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摸上了她的腰,随后双手环着她给她解开裤子纽扣,带着内裤往下拉,露出带伤的屁股。她知道的,小白出去实践了。在这方面她没有刻意拘束纪白,纯实践罢了…她闭闭眼睛,没当回事。她再摸,这会儿温热的触感就很明显了。小白果然是小白,整个人都是白白软软的。黎余比纪白腰高一截,这会儿她靠到她怀里,俩人的体温便互传了互温暖起来。
她发现,纪白身子很冷,不知是否路上凉风习习,她衣服又单薄的缘故。
“认罚吗?”她问,并徒手往她屁股上一拍,她还从她身后抱着她,看纪白逐渐泛红的脸颊,忍住吻她的冲动。
这会儿俩人心跳都很快,并且在激烈加速。纪白已经哭了,她刚胡思乱想许久,把自己委屈到了。她知道黎余会担心,但是她…“认。”她回答,颤抖的声音和黎余的不相伯仲,都是易哭又倔强的人,黎余心里感叹着,把自己最后一分泪意一并抹去。
“过来。”
她放开纪白,走着,停在床沿边。
纪白转头,这才看见她手上的皮带,抿唇,她知道黎余的心思,不多说话便跪上床去,分开双腿,踏腰,红着脸等待。
她们都沉默着,黎余撩起纪白的T恤,让屁股更完整地露出来,看一眼自己手上的皮带。她半跪上床,卷起袖子,首先是巴掌盖上纪白的屁股。
啪!
很清脆的一声。
纪白没转头去看,可感受到那温热的触感,她知道那是黎余的手。她知道,黎余是个身子很暖,口很暖,手很暖,看起来却很冷的人。她和黎余不一样,却被黎余吸引住,她想认黎余做姐姐,更有意无意地挑拨着,想成为她专属的情人。
她在机场里分明听见了,黎余说:“这是我的女朋友。”
她在等她一声“喜欢”,可她却沉默了许久,这会儿突如其来的肯定,她有些鼻酸。她心里知道,这不是感动,她是委屈,更多的是不确认,还有对黎余的猜忌、不理解。
巴掌扇了五十多下,以作热身。黎余的手确实不太适合打人,那么一挥,皮肉相交,她手心就已红了一大片。黎余揉揉眼睛,看清楚眼前的红屁股,抿着唇摸上去,怜惜之意毫不隐藏,惹得纪白一阵颤栗。黎余的患得患失还未过去,心还是空空洞洞的,盯着纪白发呆,直到纪白羞得呆不下去,扭扭屁股喊她“姐姐”,她才反应过来,拾起皮带。
黎余浅红的手掌贴上皮带,沿着纪白的屁股描绘着,突如其来抬手一落,布满巴掌印的白屁股就多了一层皮带红印。皮带落下的印记还不比巴掌的重,黎余明显还在调整姿势和力道,她跪起来,摁着纪白的腰,再落下的时候力道在逐渐加重。
就像是爬楼梯一样的,一层一层上,又犹如画家在素描着,一层一层铅笔画在白纸上涂抹,层层加深,层层叠叠,喘气声在皮带的“嗖——”迎风声中响起、岔开、摇晃。皮带伤落得均匀,黎余看着,没有一下打歪的,深邃的眼眸里有着纪白屁股的倒影,她时而伸手去抚摸,不知是安抚还是挑逗,更多的,或许是纯粹的心疼。
“呼…”纪白忍着没有叫,大喘一口气,眼泪却不止地落。疼痛零星聚散无常,就像是一下子有好多炙热的浪涛打在身上,且每下就是一横,横穿倆臀。腿开始颤的时候,纪白没有数着是多少下,只知道黎余看着又停了下来,这是给她机会喘息。
或者,她可以讨饶。
纪白抹去了泪花。
嗖——
黎余看着她的神态,蹙眉、喘气,却没有大幅度的挣扎,凭着她对她的了解,就知道这是疼了,但也没到受不了的程度。今日纪白犯错,也不是什么熬夜不睡觉打破花瓶之类的错,她差点就要出国了,而且还不跟自己说一声,她是同性恋,和一个姐姐单独出国,要她怎么不起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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