定,大家猜测中的对象是刚纳新进社的昕然同学。作为新鲜血液,她还没参加过任何的俱乐部活动,社里的老成员迫不及待想把昕然架起来,绑起来,吊起来,把部里那些挂在墙上的刑具往她身上招待,听她发出痛苦又羞耻的哀呼。
心悦的目光扫视过众人,最终停落在昕然的脸上,用一种暖昧不清意味不明的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她。社员们顺着社长眼神的朝向看向昕然。”
这个刚进社的大一同学似乎一下子就明白的大家眼神中的指意,心跳骤然加快,大量血液涌向头部,脸色一下子涨红,跟着眼眶也像涂了一层胭脂,眼睛里汪起了一湖的水,滋艳四射,让人心生怜惜,进而想虐待摧残眼前这个可人儿,社员们的眼里泛出一种如狼似虎的冲动,一种抑制不住想上前去把人“生吞活剥”的欲望。昕然在众人眼里已经是赤身裸体的形象了,正等待着让她们进一步的揭破。
“今年接受刑讯拷问的对象确定下来了,不出所料,要说的就是这件让大家期待已久的事。
“是我。”心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为压制住脸色的变化,可生理的应激反应抢先一步,还不待意识的指令传达,就让火红的云霞覆盖上了她如月光皎洁的脸,从雪地的清冷转化成夏日的骄阳。众人一愣,面面相髻,没明白过来社长大人的意思。再深深的吸一口气,心悦艰难地开口:“今年被拷问的对象是童心悦,我将接受大家的拷问,作为对我自己的惩罚。身为社长我不能平易待人,平时总是冷着一张脸,连现在也还是,让大家与我有了距离感,这是我的错误。我想借助拷问中的询问环节,让大家了解我,到时候,请大家用最严厉的拷问惩罚我。还有,这次的执刑人选定了,是我们的昕然同学。”
心悦一直担任的是执刑人的角色,在社员们的眼里,她是凌厉的挥鞭者,每个被她拷问的人都温驯如羔羊,每一次由她执鞭的刑讯都能圆满完成,是社里当之无愧的大姐大,大家都幻想过惩罚她,却没有一人敢提出。她也是社里唯一没接受过拷问的人,是秘密最多,大家最想了解的人。在忽然得知可以尽情凌虐社长后,众社员的中枢神经快速运转,脑海里产生层出不穷的念头,一种巨大的快乐的刺激,使得她们面红耳赤地交头接耳,急于表达内心中**的构想。“那。。那我们来讨论所要用到的刑具吧?”社长再次发话,区别于平时的清冷平稳,心悦此时的语调里带上了明显的颤抖,这还是她用了很大意志力的结果。社员们齐刷刷地把注意力从各自的话题里拔出来,把昕然推到心悦的对面,剩下的人绕着她们围成一个圈。
心悦拂了下百褶裙的裙裾,在众人的迫视下,就地跪了下来,白嫩的膝盖磕搁在冰凉的瓷砖上,双手拘谨又安分地放在大腿上,羞怯地颔了首,却倔强的不肯低下。一位较老资格的社员首先发言:“我开个头吧。基础的惩罚肯定是不能避免的,藤鞭和皮拍用来打屁股,散鞭抽背。社长觉得呢?”饶有兴趣地望向心悦,似乎想记住她此时的每一个表情。
“嗯。”
“社长,怎么到现在了,回答别人还是冷冰冰的,多说点不行吗?惜字如金是不愿意和我们交谈吧?”
“不是的,”心悦有些着急地想为自己作解释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迟迟的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请给我严厉的惩罚帮我纠正错误。拜托了。”'
刚刚发言的社员接着道:“我觉得该上蛇鞭。”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心悦的脸刷的一下,红得通透,羞赧地低下了一直不肯低下的头。
蛇鞭是蛇舌头的形状,前端有细细的分差,一般是用来的窄缝的,对应到女孩子身上,就是屁股缝和私密处。动用蛇鞭也就意味着,心悦必须要裸体受刑,一丝不挂地被众人视奸,这对一个高傲的女孩子来说,羞耻无比。众人一致地觉得心悦是不会同意的。
“可以。”细若蚊吟的声音。
众人面面相觑,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片刻后,有人最先反应了过来,“我提请用上乳夹。”“我认为肛塞有助于你认识自己的错误。”
这两条提议也被心悦纳认了。
“如果经费还够的话。大家可以为我准备。准备三角马的。”心悦抬起头来,手指扭在一起,看着大家的眼睛,“请大家给我彻底的处罚。
一众人暂时想不出新的惩罚工具了,所提的这线就够她们的社长受了,太过可不好。“我有一个建议,”一位大二的学姐环视了一下众人,接着说,“现在让我们的新社员试试用刑吧,就,抽小腿怎么样?给她找找感觉,我们也可以对她稍做指导。你们觉得呢?”
