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酷刑
“啪!”竹尺抽在一片还未完全发育到饱满的赤臀上。
“咯吱!咯吱!”尹雀屏咬紧了牙关!
疼痛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
可是,脚下越来越难耐了。
足底到脚踝,整个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
感受不到存在!
只有咬牙硬挺着,才勉强站住!
冰块已经层层融化,踩在冰水里面,便意如潮。
可是这个十七岁的少女,怎么能在这些敌国狱卒面前尿出来!
她只能硬咬牙挺着!
“啪!”
两边的狱卒手里各自拿着一条薄薄的竹尺,不轻不重,一记记,啪啪抽在尹雀屏的臀尖上。
力量只打到皮肤上。
不至于疼到哀嚎惨叫。
可是这一记记,一条条,依然火辣的疼痛,抽在臀皮上啪啪作响,羞煞人也。
泪水渐渐模糊双眼。
谁能救我?
我就要掉下去了。
“刷!”尹雀屏脚下一滑,整个人忽然跌向了满地的碳火。
“啊!”她惊叫一声,就要掉下去!
“嗖!”忽然一个身影向前一闪,抱住了尹雀屏,将她轻轻放在地上,紧接着,一股暖暖的真气传进尹雀屏的双足之中。
“一姐!”尹雀屏惊讶的看着曹毓慧。
曹毓慧虽然不是嫡女,不过却是实打实的长女,她是大帝少年时候,跟一个无名宫女酒后生下的女子,虽然那个宫女地位太低,无法封位,可是曹毓慧天资聪慧,眉眼漂亮,武学也很有天赋,又是长女,因此还是很受皇帝喜爱,若不是因为私通敌国太子,也不至于被贬为奴妇。
不过,众帝女之中,只有尹雀屏出身商贾,所以还是很尊敬喜爱这个一姐的。
“曹毓慧,你是怕自己死的不够快吗!你涉嫌刺杀大帝,一会儿定是用第一级的刑,八十连刑,你还敢反抗!”
“宁受凌迟罪,不受一级刑。”曹毓慧冷笑一声,“我还有什么好怕的。不过这个女子,你们不能再上刑了,她不过就是一个十七岁少女,其他的一无所知。”
“滚开!”
狱卒上前就要将尹雀屏夺过来。
可是曹毓慧的武功,死斗虽然不及曹寒香,却擅长推手,一时间,两三个狱卒都没能将尹雀屏夺走。
狱卒恼羞成怒,去隔壁喊来了狱卒首领,在这个大高手武力之下,曹毓慧只坚持了半柱香,就被擒住了。
而尹雀屏也被再次带走。
不过所幸的是,没有再罚她光脚踩冰和打光屁股板子。
而是拿了一条木桶,里面放满了碎冰珠子,然后将尹雀屏高吊起来,双脚的前脚掌坠在冰珠子里面,也不再上别的刑罚。
而曹毓慧和大宫女曹仙萍两女,则是被拉到了刑牢正中央的地方。
“哗啦!”一声碎响。
两条拶子被丢到了两女面前。
“曹毓慧,你熟读秦国典故,我每开一道刑罚之前,你自己来解说如何?”
曹毓慧冷笑一声,“也无妨,这一级重罚,总计八十道酷刑,要在三日之内上完,第一道,名为拶指吊,以檀木为棍,麻绳穿插,棍中间磨成凹状,拶住女犯十指,渐渐吊起,足尖不点地为止,辅以鞭身杖臀之刑,寻常铁汉,也熬不住两炷香。”
狱卒用鼻子发出一声哼,“知道的倒也清楚。”
几个狱卒上前,两条拶子紧紧拶住了两女的手指,用麻绳栓了,渐渐吊起。
曹毓慧,曹仙萍二女的双臂被拉着高过头顶!
再一拉伸!
“啊!”曹仙萍已经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惨呼!
“咯吱咯吱!”曹毓慧早有心理准备,紧紧咬住了牙关,并未吭声,两女都不由自主的渐渐抬起了脚跟。
“嘶!”狱卒再一拉伸!
“啊!啊!”曹仙萍接着又是一声惨叫!十指连心,几乎要被扯断了一般!
她的身形本来就不如曹毓慧高挑灵活,先是被拉住拶绳,再不得不垫起脚尖,疼的冷汗直流,全身不住的发抖,这一时刻,她已经有点后悔,没想到,这酷刑这么难熬。
不过曹仙萍身为大宫女长,心高气傲,比之曹雪这些太后们还要坚挺一些,她生性刚强,又不肯认输,只得咬牙硬挺!
绳索渐升渐高,很快,曹仙萍只能用双脚拇趾的脚尖点地,在之后,整个人都被悬空起来。
双手抖得犹如筛糠!
而曹毓慧则是下巴高高扬起,一头青丝从后面垂下,她同样满脸冷汗,却依然一声不吭!
