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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镜重圆by陆楠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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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800 放心食用,我应该会把他的短篇全部转载过来ꉂ(ˊᗜˋ*)

       

       

       

      校园时期双向暗恋

      陆喻义×简笙

      非要作死分手躲了人一年的简笙被追回来教训了一顿

      ————————————————————“咳、咳咳。”简笙扶着墙咳了几声,楼道的感应灯随着声音而亮起,许久没有动静又暗了下去,他顺了顺自己的胃往家里走,摸了钥匙准备开门。屋里灯光敞亮,今早出门时他并未开过灯,他侧身一看门口的盆栽,明显是被动过的痕迹。

       

      狭小的屋内摆放着简陋的沙发,光是这一家具就让屋子显得拥挤,墙角放着的吉他已经落了灰,简笙这会僵硬地站在门口,半天没关门。​屋里坐着的男人,两腿分开,手肘撑在膝盖上,拿着手机在刷着什么,腿边一只狗安静地趴卧着,倒是十分和谐,男人慢慢地抬起头面向了简笙。

       

      这个人,太熟悉了。

       

      两个人都没有动作,看着彼此,仿佛时间静止了一般。随着狗狗的叫声响起打破了宁静,简笙忽然把家门砰地甩上,蹲坐在家门口,胃里一阵翻滚,右手附在自己的胸口,深深地呼了几口气,白净的衬衫被摩擦扯出来凌卝乱的褶皱,老式的房门打开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男人就站在门口,插着口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沉默了一阵楼道的声控灯暗了下去,屋里的灯光也被人的身子遮了大半,简笙低垂着头坐在地上,抹了把自己的脸清醒了不少,那熟悉的声音响起:“你还是一样喜欢在门口放个盆栽藏钥匙。”

       

      ​“你这是私闯民宅吧,陆先生。”​简笙憋了半天,佯装平静地说,只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的音调都有些许的颤抖。

       

      “陆先生?你还真是跟我见外。”​陆喻义轻笑,但对上眼神时能感觉到他的冷冽。

       

      “不然呢?”简笙扶着墙慢慢站起来,被酒精麻卝醉的胃部极度不适,整个人因为血液流通不顺畅,头脑昏昏的的,眼前的景象旋转了一阵,他恍惚了一下才恢复过来。

       

      “一年没见,你…”

       

      简笙打断他,下了逐客令,“陆先生也在我家里坐过了,简陋得很,你看我这会也没什么力气招待你,你还是请回吧。”简笙身上是浓烈的酒气,推不掉的应酬,挡不掉的酒桌,一杯杯啤酒灌下去,能换来的生意又值多少价钱,为了生活他又不得不去做,这就是现实。

       

      边牧见了主人,撒了欢儿地扑过来,简笙堪堪接住,身子被拱了拱,顺了顺撒娇的大犬,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说:“蠢狗,你爹累死了折腾不动了,一边自己玩去。”

       

      ​“小笙,你还在躲。”简单又熟悉的称呼,简笙僵硬了一下,将狗狗放下推到一旁去,边牧聪明得很没再往他的身上扑,在原地打了几个圈就跑到自己狗窝小垫子上窝着去了。

       

      “我们都一年没联系了,陆喻义,我还需要躲什么?”​简笙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冰凉的温度冲入胃中,并没有缓解一丝的难受。

       

      “为什么没联系你不知道原因吗?”

       

      ​一年的时间,这个人好像变得更加高大,看起来也更加强势了些,下了逐客令这人反倒没走,而是关上了老旧的房门落了锁,走到自己的面前,修身的休闲裤将两条腿衬得又长又直,这人身材还是和以往一样的好。

       

      时间足够让两人变得熟悉又陌生了。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还来做什么,不觉得有些不妥吗?陆先生若是想叙旧我们可以改日再寻个时间,我家实在容不下你。”简笙的话十分果断,他一年前能够说分就分,现在也一样能够做到,他向来做事就是这个性子,无论是在事业还是在爱情上。

       

      “我从来没有答应过。”陆喻义强行在他旁边坐下,狭小的沙发容下两个男人,显得有些拥挤。​

       

      ……

       

