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早上刚六点半,辉泽已然推开了门的时候,惠子仍在酣睡。
大抵是昨天的“教学”让女孩精疲力竭,菊|花中的姜条又格外磨人,惠子折腾到很晚才沉沉入睡,这屋也没个闹钟,于是,有了这一幕。
辉泽并未叫醒熟睡的少女,反而贴心的将空调温度调高了些,让女孩睡得更舒服。
恶魔就是噩梦,怎会无缘无故的发善心。
调好温度的同时,打开了一旁的计时器,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开始处理工作。
计时器安静有又尽职的工作着,今日惩罚的轻重,就看它了。
惠子悠悠睁眼已是早上八点多一些,其实按昨天的运动量以及入睡时间这已经算早的了,但辉泽不会考虑这个,他只知道自己作业走前布置的“任务”惠子没有做到。
女孩睁眼看到男人的那一刻,满心满脑只有两个字,完了。
努力平稳那颗因紧张似乎要跳出来的心脏,惠子走到男人身旁跪了下去。
辉泽看到了,没说什么,似乎只是养的小猫小狗过来打个滚撒个娇一般。
膝盖是坚硬又脆弱的,打架的时候你能用撞膝将人撂倒,罚跪的时候,你三五分钟就跪的摇摇晃晃。
“跪不行了?起来吧。”
惠子没动,“主人……”
“既然叫我主人,那为什么不听话呢?”
惠子赶忙从地上站起,起的太猛,膝盖又不听使唤,腿一软人竟往前栽去。
咚的一声惠子摔在地板上,膝盖二次受伤,疼的惠子眼泪直往出冒。
抬头看看辉泽,而那人也正看着她。
她承认她刚刚有一丝期望辉泽能拉她一把,或者起身将她抱入怀中。
然而他什么都没做,起身的动作都没有,只是支着下巴看戏。
是啊,他是主管,干了不知道多久,见了多少漂亮姑娘,又怎会将一个普通的她视作例外。
昨夜的些许温柔,只是他的习惯罢了。
惠子低头隐藏眸中那点受伤,“主人,惠子睡过了头,请您责罚。”
辉泽笑了笑,看了眼计时器。
“一小时四十二分,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你觉得,怎么罚好呢?”
无论什么情况下,让自己量刑都是最难的,惠子低头不语,但辉泽没想着么放过她。
“不回答,那就继续记着,等什么时候想明白了,我们再开始。”说罢视线就又回到了电脑上,不再搭理一旁的惠子。
初来乍到的女孩哪里懂该怎么定,但这皮球踢回去显然不行,毕竟他们的地位,不对等。
女孩咬咬嘴唇决定从昨天经历的里面挑,“姜…用姜行吗,主人。”
辉泽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你觉得,这足够惩戒你这浪费一小时五十分钟的错误吗?”
“可是,主人,惠子真的不知道该怎么罚。”
惠子被欺负的要哭,辉泽看着无措的女孩,想也问不出什么,那便罢了。
“去把自己清理干净,然后把床头抽屉里的夹子拿过来。”
辉泽难的松口,惠子不敢拖沓,小跑着拿了过来,哪怕知道这东西会拿来对付她自己。
夹子不大,都是金属的,款式很简单,没有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只是一盒普通的夹子。
惠子的衣服被一点点扒下,双手抱头,脚尖分开点地,呈大字型。
冰冷的夹子触及皮肤,女孩微微瑟缩,却不敢躲避。
胳膊里侧,乳头,音唇,还有大腿内,一个又一个小夹子折磨着细嫩的皮肤。
辉泽取来一只鞭子,由上好的蛇皮制作而成,韧性极佳。
几声破风声响起,洁白的背部上多了鲜红的印子。
杂乱无章又有着别的美感,当然,这主要归功于这美背,皮肤光洁无暇,蝴蝶舞微微凸起。
鞭子上下游走,欣赏着这美丽的景色。
惠子咬着牙保持平衡,天知道那鞭子有多疼,不过几鞭已经咬的牙齿发酸,而且她清楚,辉泽没动真格的。
男人有些诧异,小姑娘看着瘦瘦弱弱还挺能忍。
但他想要她坏规矩,她就必须得坏。
果然,鞭子贯穿整个后背,惠子疼得前倾差点跌倒。
多亏多年学舞才稳住了身子。
不过在辉泽这,跌倒和前倾都差不多,总之动了。
“你说,怎么办呢?”
