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
“小彩,惯着孩子是惯不出好果子的……”王老师劝着面前的琴老师,对方正面无表情地假意整理卷子,“而且莹不是个坏孩子,她对自己要求太高,不会喜欢你惯着她的……”
“我哪里惯着孩子了?该打打该骂骂——只要是学生想要的应得的,哪一项我不在做?只是不要惯着的严格和虐待是有本质区别的!”琴老师从卷子堆里抬起头,“这孩子总想着要虐待自己——我怎么不担心她伤着?——这叫惯着吗?”
“小彩啊,公开受罚不会比老刘那次打得更重了,再说伤好没好她自己心里也有个数……这孩子不像是大大咧咧没个打算的……”王老师一脸的无奈和之前二人如出一辙——而劝说的话语被难得沉着脸故而极为威严吓人的刘老师进来而打断,一叠申请资料随之重重摔在办公桌上——:“政教处尽力了——学校政策当初有的漏洞就是漏洞没办法,副校长比你还能生气,揪着政教处骂了不知多少遍——但实在没办法可想,这几个孩子该委屈还是得受点委屈了……”
两个月后。
操场,正中比主席台低了没几分的刑台,三架受罚的架子——横杠绳索竖架木板一应俱全。
台下围了隔离栏,虽是一段段拼合而成,由于带电也是无法轻易越过的;至于开栏停电的密码,只有政教处和负责体罚领域的副校长知道。
渐渐集齐的人群,愤慨鼎沸的人声;台前的老师,最前面琴老师刘老师王老师三个人沉着脸看着,校长在远处皱眉——可能全场,最平静的还要属即将经受重责的三人了。
上了台,宣布受刑原因与惩戒数目,初穗小小都趴上刑架才褪下裤子,唯独莹作为主犯需要全身连带鞋子一起脱光——好在刑架足以遮挡,趴上去后也只有光裸的脊背和臀腿彻底外露。
执刑的老师无疑也知晓内情,面对三个坚韧的孩子全是不忍和怜爱的神色——三根藤条同时压在尚光洁的屁股上,两条是力道较轻的细藤条一条是重责用的粗藤条,小小和初穗早有准备,并未挣扎扭动,只是安静地深吸一口气,准备那破空的重击。
“啪!!!”三条藤条几乎同时高高扬起,随后带着十足的力度抽落——响亮地击打在那光润的屁股上,韧性十足的鞭梢完美覆盖臀瓣;火烧火燎的疼痛忽然袭来,初穗平日勾选的是较轻的体罚力度而小小则因为乖顺优秀而鲜少受到责打,此刻藤条不留情的责打登时让二人都痛苦地昂起头,坚毅神色中痛楚浮现。
又是一记重打——小小只是全力抓住刑架,试图抗拒那燃烧的痛楚,而初穗上半身都随之一跳,咬着牙才没有叫出来——一旁的莹固然受罚更重,粗藤条落下的声音迟钝而沉重,烙下更粗更深的鞭痕,但其却几乎没有任何反应,毕竟完全习惯了比这力度更重的体罚,只是呼吸轻微粗重了些。
“啊!”初穗随着第三记藤条惨叫了一声,整个屁股都像是要着起来的绝望痛楚让她只想从刑架上跳起来,用手捂住屁股躲避……小小脸色发白,两行清泪安静地淌下,似无助地忍受着那可怕的鞭打……
“我真的宁可自己上去代她们几个挨打。”台下的小彩几乎不忍看下去,“好好的学生,干什么呀……”
刘老师安慰着她,一边也暗自对着台上受刑的几人皱眉——果不其然,之前暗暗打过招呼后,执刑的左右两个老师确实只有前几鞭是扎扎实实打下去的,之后的四五记都又轻又快地带过去——破空尖啸的声音煞是吓人,落在肌肤上却不过是一道细细红痕,饶是如此,十五记过后,初穗小小也是两腿发软,泪流满面,柔软白净的屁股并未预料中的皮开肉绽,只是几道交错的青紫与小面积的红肿;勉强提上裤子,由两位老师掺着下了台,一面抽泣一面依旧抬头挺胸不甘示弱——台下不少学生都为之暗暗佩服,随之愈发讨厌起驽马来,低声咒骂随处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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