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箱子是很多瓶瓶罐罐,和板子鞭子之类的刑具,比马鞭轻巧,只疼不伤,yIn器也有些,更多的没有存货,都在定做。
“试试?”封蔚然拎起一柄散鞭,鞣制得柔韧无比的牛皮成束,一端被金属丝缠紧成手柄。
沉白看着满箱反正都要用到他身上的东西,咽了一下。
“试试。”
他能说不么?
但回到寝殿第一件事是灌洗,封蔚然令沉白掰开尚有红肿的tun瓣,用特制的竹管,灌了一羊皮袋子温水进去,然后用塞子塞住。
“怎么样?”封蔚然温柔地抚弄着沉白略微隆起一个弧度的肚皮。
“涨,还疼。”沉白眼泪汪汪,皱起了秀气的眉,“肠子里在绞痛。”
“乖,再忍忍。”封蔚然手指插入他浓长的发,轻柔地往下顺着,一直顺到尾巴尖上,另一只手压在沉白小腹上,却用了力道。
“呜。”沉白蜷缩着,发出一声难耐的悲鸣,疼得厉害,尾巴上的毛都炸起啦,被封蔚然拢了一把在手心。
半柱香后,封蔚然终于准许他排出去,然后又灌了一个半羊皮袋子的,疼得沉白直接缩进了他怀里,细细地颤抖着。
这次排出来他知道没完,也确实没完,但封蔚然却只灌了大半袋,沉白只觉不好。
果然不好。
他被抱到软榻边上跪着,膝下是厚厚的毛毯,小腹下垫了个软枕,脊背tun腿都在封蔚然可以轻易打到的地方。
“呜。”软枕挤压着小腹,里面的水胀着肠道,不疼,但是难受,便意格外强烈,耻感也强烈,上到脸上就是一片滚烫。
“我们玩个游戏。”封蔚然轻轻拨开他脊背上的长发,“一样工具背上、tun上、腿上各打三下,你记着疼,等会儿若是猜错了,有你受的。”
他弓身对着沉白的耳畔吹口气,道:“错一次,今晚做一次。”
他得证明自己行。
可是沉白闻言,稍稍抬头,脸上有些狐疑着。
封蔚然一下子怒火中烧。
莫名被自家奴宠看扁了,怎么办?
整治他呗。
“不能看。”他按着沉白把脸埋下,尾巴拨弄到横着,长发垂落遮挡住那双招子,从箱子中翻捡出一柄乌木戒尺,报了名字,照着沉白的tun就是三下。
戒尺的痛感是钝的,沉白一声不吭就受了,tun上浮了一层薄红。
然后是脊背与大腿。
脊背rou薄,额外痛些,而大腿上是打在了rou厚不那么敏感的地方,也比tun上要痛一点。
散鞭的痛也是散的,比较轻些,为的是几鞭子下去红一片的效果。
细鞭是锐痛的,尖得让沉白一抖,忍不住哼出声。
粗鞭是偏钝的,波及的面积大,封蔚然又是斜着扫过去,留下的痕迹对称如蝴蝶。
还有各式各样的板子,桐木轻飘,痛感缠绵,梨木沉重,痛感坚实。
厚的、薄的,宽的、窄的,带孔的、有棱的,感觉都不同又相似。
待封蔚然捞空了箱子里打人的家伙什,沉白背上tun上腿上已是凌乱的几片红,有细细的汗疼得渗出来。
“要开始猜了哦,乖,不许偷看。”封蔚然随手捉起一块容易错的板子,轻轻点在沉白tun上,“一处一下,想好了再说,没有修改的机会。”
“呜。”沉白软软地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