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沉沉的少女

西伯利亚一位心理学家在2004年的时候研究出用棍子打屁股的方法来帮助瘾君子们戒除毒瘾。他表示,到目前为止,他已经成功帮助1000多名患者解除痛苦,其中有毒瘾患者,也有嗜酒成瘾、工作成瘾以及有性瘾的患者。这位心理学家表示,鞭打之所以能够对瘾君子们有效是因为鞭打产生的疼痛能够使身体在血液中释放脑啡肽。该物质是体内产生的一种有镇痛作用的荷尔蒙。因瘾君子体内该物质早已耗尽,才会难以忍受毒瘾带来的痛苦。此法被论证有效,并推广至俄罗斯境内的一些心理研究所和戒毒所使用。

叶笙,现用名莉莉娅,一名来自中国的留学生,正在列宾美术学院学习绘画,这位来自东方的少女极具绘画天赋和艺术鉴赏能力,而其性格文静,与俄罗斯开放热情的姑娘相比更适合潜心学术,因此她深受学院中教授们的喜爱。但是近日的莉莉娅小姐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她总是在课堂上昏昏欲睡。

“莉莉娅,来说说这幅画表达了些什么。”

“唔,嗯…这幅画里有嗯…莲花,还有…池塘,色彩比较…”

“好啦亲爱的莉莉娅,别在我的课上神游了,这样大家都会难办的,坐下吧。”

课堂里传来一阵嬉笑声,莉莉娅脸色微红的坐了下来,安娜教授并没有太过计较,而是分析起了这幅《睡莲》。莉莉娅忐忑的等到了下课,跟随安娜教授出门并向她道歉,安娜教授倒是随和表示大学生总有走神的时候,但是最近发现莉莉娅好几次上课这种状态,她对莉莉娅期末考试表示担忧并建议她好好调整。莉莉娅刚走出办公室,等在外面的舍友贝拉就紧紧地贴了上来。

“我可爱的东方才女,安娜教授是不是批评你了,别难过嘛,她不会为难你的,来我带你去吃饭,晚上去酒吧放松一下,你就是太紧绷了才会上课睡着。“

“唔,贝拉别闹了,我今天不和你去酒吧了,我可能最近睡得太少,我今天晚上得好好睡觉。“

莉莉娅轻轻的推开了贝拉,这位金发碧眼的欧洲姑娘有点夸张的摆出失望的表情,而后说道“好可惜啊,不过你说的也对,你好好休息,姐姐我晚上可就不回来~“

两人告别后,莉莉娅独自回到居住的小屋,锁上门后她开始整理今天鉴赏课的内容,完成这部分工作后她感到有点无聊,于是她趁着这宝贵的独处时光躺在床上,打开了一部lupus的视频,看着视频里的女孩子被脱光衣服,捆上刑架,藤条在可怜的女孩子的屁股烙下一条条暗红色的鞭痕,莉莉娅的小裤裤也滑到了腿上,剧中女孩子因为屁股变成紫色而难以忍受大哭不止时,莉莉娅的床单也湿了一大片。少女关掉了视频,在床上喘息了半晌才用纸巾缓缓地擦去了水痕,然后去冲了个澡。回来躺在床上的少女,思绪飘回了她的初中时代。

叶笙出生在一个条件优渥的家庭,父亲是证券公司的副总,拥有CFA证书,母亲是大学的法学教授。两位高知父母除了为她提供了衣食无忧的条件,也为她提供了宽松放养的家庭环境。两位知识分子视体罚为洪水猛兽,偏巧叶笙又是一个很乖的学生,自然连句重话都很少听到。她经常听闺蜜哭诉考试成绩不好被打的坐不了凳子,她总是感觉自己听到这种故事有点异样的情愫。叶笙小姐曾半开玩笑的问母亲,如果哪天考的很差会不会被打屁股,母亲故作严肃的恐吓到时候保证打得她看到沙发都发怵。可是实际上她真的考不好了,母亲却只是轻声细语的安抚她,并给出一些建议。讨打无果的小女孩只好在一个人在家的时候拿鞋拔子敲击自己的屁股,当屁股变成好看的红色时,她的两腿间也微微湿润。她开始刻意关注和打屁股有关的东西,进入了sp圈。

回忆着叶笙故事的莉莉娅渐渐的入睡了,不出意外,第二天她又是昏昏沉沉的上课。期末考试如期而至,莉莉娅取得了一个中等偏上的成绩,但是她明白这个成绩并不能让她满意。但是她确实无法戒除sp视频和文章给她带来的快乐。失落感和特殊的瘾交织,使她漫无目的的搜索浏览网页,突然映入眼帘的一行标题像一记重锤敲在了她的心上—圣彼得堡叶卡捷琳娜心理研究所,用打屁股的方法戒除成瘾。她快速翻找了这个研究所的资料,当得知其正规性,以及与戒毒中心长期合作,且对私人预约开放。她觉得自己有必要联系一下。她发出了邮件,表明自己最近喜好看色情视频并且有性瘾。希望能预约一下心理咨询。邮件当晚就被回复,研究所的工作人员表示她可以在明天下午来研究所面谈。并发来地址。

打屁股的研究所?!