惠子吓得发抖,只能不停的道歉。
辉泽笑了笑,“算了,念你不懂规矩,我就不计较了。”
老油条就是老油条,本就是他有意为难,现在成了他大方的不计较了。
单纯的惠子哪里会想那么多,只觉得男人真是个大善人,不停的鞠躬致谢,心里还有些甜丝丝的。
辉泽吩咐惠子去在墙边站好,双手扶墙塌腰撅臀。
昨天打的不重,但是新人不抗揍,恢复也慢。
于是马鞭肆虐的时候,原来只剩红印的地方又去烈火烹油噼里啪啦的炸了起来。
辉泽像是个无情挥鞭的机器,只是连续不断的肆虐着那方寸软肉。
无助的少女趴在墙上哭泣,姿势早变了形,紧紧的贴着墙想要减轻几分痛苦又被身后的行刑者用马鞭敲敲腿侧恢复原样。
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被夹子夹的地方因为时间过长都发了紫。
原想着用鞭子一个个打下来的辉泽看着哭成累人儿的小姑娘也心软了一把。
可即便是用手取掉也让惠子又掉了一地金豆豆。
身上被夹过的地方一碰就疼,辉泽想帮惠子上点药,奈何女孩挣扎的厉害惹怒了辉泽。
索性拿来麻绳直接将人捆了。
躺在床上,双腿分开呈M形,双手绑在床头,胸前两处被绳子勒的更加凸显,刚被责打过的桃红压在身下隐隐作痛,不过都比不上那淤紫被揉弄得痛苦。
本来夹得就是嫩肉,经过一番凌虐更是敏感。
辉泽的双手一碰惠子就疼的直哭,泪眼朦胧的少女微微瑟缩着身体祈求着男人。
若是个正常人可能会心软,但会如此这般折腾人的怎会是常人?
一句句“不,不要,求求你了,别碰。”
更激发了男人的欲望,药膏挤在手心融化,半点谈不上温柔的覆上伤处细细揉弄。
“呜——”少女的祈求变成了呜咽,身上的痛化不开也躲不掉,只能用眼泪来表达自己的情绪。
上完药辉泽也玩够了,没再折腾这可怜的小姑娘,让她躺一会下地训练跪姿和爬行。
两者最基础也最要求美感,毕竟都是lsp,刑和器具可能受众小,但一个跪姿规矩爬行柔美的少女谁不爱呢?
细细的皮革项圈戴在了惠子那一手能掐断的脖颈上,别问为什么这么说,如果你看得到那项圈下的红印自然知晓。
皮革链条一端握在男人手里,一端固定在那项圈前的金属锁扣上。
跪地,两腿并拢,身体前伏,额头点地,两手置于地上,臀部高耸。
辉泽拉了锁链,惠子疑惑的抬起头。
清脆的一巴掌打得惠子有些懵。
“让你抬头了?”
S这种生物有时候霸道的不讲理,但你无可奈何,只能宠小孩一般顺着。
小姑娘低下头,两腿被男人略微暴力的踢开,“矫情什么,好好的露出来。”
清凉的风拂过,身下凉飕飕的感觉让惠子羞红了脸却也不敢动。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辉泽不知拿了什么过来,脚步声到了身边尽没了动静,犹豫几番惠子没抵住好奇心诱惑转头看了眼。
“惠子的好奇心还真重呢,调教的时候,要把自己彻彻底底的交给我呦,像这样偷看可是要狠狠罚的。”
辉泽说的轻松又欢快,惠子却怕的要死,毕竟狠罚,今早才体验了一番。
一股凉凉的东西滴到身后,辉泽带上手套揉弄着扩张。
阴|唇是微微发黑的颜色,那是少女成熟的标志,小菊|花紧张的一张一合,当手指略过敏感地带,趴匐的惠子也是身体忍不住的微微颤抖。
“惠子试过三洞齐开吗?”
惠子没试过,但她听过,之前谈的男朋友玩的比较花,所以她知道不少也玩过一点,但男友心疼从未这么狠心折腾过惠子。
“没……没有。”
“惠子不说我都忘了呢,应该怎么称呼我呢?”
