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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府别院 (转载自痛快天空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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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华灯初上,安家别院后角门处静悄悄点了两盏大红灯笼,上贴两个双喜字,片刻后,抬进一顶披红挂绿的小轿,里面坐着一个娇媚无比的妙龄女子。那女子身着凤冠霞帔,描眉点鬓,却是个新娘子的模样。
        轿中人儿正是春月楼当红的姑娘玉卿,三日前被安老爷赎了身,娶做第七房姨太太,安置在红姑巷吉祥胡同的别院中。
        这别院却还住着一位姨太太,便是五姨太兰缃,这兰缃深得安老爷的宠爱,因与正房太太不合,故才搬出祖屋,在这吉祥胡同的别院中另起炉灶。虽是如此,安老爷却鲜少回去祖屋,经常在这别院落脚。
        玉卿心里暗自发誓,一定要与得宠的五姨太搞好关系。五姨太是老爷心尖儿上的人,如果有她提携,自己自是在老爷面前有甜头吃。
        等下了小轿,进了内堂,由老爷掀了盖头,按理是该给五姨太奉茶的。玉卿的陪嫁侍女可儿早捧了上好的碧螺春,由玉卿跪在地上,双手奉上,玉卿略微抬眼瞧着,那五姨太确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她身量纤纤,体态婀娜,细眉弯目,眼角还生着一颗小小的红痣,面如白玉,顾盼生情,倒像是从画中走出的蓬莱仙子。却不料五姨太身边的婢女见她窥视抬手便是狠狠一个嘴巴抽下来,把玉卿凤冠打的歪落下来,半边脸簌簌发麻。

      玉卿一愣,还未回过神,五姨太却先发话了:“玲珑,好个逾越的贱奴才,那是你七奶奶,怎的进门第一天,老爷还没动家法约束管教,你却先动起手来!”虽是呵斥婢女,眼睛却一直睥着玉卿。玉卿心里发凉,知道五姨太不是个好相处的,也知道老爷娶她不过是一时兴起,并非有什么真感情,于是铁下心来,硬起心肠,也不管什么面子体统,她本是青楼出身,虽是头牌,一犯错却还是被龟奴老鸨脱光了衣服露着白生生的打屁股按到春凳上挨板子,大厅中人来人往,任谁花了银子进来都能看到。若惹恼了妈妈,还要脱得赤条条用红绳绑住手腕吊在梁上,由两个小婢扯开双腿,被客人用那宽宽的牛皮带狠抽白花花的sao nai子跟yin洞,打完之后,趁着骚腚紫红滚烫,翻倒在桌上便要挨入,有时yin洞被打的肿胀不堪,实在**不进,便被扒开屁眼,由那淫根冲锋。现入了安府,摆脱了那人人打个个睡的境地,便是低三下四却又何妨?

        那玉卿一咬银牙,将周身衣物尽都脱了,赔笑道:“奴家今日入府,不自己请罚便已是大错,怎能怪责主母身边的姐姐,奴家自己从春月楼带了一套刑责器具,希望姐姐平时多多调教奴家,若奴家有错,万万不可轻饶。”

      五姨太微微一笑道:“果然是窑子里出来的姐儿,忒有规矩,不过今日是你与老爷的新婚之夜,怎么立威还是老爷说了算。你是窑子出身,睡过身子必定是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恐怕一日不让人捅两下便心痒难耐,这骚媚之气须得打压!”

        玉卿心中暗暗叫苦,抬眼看着老爷,却见安老爷气定神闲,丝毫没有替她求情的意思。玉卿心中一痛,说什么娶来做姨太太,只不过是比丫鬟略微强一些罢了,甚至连五姨太的丫鬟都能对她颐指气使,虽是脱了奴籍,却也是人下之人。就连挨打,也得满脸赔笑。

      玉卿顾不得廉耻,当着众人面将外衫里袄尽皆除了,只剩一块绣着和合二仙的软缎抹胸,但见酥胸半露,两个奶子颤巍巍如玉兰花般芳香洁白,那大屁股满月一般饱满。佳人羞的满面通红,剪瞳中含着露珠欲滴未滴,真个活色生香!她跪在五姨太与安老爷面前,强颜欢笑道:“今儿个原当妹妹自己请罚,到让姐姐先说出口,实在是不该,姐姐乃家中主母,让姐姐动手责罚,实在是怕污了姐姐的双手,这样,暂借姐姐身边两位服侍的姑娘,让他们代替了姐姐,岂不相宜。”

