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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下):反抗
“在吗?”梓馨打开手机,给秦朔发信息。
“在。”秦朔秒回。
“今天我们拍……”
“啊!”梓馨忽然低吟一声。
脑袋像是炸裂一般想起了一段不愿想起的回忆。
大秦地牢。
准确的说是大秦地牢的门口。
曹毓慧,曹雪等一众女子在几十个宫人连拉带拽下,终于挪到了地牢的门口。
对于这些刚刚被打完屁股板子,娇滴滴的皇室女子来说,赤足露体,踩着碎石渣实在是太难过了。
而大秦并非铺不起地板,而是故意为之。
在地牢门口停着一架马车,许多狱卒将一个个女囚从地牢里面拎出来,拿鞭子驱赶着,让这些女囚上车,女囚的身上只披着一条像是浴巾模样的单薄毯子,从中间围住身子,每一名女囚露出的大腿侧面都有一个铜钱大小刚刚打下的烙印。
押解曹雪众女的宫人停下,笑着问一个狱卒,“这一批都是樱国的宫女吧,啧啧,不愧是樱花绽放的国度啊!你看这些女子每一个都娇憨可人儿,连宫女都这么漂亮,这批是送到哪里去的呀。”
战败国的资源尽数掠夺,男者为奴女者为娼,自古有之。
不过如果运气好的,送到宫中为奴为婢,异族身份伺候各宫娘娘,女官,公主是不可能的,而是去洗衣殿,缝补司,净房干最脏最累的活,不过至少贞洁可保。
出身稍微高贵,身段漂亮,美艳出众的,送到官窑,接待达官显贵。稍差一点的,送到商窑接待大商巨贾。
再差的运气差的送到民窑接待贩夫走卒。
狱卒笑着点头道,“这可是一批好货,是送往翠红楼的。”这翠红楼就是秦都有名的民窑。
“翠红楼!”一个女囚听了,忽然车上跳了下来,“我不要去那种地方!”
一个狱卒冷笑一声,一把揪住那个女囚的头发,反手一拧,女囚就跪倒了下去。
“撕拉!”他一把撕开了女囚身上的薄毯,双峰从薄毯里面跳了出来,白净如新笋,青葱秀美,女囚慌忙一拉,遮掩住了臀翘,让她就这样上身赤条条,下身只有一条破碎的薄毯,可怜巴巴跪在那里。
这名女子名叫曹小婉,虽然是个普通宫女,可是曹雪等女都认识,她白玉一般的身子上面横七竖八的布满了鞭痕,高高肿起来,看来在牢里受了不少折磨。
“放开我!我不去那种地方,我可以为奴为婢,可以搬砖干活,也可以洗衣缝补,我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去那种地方!”
狱卒冷冷的看着她,“谁准你说话的!”
“啊!”女囚猛然记起来,作为女囚,未经允许,她是不准说话的。
狱卒一把将她推到在地,从旁边同僚的手里接过竹板,高高抡起,狠狠抽落在女囚的臀瓣上。
“啊!”女囚一声惨叫,就要向着旁边躲闪!
可是马上又有几个狱卒冲过来,长杖交叉,插住了她的头颈躯干腰身,双脚,令她一动也动惮不得!
“嗖!——啪啪!”竹板像是毒蛇一般抽落在她的臀尖上!
“啊!”女囚兀自惨叫起来。
“还敢跑吗!”
“啪!————啊啊啊!”女囚双手奋力的抓挠着交叉锁住自己脖颈的木杖悲戚的哭喊着。
“还敢不敢跑!”
“不——:=)——啊!”她拼命叫喊,不知道是喊着不去,还是不敢了。
“你不去?”下手的狱卒其实并不在意她喊什么。
“由得你不去??”口中不停的训斥,喝骂着。
“不————不去啊!”女囚哀鸣着,她虽然疼的求死不能,可是嘴却是一如的硬。
“啪!”狱卒不闹不怒,比这皮实的女囚,他见多了,他之前撕掉曹小婉的被单,却没有完全剥去,此时再也不给她留一丝遮羞,一把掀开女囚身上的被单,露出一对娇俏小巧,不过已经算是比较饱满高挺的臀翘,上面一层层的已经开满了板花,这女囚看着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臀瓣还没有完全发育饱满,————当然也是分先天体质的,有的女孩子十五六臀瓣就已经犹如熟透的蜜桃一般圆润挺翘,有的二三十岁也是瘦瘦小小。
这狱卒换了一条大号的竹板,瞄准了她的小屁股蛋儿,只是一记一记,不紧不慢的抽打着,对于狱卒来说,是不紧不慢的抽打,可是对于受刑的女子来说,无异于是在刀雨油锅里面煎熬,那比她小屁股还要宽的大号毛竹板子,每一记抽下来都重如泰山压顶,将她圆滚的臀肉抽的扁软下去!
板子离开,被抽的毫无血色的臀肉就立即红润和鼓胀了起来,接着,又是一记重责的竹板,将她的臀瓣抽的青白无血色。
“去不去!”
“去不去!”
“不!不啊!”女囚哀鸣着,这女子名为曹小晚,虽然此时身是女囚,却是樱国帝宫里的一个传奇。
她出身曹氏宗门庶女,进宫后,做了樱国著名冷美人七公主曹寒香的贴身侍女。
两人成了最亲密的姐妹。
不过不久之后,曹小晚犯下大忌,私通一名三品带剑男侍卫被人告发,人被逮到慎刑司,拶指夹棍,鞭抽棒打,也没有张嘴说一句话。
一向冷若冰霜的七公主居然为了这个小侍女四处求人打点,可惜私通近卫的罪名太大,七公主无奈之下,铤而走险,夜袭慎刑司。
据传,七公主嘴里叼着一把弯刀,两手各拿着一条短剑,从慎刑司的大门一剑一剑砍了进去,连杀十三刑讯宫人,右手的短剑已经劈的全是豁口,这才从嘴上取下弯刀,左手剑,右手刀,继续杀进去,一刀剁了慎刑司值守主司的一条手臂,生生将曹小婉从慎刑司的老虎凳上面夺回了她的含香殿。
事情闹大,上达天听,樱国皇帝居然不以为然,各司提议严惩,帝后曹爽和第一帝妃曹丹都上书要求严惩七公主,杖毙曹小婉,七公主的生母第九帝妃雪冰伶也以为自己母女俩大难临头的时候,皇帝却觉得很好玩,他说,“大樱帝国武运不昌,没想到朕生了个这么有情有义有武有魄的女儿,要是个男子,说不定能继承朕的帝位,从即日起,加强慎刑司的护卫,哪个公主皇子要是有能力把自己的小侍女从里面抢出来,那也可以既往不咎啊。”
“啪啪!!!”
板子继续抽打下来!
每一下都毒辣至极!
不过对于熬过樱国慎刑司酷刑的曹小婉来说,不是熬不住,她最恐惧的,还是被送往青楼。
又抽了十几记,曹小婉虽然嘴上不屈,可身体早已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几个狱卒松开她,打算先把她丢到青楼去调教,那里有的是让女人听话的办法,有的是刚硬如铁的女侠女烈,熬得过刑讯室的板子皮鞭,夹棍烙铁,却熬不住青楼的春刑。
几个狱卒拎着曹小婉,又要往车上送。
可是这女囚却忽然双手牢牢抓住了车辕,死也不肯上车。
“你若是真的刚烈,在城破的时候,就应该自杀殉国,此时若是真的贞烈,就咬舌自尽,既然决定苟且,就默默承受,何必惺惺作态!说穿了,你不过是自私,好好想想,如果你的情人真的爱你,又岂会在意是否清白,若我是他,宁可你乖乖接客,少受些折磨,若是对你感觉一般,可有可无,你贞烈与否,又有何干系,何必自讨苦吃。”曹毓慧冷冷的说。
女囚听了曹毓慧的话,仿佛被抽掉了最后的力气,全身都软倒了下去。
宫人冷笑着看了曹毓慧一眼,“嘴巴倒是厉害,希望一会儿你还能如此刚烈。”
“这个叫曹毓慧的,有可能是刺客,要让她开口!”宫人向着狱卒传达了梁爽的命令。
“是!”狱卒拱拱手。
“对了,弄的时候注意点,梁爽大人说了,等审问完了,大帝还要享用这个女人。”
“是!”狱卒立即明白了真意。
也就是说皮开不能肉绽,伤筋不能动骨,打伤不能打残,这样虽然性命无损,容颜不伤,不过熬的刑罚却更疼,更久,生也生不得,死也死不成,其实很多女囚在这个时候宁可被酷刑致死也不愿意熬着,是好是坏,却是难说。
牢门打开。
“嗷嗷!”
一股阴寒之气,夹杂着一声女子杀猪一般的嘶嚎惨叫,曹雪曹毓慧等女,全都齐齐打了个寒颤!
可怕!
这个女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叫的这样凄凉。
众女在押解之下,缓步走进了阴森的地牢。
刚进去不远处,就来到一个厅堂!。
厅堂的正中间,是一条足有十几米长的长条石板桌子,桌子上并排或躺,或卧了十几名女子,每一个都是一丝不挂,在桌子旁边,烧着一个碳炉,一个狱卒拿着一条尖头像是铜钱一样的烙铁,在碳炉里面烧红的碳火块中转动了几下。
两边有狱卒死死按住一个女子的手脚。
“嘶嘶…·”铜钱大的烙铁一下子按在了女子的大腿外侧。
“啊啊啊!”
女子停了片刻,之后疯了一样嘶鸣惨叫了起来!
打完烙印,几个狱卒把名全身虚汗,已然昏死过去的女子拖到了一旁,那里已经倒着一大群樱国宫女。
每一个都一样,一丝不挂,大腿侧面烙印着一个铜钱大的烙痕。
“趴上去!”
“不要!我不要打烙印!”石桌旁边,一个女子使劲挣扎着,而趴卧在石桌上的众女子,并无反应。
很快,两个狱卒将这个不肯趴上去的女子拉起来,绑到十字架上,从一把冷水里面抽出了一条粗长如毒蛇的皮鞭,狠狠抽下去!
“啪!”
粗粝的皮鞭重重抽打杂女子的背上,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渍斑斑的鞭痕。
“啪!”
“啪啪!”
狱卒下手不停!
完全是惩罚性质的鞭打。
从肩膀一路抽下去,雪肩,脊背,后腰,臀翘,大腿后侧。
皮鞭左右挥击,交叉两边打完,便往下一点。
一轮抽完了,又重新从肩膀抽起。
受刑的女囚哀叫,扭动,嘶鸣,心中无不悔恨干什么要反抗,早知道让烫那么一下就过去了,这一记记皮鞭打在身上,每一下都不比烫的更好熬。
“啪!”皮鞭疾骤而下。
“啊!啊!饶命!”女囚拼命的叫唤着。
“啪!”刑讯的狱卒心如钢铁,根本不理会女囚的哀求和哭叫,只是机械的左右挥手,鞭鞭见血。
“我不敢了!”
“啪!”
“我服了就是了,你们烙吧!我愿意为奴为婢。”那个女囚显然没有曹小婉那么刚烈,早就受不了鞭打,此时别说是打个烙印,为奴为婢,就算将眼前这些狱卒伺候个便,也未尝不肯。
曹雪众女低眉顺目,颤颤巍巍,心中都想:就算让自己也剥的光溜溜,玉体横陈台案上,让人打下烙印,卖作女婢,她们也干了,就算没有眼前杀鸡儆猴的这一幕,光是广场上那一顿光屁股板子,也将众女打服了。
不过因为之前的反抗,二十鞭子是要打足的,不管女囚怎么求饶,皮鞭都没有停顿半刻。
连续二十鞭子下去,女囚被打的皮开肉绽,整个人气若游丝。
这才从十字架上面接下来。
此时,她已经没有反抗的力气了。
几个狱卒将她玉体横陈在石条上面,犹如一条躺在猪肉铺案板上,等着卖家选购的五花肉。
狱卒从碳炉拨弄了几下,将烧红的铜钱按在了她腿上。
“嗷嗷!”女囚惨叫出来,可是挣扎的幅度和力度都几乎没有。
狱卒抬起铜钱,往下串了一点,“嘶嘶!”又按了下去!
