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过酒后,宋栎一动不动呆坐,瞪着眸光愈发潋滟的眼睛,听到身侧两个怂恿他的狐朋狗友小声嘀嘀咕咕。
“他不会不行了吧?”
“啊——不会吧。”
酒吧的灯光璀璨又绚烂,宋栎眼前晕花成一片,腹中翻腾,酒劲一上头,从软沙发上弹起来朝着他俩气急败坏地嚷:“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
说罢委委屈屈撅起嘴巴,泫然欲泣。
这是他第一次来酒吧,晚自习上到一半,班主任接到电话促急促忙跑出去,临了丢下一句让他们安静自习,好学生乖乖仔宋栎耳根子软,抵不住朋友们软言诱劝,于是就被拖过来了。
这些人一看顿觉不得了,这他妈是要哭的节奏,连忙把他拉过来左一言右一句地哄。
宋栎长得隽秀清瘦、皮肤又白,模样跟个女孩似的,性格也是娇气得不行,班上男生不嫌弃反而乐意宠着他。
“是不是不舒服啊,让你别喝那么快,逞什么能。”
宋栎不满,“谁说那酒不烈的?”
有人挠挠头:“我的错我的错。”
宋栎还是很难受想吐,拒绝朋友热心帮助,他脚步虚浮独自朝酒吧卫生间飘去。
对着厕所呕了一会儿啥都没吐出来,宋栎只觉得胸腔像梗着块石头,他气得呜呜两下掉了几滴眼泪,折返前准备整理好仪容再回去怕丢了面子,对着镜子捕捉到身后擦过的一抹熟悉身影。
宋栎眼睛一亮,惊喜道:“易哥!”
易里回头,小孩还穿着一身高中生蓝白校服,不禁蹙眉:“栎栎,你怎么在这?”
宋栎讪讪一笑:“提前放学了,朋友过生日……”
他说谎时眼珠子乱瞟不定,易里心中腾起薄怒又无奈笑笑:“小心被你哥知道了。”
“不会的,我哥最近公司忙很晚才回来,”宋栎摇摇头走上前,脚下一趔趄不小心扑进易里怀中,。
易里稳住他,“你喝了多少?”
“一、一杯。”
“……”
易里是他亲哥的好兄弟,也是他宋栎默默喜欢了两年的人,趁醉酒之际光明正大对他上下其手,搂着腰抱紧他:“易哥我难受。”
易里低头见小孩脸颊爬上酡红,眼神迷离,此时缠人的紧,整个人像八爪鱼挂在他身上,好在他没喝多少还能招架住,轻轻拍了拍他背脊,“哥送你回家吧。”
宋栎微微点头,“好。”
易里和同来的朋友打了声招呼,搂着宋栎出门叫好代驾,等待过程中去买了盒牛奶插上吸管塞他嘴里,“没成年还敢来酒吧,是不是想挨揍了?”
宋栎呆呆盯着易里的美色,咬着吸管吮卝吸,“只要你不告诉我哥,我哥就不会知道,也不会揍我。”
疯了他主动去告诉宋琏?
然后宋琏问起来他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自爆说是在酒吧遇到他的乖弟弟不成?
易里温和揉了揉他毛卝茸茸的头发:“栎栎,你记着也别说漏嘴。”
宋栎只觉得头顶温热的触摸激起的酥麻感让他一下子如坠云山幻海,幸福得不行,重重点头作保:“放心易哥,我嘴巴很严实,这事儿就咱两知道!”
易里轻车熟路解开宋家密码锁,宋栎推门而入,刚把门口小灯摁亮,一边低着头换鞋一边道:“易哥,你先穿我哥的拖鞋吧,进来坐坐再回去。”
他美滋滋打开鞋柜瞟了几眼一愣,鞋呢?
俩人不禁面面相觑,顿时如落入冰窖一般从头凉到脚,宋栎探头往客厅看去,渗出一额头冷汗,又默默把鞋换回来。
易里退后两步,只见从阴影里走出一道颀长身影。
“你们去哪了?”
宋琏这句简短问话听不出情绪如何,平和又淡然,易里身后两瓣臀肉却下意识发紧作痛,讪讪道:“这不学校教授交代的任务忙完,我心血来潮想去接你弟弟。”
宋琏面沉如水,闻到俩人身上萦绕酒气,表情愈发难看,“这个点宋栎还没放学,你骗鬼呢?”
宋栎察觉到他哥此时怒火中烧,缩着脖子躲在易里身后老实作鹌鹑状。
“都滚进来!”
易里刚生出想逃的心思也被这四字给震碎,他实在没那个胆子在宋琏面前做出任何挑衅行为。
宋栎瞧着他哥充满低气压的背影,扯了扯易里的袖口,小声恳求道:“哥……你帮帮我。”
易里也怂,但好歹比宋栎多吃几年饭,又是宋琏男朋友,心想肯定会在宋栎面前给自己留点面子,顿时胆气也足了,拍了拍身边瑟瑟发抖的小孩,“别怕,等会顺着我的话来。”
宋琏打开客厅的灯,满室亮堂,他坐到沙发上,看着面前并肩而立的两个崽子,气不打一处来,努力压制怒火,沉声道:“宋栎,你说说,一身酒味怎么回事?”
