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的宿舍中。
霍楠搂着低声啜泣的小师弟柳辉,一只手上粘着乳白色药膏,轻轻揉着他身后青紫的伤。不禁有些后悔“是自己没掌控好分寸,下手过重了吧,”一边漫不经心地想着,一边又仔细询问着柳辉的感受 。
只见霍楠怀中楼抱着的小男孩把头使劲埋在自己怀里,只顾委屈地呜咽,不再说一句话。
这让霍楠很是自责,两年前自己最最疼爱的小师弟,现在也翻脸不认人了。也罢,柳辉跑到竹林里玩是他不对,责罚几下便好。可看自己刚才把他打成这样,估计黄泉也不敢保证一次就行。
柳辉屁股上的伤,在霍楠精心照料下,也足足有半个多月才愈合,没过多久,柳辉也渐渐包容了霍楠,俩人的羁绊重新快速地缝合上了。
柳辉没事了,也自然只能回到东院练功场去训练,霍楠呢,照常巡逻。
一连两个月,霍楠揪出一个又一个逃课的弟子,年轻人眼睛好,必然是一抓一个准。随着日子慢慢流逝,霍楠的揍人技巧也日渐熟练,既不会打出内伤,又能给学生弟子们带来剧烈的疼痛。
霍楠接手柠檬寨【巡逻官】这个职业后三个月,传来了一个消息——黄泉病重,不治去世。也就是说在柠檬寨学徒中年纪最大,又没有外交任务的霍楠,成了永久性的【巡逻官】。
柠檬寨上下学徒一阵欢呼,尽管做错事还是要挨打的,但霍楠至少不会像黄泉一样歹毒心肠。
当晚,在全体导师都出山做任务的时候,管理权最大的霍楠带着学徒们围着篝火庆祝起来,也算是这没日没夜的苦苦训练中一次小小的放松吧。
初一十五的月亮好圆,似乎迫切于将皎洁月光洒在柠檬寨的土地上。
霍楠给大家讲着封尘已久的老故事,小学徒们则在一旁的空地上戏耍着。
柳辉坐在被篝火烘烤得发暖的水泥地上,忽然意识到平常总爱粘着霍楠师兄的秦阮沁没了踪影。四下里环顾一圈,也没瞟见那活泼跳动的粉色长袍。
“额……你去帮忙找找吧”柳辉把秦阮沁不知踪迹的事告诉被一群人围着的霍楠后,得到了这样的答复。柳辉无奈,只得转身寻找那个乱跑的丫头。
柠檬寨东院,训练场旁边的惩罚室中。
随着“吱呀”一声,惩罚室那老旧的橡木破门被快速推开,一道靓丽的淡粉色身影飘入房间,又迅速转身将门关上,貌似是生怕别人发现自己。
秦阮沁站在破旧不堪的屋子中间,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明白自己来这间屋子的目的,也明白大概率不会有人在篝火晚会上过来找她,就算有,也基本不会想到她在这儿。
尽管来之前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但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人,多多少少会感到心慌,毕竟大脑在告诉她这事最好别做。
秦阮沁因为在柠檬寨是最乖的学徒,从入学以来便没有挨过打。也就是这样,让这个好奇心澎湃的小丫头萌生了“试一下”的想法。
哪怕四周空无一人,她依然是娇羞地犹豫半晌,才赤红着脸褪下自己身着的淡粉色长袍,袍下遮掩着短衣短裤,紧紧勾勒出秦阮沁诱人端庄的身材,在皎洁月光的抚摸下显得格外动人。
她倾下腰,捡起地上的黄木竹板,褪去短裤,身子伏下,用黄木板子不轻不重得拍了一下自己身后小有弧度的臀。
“嗯……”秦阮沁轻吟,从没挨过打的屁股一下子受到外界刺激,必然很疼。
“好奇怪的感觉。”她想,虽然感受到了疼痛,但她心底却喷出一股兴奋的泉涌,竟忍不住加大力度继续往自己的小巧玉臀上抽打。
这一打,就停不下来了。板子从空中落下,狠狠砸在秦阮沁洁白无瑕的臀上,一下又一下,她对自己毫不留情,以至于她意识过来自己该停下时,玲珑的屁股上竟没有一点白洁的痕迹,泛着大片的红晕。
“好热啊”她对自己说,赤红的臀冒着热气。她捡起地上的袍子,正准备将它穿上时,又是“吱呀”一声,门一下子被重重推开,柳辉站在门口,将屋中的一切尽收眼底。
秦阮沁白得透彻的身体,手里握着的橡木板子,另一只手捧着的淡粉色长袍,以及深红略肿的光臀……
就这么僵持了半晌,秦阮沁立刻反应了过来,光着身子冲到柳辉身后将那沉重破旧的橡木门“彭”地关上,才想到用袍子遮身。
“你屁股怎么红了啊?有人打你了?”没等秦阮沁回答,柳辉继续说到“也不对啊,人都在篝火那边……你不会是自己打自己的吧?”他显然呆住了,满脸惊讶。
“别……不是……没有……哎呀,都被你看见了——”秦阮沁红了耳根,大滴汗珠滚下炽热的脸蛋。
又呆住了许久,她调整好心态,压制住砰砰乱跳的心,道:“今天你看见的事不许告诉别人啊,否则没有好下场。”“不就是看了你身子吗,我也不稀罕讲出去啊……”柳辉看着面前胡里取闹的小丫头,脑子里却依然回想着刚才发生的情景。
“难不成,她有受虐倾向?”他想,“既然她这么怕我说出去,还不如做个交易……”别看柳辉才十二三岁,毕竟是马上要进入青春期的男生,多少会有点小心思。
“那……这样,你给我打一顿,我呢,就不说出去了。”
秦阮沁:“……”
为了自己的面子和形象,她在百般无奈中答应了柳辉的交易要求。而柳辉呢,与其挨霍楠的打,还不如自己也揍一顿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