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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查尔斯少女4 转载

      查尔斯•惠灵顿看着他的面前的两个大白屁股。那丰满的屁股从扒开的开档裤中间裸露出来,黑裙子和白衬裙掀到脊背上,正等着挨他的桦树条。屁股的拥有者向前弯着腰把双臂撑在他办公室中的椅子上,胳膊肘拄在椅子厚厚的海绵垫子上,小肚子放在椅子背上,白白的大屁股撅向天空,正在等候他的惩处。他让两个女孩彼此对着脸的趴在高背椅子上,两条大腿叉开,形成一个的生动美妙的集体鞭罚场景。

       

      一个姑娘羞愧的用手捂着脸,撅着光屁股在等着他的严厉鞭打;另一个向后扭着头看着他,通红的脸上充满了恐怖的惊惧神情。在房间的墙边上站着身穿黑色长裙的女家庭教师,双臂抱在胸前。

       

      这两副屁股绝对是不一样的。一个拥有者是个高个子,比较瘦,她的臀部宽大,肌肉结实,皮肤的颜色比较深。尽管这种赤裸的臀部和传统的处罚姿势是打孩子的方式,但是屁股的拥有者绝不是一个孩子。她的臀部结实而年轻,这是个成熟的女人。

       

      另一个屁股,像精美的白磁瓶那样雪白光滑,屁股蛋肥大,甚至是丰若有余,两条腿比较短。总之,这是个十七岁的女孩,身体还带有少女的特征,她们因为不同的理由要接受处罚,但同样都是犯了令人无法容忍的错误。两人的屁股蛋还在发红,上面仍然看得见上一次挨打留下的伤痕。

       

      昨天,她们两个已经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打了屁股……今天她们又趴在他的桦树条下。这是又一次受罚,并没有出现其他的必需处罚的情况。没有,这期间所受的处罚都是由于直接的蔑视事件引起的。因为拒绝穿朴素的女生制服,昨天,姑娘们在旧式的私塾中已经受到了传统的打板子处罚,她们趴在女家庭教师的膝盖上,光着屁股踢腾着穿吊带袜的大腿,那之后还不到二十四小时,今天,监护人需要她们的……屁股再次裸露出来,等候他的惩罚,这次肯定是一顿残酷的桦树条,惩罚她们的真正地彻底的反叛行为:她们居然敢逃跑。尽管现在,她们已经趴在他的面前等着受笞刑,查尔斯仍不能相信他已经完成了它,她们已经进入他的圈套,并且这样顺利这样迅速……

       

      “我的……你知道,我的……屁股还是这样疼”趴在床上的阿曼达对离的很近的邻床上的露易莎悄悄的说。私塾里黑洞洞的,只能看见含糊的影像。那女孩子感到孤独无助,但是她们仍然知道应该小声的说话。她们被告知在关灯之后不允许说话,因为在第一天的抗拒事件后,施瓦兹夫人警告她们不要再次因为违抗被抓住。“你们知道下场会怎么样。”

       

      露易莎肚皮朝下趴在床上,她的头放在枕头中,双臂抱着枕头。她试探性的把屁股摆动几下,屁股蛋摩擦着她的睡衣的布。肉上的伤痕确实一碰就痛。“真是”,她嘟囔着。“屁股还是很疼”。

       

      这真是一个梦魇!

       

      在下午被打了板子之后,她和阿曼达,带着满脸的泪水和打红的屁股被迫拿起了床上的衣服,那是为她们特制的制服,开始慢吞吞的穿它。穿在她们的身上的衣服,每一点都显得那么难看。紧身胸衣一直长到脖子,胸部一点也露不出来,裙子的下摆仅到膝盖下面,裙子的下面穿的太简单了,幼稚的针织毛长袜,在……里面,一件朴素的衬衣和灯笼裤。甚至睡在床中,露易莎都驱逐不掉那简陋衬裤的影子,这种传统的灯笼裤在裤裆以下是完全分开的,只在腰带那儿合在一起。施瓦兹夫人选择这种风格的内衣是为了让受教育的姑娘更容易裸露屁股,她对这一事实已经完全不加隐瞒。在那里什么也不需要脱去或者解开;一个姑娘一旦弯腰撅起屁股,她的屁股就会裸露出来部分,只用不费事的把裤裆向两边扒一下就能使屁股全部坦露出来。施瓦兹夫人并不打算隐瞒这个事实,她准备用传统的方式打她们的屁股。