      “小笙,我马上就毕业了。”陆喻义算着日子,简笙这会儿刚下班回来,有些疲惫地坐在餐桌前,机械地吞着米饭,他已经出来工作两年了,而陆喻义还在读研究生,只不过也终于快毕业了。

       

      在这个小租房里,两个人足足呆了四年,满满的是两个人生活的记录。简笙在学校一次演讲活动上,一眼就看中了这个男人,这个站在台上闪着光的男人,主持人是他,参加演讲得奖的也是他,从外到内都在吸引着简笙的目光,只不过在心里叹了口气,这样的美人儿只可远观而不可得啊。

       

      只不过,因为社团被迫参加的活动让两人意外认识,要不是为了学分简笙可想逃了这个活动。后来陆喻义对他表白时,他激动地险些要把餐盘惯在人脸上。

       

      “你你你你你你、我我?陆陆陆陆喻义?”他结巴地说,筷子都掉到了地上。

       

      “嗯?”男人歪头轻笑,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筷子,“乖,我去给你拿双新的。

       

      ”​男人在路过他身旁时,手掌轻轻地放在他毛绒绒的脑袋上揉了下,简笙忽然觉得自己的大脑有一座火山迸发,整个人都随之滚烫起来,心里有什么东西被这灼热的温度所融化。

       

      “你什么时候、就…就!”​简笙吃惊地问。“你们院的迎新会上,你弹了一首民谣。”​在简笙吃惊地张大嘴巴时,陆喻义温声询问:“你愿意和我虚度时光吗?”

       

      简笙大二时,在新生会上弹了一首吉他,宽阔的广场上是拨卝弄琴弦弹奏出的声响,低声的哼唱让陆喻义停留下脚步。

       

      “虚度我还要这样,想和你互相浪费,一起虚度短的沉默长的无意义,一起消磨精致而苍老的宇宙。

       

      ”隔着看台一眼落到那个男生身上,一首我想和你虚度时光从此变成了他音乐盒里的单曲循环,这个时间比简笙见到他时还要早,其实简笙不知道,后来的社团活动,也是陆喻义刻意为了他才打听参加的。

       

      没有那么碰巧的缘分,只有花了心思的追求。两个男生,在校园里谈起了恋爱,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做着普通恋人一样甜蜜的事。

       

      到后来搬出去,恋爱一年,同卝居四年。

       

      “我工作了,等有钱了咱就换一套房子,养条你喜欢的狗。”​陆喻义在饭后捏了捏他的掌心,和往常一样的温柔,简笙低着头嗯了一声,心里却不是这么想。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听到陆喻义背着他与家人的通话了,这个人到底不是和自己一个路子的,陆喻义总是会删除掉和家人的微信聊天记录,在陆喻义有一回忘了删时,被他偷偷瞧见,陆喻义和家里几乎是吵的十分不欢快。

       

      原因自然是在他身上。

       

      家里永远是最让人难以处理的,五年了,工作和时间的打磨​让他心里十分矛盾,简笙选择出来工作,而陆喻义则是留在学校继续读书,这让两人的生活变得大不相同,磨了两年好不容易要毕业了,而简笙却是不想走下去了。

       

      ​他在家里闹了一场,提了分手收拾了行李就走了。

       

      陆喻义不是没上他工作的地方找他,一次次被赶走,次数多了,再后来两人真的就断了联系。

       

      只是朋友圈上,偶尔就会看到人的动态,这手指迟迟滑不开了,但这人原来明明不喜欢发朋友圈的。

       

      过节时候的信息,简笙一条都没有回过。

       

      ……

       

      “这不需要你的答应。”简笙站起来,避开靠近的人,自顾自地要往卧室里走,“陆先生自便,我困了。”

       

      “你以为你这样做是为我好,简笙你也太自以为是了,这种戏码放在咱们身上合适吗?”陆喻义扯过他的肩膀,把人摁在墙上,狠狠地盯着他。

       

      后背被撞在墙上让简笙闷卝哼一声,他有些恍惚,这个人似乎没有以前那么温柔了,他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说:“我们在一起有什么好处吗,再说了我是为了我自己。”​

       

      “我跟你在一起,只是想因为和你一起,需要什么好处?简笙,这一年我清掉了家里的阻碍,你别再推开我行不行,我好想你,我快憋死了。”​

       

      陆喻义急着说。“陆喻义,别这样。”简笙皱起眉头,这个人的态度让他十分陌生。

       

      男人的脸在眼前放大,嘴唇被堵住的时候,简笙瞪大了双眼,用了劲儿推搡着,只是本就喝了酒,力气也比不过人家,这会儿就像一只案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分别了这么久,身体却偏偏一样有欲卝望,简笙脸色涨红,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

       

      “小笙…”男人的手摸上他腰间时,简笙发了狠劲儿把人推开,一巴掌抽在人脸上,说:“你有病?!”