意识到说错话的小姑娘有些紧张,“主,主人。”
啪,有力巴掌落在烂红色的娇臀上,引得惠子一声低呼。
“要说回主人哦,知道了吗?”
“回主人,惠子知道了。”
不得不说,如果抛去辉泽的手段,那他还真是个温柔又耐心的好男人,可惜,不过是伪装出来的恶趣味罢了。
润滑液用的差不多了,已经被前任开发的后|穴直接插了一只两指粗的水晶羊具进去,动作有些粗暴,惠子不由夹紧了腿,被辉泽抽了几巴掌又乖乖恢复姿势。
主要就是那紧致的不容一指的小菊|花。
将拉珠涂上满满的润滑液,从小到大一颗颗的往里塞又往出拽,越往后惠子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就越厉害。
最后一颗大约核桃大小,惠子求了很久让辉泽放过她,上一颗就觉得极要坏了,但是辉泽没有理少女的哀求。
开玩笑,每个女孩一难受就求求放过那还调什么呢?
自己选的不是吗?
不管有什么苦衷,总归是借了公司的钱,他们也拿了劳务费就要好好办事。
最后一颗推进去后两个洞都被填的满满当当的。
稍微一动体内两个玩具碰到都有一种让人娇|喘的感觉。
将水晶羊具拔出换成电动假羊,然后又将一颗跳蛋塞入小菊|花。
塞得时候惠子菊|花的褶皱都被撑展了,小姑娘哭的要死要活的,不断的哀求,奈何辉泽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主。
开始都只调了基础档,辉泽也解了腰带露出早就抬头的欲望。
拉着锁链将惠子的头拽起来,按在自己的欲望处,惠子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女孩,忍着身后的异样舔舐起了辉泽的欲望。
不一会儿辉泽按着惠子的头示意她吞下去,另外不忘两身后的两个小玩具档位调高。
身后阵阵异样越来越强,惠子的吞吐变得无力,被辉泽发现偷懒后拿起马鞭抽在身后,惠子疼得呜咽一声找回几分清明继续努力“干活”。
她知道只有辉泽满意了,她才能停下歇息。
身旁的辉泽享受着少女的侍奉内心感概,这个女孩有几分聪明,不硬刚,肯服软,懂进退,想教出来还算比较容易。
要碰上那种宁死不屈的还真有些棘手,虽也能调出来,但终归是费工夫。
终于在辉泽第三次释放后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
此时惠子也早已浑身瘫软,却倔强的支撑的跪趴。
哪怕地上有软垫膝盖也有些淤青泛紫。
辉泽牵着惠子的链子让她爬行着随她进浴室。
路上不忘指点,腰塌下去,屁|股撅高。
洗完澡的惠子被抱回了床上,上了些药让她养养膝盖。
毕竟以后用的多。
就折腾这么一阵,三个小时没了。
少女在一旁侧躺着休息,辉泽在一旁处理起了公事儿。
累瘫了的惠子基本上沾着床就睡着了。
十二点午餐被送到办公室,辉泽将人叫起来吃饭,惠子看着一人三菜一汤一主食有些惊讶,伙食还挺好。
辉泽看出了少女的震惊,“吃吧,调归调,但工作以外公司从不虐待员工,不吃饱下午可没力气被折腾。”
不过吓唬归吓唬,毕竟惠子今天是真的伤痕累累了,下午只是简单的让她适应绳|缚,累的主要是辉泽。
在几个简单的姿势以后,惠子就被吊起来挂在了那,辉泽则跑去继续处理手头的事儿。
不时捏捏眉心叹气,“早知最近工作这么就不接这活了。”
然辉泽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但本着对惠子负责的态度还是要隔一会儿检查检查惠子的情况,以免勒紧了血液不通出现意外。
接触了点绳|缚发现惠子没什么太大的反应也就放她在一旁玩。
反正绳|缚主要是调|教者来,被调的只需要略微适应就好。
惠子光着身子是在别扭,在一通撒娇后获得允许穿了一身比较保守的女仆装。
说是保守也只是勉强能遮住三点罢了。
调|教结束,穿好衣服两人就都出了内室,等着公司专用的清理人员来收拾残局,消毒工具。
不一会儿办公室变成了。
辉泽一身正装在办公桌前处理事儿,惠子穿着女仆装,身上肉眼可见的青紫和身后的红|肿在办公室左扒拉一下,右扒拉一下,不时站在落地窗前看看风景。
恰好这时辉泽抬头,看着女仆装的小姑娘逆着光站在窗前,突然觉得落地窗不用还挺浪费。