       

      她们一件一件的穿着。黑色的裙子外边套上朴素的白色围裙,围兜包着她们胸部并且带子越过肩膀在背后中间交叉。然后,在穿上她们的衣服,长统袜之后,最后穿上朴素的鞋子。接着收拾她们的发型。在女家庭教师的严密监视下,她们被命令除去她们的发夹,散开头发,之后她叫两个姑娘梳直头发,把头发平均分开编成两条长长的直辫子。这是一种露易莎早已不用的老发型,那时除了上床之外永远是这个样子,几乎有四年之久,阿曼达也有两年。她沉重地叹口气,再次动了一下她的大屁股。“我恨他,阿曼达。我非常地憎恨他。”

       

      “我们该怎么?我们不能留在这里。刚才的那些真是太可怕了。”阿曼达声音嘶哑的对她耳语。

       

      露易莎表示同意。再流浪了两、三年后她们几乎完全成熟了,她们被女家庭教师监送到晚餐桌旁,仍然红肿的屁股上坐在椅子上,然后被严格地提醒,如果弄脏她的白围巾就会被另外打一顿屁股,这些所有的耻辱确实是不能忍受的。

       

      “我有一个想法,阿曼达,”她在黑暗的房间中降低声音说。“你记得克洛伊•汤姆斯吗?她以前和我同班,在你上一年级的时候她仍然在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校里。”阿曼达承认她确实记得那姑娘,露易莎继续说。“她这人谦恭有趣。她在几个月前嫁给了领主哈德逊,并且他们就在伦敦这里生活,至少大部份时间在这里。我有她给我的信中的地址。明天,看我们是否有这个机会,让我们偷偷的离开这里。我们去找克洛伊并听听她的意见。谁知道?也许她的新丈夫有一些他平常不去的房子,这样我们可以去乡下的住所,隐姓埋名的在那里住一阵。”

       

      阿曼达感觉到恐惧紧紧抓住了她。“但是如果我们被抓住……?”

       

      “他们怎么能抓住我们?克洛伊是不会出卖我们的……她将会从老监护人的残酷虐待中庇护着我们快乐的生活。就像那些浪漫故事一样。”

       

      “但是最终,我们必须还得回来”。阿曼达保持着低声并且努力隐藏她的恐惧的感觉。她被盖在朴素的白睡衣下的臀部疼得厉害,她是真的害怕再一次重复今天的经历……何况她们已经收到另一种威胁:桦木条的鞭打。“夫人说他会用桦树条狠狠的鞭打我们。你了解那种刑罚吗,露易莎?”另一个姑娘沉默不语,阿曼达继续说。

       

      “一次,许多年以前,我看到一个农民用桦树抽他的女儿。他是一个庄园的铁匠,我记得那,他有力的双臂用了非常大地力量打。它是可怕的,确实很可怕。女孩是十五岁或十六岁,我肯定,她已经在家里反抗过了,然而那男人用一只手把她按在一个装满谷粒的麻袋上。她衣服和衬裙全部向上翻到她的肩膀上,她根本没有穿任何衬裤,这样她……屁股是完全赤裸的,正像我们今天那样。并且那桦树条……你过去见到过吗?它一般有六或七根粗的小树枝,有我的手臂那样粗。他一再地用它鞭打她。就在他们家屋子前面中的院子里,我们刚好从那个地方路过,顺着小路走到那房子前面……好吧,我发誓我们离他们还不到六或八尺。它是,他对于我们的观看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甚至从不顺便的朝我们的方向扫一眼……所有其他的孩子都在围观,一些邻居女人趴在围墙上看。我发誓我能看见她们还在笑,听到那些树条飕飕的划过空气。但是我仍能记得她尖锐的叫声。

       

      记得卡拉丽特吗?她从马上跌下来摔断了手臂,跟那个情形很相像……她好像是快被打死了。”

       

