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处已经找不到了
引子:
地牢。
火把。
锁链。
石阶。
一名仆人搀扶着一个瘦弱的女子,顺着螺旋形状的地牢慢慢向下走去。
仆人衣衫华贵,帽檐,袖口,鞋边,无不镶嵌着华贵的珠宝,可是,却无比谦卑,那女子已经不能说是瘦弱,甚至可以说是羸弱,仿佛一阵风便可以将她吹倒下去。
不论是地牢的螺旋形态,制造的石阶工艺,还是仆人的衣着,都不可能在中外古今任何一个时空找到,因为这里是七国,没有任何历史古籍记载的一个时代。
“啪!”黑暗的远处传来一声极为清冽的鞭响,是用最恐怖的皮鞭,抽打在最娇软的肌肤上才可能传出这样清冽的声响,在黑暗之中荡漾开来!
瘦弱女子的眼中无喜无悲,慢慢向着鞭打声的方向慢慢走过去。
在昏暗的火把下,可以看到一个刑讯室,两名受刑的少女,头颈手全被束缚在一条一米高直立的巨枷之中,因为束缚在如此巨枷里面,两女只能微微屈膝,膝尖顶着巨枷,赤脚的尖端撑住冰冷地面。
跪,跪不下去,站,站不直溜。
这个姿势,即便仅仅是束缚,便已经是万般难熬的刑罚,而在两女的身后,却分别站有悍妇,手里拎着的是用多股皮麻线拧成的,足足有成人一握粗的长鞭,在水桶之中浸足了扎冷的地下井水,高高扬起,狠狠落下,抽击在两女的臀尖上。
细看这两个女子,竟都是那种万中无一的绝世女子,此绝世,不单单是指她们的容颜惊绝天下,更是指她们的一切,都完美得犹如是神灵以冰玉仔细雕琢塑造,尤若是千古画匠百年之功,一笔一线描绘出来。
眉宇是那种纤细略带魅丝,千古最魅惑的妖女、名妓也不如她们更柔更魅,可是纵然魅惑却不轻挑低贱。
眼神是那种闪烁而带英气,七国最英姿的侠女、将妇也比不上她俩更冷艳,可是纵然高冷却不拒人千里。
脖颈,略微抬起,随着鞭刑而痛苦的轻微摇摆,却并不狂乱,一如最高贵的天鹅扬首。
肩膀,轻轻颤抖,每一记皮鞭打在臀尖,那肩头就忍不住微颤,香肩白皙的近乎透明,净如最纯洁的水晶切削。
酥手,指头全是尖而修长,漂亮的指甲尖上闪烁着动人的迷彩,滑嫩的掌心捏住钢铁巨枷的边沿,抓握着!强忍着一记记的鞭责。
胸脯,丰满而挺拔,再多一份便显得累赘,再少一份就不尽善尽美。
腰肢,是滚圆弹滑而又纤细绵柔,并非羸弱的纤细,而是饱满,丰盈,犹如雌豹,又如矫蟒。
肚脐,深邃,白皙。
美背,矫健,修长。
臀峰,饱涨,圆翘,优美的线条从腰线猛然挑起,勾勒成一条极致曼妙的弧线。
赤足,十颗脚趾犹如用和田玉一刀一笔,精雕细画而成,贝齐光洁的趾甲上涂着鲜亮的玫瑰花汁,拇趾的尖端点着地面,其余的脚趾波浪形依次排列,犹如一颗颗玉豆,惹人无限怜惜。
意志,她们的意志比任何一个钢铁硬汉更加刚强,即使一记记凶残的,浸透冷水的皮鞭抽在臀尖上,在那软嫩挺翘的臀皮上留下一条条血痕斑斑的鞭伤,她们也没有哀嚎一声,一个个就犹如最高贵的皇女,咬紧了洁白干净的贝齿,任由汗水点点滴落。
瘦弱的女子在仆人的搀扶下,走到两女面前,淡淡道,“说吧,是谁派你们来的。”
“没!没有!”两名绝世女子的眼中,都闪过坚毅的神色,“我们是仰慕秦朔大帝的风姿,期望能做他的皇后!”
瘦弱女子摇摇头,“既然不招,便斩了吧!”
第一:君临
一将功成万骨枯。
一国崛起六国殇。
秦朔大帝高座台上,英俊,冷酷,审阅着校场之上,烈日之下,一排排跪着等待受刑的莺莺燕燕。
七岁送往樱国为质,十五岁潜逃归来,八年间受尽苦楚,十八岁戮尽兄弟和反对者,登位大典,两年间朝政清朗,二十岁行走江湖,结交武林豪杰,一统江湖,二十五岁率领大军屠灭樱国,迫使樱国国主出逃,其后宫三千,太后,帝后,帝妃,公主,郡主,诰命夫人,以及所有的宫女,奴隶尽数掳回秦国。
其他五国闻之,纷纷朝拜。
可是年轻的大帝并不开心,人生,能有几个十年,十年前,十五岁的秦朔大帝,当年的秦国太子出逃时,那一个温柔女子细细的话语,那青丝缠绕鼻尖残留的香气,尤若犹在,那个女孩,她还好么?
“梁爽!”秦朔大帝喊了一声。
“我在这呢!”旁边的一个瘦的让人怀疑会被风吹倒的假小子咋咋呼呼的叫着,使劲一拍秦朔大帝的肩膀。
这个假小子,眉宇清秀,秀美如画,俨然就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扮男装的清秀丫头。
左右侍立一旁的太宰,各部侍郎,以及各国使臣都是脸部抽筋。
七国上下。
只有这个傻丫头,敢这么跟大帝说话,敢跟大帝勾肩搭背。
可是她有这个资格。
她是一只替罪羊,她并不是十五六岁,其实已经是二十有五了。
一个七岁少女,女扮男装随着大帝出国为质,这一扮就是八年,一个女孩子,把八年最青春的年华,装作一个小子,陪伴在少年大帝身旁,在大帝十五岁那年,秦樱两国关系破裂,樱国下令杖毙秦国太子,这个名为梁爽的少女,扮为少年大帝模样,生生替他挨了三百杖。
在樱国,等级森严,只有贵族才能刑讯贵族,虽然关系破裂,但是以皇子的身份,只有樱国的皇室才有资格行刑,当年的樱国帝后,帝妃,公主,郡主中选出十人,每人三十杖,足足打了半个时辰才将梁爽打断了气,后来虽然侥幸未死,却也伤了脑子,身体也永远停留在十五岁的模样。
当时,少年秦朔大帝在旁边眼睁睁看着那些一个个美颜如画的皇室女子一记记杖责自己最心爱的宫女,同样是如今日这般面无表情,但是心中却立下宏愿,发誓终有一天,要率领秦国大军压境,铁蹄踏破大樱帝宫,将当年打过梁爽的樱国皇室女子一个个打个遍,为这个忠心耿耿的小侍女报仇!