这,才是一个刚刚开始。
六名狱卒围了过来,都是一前两后,分散站在曹仙萍曹毓慧两女的四周。
前面的,手里拎着一条拇指粗的绳鞭,绳鞭的尖端分成了七八股,每股的尖端又用牛皮条加厚,在杀狼椒的浆液里面滚满了火辣粘稠的浆汁之后,在空地上随意甩动了两下。
后面的两个狱卒手中拿的却是毛竹板子,整片的毛竹,切削成四片,之后在层层摞起来,用铜钉铆在一起,犹如一条厚厚的藤杖!
“姐姐!你便招了吧!”曹毓慧忽然转身对着曹仙萍说道,“早晚也是招供,你心中没有信念,抗不过去的。”
“不!”曹仙萍咬牙道,“我有信念,对樱国,对皇室,有着绝对的忠诚!我能扛过去!”
“抗不过去的。”曹毓慧淡淡摇头。
“那你呢,你为何不招?”
“因为我是真的冤枉,我没有谋害他,蹬秦朔醒来,就会救我出去,我有明天,所以我能熬下去,可姐姐不同,樱国已经没有了,你没有明天了,不如早早招供,之后还可以从轻发落,眼前的黑夜,总会过去!”
曹仙萍再次摇头。
“嗖————”
“啪!”板子狠狠抽落在二女的臀尖上!
“啊!啊!”这一次,曹毓慧再也没有忍住,两女一齐发出了一声和旋般的惨叫声!
“呼!呼!”
曹毓慧深深吐气,呵气如兰,这一记板子,将她的身体打的前倾,因为脚下是完全悬空的,犹如荡秋千一般荡漾了出去!十根纤纤玉指,被拶子拉扯着,深深勒进了细嫩皮肉之中,在她身体荡漾出去的一瞬间,拉绳子的狱卒狠狠一拽!
“啊!”曹毓慧不由得又发出了一声哀鸣。
“啪!”就在她的身体荡漾到巅峰的时候,啪的一声脆响,沾满杀狼浆液的绳鞭狠狠抽击在了她的胸脯上!
柔软的绳鞭沾着辣油,抖的就像是一根长棍,一记就将曹毓慧柔软的身躯抽打了回去!
“啪————啊啊!”旁边的曹仙萍也是一声惨叫,不必多想,自是也生生挨了一记鞭打。
绳鞭粗粝,只这一下,就将她们胸前的囚衣抽的破了一点,里面白花花,上面一条鲜艳红痕的神秘雪峰在破损的衣衫里面,明灭可见。
“啪!”旁边的竹板也跟着抽击落下,四条竹板,两条绳鞭,交替轮落,一五一十,七八记下去,曹仙萍,曹毓慧两女身上便被抽的衣衫褴褛,衣不裹体,单薄的囚衣就犹如一根根破布条子一样,挂在两条白玉雕琢成的女体之上,这玉雕师父的雕工,真是好极了,上面一条条细碎的血痕,就犹如上品白玉上面天然的血条,或是留的玉雕上留下的红皮一般。
“噼啪!”
“啪!噗!”
六条刑具越打越快,随着一声声的啪啪作响,一声声的娇娘哭啼,丝丝血渍顺着两女洁白无瑕的脚趾尖滚落在地,两女的手指时而绷紧,时而抓握,时而又微微颤抖摇晃,又似乎是在往外推脱。
两个琼首在绳鞭竹板的拷打下左右摇晃,发丝纷飞,有的贴在两女白净的鹅蛋脸上,更显狼狈和凄楚。
三个狱卒足足的抽了两炷香的时间,这才放下刑具,看着已经被打到半昏迷的两名天之骄女一个狱卒去了两碗冷水,泼在二女的脸上,让她们精神一下。
“招不招!招不招!”一声李呵斥在曹仙萍的耳边炸响起。
曹仙萍目光游离,却又带着两分轻蔑的说,“本宫,好歹也是三千宫女长长,就算是一是虎落平阳,也绝不能任由你们这些小人羞辱,本宫,一个字也不会说的!”
曹毓慧微微颤抖,闭着双眼,却并不答话。
狱卒冷笑一声,也不放两女下来,因为第二道刑罚,还是要这个姿势上刑,他带着皮手套的手,从一个大水桶里面拿了出来将两根粗粝的麻绳丢在了曹毓慧的面前,虽然之前已经被沾满杀狼浆液的绳鞭一记记抽在胸脯上,火辣辣的疼痛还在乳尖肆意,可是毕竟那里还是有皮肤保护的地方,而接下来的刑罚,只会一道比一道更为难熬。
“曹毓慧小姐,第二道大刑,有何等讲究,你可知道吗?”