        玉卿这番说辞实在厉害,先是不称奴家,改称姐妹,这样便是告诉五姨太,我们都是一样的人,我不过是你之后进门,并没有主仆之分,。又将五姨太奉为主母,让婢女施刑,给足了五姨太面子,令五姨太虽有不悦,但是也发作不得,更令安老爷知道自己新娶的姨太太虽是出身窑子,却懂礼数规矩。

        五姨太微微一笑,向后一抬手,从屏障后走出一个与玲珑穿着相同的小丫鬟接过玉卿从春月楼带来的丫鬟可儿手中的刑具盒子。那丫鬟也生的娇美,她身材纤细匀称,细细的腰儿仿佛不盈一握,眉目娇好,只是面皮比之玲珑略有些黑,玉卿心中暗想,这必就是之前听老爷说过的五姨太身边另一个贴身丫鬟妙儿了。

        玉卿此举本是讨好五姨太,兼顾讨好老爷,却不知,这玲珑妙儿双婢自幼服侍五姨太,每每五姨太与老爷交欢并不避讳他们,二婢也都让老爷脱了裤子责打亵玩过,玲珑虽性子张扬浅薄,却对五姨太忠心耿耿,虽然素日里与老爷通房,倒也恪尽职守,并没动了什么歪脑筋。为难玉卿纯粹是替五姨太出头。妙儿比玉卿大些,争宠的心思也重一些,寻思着什么时候能混上姨太太当当,能与自己的主子平起平坐,现下看着老爷不但纳了六姨太,便是连七姨太也进门了,自然满肚子怨怼无处发泄,正巧玉卿自己请打,二婢各怀心思,只想着狠狠将玉卿揍上一顿泄愤。

      玉卿满面赔笑,走到妙儿面前把盒子打开,妙儿仔细看着,那盒子外表虽黑黢黢的不起眼,内里却是异常精美,盒子内壁全是用深海贝壳儿镶嵌而成,打开后是莹莹的珠光,却见里面摆了六七样东西,看着精致,却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但见玉卿从中取出两枚赤金嵌宝的夹子,这东西虽然只有拇指盖大小,却还用珐琅描绘着风月春宫,造型奇巧,到像是西洋的玩意。玉卿含笑将自己的抹胸摘了,嫩葱似的手指将此物掐在玉乳顶端两颗红豆之上,站起身来略微抖动,那夹子便发出清脆的叮咚声,原来此物内里中空,竟如铃铛一般。

        玉卿道:“此物名为【蔻中春】是闺中监罚之物,素日里我们姐妹犯了错去妈妈那里请责,妈妈必给我们夹上此物,一是夹上之后玉乳疼痛,可以令人反思己过,二是诚心受罚,虽臀上受杖责之痛,心内臣服,也不至挣扎到令铃铛响动,若是过分挣扎,必然是心内不服,此时便可再加责罚。

        那二婢哪曾见过这些风月玩意,早已是听的心内痒痒的,妙儿道:“七姨太,我们本是丫鬟,您是主子,原是不该由我们僭越相责,但是如今我们家主子发话,那我们丫鬟便要用丫鬟的规矩来办事。”一抬手,早已有婆子从后堂拿进来一把春竹长凳“我们平时教训不听话的小丫鬟便是趴在长凳上责打丫鬟的肥屁股,今日委屈七姨太了,也把您的肥屁股往这长凳上略搁一搁,等打过了一百竹篾,必放姨太太下来,我与玲珑自当向您请罪。”

        玉卿一咬牙,这小丫头忒的牙尖嘴利,几句话便将自己贬得成干粗活的小丫鬟一般,但此时却也无法,须得来日再收拾她们。自顾赔笑道:“妙儿姑娘说的是。”

        此时坐在一边的五姨太却发话了:“屁股挨打之前须得抽一顿嘴巴,告诫七姨娘在这安府别院里切忌嚼舌多嘴。”

        玉卿心内狠的痒痒,让小丫头们掌嘴最是没有脸面的事,这与此前在春月楼让妈妈和客人掌嘴还自不同,在奴才面前挨奴才的掌嘴,以后便是落人口舌,比这些奴才们还要矮上三分。

        玲珑道:“是那,七姨太和该掌嘴,否则新妇入门便风光无限,以后还哪儿有我们五奶奶的地方?”