宋栎一愣,支支吾吾吐不出一句清晰的话,易里连忙打岔道:“宋琏,这个不关他事,我带他去的……”
“易里,”宋琏一声暴喝,“我让你出声了吗?”
宋栎嘴一瘪想哭,蕴着两眼泪小声道:“哥,是我跟朋友逃了晚自习去的酒吧,碰上易哥了,是我……是我缠着他送我回来的,本来……”
易里心一颤,心想完了,还没行刑逼供呢,这怂小子猪队友经不起他哥一吓立马全盘托出。
宋琏唇角一勾冷笑接着道:“本来他偷着去酒吧这事我就不知道了对不对?”
宋栎连忙摆手解释:“呃不!不是,我是在外面碰到易哥,不是在酒吧……”
“……”
易里在心里默默为自己和宋栎点根蜡。
宋琏也懒得听他继续狡辩,站起身进卧室拿出一把通体黝卝黑发亮的戒尺,足足有半个指节厚,轻轻击打在沙发扶手上的声音又闷又沉。
宋琏目光扫过来,易里连忙垂下眼睑努力降低存在感,紧张得手心出汗。
这他妈是玩真的。
宋琏暗自腹诽,面上却丝毫不敢显露出任何情绪。
“过来。”
宋栎眼泪泛滥出来,求饶道:“哥、哥我错了呜呜,我再也不逃课喝酒了,别打我。”
“易里,过来。”
俩人齐齐一惊,宋栎惊于他俩这完全超出兄弟之间的关系,也惊于他哥居然会越过自己揍易里。
易里猛地抬头对上宋琏幽深瞳孔,“我?”
什么玩意?他在确认宋琏是不是在开玩笑。
他俩自从确定关系后,平日里犯错宋琏要揍他他也愿意受着,但要在他亲弟弟面前教训他,这绝不可能!
宋琏面无表情,易里怒瞪过去,“你开什么玩笑?”
时间不早,宋琏性格霸道,此时被激出火,不愿继续饶舌扯些有的没的,抬手扯着他手臂不容抗拒把他甩在沙发扶手上。
易里想撑起来,屁股上突然炸开一阵疼痛,他还没反应过来,宋琏又快而重落下三记。
“你要是敢起来,明天就别想坐着上课。”
这一句看似轻飘飘的威胁却正巧戳中了易里的命脉。
明天学院邀请一个知名企业家要开一个讲座,他作为讲座负责人估计要忙一下午。
见易里咬着牙不再挣扎,宋琏视线移到低头泪流满面的宋栎身上,“等会噤声,要是出声了就去旁边跪着。”
说罢他又拿着尺子掂量在易里被牛仔裤包裹而高翘圆润的臀上,高高抬起兜风而落,脆响犹如惊雷,响彻在偌大的客厅里。
“你胃不好,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不准喝酒?”
这回宋琏丝毫没有放水,易里闷卝哼一声,齿间挤出几个破碎音节,“说、说过。”
又是“啪啪”几记落下,易里蹙起眉头。
“背着我去过几次酒吧?”
易里心下暗数结果换来几下警告般的重尺,连忙交代:“三次。”
男人听后呵地又冷又冽笑了一声,当下摁着他的腰扬起戒尺落在他早已痛麻成一片似着火的臀峰上,“易里,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阳奉阴违的把戏。”
“让你养胃答应得好,背地瞒着我去酒吧。”
易里疼得双腿绞在一起,他顾不得面子,此时灌入脑子的疼痛几乎要将他理智侵蚀,忍不住痛哼出声,“我错了。”
“道歉没用,下回又犯,”宋琏声音沉沉,“三次,算你六十下。”
得到准确数目易里暗自舒了一口气,起码比先前未知挨揍要好受很多。
他刚稍稍放了心,又听宋琏道:“裤子脱了。”
易里不可置信地仰头看着他,他脖颈和脸颊瞬间爬上绯色,羞赧拒绝:“不行!”
一旁默不出声的宋栎也不敢相信,快速抬眸见沙发上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打湿面前碎额发的青年比平时俊朗的模样更添了几分狼狈,连忙又低下头去。
宋琏置若罔闻,抬起戒尺只把他打得小声呜咽。
“什么时候脱,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算。”
不知挨了多少冤枉重尺,易里心知宋琏的认真程度,手指这才游离到裤腰上,踌躇一瞬间咬牙把裤子拽到大腿根,露出微微发烫红肿的臀部。
臀肉上错落着好几道看不清晰的尺印,衬着臀侧愈发光滑白皙,宋琏一连快速朝着肿起楞子的臀峰上甩去,一息未顿,易里的眼泪直接被打出来。
他很想哭出声,碍于旁边还有宋栎,他只能硬生生把欲破喉而出的痛哼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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