所有人都认可。
昕然诚惶诚恐地接过了学姐递来的藤鞭。
心悦顺从地站到椅子上,撩起裙摆,露出黑色的蕾丝内裤和光洁的腿部。众人直勾勾地盯着她的内裤看,如同在她的臀部下面摆满了一根根燃烧着的蜡烛,一股有觉知的热流自下而上再自上而下,让她的腿忍不住地打抖。
“社长也会怕吗?哈哈哈。”
“快看,她那里湿了耶。”“真的耶”
“单单这样而已就湿了,到时候。”“到时候要是还湿,就有理由加罚了。”
“你想怎么罚?说说?”
“把她的花蒂剥出来抽打你觉得怎么样?”“那的直接洪水泛滥了。嘿嘿。
众人无所顾忌的调笑是反复的刺激,蕾丝的内裤上抑制不住地出现了更大片的水渍。昕然一直是拷问的爱好者,很快便进入了角色,握好鞭柄,对着空气挥了挥,试好了力道第一击要有下马威的气势,昕然稍用了点劲,带着空气被撕裂的声音,藤鞭抽中心悦的小腿肚,在纤细洁白的小腿上留下一道浅红的横印,带出一声疼痛的哀呼。心悦从来不知道,原来被鞭子抽中是这么的疼,以前都是她惩戒别人,都是恶狠狠的下足了力道,一直以为那些女生大呼小叫是类似于撒娇或者想用夸张的表情来祈求可怜,直到鞭子落在自己身上了,她才真切地明白,她们的哀呼实在是情有可原。她开始在内心里忏悔,又生出“更应该让别人好好惩戒自己”的念头,觉得自己就应该被狠狠地惩罚,是自做孽是活该。于是开始期待暴风骤雨的鞭打,以及那些不久后她将要面对的责罚——她会被人剥光,就像从前她剥光别人一样。会被要求跪在地上掇着屁股,腿被人一左一右分开,暴露出菊花和女生最私密的部位,不得反抗,无能为力,就像她曾经欺辱的那些女孩一样。会被人用手指捅进屁眼和尿道,伸出来时带出一串黏腻的分泌物,然后被羞辱,被加罚,就像曾经她不择手段做的那样。想到这些,心悦的下体分泌出了更多的液体,从裤子前边湿到了屁股瓣底下﹐引来周围人更肆无忌惮的耻笑。她罪有应得。鞭子还在持续地落下,心悦的小腿上很快便布满了红印,在原本白皙皮肤的映衬下,显得分外妖娆可爱,于大家眼中根深蒂固的冷冰冰的形象有了巨大的反差。如果说从前她是只高贵的天鹅,神圣不可侵犯,那么,此时的她就像落难的公主,楚楚可怜。惩罚结束后,心悦慌乱得忘记了交代圣诞节活动的相关事宜,在椅子上摸到包后夺门而出。
百褶裙的裙摆还是太短,设计的原本用意就是露出女生引以为傲的腿部,而现在,心悦开始后悔今天为什么没有穿长裙子,她现在只能拖着无法遮挡的满腿的红色鞭印,在路人异样的眼光下强自镇定,迈着飞快的步子往家里赶。
心悦租的宿舍在镇海路的弯口,自己一个人住,没有男朋友,也没有交往得亲密的好友,孤零零一个人住在一个冷冰冰的房间里,冷冰冰的气质得到了没有天敌的发展。
到家已经是晚上的7点钟了,叫了份外卖随便地解决了晚饭,休息一会儿后就打算去洗澡了。莲雾喷腾着热蒸蒸的水汽,连同泡沫一起将心悦埋在狭小的浴室中,她注视着安置在她前边的落地镜,镜子里,她娇小纤瘦的躯体一无遮拦的映在里边:近乎没有瑕疵的皮肤,玲珑可爱的小乳房,再往下,神秘的三角地带有一丛稀疏的森林。她想起有一次社里来了一对女同,其中一个控诉另一半出轨了男性,背着她寻觅异性的激情,还不知廉耻的上了床,她很生气。虽然另一半已经承认了错误,但她并不打算轻易的原谅,所以带她来这接受惩罚。她于是让出轨的小陈躺到医用检查椅上,在社员的帮忙下将她的两腿架起来,分开固定好,用剪子撕毁她的衣裤,让她的乳房和下体没有遮拦地暴露出来。才刚处理掉衣服,陈莹就已经哭得泣不成声,而她的另一半,嘴角勾起了类似于残忍的冷笑。