次日,莉莉娅打车来到叶卡捷琳娜研究所,这是一座建在波罗的海海滨的一个研究所,传统的塔式建筑显现出古朴的气息,在工作人员的引导下,她见接诊她的医生。这是一位身着白大褂,有着蓝灰色瞳孔,栗色长发而身材修长的年轻斯拉夫女子,她身上温婉的气质让莉莉娅很难将她与俄罗斯女子联系起来。

“你好,我叫阿芙罗拉·安德烈耶夫娜·伊万诺娃,圣彼得堡国立大学心理学博士,你可以叫我阿芙罗拉博士。现在来为我讲讲你的故事吧。“

“呃,你好,我叫莉莉娅,列宾美术学院的学生,是这样的,我最近呃…比较迷恋观看色情视频,并且…夹被子,这种行为造成我精神不济,学业受影响。我想能不能通过这里戒除一下我的瘾症。“

“嗯嗯,原来如此,请问你看的是哪种视频?“

“呃,就是最常规的那种“莉莉娅撒了个小谎。

“好的,这样,对你这种情况,我认为并不是很严重,我将为你提供基础的四次打屁股行为,这个疗程大概会花掉你一个月左右,呐,你看看这个条款可以接受吗。

阿芙罗拉让助手拿来合同,莉莉娅仔细浏览了下条款,大概是一些体罚相关免责,以及打屁股治疗过程攻击工作人员的处罚等,莉莉娅没怎么思考便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阿芙罗拉建议她回住处带好行李,明天入住。

在送莉莉娅出门时,阿芙罗拉应莉莉娅要求陪她逛了一下,这是一个漂亮的研究所,有大片的草地,随时可以眺望波罗的海。直到绕到刚刚的建筑的后边。这里有同样风格的塔式建筑,但四周的铁丝网充满了违和感,她走近铁丝网,听到了她十分熟悉的声音,击打声,女孩子哭喊求绕的声音,这声音让她迅速脸色潮红。阿芙罗拉解释道:“这是负责辅助戒毒中心工作的研究所部分,所以看管严密,这会儿在用我们的治疗方法戒断吸毒者的毒瘾。因为不是对外服务,隔音并不完备,你未来住的研究所主建筑隔音设施非常好,大可放心。”莉莉娅还是脸色红润,拉着阿芙罗拉离开了这栋楼,阿芙罗拉只当这位东方少女太过羞涩,也没说什么,送她走出来研究所。

回到住处收拾行李的莉莉娅还未想清楚自己究竟是想戒瘾还是纯粹的想体验spank。她虽然有diy过,但是内敛而胆小的她不敢去约实践,现在有了合适的借口…她放空大脑,不再去想这件事情。第二天一早她入住了研究所,阿芙罗拉亲自下厨做了一些俄罗斯菜招待她,餐桌上阿芙罗拉倒是迅速获得了莉莉娅的好感,毕竟做菜好吃是个本事。下午阿芙罗拉要求莉莉娅上好厕所,下午有全身体检,以确保莉莉娅没有疾病和伤痕,可以接受“毒打”,在检查隐私部位时,莉莉娅十分抗拒,被阿芙罗拉在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后她老实了,不情不愿的任由窥镜在体内查看。结果是完全适合接受治疗。

初惩·收效甚微皮带

当晚,吃完晚饭,阿芙罗拉带着莉莉娅在海边散步一会儿,就带她去了惩罚室。两位助手已经布置好了惩罚所需的东西,阿芙罗拉点头示意两人出去,便开始在桌上写了些什么。莉莉娅开始观察这个房间,一张写字桌,天花板上布满明亮而不刺眼的灯光,一侧墙壁挂着一排治疗工具—正是她在视频里看到的工具,大小不一的板子,厚薄不同皮带,粗细不同的藤条,以及单只的桦树条和成捆的桦树条。她预计要挨打的地方应该是这张带有拘束具的大床,上面放了好几个枕头。莉莉娅已经开始幻想了,她感觉自己有了点反应。

“不要东张西望了莉莉娅小姐,把裤子脱掉趴到床上。”阿芙罗拉处理好了手头的事情,半命令的指示莉莉娅。莉莉娅脱掉了外裤,当要脱下内裤时,她显得犹犹豫豫下不了手。于是阿芙罗拉说到:“第一次挨打害羞也正常,你穿着内裤吧,效果不会有很大偏差。今天打40厚皮带。”说完,她一把拉过少女,熟练地把她推到床上,并往少女的小腹下塞了两个枕头,然后把她的手脚捆在四个床脚位置。

“啪”“啊,嗯”

突如其来的打击预示着治疗开始,莉莉娅没有准备惊叫出声,不过很快就闭嘴了。

“啪,啪,啪,啪”

连续而有规律的责打让莉莉娅的呼吸逐渐沉重了起来,她发现仅仅这几下就比她diy打上百下都疼,随着皮带有规律的间断,落下,她开始发出闷哼,并小幅度的扭动了起来。

“嗖啪”这一击格外重。

“不要乱动,莉莉娅。”

“对不起,啊,轻点.”

