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众女入浴 魏语梦有生以来，最为艰难的一次长跑体能测试终于结束了。 1000米的全程，戴着镣铐的她足足用了12分钟才跑完。哪怕是这样，她都还测试合格了。在同组的10个女生中，她是第7个跑完的，而最后两名，就要等待着同样的折磨再重演一次了。 “好了，已经测试通过的女生，来进入下一项流程了！” 刚刚跑完了人生中最艰难的1000米长跑的女学生们，现在全身香汗淋漓。她们现在满脸通红，呼吸十分急促，而且几次跌倒撞到的部位还在隐隐作痛，并且手脚被镣铐束缚着，也没有什么体力移动了。但是命令一到，没有人敢违抗，魏语梦知道会有多么严酷的惩罚在等着。 从室内运动场的门走出之后，就到了一间同时容纳大概20人洗澡的淋浴间。 接下来要进行的是洗澡，在正式入学换上妍凤学校的校服之前，女孩子们被要求进行身体的全面清洗，不仅仅是为了清洁，也是意味着把自己在外面带进来的所有东西，包括以往的自由、身份、尊重全部洗掉，接受自己的失去一切人权任凭学校摆布的事实。 女学生们一个一个进入浴室的时候，负责浴室的男老师，也是身穿着统一的警服，拿出钥匙，给女学生们打开背铐，然后让她们进去。而脚镣是没有被打开的，这是一种临时脚镣，在入学手续全部完成，让女学生们换上正式的禁锢脚镣之前，是必须一直戴着的。到了这里，管理原则就是，让女生们处于没有任何想要逃跑的想法的状态，不是说能不能跑，而是要把禁锢程度达到连想一想都不敢。 虽然女学生们双手总算是自由了，但是，紧接着，语梦就发现，每一个淋浴上，都拴着一个带着铁链的金属项圈。在女生们全部走到淋浴装置前站好了之后，负责浴室的男老师，走进来把每一个女学生，都用项圈锁在了淋浴装置前，把她们活动的范围给限制在了淋浴的半米之内。 “听好了，现在给你们20分钟，务必在规定时间洗完。” 刚刚说完，所有淋浴的喷头已经同时打开，被水冲到的女孩子们突然猝不及防的想躲避，但是由于项圈的铁链限制，是根本躲不开的。 随着淋浴的开启，热水在浴室中升腾起一片雾气。虽然在这里强制封闭的生活很难受，不过生活条件还是做得无话可说的，浴室的装置是全新配置的。而女学生们入狱时的洗浴，是必须由教师在浴室门口监督的，这就导致里面的景象会完全被看到，没有任何遮挡。 女学生们默默的背对着直接盯着她们的男教师，开始进行洗浴。 虽然淋浴的水无法调整方向和水流大小，不过洗澡用的洗发露和沐浴露还是很齐全的，全都是知名品牌的产品。语梦打开了放在墙上挂着的小塑料盒里的沐浴露，拧开瓶子，开始清洗全身。 尽管这种洗澡的方式确实让女学生们感到很不自在，不过毕竟对于刚刚跑完了最为艰难的一场1000米长跑，身体几乎被汗水浸透，而且身体几次跌倒弄脏的女学生们而言，这也算是难得的一场休息了。 少女们各自搓揉着自己身体上下的每一寸皮肤，让淋浴的水顺着身体流下。不过因为脖子被项圈的铁链所限制，女学生们洗澡的动作是受到了严重的限制的，尽管双手可以清洗自己的胸部、腹部和腰部，但是到脚踝的部位就够不到了。最终水流在女学生们戴着脚镣的双脚下汇聚，某些女孩子尝试着把脚抬起来进行清洗，导致脚镣的链子哗啦啦作响，在浴室中来回的回响。 20分钟是不算很长的，尤其是对于留着长发的女生，这个时间就更加紧迫了。好在魏语梦没有留长发的习惯，在清洗的过程中也就不像其他来自于大城镇的那些十分讲究爱美的女高中生那样，需要赶时间来完成全面的身体清洁。 在洗浴时间结束之后，负责浴室的老师，逐个打开了女学生们的项圈，然后领着她们走出了浴室，继续走向下一个流程的办理地点。 “快点走，不要磨蹭，别耽误后面的女生！” 可不管怎么催促，这群女孩子也是快不起来的，毕竟双脚是在脚镣的束缚之下，所以走的很慢，每一步都很小，走的很困难。 这些女学生是刚刚洗完了澡，全裸的胴体还沾着浴室中的水珠，或长或短的秀发还因为湿润而贴在皮肤上，成群结队在浴室外的走廊上行走，脚镣的铁链发出清脆的碰撞响声，这种场面充满了美感。虽然少女们并没有感觉这种场面有多么难堪，带队走在前面的老师又没有回头去看。可是，语梦还记得，在刚走进这栋教学楼的大门的时候，负责管理学生证件的老师就告诉过她，入学手续是全程录像的，是要事后检查女学生们是不是配合，从而进行处罚的。