曹毓慧微微张口,声如鸣鹂,道,“第二道,乃是绳刑,分开妇人双腿,再以木勺剥开一双唇瓣,将浸满了杀狼浆液的麻绳挤在其软糯之处,前端压住香豆,后端勒进菊门,若是寻常的小家碧翠,良家少妇,只这一下,便已经痛痒难耐,羞愤欲死,不管让招什么,都如竹筒倒豆子一般招了出来,即便是出轨偷窃,谋图造反这样屈打成招的冤枉罪名,也肯认罪画押,如果是皮实的女匪女烈,那边要狠狠拉扯麻绳,磨蹭其粉肉,不消三两趟,就是香蒂磨烂,花门破碎,菊花残败,皮开肉绽,血淋哒滴,痛不欲生,秦刑典有云:此刑罚狠辣,为求饶刑,尚未出阁的少女能够荡若娼獠,开牌立坊的孀妇能够低眉顺目,三贞五烈的夫人能够任求任予,此刑罚之下,就算是侯门帝女也不顾风雅,女兵女将,纵横江湖的女侠大匪,也得婉转求饶。正是任你冷如冰,官罚狠如炉,意志坚如铁,花门软似玉。”
“既然如此,曹毓慧小姐,便快点招了自己是刺客,同党在什么地方,也好过在这如炉的官罚里面走一遭。”
“易地而处,我是曹爽,说不定比她更狠更辣,我不怪她,但是,要让我违心招供,却是不能,刺客跟我没有关系,我没有刺杀秦朔,还是那句话,要是想让他死,当年我就不会冒死送他出樱国!自己堂堂一个庶长帝女,被贬斥为奴妇。”
“你呢?”狱卒看向曹仙萍。
曹仙萍狠狠喘气,“来吧,老娘还没有到极限呢!让我看看自己软似玉的花门,能不能抗住你这能杀狼的麻绳,看看到底是我的冰冷,还是你的炉子热,看看是老娘的意志更坚硬,还是你这道酷刑更厉害!”
狱卒冷笑,“不用急,这才第二道酷刑,就算熬过去,还有七十八道。”
“上刑!”
“啊————————”
一声长长的惨叫,尹小月的脖子奋力向后拗着,这是潜意识的举动,希望身体能够绷直。
这名英姿飒爽,劲装大氅的女侠此时被绑缚在了一条老虎凳上,双手反绑木柱,身体呈L型,双膝用麻绳死死扎在了板凳上。
两个狱卒手中各持这一根腊木杆,从女侠的脚腕下面插过去,两边一压,尹小月的小腿就被慢慢翘起,双脚略微抬高,尹小月也正是如此,才发出这样一声惨叫。
虽然是一身女侠打扮,不过尹小月从小练得却是正拳正腿,一点软功也没有练过,木杆一抬,她的双膝像是要折断了一般,她毕竟是尹家嫡女,身上的衣物,倒是没有去掉,只是剥去了长靴白袜,露出一双欺霜赛雪,白玉一般光洁的脚底板,此时这双玉足微微颤抖,一条粗粝的青砖,毫不留情的塞进这玉足足跟下面。
尹小月全身乱颤。
“小月,你只要知会一声,他们马上就放了你,不过你要是坚持救女儿出去,这三关六刑,可得生受。”
“妾身,妾身,要救女儿!”尹小月咬着牙道。
梁爽点点头,“第一关,老虎凳,刑罚,光脚心打藤两种,这才刚开始!”
两个狱卒冷笑一声,各自拎出一条大约拇指粗细的藤条。
左手边的狱卒首先将藤条架在了尹小月足跟上,做好了瞄准。
这位商界女侠则是努力的双脚并拢,双手攥拳,后背奋力的顶靠在木桩上面!
牙关,也死死的咬住!
“嗖!”狱卒猛然扬起藤条!
尹小月知道疼痛就要降临!
胸口下意识的抬起来,全身都绷紧!
“啪!”藤条的尖狠狠抽在尹小月的脚底!
她之前是往前挺着胸脯,这时候,忽然向前弓着身,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双脚。
一。
二。
足足过了两秒钟,尹小月猛然打开樱唇,张开嘴,才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完全出乎想象!
完全熬忍不住!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最疼的准备,最坏的预期。
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管多么疼痛,都要熬到底。
可是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耐受疼痛的能力。
剧痛,远远超过了她的思想准备!
“不!不要!不要打了,我可以用钱换我的女儿,饶了我吧。”
“钱?”右手边的狱卒摇摇头,冷冷的举起了藤条。
这藤条,是老山藤,极为坚韧,足有二尺长,拇指粗细!
带着一股腥风,狠狠抽落!
“啪! !”藤条斜着抽在了尹小月两条玉足的足弓处,发出醉人心脾的清冽脆响!
