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入学检查
在主建筑的门里面,一排桌子一字排开,桌子上写着工学、理学、文学等不同的字样。因为女孩子们报考的专业各不相同,收集证件是分类的,而且按照报考专业不同分配的班级,相同班级的女生证件都是统一收集。桌子后面坐着身穿警服的人,有男有女,这些人不是保安,而是教师。不过既然是监狱学校,老师当然得穿警服,角色一定要到位。
魏语梦报考的是罗关大学的工学部,因此先走到工学那张桌子前,拿出了自己的高中毕业证和身份证。其他女孩见状,也终于敢走到桌前,开始办理手续。身穿警服的中年女教师,结果证件,面无表情的拿着证件,把证件上的照片和魏语梦的脸对照了足有三遍,看的魏语梦浑身发毛。然后,把证件收入箱子,用锁锁住。
“老师,那是我的证件!”魏语梦一时着急,竟然喊了出来。这两个证件不是闹着玩的,身份证是证明她身份的唯一方法,宁华国的身份证可不是轻易能补办的,没了这个在国内哪里都去不了。而高中毕业证是参加大学入学考试所必须的,一旦被收走,等于无法报名了。
“小姑娘,你还不明白你现在的身份吗?”老师毫无在意,十分轻慢。“你现在是一个女犯了,身份证这种东西当然不能让你拿着,在关押期间,你等于没有公民身份。至于报名,那已经不是你的自由了,那是我们要代你办的,为了让你学会听话,这些最重要的证件,直至我们允许你出狱之前,都要放在我们这里。”
另一个身穿警服的男老师,对着所有的女孩宣布:“大家要知道,从进了这道门起,你们不用管别的,也没资格管别的,听老师们的安排就好。在未来11个月,由你们各自的班主任老师掌管你们全部的学业和生活,你们作为公民的全部人身权利,在此期间暂时冻结。在把你们移交给班主任老师之前,今天还暂时由我们负责。在整个入狱手续的全程,我们都已经安好了监控摄像仪,全程录像,如果过后查看发现你们有任何不配合的做法,惩罚将会非常严厉。”
女孩子们充满怨言,但也只能照办,上交证件。
刚才的女老师对魏语梦说:“小姑娘,像你刚才对老师喊叫的行为,如果放在明天,就是生不如死的惩罚。但是看在你今天刚来还不知道规则,刚才还带头配合了证件收缴,我也不追究了。入狱检查的入口在左边,进去吧。”随后拿出一把带锁的号牌,锁在魏语梦左手手腕上,这是作为女犯编号的身份标志。
魏语梦略松了一口气,看到左边的一道门,写着“入狱体检处”几个字,空着两手走了进去,其他女孩上交了证件,手腕锁上号牌,也跟着走了进去。
第一道门里面,是一道长长的走廊,走廊两侧布满了储物柜,这种储物柜魏语梦没有见过,但在大城市读高中的女孩子们,在学校里都见过。不过这种储物柜要大一些,因为要存的东西可能很多。
看守这些储物柜的老师,也是身穿警服,他见到女孩们走进来,开始下令:“你们手腕上的号牌,上面的号码是你们作为妍凤学校女学生的学号,也是作为这座监狱女犯人的编号,每个储物柜上也有编号,找你们自己的柜子!”
魏语梦看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锁住的金属牌,号码是S170107。语梦找到了自己的柜子,但柜子是锁着的,老师走过来,用钥匙帮语梦打开。
“那我要把什么东西存进去呢?”魏语梦问老师。
“你的所有衣服,包括内衣内裤鞋袜,所有随身的物品,以及首饰,一丝不挂,除了身体什么都不允许带进去。”老师回答。
“什么?”所有女孩子都震惊了。
“这里开着监控摄影仪呢,怎么能···”
“当着您一个男老师的面,要我们这些女孩子全脱光吗?”
“太过分了!怎么能这样?”
“我的护身符是奶奶给我的,奶奶说过不能摘的。”
“这让人家多难为情!”
“流氓啊!你们是流氓!”
“我一定得告你们!”