“梁爽,你说,她会在这里面吗?”秦朔大帝问道。
“会的,她当年参与了杖毙,定是皇亲国戚,说来,若非她最后打腰肾的三十杖手下留情,恐怕我早就死掉了呢!”梁爽说道。
“是啊!两国交战期,她还能拿到出城令,送我出逃,想来身份不低,可是,我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愿见我。”秦朔大帝就算在攻城略地上是天降之才,也搞不懂女子心里的弯弯绕绕。
梁爽笑嘻嘻的说,“她定是不愿意挟恩图报。虽然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对你的情谊,绝不带有任何的附加条件,如果可能,我想她更愿意以一名属国贵族少女的身份嫁给秦国大帝,而不是以一个亡国女的身份摇尾乞怜。”说到这,梁爽一脸的埋怨,她多次劝阻秦朔,得到一个被打残,打怕的属国,远比破灭这个国度更有利益,可是秦朔一意孤行,一定要灭了樱国皇室,将当年打过梁爽的后宫贵族女子全部掳回秦国当奴隶。
“不行!”秦朔语气忽然坚定下来,他转头看着梁爽,道,“你记着,梁爽,你永远是第一位的,为了给你报仇,我必灭樱国!”
“知道啦知道啦,要是我能生小孩你是不是还要娶我当皇后呀!”
“你终于愿意了吗!”秦朔多次希望能够迎娶梁爽,但是每一次都被狠心拒绝,听见梁爽松口,他急忙动情的抓住了少女的手,“你知道的,我不在意那些,我可以仿照上古先贤推行禅让制,只要你肯嫁给我,我可以不要子嗣,也不再寻找她。”
“呸!”梁爽一脸鄙夷的拍开这个七国大帝的大手,“我是个汉子啊!我才不要撅着屁股给你干啊!”
“噗!”旁边一个专门侍奉梁爽的婢女实在是忍不住笑喷了,自己家的女主人明明就是个十几岁的小丫头模样,却天天装作是个“女汉子”。
秦朔大帝狠狠瞪了那个婢女一眼,却也无可奈何,因为那是梁爽最喜欢的婢女了。
第二:仪式
众人在凉亭里面坐着。
下面的樱国贵胄女子却顶着烈日跪着,汗水顺着这些平日娇生惯养的女子鼻尖额角留下,为了凸显她们的身份地位,这些樱国后宫的女子们都是穿着盛装,因此也更加燥热难耐。
“准备!”
随着典刑官的命令。
几个健壮的宫人来到樱国众女子之中。
随意拉出来三名女子。
为首的女子有着一头美丽的秀发,弯弯的柳眉,一双秋水般明眸如星辰如明月,娇巧的琼鼻,桃腮微微泛红,滴水樱桃般的两瓣樱唇,如花般的脸娇羞含情,如玉脂般的肌肤肤色奇美,身材美妙,堪称造物主的杰作。
虽然看似千娇百嫩,不过那美丽秀发的鬓角却有着几丝难掩的白霜,这女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经验纯熟的秦宫人一打眼就瞧出来,这女子至少三十有六了。
第二个女子明显略娇小一些,也更显娇羞可人,一绺如云的秀发随风飘拂,黛眉若弯月,唇如点绛,面如凝脂,肌酥似雪。
第三个女子则是眉宇之间有股英气,两条弯月般的峨眉之间宽阔,一双美目之中流盼妩媚。
“梁爽,你看那第三个女子,跟她是否很像。”
“是有些相似,不过英姿侠气远远不足,妩媚风骚却又有余。”
“也是了!”秦朔大帝微微一叹,她的侠气,又岂是寻常的宫廷女子能及!
“候刑!”
典刑官又令。
几个宫人将三名樱国贵族女子各自带到一条板凳面前。
“去靴!”
几名樱国贵族女子早被提前告知了受刑流程,自然也没必要多生事端,都乖乖自己弯下腰,褪去了鞋袜,赤着三双白玉般剔透晶莹的玉足,站在了刑凳前面。
不愧是樱国的贵族女子,三女的玉足都生的秀美娇憨,冰雪剔透,年龄最大的女子更为绵软厚实,触手弹滑。
“去衣!”
几个秦国宫人上前,这一次,为了羞辱这些敌国皇室女子,因此是不准自己去衣的,由几名秦国宫人将这三名樱国贵族女子的华丽盛装脱下,露出里面色白色里衣。里衣是长袖上衣和长腿白色丝裤。
“跪!”
三条刑凳呈山字形状排列,三女依次跪在刑凳上,保持小腿膝盖跪在凳面,大腿上身跪直了的“长跪”姿态。
“审!”
典刑官一声令下,一个宫人手里拎着一条二尺多长,一巴掌宽的毛竹板子,冷冷走到了第三个那个脸上有些英姿有略显风骚妩媚的女子身后,高高扬起毛竹板,狠狠抽在她臀尖上!
“啊啊!”女子不由得发出一声娇魅的惨叫!身体几乎要被从刑凳上抽下来!
可是旋即马上跪直了,耳边传来秦国宫人的喝问。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妾名,曹毓亚,今年一十九岁,乃是樱国皇室第七女,封号毓亚郡主。”女子不敢怠慢,慌忙答话。
“竟是个封号郡主!”须知樱国皇室女子中,唯有有大才者才能拥有封号,是为封号郡主,成年后可以享受封地待遇,若是没有封号,只能叫做公主,权势地位完全无法相提并论。
“啪!”又是一板!
“呜呜!”这一下,疼的毓亚郡主眼泪都蹦了出来,“哥哥莫要打了,妾什么都肯招!”