      阿曼达战栗着,她不想向露易莎描述她回忆起的另一些情景:那在女孩踢腾的大腿间,丰满的屁股缝,卷曲的黑毛已经完全地露了出来,并且所有旁观者的两只眼睛都在盯着那带哨的桦树条;她看得很清楚,在她们来到这里之前,那姑娘的肥白的屁股和大腿上,已经被打得全是一条条的紫红色伤痕和青紫色的斑点;她们又在那里看着那女孩挨打很长时间。更重要的是,整个的事情给一个七岁的孩子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想到那些如果发生在我身上……对我们……”她停了一下。“我也认为克洛伊可能会在某些方面帮助我们,但是我不敢去尝试。”

       

      “但是如果我们不去试试,还能怎么办?你说我们不能留在这里。你说得非常正确。我会宁可……宁可……”露易莎试着选择最坏的可能“……去当女佣也比留这里好。他准备打发我们到个可怕的学校并且把我们留在这间私塾中至少一年。我应该在其他地方过两年,到了我成年,我再去领受我的遗产。”

       

      “但是我怎么办,露易莎?我要再过四年才到二十一岁……我一点遗产也没有。如果查尔斯先生不安排我……资助我进入社会,我将什么也没有。那时我只能去给别人做女仆。”她知道她们正在进行的交谈是在讨论她们不可以停留在这个家里,但是现在她发现她自己失去了信心。“也许我们应该继续留在这里,服从查尔斯先生和施瓦兹夫人……”她的声音软弱无力。甚至当她说话的时候,她就认识到了她不可以当真的采取行动。

       

      “不要担忧,阿曼达。我的遗产并不少。即使得到最坏的结果,我也能资助我自己……在我二十一岁之后。谁知道?也许克洛伊会有一些更好的想法。但是我仍然认为我们需要去试试看。”

       

      阿曼达不情愿的抽着鼻子,“如果你这么说……那么早晨我们应该少说话。我们现在应该安静一点。今天不要再和施瓦兹夫人发生冲突。”阿曼达在狭窄但舒服的床上翻翻身,试图从她的脑子里驱逐那个村姑在她铁匠父亲的手臂下接受残酷处罚的图像。但是很难,她的梦仍然被带着可怕哨声的伤人的树条和高高撅起的光屁股的图像所困惑。

       

      第二天早晨姑娘们穿上她们的制服,又被她们的女家庭教师迅速的押到那私塾去服刑。这种把她们当作小孩子对待的方法,最羞辱的管教和幼稚的打扮,只能更坚定了露易莎的已经定下的决心,而且她相信阿曼达会抛开那个惊扰着她的恶梦,会跟着比她年长的女孩一起行动。

       

      要完成她们的计划是很容易的。施瓦兹夫人已经告知了她们,她们来到伦敦后的头一段时间里并没有明确的计划,他们并不想在下个星期一就送她们到新学校去。这意味着在这之前她们的日子是很散漫的,并且可以明显的感到,夫人看起来并不准备在家教她们学习功课,这种状况肯定将持续一段时间。除了早晨用一点时间阅读圣经之外,女孩们发现她们在一天里的其余时间是自在的。

       

      她们早就计划来到伦敦后,前几天先在市内转一转并买些东西,但是自从她们被强迫安排在这里以后,就被迫整天穿着统一的外衣和制服,看来她们是不会有这种游玩购物机会的,唯一有意思的事就是有客人来共进晚餐或者去教堂的时候。

       

      露易莎这天请问了施瓦兹夫人,她们可不可以到附近的摄政者公园去散步;施瓦兹夫人同意了。于是她穿着朴素的黑色服丧服,戴着寡妇的传统首饰;姑娘则裹着朴素的黑斗蓬和黑色的软帽,一起来到了公园。

       

      一到公园中,施瓦兹夫人立刻坐到一张长椅子上开始与其他的女家庭教师交谈,看着风筝在春天温暖的空气中飞舞。当阿曼达和露易莎请问她们是否可以走得稍微远一点去看看那个泉水的时候,她同意了。露易莎和阿曼达老练的不向后瞥视,平静地走到那公园的泉水那儿后又从附近的另一个门走了出来。一出来她们立刻叫了一辆双轮出租马车,露易莎给了车夫汤姆斯的住址,那是克洛伊在她的信里留下的,现在她是哈德逊太太。出租马车的车夫惊奇地看了她一眼,告诉她这个地址很远,决不是五分钟的路程,但是露易莎要求他无论如何也把她们送到地方。