转念一想,今天就暂且放过她,明日再用也不迟。
大大的落地窗前,少女赤身裸体的跪撅着,身后顶着一把檀木戒尺,颤颤巍巍的。
远处逆着光看不大清那花园的秘密,平添几分诱惑。
“咚咚咚”
“进”
“总管,经理找您。”
“好,我马上过去。”
半个小时后……
女孩实在有点撑不住的时候。
会议室门被推开,惠子一惊戒尺啪嗒掉下来。
却没有得到预想中的责备,而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惠子酱,你收拾一下,辉泽总管紧急出差了,走之前说你能接片了,快点啊。”
那女孩说着还扔进来一套制度。
咔哒一声门被关上,惠子对这一切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接受无能。
明明三天前她才来到这里,可是听到辉泽走了还让她去接片居然有些心碎。
倒腾半天才穿好衣服,两三天没穿居然还不得劲起来,关上办公室门的那瞬间,那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席卷全身。
好像只是做了一场梦,又好像现在才是梦。
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遥远。
她甚至忘了路该怎么走,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拍片的地方。
这是一栋独立的小别墅,比其他的几栋楼小不少,也离得选的多。
一进大厅就是一堆的人影,原来有人在这里取景。
她看着一个娇小的黑发女孩赤身裸体的被吊在大厅的天花板上,身后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魁梧的男人拿着鞭子在她的后背作画。
女孩的哭泣和惨叫没能换来一点怜惜,只有无情的责罚。
一旁的导演和摄像尽职尽责的调着镜头,摄影助理则适时的递上后续拍摄的“道具”。
其实对女孩来说,更应该称之为刑具。
她愣在那里看了整整十分钟。
直到女孩被解开放下来,一旁待命的医生上去为她检查身体,摄影助理上去为她披上一条摊子。
刚刚无动于衷的导演也过来夸她这条不错。
凶神恶煞的施刑者摸摸她的头称赞她是个勇敢的姑娘。
那女孩也虚弱的笑着回应。
一时之间惠子分不清刚才耳朵边充斥的惨叫是演的还是真的。
说是演的,看她的状态也不像,那鞭子确实是扎扎实实打身上了,被吊的脱力也不像演出来的。
一个人真的可以接受别人对自己施暴,还能在结束后与人像朋友一样相处吗?
好像可以,如果那个人是辉泽的话。
想到辉泽,惠子的眼神都暗淡了几分。
这时人终于散开有人发现的不远处的惠子。
金发碧眼的男子一步步朝着惠子走近,“没见过啊,新来的?”
“嗯。”
男人对她起了些兴趣,“谁那的?”
惠子不认识眼前的人,但是也不敢轻易得罪,只是点点头。
“辉泽主管”
男人显然认识辉泽也没太为难,“辉泽啊,啧,他喜欢的类型倒是常年不变。”
男人还想说什么,导演叫他补几个镜头,简单打个招呼离开了。
惠子找了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工作人员问了路去找这栋负责的主管。
刚走到办公室门前,门并没有关,里面坐着个大腹便便的秃头中年大叔。
看着倒是面善,笑眯眯的。
“渡边惠子?”
“是的。”
“条件不错,这些是最近安排下来的本,选一个吧。”
惠子有些犹豫,接了,就代表要和其他的男人亲密接触,这是必不可少的。
本来她来之前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又不是没男朋友,忍忍也就过去了,所以之前在另一边也能勉强配合拍摄。
可是在辉泽这三天的“培育”下,她一时无法接受和另一个人做些亲密的事情。
可要是不接,她就无法还债要永远被困在这里。
不过如果能和辉泽永远在这,她倒也是愿意的,可是辉泽呢?
犹豫再三,主管看她愣在那,贴心的询问,“怎么,没有合心意的吗?”
惠子嗫嚅着,“一定要接吗?”
主管仍旧笑眯眯的,并不意外,“你不想接片,就想在这待着?”
