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则私宅里。折腾了一整天,先派元祺去准备了热水,再让厨房备了姜汤。让担惊受怕冻了半日的小人儿先去沐浴驱驱寒气,如柠正不知换下的衣服该怎么办,他便派人送来了中衣。想的十分周到,周到的让如柠害怕至极……
这私宅里根本没有旁的女人,如柠沐浴后出来,隔着屏风只见一个影子在桌边坐着。浴房直接连着主屋,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穿好了中衣,连亵裤的影子都没见到。她知道外边坐着的除了沈御则没有旁人,就放心的喊他名字,“沈御则~”,那男人头也不回,“出来吧,我现下没时间看你,穿了一会儿还是要脱的,何必呢?”
如柠委委屈屈揪着衣角,一点点挪出来。沈御则果然是背对着她的,“站那边墙角,想想我在你去骊山之前说了些什么,然后你今天又做了些什么,等我觉得你想明白了,自然会让你过来。”
主屋里笼了几个火盆,似是怕她着凉。不知道沈御则在那边写着什么,只听得见翻书的声音。站了不知多久,如柠腿酸脚麻,摇摇晃晃,对着墙角更觉委屈,不就是出去跑了一圈吗?明明都安全的回来了,他还是不放过自己……
适逢这时有人敲门,“主子,姜汤好了。”沈御则出门去接,并没有让门外的人进来,顺便吩咐他几句话,如柠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没有外人再看得到,才放心的站在那里。
“阿月过来,把姜汤喝了。”沈御则这才不让她对着墙角罚站,如柠这时候破罐子破摔,虽然还是羞的厉害,但是也没有反对,转个身子便走了过来。虽然很讨厌姜的味道,但是知道他是为了自己的身子,蹙眉一口口如同咽药般的喝了下去。
眼尖的注意到衣角已经被小人揉的皱的不像样子,沈御则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刚刚回来那时那么生气了,温温和和的问她,“怎么,阿月委屈了?”
如柠抬眼看看他,小小的“嗯”了一声。沈御则气笑了,“你还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我接到陛下消息时候多担心?今日好在你们命大,这处山崖没那么险,可若是不是这个样子呢?直接遇上陡崖,或者被野兽追上,你让我怎么办,陛下又怎么办?不说我,还有你父亲,你大哥,这么多人担心着你,阿月,你身边还有这么多人都担心着你,以后别冒险了,好不好?”
如柠少有被人这样关心的时候,父亲纵然关心自己,却也不太管自己平日里的活动,父亲太忙,堂哥毕竟是隔房的,也不能日日都围着自己,虽然这个未来夫君神神秘秘还啰里啰嗦,还愿意管教自己,但是素来独立的如柠便认栽了。
她鬼使神差的点点头,竟是把他的话都听进去了。沈御则见她认真受教的样子,心下已经软了几分,却让如柠接下来一句话弄得炸了毛,“对了,这几日我回府后不会去天心阁了,阿渊哥哥回来,父亲定是要让我去陪他的,我大哥他们都没时间的。”
又是该死的叶澄渊……沈御则磨了磨牙,一口一个阿渊哥哥叫的亲热的如柠根本不知道面前的男人已经让她这一个下午的几句“阿渊哥哥”灌满了醋坛子。她只见男人瞬间黑了脸,“阿月,既然你知道自己错了,那么我们就来收收账吧!”
“诶!”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男人拉过去压趴在腿上,随即大掌便铺天盖地的落下来。他落掌时不是实实在在的拍下来,而是从下自上的抽上去,每每抽上一下,那白皙小丘上的嫩肉就在乱颤着,瞬间红成一片好不可怜,如柠觉得他的手似是比那日的戒尺还要难捱些许,伏在他腿上哼哼唧唧的哭,初始还能安安分分的趴着,后来觉得那小丘似是着了火般痛的难忍,便蹬着小腿似是要逃开,可那男人的另一只手稳稳压在她的细腰上,她翻腾着挣扎,却是将那红红的小丘撅的更高,似是抬高了去寻求那手的主人的责打……
几十下过去,如柠低声啜泣着,那圆润的小丘却不过是染上蜜桃的颜色。她被人从腿上拉起来,腕上如同上次一般被丝帛绑了个结实,系在软榻的另一头。这软塌也似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中间的地方有半圆形的凸起,恰恰卡在她小腹下面,她伏在上面,就像是自己抬高身子去迎合那人的责罚……
余光里见到沈御则提着是同上次一样的冰玉戒尺,想到上次自己被他打的狼狈的样子,如柠身子不禁抖了抖,可是这还不算完。她的脚被分开绑在了软塌的两边,这样羞耻的姿势,她还要不要见人了?
沈御则走近,语气冰冷,“这回想没想好你走之前我怎么说的?”如柠羞红着脸,“你说……你说……我不听话就要挨打……”
啪啪!两声脆响立时回荡在主屋里,左右臀尖上一边挨了一板子,同时响起的还有如柠骤然拔高的哭声,“哦,我真的是这么说的吗?阿月不乖哟,不乖的孩子,可是要重罚的哟!想好了,再重说一遍!”沈御则提着板子,一副无害的表情,却让如柠怕的要死。
“呜呜呜……你说……你说了,我要是不听你话,就要……就要,撅着屁股……挨板子……呜哇~你欺负人!”如柠用了毕生的勇气说出了这样羞人的话,可是沈御则并不放过她,在她两边臀尖上又各甩了两板子,明显是又加了一分力气的,那嫩粉色的小丘顿时染上鲜红,肉嘟嘟的煞是好看。
可是趴在那里挨打的如柠却只有疼的感觉,哭的声音又大了点,沈御则这才问道,“那么,阿月现在是在干什么呢?”她哭着,抽抽噎噎,却不敢再偷奸耍滑,怕为自己赚来更多的打,“月儿……呜呜呜……月儿在撅着……撅着光屁股,挨板子……”,沈御则见她怕了,这两板子便没抽下去,只转到她身前,“那……阿月光着屁股让未来夫君抽板子,羞不羞啊?以后还能不能注意自己的安危了?”
