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辆军车拖着三十多米的黄沙一路往北,我坐在车里悔清了肠子,一个大男人为了一个月8000块钱的工资,报考了什么国家事业局,这种一听就特别暧昧的部门。更加让人难受的是,居然考上了。
我斜了一眼老杜,这个以后的上司兼同事,又不禁颓然,一个一路酗酒的半截老头,光头,大嘴大胡子,赶上上个世纪,一定是个山匪。
天知道是什么人要我和老杜一起过来组建一个什么漠北监狱,在这荒无人烟的戈壁上,简直是和在公厕里开餐馆一样搞笑,但历练多年的我,终究还是发现了点猫腻,只是不能问,不能问是我们的第一素质。
老杜嘛,一般一整天清醒的时间不多,失去了疑问的能力。
我们的任务有三点:1、建立一座非常规监狱。
2、确保犯人生命安全。
3、组织犯人进行指定劳动—挖坑。
履行以上三点,老杜和我,大功告成。
人事上,临时有且只有两人编制。
也许,在很多也许以后,我能提出更多也许,请允许天底下所有的生灵保佑我们,但愿与酒鬼与监狱同处的日子能够委婉一点……
军车走后,留下了两句话,一句是“补给半年送一次,因为一次走半年”另一句是:“看好唯一的水井,你们监狱不用修围墙,方圆三百公里唯一的水源在这。”
我们真的很幸运,方圆三百公里啊,唯一!这就是漠北。
我看到了这个荒原上一座浩大的工程,两排20间石头房,将是我们和我们犯人的家。眼泪有夺眶的欲望,但被打断了。 ,
老杜一句:“我一定在这好好服刑,请组织放心!” .
一句话,彻底颠覆了我对老杜的最初印象。天!我也不知道是关押我们还是关押犯人了
在荒原上,我们除了喝酒,还真不能干别的。
一个月以后,我们接到电报,第一批犯人已被押送在路上。
老杜阴沉着脸,咕嘟一口酒,顺便漱了漱口,把牙缝里的花生米粒冲下来一起咽了下去,劝着我深喝了一口,忧郁的说:“小梁啊有个事得和你商量一下。”
我以为他要提到为什么在荒原上建立这么个另类监狱,所以很紧张,急急应道:“说!”
老杜仿佛看透了我心思:“你说就咱俩来组建这个监狱,内中猫腻咱不便深究,都是干这行的人,说了也不好。自己慢慢发现吧。当前有个更重要的事情,你说就这八百里戈壁,20间破房子,咱俩人四只手,一对BANNED,以后犯人来了,肯定是同吃同住。”
我略一点头,心想这老家伙完全不像整天酗酒那么简单。
老杜:“日子长了,你也是犯人,犯人也是监狱长啊,这叫日久生狎昵啊”
我又一点头,他分析的很对,每天面对面,山高皇帝远,还什么犯人监狱长?能生存下去就很不错了。
“老杜,你年龄比我大,你是正值,我还得听你的,说说你的想法。”
老杜:“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制度不能建威啊,古时候,皇帝叫大臣磕头喊万岁,就是为了这么个事耳。”
“恩,很对,你是说,咱也叫犯人磕头喊监狱长老杜万岁,副监狱长小梁千岁?”
老杜一笑:“说什么糊涂话,不至于,再说那样适得其反。”
“那你的意思是?”
老杜深下一口酒,低低的说:“我就两个字,建刑以立威。”
建刑以立威照着两个字的规模差远了,不过我没深究,愣愣的说道:“你是说刑讯?那可是违法的。”
老杜洞察一切的架势说道:“违法?要是依着法,来这里的是军队,而不是你我。”
我不得不佩服老杜的洞察力了:“那你说,这个刑讯怎么弄?”
