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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奴(转载)1.爬床(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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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纷争久矣,而枭雄出,有能者恰逢其会,平定乱世,建立新的王朝。

      为首者登基为帝,立新法,定新政,开恩科提拔人才,功臣也多有封赏。

      而战功无数声名最为显赫的大将军封蔚然,更是被封为异姓王,绵延八百里的天沿山及山下云州府划为其封地。

      风光无限。

      天色沉了,千家万户点起灯火,仿佛天上的星星照着地上的星星,又在夜深时一盏盏熄灭。

      云州城新修的凤王府规模恢宏,酒宴结束,宾客都散了,自有奴仆收拾满地狼藉。

      而凤王封蔚然带着满身酒气,拒绝了仆从的跟随,摇摇晃晃地走进空无一人的寝殿。

      或者说,本该空无一人。

      殿中灯火通明,铜烛台上红烛落泪,书案的麒麟小香炉里飘出一缕薄烟,淡淡的草木香萦绕。

      转过屏风,垂落的红绸帐子绕着大床,隐隐约约透出里面一个人形。

      多年征战让封蔚然警觉不已,并不怎么沉的醉意,转瞬醒了大半。

      他不记得自己有安排人往床上送人,王府的管事被他警告过,也没胆子越俎代庖。

      所以,那是谁?

      刺客?还是哪个胆大包天敢爬床的下人?

      封蔚然没有出声,踱步走到床前,只一道红绸阻隔,看着那个始终一动不动的人。

      离得近了,就清晰些。

      长发未束,衣袍松散,隐约能见身形清瘦。红绸帐子未垂到地上,能看到他青色的外袍和白色绣银线的靴,款式纹样都很古朴。

      那人是低垂着头颅,双手搭在膝上,双膝和小腿并着,腿肚子贴着床沿。

      姿态温和、无害,甚至于乖觉。

      “汝为何人?缘何在孤床上?”封蔚然还不怎么习惯称孤道寡,别扭着蹙眉一下,决定还是只自称我。

      帐中人的自称亦令他陌生,声音清冷,甚至于显得矜重:“吾心悦王爷,欲与王爷交欢。”

      封蔚然忽略掉心中的诧异,冷笑一下:“爬床就爬床,说这么好听作甚?”

      帐中人的头颅更低垂了一分。

      “爬床还不自报个家门么?”封蔚然逐渐失去耐心,左右看着趁手的家伙,想揍翻他审问过就把眼前这人丢出去。

      醉意上涌,他有些倦怠了。

      “吾名沉白,”对方是犹豫了一下,方才说道,“吾乃天沿山一狐妖,长居苔县一带,七日前,王爷曾见过吾。”

      封闭的殿中忽然起了风,红绸帐被吹开,青衣白靴皆落于地,一只白狐坐在床上。

      封蔚然拽住要落回去遮挡一切的红绸帐,死死盯着那只白狐,确认自己没眼花之后,瞪大了眼。

      仅剩的那点醉意,也被惊得没了。

      他想起七日前,孤身一人巡视云州府的他,抵达了治下最北的,甚至处于天沿山里的苔县。

      新朝刚立不过半年,诸事庞杂,那小小一座县城也未排遣县令,是当地耆老自己管着。

      小县民风淳朴,没有大户,百姓俱是种些粮食养些牲畜,依山傍水自给自足,最多不过以物易物。

      偶有几个壮丁集了稀罕山货运到云州府售卖,换钱买了茶盐之类无法自产的东西,拿回去再散给县民。

      未有纷争。

      封蔚然过去,倒也有去过云州府的人识得他身份,谢新朝止了战乱。

      一位耆老言:“我等本是前朝良家百姓,一朝失了田地,无端沦为罪奴,受不得劳役与凌辱,便逃入这天沿山。一甲子矣,前朝既覆,我等也在这里扎根,幸而避过了征战。”

      封蔚然也感慨,跟着耆老尝了些当地酒菜,最后,被带到了一处小庙。

      香火很旺,供的却不是城隍土地、三清天尊,而是一只慵懒卷尾而卧的白狐。

      台子上供的熟鸡心肝,多有狐狸进来取食,规规矩矩,一狐叼走一副。

      它们躲着封蔚然,对县民却亲切,允许小孩子摸一摸毛绒绒的耳朵和尾巴。

      耆老又说:“也是多亏了狐仙,我们那些无家可归的流浪者,才在这曾贫瘠之地生存下来。”

      封蔚然对他们的说法不置可否,只是看着那跑来跑去的狐狸,有些手痒。

      然而它们都躲着他。

      如今面前这个,他有印象,是那些狐狸里最漂亮的一个,细腰长尾,耳朵尖尖,皮毛纯白柔滑,光泽如玉,一双眼眸是温润的墨色,shi漉漉的。

      只是它不让任何人碰,一副高冷模样,咬了最肥美的一块鸡肝就走,别的狐狸也不敢靠近它。

      封蔚然手指蜷了下,神色仍是不见心绪的淡漠,低声一叹:“原来这世上真的有妖!”