      说着,玲珑便上前抓住玉卿的头发,喝令玉卿跪好,照着玉卿的粉面狠狠抽将起来,大厅之中只听得见巴掌抽着皮肉的啪啪声响还有【蔻中春】铃铛所发出的清脆响声,只四五下,便将玉卿一张薄面抽的通红,玲珑的手段虽比不上老鸨子,却也抽的玉卿两颊生疼。玲珑之后便换了妙儿,两人噼里啪啦左右开弓,将玉卿一张俏脸当做调色盘,由白转粉由粉转红又由红转为血色,玉卿被扇的左右摇摆,五十个耳光之后妙儿停了下来,毕竟是新婚,再打便是要大损容颜,到时候老爷震怒可不是他们两个小丫头吃罪得起的。

        妙儿笑道:七姨太,掌嘴已毕,请您上刑凳晾臀,奴婢们准备了竹篾来伺候您的肥屁股,保管您的两瓣屁股打完通红发亮,越发的惹人怜爱。

        玉卿顾不得脸上肿胀疼痛,急忙弓着身子趴到长凳上,将那腚儿撅的老高赔笑道:“谢两位姑娘赐罚,请两位姑娘狠狠的用竹篾抽奴家的大屁股吧,以后奴家在府中犯错还少不得麻烦两位姑娘赏奴家竹篾,可切莫手下留情。

        五姨太嗤笑道:“果然是个淫贱材儿,妙儿玲珑,你们去后院折一株柳条儿并一根青竹来,一会儿还要罚你七奶奶的私处跟奶子,要挑结识枝梗的,若是打断了刑具,也让你们俩的贱屁股尝尝滋味。

        安老爷却已忍不住站起来走到玉卿身边摸一摸那还未受责的粉丘。玉卿的屁股蛋儿极大,腰儿却细细的,不盈一握。本还受了五姨太多加刁难心中气苦,现下被老爷温柔的大掌抚摸着,心里却有了底。心知老爷必定是看她受刑受辱,方才起了两分怜惜之心,若是怜惜,必定是有一份爱意的。

        五姨太看着心里却泛起醋意,本来在别院她是一支独大,又岂容他人夺走老爷一点点的宠爱,心中暗暗打定主意,今日老爷在这儿却也罢了,以后必不与玉卿干休

      片刻,妙儿玲珑已经带着新折好的刑具回来了,柳条剥了嫩叶与树皮,跟青竹一起泡在水里,玲珑已将泡好的竹篾捞出来,在空气中甩了甩,嗖嗖的声音令玉卿心里发颤,她对这竹篾原不陌生,以前接客之时,便有喜好鞭挞妇人的客官,有时便喝令玉卿趴在桌上或者绑在床头,用这竹篾狠狠拷打玉卿的肥屁股,将个粉团子似的嫩臀打的肿个老高,但是窑子里有规矩,这种客官给钱即要多,而且责打的时候不能破皮出血,否则养伤便要好几人,恢复的慢,也没有别人想入这样一个被别的男人打的紫涨的贱腚儿,耽误生意。

        玲珑喝道:“七姨太的肥屁股好生消受吧,奴婢必把您的粉腚儿打成紫腚儿!您可别跟我们这些小丫鬟们求饶!”说着便是结结实实的一竹篾狠狠抽下来,玉卿臀上立刻出现一条深深的红印。玉卿臀上剧痛,不由自主一扭身子,乳上夹着的蔻中春发出清脆的声响。

        五姨太微微一笑:“这七姨太真真儿是不服管教,挨第一下打便如此挣扎,这样罢,以后这玩意多响一次,便加罚柳条抽屁股沟,青竹抽奶子各十下。“

       

