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天,也是让人感觉到了那一种令人不安的气息。四月的晚上,淅淅沥沥的小雨也是突如其来的,这倒是让人防不胜防。”
“可惜不是白天呢,浅看晓雾远似近,细雨绵绵清茶抿。”
“阡陌依旧那样的诗情画意,这一点影妹自知不如啊!”
“晓看天色暮看云,影妹怕是忘记了上一次的树枝适合滋味吧!”
“娇背轻道三下,俏臀但浅微红。岂不是拜汝所赐否?”
“影妹三分玩笑七分嗔,若非你棋力不到家,怎会像紫菁一般。”
“眼见得细雨西散,你我再弈如何?”
“彼时一弈,浅陌以一子而胜,虽然拿到了《发阳论》,然终归心里面不服吧!”
“影妹的戾气重了些吧,归入门下数年,眼见得其他姐妹纷纷学有所成。虹姐善书,飘洒自如;竹姐善画,春水碧于天,画船听雨眠;菁姐善琴,曲若北方佳人,倾得公子又倾城。影知不敏,故而未懈半分”
“也是吧,我确实待影妹严苛了些。稍有不慎,家法是免不了的。或竹鞭柳枝,都是不曾少过的”
“上一次也是今天般的细雨吧,十七下竹枝,十七道伤痕,现在还未曾完好。”
“终究还是一子而败,今天用何?”
“阡陌早已知晓,为何多问呢?”
“依然是十七下,沾了水的柳枝也留下了一分的凉意,又似多了分凌厉。”
“阡陌今日怎给我上药,往日不都是竹姐吗?”
“今夜已深了,听雨阁还有些路程,就竹音轩安歇吧!”
“男女授受不亲也,往日的姐姐受了再重的家法,阡陌亦未曾如此,今怎破了规矩”
“如若觉得少了些,可增补一二。”
“可也,你还来真的啊?”
“妹妹,夜已深,已是一天,江边湿气重,别坏了身子。”
“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
“你,不辞而别,可曾安好?”
“伊人不知几时归,我只做的出上阙,你,可愿教我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