阿芙罗拉不光是责打少女的屁股,还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斥责少女性瘾的行为,随着皮带越落越多,少女的屁股透过白色内裤显示出大红色,而大腿根部受到了照顾,也展现出好看的红色,少女觉得自己的腿间又湿了,她开始小声呻吟。皮带约莫打了20几下,少女已经忍受不住开始哼哼了,并且扭动幅度又大了起来。

啪“嗯!!疼,博士你轻点,我好疼啊。”莉莉娅开始求饶。

但是皮带没有减轻,反而一下重过一下,莉莉娅也并没有像她所欣赏的视频一样大喊大叫,一直小声哼哼着求饶着挨完了皮带。这时的她就像刚出锅一样,全身湿透了,上衣t恤粘在了身上,而被湿透的内裤勾勒出一个肿大屁股,隐隐透出紫红色,受了几下责打的腿根也有点泛紫。

“博士你怎么手这么重,疼死了,打屁股真难忍受。”

“为了治疗效果只能如此,我得给你上点药,啊对了,你不好意思脱裤子,那你有带丁字裤吗。”阿芙罗拉一边为少女松绑一边询问道。

“带了,我去换,呀!疼。”

莉莉娅想要自己走路,但是屁股和大腿的疼痛险些让她摔倒,阿芙罗拉连忙上前搀扶着她走回了居住处。

“你自己换内裤,我去拿药。”

说完阿芙罗拉就出门了,莉莉娅赶紧脱下了湿透的内裤和衣服,并且用纸巾擦掉了腿间的晶莹。当阿芙罗拉回来的时候,莉莉娅已经换好了上衣和丁字裤趴床上等着她了。阿芙罗拉手法轻柔的上着药,还是引来莉莉娅阵阵小声呼痛。

“其实你在挨打的时候不必压抑自己,莉莉娅,喊出来更有利于治疗的进行,达到更好的对抗瘾症效果。今天就到这里了,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哦对了,不要让你的小屁股碰水。晚安”

“晚安”

关灯之后,莉莉娅无法入眠,她抚摸着自己肿胀的屁股,双腿夹紧被子,不一会儿就愉悦了起来,这次她甚至不需要看视频,她对阿芙罗拉博士有一点负罪感,她骗了她,但是屁股上的疼痛带来的快乐让她不再思考别的事情。

次日8点半,阿芙罗拉来到莉莉娅房间门口,她敲了敲门,没有反应,于是她推门进去,眼前一幕震惊了她,被子上有一大片水印痕迹,她当然明白这是什么,但是从事这方面工作几年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治疗完几个小时有效都没有的情况。稍微有点气恼地她隔着被子拍了一下莉莉娅的屁股,成功让少女直接从梦中醒来。

“莉莉娅,看来治疗效果有限呢。昨晚你又看色情片了吗。“

“啊,对不起博士,我确实忍不住“

“像你这样屁股还很疼都没有忍住的案例我还是第一次见到,看来得做个新方案了。”阿芙罗拉面色不善。

“唔唔…可能是“治疗”力度不够,要不下次换成捆的桦树条吧。”

“嗯,那个得脱掉内裤才行,你能接受吗”

“没问题,博士我会配合治疗的”

“唉,先养伤吧,哦对了,得测下体温,有的人挨打了之后会发烧。”

说罢博士掀开被子,空间下半身光溜溜的少女,想了想,把水银体温计拿上,掰开了少女的屁股

“啊博士你要干嘛,我不是小孩子。”

“这个最准确,忍一下。”

随着体温计进入身体,莉莉娅被强大的羞耻感笼罩,脸色红的好像煮熟的虾子,五分钟后阿芙罗拉拔出并看了看体温表,37.1℃,床上的莉莉娅一直捂着脸,然后她被无情的要求穿好衣服出去吃饭。

“博士,桦树条打人疼吗”

“嗯,应该相当疼,上个月有个严重酗酒的小姑娘,来挨了第一顿就哭到崩溃,然后消毒用的酒精,这之后观察一个星期她再也没有碰过酒,后面只用单根的打了不多数量她就戒酒了。”

“我突然不想体验了”

“不行,轻的治疗对你没有用。”

饭后阿芙罗拉去撰写本次治疗报告,而莉莉娅在研究所的草坪逛了一圈,路过戒毒区,又听到隐约的哭喊声,这次她并不像上次那样失措,甚至有点羡慕戒毒区的人能每天挨打。

难以忍受的桦树条

十九岁的躯体恢复能力总是强大的,在这顿不轻的皮带打后第三天,莉莉娅的屁股已经消肿,只剩下颜色依然令人害怕,阿芙罗拉并不想让她闷在研究所里发霉,于是第四天一早,阿芙罗拉又摸进了莉莉娅的住处,一巴掌叫醒了梦中的少女。

“….!唔,你干嘛,我还疼呢你就不能换个温和点的叫床服务吗。”

“我看你好的差不多了,别睡了小懒虫,带你去海边逛逛,顺便找点好吃的。”

“嗯…不想出门想睡觉。”

“你待在房间里只会加重“病情”,还是和我出去走走吧,免得又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我换个衣服。”

莉莉娅洗漱完毕并挑了一条连衣裙,此时阿芙罗拉也换好了衣服,她把头发扎了起来,一身运动服装显得十分干练,莉莉娅不由得感叹白大褂破坏美感,还是日常服装好看。两人慢悠悠的沿着波罗的海沿岸闲逛。阿芙罗拉拉着莉莉娅驻足在一家卖布林饼的小店前。

“你好,要两份布林饼,加酸奶油和浆果。”

店主熟练度做好了两份布林饼,递给阿芙罗拉和莉莉娅。

“尝一下吧,这家做的很好吃的。”

“我来圣彼得堡一年多还没有吃过这个,好像可丽饼啊”