“嗷嗷!”伴随着的是尹小月肆无忌惮的呼号惨叫。
跟皮带皮鞭略有不同,圆滚的藤条将劲力全抽进那方寸之间的皮肉深处。
最初疼的那一下,虽然已经是极致难忍。
可是接下来,皮肉深处,从里到外的爆炸一般的肿胀,将那玉色的软皮,仿佛要撕碎成一千份一万份的痛楚,却更是绵延不停。
“嗖——啪啪!”
藤条横扫,结结实实抽进尹小月掌丘处。
“啊——呜呜——嗷啊!”一对滑软的脚丫整个被打的向旁边歪斜,十颗脚趾都不由得叉开,一条条鼓胀的紫色藤条痕迹,在那白玉脚心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隆起。
尹小月的双手不禁变掌,又变成爪形状,不断向后推。
“啪!”紧接着,侧边又是一记,斜着扫过尹小月的掌丘,足弓,脚跟。
“哇啊————”女侠奋力在老虎凳上面挣扎晃动,奋力摇摆,抓握木桩。
“啪!”
“啪啪!”藤鞭还是一记记抽下来,只要尹小月不肯放弃救女儿,这打藤,就会打足了二十记数目,在此之前,不管尹小月怎么挣扎,哭喊,求饶,如何的可怜,温软,美颜,都不会对打藤的过程造成一点影响。
这些心狠手辣的狱卒,每一记都丝毫不留情,一点不怜香惜玉,坚韧的藤条只知道一记记落在那绵软的女子脚心上,犹如点开了一个开关,每次点开,便有少妇无助绝望的惨叫响起。
“啪!”
“啪!”
一记记藤鞭!
“啊!”
“嗷嗷!”
一声声惨叫!
二十记藤鞭还未打完,尹小月便已经昏死过去三次。
“啪!”十八!
“啪!”十九!
“啊!”一记记藤鞭交叠,尹小月纵然是天足,也不过三十七码,在女子之中算是不盈一握的小足,就算樱国女子都是足弓高挑,可这么小巧的脚丫,也没有多少能够下鞭子的地方,打到十九,她的脚底板已经全是横七竖八的鼓胀鞭痕,有的已经隐隐有血丝渗透。
着一记藤鞭打下去,无数个交叉点都被抽到,尹小月一声惨叫,再次昏迷过去。
“哗啦!”
冷水泼上去!尹小月再次从昏死之中醒来。
“嗖——啪!”二十!
“啊!”一声惨叫,尹小月微微瘫软,想救女儿,要过三关六刑,这第一关,第一刑,总算熬过去了。
“咯吱!咯吱!”可是还未等她缓过一口气,两根木杆再次往上翘起!
“啊!”尹小月猛然叫喊了起来,“不要! 不要再撬了,我的脚要断了!”
可是狱卒手里有着分寸,虽然老虎凳疼痛难忍,不过一般人都能熬三块青砖,如果不上第四块,一般拗不断的。
“啊!——————”混黑的深牢大狱,远远的传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惨叫声忽然戛然而止,显然,受刑的女犯昏死了过去。
“哗啦!”一盆冷水!
“呜婴—”女子从昏死中惊厥而醒来,她受刑时候,悲凉的惨叫,虽然凄惨,却又如翡鹂啼鸣,黄莺出谷,山泉叮咛,脆动悦耳。
“啊呀——————”在她的旁边,又传来一声长长惨叫,惨叫声渐弱,之后变成低声的粗气,旁边受刑的女子,声线略微磁性,低沉好听。
“招不招!两个贱妇!”a
“是谁主使你,刺杀大帝?”
“樱国的陨石虎符在什么地方,招不招!招不招?”
两女微微摇头!
“再拖!”
“啊——啊——啊啊————”两女一齐发出长叫,之后几乎是同时昏死过去。
“哗啦!”又是一盆冷水。
“第几趟了?”一个狱卒皱眉问道。
“已经五趟了,别说是个女人,但凡是个活物,也该熬不住了,这两个贱妇,真是贱骨头,人贱骨头硬!这都不招?”另一个狱卒道。
眼下,挂在大牢顶棚上的两女,一个正是亡国之女,樱国皇帝的庶出长女曹毓慧,另一个则是樱国三千宫女总长曹仙萍。
这两个女子都是衣衫褴褛,双手高高吊过头顶,用拶子拶吊起来,胯下骑着一根冒着红油的麻绳,上面涂满了杀狼辣椒的浆液,粗粝的红麻绳,深深勒进两女股间最娇弱之处。
“泼醒了!再来一趟!”
“哗啦!”冷水猛然浇在两女头顶。
两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有狱卒手拿着木勺,剥开她们腿间的柔唇,让那已经红肿不堪的香蒂正面压在麻绳上面,之后每隔女子的两边都站着一个狱卒,将大腿抗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压住她的大腿根,保证股间的裂缝刚好对准麻绳。
紧接着,四个狱卒拖着两女,在麻绳上面拖动起来!