       玉卿虽然心里万般不愿,为讨好安老爷,嘴上还说着:“谢姐姐教导,妹妹的屁股沟与奶子合该如此拷打。

        妙儿与玲珑一边一个,撸起袖口,单手掐腰,用那薄竹篾一下一下狠抽贱屁股,屋内回荡着竹篾打的光屁股上啪啪啪的响声,但见玉卿神色痛苦,却是一动也不敢动,抽屁股沟和奶子比这打屁股难熬得多,打屁股这关在窑子里若是过不去,便是连接客的资格都没有,玉卿自小流落ji院,几乎每日都要被老鸨子的板子戒尺皮带招呼一顿,或是因为做错了事,或是妈妈闲来无事做,只拿这小丫头子责打耍玩,屁股连日或青或紫,总是没有好时候,等后来长大了些,老鸨子见她是有姿色的,便不似小时候一般狠打屁股,只用些不留痕迹的风月手段细细调教,她也是个有心又聪慧的,虽没坐的花魁宝座,却也是在春月楼红极一时。有时妈妈也让她调教新来的姑娘,她有时也叫自己贴身侍婢可儿脱了衣服裙子,掌掴一顿,给她松松皮子。却不曾想今日自己的屁股落到这两个小丫头手中

        只一炷香的功夫,一百竹篾打完,所幸铃铛并未再次晃动,玉卿舒了一口气,今夜该只剩下十下柳条抽屁股沟和青竹抽奶子了。

        可儿上前将自己主子扶下刑凳,玉卿的腚儿早已红透,她挣脱可儿的手,膝行至老爷身前,扣了一个响头,颤声道:“奴家求老爷亲自掌刑,责罚奴家,以正家规。”

      五姨太正色道:“七姨太,说好了是让丫鬟责罚,怎好半途又让老爷动手?”

        安老爷大手一挥,站起来道:“无妨。”安老爷见美妾挨打时娇媚隐忍的模样,早已按捺不住,只想亲自调教一番。五姨太恨的牙根痒痒,心道这七姨太果然是狐媚子托生,此刻老爷却偏偏要自己责打,一会儿洞房花烛夜岂不得百般疼爱?她话锋一转,吩咐妙儿道:“去给你七奶奶取木盆来,若是老爷责打,需要洗净肛内秽物,方可施刑,否则七姨太被打的放屁,冲撞到老爷可怎生是好。”

         这已是非常露骨的寒碜,引得妙儿玲珑两个婢女捂嘴偷笑,玉卿羞的满面通红,一招手,可儿从黑盒子中拿出一枚小巧玲珑的玉饰,长约五寸,宽一寸半,通体用白玉雕刻成半截藕节的样子。片刻妙儿打了半盆水进来,可儿扶着玉卿慢慢蹲下,当众用清水洗了玉肛,又将那半截玉雕莲藕插进肛内,静待老爷责打。

        安老爷先从水中捞出了藤条,喝令玉卿跪趴在八仙桌上,分开双腿,安老爷摸了摸玉卿的下体,早已经春水融融,骂一声贱货,便用手中沾了水的藤条狠狠的鞭笞玉卿的屁股沟,玉卿此时再不避讳,骚里骚气的扭着屁股,嘴里说着甜话儿:“玉卿求爷狠狠责打玉卿的贱屁股沟~玉卿的屁股生来便是给老爷打的~”叫的老爷半边身子都酥麻了,底下那活儿早已硬了,等打完十下屁股沟,接过玲珑递上的青竹杖,敷衍的抽了十下奶子,便丢下众人,把玉卿抱入洞房,行其好事,一夜风流,婉转承恩自不必说。

        那厢五姨太却独守空闺,又是羡慕又是愤恨,暗暗发誓只要自己一日在这别院之中,七姨太就别想有一天好日子过。

        这红姑巷内,安府别院之中,两个女人勾心斗角之事,且听下回分解。

      春意浓双美受笞 雨霖铃妙儿含恨】

        廊下淫雨霏霏,细雨打着房檐落到朱红的砖墙上,清风吹过翠绿的柳丝,双飞燕儿相互追逐,好一派旖旎春色。玉卿手执纨素宫扇,正自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看窗外落雨,可儿正伺候在侧给玉卿剥着一个大石榴。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玉卿入安府别院已有半月有余,除了每日给五姨娘奉茶之外,也别无事做,平日里只下棋赏花刺绣喝茶,以前却少有这等清闲逍遥日子。倒是可儿时时为玉卿打算,五姨娘膝下无子嗣,若是玉卿先生下个一男半女,岂不是风头盖过她去?

