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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邻居哥哥 佚名 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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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正是炎炎夏日,户外太阳明晃晃的,灼烧着这个忙碌的城市。 

        余慎满头大汗的靠在超市门口,贪婪的呼吸着空调制冷的空气,将热浪屏蔽在外。 在这C市的夏天外出真的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如果不是为了…… 余慎嘴角动了两下,感觉恢复了元气,便直直往生活区走去。 他特意下楼来超市,就是为了买生姜。

        他最近看了一部小视频,是关于姜/罚的知识,看完他就一直心痒痒的,顾不得炎炎夏日,在这中午太阳最毒的时候下楼,想体验一番生姜的魅力。 视频里说买生姜要买个头大且长的,方便处理。 余慎左右看了看,虽然没人知道他买生姜干什么,但总觉得紧张心虚。 幸好超市寥寥无几人,他松了一口气,便放肆的挑选起来,不一会袋子里就放了好几个大个头的生姜。 “生姜小一点会比较好。” “哈?”余慎心咯噔一下,手臂一软,手中的生姜直直掉到地上。

      “抱歉,刚刚是不是吓到你了?”刚说话的男人弯腰捡起地上的生姜,带着歉意递到余慎面前。 “啊?啊!没有,没有,没什么。” 余慎慌乱的接过男人手中的生姜,一股脑塞进袋子里,手有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抖动。 男人注意到了他发颤的手,看了一眼男孩手中袋子里大块大块的生姜,又自顾自挑选起自己想要的,笑道:“生姜小一点更好吃。” “我,我不是买来吃的。”余慎下意识回答他,又立马反应过来自己说的很有深意,连忙又说,“我是说,我是拿来熬姜汤的。” 说完他又想扇自己一巴掌,这大热天熬什么姜汤! “哦?”男人挑眉,拿着挑选好的生姜转头看向余慎,似笑非笑,“不用向我解释什么。” 余慎心一颤,只觉心脏“砰砰”跳个不停,强烈的声音击打着耳膜。 “这是个人爱好吧,像我就喜欢小一点的。”男人举起了手中的袋子,弯了眉眼。 “呼~”余慎悄悄松了口气,这短短的一分钟比得上他在外面晒十分钟,大汗淋漓。 他僵着手臂也把手中的生姜袋子举起来,仰头用一种自然的语气开口:“是啊,我觉得大的方便切。” 确实是,方便削皮。 听罢,男人像是忍俊不禁,拍了拍余慎的肩,转身走向肉食区。 余慎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的背影,没有很纠结,但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了。 来了超市也不能只买生姜,泡面小吃什么的,该买的也得买。 结账的时候,余慎就提着两三包方便面和生姜放在了收银台上,拿出手机准备付款。 “好巧啊。”一阵熟悉的声音传入耳膜。 余慎转头,视线正好撞进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立马又心跳加速起来。 “哈哈”余慎干笑两声,内心翻了个大白眼,“好巧。” 索性这次男人没有说其他的,余慎付了款提了袋子连“拜拜”也没说就忙跑出超市。 “怕什么怕什么!别人又不知道你要干嘛,哪这么怂!我都替你丢人!” 电梯门前,余慎一边等电梯一边骂自己,但又觉得这场经历太刺激了。 就像小说中写的那样,具有戏剧性,drama。 可他还不知道,更drama的还在后面。 “唉,等等!” 进入电梯的余慎下意识把手伸出电梯,抬眼,天!怎么又是那个男人。 那男人看起来很急,大步跑进电梯,一把将余慎的手按下,开口便是训话:“你不怕电梯失灵把你手臂夹断吗?怎么不知道按按钮!” 余慎的心脏又不可克制的狂烈跳动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在升温,让他感觉置身熔浆。 “啊,我…我太急了。” “以后别这样,太危险了。”男人许是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太严厉,现在又缓和下来。 “我知道了。”余慎看向他点头应道。悄悄把手背在身后,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太有感觉了怎么办?!好想实践啊! 这短短的对话不容他们多说什么,余慎家所在的楼层就到了。 “我走了啊。”余慎跨出电梯,转身挥挥手,正准备再转身往前,男人却笑出了声。 “没想到我们在一个楼层啊,怎么没有见过?”说着,他也走出了电梯。 余慎只觉脑子一阵眩晕,不知是中暑了还是被这戏剧性的一幕震惊到了。 “可能我们时间线不同?”余慎扯了扯嘴角,站在了自家门口,不确定道。 男人看着他掏出钥匙,又是惊讶:“你是我邻居?” “哈?”余慎转头看他,正巧男人开了他家旁边的门,更觉命运的其妙。 “……真的好巧。” 男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或许吧,不过我经常在家,怎么也没见过你家的人。” “我一个人住,很少出门的。”余慎抿了抿嘴角,顿觉气氛有点尴尬,便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客气道,“有时间来我家玩啊。” “好的。”男人笑眯眯的挥了挥手,等余慎关了门才放下。