粗粝的麻绳在两女的香蒂,花门,菊瓣儿上拼命的摩擦了起来!
“不啊————————”
“啊啊啊——————”就算再坚强的女子,也受不了这样的刑罚,曹毓慧和曹仙萍一齐发出了生生惨叫,之后一起昏死过去。
狱卒用木勺拨弄了几下曹毓慧的股间,道,“换一道刑罚,再磨几趟,就废了。”
qqqqqqq:中午也有更新啦 (2019-03-20 11:55)
闲下来就写点哈哈。
另一个狱卒耸肩:“第三道麻油裆鞭也没什么太大区别。”
几个狱卒将曹毓慧和曹仙萍两女略微放下来,被四片软唇紧紧夹住的粗麻绳也从两女股间泥泞的软肉中抽出。
“啊!”
“喔————”
即使熬过了六次绳刑拖拽,可是毕竟是女子身上最为娇软的地方,两女依然咬住牙关,发出了一声声低沉的呜咽。
拶子略微放低,使得两女可以适当的用脚趾的尖端点着地面。
紧接着,在曹毓慧和曹仙萍惊恐的目光注视之下,狱卒们拿出了两条更为粗实的麻绳,深深浸泡在了一个木桶之中。
狱卒用手里的一根皮鞭支起来曹毓慧的下巴,问道,“曹毓慧,这一道,又是什么刑罚?”
曹毓慧也不由得牙齿微微打颤,嘴上虽然很皮,可是身体却很老实,不论她多么坚强,意志多么的刚硬,可是毕竟是柔弱女子的身体,一次拶刑,加六道绳刑,曹毓慧早就犹如惊弓之鸟。
不过狱卒问道,曹毓慧也不能不答,用那清冷生脆的声音淡淡道,“第三道酷刑,名为麻油裆鞭,使用极为粗粝的长条麻绳,浸透蓖麻油,这蓖麻油本身就对皮肤有强烈的刺激,里面更添加了粗盐粒,杀狼浆液等各种辅料,刑讯的时候,放在女犯两脚之间,两个大汉,抡动大绳的两头,麻绳便会犹如巨蟒一般上下滚动,起伏之间,沉重的绳索会一记记抽打在女犯裤裆的位置上,犹如一记记的打桩,比之绳刑的摩擦刑罚更为痛苦难当,受刑的程度更重,挨打的面积更广。”
“答得不错!”狱卒也不由得点头称赞,“还说没有刺杀大帝,以你对我大秦律法的了解,想必对其他的也十分了解吧!”
曹毓慧冷冷看了狱卒一眼,“夏虫不可语冰。”
狱卒也是气笑了,“这么嚣张的女囚,虽然常见,但是熬了这么多酷刑,还敢这么倔强的,确实不多。”这狱卒说这话,转头看向曹仙萍,却发现曹仙萍全身微微颤抖,根本不敢跟自己对视。
这才是一个刚刚熬过六趟绳刑的女囚的正常反应。
“继续!”他一挥手,几个狱卒立即将那加粗的黑色麻绳从蓖麻油木桶里面拎出来,上面还裹着一层油乎乎的蓖麻油,麻绳的缝隙里面,则是沾满了还没有融化的粗糙海盐砂砾。
两条粗麻绳放到了俩女的脚边。
“开始上刑!”
前边的大汉忽然将麻绳抬起,后面的狱卒也是顺手一摇,麻绳顿时犹如巨蟒一般波动起伏,上下摇摆起来,高高扬起的波峰在曹毓慧的注视下,想着自己的裆部翻滚过来。
眨眼之间,那高高的波峰就已经抽打到身前,狠狠砸在她分润的腴部。
“————”
一瞬间的剧痛,曹毓慧几乎失声,虽然张开嘴可是却完全忘记了如何惨叫,这恐怖的剧烈疼痛已经完全充盈在她的脑海中,占据了她全部的神经,紧接着,粗粝的麻绳犹如跗骨之锥,紧紧贴合着曹毓慧的裆部,舔舐,撕咬,摩擦,挪蹭了过去。
“啊啊!”这个空档,曹毓慧才终于记起来如何惨叫,如何扭动,哀嚎,挣扎。
她奋力张大了嘴巴,不停的叫着,疼痛已经超过了她的忍耐限度,多股麻绳绞紧拧成的粗麻绳,十分厚重和粗糙,两股分绳之间的间隙正巧夹住她的幼蒂,间隙里面夹杂的海盐砂砾也一瞬间在她的香蒂上磨蹭了十几遍,紧接着,麻绳贴合着她胯下的细嫩皮肉继续滚动,沉重的力道犹如打桩一般撞击在她的菊门之上,几乎要将她的会阴,耻骨,下身,一同击碎。
“啊!!”旁边的曹仙萍的叫声更为凄厉,她的身体尚且还不如曹毓慧健硕,意志也远远不如曹毓慧坚强,绵软高挑的身子,奋力的抽动颤抖着。
这个时候,身后的壮汉狱卒却再次摇动麻绳,刚刚消泯的麻绳波峰再一次出现,以一个更快的速度,反向抽了回去。
“啊————啊!”曹毓慧和曹仙萍此时都不由得微微发抖,略微张开秀口,发出了一声声无意识的哀求,她们看不见身后的档鞭抽过来的情形,甚至不知道做好心理准备。
“啪啪!”两声麻绳抽在少女裆部的巨响。
“啊————啊啊!”曹毓慧,曹仙萍两女犹如触电一般,脚趾一蹬地,整个人都蹦了起来,口中发出的是一声长绵的叫痛。
还未及她们细细品味一寸寸肌肤的撕裂疼痛,前面的鞭峰就再次抽了过来!