在众目睽睽之下,心悦蹲下来,把头探到她的两腿之间,用冰冷的剃刀一刀一刀刮去陈莹的体毛,直到那里变得一干二净,像还没发育的小姑娘。完事之后,心悦绕到椅子后俯下身,两手的食指和中指抵在陈莹**的两边,猛一下用力向两边掰开,露出里边赤红娇嫩的耻肉。在征得陈莹另一半的同意后,心悦让在场的每个社员都过来玩弄陈莹,要求每个人都要至少一次把她的**剥出来。当从泥泞里剥出蓓蕾后,站在旁边的心悦就挥戒尺抽打一下。陈莹被折磨得泪流满面,再三地求饶:“不要。不要再剥,不要再打了 。”可没人心疼她。思绪回笼,心悦看着自己黑黑一小片的耻毛,她有预感,她将“享受”和陈莹一样的待遇,甚至更甚之,社员们会可怕地报复自己——她们会把她剃光,掰开,剥出她的**后使劲地蹂躏,用大拇指压着搓,用手指头捏起来揉,不管她的娇羞和哀呼,一定要把她逼向羞耻的高潮,然后,嘲笑她的淫荡,进而,更肆无忌惮地支配她。镜子中,人影的手指渐渐下移,渐渐靠近女穴,然后控制不住地将手指插入,情不自禁地搓揉,那好像不是她的手,而是社员里的随便一个或者之前被她惩罚的人里的随便一个的手。心悦的目光慢慢失去焦距,失去理性,失去表现在人前的高贵的尊严,只剩下一股山洪般的欲望牢牢地摄住了她。她摸到放衣夹子的地方,顺手抓取了两个,压到最大后凭感觉对准了自己的乳头,突然松开手指,衣夹张开牙齿,狠狠地咬在她的乳尖上。“啊!”她忍不住,疼痛地哀叫出来。她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她以前从未试过这样虐待自己。可她已经觉知到了一种一发不可收拾的快感,不啻于性器官高潮的快感。她在此刻明白了那些受虐狂的心理和行为。她又拿起第二个夹子,对准了充血挺硬起来的乳头。她看着镜中的自己觉得分外的妖娆,又有一种倩女幽魂的哀怨,她此刻无比渴望一个男人,一个从偶像剧里走出来的男人。心悦拉开浴室的窗户,一瞬间,她莫名地感到有无数双藏起来的眼睛在窥伺自己,尤其是在盯着看自己那对娇小可爱的乳房。她曲指成圈,弹了弹夹在乳尖上的夹子,疼痛的快感和暴露的羞耻一下子将她推向了高潮。余韵过后,她从窗户上滑了下来,慌乱地关上窗,从迷离中清醒,心中暗生懊恼和屈辱。热水淋浴而下,浴室被浇得朦胧,在舒适的环境里,在感切的真实中,她把身体贴在镜子上,张开手臂,用拥抱的姿势试图和自己和解,使心境逐渐趋向平和,重新恢复一而惯之的冰冷。在经过一段时间的沉淀后,心悦平静地擦干了身子,灵魂重回躯壳,似乎刚才的反差和荒唐并非她所为。
女孩在开心的时候总喜欢跳跃着前进,昕然就这样蹦蹦趾趾地朝家里走。她也是一个人租住公寓,可乐观开朗调皮淘气的女孩是少不了朋友和异性青睐的,对门的男生就受不住这种天然的诱惑,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其实这么说也不准确,男孩确实很疼爱昕然这个可爱的小女孩,可他疼爱的方式。就是让昕然羞红着脸爬在他的腿上,抽打她可爱的小屁股。他觉得,昕然小朋友嘤嘤嘤的时候最惹人喜爱。
跑到自家的房门前,昕然突然开始张牙舞爪地搞怪,横跨一步来到对门,用一种不耐烦和小骄傲的节奏敲啊敲,还没见到人脸上就绽放出了灿烂的笑容。男友不用猜就知道是哪只调皮的小精灵在作怪,捂着嘴虚拍桌子忍住一场由衷的大笑。徐诚来到门口,严肃了一下表情,霍地把门掀开,像掀开早晨赖床的被子,装模作样地皱眉,鼻尖高傲地抬起,一副要生气的样子。