        这边余慎一进门就把自己摔在沙发上,大口的呼气。 真的是不能再刺激了! 如果那个男人是圈里的人怎么办?怎么办?! 那就太好了啊!!! 真希望那个男人是圈里。 余慎叹了口气,平复了心情站起来,提着生姜进了厨房。 那个男人真好,有气质有气场,温柔热心,长得也那么顺眼,去超市买菜肯定也很顾家,怎么就不是他的主呢? 唉,余慎一边yy一边削生姜,按照教程一步一步处理好,然后拿着姜条去浴室。 “呼~呼~不要害怕,你肯定会喜欢这个感觉的!”余慎颤抖着手看着姜条,不断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 终于,他咬咬牙脱了裤子,对着镜子撅起屁股,沾了水稍微扩张一下,然后拿起姜条。 姜条分泌姜汁,不需要过多的润滑,这么一根不细的姜条缓慢但肉眼可见的进去,直到到了末尾,余慎用力按了按,只留下底座。 “啊——” 天啊,天啊~!!!果然生姜不同其他,他现在除了感觉到异物在后的不适,还有难以忽视的灼烧感! 生姜进去没一会他就疼得直躲,像只泥鳅一样难耐扭着身子,痛苦得直撅屁股,想要把像烧红的铁块一样的东西给弄出来,手却伸到身后死死按住。         “天!”余慎疼得直跺脚,但为了防止自己把姜条拿出来,不顾水渍连忙穿上裤子。 他的短裤很是宽松,但内裤却非常紧身,能够完美的把姜条禁锢住。 “啊,嘶……” 余慎趴在沙发上抓着抱枕,缩着屁股,感受着穴口一波一波灼烧般的痛,既是满足又是痛苦。 正当随着时间流逝姜条越发肆意分泌姜汁,余慎受不了的绷紧双腿,咬住枕头时,门铃响了。 “啊!”余慎崩溃的偏头咬牙,第一反应是拔出来,可为了刺激,他又放弃了这个想法。 大男孩颤抖着腿站起来,生姜强烈的灼烧辛辣感越来越强烈,他觉得走一步都非常艰难。 但是,很刺激! 这样想着,余慎抽了几张纸擦了擦额头的汗,咬牙迈着步子蹭到门口,这时门铃已经响了三次了。

      “咔嚓”

      “你好。” 余慎绷着身子抬头,怎么又是他?! 男人笑了笑:“我以为你睡了,这么久不来开门我正准备走呢。” 别说废话了好不好?余慎疼得脸又红又白,还有一种随时被人知道真相的心虚和紧张。 “你,你有什么事吗?”余慎紧紧抓着门框,缩了缩穴口,被刺激得差点叫出来。 男人看着他满头大汗,蹙眉问道:“你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余慎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动了动脚更是用力的夹紧臀部,他快忍不住了! “您有什么事吗?” 快点吧亲,我真的要哭了!!┭┮﹏┭┮ “我是想问你吃饭了没?我正好在做饭,不介意可以一起吃。”男人笑容不改。

      余慎真想破口大骂,这都快两点了!您十一点来问不行吗? “不用了,我吃过了。”被身后的辛辣刺激得眼眶发热,余慎绷紧了身子加快语速,“如果没有什么事我就关门了,有点闹肚子。” “嗯,好——”

      不等男人把话说完,余慎迫不及待的摔了门重新趴在沙发上,死死咬住枕头绷着双腿,生姜太尽职尽责了,那股刺辣辣的灼烧感越来越强烈。 “呜呜——”余慎紧紧抱着枕头掉了眼泪,双腿不耐的拍打着沙发,又绞起来绷住,埋头痛哭。 生姜肆意的折磨着人脆弱的肠壁,一波一波袭来的疼让余慎大汗淋漓,背上的布料被全部浸湿。 终于他受不了了。

      “呼呼——啊” 余慎喘着气跑到浴室,“唰”的脱了裤子,把姜条拔出来,拔出来那一刻又有异样的感觉,把人刺激得一阵腿软,扶着墙壁好一会才缓过来。 好在生姜拿出来就没了作用,不一会就没有感觉,在浴室又洗漱一阵,余慎才出来。

      他预计的时间是十五分钟,但实际坚持的时间只有不到十分钟,他想着下次一定要买一个手铐把着自己拷着,然后把钥匙扔老远去,让他自己捡不到。 不过只要是自己忍不住了,什么都不行,还是得有一个人按着逼着好。

      “唉,什么时候我能有一个主啊。” 余慎躺在沙发上,把手放在脑后看着天花板,叹气。不一会又充满斗志的坐起来,拿出藏在茶几下的藤条握在手中: “没有就没有,我自己就是!” 说罢,他利落的脱了裤子跪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扬手狠狠给了自己一下。

      “嗖啪——”

      “嘶——”

      只一下他就扔了藤条,捂住屁股上突起的棱子不停的抽气。

      “下不了手啊!”余慎抱头懊恼,咬着牙又拿出戒尺。 戒尺轻薄,这种工具自己diy痛感更强,但是他根本用不了力,手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扯住,下不了手! 好烦! 余慎烦躁的扔了沙发上的抱枕,穿上裤子坐在沙发上,手掌捂住脸平息自己的欲/求不满。

      “叮咚”

      “怎么这个人总是不合时宜来打扰别人!” 余慎站起来,走向门口。已经把门外的人和今天他遇到的人画上等号。 果然就是。 “我看你刚刚确实很不舒服,我这里有治腹泻的药,你要不要试试?”男人依旧微笑着,淡雅从容,手上是一盒蒙脱石散。 我刚刚没有腹泻,我骗了你,你打我一顿吧。 余慎很想这么说,但可能会被当成疯子。 不过这个人真的太热心了,现代社会还有这样的人吗? “谢谢啊,劳你费心了。”

      余慎扯出一个真诚的笑,看着面前的男人便想起之前把他拒在门外,顿时有一种难以消除的愧疚感,“之前抱歉了,那时确实有点不舒服,不过现在已经好了,药你拿回去吧。” 男人轻笑出声,向前跨了一步:“我们在外面闲聊感觉不太好,你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想和你聊聊。”