“啊…不啊!”女囚没料到还有第二下,绝望的哀鸣了一声。
“这是个有反骨的,到了这般境地,还敢反抗,给她多加一条烙印,让她张长记性。”
“你们记住了,以后你们樱国的宫女就是我大秦的女婢,未得到主人允许,一个字也不准说。”狱卒教育道。
女囚就算反骨再强,打了这一顿鞭子,又加了两道烙印,此时也不敢多言,虚弱,委屈的微微颔首,表示臣服。
在一旁观看的曹雪众女感同身受,竟也都微微颔首表示屈服。
只有曹毓慧死死咬住牙关,一语不发。
90板子,她没有招供,不过她心中清楚,即将来临的刑讯,每一种酷刑都绝不是区区九十记板子能比的。
一个狱卒冷笑着看着曹毓慧。
她实在是太突出了。
无论在什么地方,她都是焦点。
不论是美貌,气质,身材,身高,在樱国众皇女之中都犹如百鸟朝凤,鹤立鸡群。
“我看你是有点不服啊!”狱卒狞笑道。
“怎么,不怕我将你也放到案子上打个烙印吗?”
曹雪众女都打了个寒颤。
“你不会的。”曹毓慧冷笑一声作为回应。
“大秦法度森严,我是被怀疑作刺客进来的,照理要熬80道大刑,之后才能另做处置,拶吊,绳刑,档鞭,趾吊,辱刑,鹦鹉架,腿藤,板刑……据我所知,前三十九道大刑里面,是没有烙刑的,第四十道有烙烫股间的酷刑,不过大帝还等着‘享用’我,估计你们也不敢烫我那个地方。”曹毓慧有恃无恐。
曹毓慧淡淡看着狱卒,说不上轻蔑,但也没有丝毫的恐惧,只是平平淡淡。
“果然是敌国刺客,这都研究清楚了。”狱卒狞笑一声,“看来想要让你张嘴,还是有点困难。”
“非也,这是秦朔当年在樱国为质的时候,所携带的秦典中刑典篇记载,我从小仰慕秦文化,刑典虽然是其中的糟粕,不过也曾经阅读借鉴。”曹毓慧说这话的时候,不喜不悲,因为她知道结局已经注定,这些狱卒绝对会将这80道大刑,一件件加在自己身上,直到秦朔醒来。
曹毓慧相信,秦朔醒来后,一定会第一时间救自己,他一定会相信自己的清白,因为如果曹毓慧想要秦朔死,十年前在樱国都城,不帮他逃走就好了。
“哼!”狱卒冷哼一声,“这样就迫不及待想要受刑了吗,别急,先看着,刑具还没有空出来。”
几个狱卒继续带着众女想着地牢里面走。
“啊!————”哀嚎。
“啊!——”短促。
“啊!——————”长鸣。
“啊!——啊——————————”短暂的惨叫,忽然昏死,之后再次惊厥醒来继续惨叫。
“啊!——”撕心裂肺。
“啊!——————————”绵长。
仿佛是世间最凄美的一声惨叫的和弦奏乐。
不远处的牢房中,忽然传来了至少五六名女子悲切的惨呼声,声音有的幽怨,有的清冽,有的磁性,有的软糯,各种音色的女子悲呼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支交响乐。。
狱卒押解着众女过了去。
这是一间很大的刑牢,长宽超过二十米,高三米。
地上积累着一大滩水。
横七竖八的跪倒着六名女子。
这五名女子或性感,或魅惑,或清纯,或刚毅,或高贵,或典雅,生的个具气质,却都美的不可方物。
这六名女子,曹毓慧每一个都认识,可以说,这六名女子都是樱国禁宫中最厉害的女子,为首的第一个肤白如绢,樱唇秀眉,气质典雅知性,乃是禁宫中的大司库,掌管司制典籍,史册编制,是女官第一的女史玉禾。
宫中女官第一的女史官历来必须是出身极为微寒卑贱,历经千辛万苦,成长而成,从最卑贱微寒中形成的最典雅端庄的气质,才是最为罕见而珍贵。
第二个女子,身材修长,算不得如何美颜,可是不论是五官的精致,肩颈的纤柔,腰肢臀翘的胖瘦,甚至是手指脚趾的长短润度,都极为得体,多一点或少一点都会觉得不合适,每一处都生的恰到好处,让人觉得——就应该如此,她的皮肤说不上是白皙如雪,但是相对于寻常少女,也足够的盈盈白嫩,最为神奇的是,她周身的皮肤,不论是面颈胸背,唇边耳后,又或是腋下股间,甚至是脚底趾丫的任何一处,都没有一点斑痣褶皱,无一丝毫瑕疵,真正的白璧无瑕,不光如此,她的每一处细节都是极为得体,让人一见就觉得舒适温和,谦卑而不低贱,平淡而不冷漠,这样的女子,绝非“万中无一”可以形容,可以说十万人里也未必能找出来这样的一个,她是礼官上官虹雀,是樱国传承自古的礼官世家的女子。
第三个女子比之前几个要壮硕许多,如果说前几个犹如蒲柳一般柔弱,那么这一个就犹如雌豹一般矫健,眼神犹如野狼一般凶狠,她的身材十分高大健硕,足有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双肩笔挺而宽,不过配合她高挑的身材倒也不显得粗狂,她双臂双腿都是那种常年练习内家功夫而长出来的饱满充满弹性和爆发力的圆形腱子肉,看上去极为舒适养眼,这个女子,就是女官之中的大侍卫长曹君雪,这个职务至关重要,只有樱国皇室嫡女出身的曹氏女子才能担当。
第四个女子,官气十足,即使此时一丝不挂,身在囚笼,也难以掩饰她常年高位形成的一张傲娇脸,这女子是掌管着大樱帝国三千宫女的大宫女长,曹仙萍。
第五个女子,众女子之中年纪最大,看上去跟曹雪差不多,至少三十岁,她虽然不如曹雪太后高贵典雅,也不如曹毓慧美丽出众,却天生是一副妖魂媚骨,凤眼微翘,不笑已经含羞,一脸的春意荡漾,随意一瞥就勾人魂魄,这女子是深得先帝,权臣,乃至现在还在出逃的樱国皇帝宠幸的西宫宣美太后。
最后一个女子,童颜巨乳,十分稚嫩的面庞让她看上去还不到十五岁,不过应该已经十七岁了,比曹茜欢还要大一点,她是最受宠的帝女尹雀屏。
众帝女之中,唯一一个跟随娘家姓氏的势力遍布七国的尹家嫡系女儿。
这六个女子犹如六朵会走路的花朵,千姿百态,各有千秋,不过此时此处,却被剥去了一身绿叶,一丝不留,宛若刚刚遭受了异常狂风吹,暴雨打,或刚毅,或典雅,或娇憨的面孔上,都布满了痛楚,羞耻的神色,她们无一例外,一双柔夷用力的捂着自己的两股之间,全身犹如遭受了电击一般不住颤抖着。
而在距离他们不远处,有六对柱子,没两根柱子的中间都拴着一根麻绳,几个狱卒正拿着铁刷在麻绳上面刷动,将麻绳的麻刺都刷立起来,再将一罐红彤彤的浆液淋在麻刺上面。
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不用靠近看,就知道这是七国中,盛产红椒的蜀国杀狼椒的浆液。
之所以叫做杀狼椒,是因为在古蜀国野狼极多,十分凶狠,不但吃家畜,还叼小孩,因此很多农户,将这辣椒的浆液挤出来,塞进雏鸡仔的肚子里。
野狼凶狠,吃雏鸡仔子都是生吞,鸡仔吞进肚子,消化到辣椒浆液的时候,火辣的辣椒浆液在肚子里面爆开,能把凶恶的野狼活活痛死,因此古蜀国称这种辣椒味杀狼椒。
眼前的一幕,已经毫无疑问,刚才的六声和旋一般的惨叫,无疑是这六名樱国贵族女子受到“绳刑”的惨呼。
一个狱卒居高临下的看着六女。
“女史玉禾,乞讨出身,一路走到樱国皇室至高女官女史的高位,你对樱国皇室忠心耿耿,礼官上官雀儿,礼官有着西方国度中教皇一般的职责,专门负责为樱国皇室加冕,加冕必备的传国玉玺,就算你俩不知道在哪,也必然知道一些相关的消息。”
“大侍卫长曹君雪,不得不承认你的武艺当世也能排进前十,若非我们秦朔大帝曾经游历江湖,光交江湖豪客,收揽了一大批江湖高手,居然真的会被你杀出重围,实而虚之虚而实之,以你的身手,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皇帝出逃后,嫔妃出逃前,大军围困皇宫这个档口杀出重围,传国玉玺在你的手中或者你完全知道其下落的可能性极大。”
“曹仙萍,你掌管三千宫女调动,传国玉玺的下落,不不可能丝毫不知情。”
“帝女尹雀屏,你是尹家的人,是七国第一大的家族势力,论实力,已经不逊任何一国,估计你料想不到我们敢抓你!可惜我们大帝天纵奇才,天下之大,无可畏惧!因此玉玺在你身上的几率非常大。”
“那我呢!我什么都不知道!”宣美太后曹仙儿哭着说,她眉眼如狐,哭泣如鸟雀哀鸣,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听了,不由得怜惜顿生,心颤不已。
“你!”狱卒却是见惯了女子的身子,早已铁石心肠,冷笑一声说,“你无子嗣,却面首无数,当朝权臣,先帝,当朝樱国皇帝,甚至是下面的百官,男奴,只要生的俊朗,没有你不敢弄的,要说消息灵通,非你莫属,你说你对于传国玉玺毫不知情,鬼才相信。”
狱卒冷哼一声,“再给你们一次开口的机会,绳刑你们已经熬过一次,滋味如何,自不必说,现在是升级版的,麻刺已经被梳出来了,还涂了杀狼椒,你们要是想要再试一次,我也不拦着。”
这六女可以说是樱国之中,权势最大的六女,什么世面没有见过,大侍卫长曹君雪曾经在斗室,一把短刀独斗五名刺客也神色如常,被砍了八道眼睛都没有眨一眨,此时此刻,看着那涂满杀狼椒浆液的,毛刺炸起,成人拇指粗的麻绳,全身都抑制不住的微微颤动,其他五女更是抖得像是筛糠一般。
绳刑的滋味,没有人想要再尝一次。
负责刑讯的狱卒并没有给六女太多思考的时间,反正这种酷刑,虽然疼痛难忍,却不会致死致残,就算轮上几十遍也没有关系,若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家碧翠,可能两趟之后就会精神崩溃,不过对于这些见惯了大场面的皇室女子来说,却不会怎样。
十二名狱卒一拥而上,轻而易举的捉住了六名皇室女子,包括武功高超的大侍卫长曹君雪也没有表示丝毫的反抗,就这样任由人家将自己捉住,两个狱卒分别抓住女子的一手一脚,将她们的双腿分开,令她们骑在了涂满杀狼椒浆液的麻绳上面。
麻绳只有成年男子的手指粗细,轻而易举的分开众女两片柔软的唇瓣,粗粝火辣的麻绳直接接触到了双唇内娇弱的花蕊之上!
“呜!————”六女先后发出了难耐的底鸣,虽然咬牙忍耐,但是丝毫没有皮肤保护的结缔组织,碰到了涂满辣椒浆液的,无数麻绳毛刺的粗粝物体的时候,那种被刺入,侵蚀,火辣浸透的疼痛难熬,简直没有一种语言可以形容。
狱卒的手微微一松,几女身体的重量将绳索下压呈弯曲,麻绳被铁刷刷起来的尖锐毛刺刮动着六女的娇弱之处,即使是曹君雪这样久经杀场,意志坚定的侍卫也不由得全身微颤,随着上锁的晃动,毛刺上面的杀狼浆液被一层层涂在稚嫩腔道的表面,火辣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宣美太后曹仙儿最先忍不住惨叫了出来。
“啊啊啊——————饶了孤家吧!”她开始奋力的扭动着身子,她生性最为放荡,两股之间已经开始有犹如蛋清一般的液体不断涌出。
“这就忍不住了?”狱卒冷笑一声,“那就先从你开始吧!”
说着,两个狱卒将曹仙儿的双手用麻绳捆了,挂在天棚的滑轮上面,拴麻绳的柱子一边高,一边低,曹仙儿一双肥软白皙,滑腻如脂的赤脚不断蹬动,想要踏足什么,可是饶是她双腿修长,可上面有麻绳拴着手臂,中间有麻绳架着档间,双脚无论如何也无法落地。
两个狱卒的手一松。
曹仙儿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向下慢慢划动,以她的股间裆部为滑道,不断向下摩擦下去!