       

      这样,短短的几分钟之后她们就把女家庭教师撇在公园上的一个长椅子上,露易莎和阿曼达突然来到了一个豪华住宅的前面。在她们进行下一步骤之前,她们又动摇了,阿曼达比露易莎更无信心。这件事谈起来好像是容易的,甚至做到也容易,但是现在一旦成了可怕的事实。如果克洛伊恰好不在怎么办?她们能够再马上回到公园去,彻底的骗过施瓦兹夫人,相信她们从未离开吗?露易莎突然想到这点,转身呼叫出租马车的车夫等候她们,但是他已经叫他的马走开了并且已经走到了街角;他没有回头,假装没有听见她,她看着他的马蹄踏着鹅卵石喀哒咔哒的离开了。

       

      但是当时……克洛伊刚好在家。她们敲门后,一个管家几乎立刻就答应了。他斜着眼瞥了她们一眼,姑娘心里清楚他是奇怪为什么年轻的女人穿着女学生的短裙子又没有任何人陪伴就去拜访别人,但是在他知道了自己是哈德逊太太在发恩斯沃思学校的朋友之后,马上接过了她们的斗蓬和软帽,把她们护送进入一个华美的卧房。

       

      克洛伊猛然看到她们,惊奇地睁大眼睛,有短短的几秒钟时间。“露易莎!”她喊着。“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还有……阿曼达。史密斯,是吗?”她上下看了看她们,露出惊异的表情,就像在对她们的打扮和辫子进行评价。“你为什么穿着这样的衣服,露易莎?”

       

      露易莎和阿曼达已经在饶有兴趣的盯着克洛伊的长裙每一点,就像看她们自己的衣服那样仔细欣赏起来。不像她们,克洛伊穿着流行的高领服装,她的华丽的长裙完全拖到地板上,她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美丽的贝莎饰带。与她相比,由于她们的裙子短得几乎还不到膝盖下面,她们俩都觉得自己简直像一只可笑的脱毛的乌鸦。

       

      “哦,克洛伊。”露易莎走向前去,双手紧紧抓住她朋友的手。“这真是最可怕的事情”。她把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全部事情简单概要的对克洛伊讲了一遍,让她了解她们是如何被送到伦敦一个单身汉监护人的家里去的。

       

      “我听说过了,”克洛伊低声说,“有关发恩斯沃思小姐的事,虽然没有人告诉我有关你大哥的情况,露易莎。我仍然请你原谅。”她再次上下打量了她们一番,咬了咬嘴唇说,“我不了解关于你们衣服的事……头发。当然,你的新监护人是知道你的年龄大了……”

       

      露易莎发出了一声感激的叹息,打断了她。“他毫不知道,显然地。克洛伊,他给我们一个女家庭教师……宣称我们必须等一年服丧期以后才能让我们进入社会……并且说他要把我们送到伦敦这里的一个日校里。我们现在被控制在一个私塾里。今天早上,我们是被我们的女家庭教师监视着出来的。这是多么可怕。”

       

      克洛伊的脸变阴沉了。“关于你拜访我,他说了什么?”

       

      “他不知道”。露易莎的声音提高了。“我们……我们……”

       

      “是逃出来的,”阿曼达帮她说完。

       

      “什么?”由于震惊,克洛伊的声音立刻提高了。“你们是逃出来……到这里?”

       

      “是的。求求你,你不能帮帮我们吗?我们想不起来任何其他人。”露易莎迅速走上前去抓住她的老朋友的手,悲哀的紧紧握住。

       

      然而,克洛伊,脸色非常震惊,她的手都吓的战抖了。“怎么帮?我能怎么帮助你?我的丈夫……,”她神经紧张的看着,“……如果你的监护人不知道,他是决不会让你在这里停留的。他真的是相当……传统的。这只是你的提议,不是吗?”

