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后的家法板子（佚名）

我低下头，轻声说：“对不起，我忘了不是初犯，请老公家法教训50板子吧，还是用最高服从标准。”

 

Z先生点点头：“果然还是要认认真真挨一次打才记得住啊…自己去准备东西吧。”

 

 

 

我走到床头柜前，把抽屉里的家法板子拿出来，想了想，又把藤条也拿了出来。

 

50板子，最高附加条件多半是做不到的了，免得一会儿加罚之前还要再拿一趟。

 

走回到沙发旁边，把外裤脱光，跪下，把家法板子和藤条捧举到Z先生面前。

 

“对不起老公，我知道错了，请老公用家法惩戒，让我记住这次的教训。”

 

Z先生发话：“罚跪一刻钟，想想自己的过错。”

 

 

 

我跪在地上，北方的冬天，就算有暖气的房间也只有20度出头，屁股和腿凉飕飕的。不过我马上就会怀念这种凉飕飕的感觉了吧…

 

一刻钟过去了，我再次开口：“迁怒于家人是大错，我还一再违反，理当动用家法重责，请老公教训我。”

 

Z先生从我手中接过家法板子和藤条，说：“过来趴下吧。”

 

 

 

我其实是很喜欢OTK的姿势的，趴在Z先生的腿上，身体被Z先生的胳膊夹住，哪怕是挨打，也有一种很亲密的联结感和安全感。

 

Z先生把他的大手覆在我的屁股上，轻轻揉了一下，说：“开始了。”

 

热身开始了，Z先生的大手左一下右一下，有节奏地打在我的屁股上。灼热的感觉逐渐升起来。

 

挨家法板子之前，热身是不会少的环节。Z先生说，一上来就挨板子重打，怕我受不了。要先用巴掌把我的屁股打得发红发热，再挨工具，这样效果也好，也避免我受伤。

 

我心想，效果更好的意思就是挨板子的时候更痛吧…

 

 

 

我挨Z先生打也有3年多了，挨家法板子算起来也有20次左右，也算是有了一点经验。我知道Z先生打我是很有分寸的。Z先生知道怎么循序渐进，既不让我受伤，又能让我得到应得的教训。如果他确实生气，或者整个惩罚比较重，热身的时候他也会加大力度，避免各个惩罚环节之间有太突然的变化。

 

 

 

所以今天，屁股上挨着巴掌，心里就知道，Z先生还是生气的。

 

刚开始热身，巴掌就下来的又快又重。我咬着嘴唇，尽量保持不动不出声。我知道，他不光是气我和他发脾气，更多的是气我不挨板子不长记性。上一次被原谅，转眼就不记得了，确实该打。

 

 

 

热身是不计数的，Z先生看屁股打得差不多红热了就会自己停下来。今天Z先生却没有很快停下来的意思。我也不知道打了多久，也许三分钟，也许五分钟。上一次挨打都是4个多月前了，我有点熬不住打，轻轻地在嗓子里哼哼。

 

Z先生停下手，掀起我的内裤看了看，然后把我的内裤脱下来，拽到了膝盖的地方。发烫的屁股和两腿之间陡然一凉。这基本上是一个热身进行了三分之二的标志性动作。

 

 

 

巴掌继续落在我的光屁股上，一下一下没有间断。

 

内裤真的很神奇，虽然只是薄薄的一层布，但是有没有这一层布差别真是很巨大。巴掌直接落在我的光屁股上，发出啪啪的脆响，屁股很快就火烧火燎起来。几下巴掌，我就轻微地扭动起来，额头上渗出一层薄汗。热身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好想求饶呢…

 

“知道为什么挨打么？”

 

“知…道…”我忍着想呻吟的冲动。

 

“该不该打？”

 

“该…该打…”

 

“那就好好受着。”

 

 

 

到我觉得咬着牙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巴掌停了。

 

“站起来吧。”

 

我挣扎着站起身来，不由自主地用手去揉屁股。

 

Z先生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心里又一凉…最高服从标准，惩罚没结束，是不可以自己揉屁股的。

 

老老实实地把手收回来：“我错了，加罚5下藤条吧。”

 

Z先生淡淡地说：“知道就好，待会儿挨完板子一起算。”

 

 

 