老杜:“我们必须保证犯人生命安全,所以不能用非刑,这个不用说。”
我深以为是。
老杜继续说道:“电棍什么的,用不上,咱这没电”说着看了眼煤油灯。
老杜顿了顿“拳打脚踢,你指不定打倒他那,万一内脏受损,不是玩的。我想咱指定个制度,打屁股板子。”
听到这,我哈哈一笑,太另类了,另类监狱另类监狱长,另类刑法,讪讪问道:“这个这个有点……”
老杜摆手一挥:“我虽不能问你以前在那个部门,但你一定没在警务方面干过,都是大老爷们,脱裤子打几下腚槌子要什么紧?而且这自然压制了他的自尊,见你就觉得比你矮一截。”
我无奈笑笑,点头算是默认,心想:这清一色的男的,打板子是小,万一哪天闷坏了,爆菊花可就事大了。
十几天以后,犯人押到了,一个多月没见外人,见了车我和老杜格外兴奋,押解的是两个军人,我不知道为什么军方负责押解,但两人都很谦和。
两人下车后,也没把犯人放出来,径直走进老杜办公室(一间最大的屋子),正值晌午,老杜搬出罐头脱水蔬菜,摆了一桌子,准备涮火锅,两人闷头猛吃,白酒一人吹下去了半斤,这荒原上开车,喝酒不喝酒一个样,说了些沿途风物,也没谈起犯人,只说押来了四个。
临了,我和他俩握手道别,这才打开闷罐车箱放犯人。
一开车门,我就知道不对劲了,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这TM什么地方,停了这么久,才放姑奶奶出来。”
我当时愣了,没人告诉我,我们这里是女监,我看了一眼老杜,他也愣神。不过到底姜是老的辣,一声怒喝:“下来!排好队,给我站好了!”
四个女囚清一色囚服,看着老杜凶神恶煞般的神情,虽极不情愿,也只得慢慢下车,乖乖站成一排。
两名军人哈哈一笑,跳上车,呼啸而去。
这时老杜招呼我,示意我进屋,留下四个女犯呆呆站成一排,在戈壁的骄阳下,晒油。
进屋后,我说她们还没吃饭呢。老杜拉我坐下:“你呀,年轻,她们一来,虽出乎意料,但你也得按计划行事啊,女犯也不是好惹的,万一哪天抢了咱BANNED去,咱俩哭都没地方,不能可怜她们,先叫她们站上俩小时再说,你一切听我的。”
不一会老杜起草了个东西叫我看,内容如下:
凡是本监狱服刑人员,在监狱长及副监狱长指定区域内挖坑,一天挖坑土方量2.5立方,由监狱长或副监狱长进行测量,早6:30起床,8:20上工,中午11:30至1:30午休,下午6点收工,晚十点就寝。
其余细则参照监狱管理通用条例。
本监对违规囚犯狱执行肉刑,执行工具为750克重竹板,执行方式为抽打,执行部位为臀部,去衣执行,责板数依违规性质而定。
我看完,倒吸一口凉气:“老杜啊,这不是闹着玩的,她们是女犯,去衣……这个不大好吧,传出去还以为咱……”
老杜:“传出去?你太小看咱监狱了,你放心,来到这就没传出去这个说法,你想想”
我没说话,因为我不知该怎么办好。
老杜起草完,拿着和监狱通例合订在一起,放在桌子上。回头拿了些罐头递给我:“叫她们吃饭。”
我抱了出去,拿在她们面前也学着老杜的凶相:“快点吃,给你们半个小时时间”
一个女犯呵呵一笑:“吆,这个哥儿好帅啊,晚上单独审审我吧?”
说实话,这个女孩要是我在城市里的某条街道上看见,我会忍不住回头的,那模样,那身材,我很不争气的往她屁股上看了一眼,隐约有一股说不出的火辣,她的眼皮有点泛桃花色。
她说话时,旁边一个约莫有三十岁的女犯偷笑了下,泛起两个小酒窝。
还有个戴眼镜的女犯,看到罐头,拿起来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最后一个一脸冷峻,面无表情,拿起来就吃。
她们吃完后,依然站在那,看来在拘留所里都学规矩了。
老杜躺在床上就睡着了,我一直在透过窗户观察他们,忍不住一阵阵激动,我知道晚上会发生什么,这是我平生第一次,第一次看见女人那不能看见的部分,而且她们会很痛苦。
直到下午六点,老杜才醒来,看见我依然在那坐着望着窗外,他吩咐道:“叫她们进来!”
