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傍晚,何掌柜把陈鹤林叫进他的书房
他笑咪咪的对鹤林说:“鹤林啊,屁股还疼吗?昨天你也太让我难堪,让我下不了台,还敢和我顶嘴!吃苦头了吧?昨天我是一点都没有想要惩罚你,大喜的日子,希望你们都能和我一起高兴。”
“师父,我知道,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不过师父教训我没有问题啊,凭什么哪个刘区长也要打我屁股板子?”
“鹤林,你就忍一忍好吗?今天这事还没有完呢,刘区长咱们惹不起,你还得去他那里送回他的皮袄。”何二指了指桌子上放着的洗净烤干的皮袄说道。
“师父昨天说的,我都听到了!是不是哪个刘区长今天还要再打我一顿?”
“师父也不想让外人打你们,昨天打了你三十下师父不是就拦下了?但你也看到了,他还没有完,你过去好好陪不是,师父不会让你吃亏。”
“我知道了。”
“去吧!如果你能让刘区长高兴,我就提前让你满师,你家的债我也减掉一半!不过,如果再得罪刘区长,我可饶不了你!”
鹤林毕竟年纪小,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只能答应。心想如果能早点出师也好,就可以挣工钱了,家里的欠帐也可以慢慢还了,爸爸妈妈一定会很高兴的,反正在店里也没有少挨打,多挨顿打也没有什么,但想到昨天刘区长昨天打人的狠劲,小鹤林还是心里很害怕,不由说道:“师父,就怕徒弟回不来了,会被刘区长打死!”
“不会,鹤林,刘区长是公家人,不会的,我让大老刘陪你去!”
鹤林带着刘区长洗净了的皮袄,心里犯着嘀咕,跟在大老刘的后面,在寒风中朝刘区长家走去。真他妈倒霉,昨晚挨打后,大师兄用蛋清在他屁股上抹了后,疼痛才减轻一些,一晚上都趴在床上,到后半夜才迷迷糊糊睡着。现在屁股上的疼痛还没有减轻多少,一整天屁股都不敢挨凳子,现在倒好,自己还得送上门去,让人家再动家法惩罚自己,这算什么啊?
老刘头在盐铺干了三十几年,见的事太多了,他抽着旱烟,一路无言,带着鹤林来到刘区长的家。
在刘家大堂,刘区长看着站在屋中间的鹤林,喝着茶。
“刘区长,我家掌柜的让我将您的皮袄送过来,已经洗干净了,昨天都怪我不小心将您的
皮袄弄脏了,请您原谅我!”
“好、好!没有关系,洗干净就好,放到这儿!”
鹤林赶忙将皮袄放到堂桌上。
陈鹤林心里直发颤,不知道下面会怎么样啊。
刘区长看着眼前这个略低着头,大气不敢出的小伙计,心里很高兴。他对站在一旁的老刘头说道:“你回去吧!谢谢你家掌柜,他太客气了,昨天已经给我换了新皮袄了,今天还把我的这件皮袄洗干净,真是不好意思。这个伙计今天还受他师父的委托要帮我处理一些
事情,今晚就不回去了,你告诉何掌柜,让他放心好了。”
“是,刘区长那我就回去了,您的话我一定带给我家老爷!您只管放心。”
他望一眼旁边站着的鹤林,轻轻叹了口气,对鹤林说道:“小兄弟,我走了,帮刘区长把事情做好,明天快点回来!”
鹤林点点头。老刘头向刘区长作了个揖转身走出去。
鹤林被带到了后院一间房里,这里很明显是个卧室。没有任何人走动,只有刘区长和鹤林在这里,鹤林不知道刘区长要干什么。
“小伙子,叫什么?”
“陈鹤林”
“在盐铺干了几年啦?”
“两年半!”
“昨天本区长教训你了几下,还记恨于我吗?”
“没有,区长教训的对,是我做的不好!”
“现在很乖麻?昨天我看你的小嘴还挺能说的,连你家掌柜的你都敢顶嘴!”
“……”
“现在想明白了?”
“是。”
“知道你家掌柜让你过来干什么吗?”
“知道。”
“知道什么?说来听听。”
鹤林看看刘区长,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刘区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已经摸出一块板子操在手里,和盐铺里的不一样,是棕褐色的核桃木板子。
“说说看,你家掌柜让你过来做什么?”
陈鹤林看着刘区长手里的板子,心里直发虚,他怯怯地回答道:“是,是……,我家掌柜说,说刘区长是公家人,不会为难我,让我过来送还区长的皮袄,向区长认错,陪不是。”
“哈哈!你师父是这样说的吗?还说什么了?”
“是这样说的,我家掌柜还说,请刘区长再发落小人。”鹤林说完又看一眼刘区长手里的板子,觉得屁股上又开始火辣辣的疼。
“很好,你说你该不该打?你知道我的皮袄值多钱吗?”
“不知道!”鹤林心里一沉。
“那是我花五百块大洋定做的,是用上好的小火狐狸皮做的,那是专门从外国进来的皮,你倒好,给我弄脏了!”