“啊!啊啊!”跟着的,自然是一声声痛苦的娇呼。
“啪!”
“啪啪!”
前后的绳浪接连不断,一记记抽在两女的腿间,三四下过去,曹毓慧和曹仙萍都禁受不住重责,猛然记起来可以并住双腿。
然而两女刚有动作,就有狱卒挥鞭,卷住了两女的双腿,使得她们只能双脚分开。
曹毓慧常年习武锻炼,又干了三年粗活,臀肉紧俏结实。
虽然不能绷紧双腿,可是却依然可以合住臀肉。
曹仙萍照葫芦画瓢,可惜她的身子太绵软,臀肉太肥润,粗粝的麻绳直接舔开她的臀瓣,硬生生挤进她的臀钩中,狠狠砸在她的菊门上。
“啊啊啊!混蛋!”曹仙萍忽然奋力的惨叫咒骂了起来!
一个狱卒凑过去!
“曹仙萍,我的忍耐是有限的,现在只有你还没有招供,说,虎符在什么地方!”
“我知道,但是————”
“啊!————”
曹仙萍的话音还未落下,那个狱卒忽然伸手抓住粗粝麻绳的两端,狠狠向上一提,整条麻绳都嵌进了曹仙萍的股间!
“啊啊啊啊————”曹仙萍一声哀鸣,奋力摇晃头发。
泪水混合着香汗,随着头发的如瀑随风摇晃而四散纷飞,娇躯上的累累鞭痕都犹如活了一般不断扭曲。
她的胯下已经是泥泞不堪。
杀狼辣椒的浆液,蓖麻油,爱液,血渍,混合在一起,黏在她白虎的股沟里面,犹如一捧七彩斑斓的果酱,又是神秘诱人,又是凄美惹怜惜。
“撕拉!”
一声皮革摩擦的声音,曹仙萍瞪大了双眼,那狱卒竟然抓着麻绳的两端,奋力左右拉扯起来,就犹如用锯子在锯木头一样。
不过不同的是,这一条锯子,不是钢锯,而是绳子锯子,而那也不是一块木头,而是曹仙萍——一名三千宫女总长的娇嫩的皮肉身子。
两股之间细嫩的皮肉,在麻绳的疯狂拉锯之下,发出一声声奇怪的声音。
曹仙萍疼的无以复加,蓄力的海盐,砂砾,在泥泞,滑软的揉着唇瓣上面拼命剐蹭摩擦。
剧痛犹如大海一样,将曹仙萍彻底淹没了!
这一次,不是麻油裤裆鞭那种一顿一顿的鞭打,而是毫无间隔的绳刑摩擦。
香蒂,便器口,花户,菊门,都在这根粗粝绳索的包裹下拼命的颤抖蠕动,近乎是无穷无止境的绳刑。
曹仙萍拼命惨叫之间,余光看到了那名大汉狱卒粗壮的胳膊,和暴起的青筋,曹仙萍毫不怀疑,这名健壮的狱卒,能够用这条麻绳拉锯自己的裆部整整一个下午,让她整个下午都在这地狱的门口,生死的边缘挣扎!
撕拉!
又是一记狠狠的拉锯!
曹仙萍几乎感受不到自己的香蒂存在,事实上,那香软的粉嫩小豆豆,早就被粗粝麻绳磨磨蹭得,犹如小枣子一样红肿。
“啊!”
“啊啊啊!”
“我!招了!”