“可是处子吗!”只是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并不理会毓亚郡主的求饶,继续审问道。
“呜呜!”毓亚郡主俏脸羞臊的粉红,良久才小声答了一句,“妾,亦非处子了。”
“啪!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啊!”毓亚郡主疼的泪花直流,惨叫出声,大声道,“妾身,亦非处子了!”一个封号郡主,竟然被侮辱至此,她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既非处子,去衣上刑。”
两个宫人不由分说,拉住毓亚郡主的上衣下摆,往上一搂,将她的上衣去了,又解开肚兜的系带,两条玉兔一般的白雪弹跳了出来,毓亚郡主又羞又怕,慌忙用一双玉手护住胸前最尖尖处的两片小小粉嫩蓓蕾。
这名千娇百媚的封号郡主很快被剥成了一条小绵羊,紧接着,两只大手往前一推,将她推到在刑凳上,又复拉住毓亚郡主的下衣,往下一褪,直接将裤管从她的下身剥了去。
这个女子便是一丝也不挂的趴卧在了刑凳之上。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是一个堂堂一国皇室帝女,封号郡主,平日高高在上,居然被剥去了全身衣服,趴在这里任人观看折磨!毓亚郡主不由得哭出了声来。
两名宫人各自拎着那二尺长,巴掌宽厚的毛竹板子,其中一个将板子放在了毓亚郡主臀峰之上,这毓亚郡主今年一十九岁,刚刚成年,身体正发育到了饱满而不过于肥润的时候,正是最为青春而具有活力的模样,双臀饱满而紧翘,臀皮白皙而透粉,又带着几分弹性,臀肉结实,臀型秀美,两瓣娇俏的臀瓣之间有一丝神秘的缝隙,冷风一吹,毓亚郡主全身都是一抖。
另一名宫人则是拎着板子亮刑具给她看,那宫人捏住毓亚郡主的下巴,将她上身微微抬起,毓亚郡主被拉着下巴,可是上身却并不配合,因为一对娇乳完全没有遮掩,只得双手紧紧抱住刑凳才能掩盖胸前一对粉嫩的蓓蕾。
她被迫看着刑具。
只听那宫人道,“毓亚郡主大人,这板子名叫“招的容易”,三十板子,您且受着,等打完了之后,乖乖把你做过的罪责都招供出来,少于三条,就再有三十板子等你!”说着放开她光洁的下巴,两名宫人在毓亚郡主的身子两侧站定了。
“行刑!”
只听典刑官一声令下,之前的宫人将板子从毓亚郡主的臀峰上拿开,亮刑的宫人则是狠狠一板子抽落!
“啊!”毓亚郡主猛然歪过头惨叫出来,臀峰上传来剧烈的痛楚!她拼命的扭过头去,想要看一看自己的臀峰是不是已经被这以及重重的板子抽裂开来!
“啪!”的又是一声巨响,另一侧的臀峰也着了一记大板!
“不!啊啊啊!”毓亚郡主双手死命的扣住了刑凳,用力过猛,两手的指尖都抓空,变为握拳的姿势,只能用小小粉拳扣住刑凳。
“啪!”
“啪!”两边的板子接踵而至,毓亚郡主的娇嫩躯体在板子面上不断的左右摇摆拧动,痛得她涕泪并流!
“咯吱咯吱!!”她时而咬紧了牙关,拼死熬刑,时而犹如活鱼过电一般左右摆尾,全身剧颤!时而又像是被烤熟的大虾般反向弓起身子,又重重落下!
“啪——哦!嗷嗷!”板子抽在臀尖的声音和少女郡主此起彼伏的惨叫混杂在了一起,听得旁边候刑的另外两个女子,以及不远处还穿着华丽盛装候刑的樱国众女都是一阵阵的心惊胆寒!
“啊!”二十板刚过!毓亚郡主已经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脑袋里面一片纷乱,只想着不要再打了!只要肯饶刑不打,这高贵的郡主之身宁愿做什么都肯!她娇白的肌肤表面满是细密的冷汗,修长柔顺的发丝一条条贴在她的身上,随着每一记板子加身,她的全身皮肤都在颤抖,也带着发丝不断发抖。
“啪!”重重的一板!
“啊!”毓亚郡主的臀尖疯狂的向侧边扭去!
“啪!”反手又是一记!刑板狠狠抽在她已经粉紫色的肿胀臀峰上,深深抽了进去!
“啊啊啊!”她奋力挣扎,惨叫起来,已经被打的满是肿块的臀峰又挨重责,她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啊啊啊!————”曹毓亚连续惨叫,可是才叫了几声,惨叫就戛然而止!整个人牙关紧咬,昏死过去!
“浇水!”
“呜呜呜啊啊啊!”被打的火烫的屁股冷不丁被浇上扎冷的冰泉水,毓亚郡主不由得惨叫出声。
“贱婢!你招不招!!”
“是!贱妾招了!”毓亚郡主道,当然要招供了,娇生惯养的堂堂郡主,从小到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罪,只要能够不打饶刑,恨不得马上连自己有几根耻毛都数一数招供出来。
“1,贱婢幼时曾经杀死一只小猫嫁祸给弟弟,使弟弟受罚。”
“2,贱婢为公主时,曾经构陷一名宫女,将其杖责。”
“3,贱婢为郡主时曾贪图封底一名大臣的宝物,将其贬黜。”
“贱婢今日受大秦板责,心甘情愿,罪有应得,贱婢毓亚,谢大帝赐打光屁股板子!”说完这些,这名高贵的封号郡主的俏脸几乎要红出血来。
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台词,目的就是要责罚和羞辱这些敌国的女眷,可是堂堂毓亚郡主,却不得不屈从,否则将受到更加严酷的责罚。
“晾臀示众!”旁边有宫人唱道。
晾臀示众这个过程绝对不会比受杖刑更舒服。
几个宫人押着毓亚郡主来到了樱国众女跪候刑的场地前面,在哪里有一排排树好的木架,形态犹如一副单杠,单杠正下方的地面上用铆钉拴着一根皮带,单杠正中垂下一根绳索,绳索末端有一根圆头铁钩。
宫人押着毓亚郡主跪在单杠下面,令她跪好了,头压到地面上,脖子用皮带压住,这样一来,整个身体臀部就是最高点,紧接着,宫人将铁钩的圆头插进了毓亚郡主的菊门之中,
啊!毓亚郡主菊门被爆,顿时一声惨叫,宫人却并不理会她,调整好铁钩绳子的长度,保证毓亚郡主一直以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狗吃食的姿势吊着。便走了回去。
第三:羞辱
下一个是第二个女子,那个看上去比较娇小的少女。
樱国和秦国世代仇敌,这些宫人自然没有什么圣母心态,虽然这少女看上去比较娇小,不过下手却没有丝毫留情,直接一记毛竹板抽在她裹在白色丝裤里面的小屁股上。
“啪!”
“啊啊啊!”少女顿时掩面痛哭起来。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
“小女!呜呜!名叫曹茜欢,呜呜,今年一十六岁,是第十九帝女,没有封号。大家都叫小女茜公主。”
“可是处子!”
“是处子!”
“如何证明!”
曹茜欢全身微微发抖,这个流程,她自然是知道的,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却还是羞于做出举动。
“在不证明,便直接以非处子论处!”耳边响起宫人雷鸣般的呵斥。
“是!”曹茜欢咬紧牙关,将手伸进了裤裆之中。
证明的方法自然只有一个,那便是当众用手指刺进私处,然后将处子之血展现给典刑官看。
曹茜欢将手指抵在自己私处的处女地上,可是微微一动,便疼的不行,她咬咬牙想要刺穿,可是却下不去手。
她忽然跪下来,对着大帝的方向磕头道,“大帝,我错了,我有罪,求求您饶了我吧!贱婢什么都愿意做!”
“混账东西!”大秦的宫人还没说话,旁边的一个樱国女子便大声怒斥起来,我们大樱帝国的女子,就算是死,也绝不能向敌国认错低头!