      余慎瞬间头皮炸了,瞪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男人。 你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吗?现代人。 “聊什么?”余慎语气有些僵硬,带着攻击性。

      男人愣了一下,随即又笑起来,让余慎颇有如沐春风的感觉。 “你别担心,我只是听你说一个人住,想帮帮你。平时在我家蹭饭都是可以的,有事也可以来找我,我在你这年纪也曾一个人住过,知道难处。” 余慎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明明是好心。 他尴尬的笑了笑,抬手挠了挠脖子,侧过身子:“去你家聊太麻烦了,请进吧。”

      人家都表达善意了,他不能真的这么没有礼貌吧。 然而,当男人要走到客厅桌前时,余慎突然倒吸一口气,忙跑到男人面前伸手挡住,心脏快跳到嗓子眼: “呼呼~那个,等等!” “嗯?”男人疑惑的看着他。

      我的藤条戒尺还在桌子上啊!! 余慎懊恼的咬住下唇,但是现在拒绝别人也显得自己太没教养了。 “我,我去给你倒杯水,你随便坐……” 余慎自暴自弃的垂下头,遮住自己通红的脸,声音都感觉不像是自己的。 说罢,他不等人家回答就跑进厨房躲着,半晌才端着一杯水慢腾腾的走出来。

      男人坐在沙发的一边,拿着余慎的戒尺把玩着,似乎有点爱不释手。 余慎只是看了一眼便觉得胆战心惊,手一抖水差点撒出来。 这个男人懂不懂礼,不要随便拿别人家的东西好不好?! 然而余慎又有点期待这人能明白,然后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实践。 他放下水杯,特意放得有点远,是男人碰不到他的距离,然后又暗戳戳的跑去对面坐着,力求最远距离。

      “你这把戒尺是梨木的吧,看起来质量不错。” 那当然,这把打磨光滑的红棕色戒尺可是他花了一百买来的,当时心都在滴血,他可是学生党啊。 不过话到了嘴边,余慎只有干干的“呵呵”两字。 男人勾起嘴角,看向他,语出惊人:“很疼吧?” 余慎差点没从沙发上摔下来,这三个字让他脸部充血,红得厉害,躲着男人的目光恨不得把自己塞进地缝。 男人等不到回答轻轻笑了一声,把余慎笑得双腿发软,全身发麻。

      “这藤条质量也不错。” 余慎忍着心悸用余光瞥了一眼,男人正弯着藤条试韧性,“咻——”的一声仿佛抽破了空气,看得他立马收回目光,咬着牙恨自己没出息,居然现在还想着挨打! 但屁股传来的瘙痒难耐让他很想挨一顿。 大,大哥,你有什么事就说啊,别这么折磨我! 余慎扭了扭屁股,欲哭无泪,又不敢出声,一是不知道说什么,二是他真的心悸害怕。

      男人看了他的反应,忍着笑把藤条放下,叠起双腿靠在沙发背上,并没有提起关于戒尺藤条的话题: “我叫王彧,是一名人民教师,你呢?” 话题终于正常了,余慎暗自松了口气,脸上的热还是没能消下来:“我叫余慎,正在C大读书。” “哦?”王彧挑眉,“真巧,我正在C大当老师。” 说罢,他起身拿起水杯喝了一口。 余慎差点被一口口水呛住,妈耶,这个男人居然是博士,还在C大! 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年轻,完全没有到三十岁啊,不公平! “我是教物理的。” “我下学期就要学物理了……”余慎捂住脸有气无力道。 想当初他屏蔽了物理专业,虽然最后选择了工科,但工科也要学物理啊。 “确实很巧。”王彧又笑了,“兴许我还能教到你呢。” “嗯~”带着颤音的回答,余慎内心:不要,一定不要!

      “余慎?”男人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叫道。 “诶。”余慎应道,抬起头直了身子让自己显得不那么怂。 “今晚上可以来我家吃饭吗?”王彧问,“我看你买了泡面,但是吃这种东西营养不足,我家也只有我一个人,不介意的话可以来尝尝我的手艺。” 余慎很想拒绝,他觉得很尴尬,但又不想浪费了人家的好心,虽然相处不多,他直觉却认为这是一个真诚的人。 “好的,那就麻烦你了。” “不用客气。”王彧摆摆手,“以后有什么事都可以叫我,无论是学业上的还是生活上的。” 说罢,男人拿出手机,笑着摇了摇:“加个微信?” 余慎愣了愣,也拿出手机,点开微信界面,毫无防备的起身走到王彧身边坐下,扫一扫。 加好友成功。 备注:隔壁老王 简单的步骤完成。

      王彧收了手机,拿起了桌上的戒尺,商量的问句被他说成了不容置疑的肯定句:“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来场实践如何?” 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炸响在余慎脑海,惊得他一下子站起来跑老远,惊恐的指着王彧,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 “老王,不不,王,王老师,你,你什么意思?” 王彧扬眉,握紧了手中的戒尺,轻轻点了两下桌面,眼中带有笑意,说:“如果你想装作不知道,应该不要反应这么强烈,那样我才会相信你。” “过来。” 淡淡的两个字犹如泰山压顶一下子砸在余慎头上,把他的底气全部砸进地底,取而代之的是不可忽视的期待。 像余慎这种对网上找主非常无感的人,真的恨不得有这样一个同好发现他的秘密,来一场说来就来的实践。 但终究从未实践过,面前这个男人怎么看也没有特别温和,他内心的紧张恐慌慢慢发酵,鼓起泡泡。 但他还是鼓起勇气走到了男人身边,虽然速度很急人。 “你,是不是怀疑我所以来找我的?” 王彧看着男孩乖顺的走到他身边坐下,没有强制他做什么。 他摇摇头,声音温和了两分:“之前有点怀疑,但只是圈内人自然的反应,来找你是出于邻居的热心,但当我看见这些工具和你的反应就知道,你也是。” “为什么你能这么肯定啊?”余慎苦了脸。 “因为缘分。”王彧直了身子,笑着看向他。 这几个字让余慎更苦了,“缘分”是个好东西。 王彧收回了看向余慎的视线,仰头靠在沙发上,说:“为了保险起见,我还是问问,你是被?” “嗯。”余慎垂着头,闷闷的回答。 这语气让王彧笑了,他又直起身子大力揉了揉男孩软软的头发,戏谑道:“怎么感觉你这么丧呢,嗯?” 余慎被头上的重量震惊到了,他一直以为他是男人。 “我是男人好不好,快移开你的手!”