“我——————招啊——————”
图片:1.1.jpg
涂鸦,抛砖引玉。
大秦的地下刑牢并不冷。
为了避免女犯生病,这里靠近温泉,地牢温暖而清洁,旁边还有一个白蜡池,经常会起火加热,熬制白蜡,在不远处,铺着很多火炭,尹雀屏正在冰火两重天之中煎熬。
地面上虽然是粗粝的大理石,但是只是局部很冰。
胯下的杀狼辣椒浆液依然在发挥着预热,可是,不知怎的,看着渐渐被拖走的曹仙萍,曹毓慧觉得自己很冷,冷极了,若大的女牢房中,再也没有一个同类了。
所有的皇室女子,全都招供了,上到曹雪,下到各位帝妃,公主,郡主,都一个个在酷刑之下屈服了。
她们有的没有保守什么秘密,只要屈服就可以幸免,有的是掌握着樱国的珍奇的埋藏地址,只要招供,就可以免除刑罚。
可是曹毓慧不行,她是冤枉的,她不知道刺客的任何消息,就算他们把八十大酷刑用了便,曹毓慧,也不知道刺客是谁。
当然如果曹毓慧知道是谁,伤了她暗恋多年的秦朔大帝,曹毓慧恐怕会第一个扑过去,狠狠刺那刺客身上刺个透明窟窿。
如果她早知道有刺客会刺杀秦朔,曹毓慧会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替秦朔当下那一刀。
可惜的是,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看见曹毓慧不言不语,狱卒首领摆摆手,道,“曹毓慧,现在,这牢房里面只剩下你一个认了,你的祖母,姨娘,姐妹,和你们大樱国的所有女子,全部招供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你是乖乖招供,还是将这剩下的酷刑,一道一道的品尝?你要知道,现在,这大牢里,全部的狱卒,全都要围着你转圈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和精力。”
曹毓慧依然不言不语,忽然道,“下一刑,是拶脚趾头,和辱刑了吧!”
狱卒狞笑一声,“不错。”将曹毓慧略微放低一点,让她的身体从空中降落下来,跪趴在地面上。
几个狱卒来到曹毓慧的身后,抓住曹毓慧的双脚,将她的两只脚微微分开,用两幅拶子,套紧额曹毓慧的脚趾头。
曹毓慧的脚丫,跟所有的樱国宫人一样,纤细修长,足弓比寻常国度的女子更为高挑曼妙。
脚趾被拶子夹住,曹毓慧的鼻腔里面发出一声微弱的惨叫。
可是立即就忍耐住了。
就这样,四根竹子慢慢拉直,曹毓慧的双手双脚,全都被拶子碾压在其中,之后四蹄倒攒,被吊了起来。
吊高之后,一个狱卒拿出一根足有婴儿拳头粗的冰棒,放到了曹毓慧的面前,只要她往前伸一下脖子,就可以伸出舌头舔到这根冰棒,只要微微打开双唇,就可以吸吮这根冰棒。
这是大秦青楼之中,调教窑女的办法。
可以说,是一种十分带有羞耻和侮辱意味的刑罚,这过程并不疼痛,甚至如果肯吸吮舔舐这根冰棒,就会获得饶刑,和治疗伤口的优待。
这种辱刑,其实是对女犯的精神碾压,让她自己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值得。
可是,对于曹毓慧来说,这根本不需要纠结和怀疑。
不论她是否真的冤枉,以曹毓慧的女侠人设,也绝不可能在这些身份低贱的狱卒面前犹如小狗一般伸出舌头去舔舐东西,更不可能用嘴唇吸吮含住。
她宁可双手双脚大字型分开,手指脚趾二十个末梢全被拶子夹住,趴姿吊起来,腰跨拴上绳子,下面拴上一个水桶,慢慢往里面添石头被迫以这样一种屈辱的姿势拶吊着,熬到手指脚趾红肿,腰肢快断了,女侠还扛着,水桶也满了,还是不肯舔。
“挺皮实啊!”狱卒狞笑着,手里已经多出来了一条粗皮鞭。
黑色的皮鞭砸曹毓慧的眼前轻轻晃动着。
曹毓慧可以清晰的看见这条皮鞭是用七八股细细的皮绳一点点编成的,每一股皮绳之间的缝隙里面,都流淌着狼辣椒的浆液。
“你要干什么!”
狱卒用皮鞭的鞭哨拂过曹毓慧清瘦的下巴,淡淡道,“当然是要你招供。”
狱卒说着,皮鞭的尖端慢慢扫过曹毓慧的脖颈,顺着她光滑的身体慢慢划动,穿过双峰,点过肚脐,之后,绕过股间。
“不要!”曹毓慧忽然有些慌张,“前五十道大刑里面没有这道酷刑!你们不能这样做!”
“那你说说,第几道酷刑里面有这一道?”
曹毓慧的眼神之中已经有了少见的慌乱,她大声反抗道,“不对,只有第二道麻油档鞭和第六十七道大刑才有鞭刑股间的酷刑,除此之外,再也没有鞭刑股间的酷刑了!因为这八十道大刑,并非专门的女刑,而是男女通用的酷刑,若是这种鞭刑股间的酷刑太多,男子会爆蛋而死,刑讯的目的,是为了获取口供,必须最大限度的疼痛,和最小限度的真实伤害!”