“哼哼,你就接着装,啦啦啦,略略略。”昕然直接就看破了男友的伪装,还在自顾自的卖弄,屁颠的冲进男友的客厅,见到桌上备好的零食,抓起一包薯片撕开了就吃。一边吃一边在沙发上滚,精力十足地把碎屑弄得到处都是。男友一脸溺宠的无奈,坐到昕然的旁边,“什么事这么开心呀?你看你把薯片弄得到处都是,嗯?要打屁屁哦。”
“今天社团活动,”昕然忽略掉了男友没有力度的威胁,自顾自地说,“我打了社长的腿腿,社长的腿好白好好看,打起来超。”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用词,便跳过,接着叨叨,“你知道吗,打的时候社长流了好多水水,穿的是黑色的蕾丝内裤,都湿一半了,哈哈哈,平常那么高冷了人哦,被打个腿腿就。嘿嘿嘿。”
“你还说别人?”男友一脸坏笑,“很得意嘛小笔芯。”
昕然有一种不祥的感觉。
果然。
“跪到沙发上去,得意忘形可不好哦。
“不,不要嘛,嘤嘤嘤。”
男友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和嘴唇,一下 子将她软化了,收敛了张牙舞爪的调皮,乖巧得让人忍不住想施虐。
男友扶着昕然,把她栽在沙发上。
昕然像受惊的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沙发的夹缝里,手捧着脸,失去了语言。穿在外边的小脚牛仔裤很快就被脱掉了,昕然今天穿了件蓝白相间的横条纹绑带小内内,倒为男友提供了方便。徐诚拍了拍小笔芯的屁屁,温厚的手掌给人很安心的感觉,可也就是这双让人着迷的手,等等就要把自己的小屁屁打开花啦!昕然的听到自己在对自己嚶嚶嚶地撒娇。“小坏蛋,你还说别人流水湿了一大片,你看看你。”男友做坏,食指顺着屁股顶端沿着女生的那条缝隙,- -路滑下来,湿润的水渍让内裤沾湿贴附,完事之后得换内内了。
不,。。不要。”女生总爱说不要,有时候是口是心非,有时候又是表达一种复杂的情绪。
“不要什么?哼哼。”这是明知故问的调戏。男友抓住内裤边缘的一-角, 往里- -拉, 露出了半边白花花的屁股。昨天晚上的小惩罚已经不留痕迹了。白花花的小屁屁太可爱了,徐诚拍了又拍,然后低头亲了一下,这让昕然更受不住,刚刚还在嘲笑别人,现在自己的境遇也- -样了,内裤都湿了
手抓着绑带,缓缓地往外拉,能感受到布质的摩擦,这也是一-种抚摸的形式。
“要被看光了哦!
“不,。。不要啊,。嘤嘤”
内裤也被褪去了,下半身光溜溜的,浅褐色的肛]和没有耻毛的小山丘暴露在空气中,**上还挂着晶莹的液体,是太诱人犯罪的景象。
“这么大了还要被人打光屁屁,羞不羞啊?”男友尽情地落井下石,又把手指轻轻戳进了女生的私密处,粘出一小股豆腐脑一-般的黏液,得意地递到昕然的面前,还假装不懂的问“这是什么呀?”
昕然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男友搂着昕然的腰,啪啪啪打着她的屁股,给白嫩的小屁屁镀上了一层淡粉的红,更显得分外可爱。女生的下屁屁还是红红的比较诱人,就像苹果要红红的才好吃。
“不要打啦,要打坏啦,嚶嚶”
“这样就受不了了,那以后结了婚老公要给你上女儿刑怎么办?
“你舍得给我这样的宝宝上女儿刑吗?”
徐诚很知足。
“想不想要?”
“不,。。不想的”
“这可由不得你哦”
“今天真不行,小诚实,改天一定让你好好惩罚的。
“好吧,那今天你要怎么补偿我呢?