莉莉娅十分满意这布林饼的味道,两人边吃边欣赏波罗的海美妙的风景,夏季的圣彼得堡只有不到20度,海风吹来阵阵凉意,两人就沿着海岸线边聊边走,莉莉娅给阿芙罗拉讲起了自己的家庭和学习经历,阿芙罗拉不由得有点好奇,按说这种宽松家庭顺利学习长大的孩子不会有任何心理疾病,为什么会性成瘾,但是她也不过就是好奇了一瞬间,便又开始享受波罗的海清晨的时光。

二人回到研究所已是中午,下午阿芙罗拉要带研究生去戒毒区做点“本职工作”,而莉莉娅则是又在住处打开一部sp视频表演了传统节目,这次时间充裕,如果不是阿芙罗拉叫她吃晚饭时看见了垃圾桶里满满的纸巾,那阿芙罗拉可能并不会知道这位少女又犯病了。

“….你真的瘾很大呢。”

“呃..嗯,忍不住嘛博士,要不我来心理研究所干什么。”

“唉,估计你伤也快好了,下个星期一我进行第二次治疗吧。”

下星期一,那也就是两天后,周末阿芙罗拉不允许莉莉娅呆在住处,于是莉莉娅背着画板去波罗的海边写生,在周日回来时,画作已经完成了两幅,莉莉娅将自己的大作展示给阿芙罗拉,顺便拍了照发给贝拉炫耀了一番。当晚阿芙罗拉提前把桦树条泡在水里,并嘱咐莉莉娅洗澡然后好好休息。

星期一如约而至,在不情不愿的又被检查了一次后,阿芙罗拉直接没收了莉莉娅的内裤,只给她穿上了上衣,莉莉娅有些羞赧的跟随阿芙罗拉进入了治疗室,这次阿芙罗拉在莉莉娅的腰部增加了固定皮带,并且多塞了一个枕头在莉莉娅的小腹下,将她垫的更高了起来。做完这些后阿芙罗拉仔细用酒精擦了一遍莉莉娅恢复的很好的白嫩小屁股,然后从水桶抽出桦树条捆,在空中甩了甩,发出的咻咻声让莉莉娅屁股一紧。

“莉莉娅,上次的皮带对你效果不好,这次用桦树条,打50下,这个东西很疼而且会有轻微出血,你哭喊求饶都没有问题,不要压抑自己去强行忍受。”

“咻”

“呃啊,好疼…”

这次阿芙罗拉打的较皮带重了些,也快了些,仅仅三下,莉莉娅的屁股已经布满了桦树条的印子,粉红色的大片痕迹与白净的大腿形成鲜明对比。莉莉娅感觉好像有东西在咬着屁股一样,太疼了,她确实也没法像上次一样忍耐这种尖锐的疼痛,不到十下她就开始小声呻吟了起来。

“咻”“啊嗯..博士你轻点,太疼了”

“谁叫你上个星期完全没有变化,忍着吧”

桦树条打击范围大,因此只能在莉莉娅的小屁股上来来回回反复责打,不过20下,可怜的小屁股已经有了不少小出血点。博士停了下来,看着拿来酒精棉球擦去了少女臀上的血迹,酒精的蜇痛让少女发出哼唧的求饶声,但是治疗过程连一半都没有到。擦完屁股,博士看到少女腿间的湿润,于是也细心的用纸巾擦了擦水渍,这种生理反应很正常。中场休息结束。无情的树条又开始夹着风抽打下来。经过休息的屁股更加敏感,这次莉莉娅再也忍不住了,叫声开始大了起来,身体也在枕头上左右扭动企图躲开咬人的桦树条,但是由于腰间固定使得树条总能精确的落在屁股上。

“嗷嗷,别打了我不干那事了”

“呜呜疼啊博士你轻点我知道错了”

“别打了别打了饶了我吧”

阿芙罗拉没有理会小姑娘的求饶,一五一十的把剩下30树条结结实实抽在了小姑娘的屁股上,连大腿根也照顾到了,临近结束时可怜的小姑娘已经只能哭喊而说不出什么完整的句子了,阿芙罗拉停下来好久小姑娘的哭喊才慢慢弱下去。此时她的屁股已经转为紫色,上面不规则排列着一条又一条檩子,屁股上有大量小出血点,这伤估计一时半会养不好了。

“呜呜呜好过分你怎么打这么重”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这不是打完了吗。”阿芙罗拉轻轻抚摸莉莉娅的背部表示安抚,待她安静下来再开始消毒上药,整个过程莉莉娅的屁股都在不停的战栗着,上药的疼痛又一次让她哭喊起来,上完药后阿芙罗拉看了看枕头上的液体,再看看莉莉娅的两腿间,总觉得她的生理反应比自己接待过的其他病人反应都大不少。她有些疑惑。

“莉莉娅,你挨打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博士你在这问什么废话,你自己多大手劲不知道吗,我除了疼还能有什么感觉。”

“除了疼没有别的感觉了吗”

“想躲开,想跑”

没有问出什么结果,阿芙罗拉帮少女擦干净私处,然后把她从床上解了下来。这次莉莉娅已经站不住了,不过好在她娇小的躯体对于阿芙罗拉而言很容易抱住,于是就这样一路抱回来住处,放下少女并给她量了体温,一切正常,阿芙罗拉帮她擦了下身体,然后哄了一会儿就回去撰写治疗报告了。阿芙罗拉迟疑了一下,还是把生理反应大这一点记录了进去。

在住处的莉莉娅感受着自己的屁股,火辣辣的灼痛感混合著难以描述的感觉,让莉莉娅不由得又进行了一次不良行为。于是第二天早上阿芙罗拉来查房,也只能扶额叹息。

“莉莉娅,你真的没什么别的要和我说的吗,我感觉你不是性瘾者,你是不是像我隐瞒了什么。”

“没有,我真的就是看视频而已,啊博士我屁股还很疼,你昨天下手太重了。”

“也没有取得效果啊,桦树条基本上算是对性瘾者用的最高工具了,剩下的那是给毒瘾的人用的了。”

“要不下次给我用粗藤条吧”

“莉莉娅你确定你把病情跟我讲明白了?”