女孩们吵成一片,强烈抗议这种做法。
“啪!”老师抽出身上的警棍,朝一个嚷地最凶的女孩抡出一击。
“啊!”女孩身上穿着单薄的衣裙,猛然挨了这一击,痛的要了半条命,倒在地上,捂着被打的左臂,眼睛紧紧闭着。
“服从安排,听从命令!别忘了你们现在是女犯!再喊的没有二话,我这条警棍在这所监狱的刑具里连入门级的小儿科都算不上,你们想清楚了。都是受过良好教育的高素质女孩,别平白把事情弄得难堪,白让自己受罪。”老师惦着手里的警棍,打量着这帮被吓得不敢出声的女孩。
渐渐地,有的女孩已经先明白过来,现在的她们,反抗没有任何意义,与其多挨几棍子再照做,不如主动一点,反正都是自首进监狱的,再多的折磨和虐待都是自己甘愿受的,何必要平添一道步骤。于是,纷纷取出自己的手机、钱包等物品,摘下首饰和护身符,恋人送的戒指、价值不菲的名牌手表、时尚的新款手机,现代社会的女孩子,尤其大城市来的女孩,身上炫目的东西不少,纷纷取下来放进柜子。
其他女孩也跟着照做,纷纷开始脱掉衣服。欧阳琪身上的运动装,靠拉链拉开上衣,然后把运动鞋脱下,再脱掉裤子。赵沂秀身上的连衣裙,一把抓起很容易就划过身体脱了下来。崔婉身上的紧身热裤,要解开腰带才费力的脱下来。还有的女孩是连身裤,把手臂抽回来,整套衣服脱落到地上。魏语梦也将自己的一身县镇女孩的土气服装脱了下来,因为县镇比较保守,脱下来还是有些犹豫。女孩子们各自的衣服不一样,但露出雪白的后背、俊秀的大腿时都同样吸引眼球,持着警棍的老师是男的,但连日来照管几千个女孩子,哪怕这么秀色可餐的场面,也已经有些见怪不怪了,佯装若无其事的看着别处。随着衣服脱下,一直持续紧张的女孩子们刚才流了不少汗,这个时候也是香汗淋漓,附在雪白的肌肤上。
而头饰和发卡也在禁止之列,扎着不同辫子的女孩解下头饰,摘下装饰的发卡,头发披散开来,除了语梦的头发比较短,其他女孩到了20岁打扮的年纪,都是一头长发,解开之后都成了统一的发型,披到肩上,散着飘在风中,十分养眼,展现出青年女孩迷人的魅力,尤其身上的衣服脱去,雪白的肌肤露出来,更是让人心神荡漾。女生们的头发有天然的黑发,也有染过的棕发,有卷烫过的卷发,也有纯然的直发,但披头散发、长发披肩的模样都同样让人荷尔蒙爆发。
“内裤和乳罩也要脱!不懂什么叫一丝不挂吗?”老师继续催嚷。
不管从再开放的地方来,毕竟这些女孩刚刚走出高中校门,实在没办法毫不在乎地在异性老师面前脱到完全赤身裸体。一个胆大的女孩壮了一下胆子,小声怯怯的问:“老师,我们能不能检查完再换,就这么两件东西不会影响检查的。”
“规矩如此,没有什么可商量的,全裸体检的规则不是我定的。”老师丝毫不打算通融。“我的职责就是让你们交出所有除了你们身体之外的物品,不夹带任何不属于这座监狱的东西进入体检通道。后面的女孩子还等着进来,你们不配合,是不是还等着老师帮你们脱?”说着同时又挥了挥警棍,在最靠近的一个女孩的面前比划出要打的姿势。
眼见事情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个勇敢的女孩还仍然想争取一点让步:“那老师您能先转过身吗?我们第一次这样,实在太难为情了。我们不会耍花招的,您知道我们都是自愿来的,我们会听话的。求求您了,可怜一下我们这些女孩子吧。”其他女孩也跟着小声地请求着,盼着这位老师能网开一面。
“切!”老师很不屑,但还是按照女孩们的乞求转过身去。反正有监控仪器录像,她们也别想耍什么花招,自己看着女孩们入狱脱衣也不是一两次了,没有那么多稀罕的,监狱要求由男老师监督女生们更衣,说白了对于防止她们搞鬼并无什么用处,只是在入监过程中通过心理上的折磨,打垮她们的心理防线,从而在监禁期间没有任何条件的顺从。
尽管老师转了过去,女生们还是充满犹豫,极为不情愿地脱下身上仅有的这点遮羞的东西。到了20岁的女孩子,身体已经发育地非常好了。伴随着胸罩的摘下,洁白如山峰高耸的丰乳弹了出来,晃动在女孩子们的胸前。女生用俊秀的手,抓起内裤的边沿,慢慢将内裤褪下,再抬起脚将内裤拿出来放在地上,这一过程中圆润的臀部因为弯腰而向后[不可描述]着。内裤和胸罩放在女孩子们已经赤着的双脚旁边。所有女生此时脸都已经红到极点,魏语梦暗自骂自己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