“不要!”
“啊啊啊!”
“不啊!”曹仙儿发出了杀猪狼叫一般的嘶鸣!
她的双腿奋力的夹紧,希望能够减缓一点划动的速度,可是紧靠着她软糯的大腿根和两片细腻的柔唇如何能够夹紧绳索,她的身体依然不断的向下滑,而且速度越来越快!
粗粝的绳索深深勒进她的股中,甚至连菊门也被麻绳的毛刺割动着!
“不啊!不!不!”曹仙儿的惨叫声音越来越大。
速度加到极致,她飞快的划向下面的柱子,说时迟那时快,娇弱的女体已经划出去两米远,她最后的意识是歪过脑袋不要撞在对面的木桩上,而双腿之间的耻骨就没有那么幸运,重重的撞击在粗粝的木桩表面!
“嗷嗷!”曹仙儿顿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
整个人歪着身子昏死了过去!
而紧随着曹仙儿之后,温润尔雅的女史玉禾,贵气十足的大宫女长,英姿飒爽的大侍卫长曹君雪,刁蛮娇俏的尹家小公主尹雀屏,典雅彬彬的礼官上官虹雀,这气质各异的五名美女都先后被放了出去。
五条或凸或翘,或高贵或温润的女子此时都犹如上了刑场的母兽一般惨嚎起来,不顾身份,不顾礼仪,不顾道德,肆无忌惮的惨叫哀鸣了起来,锋利的麻绳深深勒进五对饱满丰盈的柔唇深处,在五女最娇滴金贵的神秘地带疯狂摩擦剐蹭着。
六个地位尊崇的女官,在短短数十秒钟的嚎叫和哀鸣之后,就犹如五条被随意玩弄后丢弃的破布娃娃一般挂在浸透了杀狼椒浆液的麻绳上。
六女再次被放了下来,一瓢瓢的冷水泼在娇躯之上,六个女子都呻吟着,毫无顾忌的在众男狱卒面前捂紧了自己的裆部,毫无顾忌的轻轻揉捏按揉着。
“这!这简直就是地狱!你们,你们这些魔鬼!”曹雪忽然颤抖着指着一众狱卒说道。
“啊啊!——————”不远处忽然传来惨叫。
“啪!”
“啪啪!”“啪!”
紧接着,就是不绝于耳的啪啪脆响,不用看便知道,那必定是最坚韧的皮带,抽打在最细软的皮肉上的时候发出的最清脆的声响。
伴随着一记记声响的,还有三名女子娇憨,清澈,悲惨的哀鸣!
“娘!”七公主曹寒香忽然惊叫一声,整个人暴起,向着惨叫声的方向冲去!
“七公主!不可啊!”大侍卫长曹君雪虽然捂着裆部,不过毕竟是常年习武的女子,挣扎着向着曹寒香喊道。
可是曹寒香听到娘亲如此凄惨的哀叫,哪里还能忍得住,再也不遮掩武功,整个人犹如一条大鸟,凌空而起,几个起落已经冲到了一座牢门!
“娘亲!”
曹寒香哀鸣一声,面前的一幕,让她睚眦欲裂。
在这所刑牢的正中央,跪着三名美艳明媚的少妇。
左手边,年方二十出头,身材修长曼妙的妙龄少妇,正是樱国大帝众妃子众最为俊俏的一个——第六帝妃杨诺澜。
右手边,年方三十,童颜巨乳,长相娇憨甜美的少妇,正是第五帝妃张思萦。
而正中间,跪着的那名一丝不挂的少妇,正是曹寒香的娘亲雪冰伶。
三女之中,雪冰伶年龄最大,今年已经三十有一,可是岁月仿佛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一丝毫痕迹,若不是那双仿佛洞察世事,看淡一切的眼神,根本不会相信这名女子已经年过三十,她的面向更像是十八九岁的少女。
她的面容天生冷峭,仿佛无尽的寒冰,未必是性格冰冷,而是天生的冰霜美人。
此时此刻,这三女均是一丝也不挂,全身的衣物,被剥的干干净净,三副雪白的身子,三具一国大帝最宠爱女人的胴体就这样跪在冰冷的大牢之中————准确的说,是跪在三块楞板上面。
每一块石板都用钢锉切削成一条条的细碎棱条,三女那洁白笔直的小腿迎面骨就生生压在楞板上,一条条细碎锋利的石棱将三女的小腿表面压的血渍斑斑。
三女白玉一般饱满盈握的玉足脚跟,陷进各自或是肥软,或是弹滑的臀肉之中,大腿面上,层层叠叠的摞着一条条巴长宽三尺长的石板。
就在不久前,几个狱卒将又一块块石板摞了上去。
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三名坚强的女子,一国帝妃再也熬之不住,即使是银牙咬碎,粉拳握紧,玉趾绷直,也再难熬住石板的压刑,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嚎。
而真正的大恐怖,并不是已经完结,而是才刚刚拉开帷幕,这最后一片石板,不光是压在大腿面上,更将三名高贵帝妃三对六只雪白,俏丽,丰盈的椒乳犹如摊鸡蛋一般摊在了石板表面。
三对椒乳虽然都是白,却白的不同,三女之中,属张思萦最为丰润,白的犹如羊奶,软的犹如两团面球,而杨诺澜的略显娇小,犹如两只刚刚长满的胖胖新笋,笋尖坚挺,笋体圆嫩,白中带着一丝粉青;最为诱人的还是属曹寒香的娘亲雪冰伶,她的双峰不如张思萦饱满,却比杨诺澜更加丰挺,人如其乳,正如两座冰清玉洁的雪山,洁白而不妖冶,明媚而不耀眼。
在三对六只雪峰旁边,几名狱卒手拎着皮带,沾满了冰碴水,丝毫也没有怜惜,正一记记的皮带,狠狠抽在这三对六只雪峰之上,辣手摧花,暴殄天物,之前那一记记啪啪之声,和三女的哀鸣,正是如此而来!
“啊!”曹寒香厉喝一声,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柄小刀,一下刺入一个狱卒的脖颈之中,几个眨眼之间,将三名正对三位帝妃施加鞭乳酷刑的狱卒斩杀当场!
旁边押解众女的一个狱卒却不言不语,顺手拿过一条打屁股板子用的毛竹长杖,冷冷看着曹寒香。
被这个狱卒盯着,曹寒香只感觉自己犹如陷入寒冰地狱,这是一个绝顶高手,七公主曹寒香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极傻的事情,这里毕竟是敌国的天牢,而不是樱国的慎刑司。
“哃!”一声顿响,狱卒将长杖在地面顿了一下,石板地面竟被砸出一片碎裂的痕迹!
曹寒香的心中微微一突。
当年她从樱国慎刑司杀了一个进出,武艺得到了父皇的认可,在大侍卫长曹君雪的训练下,武艺突飞猛进,很快,宫廷第一高手曹君雪也不是曹寒香的对手,不过曹寒香走的是轻灵刺客的路子,樱国帝宫被破当日,皇帝带着一干群臣逃走,而曹寒香本来也可以走,然而,为了母后雪冰伶,她鬼使神差的留下来,她也知道,自己的武艺能够杀十人,杀百人,但是在大秦帝国的千军万马之下,毫无用武之地,因此她一直伪装成不会武艺的寻常女子,她当年夜闯慎刑司的事情,就算有人翻出了,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个清瘦的女子真的是一名当世武林奇女子。
可是在听到母妃雪冰伶凄凉的惨叫呼喊,看着母妃被剥去全身的衣物,那样无助的跪在刑讯石板上,一层层沉重粗粝的石头摞在母妃白皙弹柔的大腿面上,一对香乳犹如猪肉条一般被暴殄天物的摊在石板表面,用那粗粝沉重的皮带一记记抽打,美丽的容颜满是愁苦的神情,空灵的美目之中,涌出的都是泪水,瘦削的香肩随着每一记皮带抽落而下意识的颤抖,一双柔夷被麻绳死死扎住捆在身后,绳索下垂再栓死一双玉足的足踝,皮鞭一记记抽,每打一记,母妃冰削雪砌一般的玉指便奋力抓着麻绳,而八根青葱一般的脚趾便奋力扣向脚掌,两根拇趾则是犹如新月一般奋力翘起,到底怎样的疼痛,才能让冰霜美人一般的母妃如此的失态!
看到这里,曹寒香再也忍不住,出手杀掉了三名狱卒。
而眼前的这名狱卒,绝不是刚才那三只菜鸡可以相比的。
这是平生劲敌。
“曹寒香!七公主!你母妃本来是第九帝妃,无关轻重,不过因为你夜袭慎刑司,被樱国大帝看中,传授了樱国至高武学对吧,而你的母妃雪冰伶也因此提升到了第二帝妃的级别,甚至掌管樱国七珍之一的驻颜珠,是也不是?”
“你若是想救你母妃,应该好好劝说她,将驻颜珠交出来,而不是妄想反抗,就算你杀出去,你能救你的母妃吗?”
曹寒香紧紧握住了手里的小刀。
“樱国七珍,第一位:立国之本,至高樱花武典。”
“樱国七珍,第二位:远古奇宝,驻颜珠,佩之驻颜,含之尸身万古不腐朽。”
“你们母女真的是深得宠爱,排位最高的两样宝物,都在你们手里。”
“曹寒香,女囚杀狱卒是重罪,你绝对不想试试,大秦帝国的天牢是如何惩治这种女囚的,而且这个罪名是连坐,你和你的母妃雪冰伶都会受到最恐怖和残酷的责罚,而你们樱国其他的皇室女子和一众女官,都会因为你这冲动的举动,而受到十分严苛的熬刑惩处,这个惩处,远远比你刚才看到的几件刑罚更为难熬。”
“如果你现在交出两样珍宝,那么,活罪可免。”
曹寒香握紧了手里的小刀,“你如此武艺,怎么这样小人行径!高手过招,用武艺之外的事情威胁,乱我心神,不是君子作为。”
狱卒冷笑一声,“君子?我本来就是一狱卒,受人大恩,镇守在此报恩,只求完成任务,世间道德道理已经与我无关。”
曹寒香冷笑一声,“镇守?我看你能不能拦住我。”
她耽搁不起,赤足微微一踏,身体竟然犹如鬼魅一般幻化出了无数道身影,手里的小刀更是千变万化,向着狱卒袭击而去,狱卒却是闭上双目,手中长杖忽然一个横扫。
“砰!”
曹寒香如遭雷戟,整个人被轰飞出去。
“你的身法已经连到随风而动,若是旷野酣战,我不如你!甚至感受不到那一缕风是风,那一缕风是你。”狱卒冷冷一笑。
“可是,这斗室之中,密不透风,你一举一动,都在我感觉之下,任何花哨,一杖破之,恩公的话,果然有道理!”
曹寒香费力的站起身,运动气息,身体忽然变慢了,依然是幻影无数,却未带起一丝风。
狱卒微微摇头,“如此的武学天资,可惜了!”
说着,他高举竹板。
狠狠抽向了雪冰伶。
这板子,长三尺多,宽犹如成人巴掌,厚半寸。
本来是用来打屁股板子的重刑具,饶是臀肉丰厚,也难熬几下。
而狱卒这一记,却是冲着雪冰伶的乳峰抽去,那饱满娇挺的雪峰,还摊在石板表面,被这打屁股用的毛竹大板狠狠一抽,顿时被抽扁了下去!
雪冰伶眼睁睁看着自己漂亮的乳峰被杖责,她虽然已经咬死了牙关,可是刑具落下的瞬间,却依然难以忍受的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
“啊啊啊——————”
紧接着,狱卒横扫长杖,再一次集中了因为心神动荡,暴露了身形的曹寒香。
这一次,狱卒再也没有给曹寒香机会,随着曹寒香被打飞,他的身体也随着跟了过去,又是一杖劈头盖脸砸向了曹寒香,女侠双手抬起,用小刀挡过去,可是这一招居然是虚招,小刀和重杖接触的一瞬间,狱卒手里重杖的方向突变,从高空重砸,变成了杖尾上挑,一记怼在了女侠的小腹上。
这一次,曹寒香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了!
狱卒满意的看着瘫倒在地的曹寒香,冷冷的说,“曹寒香,我未来说的每一道命令,你都要无条件的服从,并且尽力的做到,要比最卑微的奴婢还要听从,如果你再胆敢反抗,我就把你,和你母妃雪冰伶送到军营里去,那里有千军万马,估计会对樱国最著名的一对冷美人母女非常的感兴趣,请记住,那里不光是有千军,还有万马,在反抗之前,请替你母妃想想,她千娇百媚的身段,能抗住几匹军马的冲击?”