       

      “坦白的说,克洛伊,我并没有搞清楚我们的提议……或问题。我们希望你能给我们找到一些办法。在学校,你总是又快乐,又敢冒险,并且我想……”

       

      阿曼达抓住了克洛伊的衣服,因为她看见露易莎已经犹豫支吾了。“你不知道它是多么的可怕,克洛伊。女家庭教师已经用……打了我们一顿,并且是我们到家里的头一天。还威胁我们要用那……桦树条。”阿曼达觉得她看到克洛伊脸色变白了,但是稍微停了一下,她又开始继续说。“露易莎想你可能掌握着你丈夫的一处乡村住宅……那你可以悄悄地把我们送到那里,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抓住克洛伊的手,对年长的姑娘进行解释。

       

      克洛伊面色苍白的在两个姑娘之间来回地看。“多长时间?”但她并不等她们回答,就自己回答她自己的问题。“很长的时间?你是怎么想的?我不知道我怎么可能把你们送走并且隐藏你们几个月……甚至一年?我的亲爱的,露易莎,你怎么可能产生这样的一个计划?我现在已经是结过婚的,但是我像所有的女孩那样是刚刚得到一点空间。舒伯特……”她停了下来,好像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露易莎眼光离开了她。“我们是不顾一切的来到了这里,”她喃喃自语。“我们预期来这里后能得到快乐的安排,原来只是得到另外一个可怕的震惊。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希望能够立刻进入社会,加入一个社交圈,然后找到对象。难道你没有方法可以帮助我们,隐藏我们直到我的成年?”

       

      克洛伊又一次被震惊了。“你多大了露易莎,十八岁?十九岁?”露易莎点点头,她继续问。“这要超过两年哪?这么长的时间我怎么可能藏得住你们?也许,”她的牙齿咬进她的下嘴唇里,犹犹豫豫的,叹息了一声,然后她突然抬起了头稍微地侧向旁边,一副深思的样子。

       

      “也许,露易莎,只能说也许,如果我花费更多的时间,我可以给你找到工作……去当育婴女佣或女家庭教师……去其他城市的朋友那里。我可以把你们当作堂妹介绍给他们,”两个姑娘点点头;这是一个美满的大团圆故事,“并且对我的推荐。他不会知道,舒伯特从来不检查我的信件。”克洛伊看着她们。“我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少钱。”

       

      露易莎摇头。“我只有从每月的津贴中私下藏起来的几个英磅……再多一点也没有了。当然无论到哪里去旅行这点钱都不够。”

       

      克洛伊打消了她们的想法。“咳,这等于没有。你们只有等到你的新老板寄钱给你们才能走,不管怎么样。你们肯定只有回去。”

       

      阿曼达和露易莎齐声高唱。“什么?”

       

      “你们也许可以呆上几星期,甚至几个月。但最后你必须回去面对你的监护人。”突然,克洛伊变得很诅丧,她的声音变低。显然,她刚才想起了一件事。“惠灵顿。我的上帝,是吗?”阿曼达和露易莎点点头,她们被克洛伊态度的突然改变感到震惊。“哦亲爱的,他和我的丈夫是非常要好的朋友。还是一起搞投机的合伙人。我决不是编造这个关系,并且克拉德威尔男爵可能根本不了解我也是发恩斯沃思小姐的学生。哦,露易莎,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助你。舒伯特是否曾经……”

       

      “我听到我的名字,克洛伊吗?”姑娘的话被门厅中的一个强壮声音所打断,随后一个三十多岁的高个子男人进入了卧房。他相当英俊,穿着一身骑马服,留着小胡子,头发从前额向后梳着。他的手中拿着一个马鞭。“吉姆说我们有客人”。虽然他嘴上说的客气,但是他向露易莎和阿曼达扫视的眼光,表明了他的疑问。

       

      发恩斯沃思学校从没有讲过军事史的课程;然而,露易莎懂得撤退。“我们正准备离开。”

       

      舒伯特。迪克富德,领主哈德逊审视着他的妻子。“我亲爱的,怎么不介绍一下?”露易莎和阿曼达胆寒的看见克洛伊在她丈夫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苍白了。