现在这一幕，实际上在屏幕后面监控的，以及事后回放的，不知道有多少人。 接着，到了下一个房间，门牌上写着：更衣室。 “好了，现在，给你们发放校服，按照顺序一个个来。” “太好了。” “总算不用这么光着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语梦和其他女学生们终于算是松了口气，这种一丝不挂的屈辱状态总算可以结束了。而且，大体上也能够想得到，发放校服，也就意味着难熬的入学手续，快要进入尾声了。 随着每个女学生按照老师喊到的号码牌顺序进入，这些少女一个个高兴异常，以至于差点忘了自己还戴着脚镣，在进入更衣室的过程中，又出现了差点摔倒的情况，好在现在她们双手没有被反铐，所以互相还能扶一把。 进入了更衣室之后，魏语梦发现，这个更衣室里面，也是有一排整齐的金属储物柜。这次在里面负责的，其实不是老师，而是一个裁缝阿姨，只不过按照装束要求，保管这里的裁缝也一样要穿着狱警的警服。 “报一下你们的号码，我现在按照之前量好的身体尺寸发给你们校服。” “S170107！”魏语梦第一个报上了号码。 “我是F170312!” “S170805！” 大家纷纷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锁着的号码牌，报上了号码。 裁缝用钥匙把语梦的手腕上那个锁着的号码牌打开，接着对照着号码，比对着记录的身体尺寸，走到一个金属柜之前，打开其中一个小柜子。 那里面，是一整套的女生校服、一双鞋和一副手铐和脚镣。 “过来吧，孩子。我帮你把这副脚镣换了。” 语梦从刚才到现在已经受尽了屈辱和摧残，现在也只有裁缝能够对待自己这么客气，这么体贴，她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拖着脚镣走过来，坐在了更衣室的凳子上。为了避免被打过的屁股过于疼痛，她几乎是用大腿中部来坐的。 裁缝阿姨拿着刚才魏语梦的号码牌： “这个牌子，在你正式入学后，就由我保管了，你不用再戴着了。” “嗯。”语梦轻声回答。 接着，裁缝阿姨拿出了钥匙，把魏语梦的脚镣打开，铁链哗啦啦放在地上，语梦的双脚终于获得了久违的自由和轻松，虽然这种自由只是暂时的。 “来，换上吧，孩子。” 语梦从裁缝阿姨那里接过了校服。 这校服是一整套的，装在透明的包装里，裁缝阿姨已经把包装撕开了。语梦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展开之后，里面有学校统一给学生们发放的白色内裤、白色乳罩，校服十分漂亮，是浅粉色边沿的洁白短袖水手服上衣，和整体颜色是浅粉色带有白色双条边裙摆的水手服裙子。这种校服，在宁华国这种女子地位不够开放的国家，是没有的。外面的正常高中，要么是没有规定的校服，要么是比较保守的长袖运动服和运动裤，这种靓丽的女生校服，大概也只有在电视上，看到其他开放国家的影视或动漫作品中，才会出现。但是这里不同，位于大山之中完全封闭的妍凤学校，是不受整个社会风气影响的。这个封闭的地狱女校的学生，反而是全国女高中生中，能够穿上最好看校服的一群少女。 穿惯了土里土气的衣服，第一次见到这种校服的魏语梦，小心翼翼的先抬起脚，把内裤穿在自己的身上，然后动手戴上胸罩。尽管在外面，女孩子们各自喜欢穿的内裤和乳罩是各自不同的，但是在这里，一律全部一种样式，由学校发放。内衣是可能夹带物品的，所以女学生们自己的个人衣物不允许穿进来，哪怕是胸罩和内裤也不行。 接着，其他女孩子们也陆续领取了自己的校服和鞋子。 穿好上衣之后，语梦也开始套入裙子。虽然她从进入这个学校的大门到现在，承受的折磨已经让她不堪回首，不过不得不说，这身浅粉色的水手服校服裙，用料和做工相当上乘，如果仅仅看校服，会让人觉得，这是全国唯一的贵族私立女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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