如柠羞的几乎说不出来话,沈御则见她没有回答,和刚刚一样的力度,还是一左一右两板子抽了下去,只听小人儿哭唧唧,“呜呜……羞……月儿以后……以后一定注意自己的安全,不让别人为月儿担忧……”
沈御则这才满意,也不逼着她说自己该挨多少打,只冷冷道,“四十板子,打你不听话还不注意自己安全,认不认?”
掺杂着哭音的“认……”从如柠口中传出,沈御则听到声音便落了戒尺,还是一样的打法,前二十下全都落在了左臀上,用了六分的力气,沿着腿根向臀尖上挪,那娇嫩的肉丘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鲜红的颜色,惹人怜爱。
如柠手脚都被绑在软榻上,想要挥挥手脚减缓疼痛都是不行的,有时疼的紧了绷直身子,沈御则就会在她软了身子那一瞬加一分力抽上臀尖,然后冷冷的道,“撅高了。”如柠的眼泪不要钱一般的往下掉,啪啪的声音回荡在主屋里。更令她难堪的是,在这样密集而刁钻的抽打下,她似乎是在努力的抬高身子去迎合那人手里的板子,而小腹处也似乎是涌出了一股热流,那晾在凉风里的那处被这潺潺热流的温度暖化……
左臀上如法炮制,她难捱的痛,咿唔不清的求饶着,偶尔口里的呼痛声听在施暴那人的耳朵里更像是呻//吟。软软的臀肉被板子拍下去又弹起来,四十板子的时间不长,却让如柠觉得似是一个世纪。
四十板子打过一遍,两个臀瓣均匀的红肿着,如柠哭的抽抽嗒嗒,身子软软的趴在那里,冷汗打湿了全身。这个时候沈御则还是没有放过她,反而问道,“阿月再想想,今日,可就只有不顾自身安危一处错误?”
如柠脑子如今已是一片浆糊,哪里还想得起自己今天唤了那许多声的阿渊哥哥,况且二人自幼相识,她自小这么叫过来,哪知道在这男人耳里会惹来什么事端?
她哭着摇头,“呜呜呜……沈御则,饶了我吧……月儿真的想不起来了……”,沈御则笑的危险,“哦是吗?想不起来了?那用不用我给你提个醒?若是你自己想起来了,我便再用手打十下便罢,要是需要我提醒的话,十下板子之后告诉你可好?”
她哭的更大声,“你欺负我……真的不知道啊……”沈御则醋劲上来,知道这小人儿根本没把这个当回事,压着她的腰,又狠狠添了十板子上去,才给小人松绑。
松开两脚之后的如柠连忙并拢了双腿,沈御则见她小动作也不揭穿,知她害羞,只把人从软榻上提了起来,让人趴在自己怀里,抽抽噎噎不停地哭着。沈御则轻轻抚着她后背,“那叶小公子是你什么人?凭什么你叫他叫的那么亲热?”
如柠一口咬在他肩头,被咯了牙才松嘴,委屈的哭着,“阿渊哥哥……”这四个字一出,万劫不复。握久了冰玉戒尺凉丝丝的大掌恶狠狠拧住一块臀上软肉,“嗯?你叫他什么?”
她这才明白沈御则这起子邪火从哪里冒出来的,再不敢多叫一声阿渊哥哥,抽噎着道,“定远将军同宁川侯府是至交,月儿同定远将军府几位公子一同长大的,所以关系好……”。
沈御则在鼻子里哼出一声,“以后不许叫的那么亲。你唤我还是连名带姓的唤,怎生唤他就能那么亲密。”如柠屈服在他宽阔的怀抱里,“好,你不让我叫,那就不叫……”
他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小人儿的脑门,“那我呢?以后还连名带姓的喊?”他的大掌在她身后轻轻揉着,如柠的疼痛有所缓解,在他怀里转转身子哼哼唧唧,憋了半天,在某人一个升调的“嗯?”中,呜呜咽咽开了口,“澜清哥哥~~”。
澜清……那个他从来不愿让外人提起的名字,如今让这小人柔柔软软的嗓音一唤,却让他十分受用。满是欢喜的应了一声,他将小人紧紧抱着,“给澜清哥哥好好抱抱,一会儿哥哥给你上药。”
如柠抽着鼻子点了点头,和顺的趴在她澜清哥哥的怀里,享受着他怀抱的温暖。
上药是个艰难的过程,二人又出了一身汗,沈御则去沐浴,如柠只能趴着,于是在他沐浴完之前,就已在这主屋的榻上睡熟了。待他回来,就见那穿着樱粉色中衣的小人光着腿,趴在那里缩在墙边,他的心软的一塌糊涂,竟也控制不住的上了榻,将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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