      说着,他还嫌恶的挪了屁股,远离那个男人。 王彧看男孩恢复了活力收了手,笑出了声:“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啊。” “什么程度?” 为何话题进展这么迅速?余慎压下到嗓子眼的心脏,又往远离男人的方向挪了一点。 “……不清楚。或许是中度?” “哦?”王彧挑眉,晃了晃手中的戒尺,“没关系,我帮你测测。”

      不需要啊,亲!!! 余慎内心嘶吼,表面淡定如水,王彧却眼尖的发现了他微微发抖的手指。 “不用担心,你只要配合我,我不会下狠手的。” 这不叫雪中送炭,这是雪上加霜。 余慎深深吸了两口气,直起身子,黑黑的眸子看着王彧,严肃道:“我是第一次,请手下留情┭┮﹏┭┮。”

      “噗嗤——”王彧被他的表情戳到了笑点,瞬间破功。 也许这就是主的魄力,余慎明明知道他在笑,那张脸也是温温和和的,甚至眉眼弯弯很是温柔,但他就是感觉到了压力和紧张,紧张到嗓子有点发涩。 “我,咳,我能不能喝点水?”他带着商量的语气小心问。 “当然,”王彧笑意不减,“这是你的家,喝水是你的自由,不用征求我的同意。” “谢谢。”余慎起身,微微弯了腰。 王彧抓住他的手臂,直视他,笑容淡了一些,看得余慎心里直发毛。 “不用跟我道谢,可能你对主被关系有什么误解,我们是平等的。” 那双温润的眸子带着深沉的情绪:“我们之间要的是配合,而不是服从。” “懂了吗?” 余慎突然心跳加速起来,是那种心动的感觉。 越是近看越觉得那张脸越发好看,就是还没有他好看,快赶得上了。 “懂了。”

      余慎喉结滚了滚,点头。 “我去倒杯水。” “去吧。”王彧松开了拉住他的手。 这边接水的余慎“咕噜咕噜”灌了两大杯,终于把升起的燥热压下去。 那个男人太有魅力了。 不过大了至少十岁,不行,不行。 深深吸了几口气,冷静下来的余慎重新走到王彧面前,这次没有坐下。 王彧抬起头来看他,气势半点没有因为高度而减少,反而更具压迫性。 “准备好了?” “或许……”余慎眼神飘散,不敢直视坐着的那人。 “嗯?” 余慎身子一颤,立马抬头挺胸站得笔直,眼神直视前方,表情凝重:“准备好了!” “又不是去打仗,这么严肃干嘛?”

      王彧被他铿锵有力的声音惊到了,笑骂道。 这就是打仗啊,你可是能打我屁股的人,我不严阵以待会死的啊! ┭┮﹏┭┮ “好了,过来趴我腿上。”王彧调整了姿势,放平了双腿。 咳。 余慎红了脸蛋,故作镇定的走过去趴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 但男人感觉到了他的僵硬和紧张,拿着戒尺的左手放在他的腰上,右手帮他纠正了姿势,轻轻拍了拍挺翘的臀部,轻声道: “放松。” 余慎吸了口气憋着,臀上异样的感觉让他感觉心里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撕咬,奇痒难忍。 真的好想好想被那只手狠狠抽一顿啊!!!

      王彧换了右手拿戒尺,看了男孩依旧紧绷的腿,扬手用了八分力抽下去。 “啊嘶——” 一阵清冽的疼炸开在臀部,流于皮肤表面清晰的刺痛让余慎抽了气,忍不住往上翘了翘脚。 这果然不是自己diy能有的感觉,不仅仅是疼痛,还有被别人按着打的另外一种感觉。

      “放松。” 一样淡然的语气,但有了前一戒尺的铺垫,余慎只觉头皮发满,努力放松自己,放松臀肉。 一放松,刚刚那道麻麻的刺痛就越发不可忽视,让他想要更多,又害怕更多。 王彧看人终于放松下来,便提了提他的裤子,让臀上那层布料没有那么多褶皱,臀型便清晰可见。 余慎作为新时代青年,对颜值身材很是看中,不说那张老天爷赏饭吃的脸,就说这身材,也是颀长挺拔,肥瘦有度,屁股格外招人喜欢。 不仅招王彧喜欢,也招戒尺喜欢。

      “唔——” 一道凌厉的戒尺抽在肉厚的臀峰,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到力道的渗入,尖锐的疼越发明显。 王彧没有热身,戒尺下来是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道的,一道一道压扁的臀肉,清脆响亮的抽在臀上。 轻薄的硬木戒尺痛感强烈,余慎从前diy不会超过十下,往往到了第八下就疼得在地上翻滚,最后两下是硬着头皮象征性的拍拍。 像今天这样被人按着打,他只能忍着,忍着体会其中的乐趣和快感。 但当戒尺再一次夹着风,狠狠的抽在臀上时,余慎还是忍不住痛呼挣扎,屁股上的疼尖锐难忍,由最初的刺刺变成了突突的疼。