“……” 鹤林无语站立在那里,心里愤愤的想,明明不是我弄翻的碗,却让我背黑锅,昨天已经打了屁股板子,今天还想打就打呗,找什么借口!心里想着,稚气的脸上马上就显露出无奈愤恨的表情。
刘区长看在眼里,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鹤林知道今晚在劫难逃,当着区长的面,开始脱衣服。
他看看趴在床上没有反抗能力的少年,修长的大腿光洁饱满。
他提好裤衩,找来另外一节绳子,将鹤林的两个脚腕子也捆了。
这回,他又拿起了床边一直放着的核桃木板子。
“劈啪”
“劈啪”
“啊、啊”
“啊”
“劈啪”
刘区长光着上身,兴奋地开始打鹤林的屁股,这次不但打屁股,鹤林两条好看性感的大腿也遭了秧,从下凹的腰际开始,板子一路打下去,已经红肿的屁股上又隆起的新的板痕,少年特有的没有一点折子的屁股和大腿的交接处更是刘区长抽打的重点,然后是曲线优美饱满的大腿,鹤林的头侧放在床上,泪流满面,每打一下都忍不住屁股上和大腿上钻心的疼痛惨叫哀鸣一声,他原先丰满挺翘光滑而富有弹性的小屁股现在快被打烂了,两个腿肚子也被板子打的红肿暴涨起来,鹤林想不扭动身体,但板子落下后,除了惨叫,唯一只有扭动身体似乎能减轻一点点被击打后的疼痛,反绑了双手,脚腕又绑在一起,身体能扭动的很有限,刘区长就是非常喜欢看这个男孩子在他虐打下性感的身体抽搐扭动。
不知道又打了多少下,鹤林通体是汗,疼的几乎昏死过去,刘区长终于停止了虐打。
鹤林浑身虚脱,没有一点力气。
“给他洗洗,抹点药,弄点好吃的给他,我现在去东屋了,明天一早我有事出去。下午回来,你要一直好好陪他,不许出差错!”
“是。”
鹤林迷迷糊糊听到刘区长在给什么人交代什么事情,他太痛苦太累了,闭着眼睛,没有理睬这些。
鹤林感到双手被解开,两个胳膊无力的下搁到身体两边,他想睁开眼睛看看,但又放弃了,他实在想喘口气。
突然,鹤林感到又一记抽打,从屁股上传来一阵剧疼,“啊”,他没有忍住,低声吼叫了一下,他睁开眼,看这个又打他屁股的人。
鹤林没有再看到刘区长,拍打他屁股的人是一个身穿臧青色学生装的人,看模样比自己大多不了多少,他有着健壮挺健的身材,肌肉饱满,个子比他还略高点,这个少年习惯性抿起嘴角笑笑,给人性格很倔强的印象,脸不是很圆,鼻梁笔直高挺,两道剑眉下是非常有神的大眼。
“你没有昏死啊?我以为你已经昏死过了呢!疼吗?”
“废话!”鹤林气愤地回答道!“你脱了裤子让我打几下试试,看疼不疼?”
鹤林说完想爬起身体。“别动!刚才刘区长交代,让我再打你一百下,趴好,刚才才打了一下,还有九十九下!”
“啊?!”鹤林大吃一惊,怎么还要打?为什么?
鹤林只好趴好身子,攥紧拳头,咬紧牙关,等待再次无情的虐打。
“哈哈!你真听话!”这个穿学生装的少年流露出一点高兴的神色,转而又满脸的凄色,真可怜啊,被打成这样还这么老实!他用手轻轻抚摩了一下床上这个趴着少年红肿发紫的屁股,说道:“不用怕,我不会再打你!来,我扶你,起来,去洗一下,等会我给你上药。”
鹤林慢慢爬起身,他看这穿中学生装的少年很友善,笑眯眯地伸着手扶他。
“我叫卫军,刘卫军,你叫什么?”
“鹤林,陈鹤林,不好意思,你看我现在多倒霉啊!被你家刘区长打板子!”
“为什么要打你啊?”
“刘区长到我们店铺做客,我把他的皮袄弄脏了,我家掌柜让我过来赔罪!”
“是这样!打的够狠的,我进来的时候,看你正在挨打,看你后来叫的声音都没有了,以
为你都昏死过了!”
“你也够坏的,人家已经被打成这样,你还趁火打劫打人家一板子!”
鹤林愤愤地看着卫军说道。
“不要生气啦,我这是第一次看别的男孩子被打屁股,忍不住也想试试,打别人的屁股是什么滋味,看你痛苦的样子,我就下不了手了。”
他接着又说道:“你大概不知道,你刚才趴在床上挨打的样子,就是我经常挨打的样子,
哪个核桃木板子是专门打我屁股用的,我前几天还被打过一顿,现在屁股上肿还没有完全退下去,你不知道我这几天上学时,坐在教室里是怎么熬过来的。”
“什么?你也要挨板子啊?看你穿的那么好,又能念书,我还以为是刘区长的儿子呢!”
卫军带鹤林到了隔壁一间洗浴用的房间,那里已经有一大桶热水等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