我去把她们叫了进来,老杜一声断喝:“都蹲下,抱头!”
四个女犯站了一下午,一蹲下顿时舒服的不得了,纷纷哎吆哎吆的乱叫,老杜伸手往泛桃花的女犯脸上一巴掌,直打了五个红手印。喝道:“谁叫你乱出声?”
这一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另外三个一哆嗦。立时老老实实抱头,不敢起身。
老杜想了想,一挥手,指着那三个女犯说:“你们出去,靠墙边蹲着去。
三个女犯驯服的出去,蹲在墙根下。
老杜问眼泛桃花的女犯:“叫什么名字?”
女犯低声说道:“袁丽。”
“大声点,没吃饭啊”
“袁丽。”又吓得一哆嗦。
老杜拿起材料:“犯的什么罪?”材料上有,但老杜还是这么一问。
袁丽不敢抬头:“卖淫”
我心里更纳闷,这荒郊野岭的,卖淫的千里迢迢押解过来,到底为什么?不过现在不是我思考这个的时候。
老杜紧接着说:“哼,我给你讲讲咱监狱的规矩,这茫茫戈壁,压根不是什么监狱,来这的,算你倒霉,一进门就判你个四十大板,杀杀你们淫威,知道四十大板是什么吗?”
袁丽一惊,猛地一抬头:“啊?什么?”
老杜眼一瞪。
袁丽立马低头:“不是要打我吧?”
老杜:“这是咱这规矩。”
袁丽怯懦的说:“以前只是听说,还……还真打呀?”
老杜:“废话!什么态度?”
袁丽紧张的问道:“打哪啊?”
老杜:“你说呢,你自己选吧,板子就在这”说着从他桌子底下掏出一块80厘米长4厘米宽两厘米后的板子。
袁丽一见板子一撇嘴,琢磨了一会,带着手铐站起来,低着头也不说话,慢慢靠近一张桌子,俯到桌子上,把屁股撅了起来。
老杜给我使了个眼色:“把那长条凳搬来。”
我到隔壁搬长条凳,心想这老杜把一切都计划好了,三个蹲在墙根底下的女犯,看我搬凳子,恐惧的疑惑着,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一搬来凳子,袁丽乖乖的趴了上去,可凳子很窄,两条腿一起放不上去,只能上半身俯在凳子上,两条腿夹着凳子耷拉在地上。
老杜又指示我:“去脱裤子。”
袁丽一时惊慌了,但马上平静下来,毕竟她有过在男人面前随便的经历,我满脑子充血,鬼使神差的过去,虽然对方曾是妓女,但我依然抹不平内心的颤抖,我过去费劲的把松紧带揭开(囚裤),使劲往下一拉,仅仅露出大半个屁股,因为腿在凳子下耷拉着,分开了一定角度,所以褪不下来,只能露着大半个屁股。
荔枝肉一样的屁股微微颤抖,股沟深深的延伸在囚裤里,我小指不小心碰了一下,软的有些发麻。
老杜把板子递给我:“狠着点。”
老杜又对袁丽说道:“打一下,报一个数,不报或者报错,重打。”
我拿起板子站在袁丽身侧,她竞扭身看了我一眼,眼神很复杂。
我举起板子,照着她的高出,猛地抽了下来。
“啪!”
一板子下去袁丽屁股蛋子“啪嗒”跳了下,我永远忘不了那堆鼓鼓的肉团,两腿夹在窄窄的板凳上,高擎两股,袁丽压着嗓子叫了声:“娘啊!”随即双腿仅仅夹住只有不到十公分的板凳,咬着牙。
我的血从脚底板一直攻到头顶,我也不知道是荷尔蒙还是我天生就有那么点倾向,突然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促使我高高的举起板子,我要让她臣服?让她讨饶?让她呻吟?抑或让她骚劲迸发?我不得而知。
总之,我第二板子用了吃奶的劲,带着风声,一板子打得板凳直趔趄,袁丽伸着脖子哇一声哭了出来:“娘啊!我不敢了!饶我这一次,我听话。”腚蛋子掘的高高的,两腿直挺挺的哆嗦。
老杜慢慢点上支烟:“不算,没报数。”
袁丽哭着喊道:“我报我报,1啊不,2!”