狱卒道,“现在秦朔大帝生死未卜,你这罪魁祸首,难道还想置身事外,谁会管我们的刑讯是否合法?”
说着话的时候,鞭哨已经滑到了曹毓慧两腿之间,坚硬粗糙的鞭哨在那里肆无忌惮的搅动着,两片被麻绳和档鞭折磨得皮开肉绽且红肿惨败,但是依然很柔软惹人怜惜的玉片,在黑色的鞭哨拨弄下,犹如两片经过暴风狂吹的梨花花瓣,无助的摇曳。
“嗖!”一声腥风,带着呼啸的鞭哨响起——“啪!————啊啊!”
紧接连着的就是一声清脆狠厉的脆响和曹毓慧的哀叫。
番外四:
“滴滴。”
微博声响起。
“你能感觉得到吧?”梓馨的消息发了过来。
“什么?”秦朔回复道。
已经十一点了,平常十点左右,梓馨就会发消息过来。
可是今天秦朔等到十一点,他本来想,如果等到十二点,梓馨不来消息,他就睡了。
“滴滴。”微博又响起。
秦朔忽然不敢低头看手机。
良久,他打开跟梓馨的对话框。
“我喜欢你。”梓馨的头像左边,一行小字,赫然醒目。
啊!
秦朔有点懵逼,说实话,秦朔能感觉到。
屁嘞!
傻子才感觉不到,一个女生没事就给你发微博私聊,发自拍图片,甚至还有浴室的大尺度照片和光脚丫的高清照片。还汇报自己的行程和近期事项,不是喜欢是什么。
不过表白来的太突然,秦朔还是很懵逼。
他忽然不知道怎么回复。
“我要去见你。”过了五分钟,梓馨又发来一条消息。
“还是不要了吧!”秦朔马上回复道,可是想了半天,把叹号删掉了,变成:还是不要了吧。
“为什么。”梓馨马上追问。
……
秦朔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不漂亮吗!”梓馨的追问又发了过来。
“漂亮!”秦朔必须承认。
他从来都没有见过比梓馨更漂亮和优秀的女子,她有完美的融合了冰冰的妩媚风雅,和亦菲般的仙气出尘,她的眼睛犹如少年时期的赵军旗一般灵动闪烁,因为从小练习拉丁,她的身段绵软多姿,大腿却饱满有力,明明长了一张可以扮作冷面女神的仙气面庞,却偏偏带着一点讨好的可怜兮兮模样,这样的女孩子,可以说十万里面也未必能遇到一个。
可是,在微博的那头,就有这样第一个女孩子,再向秦朔表白。
“我们这段时间,像不像就是在谈恋爱?”梓馨已经豁出去了,完全是步步紧逼。
“嗯!”秦朔回了一个字。
“那你喜不喜欢我。”
“我··我是觉得你就像是女神一样的,你长得漂亮(已经不能单单用漂亮两个字来形容了)有上百万粉丝,年薪千万,去过那么多的地方,会那么多的才艺,你会跳舞,会弹琴,我觉得自己配不上你。”秦朔答道。
“配?在七国,我趟过了十八层地狱,身受千般苦刑,百般折磨,才走到你的身边,触及你的容颜!”梓馨心中有万千话语,说不出口。
她只能咬着牙,打着复合这个时代的文字: “你有女朋友了?”
“没有。”
“你结婚了?”
“没有!”
“你有其他喜欢的女孩子?”
“没有!”在回答没有的时候,不知怎的,秦朔的心中闪过叶子的影子。
“那我要去见你!”
“不行,你是公众人物,而且你这样做,你妈妈会打你的。”秦朔反对道。
“我死都不怕!”梓馨答道。
“不准说!”
“不准说死!”秦朔忽然很生气。
“我喜欢你霸道的样子,再来一遍,不准说死,我已经在脑补你说话时候的严肃表情和犀利眼神了,嘻嘻。”梓馨笑嘻嘻的回复。
哎!秦朔心里暗叹。
……
良久。
“那好吧,我不逼你了,不过最起码告诉我,你在哪个城市。”微博又响起,梓馨发来一条新短消息。
“哈尔滨。”秦朔回道,“我在读大学。”
“冰雪之城,嗯,我去过,小时候去那里看过冰灯。”梓馨应和了一句。
“嗯。”
“嗯。”
“晚安。”
十天,整整十天没有联系。
微博再也没有响起。
秦朔的日记:
2019年3月24日,哈尔滨,雪
我觉得我彻底的得罪了她,我根本就不会聊天,不会撩妹,不会说话,我就是个白痴。
可是我知道我们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2019年3月25日,哈尔滨,晴
第十一天,叶子向我表白了。
七国传说(四)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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