       

      ​清脆的声响在屋里十分突兀,这一下力道极重,男人的脸上瞬间起了红印。边牧有些焦躁地想冲过来,但只是在地上蹦了蹦。

       

      “对,病得不轻。”​陆喻义弯腰把人从地上扛起来,迈步进了卧室,甩上了门之后将狗狗隔绝在客厅,不顾它的挠门嚎叫。

       

      “你做什么!”​胃里被挤压得十分难受,简笙急得咳嗽,“咳、”

       

      陆喻义听着更加生气,一把将人丢在床上,自己坐到床边后,将简笙拖到腿上趴着,这才一年多的时间,他怎么就瘦了那么多。​

       

      “简笙,你这回说什么我都不走了。”

       

      “我们分手了!你放开我,趁人之危算什么事儿?”趴着的人挣扎着说,腰部被死死地摁着,他总觉得这个姿势有些奇怪。​

       

      “我不答应。”​腰带被一双手熟练地解开,西装裤轻易就被扯到膝弯,陆喻义摁着他的腰,两腿分开夹着他的双卝腿,臀卝部被迫翘卝起,简笙并不知道身后的人要做些什么,“陆喻义你放开我!”

       

      一只手停留在臀卝部上,隔着内卝裤能感受到人手掌的热度,简笙感到了浓浓的羞耻感,还没来得及说出其它话,身后突然炸起的疼痛让他懵了,再落下来时候,他都忘了挣扎,他都二十五岁了,被旧情人摁在了腿上打屁卝股。​

       

      “陆喻义!你卝妈卝的!”简笙连脖子都因为羞耻而发红,整个人像被丢进开水里涮了一遍,滚烫得很。在以前陆喻义哪里舍得这么对他,几乎是把他宠上了天。

       

      “我从来都舍不得你疼,小笙,我已经把你担心的清掉了,你还有什么拒绝我。”“我不喜欢你了!你凭什么这么对我!”简笙气恼,怎么样都挣脱不开这个人的束缚,他扭过身想推开陆喻义,被反手扭在了背后压着。

       

      陆喻义心里像是被无数的蚂蚁噬咬,他叹了口气。

       

      巴掌接二连三地打在自己的屁卝股上,简笙红了眼眶,不是疼得,而是心里强烈的羞耻感让他难以接受,隔着一层布料的声音​有些沉闷,“你怎么能这样?”

       

      “因为你该打。”陆喻义的巴掌没有停下来,一左一右抽在他被内卝裤包裹的圆卝润的地方,甚至加重了力道,“你不照顾好自己,还口是心非。”

       

      “关你屁事。”简笙的声音染上了哭腔,门口的边牧还在不断地挠门,似乎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危险而焦急着。

       

      陆喻义的手兜着风,极重的一下抽在他屁卝股上,声音极为响亮,疼痛感加强了不少,被扭在后腰上的手握成了拳,西装裤已经滑落挂在了脚踝上,他在踢蹬两下怕是要整条掉落在地上。

       

      ​衬衫被往上撩了撩,被压在简笙的手下,一只手摸卝到自己内卝裤边缘时候,简笙惊叫道:“陆喻义你敢!”