       

      “她们是我在发恩斯沃思的两个朋友,舒伯特。阿曼达。史密斯和露易莎……”克洛伊结结巴巴的停住了。“请你原谅,”她咕哝着努力地咽下。“我不能隐瞒你的姓,露易莎。”

       

      露易莎窒息了一下。然后喘了一口气。“史密森”。

       

      舒伯特严肃的点点头。“史密森,和史密斯。”一条黑眉毛挑高。“那好像是……非常方便的。”

       

      露易莎向卧房的门走去。“我们正在准备离开,”她重复着。“谢谢你,克洛伊,为了我们。”我们只要能离开,露易莎想,只要如果……刚刚能离开这里。

       

      虽然舒伯特。迪克富德并不是一个时尚的行家,但他立即知道了在他前面的年轻女人,穿着女生制服,显然还没有进入社会。如果把她们的打扮完全撇开,在两人中那个高个姑娘绝对是个美人;如果在婚姻市场上,他会考虑她。假如她们还没有进入社会,那么在一大早就跑到外边来找已婚的女人游荡,则几乎是不可接受的……

       

      “你是在陪伴女孩们吗?”他突然的发问,以打击这两个陌生人。三个人立刻就像全世界所有的由于欺骗老师被抓住的学童一样。这肯定是个奇怪的事情,他妻子的一个非常亲近的朋友,在一大早来找克洛伊,她居然会记不清她的姓。Hmmm.“克洛伊”,他狠狠的瞪着他的年轻新娘,“你还留在这里干什么?”

       

      舒伯特•迪克富德看着他的朋友,查尔斯•惠灵顿坐在他书房的书桌上。克洛伊•迪克富德坐在旁边的一张椅子里,她低垂着头。

       

      “似乎全部的事情就是这样的,查尔斯。尽管早先她事实上试图像你的受监护人那样欺骗我,但我不认为她现在还在说谎。是吗,克洛伊?”

       

      回应的声音非常小。“不,舒伯特。”

       

      “还有什么事你没有告诉我吗,克洛伊?”查尔斯问。

       

      “不,先生。”

       

      “并且你完全确定在露易莎。惠灵顿今天来这里之前,她从来没有与你连络过?你从没有给过她任何鼓励来找你?”她的丈夫重新开始询问她。

       

      克洛伊摇摇头,抬起她睁大的眼睛,脸色苍白得像牛奶。“我发誓我不知道”。

       

      舒伯特点点头。“非常好。”他向查尔斯露出抱歉的微笑。“我想你会愿意收留你的逃跑的人,你现在怎么办,克拉德威尔。”

       

      “把她们接回家好好给她们一顿桦木条鞭,我可以向你保证”。

       

      “这是最有效的处罚。最有效的。遗憾地是,鲁克提亚•发恩斯沃思小姐,似乎她对年轻淑女的个性形成没有起什么好作用。自从我们结婚以后我就发现了这个情况,是我们,是这样吗,克洛伊?”他不等她回答。“虽然出现这些事情,但是我们已经作了补救,”他的态度突然变得更严峻,“我的妻子也会因为欺骗的行为而再得到一次教训。”

       

      克洛伊•迪克富德对她的丈夫抬起恐惧的眼睛。“哦,求求你,舒伯特……”

       

      舒伯特根本不理睬她的哀求,他和查尔斯走向书房的门。“我把我们的客人送到门口,然后我们再回到这里进行讨论,克洛伊,请你准备好自己。”他关上了门,让他那不幸地妻子非常沮丧的在椅子中抽泣着。

       

      “不诚实的小贱妇,”舒伯特嘟哝着和查尔斯向关着露易莎和阿曼达的起居室走去,她们已经被管家牢牢地紧盯在那里,管家得到明确的指示,年轻的淑女们除了上厕所外不得以任何借口离开房间,如果她们尝试这么做,可以采取任何必需的手段制止她们。“我想我不应该让她再次出现这种事,看来我们仍然需要回去再好好上一课,我刚好有一个新鲜的桦树条在等着她顽皮的屁股。”

       

      查尔斯明白了对于妻子也是同样可以加以笞责的,他过去总是认为这种教育方式只是用于仆人和那些未成年的孩子。它是充分的,他认识到了这一点后,便开始一再考虑结婚的问题。然而,他不想表现出过分地感兴趣,因此他对舒伯特的议论没有发表意见。

       

      男人们来到起居室的门口。“阿曼达,露易莎,”查尔斯阴沉着脸说。“我们现在该回去了。你们应该行屈膝礼并且谢谢领主哈德逊的款待。”

       

      阿曼达站了起来并且按照他的吩咐做了,但是露易莎带着满脸的反抗表情四下看着。“克洛伊在哪里?”