“混蛋!”曹寒香恨恨的说道。
“给我跪起来!”狱卒忽然道。
曹寒香转头看了一眼双手双脚都绑在一起,连自杀都做不到母妃,银牙轻轻一咬,奋力的爬起来,跪在了这名狱卒面前,卑微的低下了她高贵的头颅。
“竟敢辱骂上官,给我重打自己两个耳光!”
“……”曹寒香只犹豫了一秒钟,就扬起手臂,重重的给了自己两个耳光。
“把上衣去了,把自己的胸托起来!”
曹寒香双目噙泪,她今年芳龄十七,因为还是处子,所以在广场上都没有去衣上刑,只是光着脚丫打了三十记屁股板子,对于这个常年习武的少女来说,并非不能接受,可是,可是如今————她犹豫了一会儿,还是不敢赌这个狱卒是不是真的会将自己母女送到军营里去伺候千军————和万马,因此,果断的将囚衣剥掉,一双素手,托起自己一对刚刚发育的椒乳。
“啪!”狠狠一记皮带!
“啪!”又是一记!
第二下的时候,曹寒香没忍住哭叫了出来。
狱卒满意的点点头,对着身边的一些低级狱卒们下令道。
“樱国七公主曹寒香,杀伤三名狱卒,罪大恶极,与其母雪冰伶一同,处以四级重罚,叫所有樱国皇室女子,不管是否正在受刑受审,立即来九号刑房观刑,并且直系皇室女子亦受连坐刑责。”
话音一落,曹雪,曹毓慧几个女子也不由得全身一颤,她们几个,都是直系。
不多时,从各个牢房提来了一个个的皇室女子,进入九号牢房的一瞬间,这些皇室女子都愣住了。
迎面站着的是两名亭亭玉立的女子,左边略微丰盈高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右边的稍显单薄,但是肌肉的线条非常秀美,手臂大腿都修长而富有力量,身体每一寸都匀称到了极致,微微隆起的流线型腹肌条纹,诠释着女性特有的劲力美感。
这对女子都天生一副冰霜美人的面庞,美的不可方物的同时,又遍布寒霜,给人生人勿进的冷傲之感,正是第二帝妃雪冰伶和她的女儿七公主曹寒香。
令人诧异的是,想来在宫中冷艳傲物的母女俩,此时却一丝不挂,微微挺起白皙饱满的胸脯,略翘着臀尖,非常老实的站在两根并排的铁柱前面,赤脚微微分开,犹如站军姿一般笔直。
眼见皇室女子都到齐了,狱卒首领道,“既然已经是阶下之囚,就不要妄图反抗,今天叫你们来就是让你们看看反抗的下场。樱国七公主雪冰伶杀害三名狱卒,被判处四级重责,其母妃,第二帝妃雪冰伶教女不严,同罪论处,连坐所有直系皇女以及各宫女官!”
“行刑!”随着狱卒首领话音落下。
两个犹如黑塔一般健硕的狱卒推着两辆铁车来到了雪冰伶和曹寒香的身旁,两辆铁车其实是两个刑具架子,里面像是书架的隔层一般,整整齐齐码着一件件散发着阵阵寒气的刑具。
有口塞,有铁钩,有鱼钩,有皮鞭皮带,钢条,各种铁链绳索,和各种不知道用途,但是看上去就狰狞可怖的刑具。
两名狱卒来到母女身旁,将两女的双手高高抬起过头,拗到铁柱后面,用拷住两根拇指。
接着,用麻绳紧紧绑住母女俩的手肘,随着拉动绳索,母女二人的身体慢慢上升,双脚的脚尖垂下,努力的用拇趾的脚趾尖顶着地面,其余的脚趾则是微微扣住木桩这才能稳住身形。
随即,狱卒从铁车上拿出两串铸铁铁砣,铁砣的上下都有钩子,他们将铁砣一个个的掉在了母女二人的拇指铐上面。
“嘶————”手指微颤,曹寒香发出一声倒吸冷气。
反而是母妃雪冰伶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狱卒自然不指望一块铁砣就能让这对冰霜母女花屈服,旋即又挂了一只铁砣上去。
“咯咯咯!”曹寒香口中发出一声声咬紧牙关的咯吱声,而雪冰伶也微微蹙起了秀眉。
这时候,几乎是以手肘关节为天秤的两端,一段是母女俩的身体全部重量,另一端仅仅有一对小臂,而重量又都压在拇指的根部。
“说吧,驻颜珠在什么地方,樱花武典的秘籍原版在哪里?”
两女兀自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狱卒微微摇头,一块铁砣是十斤重,二十斤的重量吊在手指上,对于寻常女子来说,已经是十分难熬的刑罚,如果再加,容易伤筋动骨,熬鹰要慢慢熬,并不急于弄断这对母女漂亮的手指。
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他从铁车上拿出一根足够长的粗粝麻绳,绕过雪冰伶的脖颈,在她的喉咙下面系了一根活结,之后沿着雪冰伶香酥的雪肩向下勒进,绕过腋窝,死死将她的一对肩膀拴住,在腋下绕过一圈以后,又顺双峰之间向下延伸,在肚脐,耻骨的部位分别打了两个死结,然后两根绳索,兵分两路,压着外唇的边缘将雪冰伶的双腿一圈圈的缠绕起来,缠绕到脚踝的位置,又在脚踝处打了一个死结。
雪冰伶已经意识到了什么,她深深吸气,咬紧牙关,果然!
狱卒走到雪冰伶身后,用力一提!雪冰伶的双脚就被反着提了起来,身体完全悬空吊起,狱卒麻绳再次绕着她软嫩光洁的脚心绕了两圈,之后将她修长如月牙葱根的两条大脚趾紧紧绑在一起,形成一个闭环,挂在了拇指拷下面的铁钩上面。
“啊————”雪冰伶顿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哀鸣,这种捆吊的方法,简直比任何一种酷刑都难熬,甚至已经超过了刚才受到抱石压腿,摊乳皮带责的痛苦程度!
粗粝的麻绳在雪冰伶的脖颈,腋窝,肚脐,耻骨,外唇,大腿内侧,脚踝,这些女子非常娇柔的地方紧紧扎捆,因为身体悬空,她不得不无意识的抖动,每一次抖动,脖颈,腋窝,肚脐,耻骨这些地方都会被麻绳无情的摩擦,碾压,挤弄。
疼痛,摩痛,被束缚的拘束感,一丝不挂的耻辱感,众目睽睽的羞涩感,都被无情的放大,让雪冰伶有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她想要略微向下动一下脚,可是拇指和拇趾四个神经末梢立即传来撕裂一般的疼痛,旋即而来的是让人想要昏死过去的麻痒刺痛!
不过毕竟是久经人事的帝妃,此时此刻,她还有闲余的经历,微微歪着头去看了一眼女儿,却发现女儿被同样如法炮制,不过曹寒香的后忍劲却比雪冰伶要强得多,她抿紧了嘴唇,一声不吭,任由那个铁塔一般的狱卒摆弄,不过毕竟是处子之身,未经人事,在麻绳绕过双股的时候,她的脸色已经红的犹如熟透的苹果,在那冷若冰霜的俏脸上,这一抹红润,显得十分的诱人。
做完这些,狱卒首领忽然转头向曹毓慧道,“你不是说自己精通秦国刑律吗,你来讲讲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
曹毓慧冷冷看着那个狱卒首领,却并未反驳,而是淡淡道,“这是秦国大牢里面,最重的五种责罚之一,第四级酷刑,一级最高,五级最低,你们现在做的是前刑,也就是四级酷刑的第一部分,束缚刑,第二部分以女刑为主,方法是冰火两重天,先将冰溜切削成两边尖锐,中间粗的形态,暴力刺入女囚的花户,便器,菊门三处,再用木钳捏住香蒂,以烧红的火钳,在冷水里面将表面冷却至灰色以后烫之,如此缓慢而尖锐的火烧之痛会不断的阵阵刺入香蒂之中,又不会烫伤或起燎泡,可以使受刑的女犯长时间的熬刑,而不至于昏死或者失去痛觉。第三部分是以刺穿刑和鞭笞为主,用鱼钩穿刺乳尖舌根,然后用细绳栓成三角形,高高吊起,再以皮鞭抽打乳底处,使得受刑的女犯,有口不能言,有舌不敢动,有泪不能流。”
“不错!”狱卒点头道,“果然是非常精通。”
而旁边观刑的樱国众女早已面如土色,而身在四级惩戒中的曹寒香,雪冰伶母女更是抖如筛糠。
“那么,我们从谁先开始呢?”
狱卒首领并退了两名铁塔一般的狱卒,自己来到一架铁车面前,从里面掏出了一根十公分左右的冰溜,另一只手中,变魔术一般掏出一柄小刀,刀尖纷舞,不多会儿,就将那冰溜切削成了一根上细下粗,两边尖锐的冰锥。
看着冷峭面容上面已经有了惊恐,畏惧,乞求神色的冰霜美人,第二帝妃雪冰伶,狱卒首领微微冷笑,拿着这根冰锥走到她的面前,道,“你的名字里面有一个冰字,又是做娘亲的,当给女儿有个表率吧!而且也究竟开发这一锥子应该还是受得了。”
说着将冰锥的尖锐处慢慢探向雪冰伶的两腿之间。
雪冰伶全身剧颤!刚才曹毓慧说的清楚,这两股之间,方寸之地,要连受三冰一火,四道女刑,这第一道尖冰锥子足有一手之握,到底是刺向何处?若是花户之中,估计尚且可以忍耐,菊门就不知道有多么难熬了,而若是刺进便器之中,那简直是要了她的小命。
“哦!”
冰冷的尖锥探入双股之间的柔软之地,果然首先探进了菊门之中,狱卒找到门户之口,丝毫不留情,掌心一用力。
“啊啊!!”雪冰伶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呼,从未经过开发的菊门瞬间被爆开,尖锐的冰锥整个都没入其中,只留下一个小小的尖端,犹如一根断掉的花蕊从菊瓣之中心伸出。
因为是两头尖尖,完全不必担心会掉出来,深入肠道骨髓的寒意,和菊门口撕裂般的剧痛,让雪冰伶难以抑制的颤抖,挣扎!而麻绳也自然随着她的挣扎而不断摩擦着她脚心,腋下,肚脐,股间这些柔软之地。手指脚趾也再度犹如撕裂一样疼痛起来。
看着娘亲的凄惨模样,曹寒香亡魂直冒,全身也跟着不断颤抖。
“继续!”狱卒冷哼一声,再次拿出一根冰溜,这根冰溜又细又长,经过切削之后,犹如一根粗糙的缝衣针,这手切冰的技术,就很难。
他拿出一根木勺,在雪冰伶泥泞不堪的两股之间挖了两下,找到她的便器尖尖,对准了,一下将冰针刺客进去!
“啊啊啊啊!”雪冰伶犹如被电击的鲤鱼,又如被刺了一刀的猪仔,疯狂的惨叫,抽出,哀叫了起来。
“母妃!!”曹寒香哀鸣一声,感同身受。
“别急,一会儿就轮到你了!”
狱卒首领微笑着说,拿出第三根冰溜,这根冰溜格外宽厚,犹如婴孩的手臂一般,他同样将其切削成上细下粗,两边都是尖锐的纺锤形态,毫不留情的插进了雪冰伶的花户之中。
“啊啊啊啊!”又是一声凄惨的哀鸣,雪冰伶在悬吊中毫无顾忌的颤抖,挣扎,哀叫了起来,甚至连绳索的剐蹭,手指脚趾的撕裂都不在乎了!
紧随其后,一个狱卒从旁边的火炉中拿出一条铁钳,铁钳的尖端已经烧得近乎透明,发出刺眼的红黄光芒,狱卒首领把铁钳放在旁边扎冷的泉水里面过了一下,随着一股青烟,铁钳的表面迅速变成了灰白色,不过隐隐的,还有一丝丝的红光从灰白的铁钳表面流淌出来!
一旁辅助的狱卒已经拿着木钳在雪冰伶泥泞成了一团的两股之间找寻很久,将两片香蒂包皮之间裹着的一个嫩红色的肉蔻拎了出来。
“不要!不要!”雪冰伶发出了哀切的哭声,“求求你!求求你们,不要啊!饶了我吧!”