“屁股。。。。屁股打开花。。嘤嘤”
“哼”奶声奶气的傲娇。
男友痛痛快快地揍了昕然一顿光屁股,还要压着她,帮她擦干净了泥泞的**,可在男友的视奸下,**止不住的泛滥,越擦越湿,可男友不厌其烦,- -遍遍的擦,似乎在用这样的办法惩罚她,小笔芯欲哭无泪。
日月更替,又是新的一天。
社团俱乐部内。
装扮得花枝招展的圣诞树下堆着大大小小的礼物盒,牵了线,布挂在墙上四周的黄色小铃铛叮当作响,喜气的节日,张灯结彩,使得原本简简单单的教室变得异样鲜丽。桌椅靠墙摆放,空出中间一大块地方。监控的映像投在讲台后边的白屏,这样布置可以全方位地收录教室中央发生的内容,也好让内容即时公布
讲台上还杂七杂八地放了些布置用的废料,柳青儿被安排来整理。现在离活动开始还有3小时,所以青儿收拾起来不紧不慢心不在焉。社员和被邀请来的人员大部分到位了,一些好热闹的男同学正想方设法的往里凑。
柳青儿看着那些虎头虎脑的男同学直想笑。社团的惩罚活动是不让男生参与的,女孩子光溜溜的躯体可不能让他们占了便宜。可他们干劲十足,不让进也不走开,扒在门外,眼睛看不到就用耳朵听,也能兴奋地嗷嗷叫。赶不走,就只能任他们去了,这也为惩罚增加了羞耻度
柳青儿记得,前年的时候有个社员不遵守规矩,擅自拍录视屏被发现了,这是很严重的事,社长大人很生气,决定将郑婷婷拖到外边惩罚
“拖到外面去,想拍给男生看是吧,那就让你被那些男生看个够。”
根据社规,偷录社内视屏传播是要裸体受刑的
婷婷被架到外边,让挤在外边的男同学们幸福地吹起了口哨
在男人们狼一般色得发亮的注视下,婷婷被剥了精光。她的嘴被用胶带封住,只能发出呜呜呜呜的求饶声,但没有一个人觉得应该心慈手软
心悦亲自动手,指挥众人把婷婷压在木板凳椅上,这是专业的惩罚刑具,可以让受罚的人的头放入前端的一个圆形洞里,手脚会被固定住,曲折膝盖跪着,屁股高高地挺起
婷婷被固定成这样姿势,菊花对着天花板,女穴刚好与众人的视线平齐,被看到一清二楚。
婷婷的女穴有点黑,耻毛浓密,从阴部一直蔓延到菊花的两边,此时,**已经羞耻的充血了,顶开包皮挺立出来。乳房不大,浅褐色的乳晕,乳首不顾处境的翘起来,一副发情的样子。
心悦一鞭一鞭抽在她的屁股上,在男人们的嬉笑声中,婷婷的屁股开了花,横七竖八布满了印子。
“自己把屁股掰开”心悦解开婷婷手的束缚,命令到
“呜鸣吗鸣”婷婷拼命地摇头,含糊不清的鸣咽声隐约是求饶的语句
“不听命令是吧,”心悦随便瞅了个围观的男生,抬起手指了指,“你来。”
“呜呜呜”婷婷恨不得找到地缝钻进去,连忙按照指令掰开自己的屁股,菊花紧张地一张一合,似乎是想代替嘴发出告饶。有个胆大的男生伸出手指想桶进婷婷的菊花里,被监刑的社员一巴掌拍掉,只好悻悻地发笑。
“晚了,你,还不过来?”心悦用眼神瞄了一下刚才指定的那名男生。
那男生如闻圣旨,红着脸搓着手,吞吞吐吐地靠近,在把手搭上女生屁股的时候,猛一弯腰,六七秒后才微微直起一点身子。
心悦斜睨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男生的手放在婷婷的屁股瓣上,婷婷感觉火辣辣的,比鞭子还疼
心悦接过递来的蛇鞭,对准婷婷暴露得很彻底的女穴,狠狠的就是一鞭,打得水花乱溅,站得近的男生感到脸上撒了一点水过来,愣了一下,随即哄堂大笑
“呜呜呜”婷婷扭动着身体扎,但这是无用功。蛇鞭灵活得想蛇信子,每次都准准地抽打在女穴上,白馒头渐渐变成了红糖馒头,粘了蜂蜜的红糖馒头
婷婷已经哭出了眼泪,但心悦还不打算放过她。她把鞭子交给周围的男生,“每人只能打一鞭。”然后潇洒地转身,事不关己地站在一旁
男生们都很珍惜机会,一定都是先仔细观摩,把这个屁股详细刻到脑子里后,才迟迟动鞭。大部分男生还是怜香惜玉的,只是轻轻地点一下,但也有几个,虎虎地用力抽打,打得婷婷扯着嗓子哀呜
惩罚持续了整整半小时,婷婷的屁股被揍的紫青通红,女穴肿胀,看样子好几天不能好好撒尿。本来想偷拍别人的,现在反倒是自己光屁股的照片流传到了校园网里,供所有校内的人无偿观赏。之后走在校园的路上,都能听到别人的指指点点
“她就是那个被拖出来打光屁股的人吧?”