Z先生责罚我的时候，很少会流露出格外生气的情绪。这也是因为前两年的事。两年前有一次我喝了点酒还想逞强开车，他发狠重打了我一次，皮带都上了。那次打得太重，现在屁股上还隐约留着那时候的板花。虽然我也承认那次我怎么挨打都是应该的，但他还是有点后悔。自此以后他都会避免在盛怒之下用家法训诫我，当场再怎么生气，也会隔个半天再拿板子，下手基本不会失了分寸。他对我说过，家法板子是用来训诫我的，而不该是用来发泄他的怒气的。这不代表我不会挨重打，只是代表他只会给我我应得的教训，不会想要伤害我。

 

 

 

Z先生开口：“去床上准备挨板子吧，准备好了叫我。”

 

“跪着打么？”

 

Z先生看我一眼：“你呀…趴着吧。”

 

Z先生还是看我可怜巴巴，免了我跪着挨板子的难处。所谓跪着也就是双手双膝地跪爬的姿势，如果要用最高服从标准的话，手和膝都是不能离开床的，也不能晃动得太厉害。用这个不稳定的姿势，还要最高服从标准的话，那我还有的是藤条要挨。

 

我捧着家法板子和藤条回到卧室，把被子叠起来挪到床中间，在床上趴好。我的光屁股被被子高高地垫起来，两腿之间又有隐约的凉意，屁股却还是发着烧。今天的热身，已经赶上平时犯小错时挨的一顿巴掌啦。

 

 

 

我叫Z先生：“我准备好了。”

 

Z先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卧室门口：“准备好什么了。”

 

光着的挨过打的屁股在灯光下应该一览无遗吧，我有点羞，也有点怕。

 

“准备好挨打了。”

 

“嗯？”

 

我把脸埋到床上：“我…我准备好挨家法板子打屁股了，请老公训诫我。”

 

 

 

片刻之间，凉凉的家法板子搁在了屁股上，轻轻摩挲了两下。

 

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

 

这么多年了，每次挨打，都还是一样害怕。

 

板子在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撅起来，不许靠在被子上，姿势摆好。”

 

我把膝盖挪了挪，尽量把屁股撅高，等待着不可避免的责打来临。

 

 

 

我家的家法板子，两指半宽，一指厚，大概有小臂加手掌那么长。我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大概是很硬的木头，乌黑光滑，一头缠着红绳。Z先生说，这个板子宽窄刚好，有一定的覆盖面积，又不至于因为太宽而增加阻力减慢速度，或者分散压强减少痛感；长度也刚好，一板子下去两边屁股都能打得到；重量也刚好，有手感不太轻飘，又不会重到太伤人。

 

确实如此，我多次见证了这个各种刚好的家法板子在我的光屁股上抽出的均匀的一道道红檩，纵横交错，坐卧难安。

 

 

 

“啊…”第一下板子抽下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地轻声喊了出来。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痛…”热身的时候微微红肿起来的屁股再受到薄薄的板子又快又重的抽打，每一下的威力都仿佛加了倍。

 

板子在屁股上顿了顿，又一次高高举起重重落下，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嗯——”我控制不住，小声呻吟。

 

板子又在屁股上顿了顿，举起来，又放回屁股上。

 

“你到底报不报数？”

 

“……”

 

我又自作孽了，我忘了。

 

“报数、报数…”

 

“这两下不算，重新开始，还有加5下藤条。”

 

“是…我错了”

 

 

 

“开始了啊。”

 

“啪！”

 

“啊…一，我不敢了。”

 

“啪！”

 

“…二…谢谢老公惩罚。”

 

“啪！”“啪！”“啪！”…

 

 

 

其实，要是看看时间，挨打其实是很快的。几十下板子往往也就是十多分钟的事儿。但是等着板子一下下打在光屁股上的时候，总觉得好像时间很慢很慢。板子落下来，留下板痕，板痕肿起来，再重叠上新的板痕。头十多下还好，再打下去，一层一层疼痛叠加起来，每一下抽打都愈发难耐。不大的错误，或者是初犯的错误，Z先生一般都是用巴掌教训我的。要动家法的错误，Z先生就不会下手太轻。所以，三十下家法，对我就算中等程度的惩罚了。五十下对我而言，是少见的惩罚，大概是要咬牙才能挨下来的。

 

 

 

“啪！”

 

“二十八…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啪！”

 

“二十九…老公我真的错了我不敢了”

 

 

 