       

      收到的回应是内卝裤被扯下来卡在腿卝根的地方,简笙被羞得一阵发晕,​眼角不受控制地留下一滴眼泪,他抿着唇半天不说话了,安静地趴在人的腿上,两人以前早就互相看了个遍,但绝不是以这样的形式。

       

      手下的皮肤受过了一轮责打已经染上了薄红,这会儿乖乖地翘在人腿上,显得有些可怜。

       

      “你说实话,为什么不愿意跟我一起,除开我家里的事。”陆喻义地手掌放在他光卝裸的臀卝部上,在半天没得到回应时,男人扬起手狠狠地抽在他的皮肤上,疼痛感远比方才来得强烈。

       

      简笙向来都是最怕疼的,哪里受得了人没留劲儿的击打,再加上羞耻感更是让疼痛加了倍,他把脸埋在床上,眼角控制不住的泪水,把床单染湿了一片。

       

      “你说不说?”

       

      身后的皮肤颜色又加深了一度,西装裤掉在地上,两条修长的双卝腿被气气固定着半垂在地上,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用力而变得明显,陆喻义等不到想要的回答,又一次将巴掌抽在敏感的肌肤上,简笙疼得呜咽。​

       

      “小笙,说出来。”陆喻义揉着他滚烫的双丘,打着圈儿按摩。

       

      简笙埋在床面,感受到身后手掌离开时,他说:“陆、陆喻义。”

       

      ​巴掌没有落下来,重新贴在他的屁卝股上轻揉,这反倒让他下意识松了口气,但又起了羞耻感,心里满满的挫败,“你不懂,我没有你家里那么好的条件,也没有你优秀,你也看到了我每天应酬喝酒,我一点都不想这样。”

       

      “你才毕业一年,我已经在这地方混了三年了,我不努力我连现在的生活都没有,你有了稳定好的工作,我忙来忙去一个月只让自己勉强过得去。”​简笙带着哭腔说,声音十分可怜。

       

      陆喻义松开束缚着他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小笙,你很好了。”

       

      “放屁,你不懂,你不懂我们的差距!”他忽然吼到,砸了一下床面,用了力滚到地上,提起自己的内卝裤,肩膀磕在地上有点儿疼痛,简笙已经顾不上这个疼痛了,身后更是火卝辣辣地烧着。

       

      陆喻义站起来向他靠近,他抬手一拳就想打在人身上,这个男人生生挨住了,没有躲开,只是发出一声闷卝哼。

       

      “你可以拿我出气,但没有必要这样说自己,简笙,你知不知道你也是我想前进的方向?”

       

      ​“你别扯淡了。”简笙眼角渗出来的泪水让陆喻义心疼得不行,声音都在颤抖。​

       

      “你大学时候活的随性洒脱,身边那么多追求者,你擅长的事情有很多,和我不同,只会在学业和一些枯燥的事情上用心。”陆喻义一步一步靠近他,直到把他逼到墙角再无退路,“我羡慕啊,我也会怕你离开我,我知道你工作压力大,但不要有这样的想法好吗小笙。”

       

      简笙用袖口抹掉自己的眼泪,咬着下唇看着人,眼神因为泪光而显得可怜兮兮,“我不…”

       

      “你再拒绝我我不保证会做什么。”陆喻义突然放了这样的一句话让简笙的不字吐了一半便收了回去,赤着脚光着两条腿​站在墙边,衬衫的下摆已经变得褶皱半遮着身体。

       

      ​“乖一点,别走了行不行?”

       

      “我不走,你走。”

       

      他突然说。陆喻义被气笑了,扯着他的肩膀把他翻过了身压在墙上,内卝裤又一次被扯下来,滑到了脚踝被彻底脱掉,男人的巴掌又一次落在肿起的皮肤上,缓过劲儿的一阵打更是加重了疼痛。

       

      “你再说一次?”陆喻义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几乎是每说一个字就落下一巴掌。

       

      简笙疼得直跺脚,拼命想躲开,手臂的穴位被摁压让他没了力气,被迫压在墙上挨打,屁股被巴掌扇的又红又肿。

       

      “都一年了,你就不能让我好好过自己的生活。”简笙哭着说。

       

      “你自己过就过成了这样?”​陆喻义踹翻了一旁的衣服架子,这个向来温和的男人变得如此陌生和让人恐惧,简笙缩着脖子。

       

      “我这样挺好,有房子,有蠢狗,我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更何况我们都结束一年不联系了!”