      眨眼功夫,白狐转瞬成人,躯体瘦削柔韧,皮肤白皙光滑,长长墨发披散着,抬头是一张漂亮的脸。

      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容貌极盛,五官艳丽,气质却清冷,矛盾又和谐地糅合在一起。

      封蔚然喉头一紧,暗道一声实在妖孽,却也略遗憾看不到那身柔滑皮毛。

      沉白赤裸地跪坐在床上,略仰起头,shi润沉黑的狐狸眼温和地看着他。

      他道:“妖是各类草虫感天地灵气,生了灵智,修炼化人。只是怕惹无谓因果,多隐于山林,便是入了红尘,也是匿了身份只做个寻常人罢了。”

      “那你为何表露身份?”封蔚然送了手,走入绸帐里一方空间,离沉白近了些,抬手,离他漂亮的脸不过寸许距离。

      “吾心悦王爷,怕被弃,不敢欺。”沉白目光不转,坦诚极了。

      他这话说到了封蔚然的心坎上,让他受用极了,怀疑担心扔在脑后,也没了把人丢出殿的念头。

      他抬手,捏着沉白的下颌,提着他跪直,贴近了看他白皙细腻的脸庞,和墨玉一般的眼眸。

      沉白甚至不眨眼,姿态温驯极了,就算封蔚然手上用力,捏红了他Jing巧下颌,也没有丝毫闪躲反抗。

      旋即封蔚然抬起另一只手,狠狠一耳光落在那张秾艳的脸庞上。

      “啪!”

      脆响。

      饶是被封蔚然用力捏着下颌,沉白还是被打得一偏,白玉一般的面颊迅速浮起一层红色,指痕清晰。

      “我喜欢打人,尤喜欢折磨美人,你还愿意么?”封蔚然讽刺着,试图从沉白的脸上看出屈辱与难以置信。

      沉白确实一怔,茫然地眨了下眼。

      封蔚然甚至揉着他的下颌,又捏捏他肿起的略烫的脸颊,恶意地等待他勃然大怒的样子。

      沉白果然挣开了他。

      封蔚然不知道惹一个妖物会是什么后果,只是好奇,垂手蓄力,做好防御的准备。

      他接着挑衅道:“你不懂么,我只需要一个泄欲的奴宠而已?”

      沉白下了床,与他不过咫尺之遥,封蔚然再无所谓,也到底知道人与妖之间应有的差距,心一沉。

      “咚!”

      却见沉白跪在了冰冷的地砖上,弯腰垂首,长发铺落在地,额头几乎触在他足尖。

      “吾愿做王爷的奴,只求王爷不弃。”

      “好奴儿。”封蔚然讶异过,就是坦然接受的爽朗一笑,坐在了床沿上,提着沉白跪起来,抬手拨开他颈上的头发,掐住他那一片细腻肌肤。

      他低下头问:“那我就叫你狐奴,如何?”

      “狐奴愿意的。”

      沉白甚至没有犹豫,甚至通晓他心意,一对毛绒绒耳朵从乌发间竖了起来,耳翼微卷,内侧绒毛细腻,透着点肌肤的粉。

      尾椎上也生了一条雪白长尾,在挺翘tun上顺滑蓬松地垂落,尾梢卷着,摇来晃去。

      封蔚然捏着他的下颌,抬起一张漂亮小脸,看这个求欢都坦然无比的狐妖,未受伤的那半张脸都浮了一层绯红,云雾一般,交相映衬。

      确实是个一举一动勾在他心头的美人,让他想蹂躏,想狠辣地对待,玩弄出满身红痕,令他哭泣。

      就算惹得他妖性发了,反抗甚至于杀人,那也不亏,他没什么可在乎的了。

      他上下其手,揉捏着那薄薄一层狐耳,又把人抱起来放在床上,顺着他脊骨一截截向下,在尾椎上打着转,划过幽谷边缘,去捋那蓬松的,比他手臂还要长的狐尾。

      柔软狐毛拢在他掌心,微微酥痒,手感太好。

      沉白则低低地喘息着,是被弄得动了情欲,脸颊那绯色云雾随着他的动作渐浓,甚至于像晚霞,浓红重彩,铺在白皙的肌肤上。

      连雪白身躯上都如披了绯红薄纱,渗出了细细的汗,实在敏感。

      封蔚然看得眼热,又兴起,照着那张脸抡了几个耳光,沉白很快稳住动作,甚至于把脸放在他方便打得地方,惹得他又打了十几下。

      力气使的狠了,美人脸上指痕连成一片,微微肿起,甚至于手掌覆上时,只觉滚烫。

      他揉捏一下,惊叹于以沉白之瘦,一张小脸罢了,也有这样细腻柔滑,甚至于略丰腴的手感。

      “你跟定了我么?”封蔚然重新端详沉白的脸,问道。

      沉白点点头,耳朵抖一下,羽睫轻颤,带了点细碎剔透的晶莹泪珠,玉屑一般,一双狐狸眼shi漉漉的,乖觉,又含着浓情与欲望。

      封蔚然呼吸一重,心底抉择一下,把沉白掀在床上,让他跪伏着翘起屁股,把尾巴拨弄到一边,照着浑圆雪tun用力掴了几巴掌,将其染上一片粉红。

      挨耳光的时候沉白一声不吭,这时候就轻声喘着,配合极了。

      封蔚然用力掰开粉红的两瓣,放弃把它们彻底染成红色的想法,露出幽壑中稚嫩的xue,说道:“是你的话,先cao熟了再立规矩,也不是不可以。”

      他忍不住了,想彻底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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