这个一直冷傲,冰霜,娇俏的第二帝妃,终于说出了被俘虏十天一来第一次求饶的话语。
可是灰白色的铁钳还是越来越近。
“放了她,放了母妃,我告诉你们樱花武典的下落!”曹寒香忽然奋力喊道。
“还没轮到你呢!小丫头!”狱卒首领似乎对樱花武典漠不关心,铁钳慢慢靠近雪冰伶那娇俏的小肉蔻。
“不!”热气越来越近!
“不!”木钳捏的肉丫生疼!
“不!”拼命向后躲闪,绳索几乎要把肩膀勒断!
“不!”手指和脚趾疼痛无以复加!
“不!”寒气在三穴犹如爆炸,又如弯针剜刺。
雪冰伶先是大喊,然后是哀鸣,接着嗫嚅着哀求乞求,最后,她知道,无论如何,都得不到怜悯,只得死死的咬紧了牙关。
“嘶嘶————”铁钳重重按在了雪冰伶最娇软之处!
“啊啊啊啊!”不管这第二帝妃如何的咬紧牙关,最后也是于事无补,她还是疯狂色嘶鸣了起来,钢铁的钳头轻而易举的将那柔软的,绿豆粒大小的小小肉芽按扁,犹如一小条放在铁板上的铁板鱿鱼须子一般被反复拧动,碾压!
雪冰伶惨叫,颤抖,挣扎,哀鸣,她只觉得膀胱一顿肿胀,就想要直接尿出来,或许尿液的冷却可以适当地使得那烙铁的温度略微降低那么一点。
可是之所以先上冰刑就是为了封住她的便器,最后,只能生生熬着!
烙铁慢慢的在雪冰伶的娇软之地蹭着,像是擀面杖在不断的将面片碾压成各种形状,又像是野兽的爪子将到手的猎物任意的搓扁捏圆!
“我!”
“我招了!”
“我招了啊!”第二帝妃觉得自己不知道扛了多久,最后,她的意志完全崩溃了,心中的秘密,再无遁形!
“我全招供!”
“我全说了!饶了我!饶了我吧!”
烙铁再次碾压了一会儿,直到第二帝妃第五次求饶,已经有点口吐白沫,意识迷乱的时候,终于放开了她!
烙铁离开,雪冰伶全身颤抖冰锥依然在三穴里面散发着冷意!
“说吧!”
狱卒冰冷的声音,比三穴之中的冰锥更寒。
“驻颜珠!不完全是一个珠子,而是一个人。”雪冰伶带着哭腔道,“樱国建国之时,曾是七国霸主,权势如当今的秦朔大帝一般!”
她求生欲极强,说话的时候,还悄悄的捧了大秦大帝一记马屁。
曹雪脸色大变!
“住口!”
“啪!”狱卒果断一个耳光,将太皇太后曹雪扇倒在地。
“继续说。”
“对不起!对不起!”雪冰伶看了太皇太后曹雪一眼,“妾身真的熬不住了!”她泪水涟涟,我见犹怜。
“孽畜!孽畜!”曹雪全身颤抖,口中不住的骂着!
雪冰伶继续说道,“当时的樱国,聚集了大量奇珍异宝,炼制了一颗明珠,用秘法炼化到帝妃的体内,使得这名帝妃拥有了永恒的容颜。”
“这名帝妃,活了七十九岁,薨时容颜依然犹如二八少女,后人将其火化,得到三颗舍利,也可以用秘法熔炼在女子体内,流传至今,还有一颗,虽然效果不如第一代,但是依然有着神妙的驻颜之术。”
“那么?”狱卒首领问道,“这一代的驻颜珠,炼化到谁的体内了?”
“曹雪太皇太后,太皇太后今年已经五十有四,不过她二十六岁那年,为了保护才十岁的皇帝,委曲求全,嫁给了权臣霍都,霍都喜爱曹雪美貌,将上一任的驻颜珠,是一名深受先王宠爱的宫女杀死火化,熔炼出了至宝驻颜珠用秘法融合到了曹雪体内,这个秘法,樱国皇室,代代相传,只有融合的女子死后,以火炼化,才能得到完整的驻颜珠,至于千年不腐朽,没有人见过,不过曹雪融合驻颜珠以后,每三年才长不到一岁,现在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的模样,的确是有驻颜神效。”
雪冰伶说到这里,曹雪全身颤抖犹如糠筛。
狱卒微微一笑,看着曹雪,却忽然说,“不用害怕,我们是有底线的,还不至于把你烧了炼珠子。而且这种邪术,我们大秦帝国也不屑于用!”
“不过不过,既然你说的没有用,我自然也不能放了你。”
说着,他从铁车里面拿出了三根鱼钩,说道,“好了,继续上刑!”
“不!不!我招!我全招了!”
“我还有,驻颜珠虽然没有,可是那就是我们祖先炼制的宝物,如果材料足够,可以再练出一份,不必炼化在体内,只要佩戴也能起到驻颜效果,这个秘密代代相传,传女不传男,而且必须是破身之夜开始佩戴最为有用,而且我们雪家自幼就修炼驻颜术,配合驻颜珠拥有神效,我都可以说出来!”
狱卒首领点点头,“这才乖呢,带走!”
在接下来的整整一日中,狱卒将之前的酷刑,依次在曹寒香的身上用了一边,用鱼钩勾住她的乳尖,舌头,三根细绳拴住三根鱼钩的尾巴,也高高吊起,曹寒香不得不高高仰起头,挺着胸部,这样才能减少一点乳尖的裂痛!
接着,狱卒用皮鞭狠狠抽打她的乳底。
洁白的乳皮从白皙变成了粉红,血渍渗透,一对乳峰在皮鞭的抽打下,不断乳摇,一条条鲜艳的血楞在女侠最柔软的肌肤上慢慢呈现,层叠交汇,红白相间,这个武功高强的七公主也难免发出一声声难耐的哀鸣和惨叫!
其余的皇室诸女也都受到连坐酷刑的折磨。
34岁风华恒茂,丰腴华贵的帝后曹爽和21岁刚刚出阁的长公主曹颖母女两人被按在石板之上,这母女二人,最善琴乐,不论是古琴琵琶,还是长筝扬琴都能奏出天籁,两双柔夷生的纤长秀软,看似柔软无棱,却中骨坚挺有力,狱卒便下令将其双手用麻绳捆扎,掌心向上,用拶手指之刑罚,同时皮带不停的抽打着手心。
31岁却依然有着童颜,温婉可爱的第一帝妃曹丹和毓亚郡主母女都擅长清歌入阵舞,双足因此锻炼的肥软,滑嫩,白皙绵实,狱卒便将这对母女的双脚分别被绑在木棍两端,将木棍高高吊起,用沾了杀狼浆液的木尺狠抽脚底。
30岁的第三帝妃曹香蝶,肤如凝脂,身姿婀娜,其女凤雅郡主也是体态窈窕,翩然若仙的曼妙形态,这对母女以蛇仙曼舞著称,几个狱卒将这对母女剥去衣衫,面对面吊在一根木刑柱子上,吊到仅能拇趾脚尖点地的程度,将一对脚趾绑在一起,双手拇指也绑在一起,中间两条不盈一握的腰肢同样绑住,足有四个手拎皮带,皮鞭的狱卒,鞭鞭见血的抽打着这对母女的腰肢,修背,长腿,足心。在一记记的鞭打下,这对身子绵软的香蝶母女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声的哀叫,柔软的身躯在皮鞭的驱使下,不得已的拧动,看上去又是凄美,又是曼妙。
第四帝妃尹小月在城破的时候,正在其他国家行商,逃过此劫,不过她的女儿,芳龄十七岁的尹雀屏却落入秦国手中,母妃是行商七国的世代大贾,父皇是一国之君,在众皇女中,尹雀屏不算是姿色第一,却是气质最为高雅贵气的一个,她清秀的面庞,白皙的下巴,冰冷的眼神,宛若是九天的仙女下凡,此时,她虽然不着片缕,却显得十分高贵,犹如供人瞻仰的圣女,骄傲的挺着一对处成的酥胸,她双手被反绑身后,站在一块寒冰之上,一对白玉一般的脚丫,在寒冰的映彻下,显得几近透明,十七岁的脚丫正是刚刚脱离稚嫩,刚刚长到饱满的时候,不显得肥软,也没有过于骨感,每一处都柔弱无骨,又饱满润滑,像是刚刚抛光过的高冰种翡翠一般的滑溜纯净,在寒气的逼迫下,她的狱卒微微颤抖,因为脚心的温度比较高,寒冰已经融化得十分不均因,寒冰四周都是刚刚熄灭的炭块,这些表面灰白的炭块,其实里面还有一丝丝的火热,加上尖锐的炭块棱角,若是不慎跌下去,光脚踩在上面,那种滋味简直难以形容。尹雀屏一脸冰冷,虽然面无表情,却全身都在用力,忍受着寒冰镇在脚底的刺痛,也在努力的在冰面上站稳。
第五帝妃张思萦和她十六岁的女儿曹茜欢则有些狼狈。
母女二人被扯到一根半米高的木桩旁边,双手反绑后腰,被按跪在那里,木桩两边有两根筷子一般的横木从木桩上面支出来,狱卒强令母女二人用嘴巴分别咬住横木,然后母女的双峰捆扎在木桩上面,紧接着,剥去张思萦,曹茜欢母女二人的下裤,两条铁钩狠狠插进母女的菊门之中,铁钩的尾端有着麻绳,麻绳一点点吊起,母女死死咬住了横木,可是口中还是发出了一声声的哀鸣,麻绳越吊越高,张思萦母女的膝盖已经离地,因此不得从不奋力的绷直了双腿,用脚趾的尖端去找寻地面,分担菊门之中撕裂般的剧痛!
可是这木桩居然是可以调节高度的,狱卒将木桩慢慢调高,张思萦母女的身体渐渐被熬成一个竖折折的形状,即使如此,双脚依然悬空。
狱卒拿出一些冰块,堆在了这对童颜巨乳的母女双峰的乳沟之中,又两两一组,四个人狱卒分别在母女的身后,左边拿鞭,右边拿板,左右开弓,抽的这对母女四腿拼命踢蹬摇晃,两对饱满的玉臀上下耸动摇晃!
24岁的第六帝妃杨诺澜和第七帝妃曹香柏分别有着3和6个月的身孕,之前在广场上已经熬了三十板子,估计已经是极限,特许不用板责,吊打和女刑,不过连坐之刑罚必须用,因此仰躺在一个倒床上,半倒吊的姿势,双脚的脚后跟卡在一根横木上,21岁的凤鸣郡主,19岁的琳琅郡主,21岁的少美郡主,和礼官上官红雀都被带到这个刑具上用刑。
礼官上官红雀悲切的说,“七国礼法严明,女子手不露臂,衣不能低脖,足上不可过踝,下不能露趾。”
“你们!你们不可以这样对我!!”
狱卒冷笑着捏弄者上官红雀白皙单薄的小脚掌丫,毫不介意的一边亵玩一边冷笑道,“战败之国,何足言礼?上拶!”
原来是要用拶脚趾的刑罚。
这绝不比拶手指舒服。
第六帝妃杨诺澜24岁,怀孕3月。
第七帝妃曹香柏19岁,怀孕6月。
皇帝二妹,凤鸣郡主21岁。
皇帝三妹,琳琅郡主19岁。
第八帝妃(已故)的女儿,少美郡主曹雪娥18岁。
礼官,上官红雀,23岁。
六女玉体横陈,六双十二只漂亮的光脚丫并成一排,被横梁架在高处,这六女最大一个也才24岁,正是脚底最漂亮干净的时候,抻开了一点皱纹也没有,十二个白皙暖糯的少女少妇的脚底心像是十二只微微展开的绢扇子,微微抖动的时候,出现的一点细微褶皱也是浅浅细细,柔软动人,白皙滑嫩,又如十二面扇形的玉镜,光彩十足,六十个脚趾头有高有低,有长有短,但是每一个都晶莹剔透,像是一把洗的干干净净的小水葱的根儿一般整整齐齐码在一起。
这个刑罚用的是长拶,一条长长的细麻绳上面摞着一百多根紫竹条,刑讯的衙役掰开一个个的翡翠脚趾,将这些紫竹条一根根的塞进这些小脚丫子的脚趾丫中间。
这六女有的是姐妹,有的是姑侄,有的是臣主,有的关系很好,有的平时宫斗不休,可是此时此刻,却都是年纪相仿的受难姐妹,她们泪眼婆娑,互相看了一眼,心知自己的脚趾头受苦难免,不由得互相十指相扣,边缘的两个,礼官上官红雀和第七帝妃曹香柏则是用力抓紧了床沿。
“收!”