惠子点点头。
主管笑得咧开了嘴,似是笑她的孩子气,“惠子,公司不是做慈善的,要你们就是要赚钱的,你觉得,能白养你们吗?签合同的时候你没看吗,培训后开始接片,你不选,那就公司给你选。”
是啊,天上哪来的馅饼,谁会无缘无故的白养你。
抖着手拿过一踏剧本,不是炮机就是强高,唯一无性的剧本是玩刑的。
双膝跪地分开,两手束在一起高高吊起。
蛇皮长鞭游走在少女的胴|体上,携着破空声缠上又松开,留下一道道红痕。
痛呼被口球堵在喉咙,只能发出点呜呜声来表达痛苦。
只是那执鞭人不是辉泽,不会对她放水。
眉目英俊的男人看着面前的满是伤痕的作品泪眼朦胧,柔顺的长发被汗水浸湿了发梢耷在肩头甚是可怜。
“还真是个可怜的小美人,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呢。”
嘴上说着不忍心,手里的鞭子可没迟疑,一鞭横贯胸前的玉兔,留下鲜红的印记。
临近结束,那男人坏心思的将折起来的鞭子往惠子的下面探去,轻轻拍打那处娇嫩。
看着惠子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摇头,想求饶又说不出话,男人忽的笑了,“这次放过你。”
片子结束,惠子像从水池里捞出来一般浑身冷汗。
刚才那幕本上并没有写,但公司并不限制自由发挥,只要拍出来效果好也可以。
而且她当初填的表单后面加上了可以接受师父的性器官施虐……
那还是因为辉泽的鼓励。
一旁的随组医生上来检查一番只说有些脱水,身上的伤看着狠,擦药养两天就好了。
惠子拿着药拒绝了男人给他上药的请求回了宿舍。
从辉泽走后这两天搬了回来,跟室友也渐渐熟悉,也了解到之前没见到的空床位女孩跟她之前差不多,也是被调|教师领走同居了。
一般情况是一个调|教师负责三四个女生,至多五个一起调|教的,而那个女孩儿和她一样被单独带走养在身边。
这种有个好处就是,如果合得来就可以签专属协议,将日常片段录下做成一个专门的栏目,内容按具体项目定价来抵消债款,也可以接片,不过得等她的调|教师得空来拍。
起码不用频繁换不熟悉的人拍摄,有固定搭档,受罪也少些,毕竟很多本都是定制的,怎么折磨人怎么来,很不错了。
很巧的是,今天那女孩儿回来了,她是某罗的姑娘,长相可爱身材娇小声音也软软的,两人搬来那天没见着,今天是第一次见面。
互相自我介绍一番,女孩叫安娜,父母双亡是被人贩子卖过来的,开始也抗拒过,后来被打服了。
因为身材外貌的问题,深得一位调|教师喜欢,被带走着签了协议,以后只跟那一位搭档拍片。
这些室友给她讲过,但第一次了解具体的情况。
原来只有高级调|教师可以绑定专属,每位高级调|教师手里都有名额,可以选一个人做自己的专属,当然这也需要女生点头同意,期限默认到女生离开这里,调|教师中途可以提出解约然后绑定另一位,但一年只能换一次。
而女生不可以单方面解约且被绑定后只能与一人拍摄,也只受一人支配,可以算调|教师的私有物。
安娜是回来取东西的,前一周前她惹主人不快被赶回来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回去了,刚好没碰死上。
要不是落下了手链今天过来找估计还见不着呢。
惠子看着安娜有些羡慕,专属的话,辉泽应该也可以吧。
可能是年轻恢复的快,第三天身上的伤痕已经看不太清了,医生检查过后又开始给她安排剧本。
可惜这次没有那么好运恰好有无性剧本。
且到她手机只有三个本,一个按|摩指奸强高,一个多人运动,一个电击后运动。
……
过来给她送剧本的显然没什么耐心,看她半天选不出来,直接抽走两本,“我还要去给别人发好吗?都一样,都在你填表的可接受范围内。”
说完就关上了门,没给惠子反驳的机会。
惠子看着手上的按|摩剧本欲哭无泪,又安慰自己,只是按|摩,不会真的发生什么。
拍摄那天看到了她的搭档,褐发棕瞳,脸上有圈胡子但是修理的很整齐,笑起来温温柔柔的。
剧本大概是她扮演被朋友恶作剧诓骗来按|摩的无知少女,来到这个非正规按|摩基地,按|摩师是专门为性冷淡或得不到满足的女子服务的,他手上带着摄像头,用灵活的手指指奸这个无知的少女,最后将成片送给女孩。