“哦?是这个老东西啊!”秦朔冷笑着看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女子。
“就是她!”梁爽道,“当年打老子!就这婆娘下手最狠!”
“嗯!”秦朔道,“既然这位夫人这么坚贞不屈,那就给你们大樱帝国的女中豪杰们,做个榜样吧!”
几个宫人自然也懒得跟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一般见识,将曹茜欢丢到一旁,来到了这个女子身边。
一名高大威猛的宫人,手里拎着沉重的刑板子,对着那女子饱满肥硕的臀部,狠狠就是一记板子!
“啊!”那女子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
她就算嘴上说的再豪气冲天,身体却十分诚实,这一记板子隔着单薄的丝绸衣服,打在屁股上,跟裸责区别并不大!
剧痛瞬间就教会了这名樱国贵族女子做人。
她微微地下琼首,不敢再昂头傲色。
“樱国女子!姓甚名甚!”打完了这一记板子,宫人大声呵斥问道。
其实光看衣衫气质,就知道这绝对是一个身份地位比封号郡主更高的皇亲国戚女子,不过此时在敌国的刑讯台,却没有了一丝傲气高贵,一个寻常宫人都可以拿着板子肆意拷打呵斥于她!
“孤名,曹雪,今年三十有六岁,乃是樱国皇太后,当今大樱帝国皇帝的生母,封号大德贤睿太皇太后。”女子虽然不像是之前那样高傲冷艳,可是说起自己的名讳和名号,依然略微仰头,带着一点傲骨。
“竟是敌国的太皇太后!!”所有人都惊呆了,这可是整个大樱帝国中最有地位的人,大樱帝国最讲究孝道礼法,如果这位曹雪太后说一句话,在大樱帝国,比圣旨还要有用。
“啪!”又是一板!
“呜啊!!”这一下,丝毫没有留情,狠辣的板子再次抽击在曹雪太后的屁股上!这个刚过三十,风韵犹存的少妇冷不丁挨这一击,疼的全身颤抖,向前扑倒在刑凳上!
“啪!”
“给我跪直溜的!”宫人丝毫没有顾忌对方的太后身份,对着她肥软饱满的太后屁股,就又是一记狠的。
曹雪太后双手攥拳,蛟龙浅水遭虾戏,自己堂堂一国太皇太后,竟然要在一国小小宦官的板子下俯首听命!可是屁股掌握在人家手里,曹雪太后不得不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是!”便硬撑着,跪直了。
“哼!”宫人冷笑一声,“你不是傲气吗,怎么还在我大秦帝王的面前跪下了?”
“哼!”曹雪太后杏目微微一瞪,柳眉一挑,冷笑道,“人无傲气,不可无傲骨,我今日囚衣赤足,跪在你们脚下,不过形势所迫,可是想要让我心服口服,却是做不到!”
“啪!”宫人抡起刑具,又是一板!
“啊!”曹雪冷汗直流,屁股再遭一板,剧痛已经快要到她承受的极限了。
“嘴硬的贱婢!”
“可是处子吗!”打一板问一句乃是仪式,宫人继续审问曹雪太后道。
“哼!!”曹雪太后不屑道,“孤乃是大樱太后,当今帝王的生母,你说我是不是!”
“啪!给我好好回答!!”宫人又是一板!
“你!”曹雪太后贝齿一咬,知道如果自己不肯好好回答,今天怕是要被打死在这。
只得恨恨道,“孤,亦非处子了!”
“啪!”
“大声些!”宫人又是一板!
“啊!————”曹雪痛得惨叫哀鸣,只得撕心裂肺的大呼叫道,“孤,曹雪,亦非处子了!你们满意了吧!”
“曹太后,你侍奉过几个帝王?”宫人忽然又问道。
“仪式之中,没有这个问题吧!”曹雪咬牙切齿道。
“啪!”一记屁股板子。
“啪!”又一记!
“啪!!”
“啊!”曹雪被一下下屁股板子打的哀嚎不止,一代太皇太后的威严尽失。
“说不说!”
“啪!”板子接连落下。
“莫!莫要再打!”曹雪痛哭流涕,“孤。”她紧紧咬了一下牙关,“孤说就是了!”
这件事情,其实并非什么秘密。
曹雪本来是先帝之正妃,权臣霍都毒杀先帝,霸占曹雪,作为大樱帝国第一美女的曹雪为了苟活,委身下嫁霍都,后来又毒死霍都。
“孤,服饰过两个男人,第一个乃是先帝,第二是是权臣霍都,不过,孤是为了大樱帝国的江山社稷,委曲求全。”
“啪!”又是一板!
“孤已经说了,为什么打孤!”曹雪太后一脸的委屈。
“啰嗦!”宫人冷笑道。
“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们先皇和霍都,谁的技巧更好一点啊!”宫人邪笑着说道。
“什么!”曹雪的脸色顿时红的能够滴出血来。
她死死咬住牙关,一声不吭。
她完全没有想到,在大秦帝国的公开刑讯场,这个刑讯的宫人,居然能问出这样低级,猥琐,下流的问题。
“啪!”板子狠狠抽落。
“说不说!”宫人冷冷道。
“啪————啊!”曹雪拼命的要紧牙关,双手攥紧拳头,任凭板子一记记的抽在屁股上,她死命的摇头,哭叫,就是不肯搭话。
这样羞耻的问题,就算死,她也绝不会回答的!
“啪!”
“说不说!说不说!”板子接踵而下!
“孤不会说的!孤死也不说。”
“啪————啪!”这回换成了两条板子一起抽,两个宫人一左一右,沉重的板子狠狠抽打在曹雪的臀峰上,白丝绸的囚裤被板子打的贴在曹雪太后的臀面上,几乎可以看出曹雪肥硕饱满的臀线曲线,
“啪!————啪啪!”两条板子抽击的速度越来越快,带着阵阵腥风,仿佛撕裂了空气一般接连抽击下去!
“嘶嘶————嗷嗷!————啊啊!”曹雪的叫声一声比一声凄惨。
她忽然开始怀疑自己承受痛苦的能力,甚至怀疑自己还坚持着这可笑的太皇太后的尊严是否还有什么意义!
“啪!”
“啪啪!”每一记竹板都抡的足圆,几乎没有间断的抽击着。
单薄的丝绸秋裤渐渐被撕裂!
一丝丝血痕从白色的囚裤表面慢慢渗出来。
一条条的血痕渐渐将白色囚裤沾染成纵横交错的红色网格模样。
“啪!”
“啊!不雅!停!停啊!”曹雪太后忽然大叫起来。
宫人停下手里的板子,看着跪趴在哪里,狼狈不堪,臀部满是血渍,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纤长的脖颈不断上下点动的可怜模样,道,“怎么,高傲高贵,典雅的曹雪太后想起来了,你的两任男人,哪一个技巧更娴熟,更让你满意呀!”