“是啊,你那天没去太可惜了,我告诉你,她屁眼上还有毛,被围观还一直流水,咝。
“靠妖,我那天在撸游戏。”
“我告诉你,我现在看到她就想把她裤子脱下来,让她光着屁股走。”
那场惩罚里,柳青儿见识到了社长的英姿飒爽,心生钦慕,才不顾小姐妹的反对,硬是加入了拷问社。
柳青儿摇头晃脑,捏着一块抹布,自言自语地杵在讲台上发呆:
等等就要拷问社长大人了,啊,社长大人,那么可爱又那么帅的女孩子,真的好想看看她光屁屁的样子。她会求饶吗?她的**是什么颜色的呢?我我好想亲一口,好想.
含住她的**
像电视剧中给女主角制造悲情坎坷的命运一样,在童心悦9岁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火灾打破了原本圆满温馨的一家。她的爸爸有高度的近视,离了眼睛就看不清路,又有丢三落四的坏习惯,常常要花半天的时间睁着眼睛摸索那啤酒瓶底厚的眼镜。着火是在后半夜个个睡得香甜,当意识到时,火已经蔓延到了房间口,爸爸来不及找的眼镜就跌跌撞撞地往她房间跑,情急之下从楼梯上摔了下去,被火呛晕,最后被活活烧死。妈妈带她逃了出来
她们暂住在叔叔家。”
三年后,妈妈病逝,叔叔一家成了她的监护人,那年她刚上小学五年级,栓是个半大不小的女孩子。叔叔婶婶对她都不镨,但她的存在膈应了她那年长她三岁的表姐。表姐觉得
她分去爸爸妈妈原本该给她的关心和爱,又仗着发育得早,仗着某种理所当然的理直气壮,童文媛总是明里暗里的针对她。
在童文媛的日记中,她写道:妈妈今天做了鲍鱼,我最喜欢的菜,可妈妈都没夹给我吃,夹了三个给她,我太讨厌她 我要好好教训她
青春期的女孩嫉妒起人来是凶狠暴戾的,趁父母不在家,就她和心悦的时候,她开始实施她的报复
文媛把心悦带到了她的房间,然后只把门关上。
心悦有一丝预感里的恐惧,觉得会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发生。
文媛把心悦推到自己的床上,心悦的眼里爬上了慌乱和不解。
文媛开始动手脱心悦的裤子,心悦戒备地挣扎。
“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去”
明知道她不过是在吓唬她,太拙劣的谎言,但她还是停止了挣扎,连落泪也不敢出声
她隐约知道她要对她做什么
“可不可以把窗户关上,求你了。”这是她唯一的恳求
文媛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窗户,又看了看心悦,“只要你不出声,没有人会注意过来的
她的心中生出一种难以名状的快感,一种原始的**,就像一只吃饱的猫抓到一只瘦弱的老鼠,并不想用来满足口腹之欲,而是要尽情的凌虐戏耍。
成年后的心悦的娇小的一只,12岁的心悦是更娇小的一只。才刚刚到了要开始发育的年纪,内裤被扒下后是一片光洁。
文媛让她躺在床上自己把腿抬起来分开,心悦胆战心惊地看向窗外,在文媛的又一次呵斥下,她平躺到床上,羞耻的分开了双腿,她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异样的感觉,好像有好多小蚂蚁从她的心口往下身爬去,在屁股那块打圈徘徊。