不得不说男人的技术很不错,惠子只要趴在那里享受就好,但是手指探入那一刻惠子有些抗拒开始挣扎被男人力量压制了下去。
她是真的抵触,导演却觉得演技还不错。
一番折腾惠子被男人灵活的双手送上天堂,一次两次三次直到女孩儿再也承受不住开始求饶。
片场安静的只有手指穿插花瓣的水生,无人回应,按|摩师温柔的抚着她的后背,“我可爱的女孩儿,好好享受。”
惠子无力挣扎瘫软在床,任由身边这个温柔的按|摩师将她送上高|潮。
恰好辉泽回来,来片场视察。
录制结束,惠子睁开眼就看到人群中不太显然的辉泽,抱着手臂就那么看着她。
惠子赶忙穿好衣服下地却腿软的站不稳倒在了按|摩师怀里。
男人笑得温柔,“这么喜欢我的按|摩吗?下次来还找我,我是七号技师。”
什么七号技师,都扯犊子,他是这里的调|教师,这么说不过逗惠子玩。
但现在惠子哪有心情跟他闹着玩,说了一句我还有事儿,跌跌撞撞的跟着辉泽往外走。
“这种本挺抢手的,能到你手里,看来川风君还是一如既往的偏爱新人啊。”
“主人,我……”
辉泽满不在意的笑笑,“你已经调|教结束了,不用叫主人。”
惠子还想说什么,忽然走廊另一头传来一声悦耳的女声,“辉泽君,你好了吗?我的表填好了。”
循声看去是一个标标致致的校花级别的没人,肤白貌美,清纯干净,声线甜蜜。
“好了,你合同签好了?以后可不能接触别人了。”辉泽一边半开玩笑的逗着,一边朝那女孩儿走去。
“当然啦,不是早就说好了,我成年就来你这,你照顾我嘛。”女孩子甜腻的撒着娇,说的话却让惠子心碎。
她忽然明白那天听到那人说的话,辉泽喜欢的类型常年不变是什么意思。
她本想着人不都差不多,就是莫名的喜欢一个类型,没什么大不了。
原来是辉泽有喜欢的人,而她与这女孩儿同一类型,她啊,不过是个替身,那三天,也真是就是一场梦。
远处是辉泽指着少女的额头弹了一个脑崩,满是笑意的威胁,“说了多少次,来了就叫我主人,小心我收拾你。”
女孩儿毫不惧怕,“略略略,你才舍不得。”
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惠子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靠着墙支撑了一会儿,又无力的滑坐下来。
走廊人不多,来来往往也不会在意一个女孩儿蹲在那哭,因为太常见了。
为情,为伤,为命运不公,什么都有,可是哭能怎样呢?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就发泄一下情绪,那就随她们哭去吧。
惠子哭够了,站起来觉得腿有些麻,就这么一瘸一拐的去了主管办公室又接了一本片,她现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不想再待在这了
主管按着没让她接,说状态不好,拍不好耽误时间,先回去缓一缓吧。
临出门主管叹息一声,“跌入深渊啊就得自己往上爬,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因为他能拉你走一段,可一但松手你就又得摔回去,何必呢。”
是啊,她把所有人希望都押在了辉泽身上,可辉泽凭什么要拉她上去呢?
她除了身材和美貌一无所有,而他作为主管怎么会缺女人。
哪怕是童话世界里的王子看上灰姑娘不也是因为灰姑娘穿着华美的礼服坐着南瓜马车穿着水晶鞋不是吗……
后面的日子,只要有身体能承受的剧本就接,接了伤,养好又接,花了两年多时间总算还够了债,能离开这个让人伤心的地方。
走出庄园大门的那一刻,回望这个住了两年多的地方,一时感概万千。
两年多的时间她早就不是那个青涩好骗的小姑娘了,这两年也和别的人发生过关系,产生过感情,可是想起那三天的暧昧,还是有些不甘心。
也许这就是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人心啊,从来都不讲道理。
不甘心又怎样呢?只能是接受,释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