“混蛋!”
“畜生!”曹雪忽然哭了起来,就算再高贵,再高傲,再高洁,再坚强,再冷艳,她也毕竟只有三十六岁,还是个娇弱的少妇而已,在这样的当众毒打,怎能不哭叫,求饶,悲伤哀鸣!
“看来曹太后还是没有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再打!”
两个宫人再度抡圆了板子!
“啪!”
“啪!”狠狠的抽打下去,一五一十,用尽全力!
“啊!”
“啊!”
曹雪顿时发出一声声哀切的惨叫,声音都有些变了,犹如猪待宰,猫叫春。
“不要!不打了!”她又喊叫了起来。
“啪!”
“嗷嗷!”
“啪!”
“停!停啊!我叫你们停下啊!呜呜,不要再打了啊!好痛好疼啊!!”可是这一次,不论曹雪太后怎样哀求,两个宫人都没有停手,依然是一记记狠狠揍着曹雪的屁股,单薄的白丝绸囚裤上已经血渍斑斑,不难想象现在这条裤子底下那对本来属于一国太后的肥软玉臀,如今是怎样一副凄惨模样!
“我说!我说就是了啊!”
“啪!”又是一记狠揍!
“嗷嗷!”犹如杀猪一般的惨嚎,很难想象居然是在一国太后口中发出如此毫无尊严底限的惨呼,“我说啊!是霍都的技巧更好一点,呜呜,是霍都,霍都!”
板子再次停下。
“早点说就完了。”宫人道,“曹雪,樱国太皇太后,并非处子,侍奉两男,下一步!去衣,分腿责!”
几个宫人上前,将曹雪带血的白色丝绸囚裤剥下去,露出来里面满是血印子的翘臀。
第四:屈服
“不要啊!”这一刻,曹雪终于惊惶了!
从始至终,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如今这般下场,从她十五岁入宫,成为七国之一大樱帝国的至尊帝后的一刻起,她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囚衣缟素,大庭广众,众目睽睽,赤脚裸足,低眉垂目,端跪在一条刑凳上受刑,更想不到的是,居然有一天自己会被当着如此多的男男女女,敌国宫人,樱国一众贵胄的面,被粗野的剥去贴身的小裤!她堂堂太皇太后娇贵,尊崇的玉臀,就这样无助,赤果的展现在无数火辣视线之中。
还是以这样一种无法言明的羞耻,狼狈的姿态,将那布满了板花血痕,青紫不堪的裸臀赤果在众人面前!
贴身的小裤剥去,顿时便有一股冷冽的风吹打在她薄薄的臀皮上,连严酷的烈日都不能阻挡这丝丝寒意,冷风沿着曹雪被板子抽的肿起来的臀皮拂过,顺着她紧俏的臀根,沿着她两条大腿之间吹进,曹雪不由得全身一颤,即使是烈日当头,曹雪却感受到一股沁入心脾的冰冷!一股便意,便顺其自然的袭上心田!
在受刑之前,曹雪已经经过了非常艰苦和艰难的自我决定,她最终的决定是坚贞不屈!
她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孤,乃是大樱帝国太皇太后,秦国想要以严刑酷法,赤果受刑,当众抽打众贵胄嫔妃的娇臀使得樱国的帝女国戚们屈服,孤作为后宫之主,一定要坚贞不屈,不论受到怎样的板责,怎样的屈辱,哪怕是屁股真的被抽打的皮开肉绽,揍成八瓣,孤也绝对要咬住牙关,给樱国的后宫女子们做一个烈女榜样。
孤,亦是女子,在被剥去底裤的时候,孤可能会惊惶,在大板抽在臀腿上的时候,可能会哀鸣,在板责如雨落的时候,可能会哭叫。
可是孤绝不屈服。
至于招认三条罪状,更是绝不可能!
可是,在一顿前奏之后,曹雪的信心开始动摇了,这个从未收到过一点责罚的三十六岁美艳少妇已经渐渐认识到:自己似乎对熬刑有过度的信心了!
“头低下!”旁边的宫人对于曹雪长跪的姿势有些不满。
曹雪听到这声爆呵,全身不由得一颤,恐惧袭上心头,可是,上身和大腿一线,笔直长跪的姿势,已经是这名太皇太后最后的尊严,她绝不可能自主的在敌国皇帝面前低下高傲的头颅,撅起青肿的屁股!那样臣服的话,实在是太羞耻了!
可是根本就没有给她选择的余地,几个宫人忽然上前,其中一个拿出一条绳子紧紧拴住了曹雪的腰肢,然后将绳索从她的胯下扯过去,曹雪太后的滚圆娇俏的腰腹顿时在绳索的拉扯下,紧紧贴在了自己的大腿面上,紧接着,几个宫人三手两手,将曹雪的上身囚衣一把俿了下去,又一把抓住她胸脯部分的肚兜,往下一扯,这名大樱帝国最高贵的女人,太皇太后便一丝都不挂了。
宫人按下曹雪的脖颈,把她素俏的双手绑在了板凳的面上,铁手分开曹雪的双腿,挣扎——根本没有丝毫用处,分到六十度左右的时候,将她的两条膝盖也绑在凳腿上。
如此一来,曹雪便以一个嫉妒屈辱的姿势,头脸趴地,胸腹和大腿紧贴,臀部翘到全身最高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混蛋!”
“混蛋!啊!”曹雪被绑的全身火辣辣疼,屈辱让她泪流满面,死死咬着自己的牙关,破口大骂这,“竟敢如此对待孤,你们这些阉人,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两个宫人的脸色微变,阉人,正是所有宫人的禁忌,这曹雪是羞辱难耐,口不择言了。
其中一个宫人冷笑一声,“哼,还把自己当做是太皇太后,在我大秦境内,你什么也不是,就算一个阉人也可以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罢,这宫人拎来一桶冷水,往旁边一放,水桶里面的冷水飞溅了曹雪一脸,宫人将手里的板子一把丢在水中,其实这些行刑的板子,早就在冷水之中浸泡了一夜,吸饱了水分,又重又潮,油光发亮!
又沾了一下,恐吓受刑女犯的成分更多些。
果然,随着板子在水桶里面搅动,曹雪的身体不自主的颤动了起来。
只听那宫人道,“曹雪太后,这板子名叫“招的容易”,三十板子,您且受着,等打完了之后,乖乖把你做过的罪责都招供出来,少于三条,就再有三十板子等你!”
还是一般台词,之前听毓亚郡主受刑的时候,曹雪还不觉得如何,还想,若是自己,定然坚贞不屈,宁死不招,可是此时此刻真的轮到自己,曹雪就算身份再高,就算下定再大的决心,就算心怀再高的傲娇,也觉得惊惧万分。
宫人将板子从水桶里面抽了出来,在曹雪青紫不堪,血痕斑斑的臀翘上甩了两下,猛然一记抽了下去!