随着狱卒首领一声令下,两边的狱卒双手角力,麻绳绷紧,一百多根紫竹棍儿一同挤在一起,六十根青葱玉笋一般的少妇少女的脚趾一同被拶了起来!
“啊!”
六女几乎是齐齐发出一声惨叫,双脚绷直,脚趾奋力抖动挣扎,六具娇柔的身子在刑床上微微颤抖。
“打脚心!”
随着狱卒首领又一次下令,六个手里分别拎着皮带,皮鞭,绳鞭,藤条,竹板,戒尺的狱卒走过去,在六女乞求,恐惧的眼神中,来到了她们的脚底前面。
“啪!”
“啪!”
一声声的脆响顿时在一片片白软的脚底上炸响了!
六女的哀鸣更加凄厉!
“不!”这是琅琊郡主的哀鸣。她的双足稍显肥软,一记皮鞭抽在上面犹如筋皮都要碎了。
“不要!”这是少美郡主的惊叫!这个年少的郡主,足弓高挑,足弓高挑是所有樱国女子的特征,不过这少美郡主格外的高挑,因此足筋也就足够的修长凸出,藤条抽在足心上,少美郡主疼的不断喊不!
“不要啊!”
“啪!”
“啊啊啊!”
“哗啦!”
绳鞭在水桶里面搅动!
这一次,虽然用的不是杀狼浆液,可是也是扎冷的冰盐水,浸满了冰盐水,变得沉重的绳鞭狠狠抽在一条条白皙滑腻的光脚底,也绝不是这些从小踩着绒毯,泡着蜜罐,用玫瑰花和樱花浆液浣洗足底的皇室贵女们能够生受得了的!
“我招了!”一记记的拷打,让这些贵女哀鸣和臣服!
“我什么也不知道啊!”这是礼官上官红雀的委屈。六对玉足,上官红雀当属第一,长短,大小都刚刚恰好,白而不耀,雪而不腻,软中带弹,贝趾整齐,光泽如花,足心单薄,却更难受住皮带的狠抽,足底软嫩,挨上绳鞭却更疼难耐。
“我招无可招啊!”这是少美郡主无奈的哀鸣,她不过是一个没有实权的小郡主,没有什么秘密值得保守,就算想要招供换取饶刑都做不到。
“不要打了!”
“贱婢什么都肯做了!”
“贱婢曾经服侍皇帝,会很多技巧!但求绕刑啊!”这是第七帝妃曹香柏的屈服。
“贱婢精通口技!足技!求哥哥饶饶!”第六帝妃杨诺澜也不甘于后!
“我服了!”
“再也不敢了!”
“为什么打我啊!”
六女的娇呼此起彼伏,哀鸣不断!
狱卒首领将曹毓慧丢到一旁,她是梁爽亲自点名要重点照顾的,自然放在最后。之后便走到最后的五女面前。
东宫德睿太后曹雪,西宫宣美太后曹仙儿跪在最前,女史玉禾,大侍卫长曹君雪,大宫女长曹仙萍三女跪在后。
“樱国七珍,第三传国玉玺,第四迷情神药,第五天外虎符,第六雪顶神山,第七巨大樱树。”
“巨大樱树,我们已经挖了回来,现在就种在我们大帝的御花园里面,很好的树,都说树挪死,人挪活,这巨大樱树适应能力特别强,现在涨势很好。”
“雪顶神山,我们将俘虏的樱国军队派去添山,不断的把山顶的雪和土,岩石一层层削去,添进山顶的火山口里面,估计用不多久,整座雪顶神山就会被削平,而正中间的火山也会被埋住。”
“我们樱皇已经走脱,这些奇珍必定随身携带,你拷问连坐我们,也是无用!”女史玉禾怯懦道。
“根据我们的探子所报!樱皇哪里并没有携带,奇珍必定在你们手中。”
大宫女长曹仙萍忽然冷笑一声,“不错,别的我不知道,但是天外虎符,正在我手中,我也不怕告诉你们,这七大国珍中,巨大樱树和雪顶神山都是象征性的作用,只有前五种才有真正镇国的神能。”
“樱花武典,是武学巨著,可以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三五年之内拥有恐怖的野战能力,七公主的实力你们也见到了,这本是练兵之法,不过樱国皇室,竟然将其束之高阁,不然也轮不到你们秦国杀进来。”
“驻颜珠更不必说,虽然是驻颜之珠,但是若精通炼制驻颜珠的内涵药理,足有治疗当世七成的瘟疫疾病,乃是民生之根基!”
“传国玉玺上刻着三千七百种玉石宝物的鉴别方法,若是传播开来,可以让一个国度的金融实力飞速猛进。”
“迷情神药,可以培养死士,是禁宫最强的防护力量。”
“天外虎符,是天外陨石铸造,天外陨石多数有毒,动辄可以杀戮千万人命,这天外虎符上记载了七百种天外陨石的效用,可以分辨有益和有害的陨石,甚至记载了铸造办法,是金属冶炼的宝典!”
“你们秦国想必也有类似的宝典,不然不足以建国数百年,可是若是相互印证,才能更上一层楼。”
“那你决定说了吗?你知道如此之多,如果肯为我所用,在我秦国,别说是做个大宫女长,就算是秦宫三官总司也做的。”
“哼!”大宫女长曹仙萍冷笑一声,“烈马奔袭草原,野狼不是家犬,若是想驯服我,还看你们大秦大牢的刑罚够不够狠辣!”
狱卒首领点头道,“明白了,带她跟曹毓慧一起,一会儿一同用刑。”
最后转向了曹雪,曹仙儿,女史玉禾,和大侍卫长曹君雪。
“天外虎符在曹仙萍手里,驻颜珠的炼制方法第二帝妃已经招供了,樱花武典在曹寒香的脑袋里面,估计在她的乳底被皮鞭打烂之前,也会说的。”
“那么,如果我没有猜错,传国玉玺就在太皇太后手中,而迷情神药的炼制方法,就在宣美太后曹仙儿的手里了!对么?仙儿太后,你憋得很难受吧,看,肚子都有点鼓鼓的了,你面首无数,可是连樱皇都忍着这个绿帽子不处理你,连当年的权臣霍都,都不敢对付你,就因为你掌握着樱宫的无穷死士。听说当年你也是个冰清玉洁,三贞五烈的女子,而你如今这样敏感的体质,难道不是因为迷情神药炼制太多,自己也沾染了吗!”
“什么!”宣美太后目瞪口呆的看着狱卒首领,“你是如何得知的?”
狱卒首领淡淡笑道,“我问询了你们宫中不少的人,听说你曾经召樱宫的名妓入宫,学习闭锁花门之术,估计是因为一碰到,见到男子,下面就水流不止,为了避免难堪才学的这个技术。你被捕已经几日,被诸多的男兵,狱卒推搡,早上受刑的时候,假装是挨板子尿了一地,其实都是春水吧!那么,你最敏感的地方应该是手心,屁股,双脚,对吧?这会儿,又攒了不少,是不是挺难受的,帮你放放?”
“不要!不要!!”
几个狱卒一拥而上。
将宣美太后双手反绑在后腰,麻绳穿过腋窝,栓紧,将她吊了起来,双脚大大分开,绑在两根木桩上。
“不要!求你!不要!”
一个狱卒拎起一条皮鞭,狠狠抽在宣美太后的两股之间。
“啪!”
一声脆响!
“嗷嗷!”
宣美太后疼的摇头惨叫了起来!
“啪!”
“啪啪!”
皮鞭抽打不断,宣美太后奋力的挺起下身。
“啪!”
“啪!”
“不要!不要抽了!我忍不住了!”猛然!宣美太后花门一开,一股股的水流犹如喷泉一般倾泻而出!
紧接着,六个狱卒围住了宣美太后,其中四个站在两边,一双粗粝的大手,两边捏住宣美太后的白软肥嫩的脚丫捏揉,搓弄着!
“不要!不要这样!”
因此常年需要用双脚踩炼药的药泥,她的双脚极为敏感,被粗粝的捏揉搓弄,顿时小腹一热,下身已经水流不止,脑海里面更有一种欲拒还迎,欲罢还休,欲泄不能的难以满足感!
“啪!”
正在想着,身后忽然传来了一记大力的抽打!
“啊!”宣美太后面色潮红,发出了一声乞哀告怜的呻吟,一个犹如蒲扇般大小,磐石一般厚重,沙土一般粗粝的大手,狠狠抽在了宣美太后饱满丰盈的屁股肉上!
臀浪翻飞,雪白的臀肉上板花层层遍布,而这一记巴掌,那层层板花上很快又浮现起一条红彤彤的五指痕!
“啪!”
“另一边的狱卒也一巴掌抽下去!”
“不啊!”
宣美太后简直无法容忍自己在敌人面前流露出如此魅态,可是常年炼药导致神药已经深入骨髓,身体的反应,又岂是她薄弱的意志可以控制的,她的花户就像是没有关严实的水龙头,不断地滴答不停,最痛苦的,并非是那一记记犹如要打进肉里面的巴掌板子,也不是两只娇柔脚丫在四条粗粝大手之内的肆无忌惮的亵玩,而是因为亵玩所带来的欲泄不能,是巴掌抽在屁股上,略微牵连花户的时候带来的隔靴搔痒的不充分的快感。
“让我去!让我去!”
宣美太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神志,身体,意识,奋力的挺着下身,疯狂的向着狱卒乞求。
“这个药物可真可怕!”狱卒首领心有余悸!第六,第七帝妃脚心被抽的青肿不堪,脚趾被拶的筋骨抽搐,虽然也打算色诱求饶刑,却也没有宣美太后这样的失态。
“求你!触我!快触我!”
“不行啊!太后大人!”狱卒首领摇摇头,“我们秦国律例严苛,不准银辱女囚的。”
“用手,用手也可以啊!求求你们了!让我去吧!孤快受不了了!”
“手也不行!”狱卒首领似笑非笑的摇摇头!
“那就用刑具!求你!鞭打我!打我那里!让我去吧!”宣美太后已经完全癫狂了,奋力的拧动着娇美的身体。
“那里?”狱卒首领并不着急,“那里是哪里呢?”
“下面!鞭打我下面,求你!求你!”
“下面又是哪里!?”狱卒首领继续问道。
“是——是——”毕竟是出身高贵的太后,宣美太后上牙咬着下唇,却答不出话来,让她这样高贵的身份,即使是神志不清晰的情况下,说出这样下流的话,也是不能!
“只要不招供,你就这样一直在高潮的边缘待着,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就这样熬着,估计也不比烙铁拶指好受!”
“我招!我招就是了!让我去!让我去吧!”宣美太后最终还是没有能挺过去!
“啪!”
“啪!”
狱卒首领果然一记记皮鞭抽在宣美太后股间的香蒂上!
“啊!”
“啊!啊啊啊!”宣美太后痛得全身发抖,却不得不奋力迎合皮鞭的抽打!
“啪!”一记!
“啪!”两记!
“啪!!”皮鞭像是有力的冲击!
“啊啊啊啊啊!”
一声长长的呼喊,宣美太后全身像是过电一般疯狂抽搐了几十下,这才瘫软了下去。
“放下来,带她去写秘药的炼制方法。”
不远处的鞭打声渐渐降低,原来是曹寒香也受之不住,招供了樱花武典的典籍。
看着身边一个个人的招供,德睿太后曹雪的内心防线也在渐渐崩溃。
不过狱卒首领知道,这个曹雪太后虽然看着只有三十出头的少妇模样,可是已经是一个高妖怪了,忍耐能力,对樱国皇室的忠诚,都绝不是她表现出的那样弱。
“将她和女史玉禾,女侍卫长曹君雪带到白蜡池去!”狱卒首领下令道。
“白蜡池!那是什么酷刑?”曹雪心中正揣度。
“大人!”这时候,一个狱卒走过来,“樱国第四帝妃尹小月来了。”
“抓到了?”狱卒首领有些兴奋道。
“不是,她是以尹家的大小姐,大秦尹家商会代理人的身份来谈合作,在粮食,金属,盐运,丝绸,瓷器,香料等各个方面,给了非常大的优惠。如果做成这次声音,足有十几亿银两的利润,我们大秦未来三年的军饷都有了!她唯一的条件是放了她的女儿尹雀屏。”
“现在大帝昏迷,宫中全是梁爽在做主,若是以大帝的性格,肯定直接拿下尹小月,关进大牢,大刑伺候,跟这些帝妃帝女裸跪一起受尽折磨。不过以梁爽的性格,肯定是利益最大化,就算把尹小月折磨得遍体鳞伤,也不如换些银子和尹家交好来的更有用。”
“是了!”