       

      简笙以前多少次想着要和陆喻义养一条卝狗狗,他特别喜欢犬类动物,觉得特别的亲近友好,路上遇到了流浪狗都能跟它玩得欢,只不过两人当时还没来得及实现,就分手了。

       

      陆喻义把他翻过来,压着他肩膀粗暴地吻他,扣着简笙的腰让他丝毫都躲不开。

       

      “我跟家里摊牌,这辈子只要你一个,但你一条微信都不愿意回,为什么不联系,难道不是因为你单方面把我拒之门外了吗?”陆喻义抵舔卝着他咬破的嘴唇,简笙忽然就说不出话来,“我把工作重心挪了过来,定居在这,你这样还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吗?”

       

      ​情绪忽然就崩溃了,简笙低下头,泪珠吧嗒砸落在地上晕开了个水花,陆喻义轻柔地抬起他的脸,一个吻落在眼角,就如同大学时期恋爱时一样的温柔。

       

      “别推开我了,行不行,一年了我快受不了了。”陆喻义的声音仿佛是在哀求他。

       

      ​简笙缓缓抬起手,环着面前男人的腰,在反应过来时已经收不回来了。陆喻义将他抱得更紧,几乎想把人融为一体。两人进行了一个绵长而又细腻的接吻,这一晚什么都没有做,简笙以一个熟悉的姿势躺在男人的怀里。门外的边牧吵了好一会儿似乎是觉得主人也没什么,逛了逛也回了自己的窝休息了。

       

      简笙哭了许久有些脱力睡了过去,陆喻义盯着他深睡的脸庞,久久舍不得闭眼,甚至有些害怕怀里的人醒来就会消失了。

       

      ​身后的伤有些红肿,倒也不严重,只是简笙怕疼,这样也足够他难受了。

       

      “疼吗?”睁开眼时,简笙一半身子叠在陆喻义的身上,男人的手正在他伤口上轻揉,他吃惊地撑起身子,整个人连着被子掀起来了,陆喻义的肌肉暴露在他的眼前,他支支吾吾地开口,犹如当初陆喻义表白时的模样:“你、我…”

       

      陆喻义半支起身子,下卝半卝身还被他压着,凑上去在简笙的嘴唇上轻吻了一下。

       

      男人在晨起时几乎都是敏感的,这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你大卝爷、你把我打了,你还要操卝我,谁答应要和你复合了。”简笙红着眼眶恨恨地说,被陆喻义摁在床上,“滚开,我要去喂狗。”

       

      陆喻义冷哼一声,就门外的那只东西反倒是成了他的竞争对象了,“喂狗?你先把我这一年的份喂饱了再说。”

       

      ​​两腿被分开,穴卝口紧紧吞咽着手指,肌肉因为紧张而不住地收缩,简笙平躺在床上,用手肘遮住自己的眼睛,窗帘简陋,几乎遮不住外头强烈的阳光,这般掩耳盗铃的行为,只不过是想遮住自己的难堪。

       

      两人许久未见,第二天就滚上了床。“想要吗?”陆喻义盯着他抬头的欲卝望,狠狠地碾着他的敏卝感卝处,简笙咬着嘴唇才让自己勉强不哼出声。

       

      “我不。”

       

      简笙的声音又一次染上了哭腔,陆喻义对他的敏感点相当了解,抵舔卝着他胸前的两点,齿尖轻轻碾磨,身体被压着他动都动不了。

       

      陆喻义将手指抽卝出来时发出些许水声,身上的男人伏在自己耳边说,“我来找你,也没带卝套,怎么办?”

       

      简笙抿着嘴唇,指了指床头的小柜子,“第二层,拉开有个小盒子,里面有。”

       

      陆喻义突然撑起身子,压在他双卝腿上的手用劲,韧带都被拉伸了些许,简笙难受地往后缩了缩,只听到男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说:“你为什么会有这个。”

       

      简笙瞪眼:“我就不能带人回家吗?”

       

      他这话一出口,原本撑着身体的男人忽然就有些失落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颤,他别开脸道:​“骗你的,之前送女同事回家,老板送我的,没用过,你自己朋友圈不过得逍遥,就不许我有些别的生活。”

       

      拿出来看到并未开封的盒子,陆喻义松了口气,他一用劲将简笙拖着抱起来分外腿跪坐在自己身上,磨蹭了两下便顶了进入。

       

      “疼、!”简笙呜咽着张嘴咬在陆喻义的肩膀上,臀卝部的伤过了一晚上就消了大半了,只余下些许地方泛着红,这会被陆喻义抓着揉卝捏时,更是加大了刺卝激。

       

      男人突然摸了手机出来,翻开自己的朋友圈塞到简笙的手中,“自己看看?”