“啪!——嗷嗷!”曹雪的臀翘和腰肢被整个抽的倾斜开来,同时发出一声哀叫。
“不要!”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求饶。
“啪!”旋即下一记板子就从另一侧抽落下去!
“不啊!————”曹雪奋力的扬起了臀翘,头尾左右摇摆摇晃起来。
“啪!”
“啪!”
板子连续抽击,曹雪咬紧了牙关,她清楚的知道,无论如何求饶,都不可能获得轻饶,可是就这样轻易屈服,却也绝不可以!
“啪!”
“呜啊!”这一记,曹雪没有扛过去!两个宫人被骂是阉人,下手打板子的时候,要比之前狠辣多了,每一记都运足足力道,二尺长,成年男人巴掌宽厚的毛竹大板,整片抽在曹雪的两片臀瓣上,将她肥软饱满的臀肉打的犹如水球一般摇晃。
“啪!”
“呜~”曹雪拼尽了全力,拿出了所有的意志去熬这一板,可是无论怎么咬紧牙关,也抵挡不住那种冲击巨大的痛苦,她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小小的水晶杯,倾盆的水拼命灌进去,无论她如何压住盖子,也抵挡不了剧痛像是潮水一样喷涌出来。
短短的一板子,抽在裸臀上的时间不过是几个眨眼,可是对于裸臀赤脚,深受其中的曹雪太后来说,简直就是度过了一年,她咬着牙关,可越是忍耐,剧痛就越剧烈,终于,她松开了牙关,压抑的“呜”声,变成了一声高昂的惨嚎,“啊——————”
两个宫人,虽然是阉人,可是双手的骨节却犹如竹节一般粗壮,肩膀也像是牛蹄一般坚实健硕,两条板子在宫人的手中,抡的虎虎生风。
两个宫人是一五一十,用劲全力在打,有时候,一板子横着覆盖曹雪整片屁股,有时候,一板子抽在她的左臀瓣上,将左边臀瓣整个抽扁下去,抬起来的一瞬间,另一边的宫人也抡圆板子抽了下来,将右边的臀瓣整个抽扁了。
两边的板子接踵而下,一半屁股的剧痛升到极致巅峰,刚刚要下降,另外一边的屁股也紧接着就痛到了极致。
交替不断的剧痛犹如浪潮一般,滚滚而至,一波接着一波,不断将曹雪送上潮头巅峰,而这个三十六岁的少妇太皇太后,就犹如一株无根的浮萍,在狂风和暴雨里面,在有限的范围之内,徒劳的挣扎,哀嚎着。
她纤细的玉手不断颤抖着,白软的手指因为剧痛而奋力抓握着刑凳表面,时而又佝偻,绷紧,叉开。
她囚衣之内饱满的胸脯被迫按压在刑凳面上,将她青涩尖俏的下巴支起来,随着一板板的抽打,俏脸像是一株风中的百合花左右摇动,她有时候会咬住自己的香肩,可是很快就被抽打的失去了方向和中心。
她不像是寻常贵胄女子那样娇弱,事实上樱国皇室的女子都有练习一定的弓马以及轻身功夫,因此腰肢绝不是寻常小家碧翠那样单薄纤细,而是圆滚饱满的蛮腰,而因为弓马娴熟,樱国女子的臀腿都会比较矫健,圆滚的蛮腰,绑在健硕的大腿根上,共通将肥软结实的屁股高高顶起来,像是三团漂亮的肉蒲,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抽击摇曳颤抖。
她的双足略显肥软,不过跟所有樱国女子一样,依然纤长,且足弓格外高挑,脚掌的肉垫犹如猫娘一般厚实滑软,足跟更加小巧软糯,随着板子的一记记抽击,她的一对玉足无意识的扇动着,好似骤风里挣扎晃动的初荷,犹如微微绽开的羽扇扇面,也像是雏鸭的嫩黄脚掌在划水。
一五一十,十五二十,二五三十,对于两个宫人来说,行刑太快了,两个人轮板子的速度又快,抽下的力量又狠,整个行刑的过程其实还不到半刻,然而对于苦难之中的太皇太后来说,却不吝于度秒如年。
三十板子打过,宫人终于松开了牵住曹雪腰腹和大腿根的绳索,她一下子弓着身子瘫在了刑凳上,双手趴着,发出了嚎啕大哭。
痛,委屈,羞辱,让这个三十六岁的少妇,这个曾经的太皇太后毫无贞操,肆无忌惮,泪如雨下。
“说,招,是不招!”
“孤——”曹雪噎住了。
她想要招供了,说实话,作为一名皇亲国戚,操作做过很多错事,冤枉嫔妃,欺辱宫女,她做过很多,可是作为一国太皇太后,她的所作所为,就是国法,就是“正确”。
如今,想要让她承认自己的错误,一时间,曹雪说不出口。
可是板在臀上,不管曹雪如何矜持,如何冷傲,如何的瞧不起这些身份地位不如她的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曹雪胆敢露出一丝反抗的动作表情,那无情板子,绝对会直接落在她的裸臀之上。
不论她的身份如何高贵,在这刑凳之上,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三十六岁少妇,板子不会因为她的地位而变得柔软,她的屁股不会因为她高贵的身份增加一丝韧度,板刑的撕心剧痛也不会因为她是太皇太后而减轻一毫米。
“孤——”曹雪张开嘴,就要招供了。
然而,在她开口的一瞬间,她看到了梁爽。
就算化成灰,她也认得梁爽。
当年大樱帝国和大秦帝国交恶,就是曹雪主事,就是曹雪决定要乱杖击毙秦国太子的。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小侍女偷梁换柱,以身代受,代替亲国太子秦朔受了毙刑。
如果不是她,大樱帝国依然是七国中最强的一个,如果不是她,秦国太子在多年前就变成一把白骨了!
如果不是她,孤堂堂一国太皇太后,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转瞬间,曹雪心中千回百转,竟然口不择时的骂了出来,“贱人!”
话音刚落,曹雪就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愚蠢的一件事情。
很多人犯错都是因为脑补过多。
曹雪也是一样。
旁边的宫人大惊失色。
曹雪居然骂了梁爽大人!
如果说大秦帝国还有一个不能招惹的人,那一定是梁爽。
你可以顶撞秦朔大帝,秦朔大帝未必跟你一般见识。
可是如果有人让梁爽不开心,那便是死路一条!
典刑官立即怒喝一声,“犯妇人出言不逊,掌嘴二十,再加三十板!”