两个狱卒聊着,又来了一个狱卒,“大人,传梁爽大人令,着几名狱卒,带曹君雪去见尹小月。”
“带曹君雪见尹小月?什么意思?”狱卒首领有些不懂。
“曹君雪曾经给尹小月,尹雀屏母女做贴身侍卫,非常要好和相熟,自然是当着尹小月的面,好生拷打曹君雪,杀鸡儆猴,增加筹码。”
“好!”
z5259873:男主醒来,这些狱卒是不是都得死[表情] [表情] [表情] (2019-03-13 12:13)
会,他们会死,不过并非死在男主手里。
z5259873:好棒,好多,加油,顺便之前的美琪也补上 (2019-03-14 11:49)
会的,所有的坑都会填满,我可是要做挖坑王……··哦,不,是“填坑王“”的男人。
“堂主,尹小月来了。”
“哦。”一个女子背对着大门,缓缓点头,转过身来,立即有几个侍女上前,就将她扶住,那女子已经不能说是瘦弱,甚至可以说是羸弱,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吹倒下去。
梁爽,这个女子就是整个大秦帝国,一人之下的梁爽。
可是此时此刻的梁爽,并不像是在皇帝面前那样古灵精怪,活泼跳跃,虽然她的眉目清秀,犹如一个没有张开的童女,可是深邃的眼神,佝偻的身子,却又如一个将行就木的老人。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要尽力的为这个帝国,为秦朔大帝,多做一点,就算做恶魔,做妖邪,就算让我变成修罗国的鬼物,也在所不惜。”
“是!”侍女的眼角微微湿润。
梁爽点点头,“走吧!”
在几个侍女的搀扶之下,梁爽来到了会客厅。
即使并非初见,梁爽依然被惊艳了片刻。
眼前的女子年方三十有一,峨眉如月,美眸脉脉,香腮微晕,樱唇如粉水晶,肤白如羊脂玉,未笑已经含羞,未语已经带俏,即使梁爽身为女子,见了也不由得心神微微动摇。
这女子,正是尹雀屏的生母,大樱帝国的第四帝妃,商会遍布七国的尹家嫡女尹小月。
她并未穿着商会的服装,而是一身女侠妆容,身上是白衫绣金线,腰缠碧玉绸带,脚蹬一双黑色长腰女侠靴,肩披大红大氅,柳眉微微一挑,樱唇轻启,声如暖笛,“梁爽大人,我的条件,不知道您考虑的如何了,我们尹家向来传女不传男,雀屏对我们来说非常重要,未来是要继承尹家商会传承的,做生意,向来不交底,但是梁爽大人是爽快人,我便都照实跟您说了,就算再让一亿的利润,我们也要把我女儿雀屏换回来。”
梁爽点点头,道,“尹小姐,您是尹家商会少掌舵,但更是前樱国的第四帝妃,您的女儿则是十七公主,按照我们大帝的脾气,是一定要斩草除根的,说实话,您现在来这里,算是自投罗网。”
尹小月摇头,“大帝如何想,不重要,重要的梁爽大人您的想法,七国都知道,只要交好梁爽大人,那么这七国之间,便没有得罪不了的人,您手指尖所指,便是秦国大军的刀锋所向,虽然您很少开口说话,但是只要你有所求,大帝便没有不应允。”
梁爽微微一笑,“不错,大帝对我的宠爱,再也无人能及,不过,一切还是要按照我的剧本来演绎!”
“请尹小姐移步秦宫慎刑司。”
“什么!”尹小月脸色微变,“梁爽大人,我是带着银子和诚意来的,难道您要对我上刑折磨吗!”
“并不是!”梁爽道,“请你观刑罢了!”
“啊!”
“啊!”
还没有到慎刑司的门口,便有一声声熟悉的女子哀嚎从慎刑司的刑牢深处传来。
“雀屏!”尹小月疾走两步,不过却停下来,这个声音虽然熟悉,但并不是女儿尹雀屏的声音。
“失态了!”尹小月抱歉道。
“无妨。”几个侍女带着梁爽慢慢打头进了慎刑司!
“啪!”
毛竹杖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炸响清脆!
“啊!”
走近了,尹小月终于看清昏暗火把光照之下,那个健硕的女体。
这个女子,正是樱国的大侍卫长,曹君雪。
此时的曹君雪,全身上下,一丝一毫也不挂,端端绑坐在一条刑凳上,刑凳跟正常的凳子区别并不大,只是后面立着一根柱子,将她的双手反绑在柱子后面,双脚略微分开,膝盖和脚踝绑在凳腿上,两股之间的晶莹之处,隐约可见,之前被绳索摩擦过的嫩处,还隐隐的火辣作痛。
两个慎刑司的刑讯官,各执一条两尺长的毛竹板子,左右开弓,狠狠抽打在曹君雪的大腿正面上!
每打一记,曹君雪便发出一声难耐的惨嚎。
她虽然名字叫做曹君雪,可是其实肤色并不是洁白,而是略有一些淡黄,可能是因为常年习武和锻炼导致的,她的肌肤也比寻常的女子更为富有弹性和更加紧致,她的身体远比寻常的樱国女子要高挑,甚至比起一些樱国男子也毫不逊色,甚至更胜一筹,紧致的肌肤表面,因为受刑熬刑出汗,更显得光滑暖润,犹如涂了一层细密的油脂一般。
虽然是习武的女子,不过她的手脚却并不显得粗糙,真正练习内家武艺的高手,要赤脚在碎石上趟三年马步,手掌要用铁砂打磨千遍,这个过程中,原来柔软如纸的细皮会渐渐褪去,之后在各种宝药的治疗下,长出新的“韧皮”,这种韧皮看上去跟普通的皮肤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但是触手摸上去就会发现,十分紧致和细密,纹理更加紧凑和肉眼难辨,别说一般的棍棒击打,就算是钝一点的刀斧都很难斩开。
曹君雪身为宫廷大侍卫长,她的手脚自然也练成了这样。
而平时的一些金钟罩铁布衫功夫,让她的大腿根,屁股蛋也比寻常女子更为结实坚挺。
因此最初刑讯的时候,用的就是用麻绳锯两腿之间这种完全训练不到的脆弱之处,刚才打板子,也不是向刑讯其他女囚一般抽打屁股和大腿,脚心这些地方,而是先抽打大腿正面这种没有训练过的地方,等她熬刑熬的筋疲力尽,这时候再抽打屁股大腿,她也没有力气聚气熬刑了。
在大腿上又抽了大约三十几板子,曹君雪已经疼的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个刑官这才将她从刑凳上面放了下来。
令她呈一个跪趴着的姿势,将臀部高高的扬起来。
拿几根木杖插住她的头,腰,脚踝,固定好这个姿势以后,又是两个刑讯官上前,换了两条枣木的板子,这枣木板子有婴儿的小腿粗,尖头是方木而非平板,拷打这样身居武艺的女犯,从来都是用这种重刑具来责打的!
曹君雪早看到这两个刑官拿的是那样粗厚恐怖的刑具,心中惊惧不已,双手紧紧抓握住了插住自己头部的刑杖,全身拼劲力气去挺起来。
“噗!”
重重的枣木刑杖抽在曹君雪的臀峰上,并不是发出了清脆的啪啪声,而是一声沉闷的噗声,厚厚的杖头直接抽进了曹君雪的臀肉深处,将她丰圆饱满的翘臀抽陷下去一块,之后缓缓抬起!
“呼呼!”曹君雪樱唇微张,想要惨叫出来,可是这一记太疼,太重,竟然打的她几乎忘记怎样哭叫求饶。
这么疼痛的杖责,曹君雪已经很多年都没有遭受过了!
“噗!!”这边的刑杖刚刚抬起,另一边的就凶狠的落下!
两条刑杖一交一插,在曹君雪的臀峰表面留下一对X形状的杖痕!
重杖的力道穿皮透肉,这对饱满丰盈的臀肉很快从内到外慢慢肿胀了起来两条!
“噗!”又是一杖!
曹君雪张着小嘴,呼气如兰,鼻头,眼眶,都已经通红,饶是习武经年的她,毕竟也是一个未过三十的女郎,如此裸责臀腚,屈辱,疼痛,苦闷,每一样都足以让她泪流满面。
“噗!”
“噗!”
杖责一记接着一记,曹君雪的真气一松,整个身体忽然承受不住,瘫软了下去,一手按着地面,另一手抓紧叉杖,整个身体向前一挺,微微弯下头去,泪水像是决堤一般倾泻而出!
“啪!”可是似乎没有人注意到她已经快熬不住了,又是一记重重的杖责狠狠抽在她的后身。
“啊!”曹君雪发出一声难耐的哀鸣,秀口张大,一缕发丝被阴风吹到口中,她来不及撩开头发,已经闭上嘴巴,奋力屏住呼吸,一缕发丝就那样被她咬在唇边,端的惹人怜惜。
“啪!”
“啪!”
“噗噗!”
两边的重杖交替抽下,一刻不缓,曹君雪在三对叉杖的固定之下,身体只能微微的活动,随着一记记难熬的杖责打在屁股蛋上,她的头和腰肢,臀部交替的起起伏伏,坚实,健硕的肌肉奋力的绷紧,放松,再绷紧,熬不住,缓不过气的时候再放松。
绷紧挺住的时候,她便能咬住牙关,或者双手抓紧叉杖,或者玉足蹬地,或者奋力扬起臀尖,又或者上牙咬着下唇,下牙咬着右唇边,又或者呼气如兰,一声不吭的熬刑,这时候她的肌肉腱子肉都充盈真气,饱满的鼓胀起来,将疼痛降到最低。
若是真气泄了,崩不紧,挺不住的时候,就只能和寻常的少女少妇一般,娇柔臀腿被沉重的大杖抽的左右上下,任人搓扁捏圆,实在受不住,甚至会发出几声压抑的惨嚎!
可是真气有限,而板责无限,在之前杖责前腿的时候,她的气力就已经接近干涸,这回已经是万难熬刑,要不了多久,真气散尽,她就和寻常的少女没有两样,每一记重杖,都将给她带来生不如死的剧痛。
此时,她的两片臀瓣已经肿起来一寸厚度,上面横七竖八,处处是绽放的板花,青的,紫的,一条条,一片片,在她的雪臀上面绽开,之后这些青紫会慢慢散开,慢慢将整片湛江一般清澈的臀面,晕染成一片夕阳红。
两边的刑官,一五一十,用尽全力,足足的抽了五十杖,一直到曹君雪连喘息的力气都快没有了,这才停下。
接着,几个司官拿了绳子,拴住曹君雪的双脚脚踝,将她的双脚略微吊起到一米高的地方,梁爽将一条皮带放在了尹小月的手中。
“干什么?”尹小月不解的问。
“帝妃。”
曹君雪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臣女身为侍卫,职责就是保护众妃,公主的安全,现在自身难保,若是能用受刑罚来救十七公主,便也是不尽责中的一点告慰,请帝妃,不要怜惜臣女,请务必别将臣女当做人来看,就当是责罚不听话的母畜的蹄子,全力抽打!”
尹小月听了曹君雪的话,不由得为她的忠心感到慰藉,可是毕竟下不去手,“女子的双足足底娇嫩,你叫我如何下得去手。”
“臣女自幼练功,双脚的脚底比之兽爪畜蹄也不逞多让,帝妃万勿怜惜!”
“可是可是!”樱国皇女都懂得一些武艺,她自然知道,若是全盛时期,曹君雪这一双玉足,看似柔软,其实可以踏破岩石,踢碎大碑,可是她被俘之后,定然是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加上忧思劳顿,又接连受刑,十分体力不存一二,九成真气散之殆尽,这刑具,又不是寻常的皮带藤条,而是用多股牛皮条子编织成的宽皮带,表面粗粝异常,还镶了两排铜铁的钉帽,这一皮带抽上去,就算打臀肉也受不了,何况是没有肌肉包裹的纤弱足底!