老杜丝毫不让:“重报!”
没等老杜示意,我举起板子照着屁股蛋子又是一下,袁丽嗷一嗓子:“1!呜呜……”
打到第五板子,袁丽的左屁股蛋子肿起两指多高,红通通的,更加挠人,这时她哭的已没有人声了。
老杜缓缓说道:“换一边打。”
我绕到右边,劈里啪啦没等袁丽哭成声,又是五板,袁丽呲牙咧嘴:“5,6,7,8,9,10!”我稍微歇了下。
袁丽一口气哭了出来:“叫我干什么都行!别打了,再打……唔……再打就烂了!”
哪由得她分说,我换了一边,劈里啪啦又是五板,本来左边早肿了,这次打去,疼得袁丽汗珠子直往地下滴,报完数缓过气来,长吸了一口气,哭喊着:“哥!哥!叔,叔,不大爷大爷,爷爷们别打了,饶我这次,明天补上。”
啪啪啪啪啪又是五板,袁丽报完16!蹭一下从板凳上跳了起来,随即又趴在了板凳上,两只拷手铐的手不停的哆嗦:“娘啊,你们咋插都行!你们咋草都行,别打,别打!我伺候我伺候,我口活好,试试,先别打!”
啪又一板子,袁丽报完17,哭直了声,两条腿不住的哆嗦,汗和小雨一样滴答。
打到20,袁丽屁都打出来了,那顾得上羞,使劲的往上翻屁股,因为两腿夹着板凳,板子打到的只是屁股的上半部分,她努力往上翻,是想让下半部分吃到板子好缓解疼痛,一个劲的把腰往上扭,腿往上撑,一开始屁股还沾板凳,现在直接掘了起来。
打到25,袁丽嘶喊声音渐渐弱了,喊什么她也不知道了,大意是别打她,她什么活都会。
26板的时候,我看她实在受不了了,轻打了一下,不想一股黄色液体顺着板凳往下流,袁丽尿了,刚开始的冲动,消减了一半,我一看屁股都不像样了,不是个事。
我对老杜说:“老杜,剩下的十四板子,给她记下吧,明天再打。”
袁丽哭着看着我:“哥,哥!哥!我知道了,我知道我不对了,我卖淫当骚货,我不是人,记下吧!”
老杜一看:“记下吧!”
说完拿起一本小册子,扔给袁丽,指着墙角:“去!到那边跪着,什么时候背过,什么时候过来检查,检查完了,吃饭睡觉!”
袁丽捡起来,哭着,哆嗦着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到墙角,裤子也不敢提,也不敢问,发了疯似的念念有词,背小册子。
老杜用手一招我,示意附耳过来,我把耳朵凑他脸前,他压低声音说道:“你小子忒实在,第一次见女人扒裤子吧?那是打板子吗?那是轮大搞!这么打,四十板子,不打死几个才怪,你手下有点数!”
我愣愣的点点头,说:“下一个吧!”总之老杜你现在不让我打,我都不干!
老杜成了传换的了,出了门喊了一句:“你,进来!”
第二个进来的,是戴眼镜的姑娘。她一进来,就看见袁丽的模样了。屁股蛋子露在外面,靠墙跪着,裤腰带绷在大腿上,脸蹭一下红了。
第二眼看到的是板凳,脸红里又添了层黄,两脚一软直接坐在了地上,张口就喊:“你们想怎么样?”
老杜这次却不紧不慢:“进门四十板!都一样,这里规矩!”
眼镜有些抓狂:“我不!我要求打背,我不脱衣服。”
这时我头有点蒙,我把板子一扔,说:“我去趟厕所!”就出了门。
刚出门,就听见西山墙边蹲着的那俩在说话。她们看不到我,那个冷峻点的说道:“里面怎么了?鬼哭狼嚎的,怕不是BANNED吧?”
三十多岁的显得经验很成熟:“美死你,没听到打板子吗?劈里啪啦的,你我都逃不了。”
“打哪啊?这是,这个叫法?撕心裂肺的”
“八成是扒了裤子打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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