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那年我辍学来到高雄,在港口码头做搬运工。平时无聊的日子里,偶尔去小赌场里玩一玩成了唯一的消遣方式。有一年的中秋节,下午码头给工人们放了半天假,我和几个工友走了两个多小时才来到城北一家名叫黑虎的赌场——全高雄最大的地下赌场。已经临近傍晚,场子里早就已经灯火通明,一张张赌桌前围满了人,各种吆喝、呐喊声嘈杂地充满整个大厅。我和工友一会儿就分开玩了,其实我们这种十五六岁的少年,根本没钱在这种大赌场里挥霍,来这里更多的只是为了长长见识。我在靠近角落的地方找了张安静的桌子,这张赌桌上只有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玩牌,旁边的我成了唯一的观众。那女人大概20岁出头,很漂亮,上身穿着鲜艳的红吊带,下身是纯白的紧身裤,化着艳丽的妆,嘴上叼着一支香烟,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性感。
男人的穿着倒十分普通,戴着金丝眼镜,长得也斯斯文文。我连续看了好几轮,女人的牌运十分不错,一直都在赢。正在我羡慕她的好运气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阿丽,你可不该在这里出老千。”我转头望去,一个脸庞黝黑,鼻梁上带着一条刀疤,黑背心外露出结实肌肉的男人正站在我边上,盯着被称作阿丽的女人。“哎呀刚哥,您开什么玩笑呢,我怎么敢在您这儿出老千啊。”阿丽笑着回答道,看起来底气十足。“呵呵,你又不是没干过。”刀疤男上前一步,抓着阿丽的胳膊把她一下子从椅子上提了起来,阿丽的脸色顿时大变,她原来坐的位置上,赫然露出一张明晃晃的黑桃A。刚哥嘴角噙着冷笑,“这回没什么说的了?”那双锐利的眼睛盯着阿丽“那就跟我走吧,规矩你知道。”说完转身离开。阿丽犹豫了两秒,带着不情愿跟了上去。刚哥回头看了一眼我和那个眼镜男,“你们也跟上来吧,做个见证。”我看见阿丽听到这话时脚步明显停顿了一下,但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我们跟在刚哥身后,穿过大厅,又拐了好几个弯,来到一间隐秘的小屋子里。这是一间略显狭小的台球室,除了一张球桌和几个沙发就没别的设施。刚哥看了我和眼镜男一眼,“你们俩不用说话,看着就行。”我们被他的气势吓得也不敢说话,老实地点了点头。刚哥没再理会我们,看向阿丽,指着那张台球桌“趴上去。”我突然想起来这个叫阿丽的女人是谁,我们城南挺出名的一个女混混,据说没事就来码头上捣乱的那些小太妹全都是她的手下。不过和一身黑道气息的刚哥比起来,她实在是算不了什么。听了刚哥的话,阿丽默默地走到台球桌前,弯下腰,身子趴到球桌上,挺翘的屁股撅向我们,在白色的紧身裤里撑起一个饱满的弧度。刚哥从腰里解下一条皮带,对着空气抡了两下,发出“呼呼”的声音。“把裤子脱了。”这次阿丽没有动,朝我的位置望了一眼,转头哀求地看向刚哥。刚哥没说话,径直走到她身后,掀起她鲜红色的吊带,然后双手伸进裤子里,向下猛地一拽。“嗯…”她没敢反抗,只把头深深地埋进臂弯里,露出来的光屁股高撅着,两条长腿紧紧夹在一起。
看着阿丽光溜溜的屁股,我不禁回想起了幼时看到的三婶那场家法。不过不同的是,三婶充满了成熟女人的魅力;而阿丽洋溢着青春女郎的气息。就在我出神时,啪!刚哥的皮带毫不留情地抽在了阿丽高高撅着的屁股上,她整个身子往前一倾,一条从左到右横穿整个屁股的红痕浮现出来,她紧咬着牙没发出任何声音。啪!又是一皮带狠狠扫下,阿丽脸上露出十分痛苦的神色,可仍旧强忍着不肯叫出来。啪!这一下听起来格外清脆,狠狠地抽在了阿丽的臀峰上,她身体再次往前一倾,伏在球桌上,来回踢动小腿,白嫩的屁股上道道红痕清晰可见,就是倔强地不喊出声来。啪!啪!啪!!黑色的皮带连续三下打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抖出好几波臀浪,“啊嗯……”阿丽忍不住呻吟出来,痛苦地轻轻扭动屁股,想要舒缓上面的疼痛。啪!啪!啪!!又是连续三下毫无规律的皮带抽下来,她整个人都在微微摇晃,挺翘迷人的屁股被打成了淡淡的浅红色,“嘶——”阿丽倒吸一口凉气,努力撅起屁股,铁了心要不出声地熬过这次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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