三十下打下来，我的声音已经带了哭腔。Z先生停了手，摸了摸我红肿的屁股，检查了一下。

 

“姑娘你是在求饶么？”

 

“……”

 

Z先生用手轻轻地揉揉我，在我身后坐下来。“这件事最让我失望的，是你不挨打就记不住事情。”

 

“家庭生活很多事，没办法太计较，我也不想每次都打你。”

 

“但是要是每次口头告诉你，你都转头就忘了，那你让我也没有选择。”

 

“希望这次挨过板子之后，你能记得，一来是不可以迁怒家人，二来是不要让我每次都要用家法来让你长记性。”

 

Z先生又把手放在我红得发烫的屁股上，我已经哭得抽抽噎噎了。

 

“你知道的，约定好的惩罚是必须要完成的，如果你想要推迟或者中断，本身就是要单独再动一次家法的事情。”

 

 

 

我眼泪汪汪地撑起上身，不敢回头看Z先生。只能断断续续地低着头看着被我哭湿的床单，背向他说话。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

 

“我今天挨打是心服口服的，迁怒于人本来就不是小错，我还忘了你上次好心提醒的好意。我是心甘情愿挨这顿板子的，我不是求饶。”

 

“你接着打吧，没有关系的，你好好打我一顿，我就记住了，以后少挨点板子。”

 

 

 

Z先生摸摸我的背：“还有20下板子，10下藤条。”

 

我说不出话，只能一直点头，把屁股尽量迎向板子的方向。

 

 

 

板子又打下来之前，Z先生说：“你就报数就好了，省点力气别谢我了。”

 

板子继续。Z先生是严谨的人，通常来说每一下的力道都是一样的，并没有做过什么高高举起轻轻落下的事情。但我不知道今天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是因为歇了一下感觉更麻木了一些。Z先生的板子好像稍微打得轻了一点。

 

“啪！”“啪！”“啪！”

 

但是，还是很痛啊。

 

我数着屁股上一道道的疼痛，额头上汗水涔涔。我害怕板子抽下来，但我其实又很爱听板子抽在光屁股上的声音。每一下都混合着恐惧，又有一种颤栗的期待。每一下抽打都是一道疼痛，然后弥散成一片灼烧感，灼烧又褪成更大的一团暖意。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

 

 

 

我颤抖着，瘫在被子上，感受着屁股上一片片的火烧火燎。两手拽着床单克制着自己去揉的冲动。

 

Z先生把家法板子摆在我面前，轻轻地说：“你今天还真的是最高服从标准呢。”

 

我抬头勉强地对他笑了笑，估计笑得应该是很难看吧。

 

我对他，是真的认打认罚的。

 

 

 

Z先生拿起藤条，在空中挥舞了两下，我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说来好笑，家里的藤条是我自己买的。在新加坡出差的时候，发现藤条居然是菜市场随处可见的商品。心里一痒，就买了一根回来。自作孽总归是不可活的。

 

藤条不是重工具，但是抽起来嗖嗖生风的效果，在已经挨了一顿好打的肿起来的屁股上是威力很大的。自从买了藤条，我的加罚就都是藤条来担纲了。Z先生给藤条上也绑了红丝线，看起来和家法板子完美配套。

 

 

 

Z先生把藤条在我屁股上比划了两下，确保落点能够把左右两边都照顾到。

 

然后停顿了一下，Z先生说：“不好意思啊姑娘，挨藤条还是得跪着方便。”

 

我默默地跪起来，两手两膝趴在床上。我能怎么办呢，只能选择“方便”地挨打…

 

我清了清嗓子，开口说：“对不起，我挨家法板子的时候乱动，又忘了自己报数。请再用藤条教训我，让我以后牢牢记住挨打的规矩。”

 

Z先生好像笑了笑，说：“十下哈，自己数着。”

 

“嗖——啪！”“嗖——啪！”“嗖——啪！”

 

一道道的疼痛让我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我报着数，努力提醒自己保持姿势——屁股撅高，不要向前趴，好好挨完最后几下藤条。

 

“七”，“八”…

 

“最后两下，忍着点。”

 

“嗖——啪！嗖——啪！”

 

两下抽打快速接踵而至，打在我屁股和大腿交界的地方。我差点跳了起来。

 

 

 

我再一次瘫在被子上，Z先生把藤条也放在我面前。我看着这一