“是的啊博士”

“算了,先上药量体温吧,”

五分钟后阿芙罗拉抽出了体温计,这次有38.6C,然后在少女的鬼哭狼嚎中打了一针退烧针,并且上了药。这两天莉莉娅显然只能乖乖趴着了。阿芙罗拉根据自己的判断找到研究所管理者娜莉塔教授聊了一下,教授建议她再观察一下,这可能会是一次有趣的治疗过程。

次日,阿芙罗拉来给莉莉娅送饭,并且聊了聊下次的治疗。

“已经两次了,像你这样一点效果都没有的我算是第一次见到,真的要挨粗藤条吗,那个东西已经有点刑具味道了。”

“嗯,我得被下猛药,下次打80下吧博士”

“…你对这个东西认知有点问题,这样吧,过两天屁股好点了你穿件白大褂当我的助手,我带你去戒毒区看看粗藤条的效果你再做打算。”

“也好”

“好好休息”

极度羞耻的藤条

星期四,勉强算是能走动的莉莉娅小姐被披上了白大褂,跟着阿芙罗拉去了那个让她有点向往的戒毒区。进入戒毒区建筑,里面的叫喊声明显了很多,现在显然有人已经在挨打了。莉莉娅观察了一下这个地方,不太像她住的研究所,这里空间相对狭小,房间多了很多,整体灯光昏暗,有很强烈的压抑感。

阿芙罗拉打开一个房间带出里面的斯拉夫少女,少女在跟着阿芙罗拉的路上已经哭了出来,并小声求饶,阿芙罗拉并不理会她,这样的情况她见的很多,很快三人到达了这里的治疗室。说是治疗室,其实更像是体罚室,这里没有莉莉娅平时去的地方的大床,取而代之的是一个A字形刑架,一个z字形刑架和一个三角木架。墙上挂着粗藤条和在主建筑没见过的更粗的藤条,桦树条,长鞭,九尾鞭。相对更加刺眼的灯光也让人更加这里比研究所可怕些。阿芙罗拉命令少女脱光,然后和莉莉娅一起把她捆在了A字架上,莉莉娅发现少女的屁股似乎还有上次鞭打留下的痕迹

“薇拉,25岁,吸食海洛因,本周依然出现戒断反应,判断需要继续治疗,本次用1.0cm藤条打60下,明白了吗?”

“是的…”

阿芙罗拉让莉莉娅用酒精擦了一遍薇拉的屁股,然后就毫不犹豫的抽下了第一藤。

“啊!!不要”

薇拉的屁股由白转红,然后突出一条暗红色的鞭痕,莉莉娅也被吓了一跳,原来阿芙罗拉打她的时候确实手下留情了。不过十来鞭,薇拉已经喊的变了调,身体剧烈挣扎企图从刑架上逃走。结果只是换来了更重的鞭打,20下,薇拉的屁股已经被覆盖透彻,鞭痕重叠,隐隐有破皮的趋势。檩子也转为难看的暗红色。

“医生我受不了了,饶了我吧,我改了我不吸毒了”

“你受不受得了我说了算,有戒断反应就得继续治疗。”

阿芙罗拉不再说话,继续重责薇拉的屁股,30下了,薇拉已经在架子上抖的不成样子了,她努力的说道:“医生我…想上厕所我好难受。”

“把她解下来。”

莉莉娅扶着薇拉到了厕所,薇拉努力了很久才找了个不太疼的姿势解决问题。然后又被带了回去。在阿芙罗拉大力抽打之下,薇拉把嗓子都喊哑了,到50下左右时屁股上已经有多处破皮,此时薇拉也已经没有力气叫喊了,小声呻吟的挨完了剩下的几藤,然后消毒上药折磨完后被阿芙罗拉和莉莉娅扶回了监舍。

结束了工作,阿芙罗拉带着莉莉娅走出来戒毒区。莉莉娅看了藤条的效果,她确实有点害怕了。

“博士,没想到你下手这么重,那你打我确实已经很仁慈了么…”

“是啊,我大学的爱好是网球,力气很大,打你已经很是收着力量了。说起来,今天看了这个难道你还想试一下藤条吗。”

“嗯…。”

“好吧,不会比这个吸毒者轻的,你数量更多。”

“好”

两人回到了研究所,阿芙罗拉先去准备了二人的晚饭,莉莉娅则在住处胡思乱想起来,真的要尝试藤条吗,今天看阿芙罗拉打吸毒的少女,场景确实有些吓人,想着少女最后屁股上几道流血的伤口,和几乎虚脱的身体,她的确有点恐惧。晚饭莉莉娅也是心不在焉的吃着,阿芙罗拉看着莉莉娅的样子,开口说道