      “啪——”

      “别动!”王彧不客气的赏了他臀腿一尺子,皱眉低呵。

      “唔痛!”余慎僵着脖子疼得皱脸,天知道敏感的臀腿被抽是什么神感觉! 戒尺又朝着臀腿凌厉地抽了两下,把人抽得直抽气,不停的晃腰踢腿。

      “这么不抗抽?”王彧悠悠挥了戒尺,暗自加了两分力。 “啊——” 余慎疼得差点蹦起来,被人按了腰又赏了一道,同样的力道让他终于湿了眼眶。

      “痛痛痛痛痛啊——” 王彧拦住他伸向身后的手,连续三下不间断的抽在臀峰,抽打的声音听得余慎头皮发麻,屁股更是感觉火辣辣的痛。 那种不太尖锐但又很强烈的疼一直叫嚣着,疯狂的渗入肌理,很折磨人。

      “呜——停停!好疼——”

      王彧听到了人毫不掩饰的哭腔,手下一顿,放了戒尺把他拉起来,果然看到男孩红了眼。

      “你可真是不抗抽。” 余慎不停的揉着自己的屁股直抽泣,看着王彧无奈摇头的样子红了脸。 这不能怪他,真的超级疼啊! 等男孩揉了近一分钟,王彧抬头问:“缓好了?能继续吗?”

      余慎瞪大了兔子眼,他以为没有继续了。 “我,我我,能不继续吗?” 王彧轻轻皱了眉:“我想想,不到三十下吧?” “可是你力气大啊!”余慎想也不想就反驳,然而当看到男人直直盯着他的眼睛时又怂了,紧闭着嘴不说话。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余慎小心了自己的呼吸,生怕惹得人家不如意,放在身后的手也静止了,动也不敢动。

      “你把裤子脱了。”

      “不!”

      余慎惊得立马把手放在身前挡着,一副死也不从的样子。 “

      不?”男人笑了,笑得犹如死神。 余慎腿一软,想直接给他跪了。 “我脱,我脱还不行吗?”男孩苦了脸,声音带着颤颤的哭腔。 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得很,在别人面前脱裤子可不是什么容易做得出来的事,特别是他还没有经验。 好在王彧没有逼他,只是安静的等着。 可就是这种安静加大了余慎的压力,他把手卡在腰上,憋红了脸也脱不下去。

      “要我帮你?” “不不!”余慎惊慌摇头,利落的脱了裤子,然后捂住脸。 至于为什么捂住脸,当然是没脸见人。 王彧忍不住笑了,虽然没有笑出声,脸却明显的柔和了不少。 他拉过余慎的手,让他侧对着自己,偏头看了看屁股上的伤。 臀上是一片大红,有明显的薄肿,王彧上手揉了揉,忽视男孩瞬间僵硬的身子,将整个臀部揉了个遍,没有硬块。 看来人家小男孩只是轻度而已。

      “穿上吧。”王彧拍了拍光/裸的臀部,语气间带着笑意。 余慎立马弯腰提上裤子,脸红得要滴血。 “我看你只是轻度,今天晚上你的屁股就会重新变得白白嫩嫩。” “咳”余慎躲过男人戏谑的目光,好像身后是不疼了。 “可能,第一次有点紧张吧。”他可是一直以为自己是中度呢,轻度不能满足。 “那好。”男人站起来,比余慎高了半个头的身子让他颇有压力,“下次就再重一点。” 王彧笑着揉了揉男孩的头发:“我也不在你家叨扰了,记得晚上来吃饭。” “嗯,好。”

      余慎轻声回应,有点享受头顶温润的触感,虽然在这大夏天有点热。 男人一走,余慎就忍不住释放天性,在地上放肆的滚了两圈,喉间压抑的吼叫反映了他的兴奋和愉悦。 “真好啊——” 余慎忍不住裂开了嘴,看着天花板傻笑。 心里有种充实的满足感,也有落落的空虚感,他想男人再陪他一会,又谴责自己想要得太多。 这屋子一旦只有一个人,便显得那么空旷,让他很是期待晚餐时间。 不过当务之急是看看自己的伤势。 余慎一骨碌爬起来,小跑进浴室,在全身镜前脱了裤子。 屁股上确实红红的一片,但除非很用力,已经不怎么能感觉到疼了。 想起男人温润的手放在红红屁股上揉动的触感,想起冰凉的戒尺抽打臀肉的疼痛,余慎便忍不住又欲/求不满,脑子里有一个念头疯狂的叫嚣着: 再来一场实践吧!!