        自那日云雨过后,老爷也不时常到她屋里来,论宠爱,还是五娘多些,五姨太嫁给老爷也有三年有余,平日里雨露恩泽颇盛,却一直膝下无子,直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什么土法偏方也用过了,什么鸽子炖莴笋,艾叶煮鸡蛋、鹿胎膏儿好孕汤,红糖姜水促孕丸 吃着却也一直无用。五娘心中正自烦闷,见着两个侍婢在眼前晃悠甚是讨厌,正巧妙儿从外面进来不慎打翻了果盘,便寻了这个错处上去一个窝心脚将妙儿踹翻在地,喝令玲珑去取了平日里责打下人的檀木板子,命妙儿脱光了衣裳跪下,拿了板子便要责打。

        却说那妙儿虽是五姨太的侍婢,但因前些日子被老爷开了苞,平日里虽未有过多宠爱,但五姨娘每月身子不爽的几日,每每是妙儿侍奉老爷。日久天长,便生了两分觊觎的心思,想着五姨娘二十二岁虽是风华正茂,到底比不得自己十五岁的娇俏模样,寻思着侍婢终究不如姨太太舒服,想着哪天老爷将自己纳为妾侍便是再好不过。她为人极为谨慎,平日并不在五姨太面前显山露水。只不过歪心一起,少不得伺候的不如琉璃周全,五娘看在眼里,正想找机会敲打敲打她,可巧今日得了机会,少不得狠狠责打一顿。

        原本责打妙儿与玲珑是只剥了裤子打,因是大姑娘,虽然小丫鬟不用给脸面,但好歹是从家里带来自小伺候的,总是顾着情分。自与老爷通房之后,却是剥光了衣服裤子狠狠拷打,从之前的光打屁股,也变成了现在的打完屁股打屁股沟,因着妙儿常在老爷面前发骚,这屁股沟便挨的尤其重,每每被打的si处红肿,小解困难。

      五姨太拿着板子,先不去揍妙儿白净的光屁股,喝令妙儿双手背后,超那丰满的奶子便是一板抽下去。那板子本是打屁股用,奶子如何禁得住,直打的妙儿哎呦一声便要用手挡。五姨太一个大耳刮子抽在妙儿脸上,只听“啪”的一声,那俏脸上盖着一个粉红的指印,五姨太喝道:“贱婢还敢挡!”两只葱心儿似的白净玉手便左右开弓噼噼啪啪在妙儿脸上抽将起来,十几个大耳刮子过后,直打的妙儿天旋地转眼冒金星,打的五娘玉手生疼犹自不解气,喝令玲珑去取了掌嘴用的皮板。

        妙儿心里一寒,这皮板子不比手打,是要损容颜伤筋骨的,以前只赏过老婆子跟干粗活的小丫头们,她与玲珑却是没有尝到过滋味。

        正想着,玲珑已取回皮板,五娘命玲珑解下裹脚布来,一块将妙儿双手紧缚在背后,一块塞在妙儿嘴里令她鼓起双颊,其实这倒是为妙儿好,省的掌嘴太急咬到舌头。玲珑虽是十三四岁的妙龄少女,裹脚布不比外面婆子的酸臭,味道却也是难闻,塞进妙儿嘴里时便有些难为情,妙儿更是几乎被那味道熏晕过去。五娘喝令妙儿跪好,双腿分开,又让玲珑搬了凳子来,坐在凳子上用皮板子噼噼啪啪狠抽妙儿的俏脸,直打的妙儿一张粉面红肿不堪,嘴角渗血才罢休。

      五娘犹自不解气,但看这妙儿已被打成猪头,再打便难复原,只得另寻他法,她凤眸一转,命妙儿趴下,撅高屁股,自己骑在妙儿身上一边用板子责打妙儿肥白的大光屁股,一边令玲珑光着脚丫狠踢妙儿私处,一边责打一边骂道:“这小蹄子此次不打服帖以后再难管教,让你在老爷面前浪!看我不打烂你的屁股,看你如何在老爷面前扭捏!”