       

      “我的妻子,惠灵顿小姐,她现在就坐在我的书房中,正在等着挨她的桦木条,她受到这顿桦木条是因为她和你一样试图欺骗我。我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显然这是为什么她自己不来与你告别的原因。这几天,如果你的监护人许可,你可以继续来找克洛伊陪伴你,当然,这要由你的女家庭教师。还有,惠灵顿小姐?”他向查尔斯点头。“克拉德威尔来决定”

       

      查尔斯粗鲁的点点头作为回答,然后抓住他的两个受监护人的双臂,紧紧拉着她们向外面走。“要强制,哈德逊。”由于没有进一步的麻烦,舒伯特打开了他的家门,看着他们离去,然后在他们身后关上了沉重的橡树嵌板大门,紧紧地向上挽了挽袖子,向他的书房走去。

       

      在乘坐着四轮马车阴沉的回家的路上。露易莎和阿曼达总结了不少的教训。计划的不幸失败是一个;还有另外一个令人吃惊的发现:活泼可爱的克洛伊。迪克富德已经习惯于被她丈夫用桦树条抽屁股了。

       

      查尔斯沈默的坐在车上直到马车到达了他的豪华住宅,下车时他平静地发出了一个命令。“你们使你的女家庭教师严重烦恼,并且让我在朋友面前丢了面子。你们两个必须一块儿被教训一顿桦木条。请去我的书房并在那里等我一会儿,因为我要去女管家那儿去拿处罚的刑具。”

       

      两个姑娘顿时露出恐怖和抗拒的神情,好像她们会拒绝从马车下来,他又说了一遍,声音仍然很安静。“如果你们比较喜欢让几个强壮的男人把你用力拉到书房并把你们按在那儿抽屁股的话,我可以安排。我不会在我的家中放任两个放肆无礼的粗野女人。”他在等着她们。

       

      她们的脸色红一阵白一阵,两个姑娘知道她们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如果她们试图奋力跑开,将会在大街上在人们的脸前丢脸的把她们抓回来,决不会有人来解救她们的。在家里反抗则只会把那些壮汉叫来按住她们。她们只好从马车上迟缓地,胆怯的下来,她们的保护人则紧跟在她们后边。

       

      她们看见狂怒的施瓦兹夫人正等在门口,明显的,她是在专门在守侯着她们回来。她一手抓住阿曼达的手腕,一手揪住露易莎的耳朵,推着两个姑娘很快地通过走廊,完全不管一些仆人正在目瞪口呆的看着她们,走进了高大的房子,把她们拉进书房。

       

      “现在该请你们尝尝这个桦树条了,好吗?好像你们的屁股对吃板子已经不过瘾了。也许以后要请查尔斯先生为你们做这个工作。你们还想从我的眼皮下从公园中逃跑吗?我要看看你们还敢不敢再次干这事。”那女家庭教师的脸色气得发紫,她的眼睛愤怒地闪烁着。

       

      阿曼达和露易莎吓的浑身发抖,露易莎是因为完全地不知道这种体验而害怕,阿曼达是因为她早就有这个概念而害怕。在进行了一顿激烈的长篇大论的说教以后,施瓦兹夫人打开了房门,姑娘们看见她们监护人的高大身体在书房的门口出现了。他的手中拿着一把桦树条,完全像阿曼达回忆和描述给露易莎的那样:六或七根长长的细枝条,大约有男人的手臂粗。被一条黑色的缎带扎绑住。

       