      回到客厅,男孩拿起戒尺,想着先前男人的力道,挥手抽向自己的臀部。 “啪——” “唔” 余慎耸了肩放弃,下不去手啊! 怎么办?怎么办啊?! 怎么办?┭┮﹏┭┮ 余慎傻傻的站在王彧家门前,一只手拿着藤条和戒尺藏在身后,另一只手虚虚放在门铃面前,死也按不下去。 怎么办?要不要按?要不要?要不要?! 内心十分纠结的余慎想起了王彧那张温和的脸,狠下心,手臂往前。 然而手指却软软的提不起力,直直往上,偏离了门铃。 啊啊啊啊! 余慎内心的小人崩溃的大叫,僵着身子把头轻轻抵在门上,表情很是狰狞。 懦夫!小人!胆小鬼! 男孩动动嘴角狠狠骂自己,然后让人猝不及防的,按了门铃。 余慎只觉等人开门的这段时间很是难熬,心脏完全不受控制的狂跳,血液加速流动,让他脑子有点发晕。 时间仿佛放慢了十倍流动,等大门开了,余慎已经全身僵硬,汗流不止。

      “余慎?”王彧显然有点惊讶,招呼着人进来,“快进来吧,外面有点热。” 余慎把身后的工具又藏了藏,虽然知道那么长一条肯定藏不住,但就是忍不住自欺欺人。 在家的王彧穿了长袖的白色衬衫,裤子倒还是长裤,看着却更儒雅了一些。 这时余慎也才觉得他家的空调打得不算低,他一进来便打了个寒战,冷得哆嗦了一下。 “擦擦汗,我去倒杯水。” 接过男人手中的纸巾,余慎趁他不注意把连忙手中的东西藏在抱枕后面,然后故作自然的擦汗。 王彧把水杯轻轻放在余慎身前,玻璃制品碰木桌的清脆声有点突兀。 “你在外面干嘛了?怎么这么多汗?

      余慎抿了口水,消了消脸上的燥热,清清喉咙,说:“王老师……” 王彧打断了他的话:“不用叫我老师,我也是C大出身的,叫我学长或者哥都行。” 不要脸的,你大了我至少十岁知道吗?王叔叔! 虽然这样想,余慎万不敢这样说,他犹豫着长了嘴:“老王?” 王彧笑眯了眼:“你可以叫我大王。” 呵呵,你当你是猴子山大王?齐天大圣孙悟空? 一闪而过的的念头被王彧带着凉意的笑压下,取而代之的是寒战。 “那,哥……”余慎选择了妥协。 “嗯。”王彧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自然的走在长沙发前,坐下,抬头看着余慎,问,“有事吗?”

      余慎肯定王彧是看到了他刚刚身后的藤条戒尺,但他不主动说,余慎只能咬牙主动一点。 主动之前,他拉了拉藏着工具的抱枕,将藏着的东西藏得更深。 “我,我想和哥聊聊实践。” 王彧噙着笑把余慎的小动作尽收眼底,他也知道余慎是故意的。 谁都不是小孩子了,搞小动作不会像小时候天真的以为家长注意不到,既然这样,那就是暗示。 可王彧偏不想这么轻松的称了余慎的意。 “你以为实践是什么?”王彧顺着他的话题说下去。 余慎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接过男人抛过来的球:“就是主被之间,有工具,有感情,然后双方心甘情愿。” 王彧勾起唇角,懒懒的靠在沙发背上,双手自然的交叉放在腹下。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非常舒服的姿势,然而对余慎而言这是一个具有压迫性的姿势。

      王彧没有评价他对实践的看法,转而说:“圈里面主大致分为三类:一类是为了发泄,纯粹的施虐欲,喜欢挥鞭看别人痛苦,他们多半喜欢纯实践;一类是控制欲强,喜欢别人乖顺臣服,这一类多半偏向管教;一类是为了性,控制欲也强享受快/感,这已经跨入了大圈。这并不完全,当然还会有其他的特质,也没有哪一个主只有某一个特质,这都是综合的,比如我,三类都有,更偏向第二类。” “那么被,也可以分为三类:一类是恋痛被,喜欢痛感,他们不会太在意主是否能镇压得住他们,相反的,他们也许还想掌握主权,这类被大多喜欢纯实践;第二类是缺爱被,虽然这么说不准确,但这类被渴望的是小时候被大人惩罚的感觉,渴望温暖和拥抱,他们会更加看中主的气场,既要严厉又要温柔,他们更倾向管教;第三类也是关于性,他们喜欢自尊被碾压的极限崩溃,喜欢刺激和羞/耻。”

      “你更倾向于哪一类被呢?”王彧抬眼,直直望向余慎。 其实不用问,完全可以看得出来。 余慎更偏向第二类。 这一类被在主面前会显得有点不自信,不自然,害怕主生气又期待主生气,这不是说打得痛不痛,而是喜欢被训斥的心悸无助,被按着挨打的安心。 余慎低着头看着脚尖,抿了抿嘴角,他从进入王彧家开始心跳就没有平稳过,现在更甚: “我……”一张嘴,余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有些哑,他忙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我可能更倾向二吧。” 他感觉自己每一类都有一点,有点恋痛,大伙子对性也不陌生,但怎么想也是第二类更多。 每当想起这一点他都觉得有些丢脸,圈里的男被很少,而绝大多数的男被又和大圈扯得上关系,但他完全不同。 他纯粹就是喜欢被打屁股,喜欢那种被惩罚的疼痛,喜欢被人管,被人在意的心安。

      他尝试姜罚也是听说以前惩罚的时候会用这样一个方式辅助,而且很疼,并没有其他想法。 他渴望有这样一个人,他能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显示自己脆弱的一面,毫无顾忌的倾诉、撒娇,他可以在外人面前当一个男人,但想在这样一个人面前成为男孩。 这个要求在圈里很难被满足,所以他一直不愿实践,他不认为自己会在一个陌生人面前像个女孩子一样哭泣。 “我喜欢这种方式,我只单纯的喜欢sp。”余慎抿了嘴角,似乎花了很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句话。 “我也是。” 王彧笑了笑,正巧余慎因为这三个字看向他,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笑直直映射近他的眼睛,触动了他的心。