      乔妈是别院中的总管,据说年轻时曾做过宫里的精奇嬷嬷,掌刑的手段了得,平时在别院人人怕她,只因她素来严厉,哪个丫头小厮做错事都免不了被她剥了裤子狠狠打一顿光屁股,只是玲珑妙儿二婢平日里都是五姨太处罚,未经过她手。

        玲珑被唬的慌了神,连滚带爬的去了,片刻带着一个约五六十岁的老妇前来。这老妇生的眉目狰狞,大嘴龇牙,梳着一个挽云如意髻,头上戴着黑底绣喜鹊登梅的抹额,身穿藏青色撒花大袄,下着皂罗洒金马面裙儿,身形魁梧,端的如夜叉阎罗一般。她走到五姨太面前一作揖,五姨太虽是在气头上,态度却也甚是客气:“乔妈妈几日不见,还是这般硬朗。”那母夜叉赔笑道:“多谢姨太太关心,老妇若是不硬朗,时时管教这些小蹄子,别院岂不成她们的天下了?”

        五姨太道:“正是那,这些小蹄子不管不成样子,一个个儿的只把自己当成主子了,今日请乔妈妈来,便是要管教管教,立立规矩。”

        妙儿、玲珑心内大惧,乔妈的手段她们虽没有挨过,却也是时时见到的,五姨太院内粗使的丫鬟小玉前几日就因偷了一个金戒指儿被乔妈剥光了衣服吊在回廊上鞭笞,直打的血肉横飞全身没有一块儿好肉,现下还在床上躺着下不了地,好不凄惨!

        玲珑扑通一声跪下,膝行至五姨太身边不住叩头,口中喊叫:“求主子饶命,以后玲珑与妙儿必定尽心竭力伺候主子,求主子饶了奴婢们!”

        五姨太也不欲将二人打的太过,只不过吓唬吓唬她们,转头对乔妈说:“只是这两个贱婢皮子紧了,给她们绑在竹凳上松松皮子即可,别打得破皮流血,否则我身边也没有得意的人来使唤。”

        乔妈应了一声,吩咐粗使丫鬟搬进两个刑凳来,妙儿、玲珑二婢趴在刑凳上,小腹之下又垫了两个软垫,使那腚儿高高撅起。她粗糙的大手轻抚二婢的屁股沟,分别在私处与菊xue内塞入硕大的玉势。二婢哀哀呼痛,却又被乔妈用手狠狠掌掴了肥白的屁股。那夜叉拿了短鞭,从背后一下一下的鞭笞,也不知这一鞭子打在妙儿臀上,还是那一鞭子抽在玲珑股上,二婢亦是不敢回头去看,只得抵死忍耐,那厢玲珑还则罢了,妙儿却是暗暗记恨,只道若有一日我妙儿在上之时,必将你五姨太敲骨吸髓,却不晓得这一日来得如此之快,此为后话,我们下回分解。

      【为求子净庵祈福,五姨太私情荒唐】

        一台轻巧的软轿自东面行来,除了穿皂袍的四个轿夫,便是两个随行的丫鬟最打眼,一个身材纤细均匀,细细的腰儿仿佛不盈一握,眉目娇好,只是面皮略微黑些,是妙儿。一个身量不高,丰满白净。柔美中带着些许妩媚之色,美中不足便是嘴唇略微大些,显得人有两份蠢顿,是玲珑。一炷香的功夫,轿子在一座庵庙门口停下,却见古刹庄严,庙宇两侧树木葱郁,处处可闻清脆的鸟鸣声。玲珑上前撩开轿帘,一只白皙如玉的揉夷伸了出来,从轿子上下来一位美貌妇人,身量纤纤,体态婀娜,细眉弯目,眼角还生着一颗小小的红痣,面如白玉,顾盼生情,正是五姨太兰缃

       

        转眼间五月将至,树上的松花嫩芽也愈发深沉,所谓流水落花春去也,夏日炎炎,五姨太早已换上了鹅黄素纱对襟衫子,腰间系着纱罗绣百鸟朝凤裙儿,脚上踩着大红盘金蝶穿花卷头履,手执纨素宫扇,窈窕若娇花照水,婷颦如神妃仙子,在紫藤架下这么一站,便引得浪荡子弟觊觎。她也不着恼,只笑着。

        这净庵的送子观音最是灵验,五姨太这一年中已来拜过十数次,山路难行,每次均是住得一两日再回去,妙儿、玲珑已被支去取了香花果品,正有一位清秀小尼引着五姨太往厢房去。

        五姨太推门入内,却见厢房中站着一个身量高挑的美尼姑,五姨太伸手环住那人,娇嗔道:“乖乖,可想死奴家了!”说着便要脱去那尼姑的衣服欲行猥亵之事。那尼姑却也不扭捏羞涩,伸手便自己解了腰带,上身挺拔饱满的两个香乳之下,光洁玉腿之间,竟赫然长着一副男人的洋具。