之前的两个宫人已经换了下去,换上两个更为健壮的宫人,因为只是将胯间的绳子撤了,所以此时此刻,曹雪太后的膝弯和手,依然绑在刑凳上,那个宫人一把抓住曹雪的发根,将她仰头拎了起来。
说实话,这是曹雪最怕的一个姿势。
她宁可是跪趴在撅着光屁股被打板子也好过这样。
因为撅着屁股的话,脸是爬服着的,像是鸵鸟一样,可以闭着眼,或者左右看,有一种绝境之中的微微安慰。
可是揪着头发,就不得不仰起头来。腰背和屁股平行,这样的姿势,就犹如一条摇尾乞怜的母兽,最丢脸的是,因为是裸责,上身也是一丝一毫也不挂的。
被抓着发根仰起头,就不得不将她丰润的胸脯挺起来,几乎是正对着秦朔看台的方向。
不得不承认,能够成为大樱帝国的国母,最终成长为太皇太后,绝不仅仅是因为曹雪是樱国大贵族曹家的嫡女,也不仅仅是因为她才艺绝伦,更多的,还是因为她惊艳四方的容颜和那双饱满圣洁的胸脯。
大而不巨,犹如未完全长成的小西瓜。
肥而不软,虽然十六岁就生了当今大樱帝国的皇帝,总共生养过三个子女,如今已经三十六岁,却挺翘如处子,甚至比寻常少女的臀翘都弹滑。
白而不腻,不是如羊脂一般的白腻,不是如白雪一般的耀眼,而是犹如温玉一般软糯晶莹,白皙的乳皮裹着里面剔透的胸脯,几乎可以看得见皮下淡青色的血管。
最为惊艳的还是这对圣女峰的尖峰。
生养过三个子女的少妇,乳晕竟然却是连很多少女都未必有的淡雅的粉红色,乳尖则是更淡的嫩粉,犹如稀释了的草莓酱涂在奶油上面,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毫无疑问,这是七国最为高贵的一对圣女峰,除了大樱帝国早已宾天的先帝,和权臣霍都,绝无可能有人能够有此眼福。
然而此时此刻,却就这样广而展露在了各国使节,无数宫人,樱国众女俘,和秦国众人的眼中。
行刑的宫人,并未因为她的高贵美丽而加以怜惜。
从手边拿过一条皮板子,对着曹雪娇俏的脸蛋,狠狠就是一下!
“啪!”皮板子精确的抽在曹雪的脸颊侧面,顿时就将她的脸蛋扇的侧了过去。
掌嘴,是一个技术活。
尤其是秦朔大帝,一向不喜欢过于血腥或者骨断筋折,唇歪齿裂的情形。
因此这一记皮板子,全部着在曹雪的脸颊肉上,在脸蛋被扇转的同时,力量就卸了出去,没有一丝打在下颚和牙齿上。
“啪!”
“啪!”皮板子上下翻飞将曹雪抽的头昏眼花,两边的脸蛋像是着火,又像是涂了辣油,火辣,昏迷,羞耻!
掌嘴很快就打完了,曹雪只觉得下身一紧,绳索再次拉紧,她的俏脸,柔软漂亮的胸脯被狠狠按压在刑凳表面,腰肢又一次被绑在了自己的大腿根上!
回归了撅臀的姿势。
“呜要。”(不要!)
“咕着喔!”(孤招了!)
曹雪被打完了皮板子,嘴巴连说话都说不利索,不断叫喊着。
可是此时招供已经晚了!
两边的宫人早就抡起了竹板。
或许是为了惩戒曹雪的口不择言,这一次,他们用的是三尺长的竹板!宽度也要比之前的宽了半掌。
“啪!!”更重更宽的板子狠狠落下!
“嗷嗷!”曹雪痛苦的叫了起来,板子加了一尺,疼痛的程度何止加了一倍啊!
“啪!”
“不啊!不要!不要打啊!”才两记板子下去,曹雪便吼叫着求饶了起来!
“啪啪!”板子啪啪的抽落,不过更重的板子却没有像之前一样,每一记都将太后的臀瓣打瘪下去,因为之前三十多记板子,已经将这个少妇太后的臀瓣抽的肿胀不堪,两片臀瓣犹如充满了水的气球,比寻常的臀部肿起来至少一寸高!
屁股的表面,并没有大量的破皮出血,只是横七竖八的布满了层叠的网状板花,两记板子交叉的地方,不可避免的结成了青肿的肿块,连续的板责,屁股皮已经非常单薄,几乎可以看见白皙臀皮下面的血丝。
“啪啪啪!”两条毛竹大板抡成了影子,上下翻飞舞动,犹如两条毒龙,一下下扫在这名亡国太后的光屁股上!
“啪!”
“啪啪!”
“啪!”
接连的板责声音,像是爆竹一样接连的响起,曹太后呼喊,哀叫,最后变成了嘶鸣,如发春的猫咪叫,如待宰的猪羔尖嚎,如挨了鞭子的雌狗低吠,虽然膝弯和手腕都被绑着,可是却依然拼命的抽动,摇晃,拧动臀腿,摇摆赤脚,如煮熟的红虾般抽动,如被开水烫了的甲鱼一样缩脖,如铁板上的雏鸭般抖动着脚丫。
“不!”
“不!”
忽然,这位高贵的太后忽然叫了起来,“放开孤!孤!要如厕了!快放开!”
连续的板责使得她有了要失禁的感觉!这也无可厚非,无法避免,女子的尿路本来就短,连续的打板子,能忍这么久,太后已经算是女中豪杰了。
可是最终还是有极限的,随着一记板子抬起,太后的股间一张,一条清冽白晶的水线撒在了刑凳之上。
“呜呜!”太后羞辱的哭了出来!
“啪!”板子继续抽落!
“孤知错了!”都尿在刑凳上了,太后也不在硬抗抵着,渐渐地,开始求饶认错。
“啪!”
“我不敢了!”
“啪!”
“我————我————贱婢招了!”太后终于服软了。
三十板子,很快抽完。
“浇水!”宫人唱刑。
这也是流程。
“啊啊啊!”被打的火烫的,开始发青,一块块肿块略微隆起的光裸屁股冷不丁被浇上整桶冰水,曹雪太后再次惨叫起来。
“贱婢!你招不招!!”
“是!是!贱妾招了就是!!”太皇太后哭喊道,跟毓亚郡主一样,从傲然嘴硬,到自称贱婢,之间只有六十记光屁股板子的距离,太皇太后并没有比自己的女儿强多少。
“1,贱婢曾经破坏秦国樱国邦交,主事杖毙秦国太子。”能当上太皇太后的人,没有一个是傻瓜,在彻底被打服了之后,她当然知道秦朔大帝最想听的是什么罪状!