      “在圈里很少能找到能符合自己的人,从前我每年都要实践个好几回,从最开始的训诫到纯实践,再到现在的半退圈状态,都是因为找不到自己想要的感觉。”

      “或许我们是一类人。” 潜台词就是我们可以试试,处长期试试。 余慎放在旁边的手紧紧握拳,他就是因为这么想的所以才会来讨打,如果是随随便便一个人发现了他的秘密,他不会这么草率。 聊到这里,虽然他们说的话不是很多,但都觉得很舒服,还可以,那么这个话题可以更进一步了。

      “现在来聊聊你不能接受什么吧。”王彧弯了身子,把双手撑在腿上,挂着笑看着余慎。 余慎眨了眨眼,忍着心悸和他对视,说:“sp以外的不能接受,羞/耻度过高的姿势不能接受,暂时就这些。”

      王彧挑了下眉,点了点头。 “那好,和我的差不多。” 说着,他拿出了余慎“悄悄”藏在抱枕下的戒尺,笑眯了眼。 眯眯眼都是怪物,你为什么要笑得这么诡异啊!! 余慎心一跳,连往旁边蹭,远离怪物王彧。 可惜他还没蹭多远就被人一把拉住胳膊,并用力一拉,完美的趴在了人腿上。

      “哥!” “诶!”王彧爽快的答应,忽视人语气中的慌乱,按住他的腰,往翘起的那两瓣挥了两戒尺。 “别动!” 身后的不太强烈的刺痛让余慎立马停止了挣扎,反正他是来找打的,这不是满足了他的愿望吗? ┭┮﹏┭┮后悔了怎么办?! 无解。 王彧看他乖乖的,便把手放在他的腰间,轻松把他的外裤脱下。 余慎哪敢挣扎,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他吸了一口气,拿过一个抱枕,抱住。 王彧看他如此,勾了唇,把戒尺放在一边,扬手。 巴掌用力也是可以把脸打肿的,虽然打在屁股上没有这么强烈的效果,但疼痛也是丝毫不减,更何况,这种肉和肉相碰更多的是羞耻。 王彧的手掌想必就是人们常说的断掌,巴掌抽在柔软的臀上臀肉颤颤,泛起涟漪,虽然隔了层裤子,疼痛还是毫不客气。 余慎疼得直抽气,忍不住小弧度踢踢腿,当然,现在连热身都算不上。 王彧摸了摸被布料包裹的圆润的屁股,肉感极佳。 巴掌不急着打,王彧只是调/戏一般,时不时捏捏,惹得余慎臊红了脸。 “跟我说说,你更喜欢纯实践还是训诫?” 我不知道啊!我喜欢管教是不错,但我也不是孩子了! “啪!”极其狠厉的一巴掌。 “回话!” “啊——” 余慎疼得直扭,被严厉的呵斥吓了一跳,身后威胁着的手告诉他不回答就要受皮肉之苦。 他没想到实践中的王彧气场这么强大,这么凶残,远远不像平时温文尔雅的样子。

      他苦了脸,绞尽脑汁,不确定回答: “可能更喜欢纯实践吧,毕竟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 “好吧。”王彧勾唇一笑,扬起巴掌开始掌掴。 巴掌一下一下往下抽,抽在人挺翘的臀上发出清脆的抽打声,每一下都像是用了全力。

      “啪——”

      “啪!”

      “啪!”

      “啪!”

      余慎疼得直缩肩,嘶哈着气蹬着小腿,但他不敢轻易把手伸到后面去,也不敢躲。 巴掌凌厉,角度刁钻,抽得人生疼。 但是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余慎疼得紧,王彧的手不见得完好无损。 不过三四十下巴掌,王彧的手就一片通红,他随意握了握,点了点余慎的腰: “内裤脱了。” “给你好好来一场实践。” 说罢,他一扬手,“啪!”的抽在臀峰。 “唔啊——”余慎低声痛呼,扭着腰把手伸到后面,红着脸不情不愿脱了裤子。 王彧把裤子拉到脚踝,把人提起来屁股撅高,拍拍手下红红的臀肉,光滑肉感十足,让人欲罢不能。 “把手放在后面。” 余慎听话的把双手放在腰上,一只有力的手握住他的手腕,死死按住。 天啊,就是这种感觉! 余慎激动得不自觉把屁股撅起来,红着脸半是期待半是害怕。

      王彧捏了捏撅起的翘臀,扬手如他所愿狠狠抽下。 巴掌一下一下扇在左臀,通红的五指印被覆盖覆盖再覆盖,清脆的着肉声回响在房间。

      “唔啊……” 余慎皱着脸仰头扭腰,身后那只可恶的巴掌盯着左臀不放,一掌就是一片热辣辣的刺痛,叠加的疼痛使得臀肉变得脆弱,疼痛呈几何倍数增长。 连续不断的巴掌照着一个地方狠抽,余慎忍不住侧着身子,直直抽气,被蹂躏的臀肉冒着热气,疼痛渗入皮肉,火辣辣的一片。 “唔嘶——” 王彧用力将人腰上不安分的手按,手下加了几分力,夹着风抽在已经肿起的左臀上。

      “别动!” “啊——” 余慎眼眶一热,鼻头一酸,眼前便是雾气一片。他疼得咬牙僵着脖子,被那一声呵斥僵住了还在挣扎的手臂,连小弧度蹬的腿都僵了下来。 他紧张的小心呼着气,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全身上下只有屁股被人抽打臀肉的颤动。 可是太疼了!