“你要是很害怕我们就制定另一个治疗方案,当然如果执意要用藤条,我保证不会把你打坏的。”

“哈,博士你这么说我就更害怕了,不过就藤条吧。”

这星期剩余的几天,莉莉娅的屁股逐渐恢复的七七八八了,桦树条虽然当时造成伤害严重,却都在表皮上,因此到周末时莉莉娅已经可以正常坐下了,她回忆着戒毒区打藤条的场景,画了一幅画作,而画上的少女却是她自己。

“过不了几天我也就会变成这个样子了呢”她默默的想道。

星期日晚上阿芙罗拉看见了这幅大作,她调侃的表示莉莉娅迫不及待想挨打,真是太怪了。莉莉娅听的脸色一红,半羞半恼的把阿芙罗拉赶了出去。阿芙罗拉去泡上了藤条,并准备了明天要用的伤口处理药品。

不管莉莉娅抱有怎样的心情,周一还是来了,阿芙罗拉带她检查了身体状况,除了屁股上还有点淡淡的黄色鞭痕没有消退干净,其他没有什么问题,看上去这伤痕也已经不疼了,于是两人沉默的来到了治疗室。阿芙罗拉开始写治疗记录。完成后她说道

“现在还能反悔哦,开始了除非我判断你不能再忍受了,不然我会足数足量的打完全部藤条。”

“开始吧博士”

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捆绑,垫枕头,消毒。泡了一夜的藤条增加了不少的重量,莉莉娅比起那日吸毒者还是有些优待,比如趴着挨打。

“嗖…啪”“嗯!!”

仅是第一下就让莉莉娅忍不住喊出了声音,她屁股上的痕迹由白转红并慢慢的凸了出来,随着接下来几下鞭打,莉莉娅不停的小声呻吟,藤条对她来说太疼了,毕竟她也就“实践”过两次,不过阿芙罗拉的鞭打相对比较有规律,慢慢的莉莉娅也适应了这份疼痛,不断扭动身体挣扎使得她与枕头不可避免的产生摩擦,一种异样的感觉让她感觉有些恍惚。但是这毕竟是足够粗的藤条,而施暴的手又是一条打网球的手臂,不到30下,莉莉娅再也忍不住了,她被打哭了,她的屁股上已经被藤条完整的亲吻了一遍,一排平行的檩子展示着阿芙罗拉高明的手法,屁股的上端一些地方已经被重复打到,变成了颜色更深的暗红色。

“博士….太疼了,让我休息下呜呜。”

“嗯,我给你擦下汗,喝点水吧,叫的嘴都干了。”

大约休息了五分钟,阿芙罗拉又开始了鞭打的过程,这下莉莉娅再也忍不住了,她像上次被鞭打的吸毒少女薇拉一样大声喊叫求饶,身体扭动的幅度也变得很大,而她被捆住的手脚也不断的抬起落下,拍在床上发出沉闷的响声。40下到了,莉莉娅的屁股已经是被覆盖了两次了,大部分檩子已经变成紫色,排列方式也没有之前那么明显了。一些藤条顶端的落点已经有些破皮了。

“啊呜呜呜,博士我不想挨了,换个治疗方案吧,这个太难受了别打了。”

“不是说过开始了就只能打完嘛,再忍一会儿吧。”

阿芙罗拉用酒精棉球擦去破皮出的一点点血迹,然后也帮莉莉娅擦掉了难以描述的一些液体,引的莉莉娅一阵颤抖。

然后苦难的藤条再次落下由于整个屁股已经肿胀不堪,这一轮藤条很轻松打出了很多破皮,一些被重复打击的破皮处的血迹有落在白床单上,显得有些刺眼。莉莉娅已经被打疯了,她不停的扭动身躯渴望能躲开藤条,但是腰部的束缚使得藤条依然能准确落在屁股上,她的叫喊声开始小下去了,她已经哭累了,但是随着第67下藤条落下,事情变得十分怪异。

“嗯,啊啊啊啊!!别打了….啊”莉莉娅喘着粗气,她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小腹流了出来,下半身变得又粘又热又湿。她瞬间就明白自己怎么了,居然在挨打的时候发生了这种事情,巨大的羞耻感和本已耗尽的体力让她差点直接晕过去。

阿芙罗拉也被震惊了,怎么打着打着突然还出现了这么多难以描述的液体,看着还在颤抖的莉莉娅,阿芙罗拉直接得出结论,这小姑娘根本不是性瘾者,但是她现在问估计还是会得到初见时的答案,于是她没有说什么,只是拿来纸巾擦去了一些水渍,然后喂了莉莉娅一些水。并且抚摸莉莉娅的背部和头以示安抚。

“被打到失禁的我见过,打到高潮的还真没有见过。你休息一下,就13下了,等下你记得报数,让我能了解你的状态。”

“呜呜呜结束吧博士我不想挨打了”

阿芙罗拉没有再说什么,用酒精棉擦去破皮处的血迹和组织液,引起了莉莉娅的叫喊。而后藤条又被拿起

“嗖啪”

“嗷嗷,一,别打了别打了”

“嗖啪”

“嗯…二,受不了了”

…….