这时老师转过身来,女生们一个个惊叫,赶忙用手捂着已经漏出的[不可描述]和[不可描述],但是两只手不够用,有的女生顾此失彼,甚至来回挪动,反而将所有私密全都暴露无疑。
“喊什么!我得确保你们的个人物品完好锁进各自的柜子,否则将来出狱的时候弄丢或者弄混了什么东西,老师是有责任的。你们这些小姑娘别觉得我的活儿好干。”老师非常不耐烦地说道。
魏语梦一只手捂着[不可描述],另一只手捡起脱下的内裤和乳罩,放进储物柜。老师把每个女生的储物柜都锁上,用整座监狱专由看管员持有的钥匙。多数女孩都带着手机,甚至一个日记本,但是这些都已经锁进去。对于妍凤学校的学生而言,和外面联络或者写下什么东西带出,是连想都不要想的奢望。这里,除了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东西属于她们自己。
后面的女生陆续跟进来,看着之前进来的女孩赤身裸体,满脸羞红慌忙遮蔽[不可描述],惊恐的站在男老师面前,也已经吓呆了。在来之前,多数女孩都跟曾经关在这里的上一届学姐询问过,多少知道进这所地狱要经受的流程,但是听闻和亲身经历毕竟是两回事,真的亲眼看到同学的样子,仍然还是十分震惊和恐惧。在柜子锁上之后,身体已经一丝不挂的女孩们几乎是跑着进入了体检的下一道门,这种羞耻的场面实在一秒都不愿意多受。
但是她们急着跑进下一道门,实在很不明智,因为刚才的羞耻只是一个序曲,接下来两三个小时,漫长的身体检查对于精神上的折磨是不可想象的。而这个全裸身体检查将全程摄影记录,并且会永远存盘,让女生们即使出狱后,终其一生都被捏住了命门。挟制这些将来考入名牌大学进入社会上层的女孩,可是一件相当有价值的事。
在第二道门的后面,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忙完上一批女孩的检查,但还没喘口气,魏语梦等十几个女孩又进来了。
“真是倒霉!到天黑歇不了了!”检查了一个多小时后医生已有些不耐烦。
魏语梦看着房间里的器具,其实很简单,就是平常体检时记录身高体重的器具,只是桌上还有一根软尺,不知做什么用的。看起来是体检例行的第一步,测身高体重,语梦也不是没有测过,但是像今天这样裸体测量,确从来没有过。
“按照手腕上号牌的顺序,一个一个来!”
魏语梦看了一下手腕,这个号牌是锁在手腕上的,上面有两个数字,一个是字母加多位数字:S170107。这个应该是刚才老师提到的学号。另一个是三位数字:097。这个便是体检的顺序,魏语梦是第一个交上证件的,自然排在最前,其他女孩都在100号以后。
语梦站上了检查台,数字显示出了体重数字:47kg。医生把身高测量杆压到魏语梦脑袋顶上,162cm。语梦刚打算下来,不料医生喊道:“走什么?还没检查完!”魏语梦正在疑惑还有什么没检查,医生拿起桌上的卷尺:“你的三围还得记录!”
“什么?还要测三围?我报名的时候填过这些信息了,而且···”在这种赤身裸体的情况下测三围,魏语梦已经不知所措到极点。
“报名是两个月之前,这个变化我们必须考虑。三围尺寸跟制作你们的囚服有关,这个谁都得测!”医生已经见惯了女孩们在测量时的难堪和抗拒,干脆懒得用劝慰,直接上手抓住语梦的手腕,不容反抗地将她拉回检查台,抓起软尺就要开始测量。
“呀!不要!”语梦作为一名生在乡镇,一向保守的女孩,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场面,顾不上什么规矩和惩罚,拼命挣扎着,已经顾不上自己的玉体扭动来扭动去,把所有部位暴露展示的窘迫丑态。
但是医生毕竟是壮年男子,力量不是语梦一个刚走出高中校门的女孩能比的。他很快伸出另一只手,抓住语梦的另一只手。
“小姑娘,你以为我愿意干这个活?你们一天进来上千个女孩,再有意思的事这么重复干也烦了。反正迟早得测,早一秒晚一秒的事,有必要这么找没趣吗?耽误了后面女孩的时间,我不过挨顿骂,可是你要受的可是···”
“不错,一顿竹笋炒肉!”从里门传出一声厉声怒喝。
女生们转过头,看到里门走出一个身着警服身体壮硕的男老师,手里拿着一根宽四五厘米长约80厘米的竹片。连检查的医生看见他出来都冷颤了一颤,抓住魏语梦的手也松开了,乖乖退到一边,等着他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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