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队长听见老爷钟敲了八点,末日的感觉又从他胃里浮现,他知道他的妻子若丝随时都会上楼,手里拎着皮带,鞭子,或者板子。
没错,正是若丝。我们都已经非常的美女若丝。离开诺顿之后,刑警队长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爱上了她,并且离不开她,辛苦地追了她很久之后——当然这之间,他的屁股又开了很多次花,他们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他可没想到,他要在结婚的第二天,就挨一顿好打呀。
就在婚礼当晚他犯了错。若丝,这个可爱纤巧的金发美女,是一个非常严厉的女子,她多次警告过刑警队长,但这一次,刑警队长,知道自己到达不惩罚不行的境地了。因为他的不守规矩,他将为自己的欠考虑付出代价,他的新娘将用板子来惩罚他。他只穿着睡衣内裤在卧室里不安地等待着,恐惧即将到来的事。哦,今天是个好日子,他愿意跪在她脚下,屁股上挨轻轻的十几巴掌,可不是一顿暴打呀。
当然,昨晚他是失态了,婚礼上,酒水丰富,食物精美,每个女宾看上去都十分美貌可亲。晚会将了的时候,他稍许有些喝醉,跟女客人们的谈笑有些离谱吧,到最后,他一时冲动,抱起一个女客,将她丢向空中,然后接往,将她搂在怀里,给了她一个深吻。只听见一片喝彩声,其他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
到后半夜,婚礼才结束,他们才回家,大门打开,若丝转向她不听话的新郎,尖锐地问道:“你到底以为自己在干嘛。”
刑警队长已经喝得晕晕糊糊,没把她的话当真,只声音含混地问,“你怎么了,若丝?”
“你喝醉了,候德,这就是我的意思,而且你今天非常失态。”
“我没喝醉,”他立足不稳地摇晃着,“嗯,可能我稍微喝~~~~~~多了点。”他晃悠悠地承认。“今天是婚礼呀,盛宴怎么样?每个人都很愉快,大家都走得高高兴兴。哦,我的新娘,你真美丽。”
他的新娘,被他的漫不经心激怒了。“每个人都很高兴,是的,候德,可是你的醉态,让自己丢脸,也让我丢脸。另外,”若丝指着他西装上的吻痕斥道:“这是哪来的?”
圆形污迹犹新。她脑海一边空白。新娘的表情,已经是大怒和暴怒之间。
刑警队长退缩着,喃喃道,“我不知道,我不记得,我……”
“哦,我猜你多半是不记得今晚的绝大多数事情了,是不是?”若丝冷冷地问。
这是一个判决,而不是询问。很显然,若丝已经勃然大怒了,刑警队长仍然想要辩护,但经验告诉他,这将是莫大的冒犯。
她说下去,“你已经二十八了,受过良好教育,是执法者,并且在诺顿受过教育。像这种水准的男人而用这种方式行事,我觉得是不恰当的。”她就象一个母亲,在数落孩子。
“我很抱歉,若丝。”他靠在休息室的柱子上轻声耳语,头羞愧地垂着。
“你明晚将会更加抱歉,当我惩罚你的时候,小子!”她的声音冷酷单调。刑警队长知道他妻子的意思,毕竟诺顿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抹杀的。而她也已警告过他,如果必要,她会对他用铁腕政策。她一向喜欢乖乖的男人,特别有外人在场时。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每当他行为不好,她都会毫不留情地教训他,每一次,刑警队长都觉得自己回到了诺顿。
“惩罚你”这几个词在她脑海里回荡,当他等待妻子上楼来。他现在神智清醒了,不再是昨晚的酒醉中,对未来看得清清楚楚而不寒而栗,他的胃扭缩欲吐。
门慢慢打开,他妻子走了进来,态度令他更紧张了。一根长长的木头板子在她的右手中。怕人的,有八英寸长,半英寸厚,四英寸宽。手柄是一根厚厚的皮带。
“坐下,候德。”她命令道。他立刻抽紧身体,坐在床的一端。双腿在离地板几寸的地方悬摆不定,他看下去简直象个小孩。她走过来,教训开始了。
“我对你非常失望,候德,”她锐利地瞪视着她,“你昨晚的表现令人厌恶,不被允许。”她静静停了一下,然后以温柔的声音道,“你开始时是一个快乐的新郎,结束时变成了一个傻瓜。”一字一字,她越来越愤怒,声音却越发甜美,“候德,你怎么敢当着客人的面放任自己?你喝醉了,所有人都看得出。你毁了我们的婚礼。”
他只是嗫嚅几声,“我喝得有点过量,但没醒。”试图辩解,来扭转局势。
“不,候德,你昨晚根本不是‘有点’,你是烂醉如泥。”她坚持道,“你放纵,轻浮,不谨慎,甚至在自己的婚礼上,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不对的。”
他记起上一次,她打他屁股的情景,他也曾试图用争辩和讨论来自卫,然而最后他的屁股被打得多么厉害呀。
“照我说的做,别顶嘴。唯一我能保证这事不会重演的,就是立刻狠狠处置你一顿。”她将板子在自己的掌心轻触,说下去,“过来趴在我膝盖上,我会用板子给你一顿辣辣的暴打,这一次我不会放过你了。”
她坐在床缘上,拉起他的手臂把他拉得横趴在她膝上。恐惧席卷了他。他已经很久不曾见若丝如此暴怒了,天,就像诺顿一样……“噢~~~~~”他左右屁股蛋上的两板子将他带回现实。
“你要记着,我不允许丢脸的事。如果你想表现得象个不听话的小孩,那么你就会这样,”她扬起板子,“这样(啪),这样(啪),打烂你的整个屁股(啪),还有(啪,啪),还有(啪,啪,啪),我还没结束呢(啪,啪,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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