“嗖啪”

“嗯,七,啊..我头好疼啊,姐姐别打了”

阿芙罗拉发现莉莉娅对她的称呼都变了,看来是不合适再打了。于是解开了她的束缚,静静的等待少女缓过一口气,此时莉莉娅也清醒了一点,然后这次上药似乎唤回了莉莉娅的体力,她在床上又挣扎起来,消毒的蜇痛让她难以忍受,上药的动作即使轻柔也带来强烈的痛感。阿芙罗拉拿了点葡萄糖溶液给少女喝了下去,然后就抱着她回住处去了。

把莉莉娅放在床上,阿芙罗拉就去治疗室帮忙收拾残局并完成治疗报告,但是她写到一半才想起没有给莉莉娅量体温,于是拿起体温计走了回去。

此时的莉莉娅,虽然挨了一顿重度的打,但是她好像有点高兴,今天虽然非常羞耻,但对她来说却是很难得的体验。她扭头看了下自己紫葡萄一样的,带着破皮的屁股,然后用手机打开了一个mood的视频,她想比较一下谁挨的比较重。她有些专注的看着视频,没发现门把手被拧开了。

阿芙罗拉在过来的路上猜想莉莉娅受了这么重的打,估计已经睡着了,于是她轻手轻脚的打开了房门,然后她看到莉莉娅在专注的盯着手机,阿芙罗拉轻轻的走了过去,然后抽走了莉莉娅的手机,看到视频里一丝不挂趴在刑架上挨打的女孩,阿芙罗拉有些无奈也有点愤怒。

“莉莉娅,我说过你应该把全部的情况告诉我,现在来解释一下吧。”

手机被抽走的那下,莉莉娅惊出了一身冷汗,她被发现了自己不愿透露的秘密,她不明白为什么阿芙罗拉又回来了,还这么巧就在她看视频的时候回来。

“你…..你怎么回来了”

阿芙罗拉晃了晃手里的体温计“忘记给你量体温了。我们两个应该好好谈谈了。”

“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性瘾者,平时看的视频也是你刚刚看到的那些,然后进行一些生理活动,因为比较频繁影响到了我的生活,我确实希望戒掉这个习惯。”

“我喜欢被人打屁股,但是不敢找别人干这个事情,那天偶然看到这个研究所,我就想来既戒除自慰的问题又体验被打的感觉。对不起….我没有说清楚我的情况,我实在是不好意思提这件事情。”

阿芙罗拉消化了一下这部分信息,确实,有些人是喜好被虐待的,而莉莉娅的情况可能也和这类人类似。

“莉莉娅,我们通过打屁股确实能戒除性瘾,但是如果你的喜好本身就是这个,那得到的结果会适得其反。这样吧,如果你还是想解决你的问题,那我去找研究所负责人娜莉塔教授探讨一下。”

“嗯,好的,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啊….”

“不会的,这种情况并不算奇怪,你跟我提过你从小没有受过体罚,那对这类东西有渴望也可以理解。你先好好休息,我研究一下怎么让你的特别爱好不影响你的生活。别多想了,明天早上我再来看你。”

“司法鞭刑”

阿芙罗拉安抚完莉莉娅就去找娜莉塔教授聊起了这次情况,教授也大为震撼,但是她认为既然是喜好被打屁股造成的困扰,那把这种喜好转变为恐惧就应该能解决这个问题了。

阿芙罗拉思考了一下,第二天早上来给莉莉娅送来早点并上了药。

“莉莉娅,教授倒是有一个建议,她表示如果让你对打屁股这件事情产生恐惧,应该能很好的缓解你生活所受的困扰。我听说遥远的东南亚国家有对犯人实施司法鞭刑的情况,要不你尝试一下这个,当然这要征得你的同意。而且这结束后要修养很久,你假期还够吗?”

“嗯….好…我大概还有两个月的假期,我可以尝试一下”

“你再考虑一下,这个应该非常疼痛,当然,我不太可能达到他们行刑人的水平,但是应该也能打的很重,这个过程我也不能保证不会留下疤痕,你明天给我答复吧,今天就好好思考一下。”

“好的博士”

司法鞭刑么…这个概念她有看到过,据说一下都让人难以忍受,扔掉sp这个喜好虽然有些可惜,但是能不在被它困扰自己的生活也不失为一个好事,这么想着,莉莉娅已经决定答应司法鞭刑的建议了。第二天莉莉娅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了阿芙罗拉,阿芙罗拉便开始联系马来西亚的心理学同行,让他联系了鞭刑师来教自己一个大概的操作方法。阿芙罗拉毕竟是打网球出身,强大的核心力量使得她很快掌握了鞭刑的大概技巧,并按照描述找皮匠定制了一个刚好适合莉莉娅用的护具。最后她找了大学时医学院好同学,希望她能在惩罚时帮自己掌握莉莉娅的状态。安排完了工作,就是给莉莉娅一个宽松的心情了。在莉莉娅的伤好了一些后,阿芙罗拉暂时放下一部分工作,带着她在圣彼得堡到处游荡放松。周末又到了,阿芙罗拉订购的1.2cm粗的长藤条也到货了,只等待莉莉娅的伤好了就可以执行计划了。

莉莉娅最近总是在看一些关于鞭刑的内容,她看见男性也被打的哀嚎不止,看着那皮开肉绽的屁股,她确实有些害怕,还有点..憧憬?反正阿芙罗拉肯定到不了鞭刑师的水平。

她现在不是在住处画画,就是去给阿芙罗拉当助手。随着屁股上的伤痕都已经好全,两瓣都恢复白嫩时,阿芙罗拉认为可以执行计划了。

“这是追加协议,你得签一下,毕竟这个算是对你身体有重大伤害的行为,你得自己慎重确认。”

莉莉娅浏览了一遍没有犹豫的签下了协议,她提议

“我们是不是要角色扮演一下,毕竟这次不是常规的治疗,也可能是我最后一次挨打了,想有点乐趣。”

“行啊,莉莉娅犯了诈骗罪,后果严重,打25藤,怎么样。”

“…..我哪里诈骗了”

“你难道没有骗过我吗,嗯?”