“至此一条,贱婢就最该万死,索性天佑大帝,没有让贱婢的毒计得逞。”太皇太后把姿态放的很低。
“2,贱婢曾经冤杀樱国大臣,因为他替秦国说话。”
“3,贱婢曾经暗杀秦国使者,嫁祸给别人。”
“贱婢今日坦胸露背,受大秦板责,心甘情愿,罪有应得,前樱国太皇太后,今大秦贱婢罪女曹雪,谢大帝赐打光屁股板子!罪女曹雪,甘愿坦胸露臀,为奴为婢,光脚屈膝,为马为犬,倘若大帝不嫌罪女曹雪曾经生养,怜惜罪女姿容尚可,罪女愿含龙吐凤,侍奉大帝膝前胯下,但求大帝饶了贱婢这一身贱皮贱命!”
这段话,说的文文邹邹,其实意思就是虽然你打了我光屁股板子,但是贱婢服了,虽然贱婢年龄大些,可是长得还算漂亮,只要你饶我不死,不在严刑拷打我,我什么都肯干。
说完这些,这名当世最高贵的几个女人之一的曹雪太后,已经完全舍弃了一切尊严,根本不敢看旁边自己的女儿和各府嫔妃。
跟毓亚郡主一样,这些都是安排好的台词,目的就是要责罚和羞辱这些敌国的女眷,本来太皇太后是打定主意,就算打死也不可能当着大庭广众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可是奈何板子无情,可是堂堂一国太后,却不得不屈从在刑罚之下。
宫人看向了秦朔大帝。
秦朔大帝在鼻子前面扇动着了两下。
宫人会意,冷声道,“既然为犬为马,就先把自己拉的东西舔干净!”
“什么!”曹雪如五雷轰顶,惊惧无言。
“你叫孤,叫孤,将那腌臜之物,舔干净?”曹雪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孤?你是谁的孤?”宫人冷哼一声,一顿刑杖!
“不要!”曹雪整个人立即缩成一团,生怕刑杖再次抽下来!
“舔不舔!”宫人横眉怒目!
“我!我!”曹雪咬着牙,转过头,跪在一滩水前面,那是刚才自己挨板子时候,没有憋住,拉的一小滩尿,曹雪身体健康,其实这一小潭尿液,白晶清冽,并没有什么异味。
可是曹雪知道,只要自己伸出舌头舔下去,就是真的真的没有回头路了,大樱帝国的风骨,就全完了!即使七国历史上最下贱的女奴,也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据历史记载,曾有暴君以烙菊之刑迫使一个女奴做此事,女奴未可。
曹雪熟读典故,自然知道这个故事,难道自己还不如一个女奴,笞臀之罚肯定不如烙菊更可怕,可是曹雪也不见得比女奴更坚强,在风骨和屁股之间,曹雪缓缓深处舌头。
“娘!”旁边的少美郡主曹雪娥哀叫道。
“不要啊!”七公主曹寒香也叫了起来。
这两女一个是逃亡中的大樱大帝的亲妹妹,曹雪的嫡女少美郡主曹雪娥,一个是面冷心热,第二帝妃雪冰伶的女儿曹寒香。
曹雪不敢看女儿和孙女的眼睛,臀皮上依然传来剥皮一般的剧痛,被抡了六十多板子的屁股时刻提醒着自己,不舔,屁股就继续受苦!
她伸出舌头,慢慢吸吮了下去。
一会儿之后,曹雪抬起头来,樱唇边上还沾着自己的少许泄物,她两眼空灵无神,已经彻底放弃了太后尊严,从此之后,她的身份,比女奴还要不如。
“晾臀示众!”旁边有宫人唱道。
几个宫人押着太皇太后来到了一个晾臀架旁边,跪在单杠下面,令她跪好了,头压到地面上,脖子用皮带压住,这样一来,整个身体臀部就是最高点,紧接着,宫人将铁钩的圆头插进了太后的菊门之中,
“啊!”太皇太后菊门被爆,顿时一声惨叫,宫人却并不理会她,一脚将太后的头踩在地上,调整好铁钩绳子的长度,保证太皇太后跟毓亚郡主,曹茜欢三女一起,以一个高高撅起屁股的小狗吃食的姿势吊跪着。
太皇太后曹雪都已经招供了,毫无节操贞洁,其他的樱国皇族女子自然没有必要硬抗,除了琳琅郡主曹君璧,少美郡主曹雪娥两女尚未婚配特许着衣受刑之外,樱国帝后曹爽,第一帝妃曹丹,第三帝妃曹香蝶,第七帝妃曹香柏,长公主曹颖,七公主曹寒香,第二帝女枫雅郡主,宰相夫人张良娣一众女子全部被剥去囚衣囚裤,一个接一个的跪在了秦国的刑凳上,坦胸裸臀,赤足撅腚,各自生受了三十大板,一个个哭哭啼啼,丑态百出,喊爸爸的,叫哥哥的,求饶的,都娇憨哀求着将自己做过的一些错事一一招供出来。
已经过了晌午,晾臀架旁边跪满了一排菊门里面插着肛钩,以小狗吃食姿势撅屁股的樱国贵族女子。
可是那个当年救了秦朔和梁爽的女子,还未出现。
番一:遥远的未来。
“看什么?”男孩大力的拍一个女孩的头。
“美女。”女孩使劲打掉男孩的手,这女孩是个短头发的假小子,正拿着手机刷微博。
“不错,很正啊!”男孩抢过女孩的手机。
“别学电影说话。”女孩教训道。
“叫什么名字。”
“梓馨。”
“好听。”
“是个微博网红啊,还以为是你朋友。”男孩把手机丢还给女孩。
“不是我朋友,我长得这么挫,哪里会有那么漂亮的朋友啊!”女孩的脸顿时垮了一下,夸张的说道,当然实际上女孩也没有那么丑,只是矮了点,腿短了些。
“关注多久了?”男孩问道。
“刚关注。”女孩看着微博里面梓馨美女的头像一脸垂涎。
“色不色!瞧你那出息,一副女色狼的模样!”男孩一脸的鄙视。
“她真的很美啦!你看嘛!”
“是是可美了,再美也不是你!”男孩又拍了一下女孩的头。
“才不会,据说每天看着你喜欢的人的样子,就会跟她越长越像。”女孩还是盯着梓馨的照片看。
“脸可能会越长越像,不过身材嘛就不好说了,平胸妹,小短腿!”
“要死啦!又不是我自己像平胸的!你也加关注她嘛!”女孩忽然灵机一动,从男孩兜兜里面掏出他的手机,熟练的解开锁,打开微博,关注了梓馨。
“好好好!真是,我一个大男生,加一个破网红干什么。”男孩拗不过只好由她去。
“讨厌的大男子主义。”
“讨厌的叶子。黄毛丫头。”
如果有人穿梭时空,便会惊奇的发现,这个平胸的黄毛丫头,长得跟秦朔大帝身边的梁爽长得一模一样,而这个男孩的模样,赫然就是年轻时候的秦朔大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