      查尔斯虽然对如此嚣张的抗拒确实感到愤怒,但也对这样快的得到一个好机会高兴的发狂。他想起了他第一次目击年轻淑女挨桦木条,当时圣。马丁。拉尔夫先生用桦木条鞭打他的三个女儿,打完一个再打另外一个,然后让她们展示她们被打得一条条的通红的屁股,形成一个非常生动迷人的画面。他也可以用相似的方式处罚她们,使一个女孩看着另一个女孩被抽屁股,但是他的脑子里突然又出现了另一个图像。他见过有一次女管家用桦树条同时抽两个姑娘,她的结实的棍子在两个颤抖屁股之间一替一下的打着。这是多么完美的教育方法啊!

       

      突然的,他一声不响的拉过二只豪华的椅子彼此面对放好,让它们离的很近但又分开一点。然后,他命令姑娘们去自己趴在椅子背上并且为了即将来临的惩罚裸露自己的屁股,重复说,如果她们不愿自己去趴那儿就要把男仆叫来把她们按在那儿。他保持沉静的表情注视着她们,叫姑娘们的双臂放置在椅子座位上,自己掀起自己的裙子,然后把自己衬裤的后部分开,把她们雪白的屁股蛋剥离出来。

       

      他凝视着那奉献在面前的饱满的白屁股。两个姑娘因为耻辱和恐惧而哭泣,但这仍然不够彻底完美。他看着她们伸直的腿,她们赤裸的大腿正紧紧地夹在一起。“你们的姿势,”查尔斯开始要求,“对于挨桦木条是不正确的,姑娘们。请分开你们的腿,把你的脚尖尽力向内旋转,把你们的大屁股好好的交给我。”

       

      阿曼达把她的脸埋在手中,羞得不敢看他;露易莎扭头盯着背后,大声地喘着气。“求求你,不要这样,先生。我们不该得到这样残酷的对待。那棍子会划伤我们的。”

       

      查尔斯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胡说。这只是一顿私塾的桦树条责罚。再说,你上小学时就应该看到过用桦树条打屁股。这个棍子什么伤害都不会有,只会叫你厚脸皮的小屁股火辣辣地疼一阵子热一阵子,并且变成漂亮的蔷薇色,这就是我想达到的目的。现在,我不愿听到任何的更多关于这个事的讨论。我不会让你合上腿保护你们自己。快点。”他从背后不用力的抽着两个姑娘的大腿,因此她们只是感觉到被桦树条刷了几下。“大腿好好地分开,脚尖着地,膝盖伸直,并且把屁股撅起来。请立刻姑娘们,不然我们将会把你的脚绑到椅子腿上。但是,我要劝告你们,一位年轻的淑女如果顺从地接受她的惩罚将会使我手下的力量轻很多。现在还需要用绳子吗?”

       

      由于已经绝望了,两个姑娘捂着她们羞愧的脸不再对他哀求,并且迟缓地分别叉开她们的腿。查尔斯完全知道女家庭教师在监视着这次全部的私下惩罚,所以小心地保持着他的面部不露出感情,即使那情景是无法抗拒的。

       

      “再叉开点。姑娘,脚尖向里转,”他严厉地说。两个姑娘服从了,并且完全拖曳着分开她们的膝盖并且把脚尖向里转。

       

      开裆型的内裤,查尔斯感到,用于打屁股最理想。它能使姑娘一件衣服都不必脱就能完全地把屁股露出来,并且衬裤不会阻碍两腿的充分分开,如果衬裤是封闭式的,鞭打时只能被脱到膝盖那儿。两个姑娘是现在摆好了笞臀所必需的姿势,并且完全地暴露给他的眼睛,她们的两面大臀高高的耸着,稍微裂开的缝里,露出微黑的肛门,下面丰满的阴唇上复盖卷曲的毛,露易莎的毛的很黑,而阿曼达的毛是金色的并且如丝一般柔软。里面可以窥见到细致的粉红色内唇。在女家庭教师打她的屁股的时候,他已经见识过了阿曼达的屁股,由于她的皮肤白,如丝的阴毛更加明显。她的腚眼儿真的很小并且是粉红色的,从他的眼睛方向可以看到她毫无保护的半开着的私处.非常地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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