“你不想见女儿了?还没有对你上刑,就是让你打一个臣女两鞭子我看着生意,不做也罢了!”
尹小月咬了咬牙,终于下定狠心,一鞭子狠狠抽在了曹君雪的蹄心儿上!
“啪!”皮带狠狠抽在曹君雪的蹄子心儿上,钉帽更在那像是玉片一般光镜的皮肉上留下数个小血点!
“啊啊!”不管曹君雪如何的忠心,如何的尽职尽责,可是毕竟是肉做的身子,凡俗的女体,这一皮带抽在脚底,痛得她大声呼号惨叫起来!
听见这声惨叫,尹小月却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又是一记皮带狠狠抽打下去!
“啪!”
“啪啪!”
尹小月本身也是武艺不凡,这一记记抡圆了皮带的抽脚心,像是得了章法,犹如暴雨连绵,一记记几乎没有暂停,接连不断的打在了曹君雪的脚板心上!
她心里其实想的是,自己这种放轻了手法的鞭打,曹君雪这经过十几年习武熬炼的健硕女体尚且受不了,疼的发出了如此惨叫!
自己的女儿尹雀屏,年方十七,身子娇弱,娇生惯养,若是不快点救出来,在这大秦宫的大牢里面,会遭受怎样的折磨刑罚,实在是难以想象!
须知,慎刑司的刑罚一般连地牢刑罚的一半强度都不到!
“啪!”
“啪啪!!”
皮带一记记的抽打着,曹君雪疼的身体翻滚,哀嚎惨叫,双脚像是着了火一样,火辣辣的烈痛,恨不能立即死了或者昏死过去才好,可是要想昏迷,哪里有那么容易,双脚的脚底是神经最为丰富的地方,抽打的时候,格外的疼痛,可是也因为是神经末梢的原因,疼痛传导到大脑更慢,往往抽到第三鞭子,才反应过来给第一鞭惨叫,因此要像疼到昏死,却更加困难!
尹小月连续抽了三十记鞭,曹君雪已经快要痛死,双足的足底也肿胀了一层,十个脚趾头都像是筛糠一般无意识的颤抖,这个时候,梁爽才喊停。
“好了!不错,尹小姐我看到你的决心了,那么我么去牢里见见你女儿吧!不过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一个是在我的剧本里面,你还有两个关卡要过,还有一个是,你要尽快,因为你的女儿尹雀屏,不一定能抗那么久!”
此时此刻,尹雀屏依然光着一对晶莹剔透的脚丫,站在一大坨冰块上面,双手反绑身后,脚下已经不那么稳当,不断打着出溜滑,而冰坨的四周,放满了火炭,之前有些已经燃烧殆尽,狱卒还在将一层层的火炭铺在上面,并且渐渐的,将火炭铺向了大牢门口的地方,这样一来,如果有人想要走到尹雀屏的面前,就需得踩着这条碳火铺成的小路过去。
“不要!”
“不要啊!”
曹雪一声声的惨叫着,可是在狱卒的手掌心里面,这名太皇太后犹如一只鸡崽子。那狱卒三下两下就将她单薄的囚衣都撕成碎片,拎着这名一丝不挂的妇人,连拖带拽,来到了白蜡池的旁边。
“求你!求你!”
眼前是一个足有二十平米见方的岩壁池子,里面灌满了白蜡,池子下端掏空,添着柴火,烧着熊熊烈火!
在烈火的烧灼下,石壁已经烧的发红,白蜡池里面的蜡浆也滚滚沸腾。
“放心!”狱卒狞笑着说,“这白蜡是我们精心调制过的,最高也烧不过六十度,如果你的腿脚快些,爬到那匹木马上,还能少受一点罪呢!”
不到六十度,这个温度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数字,能够给娇弱的皮肤带来足够的疼痛,刺痛,而白蜡粘稠的特质可以使其黏在皮肤上,烫度犹如热敷一般,长久挥之不去,可是即使在里面挣扎一刻钟,也不会有太过分的伤害。
还未等曹雪太后提出反对意见,狱卒拎着她的后脖子,一把将她丢进白蜡池子里面。
池子并不深,如果站直了,刚刚没过脚脖子,曹雪赤。裸的双足落到滚腾的透明蜡浆里面,顿时犹如踩在烙铁上面一样,她疯了一样跳起来,就像向着池塘外面跑,可是手刚刚碰到了岩壁,就烫的惨叫一声,这岩石的壁,可比池塘里面的白蜡烫多了!
而岩壁的池底虽然要温度略低一点,却也绝对超过七十度,曹雪痛不欲生,奋力的向着池子中心的木马跑去,这批木马做的栩栩如生,甚至连马鞍马镫都有,樱国女子都会学习马术,赤足犹如莲花一般一摆,就登上了马鞍。
狱卒冷笑一声,“看见马鞍上面的两根柱子了吗?把它们,塞进应该在的地方去!”
曹雪脸色臊的犹如粉桃。
这马鞍上,有两根木柱,前面的略长,足有二十公分,后面的略短,也有十公分,都足有一握之粗,表面故意用锉刀打磨出了很多粗粝的纹理。
这种东西,根本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做的。
实际上,作为樱国后宫的女掌权者,她当然认得这是什么。
很多后宫的嫔妃,常年得不到皇帝宠幸,都会用木,石,象牙,或者暖玉,做成此物,聊以自慰,可是这马上的木柱,如此粗粝,她曹雪久经板责,身在囹圄,哪里有这些性质,前庭干燥无润滑,后庭从未被开放,这一握粗的木柱,如何能塞进去!
狱卒冷笑着看着曹雪,心中默默念了三个数,忽然跃起,跳入白蜡池子中,他穿着厚厚的牛皮靴子,白蜡隔热极好,狱卒大步走到曹雪旁边,抓住她的一只小脚丫,曹雪的暖足上,沾满了白蜡,触手还有些滑腻,不过这小脚太过玲珑,狱卒的粗糙大掌,一下子就将她完全抓握住,之后往下一扯,曹雪整个人再次摔落在了白蜡池子里面。
“啊!”滚烫的白蜡浆顿时溅满了她的娇躯,曹雪一个激灵,就要起身,可是狱卒一脚踩下去,死死踩在了她绵软的腰肢上,右手已经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条足有婴儿手腕粗细的长长蟒鞭!
对着曹雪雪白的娇躯,狠狠抽打了下去!
“啪!”皮鞭首先狠狠抽在她的臀尖上。
“啪!”紧接着,滑落的鞭尾又在她的两条大腿上面划过!
“啊!————嗷嗷!”曹雪痛得惨叫不止!不光是臀腿上撕裂一般的剧痛,还有身体在白蜡浆液的火辣烧灼下的剧痛!
还有石壁池子传来铁板烧烤一般的疼痛!因为腰肢被踩着,她娇软的肚皮肚脐处被死死按在石壁上碾烫,上半身和下半身用力的翘起来,整个人犹如一个小船一般反弓着身子。
“啪!”
皮鞭再次抽落,这一次是狠狠抽在了曹雪的后背上,太皇太后雪白的背部立即肿起来一条鲜艳的红色鞭檩子。
“不啊!”
曹雪绝望的哭嚎着!
“啪!”
“啊啊!我肯啊!我放就是了!”
“啪!”狱卒又狠狠赏了曹雪一记狠的皮鞭!
这才松开脚!
曹雪如蒙大赦,手脚并用的爬起来,快步骑上木马!
这一次,她再也不敢犹豫!
后庭和前庭的两处花穴都对准了木柱子,最初,是用膝弯顶着马鞍,她深深吸气,下定了一百次决心,这种女上位的姿势,曹雪这种身份,一辈子都没有试过,就算是权臣霍都,也没有逼迫她用这种姿势过,这第一次,就是两片花穴一起开苞,还是未经润滑,用两根一握粗的粗粝木柱。
光想想,曹雪就知道有多疼!
可是经过人事的曹雪也知道,这种疼,再难受,也不致死,最多疼一会就过去了,可是在白蜡池里面煮着,她真的有一种快被弄死的恐惧感!
这哪里是白蜡池,简直就是地狱和人间的交接点!
纵然白蜡不到六十度,可是下面的石壁却绝对超过七十度,如果在这里面泡着,用不上两炷香,火毒就会攻心,不出一个时辰,人就会死的透透的!
想到这里,曹雪下了狠心,用力坐了下去!
“啊!啊啊啊!”那一瞬间,曹雪就后悔了!
谁说爆菊不会死人!
这一握粗的木桩插进去,就想要将她整个人捅穿了一般!
那种贯穿,被刺透的无助感!
曹雪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
她拼命的摇头,惨叫了许久!
“啪!”
冷不丁,臀背上又挨了一记蟒鞭!
“啊!”曹雪秀发纷飞,再次惨叫出声!
“给我用力蹬!”狱卒命令道。
曹雪不明所以,脚趾裹住马镫的横撑,一对赤足踩着脚蹬子,用力一蹬!
“啊!”
她再次惨嚎出声!
原来那马镫里面连着机关,只要用力一蹬,她胯下的两根木桩就狠狠往上捣一下!
曹雪只觉得自己的肠肚都要被捅烂了!
“啪!”又是一鞭子!
曹雪剧痛难耐,只得再次蹬动了一下脚蹬,连着发出的,自然也是一声惨叫!
几乎是没有尽头,狱卒一鞭鞭的抽打着曹雪的臀腿,每一记鞭子打在身上,曹雪都不得不奋力的蹬一下马镫,而自己的两处穴窍就会被那粗粝坚硬的木桩狠狠集中!
这名大樱国的太皇太后,就这样完全没有自主能力的哀叫,摇晃,蹬动,被鞭打,之后凳腿,抽搐,惨叫,周而复始,滚烫的蜡浆不断溅射在她雪白雪白的脚底心上,显得更为娇俏动人。
“哗啦!”
宣美太后紧随着,也被丢在了沸腾的白蜡浆液里面。
两个手拎毛竹大板的狱卒跳了下来,粗粝的毛竹大板劈头盖脸的抽咋宣美太后曹仙儿的臀瓣之上。
曹仙儿疼的满地打滚,可是不论如何挣扎,也逃不脱火辣辣的白蜡浆液和下面烧红了的岩石底壁,更逃不过一记记犹如长了眼睛,每一下都准准抽在臀瓣最尖端的毛竹板子。曹仙儿要比曹雪凄惨多了,曹雪至少还有一架木马来骑骑,可是曹仙儿就算想要屈身木马都没有,只能任由一板子,一板子的抽在屁股上,身子则在滚烫的蜡液里面无助的挣扎!
番三:
“滴滴!”微博响了。
梓馨:在吗?
秦朔:在。
梓馨:难受。
qi 秦朔:怎么了?
梓馨:肚子疼。
秦朔:多喝点热水。
梓馨:嗯!喝了。
秦朔:…(我接下来应该说什么呢?)
秦朔:你上次跟我说道一半,怎么不说了?
梓馨:我上次头疼。
秦朔:是不是休息太晚了,要早一点睡啊!
梓馨:是。
秦朔:…(我接下来应该跟她说什么呢!到底怎么跟女生聊天啊!)
梓馨:我听不听话。
秦朔:听话。(松了口气,我果然还是不会跟女生聊天。)
梓馨:那要奖励。
秦朔:那…给你买个大飞机。(好像说打赏网红都要这么干?)
梓馨:不要,一分儿也到不了我手里。(撅起嘴巴。)
秦朔:那你要什么。(忽然想到红颜祸水这句话,红颜本无罪,但是当梓馨这样说的时候,秦朔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就算让他摘天上的星星,也会去做。)
梓馨:给我你的照片,果照。
秦朔:啊啊!
梓馨:傻样,骗你的,随便拍一个就行啦,你头像不清晰,看不清楚呢。
秦朔:好啊!(摆了好几个姿势,照了几十上百张照片。)
夜深了,后娘出去应酬还没有回来。
梓馨的眼皮渐渐打架。
滴!
微博一响。
秦朔终于拍好了一张自己满意的照片。
“很帅气,我很喜欢。”梓馨回复了一句。
“我要睡了!晚安。”
“晚安。”秦朔松了一口气,跟偶像网红聊天,可真累。
梓馨没有睡,左手看着秦朔的照片,右手悄悄滑进了被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