       

      简笙的心思哪里在这,被催促着含糊地看着,只是忽然吃惊地呆愣住,下身被顶弄了几下,又软了身子哼唧,陆喻义这一年发的朋友圈,除开工作的所有事情,其余的仅简笙一人可见。

       

      吃惊之下,听到男人的轻笑。

       

      “宝贝,小笙,你自己动动。”陆喻义在他耳边说。​

       

      “你好烦。”​

       

      简笙抱着他的脖子喘息,已经多久没有做过了,身后一顿一顿地收缩让男人几乎忍不住,掐着简笙的腰向上顶卝弄。

       

      “轻点、轻点。”​简笙又疼又刺卝激的,唉声求饶,修长的腿被拉起来盘在陆喻义的腰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身上,也就进得更深了,胸前被吸吮出了几个吻痕。

       

      纤细的腰卝肢被男人掐出了红印,他整个人的注意力都在两个人交卝合的地方,适应过后猛烈的刺卝激感卷入大脑神经,渗出了些许泪水,被陆喻义温柔地吻掉。

       

      明明人看起来那么温柔,做起来根本不留劲儿。

       

      ​或许是分开太久了,陆喻义的架势让简笙真的觉得他是想把这一年份都补回来,被折腾得几乎快散了架,软卝绵绵地趴在床上,周围一片狼藉。

       

      臀卝部上除开被打的伤,更是被掐出了凌卝乱的指痕,腰侧更是被捏的淤青。

       

      陆喻义光着膀子收拾窄小的屋子,开了门时边牧便冲了进来,气势汹汹地对着这个男人吼叫,若是主人下了命令,就准备扑上去了。

       

      简笙唤它,指了指提着脏衣服的男人说:“蠢狗,别叫,这是你卝妈。”

       

      陆喻义挑了挑眉头,半蹲下来低头摸着狗头,说:“嗯,儿子,叫妈。”

       

      床上的人噗嗤笑了出来,心里的结似乎有些松了。

       

      吃过饭的午后,简笙抱着陆喻义擦拭干净的吉他试了试手,已经许久没有碰过了,手指变得僵硬而不适应,陆喻义就坐在旁边看着自己离开了一年了爱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

       

      脱下了衬衫西裤,换上卫衣和牛仔裤的简笙,和大学时一样清秀好看,年纪看着也小了几岁,没有刻意的老成,修长的手指停留在吉他弦上,灵活地拨卝弄。

       

      边牧乖巧地趴在简笙的身边,随着音响也呜呜几声。

       

      手机屏幕上是吉他谱的图片,试过音后,他慢悠悠地弹了起来。

       

      “你是我梦里

       

      陌生 熟悉

       

      与众不同

       

      你是我梦里

       

      幻想 现实

       

      不灭星空”

      ……

       

      声音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沙哑,不同于大学时期清扬的嗓音,简笙专注着弹着哼唱,渐渐抬起头,对上陆喻义的眼神时,他的眉眼弯出了一个漂亮的弧度。

       

      这样的男生,怎么不讨人喜欢?

       

      陆喻义能够一眼相中简笙,自然是因为他的身上有足够闪耀的光点。

       

      “这首歌,叫什么?”陆喻义开口问。

       

      简笙把吉他小心地放下,轻声说:“陈粒的种种。以后我弹什么,你听什么,不用手机的单曲循环了。”

       

      如果可以,这一辈子,我一直唱给你听。简笙在心里这么想着。

       

      “嗯。”男人笑着应下,随后又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从口袋里摸出了钥匙,在简笙的面前晃了晃,“对了,以后别再把钥匙藏门口了。”

       

      “我还没怪你私闯民宅呢。”简笙伸手想去够钥匙,被陆喻义躲开,只见着这人将小巧的钥匙拢入掌心。

       

      “这钥匙,我帮你保管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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