“…..就这个吧”

这次进行了详尽的体检后,医生给莉莉娅做了灌肠,确保她在挨打的时候不会太失态。完成了这些,阿芙罗拉带着莉莉娅和医生去了戒毒区,戒毒区的A刑架是很类似于司法鞭刑架的。

“脱光衣服”

“莉莉娅,女,19岁,犯诈骗罪,情节严重,判决鞭刑25鞭,有异议吗。”

“嗯…没有”

进行了“角色扮演”后两人把莉莉娅捆在了刑架上,并绑上了护具。医生再确定了一下莉莉娅的状态,认为可以开始了。

“嗖—啪”

“啊!!好痛!”

阿芙罗拉毕竟不是专业行刑人,第一鞭没有打破莉莉娅的皮肤,但也直接肿起了一条深紫色的痕迹。

“嗖—啪”

“嗯!!别打了”

“嗖啪”

“啊啊啊啊啊我不玩了”

三条相当平行的紫痕挂在莉莉娅不大的屁股上,有一条甚至已经破开了口子,藤条继续落下,把臀肉压的陷下去再弹出来,莉莉娅已经无法接受这种可怕的惩罚了,她不停的大声求饶,但是定好的计划并不会就此停下。8下打完鞭痕已经覆盖了整个屁股,阿芙罗拉把第九下打在了最上面的鞭痕上,瞬间鞭痕就开裂了,莉莉娅叫的格外凄惨,她感觉自己的屁股着火了,她现在只希望自己没有长这个屁股。

“嗖—啪”

“呜呜呜呜呜啊别打了我受不了了,轻点..”

“嗖—啪”

“唔….嗯….”

第十一下打歪了,蹭到了之前很多鞭痕,可怜的莉莉娅只觉得整个屁股爆炸了一样,然后她失禁了,在地上和刑架上留下了不少难以描述的液体。阿芙罗拉赶紧示意医生检查莉莉娅的情况,自己拿来纸巾擦掉莉莉娅身上的水渍,并为轻声安抚她。惩罚室内因为莉莉娅的失态而变得气味有些刺激,但是医生表示还能继续鞭刑。于是阿芙罗拉又打了5鞭,这回莉莉娅的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完全破开了,像一块臀形的破布,鲜血顺着臀部流了下来,看上去有些可怕。

“嗖—啪”

“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看那种东西了。”

“嗖—啪”

“唔,救命。”

莉莉娅被打的说出了母语,阿芙罗拉已经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随着第十九下的鞭打,莉莉娅终于是晕了过去。医生表示不能再打了。两人把莉莉娅解下来,裹上白大褂抱出了戒毒区,回到主研究所的医务室,莉莉娅从昏迷中醒来过了,然后随之而来的消毒再次让她怀疑人生,不过消毒结束后注射了麻药,接下来清创除去破损的皮肤,上药后,莉莉娅在医务室昏睡了过去,阿芙罗拉则在边上陪护,直到第二天傍晚,莉莉娅才终于醒了过来,她轻轻的试着挪动了一下,就疼的发出一声惨叫。

“喝水吗小诈骗犯。”阿芙罗拉半开玩笑的说道

“渴,屁股也好疼,你打了多少下啊,真过分。”

“19,然后你就晕了,预计三天后你体力应该恢复了,带你再去一次戒毒区打剩下6鞭。”

“!!!不要啊我不想再体验鞭刑了!饶了我吧。”

“逗你玩呢,治疗结束了。”

“你真恶劣….”

“看你这么害怕我估计你的成瘾性问题已经解决了。”

“希望是吧,会留疤吗”

“医生说伤痕比较浅,不至于留下很明显的疤痕。”

“那就好”

接下来一个星期,莉莉娅好好地享受了阿芙罗拉的照顾,她有些疑惑

“你以前对别的成瘾病人也这么照顾吗”

“没有,一般让助手善后,你比较特别,毕竟研究所成立以来这是最重的一次“治疗”。”

“那我好了还能来看看你吗”

“可以”

“论起来你还是第一个打我的人呢”

….

随着莉莉娅臀部结痂,阿芙罗拉抱着她回到了住处,饱受疼痛折磨的莉莉娅现在已经感觉屁股没有这么严重了,于是这天晚上她又….

第二天一早阿芙罗拉送来早餐,然后无奈的宣布治疗失败。不过莉莉娅倒是有不同的看法,她认为在研究所这段时间她的恶劣行为已经控制在一个相对较好的频率了。莉莉娅在研究所养了很长一段时间,伴随着莉莉娅伤口完全愈合,她的开学时间也到了。此后她依然每周来一次研究所,给阿芙罗拉当助手顺便讨一顿打,这位少女总是强词夺理的说屁股肿着就能减少那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