        这尼姑正是五姨太的姘头,法号为水秋师太,这淫尼虽是女儿打扮,长的清秀端丽,却为雌雄同体之身,且那洋物硕大,加之风月手段高超,附近多有前来拜山的娇妻美妇着了他的道儿,矜持些的,羞愤难当却也不敢声张,放荡些的,便每次来拜菩萨都与他淫乐一番

        五姨太虽在安府别院内无人出其右,但安老爷时常要回大宅去,别院里更是来了个七姨太来分宠,自是寂寞难耐,一门心思的往净庵跑,安老爷以为她求子心切,也不阻拦。正是假娇娃遇上真荡妇,两人干柴烈火一触即尼姑捧着洋物便向五姨太分穴内冲锋,将五姨太干的银水横流,娇喘连连,身子轻飘飘像踩了棉花,那尼姑软绵绵的奶子贴着五姨太的玉乳,竟是别样的刺激,五姨太浑身一颤,眼前一黑,潮水般的快感袭来。

      两人修罢欢喜禅,正叠股而卧,忽听门外传来一声轻喊:“师父,做晚课的时间到了了,主持让您去督课。”

        水秋师太慵懒答道:“知道了,换件衣服就去。”樱唇贴上五姨太的丰乳,呢喃道:“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可比你们大户人家责打丫鬟还好看。”

        五姨太被水秋蹭的咯咯娇笑:“光头尼姑挨打有什么好看的,还能比咱们家水灵灵的大姑娘撅着屁股挨打好看?”

        净庵的所谓“晚课”除了例行的念佛之外,便是指将每一位尼姑这一天的言行做个总结,有功则奖,有过则罚。这净庵本应是佛门清净之地,应是青灯古佛,素斋参禅,却因水秋等淫尼把持,竟成了个挂着佛牌的窑子,素日里众尼姑也极少有清白之人,每每有男子来此庵院,便成云雨之欢,勾搭成奸也是常有的事,所以净庵香火一向旺盛,不知情的人只道是菩萨灵验。住持也着意挑选些貌美的女子收做弟子,庵内尼姑虽是光头,却个个儿眉清目秀,浪荡风流,到比那窑子里的姐儿更勾人。

        五姨太、水秋二人穿罢衣服,便穿过回廊,直奔后院尼僧居住之处,远远的便看见青砖上跪了一个灰袍女尼。那尼姑长的也有七八分姿色,眉眼间透着两分风尘之色,她身后站着一位峨冠博带的翩翩公子,面如冠玉,剑眉入鬓,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稚气未脱。

      住持静定师太一挥手,对水秋道:“这事你来拿个主意罢!”

        这静定师太原本是大户人家的婢女,因为长的美艳,主人便纳她为妾,主人死后,她便请求主妇,允他削发为尼,说是为尼,却想着挣脱这深宅大院的羁绊,在外头风流快活。主妇便出钱在这山中建了净庵,本是让她清净修行之意,谁知她却与香客暗通款曲,寻欢作乐。

        水秋笑道:“不知是清月犯了什么错,惹得住持大发雷霆?”眼睛却已瞄上了旁边的玉面少年。

        这少年本名贺长卿,字玉宇,是个世家子弟,因前几日同姐姐进净庵祈福,却遇见了清月师太。这秃头淫妇见了如此貌美的少年如何肯放过,自是百般勾引,成其好事。贺长卿平日家风甚严,便是连女子的手指也没有碰过,如何能禁得起如此诱惑,那清月也使了手段,让贺长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难以忘怀,一别之后,这几日得了空,竟然又偷偷跑到净庵来私会,两人干柴烈火,正做的兴起,却不料被人撞破,告到主持那里,等主持赶来,两人正衣衫不整大汗淋漓。

      大家注意,下一段会出现一些恐怖情节,请不喜欢的自行绕道

      这淫庵之中尼姑与香客鱼水之欢本是常事,只是这静定自己做了亏心事愈发害怕被别人发现,所以从不留香客过宿,眼见庵堂下钥,明早之前这美少年便是出不去了,不由得心下愠怒,一定要狠狠打清月的屁股一顿出气。见那少年唇红齿白,端得是个初入红尘的风流公子,心内自是喜欢,暗道不可便宜了清月一人,即如此,心内打定了主意,向左右众尼道:“将这作孽的娼妇给我剥光了,狠打八十板子!”