M字腿的姿势让心悦青嫩干净的下穴和小巧可爱的屁眼完全呈现出来,文媛反身骑在
心悦的肚子上,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生姜块,双腿勾住心悦的腿蹲坐,卸掉一部分压在心悦身上的力,同时限制住她颤抖的挣扎。
心悦的眼睛一直关注着窗外,一道飞鸟的影都让她魂飞魄散。
文媛把削了皮的生姜转动着**心悦狭窄紧致的屁眼里,女孩的括约肌本能地收缩排挤,火辣辣的疼痛,心悦哭出了泉一样多的眼泪,但没哭出声音。
“姐姐,饶了我吧,我好疼。”女孩掐紧着嗓子,连求饶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她怕一不小心让压在嗓子眼里的喊叫冲出来。她把头转向窗子,既希望有人能看到,又担心有人会看到。
“你活该,你活该,你这个死了全家的扫把星。”童言无忌的恶毒
我活该吗?如果不是我,爸爸妈妈还会快乐的活着,那场火灾的真相。。。。我活该,爸爸妈妈是被我害死的。但你不要这么对我啊,你是我的姐姐,是我世上仅存不多的亲人.我爱你,可你要伤害我,我好难过。
一整大块的生姜有半块还多被塞进了心悦的屁眼里,而她只能忍着,在自责中眨巴着眼睛流泪。
文媛用力地扇打心悦的屁股,娇嫩的小屁屁被抽打得通红,折磨了好久,文媛才解气地从她的身上下来。
这对心悦来说似乎成了一场自我的救赎,在经历了疼痛的惩罚之后,一部分的她再也不去自责自己了,而另一部分被藏得很深很深。她忽然发现,拷问可以是救赎的解脱
文媛跪坐在床上,面对着心悦。在发泄完暴戾之后她感到了深深的自责、羞愧和难过。
对不起,我不该这样欺负你的。”文媛红了眼圈,像一只受伤的麋鹿
心悦从床上爬了起来,“姐姐,以后不要打我了好吗,我好怕痛的
我再也不欺负你了,你是我的妹妹,”似乎是在酝酿语句,片刻后,文媛看着心悦的;
眼睛,“你可以掀开衣服让我看看你的乳房吗?
“姐姐你是要打我那里吗?
“不是的,就是想看看,可以吗?掀开让我看看吧
悦小心翼翼地撩起衣服。因为还没开始发育,心悦还没穿上胸衣,衣服撩起来后,两
粒粉粉的乳尖软软地粘在胸口上,像大蜗牛的触角一样,害羞地泛着红
文媛痴痴地看着,忽然伸出手指去想去触摸,心悦瑟缩地往后倾了些。
蚂蚁全爬到胸口上来了,它们的脚丫带着纤细的绒毛,在敏感的乳头上扎呀扎,好痒。
姐姐轻轻地搓揉妹妹的乳头,最后又忍无可忍亲了上去。好痒,心悦呻吟起来
光着脚跑出房间,再回来时,文媛手里举着塑料的衣架和一块刚削好的生姜块,比之前还要大块的生姜块
心悦的眼里又浮上了一层恐惧)
别怕。”文媛将衣架和生姜块递给心悦,然后背过身子把衣物一件件脱掉。已经是初,
中生的姐姐有明显的发育痕迹了,单看背后,就能窥測到去、青春期女孩该有的曲线。而心悦发现,姐姐的光屁屁非常的挺翘圆润。“悦悦,你惩罚我吧,就像我对你一样
一种来自于本能的悸动冲击着心悦,说不清道不明,就如同褒姒裂帛,强烈的迫害他人
的瞬识,使心悦产生一股来自灵魂的战栗
“姐姐?
就像我刚才对你的一样,把生姜塞进我的屁眼里,用衣架狠狠地打我。求你了,不然
我会一直难过自责的。给姐姐一个赎罪的机会好吗?
轻微的犹豫了一会,心悦点了点头
“那到时候不管我怎么哀叫求饶你都要抽够100下,狠狠地抽够100下,好吗?”