      王彧根本不放过他的左臀,照着那一块仿佛要将他抽烂似的狠,巴掌一下盖过一下,不停的往下扇。 余慎疼得没法,又想好好实践一次,忍得辛苦得很。 漂亮的手放在通红的翘臀上,苍白的手背引起强烈的反差,王彧用力一抓,大力揉着。 “唔——” 这不是疼,而是另外一种异样的感觉。 余慎扭着身子,不舒服的蹬蹬腿。 “起来。” 王彧一拍,把人拉起来。 “趴在桌上,屁股撅起来。”

      王彧拿起放在一旁的戒尺,继续说,“好好忍着。” “唔。” 余慎下意识缩臀,眨眨眼睛,趁机揉了揉自己热乎乎的屁股,红着脸忍着心悸趴在桌上,撅起屁股。 王彧把戒尺放在他腰上,往下压,脚踢踢他的脚踝,示意他分开双腿。 如此一来,屁股最大程度的撅起来,这个姿势也很羞耻。 余慎把脸埋进臂窝,遮住自己通红的脸。 “注意姿势,屁股撅好。”王彧将戒尺放在他的臀峰,语气严厉满分。 余慎心一紧,紧张的全身都冒起热汗,他咬唇,闷闷回答:“…是…” 戒尺戳了戳比左臀低了两个色度的右臀,扬手便是一下。 臀肉被狠狠压下,泛白红肿,又是一下将人的痛呼打碎,肿起两道红棱。 “啊——” 余慎疼得屈腿,那狠狠的两戒尺比得上左臀几十下巴掌的抽打,清冽的疼在皮肤上炸开,麻麻的刺痛很是难忍。 王彧再次压下他的腰,让屁股撅起来,他把戒尺放上去,满意的看到人儿缩紧臀肉。 “姿势呢?” 他语气淡淡的,带着不可忽视的冷气和威严,余慎简直跪了,紧绷着身子撅起屁股。 

      “啪!”

      “啪!”

      “啪!”

      “啪!”

      “啪!” 一连五下抽在臀腿间,肿起一道深红的棱子。 “啊——” 余慎疼得直跳脚,狠狠的拍着地板,臀腿间强烈的刺痛许久不能缓过来,那种嫩肉被抽的感觉,他绝对不想挨第二次! 尽管如此,他也不能否认,此时此刻他是享受的。 王彧拿着戒尺重重一按余慎腰间,转身,一只手臂压着他的腰窝,一只手臂高高扬起,破空抽下。 “嗖啪——” 狠厉的戒尺尽数抽在右臀,将臀肉抽得通红。 “呃啊…” 余慎疼得恨恨锤桌子,咬着唇泪水啪嗒啪嗒滴在棕色的桌子上,留下一片水渍。 腰间的手像是一座小山,压得他动弹不得,这种被制压的无助感惹得他心慌,可况那手的主人还不停的挥着戒尺。

      凌冽的戒尺夹着风,“嗖啪——”抽在光裸的肉上,深深地压扁臀肉,泛白弹起,肿胀。 这种只抽打右臀的痛苦比刚才还要让人崩溃,毕竟戒尺是木制的,不像手掌那么柔软。 戒尺不停,直直抽在红肿的臀上,一下一下,从臀峰到臀腿亲密的挨了个遍。 “呜呜啊——” 余慎疼得无法,死死跺着脚,紧绷了大腿,可是缓解不了屁股上的疼半分。

      而当他每缩一下,每挣扎一下,腰上的手就会加一分禁锢他,身后的戒尺就会加一分力警告他,抽得他脑子发晕,眼泪直流。 “疼吗?”王彧问。 红褐色的戒尺帖紧臀肉,随时有抬起来抽打的趋势。 “呜呜疼疼疼疼!” 余慎泪流满面,抬手一抹眼泪,小鸡啄米般不停的点头。 那止不住的哭腔让王彧弯了弯嘴角,他用戒尺蹭了蹭红肿的臀部,扬手破空而下。 

      “嗖啪——”

      “啊!” 余慎一弯腿,仰着头不住地哭。 “还受得了吗?” 话落,一戒尺狠狠的贯穿整个臀部,留下一道冒着热气的红棱。 “呜呜····” 余慎哭着摇头,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听起来可怜极了。 很显然这是在嘲讽他第一次的实践,姑且算是实践,但这次他是真的受不了了,屁股的伤能让他疼上好几天! “说话!” 又是一戒尺,紧贴着刚刚的那道痕迹,浮起一道肿痕。 “呜呜受不住了——” 戒尺慢悠悠的在臀腿间拍拍,余慎怕得一缩,哭声又大了些。 王彧按着他腰的力道加了几分,戒尺便在臀腿间“啪!啪!啪!”落了三下。 “呃啊——” 余慎挺起背仰头用力握着拳头,一会又脱力般的趴在桌上哭,恨恨的锤了一下,以痛止痛。 他抹了把眼泪,吸了吸鼻子,带着厚重的鼻音和服软的语气对身后的人说: “别,打了,我真的受不住了,这次是真的!”

      他放了戒尺,勾唇小弧度的一笑,巴掌在冒着热气的臀上揉揉捏捏。 余慎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但身后的手确实又揉得他很舒服。 “穿上裤子吧。”王彧轻轻拍了拍手下的红臀,“藤条就先放着,以后慢慢来。”

      余慎红着脸穿好裤子,这次再也不说什么欲求不满了,屁股上一突一突密集的疼让他已经满足了。 不过他也注意到了王彧的话,“以后慢慢来”,对啊,反正是邻居,以后慢慢来吧。 “时间也不早了,你喝点水洗洗,过来帮我做饭吧。”王彧笑着撩了撩余慎湿漉漉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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