      众尼得令,顾不得清月哀哀求饶,一股脑儿的上前撕扯清月的衣裳,将那颤巍巍的乳儿,纤细细的腰儿,白灿灿的腚儿俱都剥将出来。

      众尼之中,清月模样虽不是最标致的,却总能将那清俊的少年公子收入囊中,平日行事又乖张,众尼早已眼气多时,今日方能得报,怎的不尽心尽力?由水秋之徒清华去搬了两个蒲团,一个垫在清月膝下,一个垫在肘下,清月赤身跪伏在地,腰肢被清松压着,那尚有云雨痕迹的肉穴朝天撅着,洞口还残留着丝丝蜜液。

      清明拿着板子回来,看着有气,一板打在了股沟与肉穴之间,清月只觉一阵剧痛,妈呀一声喊将出来,两颗珍珠儿似的泪滴夺眶而出,清明斥责道:“哭什么哭,马上有你好受的!”净庵打人的板子宽一寸,长五尺,虽比不得毛竹大板打的人骨裂筋折,却板板钻入皮肉,一板一个血印子。只打了二三十板子,那骚腚便血痕遍布,清月以手掩股,哭成泪人,少不得又被众人以经带掩口,裹脚布缠臂,结实捆住,着实狠打。清明恨她不老实,板板皆向大腿根并股沟里重重打去,又打了一二十,却听那公子颤声道:“你们,你们别打她了,要再打打我罢。”

      众人放下板子,尽皆哄笑,水沫大笑道:“这一个却是有刚性有骨气的,住持便允了他罢!”

        水秋道:“好啊,那便成全你,只是你不是我们静庵中人,我们也不便用板子来责打你,这样罢,你露出臀儿来,让我们每人掌掴三五下也就是了。”

      那公子虽害臊,但到底年轻些,见清月受鞑甚是不忍,思量着合寺上下不过十来个人,何况用手掌掴也未见得甚痛,便豁了出去,解下衣衫,只留里面穿的玄色小袄并天青比甲,下面只穿着皂罗靴子,先到静定跟前,背对着她俯下,双手撑膝,颤声道:“请师太赐打”

      静定定睛细瞧,那公子皮肉甚白,竟与伏地啜泣的清月不相上下,年纪幼小,又害怕,双腿不住打颤,却是个可怜可亲的妙人儿,不由心生怜惜,只轻轻打两下便算了。清华清松之流却不管那套,左右按住腰际,右手着实重重打下,直打的啪啪有声,两团粉团般的嫩肉不几下便充了血色。重人尽皆打过

      最后轮到清明,刚打了一下,便咯咯的笑了起来,嚷嚷道:“住持住持,这短命烂疮的小王八羔子硬了!”

      众尼更是调笑;“这位相公倒是奇怪,别人挨打都鬼哭狼嚎,偏偏今儿个你挨打既不哭也不叫,看这样子,却还受用无比,真堪称一代yin才,自古没有的yin人。”

      静定上前去,宽解了衣带,笑道:“小相公活儿如此健挺,不能独让清月那小蹄子占了,今儿我也尝尝滋味”说着将早已剥将出来的娇臀露了出来,左手撑着栏杆,右手将贺长卿那活儿对准自己肉穴一插,两人齐齐发出一声轻叹。那贺长卿虽然青涩,却也年轻贪欢,且与清月刚刚的事未完,现下又复如此,怎的能不生龙活虎。一根三指宽的鞭儿在静定穴里狂抽猛送,静定又悉心教导,直教两人如痴如狂如醉如梦。众尼见方丈既已出手,自是不怕的,也均解了衣衫裤袜扑将上来,两三个由后往前推送贺长卿的,其余或是亲或是舔或是举着玉乳磨蹭,这静庵之内,半日之间从青灯古佛清净之地,化作寻欢作乐淫邪之窟,却道是:何处寻得净土来,淫声浪语诉情怀。佛门竟成荒唐地,妄作莲灯清净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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