“嗯。”心悦看了看窗子,似乎想说什么。f
文媛就这么光着身子走到窗前,将整扇窗子全部拉开,春日的和风轻拂而来,吹起了女孩鬓角的发梢,暖暖的霞光斜映,加深了女孩脸上纵深的轮廓,分外精致
女孩转过头,“这样,姐姐的被惩罚的声音就会被大家听见了,还有可能会看见”
“姐姐”情绪的起伏里夹杂着感激和残忍的意味。
“现在用生姜惩罚我吧,可以反复好几次来回地塞,这是我应该接受的惩罚。“
天赋这东西不知是环境塑造的产物还是与生俱来的本能,心悦很快便进入了角色,忠职守的执行起惩罚
心悦让姐姐两腿岔开就站在窗口,又命令她踮起脚尖,“如果脚跟落地了怎么办呢姐姐?”她的心中早有想法,但就是要姐姐亲口给她自己制定加罚的内容。
“如果脚跟落地.. 。那就加打20下屁股。
“很好。”姐姐自己规定的加罚已经超出了心悦的预期,“手从胸前拿开,腰前倾挺起,让大家好好看看你这个善妒的女人的乳房。”都说女孩子比较早熟,刻薄的**好像很早就已经启蒙了。
“是。”窗户的对面是好几栋居民楼的阳台,现在是下午时间,绝大部分人要么不在家,要么带在卧室里,只有挺小的几率会出现在阳台上。可文媛还是担心,她也体会到心悦刚才的处境了。
双脚岔开会自然的夹紧屁股瓣,菊花会更用力地合在一起,这就是心悦的目的。她拿来生姜块,在窗沿上磕了几下,让浆流出更多来,然后朝姐姐夹紧的屁眼里塞去。
“啊!”文媛发出痛苦的哀呼,又马上收敛地压制忍耐住,可脚跟一时不留意落到了地上。
“加20下。”心悦冷酷地继续往姐姐的屁眼里塞生姜,学着她之前用在自己身上的方法,像扭瓶盖旋螺丝一样钻动着往里挤压。”
文媛浑身打着栗,脚肚子哆嗦个不停,两只小白兔也跟着颤动,咬着牙,闭着眼睛忍耐着痛苦,眼泪哗哔地往下流。她现在才知道,女孩子的肌肤原来是这么的娇嫩
塞完生姜后,心悦抄起塑料的衣架,挥打起文媛的屁股,破空的风声顺着大开的窗户响出去。衣架抽在屁股上,弹弹的声响让文媛心慌起来,她努力撑开被泪水模糊的双眼去环视对面的居民楼,特别注意就在自己家正对面的同班同学张超的阳台.生怕他听到声音出来一探究竟。
如果他看到自己现在的样子:
一个青涩稚嫩的初中生,小小的乳房淡淡的乳晕,光溜溜地站在窗前被妹妹打光屁股。
他会怎么想自己呢?会不会想把他勃起的鸡鸡塞到她的**里,屁眼里,还有嘴巴里,把精液射在自己的脸上。..。以后每天下课他又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文媛越想越羞,身体里一股热直流蹿到她的**口,她明显感觉那里湿湿的。
一根手指悄无声息地戳向文媛的下体,还大胆地捅来捅她的洞洞,这是那个地方第一次被除自己以外的手摸到,她本能地一激灵,一种异样的快感刺激得她忍不住呻吟起来,流出了更多的**。这和她自己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同。
“姐姐这是什么?”心悦天真地好奇着。
“请加罚我50鞭。”巨大的羞耻
虽然姐姐没有解释为什么会流出这样黏黏的液体,但主动的请罚让心悦隐约地明白,在受处罚时,那个地方流水水的不对的。于是她加打了抽打的力度。根据这次的经验,在往后处罚别人时,心悦会重点关注她们的**有没有流水,她会把手指伸进她们的尿道里搅一下,如果感知到湿黏,她就会狠狠地加罚,就像此时她狠狠惩罚自己的姐姐一样。
“啊啊啊,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原谅我,”“好痛啊,啊啊啊。。”
“要坏掉了。。
突破极限的疼痛让文媛的意志力就地崩溃,也顾不得要压低声音,声嘶力竭的叫喊起来。
生姜从姐姐屁眼里掉了出来,心悦觉得让姐姐这样大喊大叫也不好,就拿生姜塞堵进姐姐的嘴里,让她只能哈出含糊的呜咽声。
文媛含着屈辱的泪水承受了170下的抽打,整个屁股想被烙了一般,烫得血红。
打完后,心悦把姐姐从窗户前拉回到床上,命令她像她刚才一样,对着窗外M字型张开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地羞辱她惩罚她。.
(未完待续)
有人可以可以续写吗?有的话三百金奉上??
可以发出来吗?
先给你一百,发出来再给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